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然后,他根本都没打开钱包,只是把钱包往口袋里一揣,自顾自打开了手机。
看着许岩的做派,文修之目光中露出了一丝赞许有这种大气,难怪自己的外甥女欣赏这个小伙子了。倘若换了个普通人,拿回钱包时候的第一反应多半是要检查看看里面的钱少没少,说不定还要当着自己的面打开钱包一张张地数钱担心钱少了所以当面点清,这种事,对一个平民子弟的孩子来说,是很正常的,但对文修之来说,这种行为就有种隐隐的不信任的侮辱感了。而许岩这种看都不看就一手揣进口袋里的大气做法,很是讨文修之这种公子哥脾气的喜欢。
两个人进饭馆去,要了一个包厢,有个睡眼惺忪的服务员上来招呼他们,许岩熟练地点了几个小炒,文修之接过菜单,又加了一盘炒花生,他说:“我最喜欢炒花生下酒了,再来几个小炒对了,服务员。有二锅头吗?”
“有,先生您稍等。”
听到文修之叫了二锅头,许岩一阵寒栗:对这种恐怖烈酒的名声,他是闻名已久了。许岩期期艾艾地说:“文哥,喝这个酒好像有点吓人吧。我们还是喝啤酒算了……您等下还要开车……”
“哎,怕什么!我们部队上都是喝高度酒的,啤酒那玩意,我们喝了肚子胀,不舒服。开车嘛……大不了我在附近随便找个宾馆睡下就是了,这个你不用担心。”
文修之的话语十分坚定。语气中有种不由质疑的坚定,许岩也没法再劝说他了。
过了一阵,菜和酒都很快就上来了,文修之举起酒杯:“来,岩老弟。咱俩走一个!这可真是不打不相识啊!”
看着那茶杯大的白酒,许岩真是心里直发毛。他推辞说喝不了酒,但文修之压根不管他,他很厉害地瞪着许岩:“喝不了酒?男人大老爷们,怎么会喝不了酒?你是瞧不起文哥吧?”
“不是不是,没有没有……”
“少废话唧唧歪歪的,喝!”
文修之二话不说就端起了酒杯,直统统地塞到了许岩面前。他定定地瞪着许岩,那语气是不由分说的。
自打认识文修之以来,许岩就一直感觉。面前的这个人,尽管有着身为部队的领导和*的双重身份,但他说话谈吐都显得很有礼貌很涵养,待人也很和气,是个很有修养的人。直到喝酒的时候,文修之才露出了部队军官特有的霸气。那种“你不喝也得喝”的架势摆出来,滔天的霸气展露。许岩这种青涩小毛头根本抵挡不住,只能哭丧着脸乖乖接过了酒杯。拉着他的手。文修之跟他硬碰了一杯:“按我们部队的规矩,第一杯那肯定要先走完的!来,干杯!”
“呃,干杯……”许岩哭丧着脸,端着手上的杯子直发愁。看着文修之昂着头一饮而尽,想着长痛不如短痛,许岩也试着跟着昂头一口饮尽了,顿时,他感觉仿佛有一条*辣的火线顺着喉咙流进了体内,让他浑身滚烫。奇怪的是,他倒不感觉如何难受,酒一下肚,体内的真气便自动地运行起来,让那*滚烫的感觉在全身都慢慢蔓延开来。
许岩咂砸嘴,吐着酒气摇头说:“太辣了,不好喝……文哥,我还是喝回啤酒吧?”
“哎,男人嘛,就要喝这种刀子酒才有劲嘛!啤酒这玩意软绵绵的,喝了肚子胀,有什么意思?来来,岩老弟,为我们不打不相识,再干一杯!能结识老弟你,哥哥我真是高兴得很啊!”
许岩正要推辞,但文修之又瞪起了眼睛:“怎么,岩老弟你是不高兴认识我了?”
国人交往,最讲究的就是面子问题。文修之既然把问题提到了这个高度上,那没办法了,不要说是酒,即使是毒药许岩也得一口吞下去了,许岩只能哭丧着脸,又是一口饮尽还好,他也没感觉如何难受,只是感觉有点*滚烫,胸腹间暖烘烘的。
没等许岩搁下杯子,文修之又要说话看着文修之那坏坏的表情,许岩就知道这家伙准没好事了,事情也果然如此:“岩老弟,这杯酒,是哥哥我给你道歉的,说来惭愧啊,哥哥没管好手下,让老弟你受委屈了。来来来,啥都不说了,这杯酒,哥哥就先干为敬了老弟喝不喝,哥哥都随你了,反正说来说去,都是哥哥的不是。你要是原谅了哥哥,就喝上一杯,你就算不肯原谅哥哥,就算心里忌恨着哥哥,那也是情理中的事,哥哥不怪你的……”
开始听文修之说随便自己喝不喝都行,许岩还高兴了一会,但随着接着听下去,许岩越听越是不对头敢情,这杯酒自己要是不喝,那就是不肯原谅文修之,那就是心里忌恨!
