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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大明郡主(卫世者)-第3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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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那男经理第一个醒悟过来,他喊道:“无礼的家伙,你站住了!打伤人就想跑吗?保安,拦住他,快报警,让警察过来!”

    说罢,他冲过去,挡住了贺德强的去路,喊道:“咳,你给我站住了!警察马上就来,你……”

    “噗呲”一声轻响,经理只感胸口一阵剧痛,他再也说不出话来了:贺德强的一只手掌已经深深地穿透他的胸口。然后,贺德强猛然抽手,在他的手心间,握着一团血污的东西,那团暗褐色的血污还在不断跳动着竟然是那经理的心脏!

    经理捂住了胸口的血窟窿,在他的手指间,大股大股的鲜血正汩汩地流淌出来。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心脏被握在贺德强手中,他狠狠地骂道:“八嘎!”

    但他已说不出更多的话来了,他再也站立不住了,整个身子如麻袋一般软软地瘫倒在地,痛苦地抽搐着,却是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看到这血淋淋的一幕,众人震惊得目瞪口呆,头皮发麻。大伙像是被噩梦困住了一般,头脑里一片空白,无法思考。

    一片寂静。

    足足过了两秒钟,终于有人反应过来了。

    “杀人了!”

    一个中年胖妇人连滚带爬地向门口冲去,尖叫道:“杀人了!杀人了啊!”

    贺德强也不见如何动作,忽然就到了那女子身后。他抓住了那妇女的脖子。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中年胖妇人脖子已被折断了,她脑袋一歪,身躯软倒,一声不吭地倒在了门边。

    杀掉那个中年胖妇人,贺德强若无其事地把咖啡馆的门口给关上了,顺手上了锁,他回头冲着众人一笑,露出了满口锋利的白牙。

    这时候,店内的众人终于反应过来了:这个男人不但要杀人,他还要把在场所有人灭口!

    人群轰地炸开了,惊呼声四起。有人喊道:“不要怕,他只有一个人!大伙一起上,跟他拼了!”

    贺德强明摆着是要杀光众人了,屋子里的众人也只能拼命了。几个男招待和顾客纷纷抄了椅子或者桌上的餐刀做武器,鼓足勇气高声呐喊着冲上前去,要和贺德强打斗。

    对付这些孱弱的凡人,贺德强连法术都懒得用了,他的身体便是最可怕的凶器。他随手一巴掌过去,打到头便是头颅爆裂、脑浆飞溅,碰到手脚便是手脚断裂、骨骼粉碎;打到身体便是身体被撕裂、肠子和内脏爆裂。在他手下,人体脆弱得像是纸一般,一碰就碎。

    一时间,惨呼声接连不断,一个呼吸不到,几个敢于抵抗的男人统统都倒在地上了。看到他们的下场,其他人彻底丧失了拼命的勇气。有人跪倒着哀求着:“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有人则是躲进了柜台下、桌子底下、更衣室里,害怕得全身颤抖。

    但结果,他们谁都没能活下来。贺德强不紧不慢地从咖啡馆的各个藏身之处将他们一个个揪了出来,无论他们如何哭号求饶,他都毫不动容,将他们冷酷无情地杀死。

    悠扬的音乐声中,宁静祥和的咖啡屋成为了可怕的人间地狱。

    地上到处躺满了尸体,,到处都是鲜血,那些被打折的胳膊、撕裂的躯干到处到处都是,血腥味扑鼻。

    贺德强大肆屠杀,南宫熏子看得如坠噩梦。

    作为电视台的主持人兼记者,南宫熏子不是见识少的人,她也报道过不少凶案,但那对她来说只是新闻素材而已,但像贺德强这样将活生生的人体撕成两截,血浆、肠子和内脏都流了出来,肉体和骨骼被折断、撕裂的声响对一个女孩子来说,这样可怕的场面,已经超出了忍耐的极限了。

    她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眼前的惨剧,却是无法阻止那声声惨叫传入耳中。

    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他逃到了南宫熏子身前,哭着向她求救:“救命,大姐姐,请救救我!我不想死啊!”

    看着孩子天真无邪的泪眼,南宫熏子心如刀割:对方以为自己是贺德强的同伴,以为同为日本人的自己能救他,但他不知道,自己也不过同样是被这个恶魔俘虏的受害人啊。

    突然,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南宫熏子挡在了小孩身前。她跪倒在地,哀求道:“先生,请您放过这孩子吧!求求您了,请您饶了他吧!”

