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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安大笑道:“千金难买我高兴。我都不心疼,你心疼什么?是不是,我的小陌陌?”说着,轻佻地抬起那执笔女修的下巴,在她面上亲了一下。
执笔女修气得柳眉倒竖,将纸笔扔到地上,恼道:“你再这样,就另请高明吧!姑奶奶我不伺候了!”
司安见执笔女修真的恼了,忙打躬作揖地道歉半天,才哄得对方转嗔为喜,继续给他念下去。
“左护法上次出去巡视,又惹得不少芳心懵动。这里的几封信,都是从那些道观的女修那里寄来的,向左护法问安,提醒左护法夜晚天凉,记得加衣裳…执笔女修越看越乐,捂着肚子蹲下来,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
司安都不在意,散漫地道:“行了,我知道了,给她们每人送一万下品灵石吧。以后这些事,就不要回我了,你自己处理。”说着,已经换好衣裳,从屏风走了出来。
一身玄色缎子劲装,宽宽的腰带勒在腰上,越发显得螳腰猿臂,眸如秋水,面似冠玉,头戴一个小小的白玉冠,将一头黑发高高束起。
旁边伺候的女修看得眼花缭乱,个个面红耳赤,对着司安含情脉脉。
司安向自己身边的众女修一一飞了个媚眼,朗声笑道:“大爷我出门办公事去了。你们在这里好好看家,若是有事。可以使白鹤传书。——我走了!”朝后挥了挥手,几个闪身,已经消失在门前的空地上。 南面的青云宗里,正是一片忙乱。
青云宗的宗主气得面色发白,坐在大堂之上一迭声地叫道:“给我把那个逆子绑回来!找了他这么多天都找不到,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将气都撒在青云宗的下属身上。
青云宗的几个长老、护法和堂主心里都有些不满,可是掌门正当盛怒,也无人去给他讲道理。
等掌门骂得口干舌燥,喝茶润唇的功夫。一个堂主讪讪地道:“少宗主前些日子说,清平镇上来了个清倌人,才貌双全,他要捧她做头牌,这几天下了大功夫在那里帮着筹划呢‘。”
不说还好,这话一说出来,青云宗的掌门直接一口血吐了出来,整个人往后一仰,晕了过去。
青云宗的大堂上忙乱更甚,喂丹药的。运神功的,七手八脚,才将掌门救了回来。
朴宫赢穿着一身青绿色的长衫,后颈上插着一把大大的洒金折扇,哼着小曲走了进来。
“哟,这么热闹呢?干吗呢干吗呢?”朴宫赢笑嘻嘻地走上前来。
掌门刚刚被救醒,睁眼就看见朴宫赢惫懒的样子,恨不得再一次口喷鲜血,就此长睡不醒算了。
可是大楚国魏楠心的求救信,已经得到更高层的认可。他们青云宗,非得让朴宫赢去一趟不可。
就朴宫掌门自己的心思来说,他是不愿意趟这个浑水的。 大楚国的三大派虽然有些地位。可是还不放在青云宗眼里。再说他向来看不上大楚国的龙虎门。就因为龙虎门虽然是青云宗的下属,可是居然有一个元婴修士坐镇,随时会得取代青云宗,登上二级宗派的位置。 有人上来,就有人下去。
他们青云宗以前有四个元婴修士,现在却都在化神之时一一陨落,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独木难支。
整个青云宗,也就是自己的逆子。金丹期的朴宫赢最有可能结婴。可惜他不知为何。早年出去游历之后,遇上心魔。从此被心魔萦绕,数次冲击结婴失败。后来便破罐子破摔,成日去秦楼楚观眠花宿柳,连修炼都放弃了。
他们不想靠这个人,可是却又不得不靠这个人。
“这是魏楠心给你的信,你拿去好好看看,明天就收拾东西启程吧。—这一次去大楚国,说不定能让有所收获,悟出心魔的弱点,成功结婴。”朴宫掌门忍了怒意,有些虚弱地吩咐朴宫赢。
朴宫赢才看见自己爹爹苍白的脸色,还有各位叔伯怒目而视的眼光,诧异道:“发生什么事了?”说着,又左右看来看去“谁惹咱们掌门生气?!——出来,让我收拾你!” 朴宫掌门抓起桌上的茶杯劈头往朴宫赢头上砸去“滚!你今天就给我动身!别等明天了!”
