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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魔宫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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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玉枫以为没有了刹钰令,本尊就拿锦寰宫没法了吗?没有它,本尊照样统帅锦寰宫。”魑魅喝道。

    “但是大人,锦寰宫向来只认刹钰令,就是玉锦寰,没有刹钰令,能号令的,也只是那几个分宫的首领,他们可都是他昔日的心腹。锦寰宫数万的死侍,也只听各分宫首领的号令。”独眼人继续解释。

    “玉锦寰竟为了一个玉枫从此隐匿江湖,将他们弃之如敝履,也配不起他们的忠心。你且去告诉他们,若能为我所用,他们还是各分宫首领,若不能为我所用,留着也是祸患,尽数除去便可!”魑魅气急败坏地命令那独眼人道。

    “大人,不可!”谢媛拦住那独眼人,对魑魅道。

    “嗯?有何不可?”魑魅转身反问。

    “大人您想啊,那些个分宫头领即是玉锦寰的心腹,虽玉锦寰今已弃之不顾,却不能肯定他们如此便背叛昔日的主人。若不然,您就算将他们除掉,难免他们手下的人没有忠心不二之人,俗话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若是大人杀了他们的头领,难免他们不会为首领报仇而反将起来,如今我们不明形式,若真如此,那终将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溃败结果,大人若再培植势力,岂不耗时耗势,不划算。”谢媛一边逗着怀里的孩子,一边追根究底的给魑魅分析。

    魑魅对谢媛的分析很是赞同,便点头道“那依你之见,该如何是好?”

    “大人何不派玉钦大人先去摸个底。他是锦寰宫里的人,又是分宫首领,派他去与各分宫首领商谈此事,最好不过。”谢媛抬头看着魑魅微笑道。

    “那就由你去与各分宫首领妥谈,若不成,日后这锦寰宫便只有你玉钦一位头领!”魑魅命独眼人道。那玉钦领了命正要离去,却再被谢媛叫停。

    “等等,见了各分宫首领你且告诉他们,如今的锦寰宫,宫主已弃宫而去,不知所踪,然而宫中不可一日无主,得魑魅大人眷顾,预带领各位将锦寰宫恢复往日景象。新宫主仁德,已下令,甘愿追随新宫主者,继续留在宫中各司其职,不愿留者,定不强求,明晚待新宫主料理完宫中大小事宜,亲自为各位饯行。你且去吧!”谢媛将这一番说辞讲于那玉钦。那玉钦领了命便离开了。

    “亲自饯行?亲自送他们入阎王殿倒是可能!”魑魅怒道。

    “谁说不是呢!大人莫急,自古以来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我这叫斩草除根!”谢媛还是一副阴狠的笑,一字一顿道。

    “斩草除根?你是想…”魑魅眼中充满阴谋邪虑,一副想要得到肯定的笑。

    “对,让玉钦大人去带话只是幌子,他们必定有人不会投诚,与其之后大费周章地去除内患,倒不如先下手为强,出其不意地将他们连根拔起。不损兵,不折将。”谢媛将怀中的孩子交给身边的人,走到魑魅跟前微微笑道。

    “高明!这样一来,我们不但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将不忠之人尽数除去,又培植了忠于我魑魅的势力。”魑魅冲谢媛竖起大拇指一番称赞。谢媛笑着与那魑魅行了个礼。这殷雪嫣与谢媛一起长大,她竟不知谢媛心思如此缜密,陈腐如此之深,手段如此狠辣。

    次日锦寰宫自是锣鼓喧天歌舞升平,直到深夜。都道是为迎接新宫主,也是为昔日的弟兄们饯行。然而醉翁之意不在酒,其中之实,恐怕只有谢媛与那新鸠占鹊巢的魑魅心知肚明。果然,深夜之时刀剑声,惨叫声,完全压制了竹箫管弦之声。次日只听得看门的士卒闲聊,当晚除了那玉钦之外,其他分宫首领连反抗都不及,便皆惨死于魑魅的离魂刀下。跟随众首领意欲离开的人,不由分说,自是无一幸免。那晚的锦寰宫内,定是血流成河罢。但是各分宫首领既誓死效忠于玉锦寰,为何又爽快地赴了魑魅设下的鸿门宴呢?就算他们相信请他们赴宴是为他们饯行,为何连反抗都没有就遭了魑魅的毒手,却不得而知。直到后来这殷雪嫣逃离锦寰宫,尚天泽告诉她,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那玉钦的阴谋。

