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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魔宫主-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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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拔剑啊,不是要检验我吗,有本事就拔剑与我较量一场!”殷雪嫣激他道。叶无漾是拔出了剑,但殷雪嫣知道他不是被自己激的。

    他们打了三个回合,叶无漾仍旧只守不攻,只是一直迁就着殷雪嫣,这使殷雪嫣更生气,为了逼他出招,便剑指他向他刺去。只是殷雪嫣没想到,叶无漾竟不躲闪,还丢了手中的剑。尚天泽见情况不对,欲冲过来阻止,却晚了一步。殷雪嫣虽收了力,剑还是刺进叶无漾的胸膛,虽然伤口不深,也不致命,他却跌落了梅花桩。殷雪嫣从惊吓中清醒过来,丢了剑接住他。

    “你为什么不躲,为什么不躲?你以为这样我就原谅你了吗?你欠我的,岂是这样就能还的?”殷雪嫣抱着他哭道。

    叶无漾微笑着看殷雪嫣,一只手抚着殷雪嫣的脸,“说实话,你哭的样子,真丑!雪嫣,我自知对不起你,若这一剑能让你心里的恨意减轻一些,我很开心。”

    “不,我不恨你,叶无漾,我不恨你”殷雪嫣摇头道。

    “走开!”月娥将殷雪嫣一把拉开,抱着叶无漾

    “公子,公子!”。

    星茹和尚天泽也先后而来。他们将叶无漾扶进府里,殷雪嫣一道跟了过去,却被月娥挡在门外,眼神似是要杀了殷雪嫣。

    过了好久,星茹出来在门外陪着殷雪嫣,宽慰殷雪嫣说漾公子定会没事的,说尚天泽已经替他处理了伤口,月娥也煎了药给他服下,这会已经睡着了。傍晚的时候尚天泽从叶无漾的房间出来,说伤口不深,给他服了药已无大碍,睡一觉便可大好了,叫殷雪嫣不要担心,还说有月娥守着,让她回去休息。殷雪嫣哪有心思去休息,她很是自责,明明心里爱他,却伤害了他,还差点要了他的性命。

    过了好久,殷雪嫣听见屋里争吵的声音,确切的,是月娥的声音。

    “她都要提剑取你性命,时至今日,你竟还这般袒护她!”月娥气愤道。

    “够了,你出去吧,殷雪嫣累了!”叶无漾并未生气,只是声音很是冷漠与平静。

    这一夜的月光也很好,殷雪嫣一直在叶无漾的门口,只希望再开门,站在面前的人,是他。门的确开了,出来的是月娥。

    “你进去吧!”月娥恨恨地道,“公子待你不薄,你倒是狠,却想要了他的命!你要是真觉对不住他,便自离去罢!”说完径自出了府。星茹跟了去,后来听星茹说那夜月娥在后山耍了一夜的剑,杀气腾腾。

    殷雪嫣推门进去,叶无漾在床上靠着枕头坐着,见殷雪嫣进来,笑着向她招手“过来”。殷雪嫣走过去,心里满是自责与愧疚。

    “坐下”他拍拍身边的位置。殷雪嫣只是低着头站在床边。他一把拉殷雪嫣坐在身边,殷雪嫣也不看他,就在床边坐着。

    “怎么又哭了?”他见殷雪嫣落泪,低头看着殷雪嫣的道。看他精神,殷雪嫣知道他真的已无大碍,只是自己出手伤的他,心里很难过。

    “哎呦,好痛!”叶无漾捂着胸口喊道。殷雪嫣顿时紧张起来。

    “哪里痛”殷雪嫣赶紧转身将手放在他的胸口处。却被一把拥入怀中,殷雪嫣想要挣开,他却拥的更紧“你知道我受了伤,还要任性让我如此费力地将你留在我怀里吗?”叶无漾将她抱的死死地,说道。殷雪嫣便不再挣脱。

