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础棍法。在法师宗门而言,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这孩子又生性懂事,不可能是其他法师下的手!
但凭这孩子的功底,就算是碰上一般的魔师,也不会落入下风。打不过,还走不脱嘛?莫非是中了什么人的圈套?
不行!我得查出这孩子的死因,至少也要知道,他是死在了哪儿?到时,大不了我这个快死的老头,拼着违背宗规,一把性命不要,将那一块地方的人全杀了,给龙儿殉葬!不怕暗算的人,跑了出去!
这些法师,不履尘世,对人间的花俏也知之不多。安迪。科瑞斯特尔虽然四百七八十岁了,却也不知道:那些人要真是知道杀了一个法师,怕早就远扬千里,逃之夭夭了,又哪里会等着这老法师上门复仇?
他一张老脸上,渐渐收住了悲戚,露出一股狠色来,抬头对外面道:
“来人!”
看着走进来的属从,轻声道:
“这儿有个内门任务,如今失败了,应该比较困难。但好处也大!成功者,就有晋入内门的机会!你给我重新颁布下去,必须三人同时承接……唔……同时,必须查清原先承接任务人失败的原因……”
人到了绝望之时,总是抱着万一之想:“查清失败的原因……”而不是“查清死亡的原因……”,老人的心里,还是念着葛龙和没有死去……可惜,澜雪宗的外门,是充满了残酷竞争的地方,他的最大权限,也就是允许三人同时进行任务而已。
四月底,已经是初夏的时候了,远处的麦田,已经带上的深黄,草丛中,一群野蔷薇,点缀着星星点点的淡红,摇曳着。这是初暖的风儿在温和的吹拂,顺便还带来了远处布谷鸟的叫声。苏明海在那一处山林呆了三天,估摸着圣德兰已经到了石柱关了,这才起身向前苍堡偏西方向重新走去,他也不急,只是尽力掩藏了踪迹,中间都已经在路上又过了一夜。
这些方向,全是随即乱选的。连苏明海事先都没计划找刘鸣桐手下哪些势力闹腾——他这般隐在暗处,悠忽而西、悠忽而东,才女让刘鸣桐捉摸不到去向。
如今已是四月二十七了,本来苏明海和杨修洁、陈未雪有约,五月初五之前要赶到宋前郡湖口镇一齐看端午龙舟。但如今他和刘鸣桐这一档子事情没有了结,如果返身去看朋友,那就是反而害了这二个女子了。杨修洁明显在石柱关接天楼和苏明海一遇,就将整付心思都扑在了这个少年身上,而苏明海自己对陈未雪却另有一种仰望孺慕般的知己之感。要说将刘鸣桐这个危险带到湖口镇去,自然是万万不肯的。因此也只得无奈爽约,先摆平了刘鸣桐的事情再说。
苏明海这般想着,就懒洋洋翻上了一处山坡,突然看见了那一片麦田旁边小路上行走的人群。
这些人,不是商人!
包裹并不大,若是除了干粮,就没什么装货物的地方了。随行也没什么车辆——若真是商人,那带的就只能是贵重东西了——但带贵重东西的,在这一片强盗密布、混乱不堪的地域行走,又岂有拉帮结队,惹人注目的道理?
所以,这些人,只能是强盗!
苏明海不由得笑了起来,什么时候,他苏明海还在揽苍山,都还有强盗敢出山打劫了?
不行!我得弄个清楚!
第一百一十三章、刘大鼻子的惊骇
“伯爵大人发疯了嘛?只顾着自己的前苍堡,把我们所有的精兵调了出来。”
刘大鼻子想着寨中那一群没受过什么厮杀训练的留守少年,心中担忧不已:“这不是敞开了门,扒光了衣服,让人洗劫嘛?”
“唉,这上头的,都是些什么样的命令啊!幸亏我出门前教家人去了她四姨家呆一段日子……”
“嘣——”
在一声裂响之后,刘大鼻子就看到二寨主庞大的身躯忽然象鸟一样飞了起来,然后又象一块石头一般摔到了地上,滚了几滚,再也不动!