第六章 鸠占鹊巢() 
当日那玉钦是领了命去见了各分宫首领,但是他却并未按照谢媛教与他的去说,恰恰相反,他不但没有告知各分宫首领魑魅欲成为锦寰宫新的主人,还告诉各首领如今宫主竟为了玉枫一人将锦寰宫上下弃之不顾,他很是失望和痛心,所以想离开锦寰宫,只是舍不得昔日同生共死的各位兄弟,所以特意设宴宴请各位分宫首领。自是不必多说,各分宫首领必定不会推辞。这玉枫回到魑魅身边又说这些分宫首领不但不接受他这位新宫主,还与他合计要除之而后快。这可让魑魅当场暴跳如雷,当即提了离魂刀要去将那些不识好歹的身首异处。这玉钦便将计就计,又告诉魑魅自己听了其他分宫首领的话之后已设好了局,只让魑魅坐等结果便可。如此,玉钦便两方都稳住了。

    当日众首领带了自己手下甘愿守护锦寰宫的死士前来赴宴,只当是为那玉钦饯行,自是毫无戒备之心。只是在三碗饯行酒下肚之后,便人人头昏眼花,个个瘫软无力。原来这玉钦早就在给他们的吃食与酒水中下了药,药性一发作,各分宫首领与他们手下的人,即使功力再深厚,也已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如此,玉钦便借了魑魅的手将他们尽数除去,从此就如魑魅所言,这锦寰宫便只有玉钦这一个分宫首领。魑魅也毫不费力吹灰之力地掌握了锦寰宫。

    殷雪嫣自明白帮着魑魅整顿完了锦寰宫,谢媛终是要空出手来对付自己的,而她却不知,谢媛对付她的手段竟如此卑劣。

    殷雪嫣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囚房已半月有余,这日突然被两个高大威猛的侍从一路推搡着,到了谢媛面前。殷雪嫣抬头看天,阳光真是刺眼。

    “夫人,人已带到”。谢媛一手撑着脑袋,眯着眼,一手挥一挥退了侍从。

    “很诧异吗?明日我便与宫主完婚,从此以后,我便是这锦寰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宫主夫人。”谢媛朝殷雪嫣走过去。

    “是啊,你与他,一个狼心狗肺,心如蛇蝎,一个豺狼虎豹,心狠手辣,你们沆瀣一气,倒是般配的很!”殷雪嫣瞪着谢媛,咬牙切齿道。

    “哦,还有一事,姐姐莫不是忘了,明日可是妹妹的生辰!这数十年一次的生辰,妹妹打算好好过,姐姐到时候可是要赏光啊!啊哈哈哈……”经过这么多事,殷雪嫣自是了解了眼前这个擅伪装,精谋略的妹妹。

    “你想做什么?”殷雪嫣抬头看着谢媛道,眼神里满是鄙夷,却又少不了担忧和恐惧。

    “姐姐何必着急,明日见了,不就明了了?”谢媛走到殷雪嫣跟前,对着她的耳朵笑道,后又转身背对着她对手下人命令道,“来呀,带她下去,明日是我与宫主大婚之日,给我将他她打理好了带来,可不许扫了宫主和我的兴!”谢媛说完便离开了。殷雪嫣被门口的丫头带到了偏殿的客房。当晚,她毫无睡意,总害怕谢媛又用什么阴毒的手段害人。她下手的人若是自己,也便罢了,殷雪嫣却担心她年幼的弟弟,也不知谢媛将他至于何地,是否安好。经过这许多事,她早已看清,这谢媛确是个什么事情都干得出的毒妇。