那还能有什么办法呢?许岩一脸无奈地再次举杯,他带着悲壮的表情,将酒再次饮尽糟糕,他还没放下酒杯,那边的文修之已经伸手去拿酒瓶了,许岩再次泛起了不祥的预感。
“这个,岩老弟,你救回了我家老爷子,这是对我们全家的大恩大德。虽说救命大恩不言谢,但为这个,我得跟你喝上三杯。来,就为老爷子的健康长寿吧!”
这时候,许岩已经连哭丧脸的表情都作不出来了。文修之频频敬酒,而且每次的敬酒理由都是根本不容推辞的,在他强大的气势压迫下,许岩根本连推辞的话都没法说出口,只得乖乖又是连饮三杯。
“你大妹子的,这二锅头酒还真是够劲够力,咱们部队上的人,还是喝这个酒痛快啊!”
文修之吐着酒气,大咧咧地说,他身子轻轻摇晃着,一副喝得痛快的样子,眼睛却是不为人觉察地偷眼看了一眼许岩的眼睛:嗯,这小子一个劲地嚷着酒量不行不能喝,但看着他的酒量还真是不错啊。
文修之本以为,许岩被饿了一天一夜,肚子里空腹,又疲又累,身体正处在最差的状态。这时候,自己不给他机会吃菜,只是一个劲地灌他喝酒,就算许岩酒量再好,顶多也是三五杯就该醉醺醺了。这时候,自己再套他的话,那就容易多了。
但文修之没想到,这么毫不停顿的连续五六杯酒灌下去,尽管许岩尽管一个劲嚷着不行不行了,但他的眼睛还是很清醒明澈的,哪有半分喝醉的样子?倒是自己,虽然酒量很好,但这样连续一口气灌了五六杯二锅头进肚子里,现在已开始感觉头有点晕乎乎的。
文修之心里暗叫不好,现在的大学生太坏了,都学会扮猪吃老虎了。再这样跟许岩拼下去,只怕他没喝倒,自己就给先喝倒了。到时候套不出对方的话来,反倒自己被套出了话,那真的叫笑话了。(未完待续)
第八十二节 问答()
看着许岩连喝几杯面不改色,这下轮到文修之苦脸了,他赶紧说:“来来,我们先吃点菜,慢慢聊,先尝尝这土豆丝对了,老弟,看你这身形和眼神,没有十来年练武的苦功夫,下不来吧?”
许岩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文修之在说什么?自己在练武?还练了好多年?搞错没有?自己这运动神经,连跳个一米竿都常常跳不过,还练武?
“文哥,我没练过武,这辈子都没练过。”
文修之很自然地展颜笑道:“那是我看走眼了。不过看许岩你的眼神,像是个练家子咧你真没练过武?那气功,你总该练过吧?我听遥雨说,当初你救我家老爷子,好像就是发功救人咧!”
许岩含糊地解释道:“哦,文哥你说的是这个啊?我是没练过武,不过我读小学时候曾遇到个老头,教我练一种呼吸术,我也不懂什么回事,但还是一直坚持着练下来了,虽然没什么大效果,但练了感觉还是很提神的。”
“哦,这就是了,这真是高手在民间啊那老头,现在还在吗?”
“他啊?那老头我也不知道是哪里人,不过他经常在我们小学那边晃荡,拣点破烂废旧什么的,叫啥名字大家也不知道,只知道他叫‘废旧老头’。我小学毕业以后搬过两次家,后来就一直没见过那老头了听有的同学说,他早死了。”
又是死无对证。
文修之偷眼瞄了许岩几眼,看着许岩一脸坦荡,他倒也搞不清楚了。这年青人到底是说谎还是说真话呃,无所谓了,就切当他是说真话吧。
文修之顺手举起杯子,又跟许岩碰了一杯,或许是因为债多不愁。或许是因为麻木了,许岩这次压根都没推辞,很痛快地一口饮尽了。
许岩整整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尽管他修炼小有所成,但吃饭是一种心理惯性来着,到饭点了。就算不饿也想吃的。他风卷残云地把餐桌扫荡了一番。
文修之一直在跟他聊天,但许岩吃得正欢,也没多少工夫来搭理文修之,只能嘴里“呜呜”地回应他,这样搞了一阵。文修之倒是先灰心了,他拿着筷子,沉吟着不说话,仿佛有着很深的心事。
文修之喋喋不休地说话,许岩还不怎么在意他,但他这样沉默起来,许岩反倒好奇了,他搁下了碗筷。问道:“文哥,您好像有些烦心的事?”