朴宫赢闪身避开装满茶水的茶杯,一目十行地看完信,喜不自禁地道:“魏兄不愧是我的知己,真是深知我心!——我这就去准备准备!”说着,也是一溜烟就离开青云宗的大堂,回自己住的院子招集人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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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丘国京城的葫芦城内,一个红衣烈烈的女子手持一条墨色长鞭,玉腕轻抖,就将一棵大树拦腰折断,露出树干里面藏身的一个妖冶蛇女,对着那红衣女子口吐长信,桀桀道:“我跟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何死死追着我不放?!”
第66章 援手
姽婳冷笑一声,长鞭挥舞,晴空中亮起几道金色闪电,在墨色长鞭四周上下翻滚。
鞭风凌厉,呼啸着往那蛇女头顶抽。
蛇女见逃也逃不过,索性从半折的大树树干中间跃了出来,两手一拍,将自己的本命法宝,一对日月双钩亮了出来,握在手里,对姽婳厉声道:“你们涂山氏一向高高在上,可是我们风氏也不是那么好欺侮的!论起血统高贵,谁有我们风氏厉害?——想对我赶尽杀绝,问问我手上的日月双钩答不答应!”
姽婳看向蛇女手上的日月双钩,心头怒气更盛,也不答话,一个旋身,平地卷起一阵旋风,只见旋风当中红影闪动,身形忽左忽右,忽前忽后,看得蛇女目不暇接。
蛇女之前就被姽婳抽过一鞭子,受了重伤,人形快保不住了,只好化为半蛇半人的原身,一路逃了过来,躲在这棵大树的树干里面,企图将这一劫躲。
可惜姽婳的修为比她高深,蛇女根本逃不过姽婳的围追堵截。
眼看姽婳来势汹汹,蛇女只得将双钩舞得密不透风,聊以自保而已。
“你这个疯子!我到底是哪里惹着你了,你总得说句话吧?若是让我做个糊涂鬼,我死不瞑目!”姽婳的鞭子无孔不入,蛇女左支右绌,躲得十分狼狈。
姽婳看蛇女还能抵挡,也是怒从心头起,左手一挥,从自己的乾坤袋里掏出一把雪狼牙炼制的弯刀,用尽大力往蛇女手上的日月双钩砍,横刀扎进,顺手回带,将蛇女手上的日月双钩绞在一起,动弹不得。 姽婳右手的长鞭再次高高举起,一股灵力从鞭尾传到鞭梢,将一根软软的长鞭舞得如同一根笔直的长剑,如流星一样往蛇女的心脏处穿刺而过。
蛇女大叫一声,喷出一口碧色鲜血,两眼瞪着姽婳,慢慢地往后倒了下去。
姽婳回手,将长鞭和雪狼刀收到乾坤袋,低头看着地上死不瞑目的蛇女,伸脚踹了她一下,将蛇女的日月双钩和乾坤袋都收了起来,冷笑着道:“我打架的时候,从来不废话!” 一场械斗,以蛇女被杀终结。
一旁围观的几个衙役扶着帽子跑过来,对姽婳拱手道 :“多谢涂山王女出手,帮小的们抓到这条通缉已久的妖蛇!” 一个衙役忙道 :“咱们衙门有悬赏的,涂山王女要不要去领赏?”