    次日清晨来了许多侍婢,说是奉夫人的命前来给自己穿戴宴席的装束。殷雪嫣忍着心中的厌恶任她们摆布了整整三个时辰。

    当日锦寰宫自是一派喜庆。谢媛与魑魅的大婚典礼一直庆贺至深夜。临了,谢媛提出来今日既是她与魑魅结为连理的大喜之日,也是她十六岁生辰,并说有烟火表演为自己庆生,如此便把在坐宾客带至练武场。到了观台殷雪嫣才知道,谢媛所说的大礼,便是鱼肉镇子上的乡亲们。

    谢媛将整个镇子上的人全数抓来,关在练武场内。她一声令下,那些手持火把的下士便点着了火药的引线,而火药就绑在练武场内的乡亲身上。瞬时,练武场内撕心裂肺地惨叫声。

    “你太恶毒了,为何连平常百姓都不放过?”殷雪嫣见状,冲过去抓着谢媛的袖子愤怒地冲她道。

    “这是他们应得的,平常百姓又如何?他们当年将我们母女绑在祭天台上扔火把的时候也没想过我们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孤儿寡母吗?人以何待我,我必还之!”谢媛甩开殷雪嫣抓着她袖子的手愤恨道。

    “你疯了!”殷雪嫣冲向台下,却被谢媛身旁的下士抓的死死的,无从动弹,她哭着喊着挣扎着,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救不了他们,她好痛恨谢媛,更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练武场内所有的人瞬时间变成了一具具焦尸,有的甚至化为灰烬。

    那日之后,殷雪嫣被重新丢进了囚房内。想起父母和乡亲们惨死的场面,她恨自己当初救了谢媛。她只觉所有的悲剧都是自己一手酿成的,便心如死灰,活生生成了一个活死人。殷雪嫣开始绝食,也不去想尚被困于谢媛手中的弟弟,若是他也难逃厄运,她们一家人终究是在一起的,殷雪嫣想。

    “想死,哪那么容易?不怕死的人有时候的确害怕活着,这个我比你清楚。当初我娘为救我跳下山崖只留我在这世间苟延残喘的时候,我就已经体会过这种感觉了。”谢媛说着,声音却越来越低微。殷雪嫣坐在囚房的草铺上看着踱步进来的谢媛,并不理她。

    “你当然可以死了,但是你要是死了,我有千百种方法来折磨那些小孩子,包括我们那可爱伶俐的俊儿。我会将他们抚养长大,男孩子,我会教他们武功,然后再让他们自相残杀。女孩子,我会让她们代代为妓,世世为娼!你可知道当日宫主为何不杀了俊儿?因为宫主杀人有个律令,杀男不杀女,杀长,不杀幼。但是幼儿总是会成长的,不是吗?”谢媛托着殷雪嫣的下巴继续道。

    “杀男,不杀女?”殷雪嫣如梦初醒,“那母亲…”

    “是我杀的!她虽待我极好,那是因为我是殷媛。既瞧不起我娘堕入风尘之地的出身,又为何要在你爹与你面前故作温柔善良?她比那些直接向我们扔火把的人更可恨!你以为你娘果真如你所见是菩萨心肠,温婉贤淑?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你们面前做戏给你们看罢了!”谢媛一番话竟让殷雪嫣傻眼了,什么风尘之地,什么故作善良。

    “你胡说,母亲她不是那种人,她待你如亲生女儿一般,你却恩将仇报。”殷雪嫣兀地从草铺上站起来,一把抓住谢媛的衣衫,冲她吼道。

    “既非如此,你又何必如此激动?你难道忘了,当时全镇的人都道我们母女是害人的狐妖?也是拜你母亲所赐,才有了斩妖除魔的道士,我娘才会落得坠崖身亡。你说,她该不该杀?”谢媛越说越激动,最后直接一把拉过眼前的殷雪嫣疾言厉色道。“不过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那个青梅竹马尚天泽却有幸逃过一劫,去的人并未找到他。说来,他于我有救命之恩,如此,我与他也算两清了。”说着,谢媛推开殷雪嫣,口气不若方才的亢奋与愤怒。

