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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长生挠了挠头,尴尬道:“前辈,不好意思,在下孤陋寡闻,但是我能想象,七宝妙树一定是极厉害的法宝。”
菩提祖师大失所望,不得不耐心解释:“不错,七宝妙树和加持神杵,乃是本尊的两件法宝,嘿嘿,当年本尊参与封神大战,七宝妙树大放异彩,几无敌手,可惜你年纪轻轻……地心世界就是七宝妙树所化。”
又是一棵树的世界。胡长生深有感触,生命之树无处不在啊。
“师傅,徒儿看你来啦。”随着一声活泼的尖叫,一只高大健壮的猴子出现在二人面前。只见他浑身长满黄澄澄的毛发,双眼通红,好像正害眼病,可是放射出两道金光,犹如实质般望着胡长生,上下打量之后,奇怪道:“师傅,这位是谁?”
胡长生连忙抱拳道:“这位想必就是孙兄,在下胡长生。”
菩提祖师道:“徒儿,这位年轻人来自鸿蒙天界,乃是玉皇大帝新封的无疆大帝,也是释迦佛祖新封的紫光如来佛,神功通玄,非常了不起。”
“哈哈,又一位新佛出世,还跟我一样是双料的,不知你可有什么本事?老弟,俺老孙在仙界是响当当的齐天大圣,在佛界是赫赫有名的斗战胜佛。俺老孙当年大闹天宫之时,想必你还没出生吧?哈哈……”
天地之道 … 第117回 孙悟空佛道知音 胡长生七灵归心
胡长生拱手笑道:“孙兄得道成圣之时,在下确实没有出生,理应尊齐天大圣和斗战胜佛为前辈,今日得遇孙前辈,在下深感荣幸,请前辈多指教。”
孙悟空眼珠一转,耸了耸肩,大模大样坐在菩提祖师下首,摇了摇多毛的手,趾高气扬道:“不必客气,俺老孙除了师傅,一向喜欢与人称兄道弟,何况你是无疆大帝、紫光如来,无论成圣早晚,咱们都是三行圆满的佛道圣人,如今像你我这样的佛道之音少之又少,咱们就以兄弟相称吧。”
“多谢孙兄。”胡长生笑道:“孙兄果然爽快,菩提前辈连日来谆谆教诲在下,曾多次提及孙兄的英雄事迹,在下听得惊心动魄,对孙兄佩服得五体投地。”
“哈,这位兄弟很会说话,老孙听着舒服,哈哈,不过……”孙悟空忽然转头望着菩提祖师,满脸疑惑道:“师傅,你没说老孙的坏话吧?”
“悟空,师傅是何等样人?你心里清楚。”菩提祖师板起脸教训道:“你怎敢胡乱猜疑、胡说八道?”
“何等样人?我靠。师傅,夜你竟然不知道自己是何等样人?”孙悟空跳起来,蹲在菩提祖师面前嘻皮笑脸道:“你阂那三藏师傅一样,包括释迦佛祖在内,都是不折不扣的话痨,你们最喜欢讲话,好的坏的,胡乱编排,唉,俺老孙倒霉透顶,总摆脱不开你们这些纠缠鸡毛蒜皮的人。”
“大胆。”菩提祖师怒形于色道:“当着外人,你竟敢如此狂妄?”
“师傅,莫生气,嘿嘿,弟子说着玩的。唉,师傅,你知道,俺老孙因何气苦……再不说说笑笑,简直要闷死啦。”孙悟空越说越惆怅,忍不住点手道:“这位兄弟,来,跟我说说,我师傅是怎么议论我的。”
胡长生惊讶地发现,怒容满面的菩提祖师听完徒弟一番解释,居然心平气和了。啊,这师徒二人着实有趣儿。他忍俊不禁道:“孙兄,菩提前辈对你真是疼爱有加,说你在东海龙宫取得一根定海神铁,因恼怒天庭用人不公,于是大闹天宫,直打得天庭人仰马翻,各路神仙战战兢兢,结果一战成名,后来在西天路上,凭手中金箍捧打得妖魔鬼怪屁流尿流……”
“停,别说了,你这话听得老孙心烦意乱。”孙悟空坐立不安道:“难道师傅没告诉你,那个……俺老孙的铁棒丢了?你这样絮絮叨叨,成心气我是不是?”
