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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之灵-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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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说到“来世”,她的心平白地抽搐了一下,有些不安地说道:“一世有一世的缘,一世有一世的孽,谁能预知来世会是怎样一副情景呢?”

他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身把她紧紧拥入怀中,将脸深深埋进她微香的发际,在她耳边喃喃地说道:“我也不要来世,我只要今生今世,能与你长相厮守。相信我,我一定能给予你一个再也不用忧伤和流泪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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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莫失

“你的心不在这里,根本就在城外!”龙祗的声音里饱含着怒火,“你太让我失望了!从小我就要你做一个无情之人。可你非但动了情,还在情涛爱浪中泥足深陷!”

“无情何必生斯世!请恕孩儿不孝,孩儿无法忘情于苏兰!”

“无情何必生斯世?我的儿果然是长大了,眼中再也没有老父了!”

龙昳懊悔起来,他的话毫不留情地戳到了龙祗痛处。他便是无情之人,宁愿牺牲最心爱的女人,也绝不会对唾手可得的权力轻言放弃。他有些局促地说道:“父王!孩儿只是想告诉父王,跟苏兰在一起的这些日子,孩儿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父王难道不想孩儿得到幸福和快乐?”

“一个女人所能给予的幸福和快乐莫非就让你的心满足了?”龙祗几乎咆哮起来,“眼前的大好河山,头颅上一顶顶血染的王冠,你都不在意了吗?”

“这些与一个柔弱的女子并不矛盾。”龙昳争辩道,“我依然可以在血雨腥风的沙场上冲锋陷阵,依然可以为了父王你的江山社稷运筹帷幄。只求父王答应孩儿,如果苏兰此次能够平安归来,求父王将她赐与孩儿。”

“她根本就不愿意嫁给你!”龙祗冷笑道,“堂堂龙族的王子甚至连一个女人的心都无法征服!”

出乎意料之外,父亲的嘲笑并未激怒龙昳,他只是认真地说道:“我不在乎,我只要她时刻守在身边,那我就心满意足了。”

龙祗不禁仰天大笑起来,半晌才收住笑声,冷冷地说道:“一个已经丧失了征服欲望的男人能成为一个雄霸天下王者吗?你曾经的勇武强悍,曾经的霸气锋利,曾经的不可一世都到哪里去了!告诉你,你是我的儿子,我绝不会眼睁睁看你因为无谓的情感毁弃我毕生的心血!我绝不允许这个女人继续留在你身边!”

“父王!”龙昳蹭地站起身来,眼睛里燃烧着痛苦的火焰。这时,一阵低沉的号角声从遥远的山谷绵绵不绝地飘传而来,像是一片椎心刺骨的呜咽。龙昳知道,苏兰已经开始随大军向与素月约定好的地方出发了,他不禁疾步向帐外走去。

“给我站住!”龙祗愤怒地喝道,“你哪里都不能去!”

“请恕孩儿不能遵从!”龙昳没有犹豫,径自跨出军帐。

“来人啦!把王子给我绑起来!”

一群卫兵围了过来。龙昳唰地抽出长剑,横剑在胸,森冷地说道:“你们找死么!”却是一步不停地向前走去。

卫兵们面面相觑,竟是无人敢上前阻拦,一步步地退去,只得眼睁睁看着他提剑上马,绝尘而去。

龙祗颓然跌坐进王椅,饱经风霜的额头平添了几分衰败之气。他是不惑之年才得了龙昳这样一个宝贝儿子。一直以来,他都认为他跟自己一样,是一个天生的王者,冷酷而嗜血。今时今日他却发现,自己的儿子早已偏离了自己为他设定的人生轨道,迷失在凡俗之人的情爱纠葛之中不能自拔。

苏兰一袭白衣静静地坐在马上。这匹浑身上下如墨汁般漆黑、发亮的千里马是龙昳的坐骑。又一阵呜咽的号角乘着清寒的风划破了雨意空疏的秋原,她不禁向身后望去,黑压压的人群里没有一张熟悉的面孔。突然间,她惊惶地发现自己的心,竟是那样渴望看见他,尽管她并不希望他为自己再次以身涉险。