    殷雪嫣不知,自从这谢媛与谢姨娘住进医馆,那陆夫人虽在殷正豪与殷雪嫣面前对谢氏母女甚是照顾,却在殷雪嫣他们父女背后不止一次羞辱过那谢姨娘,当日谢媛因为打碎了陆夫人给殷正豪做生辰礼的茶具之后那陆夫人不但羞辱谢姨娘,还罚谢媛不许吃饭。后来陆夫人见殷雪嫣无事便跑去谢姨娘跟前,便对谢姨娘母女私下里更是过分,不让吃饭的时候谢姨娘会说没胃口不想吃,就连那谢姨娘给殷雪嫣新作的鞋,陆夫人也趁她不在当着谢姨娘的面剪掉,还说嫌脏。后来因为嫉妒殷雪嫣这个亲生女儿亲近谢姨娘,便在与尚天泽母亲闲聊时说谢姨娘就是个狐狸精,用狐媚妖术勾了人心。所以镇上的人才会讹传殷世医馆的西厢房里住着一对狐妖母女。

    知道了这一切的殷雪嫣像是天雷击顶,一时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瘫在地上。她知道谢媛不会说谎,那谢媛虽性情大变,好杀戮又嗜血,却没必要骗已为阶下囚的殷雪嫣。谢媛见殷雪嫣如此,也不多说,只是摔门而去。

第七章 同病相怜() 
再说殷雪嫣的这位青梅竹马尚天泽,自殷雪嫣被谢媛带走,便以为她已遭不测,便每日都早早地去了凤岳山,待日落才回家。遂那谢媛洗劫镇上时,他才有幸逃过一劫。谢媛当日带了玉钦与众多手下将镇子上的人悉数抓了,只因他与殷雪嫣,还有这谢媛一起长大,谢媛却是对他格外关注些,在众多被俘的乡亲中不见尚天泽,谢媛便断定他是去了凤岳山,于是派了玉钦的几个手下去捉拿,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玉钦的那几个手下的确在凤岳山的山洞中寻到了尚天泽。尚天泽本以为殷雪嫣已不在人世,也心如死灰,任他们擒了。只是后来从擒他的这几人口中听得殷雪嫣尚在人世,被困于锦寰宫内,尚天泽顿时三魂七魄归位,挣脱了那几人。要说,玉钦的这几个手下将尚天泽轻而易举地擒了,只以为他是个无用的草包,这尚天泽突地反将起来,他们才回过神,原来他竟有一番拳脚功夫。一番殊死搏斗之后,尚天泽将那几人毙了命径自逃了。

    尚天泽虽逃开了谢媛的追捕,却也身受重伤。他自知不能再回镇子上,便翻着凤岳山走了。晕晕乎乎,迷迷罔罔的不知走了多久,尚天泽只见得眼前有个人影来来回回地在梅花桩中耍剑,却移了几步便不知昼夜了。

    却说这梅花桩中舞剑之人,正是江湖上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九公子。这九公子有个在月圆之夜舞剑的喜好,当晚尚天泽跌跌撞撞地闯入他的剑阵,着实也惊了这九公子,待他收剑回头时,只见得尚天泽已经晕厥在他的梅花桩中。后九公子便将他带进了自己的府邸隐月居。

    尚天泽在这九公子的隐月居一住便是半年,觉得这九公子是个可信之人,尚天泽便将自己的身世讲于这九公子。后来他养好了伤,九公子便遂他心愿荐他去了水云寺拜在他一心向往的云水禅师门下做关门弟子。尚天泽常会写信与九公子,除了告诉他自己在水云寺又学了什么新的功夫之外,每封信都说起殷雪嫣,拖他打探被困于锦寰宫中殷雪嫣姐弟的情况。久了,这九公子便也从尚天泽的信中了解了殷雪嫣的身世遭际。尚天泽在水云寺,云水禅师知他心中有所挂念,便允他下了山。后来尚天泽去找过九公子一回,说要设法进入锦寰宫,便与他设了一计上演了一场九公子取玉钦性命尚天泽出手相救的戏码,又假装不敌九公子,却硬是替玉钦挡了一剑而救其性命,遂成了那草包玉钦的心腹,深得其信任。这计谋听着毫无破绽,但是两个不敌九公子的人,他大可在伤了尚天泽之后将那玉钦一刀毙了命,这却是个很大的漏洞,若那玉钦稍有点头脑,便可识破了这苦肉计。只是这九公子虽从不露面,杀人时却有个规矩,只一刀毙命,若非如此,便是那人命不该绝。