    贺德强一脚便将南宫熏子踹了开去,等她爬起来时,那小男孩已一动不动地躺在血泊中了。

    南宫熏子扑过来,抱住了小孩依然温暖的身体,心中悲痛,她哭着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咖啡馆里的人都被杀光了,空气充满了浓重的血腥味和古怪的臭气,贺德强却浑然不在意:“少了些闲人,倒是清静多了。小姑娘,不要再哭哭啼啼了,快过来,某要问你事。”

    贺德强随手把一张餐桌布给扯过来,拭擦手上的血迹,洁白的餐布上留下了鲜艳的殷红手印。他那平静态度,让南宫熏子看得毛骨悚然:对方不是故作轻松,他是真的完全不在意。

    想到自己的性命就在这恶魔的一念间,南宫熏子已经顾不得为众人悲痛了,她十分害怕,颤声答道:“是……是!请问,我一定如实回答。”

    “刚刚,你是和许岩在一起吗?”

    刚刚见识了恶魔的凶残,南宫熏子不敢隐瞒:“是的,我刚刚与许一佐在吃晚饭。”

    “你为何称呼许岩叫做许一佐?这是什么意思?”

    “先生,许岩先生是华国军的上校,按日本的说法,他是一佐军衔,所以我们这样称呼他。”

    贺德强点点头,南宫熏子的说法与他在杂志上看到的新闻吻合,应是实话,但他想不通:圣天御剑门的弟子,怎么成了这里的华国军官?

    圣天御剑门是天朝修真界有数的大派,这些名门弟子骄傲得很,怎可能为蛮夷小邦效劳?

    贺德强想不明白,他继续问:“今晚,除了许岩,还有谁跟你们在一起?”

    南宫熏子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先生,你说什么?除了我和许一佐,再没其他人了啊!”

    “撒谎!”贺德强怒喝道:“小姑娘,事到如今,你还想隐瞒吗?你活腻了吗?”

    南宫熏子吓了一跳:“这位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你问的是谁啊……我今晚就见了许一佐,再无旁人!千真万确,我绝对没欺骗您啊!”

    “嗯?”

    其实,今晚,许岩刚进东京的时候,贺德强就立即感应到他了。

    重新发现仇人的踪迹,贺德强的第一感觉并不是惊喜,反而是惊惧避免敌人的注意,也避免那些不请自来的麻烦,修真者在尘世行走时往往都会隐匿了自家气息。若非必要,不要展露气息,这是修真界的一个潜规则了。

    但许岩没遵守这规矩,他的气息张狂地外露着,远隔十几里也能让自己清晰地感应到放在大明修真界,这等于他主动暴露在方圆数百里内的所有修士眼里了。

    在弱肉强食的修真界,区区一个筑基修士就敢这么张狂招摇,这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许岩的做法太反常,贺德强恨得咬牙切齿,但还是不得不谨慎,他隐匿了气息,一直跟踪着许岩,心下狐疑:“各家各派都有隐匿自身气息的法门,为何圣剑门这小子如此胆大包天,竟敢在大城中公然暴露?难道他的师门长辈就没跟他说过规矩吗?没理由啊,圣剑门也是有数的实力大派,不可能不教授这些基本常识的。”

    贺德强江湖经验丰富,为人更是多疑狡诈。他认定,今晚许岩的反常必定是一个陷阱,而且他还觉得,这圈套多半是冲着自己来的:许岩故意暴露自己,多半是他埋伏了高手在旁边,等着自己上钩吧?

    贺德强一直跟踪着许岩,等了足足一个时辰,终于找到了机会:跟许岩在一起的女子落单了,他迅速抓住了这个机会,将她制服给掳走了。

    现在,贺德强反复追问,就是想知道许岩到底有些什么图谋。他威胁恫吓,几次吓唬要杀人了,南宫熏子都被吓哭了,却是始终坚持说今晚再无旁人。

    看南宫熏子不似说谎,贺德强不禁迟疑了:难道,是自己估计错了,许岩并无图谋,他这样暴露自己,纯粹是因为他缺乏江湖经验?

    想到这可能,贺德强不禁失笑:世上哪有这么天真的修士,又不是刚刚开始修炼的菜鸟,许岩都筑基期了,怎可能不懂这规矩?

    “小姑娘,你是许岩什么人?你是他女人吗?”

    听到这粗鲁的问话,南宫熏子连忙否认:“先生,您误会了。我与许一佐只是认识的朋友,并无特别关系。”

    贺德强走冷冷地看着她,目光冰冷如刺,仿佛直挺挺地刺入她心里。他冷冰冰地说:“小姑娘,想好了,可不要撒谎!”

    南宫熏子陡然打了个寒颤,她意识到一个问题,眼前的凶犯是个嗜血成性的杀人狂,为一丁点小时,他杀光了整个咖啡馆的人。但是,他至今没对自己出手,哪怕是自己企图逃跑,他也只是警告而已,这与他动辄杀人凶残作风浑然不符。

    这凶煞对自己这么优待,这是什么原因?