姽婳姓涂山氏,乃是青丘国京城里面城中之城葫芦城的王族之女。这个葫芦城也是妖修在人界的聚居地之一,比大楚国永璋城的葫芦街要大,也是葫芦街的妖修卯光这一次求助的对象。
听见衙役说的“悬赏”,姽婳放声大笑,清脆的笑声如黄鹂般动人,笑颜怒放,不是特别美艳,却是极端媚惑。
“不用了。那些赏钱,你们兄弟分了吧。这条妖蛇,”姽婳看着几个衙役将妖蛇的尸首抬走,叹息道:“ 还是抓的太晚了。她在人界不知吸干了多少男子,从少年到老翁她都不放过,不吸则已,一吸就要人命,实在是我们妖修之耻!” 几个衙役也面露不忍之色。
姽婳将蛇女的乾坤袋拿出来。 蛇女已死,乾坤袋上的神识已经消失了。
姽婳不费力气就打开了蛇女的乾坤袋看了看,便丢给那几个衙役,“有些灵石,还有符箓,你们拿去分了吧。”说着,扬了扬手里的日月双钩,“这个我留下了。”
按理说,姽婳杀了蛇女,蛇女的东西应该都由姽婳得了去。
不过她愿意和衙役分享,也是由得她。
几个衙役兴高采烈地跟姽婳告别,抬起蛇女的尸首,回衙门销案去了。
这里地方偏僻,行人极少。 一场械斗,也只有相关的妖修才。
姽婳回到涂山王府,迎面就看到王府管事递给她一封信,道 王女 回来了,王爷在正房等着王女说话 。”
姽婳抽出信笺看了看,不屑地哼了一声,便走入正房。 涂山王看了看姽婳的样子,皱眉道:“ 你又做什么去了?” “刚刚诛杀了一个修习媚术,走入邪道的蛇女。——爹,找我有事吗?”。姽婳在涂山王下首的第一个位置坐下,笑着问道。
“葫芦街卯光的信,你看了没有?”涂山王皱着眉头问道。
“刚刚才看见。”姽婳不以为然,“人界修士想打我们妖修的主意,也不是第一次了。我不明白卯光为何这样胆小怕事。”
涂山王的眉头皱得更紧,“这不是胆小的问题。自上一次人魔大战之后,人界修士中的佼佼者封印了魔界,魔界中人有一万多年没有在人界出现过了。这一次居然有了魔界中人的踪迹,对于人界修士来说,确实是了不得的大事。” 姽婳凝神细听,眉头也蹙了起来,“爹的意思是,人界修士会借题发挥,小题大做?”
涂山王反倒笑了,伸手抚着自己的长须,道 :“倒不是小题大做。一万多年前,你还没有出生,为父那时也只是一只小小的刚入道的妖修,有幸跟随长辈见识了人魔大战。那一次,妖修选择了跟人界修士并肩战斗,共同对抗魔界,才在战斗胜利之后,得到了人界修士许可,在人界建立聚居地。”
涂山王还记得,那一晚红色的月亮,如血般狰狞,上天入地,四方诸神,全在注视着那一场人魔之战。
那一次,死去了无数人界精英修士,让人界的修行界足足倒退了一万年。
这一万以来,再没有修士飞升到仙界。无论人界修士,还是妖修,都没有。
姽婳静静地坐在下首,将那蹭亮的日月双钩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把玩。
“去吧,你去葫芦街,跟卯光说,就说是我的话,让他…配合人界修士,尽最大努力搜寻魔界中人。”涂山王郑重嘱咐姽婳。
姽婳将手里的日月双钩轻轻舞动,偏着头道 :“如果找不到呢?”