接着,刘大鼻子又看到了第二只鸟,从旁边的杂木丛中激射而出!
“嗤……”
这次的响声却延绵极长,队伍的前面猛然冒出了一片……不……是八股白烟!八个日常相见的同伴的身躯突然小了下去,纷纷摔到在地。但整个人却依然保持着最后挣扎的状态!
弥漫的白烟里,人影晃动。
“嘭!呯!嘭!嘭!”
这是拳脚交击的声音……
“铮…铮!铮!铮……叮——”
接着是刀剑碰撞的声音……
他的大寨主大声吆喝着,终于从这一片白烟中露出了颀长的身形。他那一柄特有的九曲银龙剑,在身前挥舞的风雨不透!他的光头,在阳光下闪着锃亮的光泽,再仔细看时——原来就在这短短一霎,大寨主的头上就已布满了汗珠。
大寨主,人称八臂铁罗汉!说的就是这个八级的敏战士,一手九曲银龙剑使将开来,就象有八只手在同时出剑一般。刘大鼻子曾经亲眼看到,大寨主一剑,就将一只旁人扔出来的梨子削成了三十二片!更看见过大寨主一脚踹在一棵大树下,然后把飘落的一百四十九片树叶全部刺了个小洞!
攻击大寨主的人,掩藏在后,刘大鼻子根本看不到。只能听到两人长剑交击的连珠般的声响,每次有一抹金红飞起时,大寨主就要手忙脚乱——这人的出剑,其快更在大寨主这八臂铁罗汉之上!
满天的剑光突然收敛,大寨主双臂的衣袖“嘭”地爆开,露出了他手臂上一条条精致的如铁丝扭成的艺术品般的虬劲肌肉。
“哈!”
大寨主奋身出剑!将对方击退一步,露出了那人两只小腿。
然后刘大鼻子终于看到了大寨主的脸——怪异的脸,脸上忽然红了起来,然后又忽然白了下去,两眼大睁,瞳仁缩小,满面惊惶。大寨主一击迫退对手,这一转身,竟然是在逃跑!
一步!
二步!
大寨主跑出了两步,刘大鼻子就看到他的脸又是一红,再是惨白,变幻了第二次。
第三步!
大寨主一跨八尺有余,脸上突然又红了起来。
“噗!”
这红色突然跳了出来——大寨主的眼中、鼻孔中,突然冒出了两丝鲜血,双目一凝!
“噗——”
然后胸口就突出了一抹黄的象落山的晚霞、红的象凋落的蔷薇一般的——
雪亮——
血亮——
金亮——
的
璀璨到眼睛都忍不住眯起来的剑光!
纷乱的脚步在跑动!同伴的惨呼在呼啸!
……等刘大鼻子再睁开眼时,就看见了他那硕大的鼻子面前滴血的金色剑尖。
这倒不是苏明海看着刘大鼻子顺眼,才留了这么一个活口。实在是这大鼻子今天光顾着高兴转移了家人,傻乎乎将眼睛盯着前面的战局看,结果看得有些懵了。等苏明海一遭儿扫荡下来,还愣在那里没动。
“该说些什么话,需要我教嘛?”