    自那以后尚天泽便成了玉钦的左右手,而这玉钦,又是锦寰宫里地位仅次于魑魅与谢媛的唯一的分宫首领,更是他二人的心腹。尚天泽跟了这玉钦便顺利进入锦寰宫,只是在玉钦见那二人时,他都以各种理由推脱,不曾去。那玉钦是个出了名的谄媚阿谀,完全抵不住别人的奉承。尚天泽摸透了他的脾气秉性,加之又是他的心腹,在锦寰宫的地位,就是第四把交椅,在锦寰宫内行动,自是不在话下。所以他很快摸清了锦寰宫的形式,又从玉钦嘴里听来殷雪嫣的处境,便更好行事。于是,尚天泽便在玉钦的眼皮子底下,实施起了营救殷雪嫣姐弟的计划,只是不再话下。只是这被困的殷雪嫣,更是对此毫不知情。

    再说这谢媛,自从帮着魑魅整顿好了锦寰宫,便忙着带人四处给锦寰宫找做粗活的丫头。名义上是找干粗活的侍婢,实则是给魑魅找练功蛊。有一日她带着几个年方十二三的小姑娘去了城周边穷苦农家,说家里的老爷给她的女主人新建的别院缺人手,男丁倒是好找,就是缺少洗衣做饭的粗使丫头,又说乡下的丫头淳朴憨厚,干活踏实,所以才来了他们村里。这村里,都是靠天吃饭的农人家庭,而且除了有零散的几户人家有一两个孩子之外,其他的都是为了生男孩家中姐妹众多或者上头三四个姐姐,最后生了男孩子的家庭。因为家里太过贫寒,村里人听说有城里人来村里挑选丫头,很是高兴,凡是家中有女孩儿的,都把可以干活的女孩子带来给谢媛挑。但是谢媛却只挑年龄十岁到十五岁的女孩子。村里人觉得年龄大的女孩儿干活自是比年幼的要麻利,故对谢媛只选年幼的女孩这一行为都觉得奇怪。谢媛却笑着说待她们入了府,会有专门的人教她们,一来年纪小一些的好调教,二来,夫人不喜欢府中常换人,所以年龄小一些在府中可以久一些,等她们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老爷和夫人还会帮她们安排终生大事,虽不会是多大富大贵,却比她们现如今的生活要好出很多。村里的人一听有这许多好处,也不再多说,便将家中符合谢媛要求的女孩子都一一挑出来给谢媛过目。这中有一个叫星茹的女孩,年方十三。

    谢媛从那许多女孩中又挑挑拣拣,最后选定了其中的三十人。将纳她们为女婢的卖身契给她们的父母一一按了手印,并不告知她们的家人,要带她们去的是何处,将来的主人,是何许人,只是许了她们的父母每年都会让她们回家里一趟,也会不定时的送贴补给她们的家里,又给她们的父母给了好些银两,便带着她们走了。

    这些女孩儿刚入锦寰宫,的确有人调教过她们一段时间,只是每过一段时日,都会有一起的同伴被带走,走了便不再送回来,只是说分到各处去干活了。星茹是入锦寰宫的第二个月被带走的,在她之前,已经有三个女孩子被带去分到了府中各处。当日星茹很是高兴,因为带她们的人说只有学得快,才会被早点分配出去,如果落在后面,有可能会被遣回去,所以星茹平时很是努力。但是她却不知,这一天是她噩梦的开始。

    用星茹的话说,她当日被带进了一个只有门的很大的房子里,但是这房中除了有一张很大的床之外别无他物,带她去的人将她领进们之后就出门将门从外面锁了。这一举动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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