“找不到,就说明不在葫芦街。让那些人界修士别没事找事!——我们妖修虽然想息事宁人,可是我们也不怕事!”涂山王斩钉截铁地道。 姽婳展颜一笑,露出四颗雪白的编贝小齿,“爹这话就对了。行,我这就出发,希望来得及调停这件事。”
姽婳离开青丘国,往西面的大楚国行去。
…
荣慧卿这几日修行旭日诀,颇有心得体会,甚至爱上了那种剧痛撕裂,又在日光灌顶中一次次巩固成长的感觉。
卯家的后院空地上,荣慧卿盘膝坐在一个茜草蒲团上,双手十指自然摊开,呈兰花状,五心向天,一边运转旭日诀,一边感受气机攀升的那一刹那。 经过几天的努力,她已经从练气一层进入到二层。不过旭日诀的进展似乎不大,除了她的经脉更快宽宏,识海又增大一倍,丹田里的帝流浆又被炼化少许,旭日诀依然停留在第一层。
睁开眼睛,荣慧卿在心底里叹口气,伸手托腮,坐在阳光底下仔细回想自己每一步进益,特别是那天第一次入道,就突破到旭日诀二层,直接进阶练气期大圆满的感觉。
那一次的进阶虽然短暂,那种感觉却是荣慧卿永远也忘不了的。
小花抱着一颗大大的松仁鬼鬼祟祟地从门缝里钻出来,坐在树荫底下看荣慧卿修行。 荣慧卿坐在大太阳底下闭目冥想。
小花看了半天,觉得实在无聊。
再加上松仁的诱惑实在太大,小花忍了又忍,最后终于决定无需再忍,抱着松子儿送到嘴边,大大的门牙一口咬上去,咯崩一声脆响,在安静的卯家后院回荡。
荣慧卿从冥想中惊醒,转头就看见小花一双错愕的大眼睛,正呆呆地看着她,小爪子上捧着一颗大大的松仁,松仁上有一个小小的缺口,貌似被咬过…
“呆什么呆,想吃就吃吧。——过来 ,坐到我旁边来。”荣慧卿对小花招招手。 小花咧嘴笑了笑,抱着松仁,来到荣慧卿身边,跟她并肩坐在一起。
“小花,你还没有跟我说过你的来历呢。”荣慧卿斜睨了小花一眼,“不许装傻充愣。给我老老实实原原本本说清楚。”
小花默默地垂下头,第一次发现香甜的松仁居然有些食不下咽的感觉。
“不想说来历?那这样吧,换个问题,你告诉我,你为何能将那落神山后面的结界咬开一个缺口?——这个本事我以前不有多厉害,现在入道修行了,才你小子真是高人不露相啊。”荣慧卿轻轻笑着,伸手抚了抚小花皮光毛滑的头顶。
结界的厉害之处,就在于它带有布下结界的人的灵力修为,还有跟天时地利配合的自然之力。双方融和得越好,结界的威力越大。反之亦然,若是融和的不好,结界被破是很容易的。
可是落神山后面的结界,似乎不是一般的结界。
小花觉得自己应该表示得谦虚一些,“一般般啦。那个结界比较硬,我不得不用牙咬。我跟你说,别的结界,我可以随便自由出入。就是那个结界,不怎么回事,我就是进不了,只能下牙齿,其实很粗暴,不美观。”
荣慧卿顿时觉得自己是吃饱了撑得才问这个问题。
…
卯三郎从太华山回大楚国的永璋城,却是比别人都要快一些。
他在入夜时分来到永璋城葫芦街的入口,正着急要进去,就见一个银白色的天罗地网从天而降,兜头将他网了进去。
第67章 得讯
这是魏楠心专门从师门皇运寺调过来的“天罗地网”带有佛宗金刚伏魔的念力,对妖修的杀伤力虽然没有那么大,可是也不会让他们好过。
卯三郎心急赶路,在路上一直餐风露宿,用比平时快得多的速度回到永璋城,已经筋疲力尽,来到葫芦街入口的地方已经是强弩之末。
大网一罩,四周埋伏的人界筑基修士一拥而上,各种攻击法宝不要命的往卯三郎身上招呼。
卯三郎哼都没有来得及哼一声就被打得晕了过去。
“这是妖修?怎么没有现原形?”一个筑基修士上前踢了卯三郎两脚。
旁边的一个筑基修士面露不忍之色,拦着前面的筑基修士道:“好了好了,他又没有为非作歹,你这样对他,小心以后不好交待。”
前面踢卯三郎的筑基修士才收回脚,只是有些不甘心。他一向习惯背后偷袭,偷袭之后杀人夺宝毁尸灭迹是做惯了的。
如今众目睽睽之下,他倒是不好出手,只好忍了又忍,看着别人将卯三郎从天罗地网里拖出来,用捆妖索系得紧紧的,送到魏楠心那边请功。 “抓到一个妖修?知道是谁吗?”魏楠心在内室闭目练功,眉毛都没有抬一下,淡淡地问道。
回报的筑基修士恭恭敬敬地答道:“看样子来头不小,修为已经是筑基后期。若不是我们一拥而上,又有大人的师门秘宝相助要抓住他实属不易。”
魏楠心睁开眼睛,微笑道:“去将王仁叫过来。
他是唯一进过葫芦街的人,看看这妖修到底是耍”最好真的是葫芦街里面的重要人物,这样他们的谈判会更轻松些。
王仁听说魏楠心传唤,忙跑过来问道:“大人何事?” 魏楠心指了指地上被捆成粽子一样的卯三郎“认识这是谁吗?”