白龙翼的副将钟云催马上前,轻声向她叮嘱道:“公主,该出发了。收紧缰绳,别让马走得太快。记住,不要跨过空地中央的那柄剑。”

她茫然地点点头,催动了坐骑。

根据龙祗和昊天的约定,她将在这个四面环山,但非常宽阔的空地中央与姐姐素月单独相见。双方的军队只能在她们身后的山脚下等待。号角声再次响过之后,对方的阵营里,一个青衣女子骑着枣红马迎了出来。那是素月,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同胞姊妹吗?苏兰怔怔地望着远方正向自己走来的女子,多少个日日夜夜的牵挂与担忧全都化成了难以言表的心痛。她知道,这些日子以来,她一定承受了远比自己更多的深痛巨创。

两人渐渐地近了,苏兰突然收紧缰绳,停住了坐骑前进的步伐,骑在马背上正向她靠近的并不是素月,而是她的贴身侍女绿衣。她不禁下意识地朝四周的旷野望去,风吹草低,露出的竟是迅速逼近的两队人马,一边是白色战袍的龙族将士,领头的正是白龙翼;另一边则是一袭玄衣的巫族士兵。她轻轻地松了口气,因为她没有看见龙昳的身影。

绿衣此时也看到了埋伏于四周的军队,不禁高声向苏兰喊道:“小公主!赶快回去!这里太危险!”

“姐姐可还好?”

“很好。”绿衣张皇四顾,急切地答道,“你别怪她!是昊天怕她有危险,所以不让她来。你快走吧!有埋伏!”

“带我去见姐姐。在昊天的军帐里,她是不会有危险的。”

“公主!”绿衣急得说不出话来。

“公主如能接受月姬的邀请,前往巫之族大营,那是再好不过了!属下乃巫族大将军海晋是也!”海晋此时已拦住了苏兰的退路,轻声向身边的人吩咐道,“雷将军,你送绿衣姑娘回去,引开龙族的军队。我和公主在这里等云将军。”

一个五短身材的莽汉应声而出。苏兰还记得他,当年便是他和风将自己从灵月宫中劫走。只见他领了一队人马,拉起绿衣的缰绳不由分说便向后退去。余下的人则将苏兰团团围在中央。

苏兰努力地控制着受惊的马匹,有些惊慌地望着四周执戢横槊的兵士。在这千军万马之中,她显得那样孤立无援。

绿衣奋力夺过缰绳,扭转马头向苏兰冲了过来,嘴里大声喊道:“公主吩咐过,你们不可以让小公主受到任何伤害!”

海晋皱起了眉头,望着越来越近的龙族将士,厉声喝道:“雷!还不快将她带走!你想让白龙翼知道,她不是他们想要的人吗?”

雷闻言,立即追了上去,举掌将绿衣打昏,顺势将她放在自己的马背上,带着一队人马,扬鞭催马而去。

此时白龙翼已领着一对轻骑已纵马而至,刚好截住他们的去路。“想走吗?把月姬留下,放你们一条生路!”白龙翼一抖手中的长刀,径直向雷砍了过去,身边的将士也呐喊着向巫族兵士砍杀而去。一时间兵刃互斫之声响彻空旷的四野,将士的热血溅红了莽莽秋原。

眼见利器已至,雷急忙举起手中的长剑,硬生生地将白龙翼的长刀震了开去,颇为兴奋地说道:“白龙,听说你有件宝贝叫做索命锥,一锥既出,不死也伤。你倒是使出来,让兄弟我开开眼界!”一边说着,手中的长剑却并不见缓,早已砍翻了近前的几个龙族士兵,然后催马向一旁猛冲了出去。

“你想见识倒也不难,只怕你没命说出个中滋味!”白龙翼冷冷地说道,也随他掉转马头,紧追而去。

苏兰心中一片凄凉,她知道,龙祗的如意算盘是落空了。也许,他早该预料到,昊天是不会如此轻易地就将月姬拱手让与他人。此时,海晋已牵起了她的缰绳,却并不急于离开。两名副将手执兵器,紧紧护在她的左右,眼睛却警惕地四处搜寻着。四周已然是一片刀光剑影、血流成河。她的心中升腾起一丝疑虑:“海将军不是要带我去见姐姐的么?”

