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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倾-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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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那巡戍一怔,尚未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推倒,就像滚地葫芦一般滚到了一边。原来是蓝希环把前一个巡戍踢翻,刚好砸在了他的身上。

如此之后,蓝希环还不解愤,快步跟上,一脚踩住他们的下身,笑得如同魔鬼般邪恶:“我真不想浪费一双手套。”说完,她暗运内力,手套登时化作粉碎从手上落下。

两个巡戍既是惊恐,又是疼痛,尖叫着晕了过去。蓝希环轻轻哼了一声,上马,心情畅快地前行,不到一会儿,身后便传来了男人恐惧的惊叫。

蓝希环知道是药效发作了,忍不住吐了吐舌头。这次她下的药会令人把之前的动作重复十遍,那两个巡戍要尖叫着痛晕十次才能罢休。她戴手套是为了不让自己沾上药粉而已。

一天奔波,第二天就到了康城郊外。

康城已接近战场,即使是白天,在外面也很难见到有人。蓝希环在林间犹豫不定,她初来乍到,根本不知方向,如今身处密林,更是不知东西南北。

午后的阳光依然很强烈,光线透过树间的缝隙在地上投下淡黄的光斑。蓝希环伸手抹了把汗,环顾四周,忽而听到树林外边隐隐有哭喊之声,她心中讶异,快速前行了一会儿,只见密林深处有三人,其中两个男人,一人按住躺在地上的女子,另一个则在女子身上摸索抓捏,猥亵丑恶,不堪人目。

那女子性格刚烈,顽强抗拒,尖叫骂道:“你们不是人你们这种人生前不积阴德,死后会下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

那两男人只是猥琐地笑着,动作更是无礼,简直到为所欲为的地步。其中一个哈哈笑道:“骂得好,骂得老子我热血沸腾,老子今天就在这里做了你”

蓝希环从未见过如此恶劣的行径,不禁怒气填胸,那两男人衣服甚是熟悉,她仔细一看,更是火冒三丈,他们竟是前一天被她教训了一顿的两个巡戍。

这边的治安怎么如此混乱?蓝希环心里一恼,手术刀就飞了出去,只见一道亮光闪过,那巡戍还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倒在了女子的身上。

另一个巡戍吃惊地转过头,蓝希环又飞出一把刀,解决了他。身为医者,她极少杀人,若不是这两个人实在太过分,她亦不愿脏了自己的手。

那女子吓得魂飞魄散,见到蓝希环就像见了鬼般,推开巡戍,捂着脸尖叫一声不停地往前跑……再也不敢多看一眼。

蓝希环也不怎么在意,骑着马继续走。当日黄昏,她寻找不到好的地方,只得在一家简陋的客栈停脚歇息。

当掌柜的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头,从业数十载,见她既不像本地人,又不像江湖孤身客,却独身在战乱的地方前走,便多看了她两眼。

蓝希环不理会他那讶异的神情,要了一间上房。幸而掌柜是个贪钱人,屋子不给付不起钱的逃难者住,她这才得了一间空屋,不过,这房间格调要比她开的客栈要差许多,而价格却贵了不少,她皱着眉头,也只好将就。

用餐后,她下到大堂,询问掌柜战场的方向在何方时,忽然沉重的脚步声传来,大门被一群穿着靛蓝色制服的巡戍堵住了。

蓝希环不由得抬起头看向来人。

只听得一个细小的声音弱弱道:“就是她,是她杀的”

蓝希环微微一怔,却见巡戍身后站着一个身材瘦小的女子,正是她白天从巡戍中救下的女子。

两人视线相遇,那女子尴尬地别过了脸。

那群巡戍见蓝希环一个孤身的美丽少女,顿时团团围上来,个个都既是紧张又是兴奋的样子,眼神更是色/迷/迷的,令人不快。

为首的巡戍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见她不像会杀人的样子,当先问道:“你是哪里人士?为何孤身上路?”