“唉,还不是工作上那些事?上头催得一天比一天紧。我们这么几百号人,在全国各地这么到处乱转,折腾了好几个月,钱跟流水一般花销着,时间也一天天过去了,调查却是毫无进展岩老弟。不瞒你说,作为负责人。文哥我的压力很大啊!这个联合专案组再拖上一两个月再没结果,上头只怕就要换人了。到时候。老哥我只怕要挨去哪里坐冷板凳了。”
几杯烧酒下肚,许岩看文修之也觉得亲近了很多:“怎么能这样呢?上头的领导也太不讲道理了,这么复杂的案件,要追查彻底,哪是这么容易的?”
“唉,老弟,部队上的事,就是这样的,上头不会跟你啰啰嗦嗦讲道理,你把事情办成了,破了案,那你就是功臣,立功嘉奖晋升提拔都没问题;破不了案,不管什么原因,你就是无能,就是废材,一边呆着去吧。尤其是这次,这个专案组是中央首长关注的,上头特别重视。如果老哥我这趟失败了,只怕这个冷板凳要坐到天荒地老,这辈子也未必能翻过身来了我这辈子的前途,只怕也就这样了。”
文修之叹着气,开始时候,他说这个只是想引起许岩的同情,但说着说着,他渐渐也进入了情绪,真的为自己的处境开始担忧起来了:是啊,专案组成立以来,抽*报部、国安和公安各部门的菁英力量数百人,奔走于全国各地搞调查和做实验,光是花掉的经费就快二十个亿了,这么大的人力财力投入,若是最后真的一无所获的话,自己的下场就算不是一辈子的冷板凳只怕也好不到哪去吧?
就算上面看在自己老爹的面子上不会给自己什么处分,但将来,自己也别想得什么重用机会了就像自己说的,这辈子自己也就是个大校了,那颗代表将军的金星怕是此生与自己无缘了。
看到文修之垂头丧气的样子,许岩也动了恻隐之心。他说:“文哥,这件事,根本怪不得你们的。发生的那些怪案,根本就不是人为的,你们专案组再怎么查,也不可能有什么结果的。”
听得许岩这么说,文修之心中狂喜:这小子果然是知道原因的!
他不敢抬头看许岩,怕被许岩看到了自己眼中的激动。他装着喝醉酒的样子,耷拉着脑袋,含糊不清地嚷道:“不是人为的?岩老弟,你这是胡说吧。不是人为的,难道这还是自然的不成的?”
许岩认真地想了一阵,点头道:“文哥,您还真说对了。最近发生的这些怪案,你就不妨把它们当做自然灾难就行了,就像地震、台风、海啸一样,这些东西真的没原因可说的。就算有原因,这也不是我们人类可以阻止的。
文哥,要按小弟说的,你这个专案组还是撤消了算,你们查不出什么的,查下去也只是白白地浪费人力和财力而已。”
听许岩说得十分肯定,文修之心脏激动得砰砰直跳。这时候,他几乎可以肯定了,许岩肯定是知道事情原因的。想到自己这大半年来的辛劳终于有了结果,结果就在眼前了,即使冷静如文修之,身子还是禁不住微微颤抖在文修之看来,要从许岩这个毫无社会阅历的大学生口里套出真相。这事要比从一个敞开的箱子里拿出东西来更容易。
心中激动,文修之表面却是丝毫不露端倪:“老弟,你这样说,哥哥我倒也信你了,但只怕上头的首长不信啊!这么上百号人莫名其妙地发了疯变成杀人魔王。死伤好几千,你跟上头说,这就是自然现象,那他们肯定是不肯答应的就算是自然现象,那也总得有个原因啊!
就算是台风、地震,那也得有个形成的机制和原因啊。总不能突然凭空冒出这么多杀人的疯子来?我若是这样跟上头报上去,上头准会以为哥哥我是在推卸责任,到时候一样还是要收拾我的。”
许岩咂砸嘴,他承认,文修之说得确实有道理。这么多人突然发狂,倘若说是自然现象,正常人确实很难接受。
“文哥,要说原因,倒还是真的有,不过我只怕说出来了,上面的领导就更加不能接受了。”
“岩老弟你莫怕,你还没说。你怎么就知道上面的领导接受不了呢?我跟你说,你不要给电视给骗了,真正的中央大领导。他们的思想是很开明的,能接受很多的新思维,甚至有些理论在你我看来都是匪夷所思的,上面的领导也会很认真地调研和考虑岩老弟,你就算跟我说,这是外星人在捣鬼。上面也能理解的,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个理由吧?”