王仁走到卯三郎身边,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笑着回头道:“恭喜大人!大人真乃福将!——这是葫芦街大妖修卯光唯一的儿子卯三郎!”越看越欢喜,啧啧有声地夸道:“有了卯三郎葫芦街指日可破!” 魏楠心眼前一亮,站起来也走到卯三郎身边瞧了瞧“真的是卯三郎?是卯光唯一的儿子?”
“正是。卯光有三个孩儿,前面两个是雌的,这个才是雄的。”王仁笑着附和。
魏楠心心下大喜,又觉得后悔,后悔自己给太华山和青云宗送信送的太早。——有了卯三郎,自己还怕不能将葫芦街拿下?
只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对方都回书答应过来了,说不定现在正在路好端端的一桩大功德居然还要跟旁人分享。
魏楠心面上虽然没变化,心里着实有些不高兴。
“把卯三郎抬下去,好好看守。——明天让人去葫芦街的入口搭上高台,将卯三郎绑在上面,一天三顿鞭子伺候,看看他们到底是要庇护魔界妖人,还是为了卯三郎服软。”魏楠心拿出自己的令牌,交给王仁去办事。
卯三郎是妖修,用鞭子打不会伤筋动骨,只是面子上不好看应该不会有大埃
王仁迟疑半晌,俯身应了,从魏楠心手里接过令牌连夜带人去葫芦街入口处搭台子。
葫芦街内,卯光从冥想中惊醒,心里一阵绞痛,如同一块血肉被人用手拧住,绞了几绞,剧痛入骨。
妖修的直觉向来强过人界修士。这是它们的天赋使然,跟修行无关。
“…三郎出事了。”卯光脑海里显出一丝灵光,迅速起身去密室看卯三郎的魂牌。
魂牌上有卯三郎的一丝魂魄。如果他死了这丝魂魄也会离开魂牌,消散在天地间。
葫芦街每个妖修都有这样一个魂牌由自己掌握。不同于人界的宗派,魂牌都要由师门掌握既是为了弟子的安危,也是对弟子的一种控制。
胖大娘也是心神大乱,冲到密室,看见卯三郎的魂牌上魂灯黯淡,那丝魂魄虽然还没有消散,但是魂力低微,比之以前正常的时候不可同日而语。
“老爷,三郎到底是怎么啦?”胖大娘惶恐地问道。
卯光仲出手,抚着魂牌,喃喃地道:“劫数,这是他的劫数”
胖大娘更惊“不是去了太华山么?怎么还会遇到劫数?”在密室里急得流下泪来“难道他的劫数不是在这里,而是在太华山?不行,我要去太华山,亲自找龙掌门求情,让他放了我家三郎。”胖大娘拔腿就要走。
卯光仲手拉住她,道:“我们先去找荣姑娘问一问。”
胖大娘关心则乱,无可奈何地点点头,跟着卯光去荣慧卿住的屋子前敲门。
荣慧卿睡得正熟。
胖大娘敲了半天门,才将荣慧卿从沉睡中惊醒。
“最近是睡得越来越死了。”荣慧卿听见震天响的敲门声,苦笑着披上衣裳,来到门口开门。
“胖大娘、卯大叔,出什么事了?”一看见胖大娘和卯光着急的样子,荣慧卿精神一振,睡意全无。
“进来说话。”荣慧卿侧身让他们俩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