    “雪嫣,今日之事你不必自责,这一剑是我该得的,是我有负于你在先。今日便是死在你的剑下,我也甘心。”他一副正经的口气。

    “不,都是我的错。纵使你不理我,将我推向他人,我也不该伤你。”殷雪嫣哭道,只觉心里有愧于他。

    “雪嫣,我本以为与你断了纠葛,各自伤心罢了,过了便一切都好了,但是看你昨夜醉酒痛哭,我才知道比起皮肉之苦,心里的痛才是最熬人的。原谅我好吗?”。殷雪嫣不做声,只是点点头,将他抱的紧紧的。她不知过了今夜,待明日太阳升起时,叶无漾是否又会重回他的冷面仙君,也不在意明日的他与自己,是否还如今夜这般,殷雪嫣只想今夜,与自己在一起的这个人,他还是那一夜的叶无漾,温柔,美好。

    “你喂我吃药吧!”叶无漾松开殷雪嫣,话语间带着娇气,表情也像个孩童一般。殷雪嫣只觉此时的叶无漾,应该是他心底的模样,也单纯,也天真。心中即喜欢又有心疼。平日里的他,应该很累吧。

    殷雪嫣端过药碗,一勺一勺喂与他喝。他接过药碗置于床边的矮桌上,却将殷雪嫣一把拉上床,转身压在她身上,离她越来越近。

    “你身上还有伤!”殷雪嫣一手堵住他的唇。

    “这点伤,不打紧!”他抓住殷雪嫣的手,然后吻她。殷雪嫣闭上眼睛,任由他摆布…

    “雪嫣?”他唤殷雪嫣。

    “嗯?”殷雪嫣躺在他臂弯里。

    “你为何从不说你爱我?”他问殷雪嫣。

    “重要吗?”殷雪嫣问。

    “我想听!”。

    “我爱你。比爱这世间任何人都爱你,我爱你,愿意放下一切去爱你,愿意用生命爱你。我爱你。”殷雪嫣将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能听见他的心跳声。

    他起身,深情地看着殷雪嫣,“我也爱你,比你爱我还爱!雪嫣!”说着,又吻向殷雪嫣的唇。殷雪嫣闭上眼,却流下泪来。“叶无漾,若可以,我宁愿你不是只有盔甲,我不想看见你纯真的样子是如此让人心疼。如果可以,我真想这一夜不要结束,就让我们在这一夜里,过完余生…叶无漾,我爱你。”殷雪嫣心里想着。

    天还不亮,殷雪嫣起身下了床收拾好一切。叶无漾睡的很沉,她能听见他的鼾声。殷雪嫣在他身边坐下,伸手抚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梁,他的唇…吻了他便起身离开了。月娥说的没错,他救了殷雪嫣的命,给了她温暖,给了她爱,他待她极好。而她却只想到自己而将剑刺入他的胸膛。那一刻,他心中的痛定要比剑刺的痛更甚吧,殷雪嫣又怎会不知呢。他只是对她冷漠殷雪嫣便觉失了心,丢了魂魄般痛苦不堪,何况她还拿剑伤了他。

    殷雪嫣只带了叶无漾送的御魂剑便离开了。本来她以为自己从叶无漾处学了这许多,便可在外安生立命,再不济,也不至于处处受欺辱。却不知,自己的想法着实天真。叶无漾授她以渔,而殷雪嫣却不知如何以鱼。

第十五章 姻差阳撮() 
这日殷雪嫣下了山,在一清泉处找水喝,待她起身时,从水中的倒影中看见身后站了人。殷雪嫣还未转过身便被身后的人击晕了过去。待他再醒时却发现自己被封了口,手脚被束着绑在一张座椅上,还换上一身大红色的喜服,头上顶着同样大红色的盖头。殷雪嫣试图挣开手脚的绳子,却无济于事。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人推门进来,将她头上的盖头掀了老远。他看见殷雪嫣也惊讶,只是很快便回过神来。

    殷雪嫣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男子,竟有种在烟雨楼初见叶无漾的样子,只是他一身紫色衣衫,手中的折扇也不时地拍打掌心。

