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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魔宫主-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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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门,尚天泽便将那玉钦摔在星茹的床上,迅速的将门从里面闩了,示意星茹不要说话。星茹见来者是尚天泽,便也不怕了,只是配合尚天泽的安排。只见尚天泽将玉钦扶坐在靠椅上,对他使了迷魂阵。要说这迷魂阵,也是当日尚天泽下山去了隐月居,叶无漾给他失魂散时一同教与他的。却说玉钦虽饮了失魂散,但是光靠药物作用,是坚持不了多久的,得靠这迷魂阵才能让他完全听话,且清醒之后记得的,只有这施阵之人说与他的。

    尚天泽给这玉钦施了迷魂阵,便在他耳边说了一通。又将原由讲于星茹,星茹点点头。尚天泽在玉钦脖颈处用力一点,只见那玉钦起身拉着星茹大叫:“你这娘们,我当日派你去伺候那金丝雀,本想可以在夫人面前邀个功,也好将你从那群粗笨的婢女中提出来与我一起,而今那金丝雀逃出宫不知死活,你让夫人如何才能成全你我?如今,只有将生米煮成了熟饭,你我才能在一处。”。说着,将星茹一把丢到床上,便撕扯她的衣物。本来星茹听了尚天泽的话,很配合,只是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星茹见玉钦之状,瞬时想起自己初入锦寰宫的噩梦,便拼死反抗玉钦。尚天泽只是想让星茹配合演场戏给那隔墙监视的人,没想假戏真做,只是见星茹反应如此之大,便将玉钦坎晕了放在星茹的枕边,告诉星茹戏还得做,自己便出开门出来了。星茹是个伶俐的姑娘,见尚天泽出了门,便知道如何做,于是她吹了烛火,一个人在屋里摇着床咯吱想,也不忘呻吟几声。那监视的人刚要离开,却被尚天泽用迷魂阵控制了。

    第二日玉钦睁眼,只见谢媛在正厅坐着,要起身,却发现旁边沉睡的星茹,还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胸口。玉钦惊吓之余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跪在谢媛面前。星茹也假装受了惊吓,赶紧从床上下来跪在了谢媛面前。

    “你说,昨晚都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谢媛将头一斜,余光扫着身后那个当晚监视星茹住处的人道。

    “属下看见玉钦大人喝醉之后踹了她的门闯进去,说什么当日将她安排到金丝雀身边去照顾是为了在夫人面前邀功,好让夫人成全他二人,却不知那金丝雀逃离,如今只有将你这生米煮成了熟饭,我们才能在一处,然后,然后。”那监视星茹的人说到这里,却吞吞吐吐地不言语了。

    “然后什么?”谢媛拍一把桌子怒道。

    “然后好像他二人就,就…属下只听到床晃动的声音和女人粗重的呻吟声。”那人继续说道。

    原来这尚天泽当晚用迷魂阵迷了这监视之人,是为了将自己从中抽出来。

    “她即是你相好的,如何不早说?前几日叫你去商议事情时,你也对她只字不提,却是为何?”。听了那监视之人一番话的谢媛起身问跪着的玉钦。

    “属下自知金丝雀逃离并非小事,若是属下说了与她的关系,夫人已怀疑她,属下害怕夫人因此,因此”玉钦哆哆嗦嗦地说到这里,却不言语。他虽心中清楚,自己与星茹并无相好这一说,只是今日被谢媛抓个当场,若再否认,岂不是自己作死。

    “害怕我因此将你除了?”谢媛转过身看着玉钦道。玉钦并不言语。

    谢媛心中清楚,玉钦虽胆小懦弱又贪生怕死,甚至不惜为了成为被重用的分宫首领背叛玉锦寰,但是对她和魑魅,却是忠心耿耿。

    “抬起头来,让我看看,能让玉钦不惜蒙骗于我的人,究竟是何模样!”谢媛走到星茹面前悠悠地道。星茹便将低着的头抬起来给谢媛看。谢媛自然之道,星茹就是当年她为魑魅寻的众多练功蛊之一。