胡长生诚惶诚恐道:“不敢,在下无意冒犯孙兄虎威。”其实他刚才故意说这番话,想激孙悟空带自己去见识一下宇宙中那个无影无形的精灵。
“虎威?呸,再凶猛的老虎,哼,在老孙面前都必须乖乖趴着。”孙悟空气得上窜下跳……突然,他出人意料地止住身形,转头道:“对啦,胡兄弟,你用什么法宝?”
“我的法宝……”胡长生面露难色,自己真没法宝,只好实话实说:“没有。”
“什么?你没有法宝?你竟敢说没有法宝?喂,老弟,我问你,你怎么成的仙?你怎么成的佛?哼,跟老孙开这样的宇宙玩笑,有意思吗?老弟,你舍不得给老孙看是吧?”孙悟空用火眼金睛上下打量胡长生,一万个不相信。仙佛怎么可能没有法宝?他深知法宝的厉害,西天路上的妖魔鬼怪不可怕,可怕的是它们掌握着千奇百怪的法宝。
菩提祖师也不相信胡长生的话,没有法宝?怎么卫道降魔?
“菩提前辈、孙兄。”胡长生苦笑道:“二位不相信,在下也没办法,我确实没有刻意修炼法宝,要说我身上多余的东西,只有这个啦。”
“这是什么?”孙悟空大吃一惊,上前打量道:“骷髅头?不像,这么多窟窿。”
菩提祖师暗自心惊,这是何物?此时无疆大帝手托一个镶金嵌银的怪球,表面千疮百孔,里面气象万千,似乎包含着无数空间,或明或暗、有生有灭,各种古怪的力量相互转换,仿佛是一个小宇宙。
胡长生真诚道:“在下曾借后土帝祗的六道轮回盘进入阿鼻地狱,因见恶灵痛苦不堪,于是将十八层地狱修炼成这样一件东西,名为‘度厄星空’,专为超渡恶灵之用,不知这个算不算法宝?”
“度厄星空?有趣儿,你竟然把十八层地狱炼成了骷髅头?兄弟,不是吹牛吧?果真如此的话,哈哈,你堪与老孙大闹天宫相提并论啦。”孙悟空左右端详度危星空,啧啧称奇道:“俺闹天宫,你闹地府,虽有天地之别,但是也不简单啊,刚才俺老孙小看兄弟啦,算,这玩意算法宝,表面丑陋不堪,里庙气隐现、异像丛生,看来能大能小、别有洞天,当然算法宝。”
菩提祖师感叹道:“无疆大帝、紫光如来,了不起啊!”
孙悟空兴奋得抓耳挠腮,欢喜无限道:“妙,如果用这个法宝,说不定能将老孙的金箍捧从恶灵手里套出来,走,师傅,我们去啦。走,胡兄弟,快走,老孙带你去一个地方,保管你大开眼界。”
菩提祖师哭笑不得,这猴子真是急脾气,也不问人家愿不愿去。
胡长生收起度厄星空,拱手道:“菩提前辈,在下得您教诲,当真受益匪浅。此番孙兄执意拉在下一同前往,我也正想见识宇宙之灵,无论成功与否,我会和朋友继续宇宙之旅,前辈再见。”
菩提祖师慈爱道:“去吧,年轻人多长见识很好,你们两个保重。”
孙悟空急不可待地引领胡长生进入地心传送阵。
这是一座用各种晶石悬空构成的定向阵,浑然一体,散发着柔和的光芒。胡长生向菩提祖师挥手告别,孙悟空起动传送阵,刹那间青光旋转,沙沙之声密如暴豆,二人转眼来到太空中,回头再看地裂星球,已经变成了一个点。
“孙兄。”胡长生谦虚道:“在下对宇宙茫然无识,一切仰仗孙兄了。”
“好说,好说。”孙悟空手舞足蹈,兴奋道:“兄弟,你有所不知,俺老孙聪明绝顶,上次探索出一条新路,以前需万年之久,现在三年足矣。”
三年时间确实不长,但是对胡长生来说大不一样。
胡长生道:“孙兄,在下有一帮朋友,是和兄弟一起闯荡宇宙的,能否请他们出来,大家热热闹闹,岂不是好?”他当初不曾用心力影响菩提祖师,但是对孙悟空毫无顾忌,当即试验宇宙之心的力量。
“好说,好说。”孙悟空爽快道:“出来,出来,大家一起热闹。”
胡长生立刻请出三皇五帝、水火战神,顺便把心儿、韵儿,李能、秋月和杜康叫出来,就在太空中为双方介绍。
孙悟空吓了一跳,没想到一下子跳出这么多人,连三皇五帝也来了,按时间推算,自己比他们还晚出生数十万年。我靠,这下惨啦!让这么多名人知道俺老孙丢了铁棒,传出去岂不丢死人?我靠,惨了,惨啦。
“这位大哥,我看你聪明机智、面相红润,你好帅气呀。”
“是呀,大哥虽然像猴子,可是有一股阳刚之美,你叫孙悟空是吧?”
