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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旁的秋姑吓坏了,自己和一个熟客寒暄几句的功夫他既然醒来了,还看见自家主子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的样子,从他的眼神上不难看出他很是在意自家主子,在意的有些‘过火,’在意的让他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那银色面具下的冷意让秋姑直打寒颤,银色面具上的半白华发让他看起来更像一个魔鬼,一个吃人的魔鬼!
‘今儿要出事,’直觉告诉秋姑,一场祸事要来了,她慌忙的向阁楼上跑去,
一声冷喝,一个白影从秋姑身后自头顶掠过,那个银色面具的人象鬼魂般从长廊里飘向阁楼,挥拳打向阁楼上正在和汐落说话的宗政别燕。
秋姑吓的连惊呼都忘了,张大嘴巴看向阁楼,
汐落一声惊呼,慌忙的把宗政别燕拉向自己身后,急叫:“别…”
他彻底的怒了,心酸酸的很是难受,她既然这般的护着这个男人,晋中医馆她受伤的一幕浮现在他的脑海里,把雪白如玉的肌肤,那光光的脊梁,他恼羞的一声大喝:“拿命来,”
“阿绝,别,他是我朋友,”汐落扑过去死死的拽住他的胳膊,“阿绝,别,他救过我的,你不能这样,”
宗政别燕一脸的怒意,上前一把拽过汐落拥进自己的怀里,怒视着聂绝忧,火大的说道:“阿奇休得求这个疯子,”
她越是护着他他心里越是酸涩,这会儿这个男人还把她搂在怀里骂自己是疯子,他心里的恼怒大的没边,挥拳而上,狠狠的打向宗政别燕。
楼下的人蜂拥般的上了楼,这打斗的场景虽然危险,但绝对够刺激,既然有人表演武术,他们也乐得一乐。
“左边,快呀,”
“不对,右边,”
“快打呀,还击,”
“哎,可惜了,动作快点的话,刚刚那一掌就把那蒙脸的打趴下了,”
打斗中的二人都是高手,身形变化很快,他们什么也没看清,只看见两个身影在空中翻飞,一紫一白的转着圈圈,可他们嘴里吆喝十足,好像二人每招每试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二人越大动静越大,阁楼里桌子上的酒壶酒杯,托盘肆意飞了出去,看热闹的好几个中招,他们抱着头惊恐的大叫:“快离开这儿,太危险了,”
众人跌跌撞撞的扑下楼,心有余悸的拍着自己的胸膛大叫:“刺激,今儿真的太刺激了,”
阁楼上的走廊被他们身上的内力震飞,飘逸的纱幔好似被刀切割一般纷纷落地。
汐落在二人身边周旋,就是进不了身,她的嗓子都叫破了也阻止不了二人的打斗。
宗政别燕心里恼火可又不敢对他下狠手,他不知道他是汐落什么人,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伤了他没法给汐落交代,出手自然留情,
聂绝忧好似疯了般挥霍内力打向宗政别燕,找找夺命,没有半点的留情,五百招后,宗政别燕被他封的死死的,那有什么还手之力了。
眼看宗政别燕的性命堪忧,汐落急的大叫:“你住手,你疯了不成了,他是我朋友,你住手,你真的疯了不成,”
她护着他,骂着自己,她的大叫激起了他潜在的孽根,他的手一挥,汐落的身子飘了出去,落入一个厚实的胸膛,宗政别离来了。
“你没事吧?”他慢慢的放下汐落,一脸的关心。
汐落淡淡的苦笑了下:“没事,谢谢阿离,”
他转身,冷冷的看着那个疯狂的人,一声暴喝,飞身而去:“呔,本王的弟弟你也敢欺负,找死,”