    “你也是有幸,能被分宫首领看中,既如此,我便替你成了这桩心事,以后好生待人家!”。谢媛转过身说完便带着随从的人出了门,径自走了。只是玉钦一头雾水,谢媛前脚刚走,他抱起自己的衣物,后脚便跑回了自己的住处,并差人去请了尚天泽来。

    尚天泽当然知道玉钦找自己所为何事,便悠悠地到了玉钦处。

    “属下见过首领,不知首领急召属下前来,所为何…事?”尚天泽装模作样地向玉钦行礼,不待他说完,玉钦便一把将他拉过去按在凳子上,他只装做一副无辜的样子看着玉钦。

    “我都火烧眉毛了,还行什么礼,你快于我想想,如今我该怎么做?”玉钦火急火燎地问尚天泽。

    “不知首领所指何事?”尚天泽又装模作样地问玉钦。那玉钦自是将那监视星茹之人的说辞原原本本地说与了尚天泽。

    “你说,如今我又不能将她杀了,更不能将她放出宫,若如此,我岂不是不打自招地告诉夫人我就是内奸吗?那可不冤死我!你也知道,比起金银,我从不近女色,何况她还是宫主做过练功蛊的女人!只是昨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却像是见鬼了,早上睁眼,竟与她在一处。”玉钦懊恼地将实情的原委说与尚天泽。

    “既如此,那这个烫手山芋,首领就交给属下去办吧!首领放心,我定将此事解决漂亮!”尚天泽趁机将事情揽到自己手中,如此,便也算是保住了星茹,也清了谢媛对她的怀疑。

    第二日,尚天泽找玉钦差人将星茹接到了玉钦宫中,只说是为了免人口舌,做做样子。玉钦便按照尚天泽所说,给了星茹一个夫人的虚名,将她安置在自己的宫里。

第十二章 自断往生() 
再说这殷雪嫣,自三年前遭遇不幸,她总是在雨夜梦见殷正豪惨遭毒手的画面,还有谢媛冲她诡笑,或者梦见谢媛双手掐着殷俊的脖子冲她阴狠地笑道“人生来一样,却养而不同”,那笑声很可怕,让殷雪嫣特别惶恐,她惊醒,浑身是汗。外面雷雨交加,她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将头埋进怀里。

    忽而一个熟悉的声音道“我原以为你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谁知老天爷吼几声掉几滴眼泪就将你吓成这样!莫不是我不在的这段时日背着我做了什么亏心事吧?”。

    殷雪嫣抬起头,没错,眼前这个在烛台边点蜡烛人正是叶无漾。今日的他一身玄衣,肩上的斗篷也是黑色的。

    没等他坐稳在床边,殷雪嫣便扑过去紧紧抱住他的脖子。

    “哎,男女授受…不亲”

    “帮帮我”殷雪嫣乞求道,声音很低。

    她感觉叶无漾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又收了回去。或许他感觉到她浑身抖的厉害,又或许他感觉到了的无助,并没有将她推开…

    “帮帮我。”殷雪嫣再次哀求道。

    “我要怎么帮你?你看你连打雷下雨都害怕的人”

    “不是害怕”没等叶无漾说完,殷雪嫣插嘴道“只是有不好的记忆而已”。她松开他,坐回去。

    叶无漾并不言语,只是走到正厅拿了剑拉着殷雪嫣就往外走,她顺从地跟着他。院子里的火盆全被点着了,叶无漾将殷雪嫣推入瓢泼的大雨中。

    “不是要我帮你吗?那就先学会有本事!”说着,他将手中的剑丢给殷雪嫣,她捡起脚下的剑,退了鞘,只见得这剑很是古怪。殷雪嫣虽从不舞刀弄枪,却因自己的性格,少时在镇上铁匠铺中见过不少兵器,却唯独没见过这种剑。叶无漾给她的这把剑,通体银色,剑锋很薄,最特别的是,这剑竟像条蜿蜒前行的蛇,呈波浪状,就连剑柄,也是蛇头状,两侧对称镶有殷红色的玉石,像是两只眼睛,握在手中却不突兀。只是这剑入了鞘,却是直的。真是古怪,世上竟有这种剑刃可随着鞘活动的兵器,出了鞘,却又固不可动!殷雪嫣仔细地端详着手中的剑,心里想。