苏明海依然还是那么和气,纯洁而清爽的笑容,还带着一丝难为情,仿佛是水莲花那一刻不胜凉风的娇羞。
刘大鼻子嘴巴上面那一处硕大上面,却轰地冒出了一片油腻腻的汗珠——他此刻除了这一个大鼻子还有恐惧的反应,其他地方就如过了半天的电击一般,都已惊得麻木了。但人到了这等极端的恐惧之时,对某些事情的思路反而更加清明,立时滔滔不绝地开口*交代:
“大…大人……,我…我们是…前苍堡东北麦神殿的人马,一共有一百五十七人,这次是得了伯爵大……不……刘鸣桐命令,去前苍堡聚集的……”他除了一开始还有些疙瘩,到了后来,竟然是说得流利之极,此时见苏明海略微皱了皱眉头,立刻如有神助,知道了眼前这少年所想,又接着道:
“我们麦神殿在前苍堡东北二百一十里,算是揽苍山最北部的一个大势力,一共有精壮兵丁一百六十二人,这次除了几个生病、外出的,全来了。周边比我们更远的,只有邡湖寨、庾沟堡两个小势力,邡湖寨有五十三个喽啰、庾沟堡有六十六个喽啰,这次也应该基本上来了……大人,我们这三批人马,应该差不多是这次去前苍堡聚集最后的几批了。”
苏明海见这家伙交代得爽快,也就慢慢地把手中短剑收起,轻轻的“唔”了一声。刘大鼻子得了鼓励,说的愈加快捷:
“刚才……大人剿灭的是我们后队的八十五人……呃……是八十四人……”
这是刘大鼻子想起了自己还活着,连忙改口。见苏明海不置可否,又继续补充道:
“刚才第一个死的,是我们的二寨主……那个胆敢顽抗大人的…是大寨主,他叫桑和峰,是八级敏战士……人称八臂铁罗汉,出剑很快的,号称咱们揽苍山快剑第一。”
这家伙越说越溜,到了这里,已能揣摩苏明海心思。生怕人家愤恨大寨主抵抗,说第一快剑,那就是反应快捷。这么一来桑和峰能拔剑对击,也不算苏明海武技不强了。
苏明海却撇了撇嘴,心道:“什么第一快剑,比起管璧禾这个生了一场病的八级,在剑法的轻盈快捷上,可还差着不少呢。”终于开始不奈这大鼻子的啰嗦,催促道:
“嗯,我知道了,你先说另外这些人的去向吧!”
刘大鼻子一惊,本来顺溜的说话反而呆了一呆,又结结巴巴地接口道:
“还…还……还有七十二个……由…由三……寨主带着,在…在……前面六……七里打…打前站……”
第一百一十四章、行踪飘忽
苏明海见吓着了人家,说话反而慢了,也就不去催促,和和气气地站在那儿“唔”、“唔”点头。刘大鼻子偷偷看了苏明海一眼,一颗蹦蹦乱跳的心儿稍微放下,又接着道:
“这……这七十二人,大部分都是三级,我们一百五十多人,吃饭歇脚,就由他们在前面准备……”又捉摸了一番苏大魔师的心情,补充道:
“二寨主是力战士,不适合打前站,所以这些都是三寨主经手的——他也是敏战士。使的是一剑一刺,长短皆宜,诡秘非常……不过……嘿嘿……不过在大人面前,那还是个渣……”
说到这里,眼中忽然闪过一抹挣扎之色,本来惨白的脸色变得通红,面色却变得坚毅起来,开口道:
“邡湖寨在我们麦神殿以西二十五里,庾沟堡在我们北面三十三里,也要和我们走同一条路。按刘鸣桐信使的脚程,一个最少离这儿有半天脚程,庾沟堡却差了一站路,差不多要等明天才到……”
言罢羞愧万分,低下了头去——他这么一说,等于是把前面的七十二个朝夕相处的兄弟全给卖了。本来若苏明海要是先去剿杀邡湖寨和庾沟堡的人马,那前面的三寨主等不到后面的人,自然会知道遇敌,那时四散而逃,逃生的可能性就极大了。但他如今这么一说,苏明海必然先追击前面的三寨主,等若是他亲手将这些兄弟送入了死地!