“本王的弟弟你也敢欺负,找死,”汐落惊呆了,他不是叫宗离吗?怎么是燕王爷的哥哥了?宗离,宗政别离,啊!他是宗政别离,华夷国的大毒手药王,此人闻名已久,武功一流,她来不及惊诧他的身份,十分担心的看向聂绝忧。
宗政别离凛冽的掌风扫了过去,那股不被人察觉的味道淡淡的钻进他的鼻孔,他的眉头一皱,伸手一架把二人隔开,拉着宗政聂燕道:“住手,他中毒了,”
“中毒?”宗政别燕满脸的疑惑,
“魔幻香,你好好的闻闻,”
果然,淡淡的魔幻香味在空气里肆意的飘荡,宗政别燕汗颜,难怪自己落了一个小毒王的称号,和他打斗了这么久既然没闻出来他中招了。
“来人,”宗政别离大叫:“秋姑,今儿本王请客,美人笑每人一壶,”
“是,”秋姑在惊恐中应了声。
酒楼里的人大声叫好,见他来了,好戏是没得看了,可酒赚了,当今太子爷请客,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事,
“谢殿下的赏,”大家欢天喜地的各归各位,找自己的知己把酒言欢去了。
聂绝忧浑然不觉宗政别燕被人拉开,他挥动内力自顾自的打着,楼上早已是一片狼藉,他满心的仇恨,满眼的火光,满耳的凄厉惨叫声,姨娘羞辱的挣扎声象针一般刺进他的心,痛的他无法呼吸,
汐落感觉不妙,飞身上前一把抱住她,柔声道:“好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了,那些个坏人我都杀了,没事了,”
“坏人,杀了,”他一飞冲天,冲破屋顶,瞬间没了踪影。
汐落大叫一声:“阿绝,”跟在他的身后冲了出去,
宗政别离一脸的苦笑,今儿遇到一个疯子,不可理喻的疯子,见汐落随着那个疯子而去,他满眼的失望和落寞,无精打采的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脸越来越冷。
宗政别燕见汐落追那个疯子去了,心里酸涩的厉害,见二哥一脸的冷意,他稍稍的站了一会儿,心里依然放不下汐落,“二哥,我也去看看,”
“去吧,别在外面呆的时间太长,”
“知道了…。”他的声音在空中回荡,人早已没了踪影。
华夷国皇宫,宗政执恒看着奏折,头也没抬的问道:“莹儿让老四干什么去了,这大过年的兄弟两个一前一后的出了门,真不把朕当回事了,”
“呵呵,”沈莹儿一笑:“怎么?皇上吃醋了吗?”
“吃醋?”宗政执恒呵呵一笑,放下手中的狼毫,走到她的面前,“莹儿,他们对你好,听你的话这是朕求之不得的事,”
沈莹儿莞尔一笑,过年嘛,当然是他们想怎么乐呵就怎么乐呵,难不成让他们在宫里憋着,这皇宫啊,有我们守着就好了,别苦了他们了。
“就你宠着他们,都被你宠坏了,”
“放心吧,我自己的孩儿我知道,再怎么宠也翻不了天的,”
“哈哈哈,”宗政执恒一阵开心的大笑,他的儿子众多,先皇后给他留下的三个皇儿他是爱极了的,他们各个武功不俗,医术也算的上一流,样子嘛简直比美貌的女子还要俊美,
第56章 她感到世界末日到了
这会儿莹儿不露痕迹的这么一夸,他美得上了天,三个皇儿在他心目中真正的在完美不过了。
沈莹儿见他高兴,扶着他的胳膊道:“今儿天气不错,又大过年的,皇上把国事先放放,陪臣妾出去走走可好?”
宗政执恒反手过来扶着她的柳腰,“走吧,朕陪你去园子里看看花去,”
二人相扶着走出御书房,刚要踏上白玉长廊的那一刻,一个白衣人银面人挥剑而来,直直的刺向宗政执恒的胸膛。
宗政执恒稍稍的呆滞了一下,沈莹儿一声惊呼,把他撞向一边,
白衣人慌忙的收剑,怒道:“滚开,没你的事,”
沈莹儿怒道:“他是我的相公,怎能说没我的事?”