    “这把剑叫做御魂剑,与我这索魄是一对,今日我便赠与你,教你御魂索魄剑法,以后你就是它的主人,你要知道,兵器也是有灵性的,你强它则是你的武器,你弱它则是你的毙命索。你若终究驾驭不了它,会被它反噬,懂了吗?”叶无漾将自己手中的剑举起来给殷雪嫣看了看道。殷雪嫣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自那日起,每日三更天叶无漾便拉着殷雪嫣去隐月居后山空旷的地方练剑。每至练习劈叉,下腰,等一些习武必备的基本功的时候,殷雪嫣倒是有点感谢在锦寰宫没日没夜的被逼习舞的那一年,这让她入门很快。叶无漾懂的不止剑法,他精通医术,知道人体的每个经络组织,会调制百余种毒药,他也精通奇门遁甲,擅用机关术。因从小受殷正豪耳濡目染,言传身教,殷雪嫣在医学方面有一定的功底,便在制毒方面学的尤为快,叶无漾会在教她机关术时掺杂制毒之术,将两者结合起来。叶无漾每次教她之前,都会自己做示范,不论是剑术,还是制毒与机关术。只是这叶无漾每次只说一遍,也只演示一遍,若不懂,便教殷雪嫣自己去琢磨,特别是这剑术,刚开始他会顾及殷雪嫣而将动作慢了只为让她看清,练到三成时,殷雪嫣便只能眼珠子随着他左右上下的去追。这才是御魂索魄剑法的实力吧!殷雪嫣想。只见叶无漾上了梅花桩,手一挥,剑鞘早已在桩外的地上立着了。再看叶无漾,只见他似是有分身之术,瞬间整个梅花桩中全是他,那索魄剑在他手中像是纯熟厨子手中的面条,又像万箭齐发一般,难不成这索魄剑也有分身之术?殷雪嫣目光不离叶无漾,心中思忖着。只见叶无漾从空中回旋下来,单脚立在桩上,又一个回旋,那索魄剑在他伸出的右手中,顿时划出一道白光,那白光闪过的地方,树木石土,断的断,折的折,像是经历了一番龙卷风。殷雪嫣看的出神,却知道,以自己如今的修为,别说是有此番动静,就是叶无漾手中的剑,她都不曾看清楚了。这一点,叶无漾也心知肚明。于是,殷雪嫣每日只被允许休息两个时辰。除此之外的时间都要用来学习。有时候觉得坚持不下去怠慢了,叶无漾便罚她在雨里练剑。叶无漾在私下里似是个浪荡公子,嬉笑怒骂,动手动脚。但是在训练的时候,他又是一副冷面仙君的模样,从来不怜香惜玉。