“公主不必心急,我们再等一等,也许能让月姬见见她未来的妹夫。”

“你何出此言?”苏兰惊骇地望向杀气腾腾的四野,略略松了口气,冷冷地说道,“龙昳镇守彤城,他是不会来的!就算他来,也是带着千军万马。海将军不必枉费心机了。”

“不错!龙昳只怕是不会来了!”一个白色战袍的龙族将领纵马飞奔而来。

“钟将军!”苏兰大惊,“将军快走,此处太过凶险!”在她意料之外,巫族将士却为他让出一条道,任他驰马来到了海晋身边。

“海将军!”钟云拱手道。

“云将军忍辱负重,今日总算为巫族立下了不世之功!”海晋还礼道。

苏兰恍然大悟,深藏龙族军中,将龙昳和龙族出卖给巫族的不是别人,正是钟云。她不禁凄然想道,世上之人,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龙昳倒是错怪了白龙翼,将自己身在彤城,游说龙祗用自己诱擒月姬之人只怕也就是他了。“钟将军就是昊天帐下六大侍卫之一的云?”她冰冷的目光紧紧地逼视着钟云。

似有些不安地避开她咄咄逼人的目光,钟云答道:“钟云乃巫族之人,所作所为无非心系我族类存亡祸福。”

苏兰那样惘然地闭上了眼睛,眼前的血腥杀戮让她的心中升腾起无限的悲悯,却又是无可奈何。

海晋皱眉略一寻思道:“若是龙昳不会来,我们即刻便走,徒留此地,只恐生变!”说罢,牵起苏兰的缰绳便要离开。

“说走就走,我的女人能那么容易让你带走吗?”

一个冷冷的声音在一片喊杀声中却是格外清晰。海晋大惊,放眼望去,到处是纠缠带血的身影,却不知哪一个才是那声音的主人。正当他迟疑间,一个黑色的身影在眼前一闪。剑气森冷、寒光闪过,守在苏兰身边的一名副将虎目圆睁,竟是颓然跌落马下,他的咽喉已然被利刃刺穿。而那黑色的身影已飞身跃上苏兰的马背,一双杀气腾腾的眼睛扫过钟云惊骇的脸庞,缰绳一抖,黑色的千里驹已如闪电般纵身疾驰而去。

“快!截住他!截住他!”海晋惊声呼喊着,掉转马头追了过去。云也似如梦初醒,急忙策马跟上。几个身着巫族战袍的龙族士兵却持剑而出,拦住了两人的去路。

龙昳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将纠缠于马前的巫族士兵一一砍翻在地。苏兰不禁闭上的双眼,紧紧偎在他的胸前。她知道他一定不会眼看着她身陷险境,他会来救她。可她没想到他竟然是乔装成巫族士兵而来。个中凶险,自然是可想而知。她明白,为了她,他正在用自己的生命作赌注。龙族的士兵多数已随白龙翼而去,放眼望去,眼前都是一片黑压压的玄衣。

龙昳勇武过人,并且杀了海晋一个措手不及。一盏茶的工夫,密密层层的巫族军队已被他杀开了一条血路。带着苏兰,他奋力策马疾驰而去。

落日熔金,暮云合璧,一座波光粼粼的湖泊挡住了飞奔的骏马。缰绳急收,黑色的神驹扬蹄长嘶。

“我们迷路了吗?”苏兰抬头望向他,满眼的忧虑。

“我们得走一条不易被人发现的路。”龙昳一双清俊的眼睛扫过茫茫秋原,然后低下头,温柔地望向她,“在我身边,迷路和不迷路又有什么区别呢?”