文修之这么说,许岩感觉好受了些。他点头说:“那就好。我真要说出来了,文哥你可别笑话我啊!你要是不信,你就当我是说酒话,听过就算了。”
“呵呵,岩老弟你只管说就是了,还能有谁笑话你不成?”
“那就好。文哥,你是部队的军官,但你信不信阴间啊鬼怪这些玩意?”
文修之微微一蹙眉,但他并没有简单地答道“信”或者“不信”,而是反问许岩:“老弟,你说的阴间,就是老爷子中怪病时候提到的那阴间?”
“文哥,你知道了?”
“嗯,你给老爷子治好了病,回去时候,姐姐和姐夫跟我说了你的事,你说的话,他们也跟我说过了文老弟,你该不会认为,这些发狂的人,跟我家老爷子一样,也是受了那个什么阴间的影响吧?难道他们也是中邪了?”
许岩很庆幸:自己碰到了一个非常好的沟通对象,文修之不但视野开阔,而且思维敏锐,接受能力也很强。他不但迅速理解自己的理论,还能举一反三,这让许岩省了一番口舌功夫。
“文哥,你猜得没错:阴间通往我们这里的通道已经出现了缝隙,阴邪之气已经进入我们的世间来了。碰到了这些阴邪之气,有人会得病就像老爷子那样,浑身黑气缠身,奄奄一息,很快就会死掉;而有的人呢,就会变成嗜血的暴徒,失去理智滥杀无辜。”
文修之听得聚精会神,他把手揣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偷偷地打开了手机的录音功能,又问道:“老弟,你的意思是,那些发狂者的出现,跟那个‘*型性器官急速衰弱症’患者一样,都是因为那阴间的出现?这样的话,老弟你说的‘阴间’,又在哪呢?”
“阴间嘛……老实说,文哥,这个理论我自己也没搞懂。按我理解的话,阴间世界,应该是不同于我们世界的另一个很邪恶的世界,那个邪恶的世界与我们相隔着不同的维度层次,并不在一个位面里……呃,我说这个位面的概念,文哥您该能理解吧?”
“老弟,呵呵,这不就是你们年轻人常说的什么穿越吗?老哥我还是看过不少科幻电影和小说的,这个我还是懂的。但你的这个说法,倒是跟我去美国那边听到的一个说法有点相似。”
文修之能理解自己的说法,这已让许岩感到了意外的惊喜了,没想到还有其他人也提出了跟自己差不多的见解,这就更让许岩吃惊了:“美国那边?是谁说的?”
“是中情局的一个调查官员,叫马丁弗雷德,他懂中文的,我在美国的那几天,就是他接待我,陪着我到处转。闲聊时候,我们也交换了一些看法。
马丁告诉我。他有一个猜想,就是这些滥杀无辜的狂暴症患者并不是中了什么病毒,而是受到了某种邪恶力量的侵蚀而丧失了理智。
我问他,那种邪恶力量来自何处?他想了一阵告诉我,他认为。那种邪恶力量应该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产物,应该来自一个不同的世界因为我对他的想法有点不以为然,所以也没跟他继续深谈下去,不过看他那样子,他应该是掌握了一些内幕的。”
许岩惊讶道:“美国人那边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我想,那不会是美国政府的官方意思。只是马丁弗雷德自己的私人想法而已不过老弟,我们把话说回来吧,你的这个想法,有什么根据吗?”
许岩摇头:“我没有什么根据。不过,这个怪病跟这种狂躁症同时出现。你们就没感觉奇怪吗?”
文修之暗暗惭愧:亏自己还是专案组的负责人,一心只是扑在疯子杀人病身上,却没注意到同时社会上还出现了那种怪病,自己的眼界还是不够宽,视野还是太窄小啊!
文修之蹙着眉,若有所思,他缓缓说:“在我们内部,已经给那些杀人的狂暴疯子取了个代号。叫做‘病毒狂化症患者’。按照时间周期来说,第一批器官衰竭症病患的出现与第一批病毒狂化症的爆发,确实是同一时期的事。老弟你说他们是同一个原因造成的,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老弟,你能治好我家老爷子的器官衰弱症,那,既然是衰弱症和狂化症都是同一个原因造成的,那些病毒的狂暴症的患者。你也能治好吗?”
许岩摇头:“我没办法。那些狂暴症患者,他们的理智已失。已不复为人类了。对他们,再高明的医术都是无法可施了……呃。等下,我想想!”
这时候,许岩突然想起了朱佑香说过的话,他记得,朱佑香的二师兄制出的“驱魔丹”,这种丹药的本来用途就是为了解救和治疗那些被魔物灵体附体的人类,自己却是误打误撞把驱魔丹用到那些被魔气侵蚀的人身上,效果十分良好但不知道,驱魔丹用在被魔物灵体夺舍的人身上时,那效果究竟会怎样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