    “罗生,罗生!”他朝门外喊道。他这声音倒是与他的相貌很是搭,都是一副女人相,殷雪嫣想。

    “来…了,来了…少爷。少…爷唤…小的…何事啊?”一个家仆跑来笑嘻嘻地结巴道。

    “这,这这这,都是什么呀?”他拿手中的扇子指指殷雪嫣,又指指屋里的大红床与床上横着铺的一块白色丝绸不耐烦地问那家仆。殷雪嫣四处看看,这屋子虽奢华,却不比叶无漾处大气。

    “哦,这…是今…日新…选的…人,少爷!”那家仆笑着回他。

    新选的人?殷雪嫣一时紧张起来,便用脚使劲地跺地。说不了话,只能嗯嗯嗯地朝他们叫嚣。

    “吵…什么吵!”那家仆冲殷雪嫣道。

    “新选的人?谁要你们为我选人了?这是这个月第几个了,你说!收拾了收拾了!”他不耐烦地绕手道。殷雪嫣还是不停的用脚跺地,冲他们摇头,示意他们为自己松绑。

    “那…可不行,少…爷,老…爷说他…已经…经…找人…算…算过了,这…次…这个…最…最好。”那家仆结巴道,还一手指着殷雪嫣。那少爷经不住殷雪嫣支支吾吾地叫,过来解了绑在她嘴上的带子。

    “放开我!”殷雪嫣瞪着他道。头上珠钗也随着来回晃。

    “出去出去出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将那家仆撵出了房间然后用门闩插上了门。

    “少…少爷,…您…可…悠…悠着点…折…折腾!”那家仆拍着门结巴道。

    “滚”那少爷踹了一脚门吼道。然后殷雪嫣听见一阵慌张的跑步声,越来越远。

    “姑娘,实在对不住,没吓到你吧?家父也太乱来了。”紫衣男子说着,急急忙忙七手八脚地替殷雪嫣解了绳子。殷雪嫣哪里还顾得上与他言语,起身便往门的方向去,却被他拉住了。

    “姑娘莫急。你现在出去只能再被绑回来!”殷雪嫣回头看着他,这男子眼神中却透着一股子真诚。

    “我又不认识你,你为何要这般待我,还给我穿成这样,听那结巴叫你少爷,却也像个大户人家的,怎的做起事来竟如此不光明磊落?真是道貌岸然!”殷雪嫣抖抖身上的喜服,疾言厉色道。

    “姑娘误会了,抓你的不是我,将你这副打扮的也不是我。我只是想告诉姑娘,你这时出去,肯定又被抓回来,你且先等等,晚一点我偷偷送你出去。”他的语气里充满歉意,殷雪嫣却只当他的话做耳旁风,推开他冲出门去。刚到庭院就被几个手中拿棍子的家仆围住。殷雪嫣很是不解,是他们将自己打晕了绑来的,如今这阵势,倒像是她偷潜入进来似的。哦,对,他们既趁她不备将她打晕绑了来,又怎会轻易让她离开?这样解释,就通了。还给自己穿这一身,不是抢亲却是什!只是自己的御魂剑呢?

    穿着那一身累赘拖地的嫁衣,殷雪嫣哪里是他们的对手。还没感觉开始便被他们拿下又送回去了。

    看殷雪嫣再被扔进来,这少爷也不觉惊讶,只是跑过来将她从地上扶起来。

    “姑娘还是不要做困兽之斗了,等晚一点我自会送你出去的!”他又劝殷雪嫣。

    殷雪嫣不理他,只是麻利地将那累人的嫁衣脱了扔在地上,坐过去照着镜子将头上的珠钗全数摘下来拍在梳妆台上。顿时感觉整个人轻松了很多。那公子转身看殷雪嫣又脱衣服又卸珠钗首饰的,自己倒是先被吓着了。

    “姑娘你这是做什么,我都说了会送你出去,就定不会对你做什么,你还是赶紧将衣服穿上吧!”他一手拿扇子挡住脸,一手又常开袖子挡在扇子之前。口气委屈又祈求。殷雪嫣便知道他想什么。