“你不该为我冒这样大的风险。”她垂下了头,轻轻说道。

“没有人可以把你从我身边带走!”他的眼睛里满是深切的爱怜。

“你受伤了!”她惊呼道。他的左臂上有一道长长的刀伤,还在淌血。

“一点小伤而已。”他淡淡地说道,“天色已晚,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晚,明日再回彤城吧。不然,会真的迷路了。”说罢,他翻身下马,又伸手将她扶了下来。

“我先帮你包扎伤口。”她温柔地扶他席地而坐。温软的秋阳洒在他棱角分明的脸庞上,他显得那样俊逸不凡。“我知道,你定会来救我,可你怎会出现在巫族的军队里?”她细心地为他包扎着伤口,轻轻地问道。

原来,他闯出龙祗的军帐后,便径直向苏兰与素月相见的地方奔去。隐秘的树林中人影晃动,青龙皞已经守候多时。为了从乱军之中救出心爱的女子,两人早已商量好了对策,虽是险招,却值得一试。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龙昳翻身下马,将缰绳抛向一个士兵,阔步向皞走去。

“她骑的马是你的坐骑,这是你要的东西。”皞将一包东西递给龙昳,“还是让我去吧!”

“你必须回去!你的责任是守城。他们很可能会乘机攻城。”龙昳说得不容质疑。

“好!我回去!”皞认真地说道,“但你得把这些兄弟带上。”说罢,他深深地望向山下旗帜飘扬、严阵以待的龙族军队。他心仪的女子正在其中,但他却不能为她的命运做点什么。只因他知道,龙昳定会比他做得更好。

“他们真的会攻城吗?”她忧心地问道。

“有黄龙曦守在聚善岭,他们不敢轻举妄动。”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又问道,“你是在责怪我为什么不让皞留在身边,是吗?”

她点点头:“一个人太危险了。”

“只是因为这个?”他嘲笑自己仍旧在嫉妒,他不希望她的心中还有另一个男子的名字存在,“他首先是个战士,必须完成自己的职责。而我,既然父王任何事都不让我做,我至少要对自己的诺言负责,我不能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他将身上黑色的巫族战袍脱下,为她披上,轻轻将她拥入怀中。

暮色已尽,墨黑的天幕上浮出繁星点点。没有月光惊扰宁谧安静的湖泊,世界还原成一幅没有人类欲望相扰的水墨山水。能这样相拥也是种福份吧?她紧紧地依偎在他的胸口,倾听他热切的心脏那样有力地跳动着。如果没有战争,那她该是多么的幸福。此刻便是一生又有何妨?她情愿这样偎着他,与他一起化作两棵合抱的树,永生永世再不分开。如果没有梦,那又该是怎样缺失意义的人生啊!此时此刻,他的梦又什么呢?

一阵倦意袭来,她慢慢沉入了梦乡。“苍灵之巅,巫之异宝存焉。女至,以身为祭。宝既出,九州遂安……”是谁,在那样忧伤地吟咏着不祥的咒语;是谁,又将那前世今生里不眠不休的叹息送入她的耳鼓;是谁,那样仓皇地转过身去,无奈地越走越远?

“醒醒!你在做噩梦?”

她努力睁开双眼,看见他满是关切的眸子在繁星之下那样深情地注视着自己。她长长地叹息着:“我又梦见他了。”

“他?谁?”他问道。

“我不晓得。是从未谋面、从未相识的人,甚至不知道他是否存在于人世。”她摇摇头,喃喃地念道,“苍灵之巅,巫之异宝存焉。女至,以身为祭。宝既出,九州遂安……”

“是何意思?”他皱起了眉头。

“我如何知晓?”她那样茫然,“是他在梦中对我说的。我总是梦见他,见到他,我的心就忍不住地疼痛。”

“他是什么样的?”