蓝希环沉住气道:“过来探亲。”

巡戍听她口音不是本地人,愈发怀疑,“你这个时候来探亲?难道你不知道现在城门不通吗?说,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蓝希环微微蹙眉,并不答话。那巡戍不耐烦道:“说否则,你就我们走一趟,我们有俩兄弟死了,听说,是你杀的?”

这话一出,客栈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目光纷纷投向蓝希环。蓝希环是杀了人,但她不愿在此时惹官司,便从怀里取了一枚令牌出来,露出一角,让那巡戍看。

她拿的是郡南王府的白玉令牌,除了郡南王府是最不引人注目的一个之外,另外一个原因是,郡南王府在南方极有势力,办事会方便一些。

果然,那巡戍大吃一惊,伸出手道:“拿来我看清楚。”

蓝希环忍住气道:“这令牌乃我家中宝物,本不能给人看,”她略略一顿,故作妥协道,“罢了,就让你一次。”

巡戍接过令牌,见上面刻着郡南王府的标志,知道不会错,随即跪下行礼道:“小的不知是郡主大驾光临,请郡主恕罪。”

他不知蓝希环的身份,但见她年纪轻轻,又有这枚令牌,便想当然地把她当做了郡主。

蓝希环既无奈又好笑:“所以,你们可以走了。”

巡戍把令牌给回她,趁机给身旁的巡戍递了一个眼色,陪笑道:“既然是郡主,那自然不可能是杀人的凶手。不过,郡主只身在外,难免有危险,不如随小的去城主那里,城主大人定会欣喜若狂。”

蓝希环没有忽略掉他的使眼色,心中感到狐疑,且不屑他的先踞后恭,摇头道:“我还有事儿。”

巡戍笑得谄媚,“我们城主已经在前来的路上了,郡主赏个脸嘛”

那个悄悄走的人估计是去通报城主了。蓝希环心下猜测着,心中愈发不快,拂袖道:“不用了,请回吧。”

正说着,却巡戍们脸上露出欢喜之色,并自动分开了一条路,一驾八匹马拉的豪华马车队浩浩荡荡前来,前边有侍卫开路,后面有人敲锣打鼓,有人高呼道:“城主驾到”

此时南方饿殍遍野,他还到处比奢华,搞排场,真是令人发指。蓝希环心里鄙夷,这个城主高调的排场可比得上皇宫了。她对这种趾高气扬,。coM电子书拿了鸡毛当令箭的人向来无好感,当下便双手环胸站在那里,等着城主前来。

少时,马车停下来,一个胖墩墩的中年人由侍卫搀扶着下了马车,即使知道这是官场之道,蓝希环依然腹诽不已,一枚令牌闹出这么大风波,康城城主想向郡南王奉承的意图也太明显了吧。

城主笑眯眯地走了进来,“郡主在哪儿,下官有失远迎……”

她没心情与他们斡旋,冷着脸下了逐客令,“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还有事儿,请回吧。”

城主热脸贴在冷屁股上,也不觉尴尬,反而笑容愈发和颜悦色,“即使是世子前来,也要到下官那里坐坐的,郡主您就别拒绝了。”他示意侍女上来搀扶她,陪笑道:“不然郡南王来了,下官也不好他交代啊。”

蓝希环不耐烦地挣脱开侍女的手,“好吧。”

人群一阵欢呼,簇拥着蓝希环上了马车,马车“驾”的一声,往城主的府邸驶去。

蓝希环连续奔波了两天,劳累困顿的,上了马车就直接闭目养神,想陪她聊天的侍女只好讪讪闭了嘴。

马车很快就到了城主的府邸,在战乱的康城中,府邸里却如盛世一般,灯火通明,平和宁静,侍女来回穿梭,远处隐隐约约有丝竹声传来,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蓝希环听着歌声,脸色又阴沉了几分,现在满城都是吃不饱穿不暖的难民,康城城主居然奢侈至此?她气不打一处来,冷笑道:“城主大人,您可过得真悠闲。”