    “还有衣裳吗?”殷雪嫣走过去伸手挡下他的手问他。他速速地去翻腾出来一身男装与她。殷雪嫣赶紧将那身男装换上。

    此时出去,恐怕又是与他那些个家仆一阵纠缠,倒未必能脱身,再说,自己剑也不知所踪,肚子又有些饿,殷雪嫣便座桌子旁边吃了些瓜果。觉他未必不是好人,便与他坐下了聊天。这男子姓钟离,单名一个坤字,是家中的独子。这钟离家是世代的望族,阖族上下无论男女老少皆精通武艺,就是家中的仆人,看着不起眼,也个个身怀绝技。无疑,这钟离氏,在这里也是地头蛇的角色。虽如此,却唯独这个钟离坤,却像极了儿时的殷雪嫣,他不喜舞刀弄枪,却偏爱琴棋书画与女儿家的胭脂水粉。殷雪嫣想这可能就是他不但长相似个女儿家,就连性情与声音也是极像的缘故吧。这钟离坤现年已二十有七,却未曾婚娶,他爹钟离葛建心中着急,遂托人为他提过好多亲事,外人知他如此,只觉他是个有问题的,虽家世显赫,谁也不愿将自己的女儿嫁于他。这可愁坏了他爹,为延续香火,不让祖宗积下的家业就这样毁于自己手中,竟派人四处抓了年轻姑娘来,只为给他家延续香火,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这钟离葛建又是个讲迷信的,每次抓来的姑娘,都要先请人看面相,若不合,便拿了钱打发了。只是殷雪嫣在他爹眼里是个幸运的,竟被那看面相的一眼看中了,遂有了后来的这些。

    这钟离坤,生为男儿身,他却不喜女人,是个实实在在的断袖。只整日地对着一威武健硕男子的画像吟诗作对,伤春悲秋。那画中的男子,曾与他是一对,后被他爹发现,硬是活生生给逼死了。

    钟离坤讲到这里满眼的苦痛,刚欲讲他与那男子,却被敲门声打断了。

    “坤儿!”一个老成的男人的声音夹杂着轻微的叩门声。

    “嘘”殷雪嫣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便将计就计,示意钟离坤不要说话,匆匆跑过去脱了鞋躺在床上,将两侧的帘子放下来。钟离坤见殷雪嫣没了动静,过去开了门。他在他爹面前,乖巧的像是个小绵羊。

    “爹,您这么晚来,可有事?”他问。

    钟离葛建进门不见殷雪嫣,四处张望了一番,看见一边的嫁衣与妆台上的珠钗首饰,再见放下纱幔的床与床前的彩鞋,甚是满意地笑着点点头。

    “坤儿,你莫要怪爹,爹这样做,既为你也为整个钟离家。爹已找了先生看过了,虽不知这姑娘的生辰八字,但是从面相看,你俩是极为相配的一对。待她产下儿子,爹便马上为你们主婚,将她迎娶为殷雪嫣钟离家的少奶奶!”。他爹越说越兴奋,像是殷雪嫣在这床上躺了这一会,便已为他家延续了香火。

    “爹,您也是这乡里有头有脸的人,钟离家更是最大的家族,您作为一家之主,怎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用这种手段糟蹋了人家姑娘的清白?且不说今日的这个,往日那些你尽数没看上的,还有那些个所谓面相与我不和的,您是给了她们钱打发了。那若是他们有人是达了您标准的与我圆了房,那要是她生的不是儿子呢,您是不是又会给了钱打发了,或是也像当年对待轩辕大哥,将她处理了?再说今日的这个,生了儿子便是我钟离家的少奶奶,若生不出儿子,您又何必让我毁了人家清清白白的姑娘家!”钟离坤这会倒像是个铁打的汉子。只是他这一番言语,却激怒了他爹。

    “真是冥顽不灵,冥顽不灵。”他爹撂下一句话,甩着袖子怒气冲冲地走了。临走也不忘叮嘱院里的人将殷雪嫣看好了。

    钟离坤也气的不轻,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只听桌上杯盏的碰撞声。殷雪嫣撩开纱幔下床走过去坐在他旁边。他只管提起酒壶一杯一杯的灌酒。见他这般情况,殷雪嫣不与他言语,也拿起酒杯从他手中接过酒壶斟满了酒喝起来。