但转眼间他又想道:“我即使骗他说邡湖寨和庾沟堡的人马就在后面不远,这位苏大人也不见得就会去先杀后面的人马——后面的人,都不是刘鸣桐的贴心汉,见了尸体必然四散而逃。反而是三寨主知道了情况,有可能去前苍堡报信。苏大人明见万里,这些情节自然是了如指掌……必然还是要先杀三寨主这一帮人——他们反正是个死,还不如我自己多一份安全的好……”
他这么一想,心中的那份愧疚,自然又减轻了许多。
苏明海却在暗中点头——他只当这人眼见同伴就要尽数丧命,心中愧疚悲苦,暗道:“这大鼻子刚才卖起同伴来,如行云流水,连个嗝而都不打,想不到如今看起来,倒还还有些良心。”况且如今他已到了八级,这四级的人物,杀起来不过十三四点经验,无非是静修三五天的事情,也不再把这点东西放在心上。这心中一软,终于手中一晃,那把金黄的短剑悠忽不见,道:
“我虽说是为民除恶,但杀了你这许多同伴,也难免你有许多怨恨……唉……你且去吧,以后不要为恶……若有本事,只管来找我一人就是!”
这刘大鼻子终于保全了性命,猛地跪在了地上,几乎将苏明海吓了一跳。号啕大哭道:
“大人一心为民,此话是如何说起!呜呜呜……我刘某人再怎样……还有一点人性……呜呜……如今知道我们这些做强盗的,怙恶不悛,平时还不以为意。却不知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的道理,小人以前也做过许多恶事,恨不得立时自尽,以消罪孽,又哪里敢怨恨大人……本来小人因为家中还有孤儿寡母,无人照顾,还想着留此残生,回家多做善事,以做弥补……”
说到这里,猛地一咬牙,大声道:
“如今大人既然不信,那小人就撞死在此,以明心志!”说罢一跃而起,猛地向旁边的一块大石撞去!
苏明海连忙一脚将刘大鼻子踹了两个筋斗,苦笑道:
“我何时说过不信你去恶向善啦?再说了,你这一死,家中留下的孤儿寡母又如何办,这岂不是成了我的罪孽了?好了好了,你这就去吧,我信你就是!”
说罢又取出十来个金币递给他道:
“你出门匆忙,想必也没带了路上的盘缠,这些钱你就拿着,应该够你置办个新家了。”
刘大鼻子接过金币,愈加哭得厉害:
“小人无知,竟然险些害了大人清白……小人该死啊……”又磕了几个头道:“小人此去,必尽心竭力,改过向善,大人的仁慈,只能在家中供奉大人的长生牌位,来报答一二了……”等抬起头来,眼前哪里还有苏明海的人影,无奈之下,又在地上磕了几个头,才转身离去。此后他带了家人,到了化城行省落脚,在家中日日供奉苏明海的长生牌位。本身也练到了六级巅峰,还真成了远近闻名的大善人,最后活到九十四岁才死,真应了善有善报这句话。
三天之后,刘鸣桐终于得知麦神殿等三个寨子的人马全数覆没的消息。他如今布置了这一局大棋,再不吝啬下面人手的性命,将三四级的斥候队流水介派了出去,反而将猎鹰队和黑衣众留在了手中——他如今根本没想着要这些人发现苏明海的踪迹,只指望着某一路被苏明海杀死——只要误了回报的时限,自然就知道了苏明海的活动范围。
但苏明海曾经跟着苏令北熟读兵书,这些斥候的技巧自然知晓。况且他如今杀三级战士只有六点、四级战士只有十几点经验,又哪里会因为这点小利露了行藏,愣没上当。只是忽东忽西,渐渐向前苍堡方向靠近。
刘鸣桐知道了麦神殿的消息后,一颗悬着的心却终于放了下来——具体踪迹不辨,但大局已定——苏明海!终于要来了……
苏明海确实来了,又是三天后,苏明海终于赶到了菜园镇左近,其间更在前苍堡北十五里,捣毁了一个十人哨位,造成了他从北部潜入的假象。然后才绕到这菜园镇,要重新从草鞋溪潜入,给刘鸣桐来上一个措手不及!