城主大为叫屈,摇头叹道,“下官这几日忙着招兵入伍,忙得焦头烂额,可偏偏前日刺史前来巡查,下官不得不设宴招待,如今,每花一分钱,下官心里都直滴血啊。”

蓝希环见他话是如此说,眼底却闪过一丝冷意,心知这个人是假意逢迎,但她本来就不是什么郡主,也懒得与他多说,只是点点道:“城主大人有心了。”

城主满脸堆笑道:“郡主能明白下官的苦心,下官真是三生有幸呐”他说话抑扬顿挫,语言夸张,蓝希环只觉得鸡皮疙瘩都掉了满地。

城主见她脸色颇有不屑,遂道:“郡主也累了,下官已经安排好客房,郡主请略作休息,稍后用膳,您意下如何?”

蓝希环点点头,去了客房。客房也是华丽至极,尤其是在南方以来,其奢华程度比郡南王府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心中不忿,斥退下人,自己先洗了澡。南方天气湿热,一天不洗澡就觉难以忍受,她连续走了两天,客栈洗澡又不方便,此时第一件事就是要解决这个。

但她对这个地方心有疑虑,洗澡的速度比平时快了许多,很快就解决完事。

走到窗边,借助风来吹干秀发时,忽而听到窗外传来隐隐的说话声,“属下已经下令把客房包围了,她插翅也难逃。”

那声音似乎是极远地方传来的,但刚好是顺着风向,蓝希环内力深厚,又习惯性凝神倾听病人内部状况,这才听得清晰。她怔了怔,往窗边一看了看,果然窗外每隔十步就有一个侍卫,将客房团团守住。

这城主到底想干什么?蓝希环隐隐感觉事情不妙,但她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便又听另一个声音道:“这个方法有效吗?苏倾枫会不会上当?”

这赫然是城主的声音

第三卷 107 太狼狈

蓝希环只觉得脊背一阵恶寒,便又听前一人冷笑了起来,“尚瑜兵败,尚珝辞世,这康城恐怕保不住了,若是投降,说不定还能保住一官半职。即使抓不到苏倾枫,我们把逼郡南王府投降,或直接把这个郡主献给邯国,也不算太差。”

邯国就是这次侵犯南方的国家,那国家虽然小,本没有胆量入侵,可不知为何,近年来,他们的人民就像被猪油蒙了心,个个都是好战分子。

原来,他们一直是知道她杀了那两个人,但他们却故意让她放松心情,等她来这里,才来一个瓮中捉鳖。

她听得心惊肉跳,尚瑜兵败?尚珝辞世?尚瑜被称为“战神”,在战场上所向披靡,怎么会兵败?而尚珝不曾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又是如何会辞世?这其中到底发生而来什么事?

前段时间刚听说康城城主为抗敌而鞠躬尽瘁,真相却令人发寒,他竟是一个卖国贼他竟想用她把苏倾枫yin*过来,将他捉拿,送给敌国。

苏倾枫在军营里虽然只是其中一名大将,但因他有郡南王府的势力支持,在南方是一方不可多得的力量。

若郡南王府投降了,南方就会不战而败,大片的领土就保不住了。

蓝希环越想越觉得可怕,尤其是尚珝辞世这个消息,更是令她揪心,虽然她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她知道,绝对不是好事。看着窗外幽暗的黑夜,她心里暗暗做了一个决定,无论如何,她也要出去,找到尚瑜她轻轻一弹指,灯火转瞬即灭,也就在这瞬间,窗外有了行动。只见几个身穿制服的从客房前方的花园里悄悄闪出来,脚步轻快,悄无声息,几乎个个都是高手。

他们要来做什么?