    这天,殷雪嫣因为穿着太累赘结果在走梅花桩的时候掉下来,从此之后,哪怕是在冬日,叶无漾也只允她穿一身单薄的衬衫,走桩的时候不许穿鞋。结果后来殷雪嫣脚上长了很严重的冻疮,脚底也被磨破了好多地方。月娥看不过去给她上药,叶无漾却当场就将月娥手里的药膏全数摔得粉碎,说吃不了这个苦就不要勉强,而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当日殷雪嫣跑到他房门口扣了半日的门,叶无漾只顾将自己灌醉了,也不理她。殷雪嫣便道了歉并保证以后一定不会有第二次,后回了自己的房间睡了。睡到半夜的时候她感觉脚底一阵凉,紧接着又是剧烈的疼痛。醒来却看见叶无漾坐在床边,手里拿着白天月娥拿的药膏给自己的伤口处上药。殷雪嫣当时被怔住了,也害怕叶无漾这是放弃训练自己,想让她赶紧将伤养好了逐她出隐月居。殷雪嫣赶紧将双脚收回来压在胯下,将双手搭在膝盖处朝叶无漾跪着告诉他自己不痛,只要叶无漾不要放弃她,不要将她赶出隐月居,让她冬日里泡在冷水里训练也是心甘情愿的,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叶无漾不做声,只是看着殷雪嫣认真地听她讲完,然后又拉住她的手继续上药。末了他只说了句“早点休息,明日别忘了正事”便离开了,声音却是从未有过的温柔。那夜殷雪嫣翻来覆去,想那个冷若冰霜的叶无漾和那个温柔如水的叶无漾,这两个极端,到底哪个是真的他。想着这些,竟不知何时睡着的,第二日醒来时已是日头高照。叶无漾可是最讨厌不守时,早间因此还罚她在盛夏的太阳底下站了整整一日。头一晚还惊天地泣鬼神地做保证,第二日就出如此严重的失误。殷雪嫣顾不上洗漱匆匆地穿了鞋将头发胡乱绾起来便跑去了后山。叶无漾在那里练剑,这是殷雪嫣来此第一次看叶无漾完整地耍完一套剑法。在殷雪嫣的印象里,叶无漾平日喜穿青衫,手里不提兵器的时候喜欢把玩手中的折扇,他极少舞剑,更多的是在风和日丽的日子吟诗作画,或是在云淡风轻的明月夜把酒赏月。相比之下,他更像是一个风度翩翩,饱读诗书,满腹经纶的文墨书生。殷雪嫣看着他舞剑的样子,竟一时忘乎所以,连叶无漾何时到她跟前都不曾留意。

    “我舞剑的样子竟如此迷人吗,教你看得这般入迷?”叶无漾将剑入了鞘走过来说,弯着腰两眼直直地盯着殷雪嫣。她一时没反应过来紧张地向后退去,却左右脚像是打了结似得一个趔趄向后跌过去。叶无漾顺手将她从腰间揽住,本来绾起的头发竟也全数散落,他们就这样四目相对…叶无漾突然丢开手,将她重重地摔坐在地上,但是殷雪嫣却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和自己一样的慌张。

    “活了这么些年,我竟头一回见你这样的女人,光天化日之下,蓬头垢面,穿个睡袍就四处跑。看见帅气的男子就两眼放光。真是污了我的双眼。今日又是晚了多长时间,自己知道该如何做吧!”叶无漾边走边说,顺手将手中的剑丢给她。自是不必多说,那日他还是一身青色长衫坐在树下把玩手中的折扇,殷雪嫣持着御魂剑顶着刺骨的寒风练了一天,结果回去之后就倒下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殷雪嫣感觉整个人糊里糊涂,头疼的要炸了一般。又梦见叶无漾拉着自己从锦寰宫逃离,前面的路模糊不清,只是任叶无漾拉着自己跑,他们跑到山崖处无路可走,但是身后的人却步步紧逼。谢媛从他们中间走出来,手里拉着殷俊,指着她说“俊儿,就是她,想自己逃跑丢下我们俊儿,俊儿说该怎么办呢?”“姐姐是坏姐姐,丢下俊儿,姐姐是坏姐姐,丢下俊儿”。殷俊一步一步朝她走过来。殷雪嫣看着殷俊,说不出话来,哭着使劲摇头示意他不是这样的。殷俊离她越近,她就越恐慌,不停的向后退,却忘了身后的万丈悬崖,一脚踩空跌下。却有一只手在她眼前,殷雪嫣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死死地抓住那只手,只是喊“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却早已哭成个泪人。她感觉有一只手过来将自己揽入怀中,便觉自己得救了,便安静地靠在那温暖宽阔的胸膛睡着了…

    “醒了?”叶无漾看着她道。殷雪嫣被吓了一跳一把推开叶无漾,坐回去拉住被子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我说你这个女人怎会如此不矜持!昨晚可不知是谁哭的梨花带雨,死死地抱住别人愣是在人怀中睡了一夜!你是睡好了,我可是一夜没睡,真是逮到机会就下手!酸死了。”叶无漾一边捶着自己的背一边道。