“让开,”银面人咬着牙冷冷的道,“他今天必须死,”
“不,你要杀他就先杀了我,”
“让开,”他一声暴喝,举剑向宗政执恒刺去。
沈莹儿再次上前阻拦,眼看那人的剑尖已经到了她的眉心,
宗政执恒迅速而来把她拥入怀里,脸瞬间的惨白,“莹儿,没了你,你以为朕会独活下去吗?”
银面人手中的剑在宗政执恒的胸膛上停住,剑尖已经刺进他的胸膛,已有血渍流出,他那就句,“没了你,你以为朕会独活下去吗?”让他的身子一颤,汐落抱着他跳下山顶的一幕浮现在他的眼前,
‘落儿,落儿呢?’他紧捏着手中的剑,迷离的眼神四处寻找着汐落。
大内三品带刀护卫廖聪一声大呼:“来人,有刺客,抓刺客,”
皇宫里喊抓刺客不是过是喊喊而已,侍卫们对进宫行刺的刺客不会留半点的情面,抓不过是一个字,遇上了通通的都是杀无赦。
很快,一对侍卫把聂绝忧团团围住,廖聪和他打在一起。
沈莹儿一脸苍白的扶着宗政执恒的胳膊,满眼的泪花,“皇上,你…?”
“没事,他手下留情了,”他不明白,既然来皇宫行刺于他,何故又要手下留情?他看着那个华发半白的蒙面男子,心没来由的慌乱起来。
宗政别燕老远就听见皇宫里的打斗声,他疾驰而来,见幻月楼里的那个蒙面人和父皇的带刀侍卫廖聪打在一起,父皇和母后就站在那儿观看,他一声怒喝冲了上去,“太,你个疯子,又来这儿发疯,”他挥拳而上,凛冽的向聂绝忧头顶砸来。
宗政执恒心里慌乱的厉害,他知道自己儿子的厉害,不由自主的一声大呼:“老四,手下留情,”
宗政执恒的这句话,无疑是给了聂绝忧一道免死金牌,
宗政别燕收回自己的手,淡淡的道:“拿住他,”
廖聪挥刀再上,去拿聂绝忧。
宗政别燕纵身到了自己父皇面前,见自己父皇受伤,母后一脸的惨白,他顺手点了父皇的穴位,止住他伤口上的血外流,
他火冒三丈的转身,那里还记得宗政执恒刚刚才说的手下留情,一声怒喝:“该死,我的父皇你也刚伤,拿命来,”
这么多年,他何时尽过做儿子的孝道,他再不孝也不能容忍别人伤害自己的父皇,而自己的母后是何等的娇贵,岂容这疯子在她面前放肆,这个疯子在幻月楼侵犯自己在先,现在又伤了自己的父皇,他今儿必须杀了他,这个疯子今天必须死,一定得死。
宗政别燕的怒火冲天,爆发了他前所没有的潜力,廖聪见燕王撒急,手中的刀抽冷子的砍向聂绝忧。
然而,聂绝忧的功夫不是一般的强悍,几百招过后,围着他侍卫不但进不了他的身,反而被他伤了不少,宗政别燕和廖聪的败路已显,节节后退。
廖聪喘息着叫道:“燕王小心,这厮太过强悍,”
宗政执恒的心从开始的慌乱变得焦灼起来,他不想燕王伤了这个人,但又担心这个人伤了自己的儿子,好几次他想冲进去阻挡二人的打斗,被身边的沈莹儿死死的抱住胳膊,只好作罢。
汐落跟着聂绝忧进了皇宫,由于不熟悉皇宫的环境,聂绝忧在前面几个起落后,她跟丢了,
打斗声传来,她在皇宫里又转了好几个圈子才找到南书房这块地界,急急的赶了来,见聂绝忧和燕王又打在一起,聂绝忧打的近似疯狂了,半白的华发随风飞舞,一身白色长袍舞动,好似在空中舞蹈,好飘逸,好魔幻。
宗政别燕的头顶有淡淡的白雾升起,他知道自己的力已到了极限,再打下去,自己一定会虚脱的,远远的,见汐落来了,他浑身的力气似乎在迅速的恢复。