“且慢。”孙悟空急忙后退。他平生最头疼的就是女人,什么铁扇公主、白骨精、蜘蛛精……这个精、那个精,唉,女妖精都难缠得紧。眼前这两位如花似玉、妖艳冶丽的小姑娘,虽然貌似天真,实则精灵古怪。他用火眼金睛仔细打量,哦,还好,紫光如来佛的夫人不是妖精。
琴心和琴韵奇怪地望着他,不明白齐天大圣为何这么怕自己?
“也罢。”孙悟空心思敏捷,立刻想到破财免灾的道理。他当众取出两套玄珠,分别递给赞美自己的琴心和琴韵,大方道:“二位弟妹,紫光如来和俺老孙同出佛门,我们是佛道之音,哈哈,这是大哥的一点意思,二位弟妹拿去玩吧。”其实齐天大圣向来不做赔本生意,此番邀请无疆大帝讨金箍捧,如果不提前投点资,恐怕他不尽心,嘿嘿,这下,他想跑都不好意思啦。
“这是什么宝贝呀?”琴心欣喜地摆弄三颗相连的珠子,黑白红三色呈三角形滚动,流光溢彩,再看姐姐手里也是三颗一模一样的珠子。
孙悟空得意道:“没见过吧?这是老孙跑遍整个宇宙修炼的法宝,黑珠辟水、白珠定风、红珠避火,老孙炼了三三之数,珍贵无比啊!当然,送给二位弟妹再合适不过,至于名字嘛,俺老孙还没想好,你们随便起好啦。”
琴心想了想,开心道:“就叫‘水火风相偎相依珠’吧。”
三皇五帝无不莞尔,呵呵,也只有二位帝后能起这样甜的名字。
“谢你呀。”琴韵爱不释手道:“孙大哥真好。”
李能、秋月和杜康无不叹服,到处有人给送礼啊!
琴心眉开眼笑地收起珠子,兴致勃勃道:“孙大哥,你说‘水火风相偎相依珠’是你跑遍整个宇宙修炼的法宝,你真跑遍宇宙呀?”
“这个……”孙悟空挠了挠头,不好,大话吹漏啦,小姑娘居然把老孙的话当真。他立刻转身招呼道:“事不宜迟,大家跟我来。”
胡长生告诉三皇五帝和水火战神,此行的目标是寻找宇宙之灵。
一行十八人划过星空,直闯宇宙深处。其实宇宙深处在什么方向,谁也说不清,可能在前面,可能在后面……实在无法判断,众人只管跟齐天大圣前进就是。除了胡长生,所有的人都穿上了战甲,由于这次没有起用飞行盘,大家的体能消耗极大,幸好斗战胜佛不断穿越时空隧道,大家都能时时补充体能,原来时空隧道就是宇宙之路。众人的功力在消耗、恢复、再消耗、再恢复……不断循环中得到极大提升,这纯粹是在宇宙中进行长途拉练,想偷懒,不可能,想不提升境界,更不可能。
琴心感叹:“大哥,这些时空隧道就像驿站呀。”
琴韵建议:“大哥,让我老爸和空寂、悟心出来不好吗?”