    “你说的,可是真的?”殷雪嫣不抬头,只是抬眼疑惑地问叶无漾。

    “看看看看,你这委屈的眼神倒像是我对你做了什么似的。我才是那个被你吃了豆腐的好吗?”叶无漾说着,伸出手摸殷雪嫣的额头,她不做声只是将头偏向一边。

    “看来烧已退了。今日不必去练剑了,休息一天吧,我可不想再做一夜你的靠枕,着实辛苦!”叶无漾一边道却踱步出了门。

    月娥煮了姜汤,告诉殷雪嫣是叶无漾说昨夜她烧的一塌糊涂,恐是着了凉,吩咐自己熬了姜汤与她祛寒。又说自己睡的太沉竟不知,自责了一会又怕扰了殷雪嫣休息便径自去了。

第十三章 为欢几何(一)() 
许是习惯了平日里只有两个时辰的睡眠,月娥走后殷雪嫣竟毫无睡意,翻来覆去地在床上折腾了一会儿,又想到叶无漾说的话,若真如此,岂不丢人!就想去给叶无漾解释清楚,便下了床去找他。走到叶无漾的房门口,刚想去敲门,却听见他在与月娥说着锦寰宫。

    “今日收到天泽兄的飞鸽传书,说这几日锦寰宫内没什么动静,只是魑魅快练成了那阴毒的浴血功,不定就在这几日出关。”叶无漾道,话语中带着担忧。

    “属下在民间的探子也打听到。殷世医馆遭横祸那日,玉锦寰也到过那里,只是他晚了一步。”月娥道。

    “江湖都传那玉锦寰生的妖美,却是个断袖,独爱他身边的那玉枫。若探子所报属实,那就明了了!”叶无漾若有所思道。

    “公子的意思是那日殷世医馆的火,是那玉锦寰放的?”月娥问。

    “还有一件,殷雪嫣即将真的刹钰令埋在了那凤岳山的石床之下,后魑魅的人却说有人捷足先登了!天泽兄去时,那剑也已被人拿走了。莫不是…”叶无漾分析道,话说一半,却止了。

    “玉锦寰?”月娥接话道。

    “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对了,这几日你下山一趟去接个人回来。”叶无漾又说。

    “接个人?”月娥问。

    “嗯,天泽兄说他要从锦寰宫里送个人出来,只说于殷雪嫣有恩,定要护她周全。你下山会有人接应你,快去快回!记住,今日之事,你知我知。”叶无漾命令道。

    “属下明白!”

    没想到平日里看着弱弱的月娥,竟是个高手。殷雪嫣赶紧躲到一边,等月娥走远了,她从拐角处出来在叶无漾门口,朝里看看,后一路直奔自己的住处。

    叶无漾为何也对锦寰宫里的那两位如此在意?尚天泽从锦寰宫内送人出来?莫不是…他如今人在锦寰宫?他送的人有恩于自己,难道是星茹?那俊儿呢?殷雪嫣一时脑子里有太多的疑问,都想不明白。叶无漾即不愿让她知道,她便装做什么都不知。只是从那日之后,殷雪嫣却心里不由得对他有了戒备之心,虽然她知道能与尚天泽称兄道弟的人必不是什么坏人。

    这日殷雪嫣和往常一样在后山练剑,却总是静不下心来,在舞剑的空隙一直观察叶无漾。有好几次他们眼神交汇,她便故作镇定继续练剑。坐在一旁把玩手中折扇的叶无漾却走过来叫停了她。

    “看你这几日总是心不在焉,有心事?”他问殷雪嫣。

    “没有!”她挣脱他的手继续练剑,只是有点恼他有事瞒自己,心里又一直想着许多不解的问题,在梅花桩间飞跃时竟失足跌落,将手中的剑丢了好远。

    叶无漾听殷雪嫣惊恐的叫声瞬时一个轻工过来接住她。

    “还说没有心事,看你这几日难看的脸色就知道!”他将殷雪嫣放到地上厉声道,“要说谎也得有让人信服的把握!”

    “我没事,可能是近日没休息好,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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