    南宫熏子隐隐猜出来了:这凶手反复追问自己跟许一佐吃饭的事,那么,他顾忌的,多半就是许一佐了。

    他该是认为,许一佐该跟自己有亲密关系,所以才至今没对自己下手?

    这个恶魔,他也在害怕厉害的许一佐啊!

    倘若让他知道,自己与许一佐只见过两次面,那他还会留自己活命吗?

    南宫熏子立即醒悟过来,她低头装成羞涩的样子,羞答答地说:“先生,许一佐不但是中国军的英雄,也是举国敬仰的英雄,他这样了不起的人物,也不是我这种蒲柳之姿的女子能匹配得上的,所以,对许一佐……我不敢妄想。”

    看到南宫熏子的女儿家羞态,贺德强哈哈一笑,他自以为看出了真相:这才对嘛!孤男寡女,私自外出,说他们没点那意思,鬼都不信咧!

    “小姑娘,你既然能说官话,想来该是从大明过来的吧?”

    南宫熏子很惊讶:“先生,你怎么知道?我家先祖确实是从大明朝就迁居过这边来了,家族一直客居日本。”

    “既然你能说官话,某自然就能猜到了!原来,小姑娘你还真是我大明后裔啊,难怪与这帮土著蛮夷不同了。”

    南宫熏子说自己家族是从明朝时就移居日本了,贺德强却以为她的家族是从大明朝迁居到这边繁衍的,两边明明是鸡同鸭讲,却偏偏能说得合契,这倒也是一桩奇事了。

    知道南宫熏子是天朝后裔的身份,贺德强倒是对她温和多了在陌生的异国他邦能碰到个天朝后裔,物以稀为贵,他有一种难得的亲切感。

    这么多天来,因为语言不通,贺德强一直没办法跟日本居民沟通,对日本的情况,他至今还是两样一抹黑。他只是知道,这是个很繁华富足的国度,机关器械之术很发达,老百姓生活得好像很不错。

    异国他乡语言不通,倘若正常人碰到这种困难,大概会想办法寻求警察帮助,或者雇请翻译或者向导,但贺德强的心态不同一般人啊!他不但是天朝的锦衣卫武官,还是邪宗修道人,他怎会把一帮蛮荒放在眼里?

    进城第一天,就为吃拉面之后老板追着他讨钱,贺德强顺手用筷子把拉面馆的老板戳死了。

    杀几个胆敢冒犯自己的凡人,这种事贺德强在大明世界那边可是做得多了。杀人之后,只要亮出腰牌或者显露修真者的身份,谁敢为难自己?

    没想到在这里,杀人就惹出大麻烦了。贺德强走出面馆还没多远呢,只听一阵刺耳的警笛声,大群土著捕快赶过来,一路追着他不放,还用火铳来向他射击!

    贺德强勃然大怒:这帮土著当真是胆大包天!他当场杀掉了几个日本警察,剩下的警察被吓得做鸟兽散逃跑了。

    打退了土著的第一次追捕,但贺德强的麻烦也是从此开始了。击退警方的几次追捕后,贺德强开始心惊了:那些土著捕快变得越来越难对付了,他们派出的官差越来越精锐,武器也越来越厉害,不但威力变大而且花样百出,从开始时的警用手枪升级到自动步枪、散弹枪、远程大口径狙击枪、手雷、闪光弹、震撼弹、催泪瓦斯、定向地雷……面对着不断变强的警察,贺德强应对起来也越来越吃力,再不能像以前那样轻松打发了。

    短短两天时间里,贺德强与东京警方交战十多次,虽然打死打伤近百警察,但对方依然前赴后继地发动一次又一次攻击了,最后,还是贺德强先认怂了:这帮蛮子实在太烦人,像虫子一样,杀都杀不绝,连吃饭喝水睡觉的时候都要提防对方偷袭,跟他们纠缠下去实在没个头,还是先躲起来好了。

    但问题是,事情不是贺德强躲起来就能完结的。也不知怎么回事,只要他在街面上公开露面,那些穿着黑色古怪衣裳的武装官差很快就会杀过来,像疯狗一般咬住他不放。

    本来就语言不通了,还被当地捕快这样频繁攻击,贺德强实在身心疲倦。他本身是明朝的锦衣卫百户,知道全力以赴动员起来的国家力量有多可怕哪怕是自己所轻蔑的土著官府。自己杀再多的捕快都没用,对方还会调更多的官兵来围剿自己,敌人是杀不完的。

    所以,骄傲的贺德强终于也明白过来了:修真者再强,也不能单独对抗所有的凡人。蚂蚁多了也能咬死大象呢,自己不能再这样与他们正面对抗了,必须想办法融入当地。

    所以,当务之急是要给自己找一个熟悉当地情况的向导,帮助自己了解这个社会,然后才能躲避官差的追捕,贺德强本来还在烦这个问题呢,没想到,随便掳来的小姑娘,居然能说官话。

    难得碰到一个能问询的对象,贺德强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机会,他问道:“小姑娘,这是哪里?”