当日苏明海从前苍堡后崖摔下,不过几个时辰,就有人马赶来搜索。他自然能估摸出那一处到前苍堡的路途远近,因此沿草鞋溪进去,尽挑了山林掩藏行迹,其间甚至见了几个猎鹰队和黑衣众的高手,都忍住了没有动手。这沿路百余里,足足化了两天时间,才在这日下午赶到当天摔下的小溪沟附近。
这一处再没有丛林遮掩,苏明海知道附近山顶有刘鸣桐的瞭望哨,耐住了性子,等到夜深,才悄然从这一片石坡经过。这才开始搜寻去前苍堡的路途。
这一片小路崎岖难行,苏明海在次日中午找到路途后,知道周围有许多高手布置的暗哨,走得更为小心——他如今反而摆开了耐心,只准备拿刘鸣桐的那些手下收割经验,索性准备着慢慢和对方周旋了。
这一路他时而如虫子一般蠕动前行,时而如蚱蜢一般转折飞跃,一直拖到太阳西沉,才看到了山垭顶上的一抹简陋的石墙。墙顶上不时有人影出没,其中许多人举止沉凝,气势宏大,苏明海不由得叹了口气——这刘鸣桐果然不愧为一方之霸,处事谨慎,就是在这样的地方,都布置了关卡。
太阳终于落下了,满天的蓝色,愈来愈浓,愈来愈重。周围经过了片刻的寂静,一开始喧闹起来——这时黑夜即将到来前的骚动,归鸟一群群的飞来,在空中发出“呼呼”地鼓翼之声,林中充满了吱吱喳喳的鸟叫声,其中偶尔会有一二猫头鹰“唬唬”的应和,每次这叫声一起,便有无数归巢的鸟儿重新飞起,盘旋在空中。山尖的最后一抹残霞,终于无力的落下,山林的闷热也渐渐消退,风,终于停了,但纷乱却犹未终止——就是此刻!
苏明海等的就是这一刻,飞掠的身形惊起的鸟儿不会引起他人的注意,而快速移动的身体,因为暮霭的遮掩,从远处也看不清楚。他就在这一片纷乱盘旋的飞鸟下面,飞速跃进,转眼就到了山林边缘,离那一带石墙已不过三十余丈远近。
——上面足足有六七个五六级高手,全部人马怕足有三十余人。现在苏明海又只有等,等到可以无声无息将他们全部干掉的时候。
如今已是月初,天空中只有一弯将要落山的新月和满天的星光,在地上洒下斑驳而阴沉的暗影。如果有人能注意到石墙外千百块石头中的每一块的话,那么他就会发现,其中的一块,已经不知不觉向石墙移近了十来丈……然后,不知什么时候,这块石头又没了,地上却多了一块阴暗的青苔。
正是黎明黑暗,人最欲入睡的时候,苏明海终于摸到了墙下。如一溜黑烟一般跃身而起,中途在一处突起之处换掌借力,堪堪跃到了石墙垛口,右掌伸出,无声无息地捏住了墙缘。内劲喷吐而出,里面倚靠在垛口上的一个战士突的哆嗦了一下,就从眼鼻口耳中,渐渐渗出乌黑的鲜血来。
这一瞬间,苏明海就已将内劲透过尺许厚的垛口石墙,震碎了这人五脏六腑!
他也不急着上墙,继续攀着墙缘,向一侧移去。片刻之后,又依样画葫芦,杀了第二人。
这一段石墙,长不过二十丈光景,苏明海跃上之处在其三分之一处,上面虽然三五步就有一岗,但摸干净这三分之一的岗哨,也不过是杀上六个人而已。
第一百一十五章、风一样的少年
“唉,事急方能见人心啊,想不到来了一个苏明海,前苍堡的七虎狼连上自己,就跑的只剩下四个了……其中张杰子和安格斯竟然还是临阵退缩……”
瞿安叹了口气,看了看旁边几个睡着了的少年:“年轻人,正是要睡觉的年纪啊……”
他一向是个老好人,转入后半夜,旁边几个少年人都昏昏入睡,便自己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