蓝希环心里猜疑,但怕他们发现,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传来,有个女声在门外道:“郡主,郡主,您睡了吗?城主想请您到厅前一叙。”

这么快就来了?蓝希环暗叹城主的速度之快,只听门外的女声继续道,“郡主,奴婢进来了哦。”

蓝希环环顾四周,立刻有了想法,她拽起裙子,施展轻功,轻飘飘掠到浴室后方。从那里透过窗缝往外看,窗外脚步整齐,巡更的人刚刚经过。

怎么办?

她忐忑不安地打量着周围,却又听门外城主在下令,“派二十个高手,主要布在东南两面;这里加派十个侍卫;千万不能让她逃了。”

为何主要布置在东南两面?难道那两面会有什么?还是西北两面是悬崖峭壁,根本无法走?顷刻之间,她心思百转千回,已经做了数种假设。

耳边一直传来细细碎碎的行动声音,蓝希环心里怦怦直跳,望着窗外苦苦思索,却不知道该如何脱身,该逃往哪个方向。

随着细细的脚步声渐行渐近,人未到,杀气已经透过门窗,溢满了四方。

眼看越来越危险,蓝希环反而冷静了下来,仔细一思索,她一闪身,躲在角落的阴影中,正要伺机而动,忽而眼角余光突然瞥见有个侍女竟也隐藏在角落中,守株待兔。

若不是她的衣服露出了一角,蓝希环恐怕还发现不了。蓝希环按下心头的惊异,再次闪回窗边。

不一会儿,在外边守楼的人员悄悄从各方包围过来,刚好形成了一道直线。她若有所思地看着,忽而灵机一动,把窗打开一条缝,取了帕子,把一个小角放到窗外,风向偏西。

她到上风向的窗户,取出一瓶药粉从窗缝下倒出去,一阵晚风吹来,幽香随风飘散。

她在心里默默数着数“一、二、三、四、五”,五声刚结束,透过窗的缝隙,她见那些侍卫都慢慢闭上了眼睛。

这是她特制的**,无色无臭,可以把人迷晕,但丝毫不影响那个人的站立功能,也就是,即使那人晕了,也不会倒下。

成功了她在心里高呼万岁,但依然不敢大意,蹑手蹑脚地打开窗,蚕丝一挥而出,勾住远处的一棵大树,她一手提着药箱,一手握着蚕丝的一端,往树边荡过去,随即借力一跃,上屋顶,几个回落,飘荡的身影就消失在夜空中。

她跑得极快,只听得耳边传来几声,“她逃跑了,快追”之类的话语,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她已经走远了。

蓝希环一口气掠出数十里,待回过神来时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了。城主的府邸见不着了,街道看不到了,甚至连城镇也被夜色吞没了,举目四顾,八方黑暗。

她一边跑,一边回头看,情急之下脚步一个踉跄,身子再也支持不住,斜斜跌倒在地,她只觉得精疲力竭,索性不再站起,伏在地上喘息。地面刚下过雨,极湿,才坐了一会儿,湿意便透过衣服,一直传到身上,粘湿湿的,难受。

她无奈地爬起来,躬身拭净脏兮兮的衣服,心里抑郁,好不容易才洗了澡,不到一刻又脏了。她没有镜子,更不知道自己云鬓散乱,连面纱也没戴,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之极。

由于跑得急,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朝的是哪个方向,这时回想起来,不由得感到好笑。眼前是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田间小路,坑坑洼洼的到处都是积水,她一手拽着裙子,一手提着箱子,只想快点离开这种鬼地方,便又一阵小跑。

天空阴郁,少时,又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她从来都没试过自己如此狼狈,但此时她也顾不上,一心想着要尽快找到尚瑜。她已经忘记了害怕,也忘记了哭泣,只是那雨水洒在她脸上,就如一道道的泪痕。

不知走了多久,她只觉得自己再也走不动了。站在夜色笼罩的广袤天幕下,她忽然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寂寥感,天大之大,她该往何处走?