她又摇了摇头,满脸的怅然若失:“看不清他的面容,只是能感觉,那是个年轻的男子,年轻而且忧伤。”

“年轻的男子?”他喃喃自语,心嫉妒得隐隐作痛,勉强说道,“别再想了,那只是一个不切实际的梦。”

她将脸深深埋进他的胸膛,凄凉地说道:“我不要再梦见他!那些梦总是让人有一种椎心刺骨的无奈和痛苦。像是前生相许,或者,竟是生生世世都在反复纠缠、煎熬一般!”

苦涩的泪水沾湿了他的衣襟。他轻轻拍着她的脊背,竟如哄婴孩般,温柔地抚慰着她,直到她终于再次睡了过去。

太阳升起来了,清脆的鸟啼啄破香甜的迷梦,龙昳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黑发,低头吻向她光洁的额头。她抬起头,正想对他说什么,却被他用手紧紧捂住了嘴。他眉头紧锁,轻轻转身向浓密的树丛望去。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从林间传来,还有马蹄的轻响逐渐清晰。人影晃动,一队巫族的士兵向湖边走了过来。眼见得他们已是躲无可躲,湖边警觉地竖起了耳朵的黑色骏马已让士兵们握紧了手中的兵刃。

“我把他们引开,你骑马沿着湖岸一直向北走,翻过两座山梁便能看见彤城了。”他在她耳边低语道。

“我如何能再次将你舍弃!”她回答得异常干脆。

他深深地望向她美丽的眼睛,微微笑道:“那么舍不得我,那就嫁给我!”说罢,他拉着她的手,傲然地站了起来。

第三十三章 剑吼西风

云在昊天身边六大侍卫中排名第三,擅使两柄大刀,武艺仅在海晋之下,是一员不可小视的猛将。五年前即传出云战死沙场的消息,却不曾想,他忍辱负重潜入龙族军队,并最终在白龙翼的帐下做了一名副将。

湖边黑色的骏马早已引起了云的注意,他立即示意手下的二十多名士兵悄然包抄过去。毕竟追随龙昳东征西讨五年之久,龙昳的勇武过人和高明的剑术,云心中自是十二分清楚。当龙昳牵着苏兰的手出现在他的视线中,他急忙对龙昳肃然抱拳道:“王子殿下!”

“我该唤你云将军了!”龙昳冷冷地说道,“早阳谷被困,还有昨日的死战。你须得为我龙族死难的将士抵命!”说罢,一柄锋利无比的游龙剑已然出鞘,蓄势待发。

死战定是不可避免了,龙昳岂会饶过自己的背叛行径?想到这里,云心中暗自叫苦,咬牙道:“人臣不事二君。云身为巫族子民,受大王昊天厚爱,自是忠肝义胆,肝脑涂地在所不惜!”说罢,挥动手中的长刀,又高声对手下的将士吩咐道:“活捉龙昳者赏金珠五觳、进爵三等!杀龙昳者赏金珠三觳、进爵二等!”

龙昳小心地护着苏兰退到湖边,轻轻地拍着黑马,道:“回彤城!去报个信!”那骏马似乎听懂了主人的吩咐,扬蹄长嘶,原地转了个圈,像是在告别,然后才放开四蹄,沿着湖岸向北疾驰而去。

两个性急的士兵已挥舞着刀剑逼至眼前,苏兰不禁惊呼道:“当心!”却见龙昳挺剑轻轻一挡,挽了个剑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唰唰就是两剑,那两名士兵便已软绵绵地向地上倒去。

“五觳金珠就想买我龙昳的命吗?昊天也太小器了吧。”说话间,他已仗剑向包抄而来的敌人杀了过去,话音未落,又有一名士兵命丧在他的剑锋之下。

云急忙退至龙昳的剑气之外,向一个士兵吩咐道:“快回去禀报大王,就说我已经困住龙昳,请速派援兵。”说罢,又高声道,“分成三队,将他围住,轮番进攻。别近他的身,也别让他跑了!”

“这样的雕虫小技就想将我困住吗?”龙昳冷冷一哼,却突然收剑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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