“也好也不好。”胡长生道:“不能只看一时平安,后面的艰险无其无数。你们不要离大哥太远,一旦发现危险,立刻进入丹田世界。”
整整三年,众人奋勇向前,正如无疆大帝所言,历经了无数凶险,跨越了四个宇脂度,有时前面明明有一片星空,可就是过不去,必须巧妙绕道才成。宇宙的神秘不仅在于博大,更在于深邃,很难想象,当初孙悟空探索这条新路,克服了多少危机和劫难。
一路上,三皇五帝和水火战神经历星空变化,感受宇宙奥妙,与以往的经验印证补充,都有非同寻常的收获,感觉不虚此行。一路上,众人向打听宇宙之灵的情况。齐天大圣添油加醋,将宇宙之灵说得神出鬼没,否则自己太没面子了。三皇五帝被斗战胜佛的描述震惊了,天呐,居然有如此神奇的灵物?众人一边走、一边猜测,尽管宇宙之灵无影无形,但是众人在脑海中想象,逐渐丰富它的形象。
三年相处,大家的感情浓厚了许多。李能与三皇五帝、水火战神越来越熟悉。杜康的收获最大,对伏羲大帝崇拜到了极点,想当年自己用八卦算命,原来是八卦功能的九牛一毛……
孙悟空的脸色越来越凝重,对胡长生道:“兄弟,目标近了,我不知道你的法宝厉害到什么程度,有什么奥妙,但是有一点必须提前声明,仅靠法宝的威力肯定不行,所以要用巧,至于如何用巧,你自己掂量,实在不行,还是走为上策。”
胡长生道:“谢谢老兄关心,我见机而行。”
这一天,孙悟空止住前进的脚步,不用讲话,大家已经看清楚了。
前面是一望无际的虚空,不是幽幽的黑暗,而是透明的虚空。众人完全被无限的虚空震撼了,前面、上面、下面、左面、右面空无一物,所有的人都感觉自己来到了天涯海角,前面就是宇宙的尽头。
胡长生不动声色,立刻调动八识感悟。过了一天,终于感觉远方有一片细小的麻点儿,按道理,应该是虚空对面的星空,然而却是十亿年前的景象了。又过了一天,他感觉虚空中存在着一种不可见光。
每个人都屏气凝神,静静地感悟,最先放弃的是琴心和琴韵。
她们感觉非常没趣儿,什么都看不明白,傻坐着干嘛?还不让大声说笑,孙大哥特别警告大家不要擅闯虚空,否则触动灵物,被它抓进去就再也出来不啦。哼,吓唬人呀?算了,无论是不是吓唬人,反正我们不去。姐妹俩互使眼色,悄然进入须弥世界,惬意地躺在灵泉池里,嘻嘻,还是家里舒服呀!
二十天过去了,胡长生有了重大发现,感觉虚空中的不可见光波是封闭的。奇怪,这是光吗?因为自己熟悉的光波是平行的,有开口,不会循环。而这里的特殊光波近似于磁波,不仅完全封闭,而且有正有负,正负源于一体。宇宙之灵果然是阴阳一体,这证明菩提祖师判断正确,阴阳是一不是二,但是自己居然能将阴阳分开,真是匪夷所思,至少说明自己还没有修炼到完美合一的境界。
胡长生心知肚明,解决问题不能靠空想,必须有实际行动。他悄悄化出一个分身,隐形向虚空前进。没过多久,突然,感觉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抓住了。
此时此刻,逃跑或许来的及,但是本尊为何要跑?于是胡长生的分身全力与之对抗。
三皇五帝、水火战神,包括李能、秋月和杜康都先后有了警觉,大家感觉虚空中突然出现一丝强烈的能量波动,而且距离并不遥远。
孙悟空猛然跳起来,几乎惊叫出声,是谁?那是什么东西?他发现众人无不惊讶。也难怪,面对这样一个无影无踪的强大敌人,每个人都有力不从心、手足无措之感。只有胡长生寂然不动,莫非是他,怎么可能?