忽而一声犬吠传来,蓝希环诧异地偏过头,只见一条全身金黄色毛发的动物从旁边的草丛里奔出来,满身水满身泥,见了她,当场就扑上来。

蓝希环惊吓地尖叫了一声,“我不好吃的”

像在回应她的话一般,那个动物缓下了动作,一声低鸣,用牙齿咬住了她的衣服。

幸好没咬下去

蓝希环松了口气,定下神才看清,这个动物是一条狗,而且是尚瑜身边的“将军”。它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难道尚瑜在附近?她惊喜交集道:“快告诉我,尚瑜在哪儿?”

将军“呜呜”地叫了几声,拉扯着她的衣服往前走,蓝希环听不懂它在说什么,莫名其妙的站着那里,哀哀地想,难道这次是它自己来的,尚瑜生她的气,不愿意见她了?

将军见她不肯走,又“呜呜”地回过头——狗平时都不这样叫的,蓝希环听着这声音不知为何一阵心酸,她低头摸了摸他的头,恰巧它也在注视着她,眼眶里亮晶晶的,似乎闪着泪花,而眼神里尽是柔软的哀求。

药王谷也有很多动物,她平时与它们相处甚好,很快就明白过来,它是想叫她一起走?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心中那股不祥的预感也愈演愈烈,她心中焦急,忙道:“快带我去见他”

一人一狗跑了一会儿,蓝希环刚抹了一把汗,就见遥远的前边有星星的火光,她精神大振,欢欣雀跃道:“前面有村庄”

将军也跟着吠了两声,就在这时,有人朗声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蓝希环微微一怔,只见前方的路旁突然出现两个戎装士兵,手里拿着长枪,警惕地对准了她。

将军见她被阻拦了,又是一阵狂吠。蓝希环仔细打量着他们的衣服,认出是尚瑜麾下的,知道距离尚瑜的兵营不远了,心松了不少,遂拍着它的头道:“将军稍安勿躁。”

将军竟是很听话,当下就闭了嘴,一脸不满地瞪着眼前的士兵。

蓝希环笑道:“乖狗”转身又对士兵道,“这里可是尚大人的兵营?”

两个士兵见她一个陌生少女带着一条狗一个箱子万分狼狈地出现在雨夜出现在军事重地,相视了一眼,警惕地瞪着她道:“你一个妇道人家来这里做什么?”

蓝希环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也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或者两者皆有——掏出睿王府的红玉令牌,“我是红妆将军的人,前来探望尚大人。”她知道军中规矩森严,她不想多费唇舌,一开口就报了尚瑾的名号。

士兵见到红玉令牌,也不敢大意,眯着眼睛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沉吟道:“您先等等。”

将军似乎听懂了他的拒绝,对着他又是一阵狂吠。蓝希环此时和将军一样着急,知道他不敢随意放行,即道:“不如你带我进去?”

士兵行礼道:“下官职务在身,不便离开。”他说着,从背上解下弓箭,朝黑暗的天空发射。他用的是重力道,箭在空中发出呜呜的响声,蓝希环这才明白,他是要招人前来。

少时,随着达达的马蹄声,一队人马快速飞奔而来,当头的骑士远远就问:“何事鸣箭?”

士兵朗声回道:“睿王府有人探营,请长官指示”

骑士闻言,惊讶地“咦”了一声,从马上一跃而下,奇道:“在哪儿?”

士兵指了指蓝希环。

那骑士见蓝希环带着尚瑜的狗站在站在那里,即是惊艳又是诧异,抱拳道:“请问姑娘来自何方?寻找何人?”

蓝希环尚未回答,士兵就把令牌递了上去,行礼道:“她说要见元帅。”

骑士翻看了一阵令牌,沉吟道:“您且稍等。”他取了脖子上挂着的一个哨子,放在嘴边吹了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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