    “当年要不是他苦苦相逼,轩辕大哥怎会与我阴阳相隔,如今又用这些龌龊下流的手段来逼我。”他言语中除了气愤之外还有痛恨。

    “你说的那位轩辕大哥,可是?…”殷雪嫣试探地问他。

    “是他!”他手中握着酒杯说道。不等殷雪嫣再开口,钟离坤便给她讲起了他与他口中轩辕大哥的故事。

第十六章 前尘往事() 
钟离坤他们这里多为复姓,他口中的轩辕大哥名叫轩辕崇勒,较钟离坤年长两岁,就是他房中画像上的男子。这轩辕崇勒虽生的不美,却眉宇间透着英气,虽不风流倜傥,用钟离坤的话来讲确是气宇轩昂。只是他与这钟离家的少爷一样,也是个断袖,与这钟离坤是一对。

    轩辕崇勒自小家贫,少时便入了钟离府与钟离坤一起。钟离坤练武时他是陪练,钟离坤读书时他做陪读。只是后来这轩辕崇勒父亲病重,不治而亡,不久他母亲也随了他父亲一道去了。钟离坤的父亲钟离葛建念其年幼,便将他长留与钟离府与钟离坤作伴,名义上,是钟离家的养子,与钟离坤一起长大。这年钟离坤年二十,已至娶妻的年龄,于是钟离葛建便大张旗鼓地找红娘替儿子说亲。因这钟离坤长相俊美,家世显赫,又文武双全,不待钟离葛建出手,前来说亲的媒人已是络绎不绝。钟离葛建见此状当然喜不自胜,只是他却不知,他这个从小便痴迷女孩子家胭脂水粉的儿子,却早已与人暗通款曲,私定了终身,这人不是别人,恰恰是与钟离坤一起长大的轩辕崇勒。

    钟离坤出生时钟离葛建便请了看面相的先生来,那先生看了钟离坤不言语却只是摇头,钟离葛建见状甚是不悦,将那看相的撵出了府,只因先前算命的先生说过,这钟离坤的生辰八字,是个好命数。待钟离坤百日宴的这日,他父亲随着当地的习俗置了好些东西于桌上,抱去钟离坤让他抓。据当地的习俗,这小孩子抓到什么,以后便能在这一处出类拔萃。钟离葛建当然希望儿子抓的是刀剑,能继承祖业,不行抓本书也是好的,以后他钟离家文武皆通。却不料,这钟离坤偏生从那许多物件中抓了姑娘们的胭脂,这可让钟离葛建丢尽了颜面。有人劝他小孩儿家做不得数的,再说这迷信也不可全信,加之后来随着钟离坤渐长,在文武方面也是有所造诣,钟离葛建便对他幼时的事也不以为意了。只是他忙于家事,对这钟离坤的关注自会有所疏漏。家仆报告也只说公子今日读了什么书,明日练了多久的剑,至于他昨日在哪个街市又买了新进的胭脂水粉,却只字不提,更不用说与轩辕崇勒了。这钟离坤也不是个傻的,与轩辕崇勒一起在府中,倒看不出什么,只是他二人独处时,便是另一番模样。

    有一日这钟离葛建心血来潮,便去了钟离坤房中,本来高高兴兴地去与儿子商量他的终身大事,进门后却大发雷霆。只见钟离坤房中四处挂着轩辕崇勒的画像,妆台上满满的堆着胭脂水粉。钟离葛建气急败坏地将墙上的画全数撕下,又掀了那满是胭脂水粉的妆台,出了门便问服侍钟离坤的家仆少爷呢。得知钟离坤与轩辕崇勒去了后山,便也愤愤地去了。这钟离葛建不来还好,一来却被眼前的两人气的差点晕过去。

    只见这两人背对着他坐着,一人的头靠着一人的肩,一人的手揽着一人的腰。更让他气愤的是,他平地一声吼之后,他二人转过来,只见那钟离坤一身女子装扮,还学着女儿家上了妆。钟离葛建怒不可遏,命人将二人押了回去并下令此事不准说出去。虽他已明令禁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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