胡长生的分身被宇宙之灵逮走了,可是,他的脸上却露出了微笑。是的,如果敌人太强大,就把他变成朋友。
啊,超光速!
虚空中竟然存在着比光还快的速度,看来菩提祖师判断有误。如果光速是玄神思考的速度,那么他的意识速度应该超越思维速度,至少潜意识恨意识可以用跳越的方式进行。原来这个宇宙之灵不仅抓走了星球,而且把周围的光都抓住了,所以留下这片巨大无比的虚空。宇宙之灵仿佛是一个蜘蛛,但不是靠蛛网守株待兔,而是靠细密的光磁触手主动出击,这些无形的触手可大可小、可长可短,无其无数,正如菩提祖师所说,犹如恒河沙数,根本无隙可乘。
胡长生还有三点感悟:其一,宇宙之灵是七灵合一,正如自己体内的金、木、水、火、土、阴、阳一样,像磁石吸铁一样,能吸引各种属性的物质,而且引力超过磁力亿万倍;其二,宇宙之灵没有心智,一切行为皆出于本能;其三,要制服宇宙之灵,力量必须足够强大,可惜自己没有这样的力量,即使把各界之主的力量加起来,也不可能打败它。
他冷静地分析以上三点,总结出征服宇宙之灵,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攻其弱点。目前它唯一的弱点是没有心智,难以成为朋友。风险太大,如果不成功,将会给自己带来不可估量的损失,怎么办?
众人感觉虚空重新恢复了平静,于是纷纷恢复常态,继续感悟宇宙之灵的信息。
胡长生已经隐约感觉出宇宙之灵的位置,这是分身的功劳。他琢磨老二胡悦生收服宇宙之心的过程,认为一切事物都有核心,心之所在,既灵魂之所在。心主神志,远距离仍有思量,只有万物归心,才能神志清晰、思维敏捷、精力充沛,宇宙之灵无心,那么,我惊它安一颗心。
孙悟空观察无疆大帝,惊讶地发现他的神情坚毅无比。
胡长生决定破釜沉舟,机不可失!再大的风险也值得一试。
这种决心,非大智大勇者不能下。
是的,如此强大的七灵,当真称得上宇宙至宝啊!他迅速化出九千多个分身,全部隐去身形。这是仙佛合一后所能达到的极限。无形分身带着大部分心智,疯狂地冲向虚空。
突然,虚空剧烈波动起来,宛如浅水翻腾的鱼群,汹涌澎湃,滚滚向前。
孙悟空大惊失色,一双火眼金睛直射虚空。三皇五帝、水火战神、李能夫妻和杜康全都站起来,一个个面面相觑、惊讶不已。
众人不明白虚空何以产生如此剧变?然而胡长生无动于衷的表情让大家安静下来。
可是三天之后,众人惊愕地发现,无疆大帝不见了。
李能夫妻急得满天乱飞,四处张望,欲哭无泪……
杜康急道:“伏羲大帝,求你老人家,快算算我师傅去哪里了。”
三皇五帝和水火战神一致认为:无疆大帝不会出意外,因为他自始至终神定气闲,一定是有重大发现,来不及通知大家才离去的。
此时胡长生盘坐在虚空中央,由于距离遥远,目标太小,众人看不见他。现在他已收回全部分身,重新达到身心合一的境界。
伏羲大帝受不了杜康等人一再哀求,真的推算起来,结果令众人大失所望,然而没人怀疑伏羲大帝的才能,因为这里是宇宙,如果八卦是量水的瓢,测水缸可以,岂能以蠡测海?
斗战胜佛深思道:“我认为紫光如来很不简单,请大家耐心等待。”
此时,胡长生自我感觉精神气质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好像换了一个人,连自己都搞不明白自己是什么人了。他感悟自身,惊喜地发现所有奇迹都源于心脏,自己的心脏位置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