    “先生,这是新宿啊!”

    “新宿?新宿又是什么地方?”

    “新宿是在东京都的一个区,是东京最繁华的中心区域……”看着贺德强依然茫然的表情,南宫熏子只得又解释道:“东京是日本国的首都,是日本国的中心城市!”

    “日本国?”贺德强有些惊讶:“你们这帮蛮夷居然胆敢建制立国了?这么大胆,真是不知死活啊!”

    虽然在大明朝那边,邪宗各门派也是不容于朝廷的被围剿组织,贺德强也不敢公然暴露自己修罗门长老的真实身份,但在这陌生的蛮荒地域,这并不妨碍贺德强以天朝子民身份而骄傲。

    这是难得了解当地情况的机会,倘若有空暇的话,贺德强真的很想多问一些的,但可惜,他没时间了。

    他将杯中的茶水抬手一饮而尽,咂咂嘴说道:“这味道怪怪的……小姑娘,你的男人来了,过去迎他吧。”

    “啊!”

    南宫熏子惊喜地站了起来:她看到,便装的许岩已出现在咖啡厅的门口了。

    许岩推开咖啡厅的门口,立即闻到一阵刺鼻的血腥味,看到了满地的尸首,他微蹙眉头:贺德强这家伙还真是个祸害,无论他在哪里出现,哪里便要死上一堆人。

    这家伙虽然是人类,但他比魔物还凶残!

    “许一佐!”南宫熏子跑了过来,扑入许岩温暖的怀中。感觉着许岩怀抱的温暖和清新的男儿气息,她泪水盈眶:自己的保护人终于赶来了!

    南宫熏子凑近许岩耳边,她小声说:“许一佐,您一定要多加小心,这个凶犯非常可怕,他比那些怪物还厉害,杀了好多人!”

    许岩拍拍南宫熏子的肩头,示意自己明白,心下却是好笑:贺德强就在十几米外。在这个距离上,估计他连树叶落下的声音都能听得到,何况是耳语?

    许岩瞥了一眼贺德强,后者微笑地拱拱手:“许道友,许久不见,别来无恙乎?”单是听那平静的语气,谁也听不出,他是对砍掉自己的仇家说话。

    与朱佑香相处过一段,许岩对这种文绉绉的话倒也能应对,他心下警惕:“贺先生你好,有劳牵挂了。”

    这时,许岩突然注意到一件事,陡然一惊:对方的右手好端端的,并无异样。

    怎么回事,自己不是砍掉他的右手吗?

    注意到许岩诧异的眼神,贺德强笑道:“上次见面时,拜道友所赐,弄掉了在下一只手。好在,圣门还有点小办法,在下已经康复了,有劳道友关心了。”

    许岩很吃惊:这么短短几天功夫,砍掉的手都还能重生出来?这魔门也太神通广大了吧?不过也难说,魔门功法诡秘,搞不好有什么天魔解体大法之类的秘技,帮他断肢再生也不是不可能的。

    这时,许岩觉得自己猜出真相了:上次,自己砍掉了贺德强一只手,但既然这只手还能长回来,双方就不算结下生死大仇了,大家还有谈的余地。

    是了,贺德强掳走南宫熏子又不杀,最终好端端地还给了自己,这就是他对自己表露的善意啊。

    猜出对方不想动手,许岩也放松不少:这里是东京的闹市中心,两个筑基期修者在这里动手,造成的破坏不会比上次的银座怪兽事件小。贺德强这疯子可以无所顾忌,但自己却没办法,一场造成平民大量伤亡的战斗会让自己很麻烦的,甚至整个华国都要在国际上被动。包括南宫熏子在内,周边百万市民都是自己无形的包袱,这个战场对自己太不利了。

    今天不能动手,先把这魔头给敷衍过去就最好了。

    主意拿定,许岩也客气起来:“原来贺先生已经康复了,这真是可喜可贺了!上次,在下鲁莽了,心里一直十分愧疚,还望先生能原谅。”

    “道友客气了。上次,在下确实也是有错,在下冒犯在先,倒也怪不得道友出手惩戒。”

    看着许岩和贺德强很客气地互相道歉,南宫熏子在一边看得眼睛都直了:这与她想象中的画风完全对不上啊!

    在她想象中,应该是许一佐来了,看到这个满手血腥的通缉犯,许一佐不是应该立即干脆利索地将他给制服的吗?怎么他们两人在很轻松地聊天,好像还越聊越投机,就差没叫上两杯酒来喝上一杯了?

    话说了,许一佐怎么会认识这通缉犯的?全人类瞩目的英雄救世主,竟然认识这个满手血腥的杀人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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