汐落见宗政别燕危机,她飞身上前,大叫:“住手,你们快住手,”
聂绝忧的动作慢了一下,廖聪的刀冷不定的砍了过来,汐落扑过去,抖开手腕上红绫挡开廖聪的刀,
三人剧烈的打斗,彼此都使足了内力,廖聪的刀被挡开,汐落却被三人挥霍出来的内力震的飞了出去,她一声惊呼…
浑浑噩噩中的聂绝忧猛然间听到汐落那熟悉的声音,他霍然间收手,向着那个声音扑去。
聂绝忧抽身而去,宗政别燕顿感轻松,刚刚被那个疯子一招一招紧紧相逼,他要停手都停不下来,因为,只要他停手就会死在这个疯子的剑下,见汐落被他们的真气震飞了出去,他急叫:“阿奇,”
廖聪见这个疯子去救那个女子,从他身后提掌而去,重重的一掌打向聂绝忧的头顶。
“不,”半空中的汐落一声痛呼,顿时昏厥过去。
宗政别燕见廖聪伤了疯子,汐落痛厥过去,他大喝一声:“廖聪,你该死,”他扑了过去。
廖聪慌忙的收刀,退到一旁,他满心的疑惑,不知道今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宗政执恒见廖聪背后一掌袭来,惊的魂都飞了,他的心瞬间沉到湖底,好痛,好痛,泪从他的龙颜上滑落,模模糊糊的看着那个疯子在受了一掌之后把空中的女子稳稳的接入自己的怀里,笑着直直的倒了下去,腰间的一个坠子落地。
宗政别燕看着眼前倒下的人,弯腰捡起地上的坠子,身子一晃,瞬间脸上变色,大叫:“御医,快传御医,”
沈莹儿看着宗政别燕手中的坠子,她惊了个花容失色,绝美的脸变得惨白,一声痛呼跌跌撞撞的扑了过去,哭道:“我的儿啊!”一头栽倒宗政别燕的怀里。
宗政别离回去的时候,皇宫里已经乱了,娘娘昏厥没醒,皇上受伤拒绝医治不说还把自己关在南书房不出来,
宗政别燕一脸青白的呵斥着太医救人,廖聪跪在南书房的台阶下,一脸的灰色。
他冲进南书房还没站稳脚步,就听见父皇一声沙哑的冷喝:“出去,”
“父皇,是我,”他低声唤他。
“离儿,你大哥没了,”宗政执恒哭了,他第一次在自己儿子的面前哭了。
“大哥?”宗政别离上前,扶住痛不欲生的父皇,“父皇,大哥怎么了?”他纳闷了,自己的大哥不是打小就失踪了吗?二十多年来,遍寻不着他的踪迹。
宗政执恒把手中紧捏的坠子递给宗政别离,想到自己的大皇儿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就已经华发半白,比他这个做父皇的还要苍老,他的心就如同撕裂了般的痛着,心中的血气不但的翻滚,他难受欲死。
宗政别离出手,点向他父皇的穴位,轻声道:“父皇,有儿臣在,大哥会没事的,”
宗政执恒伤痛的眼中露出一抹光亮,‘是啊,自己怎么把离儿忘了,’他颤抖着伸出手,点头:“快去,快去宸乾宫救你大哥,”
宗政别离从南书房出来,冷冷的看了一眼廖聪:“当值去,别杵在这儿,”
廖聪一脸的悔色,“臣死罪,”
宗政别离没在言语,急急向辰乾宫而去。
宸乾宫里,聂绝忧一脸死灰的躺在那儿,汐落哭了个死去活来的,几个太医只是摇头叹息。
宗政别离进来,见幻月楼遇到的疯子悄无声息的躺在床上,脸色惨白,他浑身一颤,心痛如裂的一声怒喝,“都下去。”然后大步走到已哭的恍恍惚惚的汐落身前,他蹲下身子柔声道:“没事的,有我,”
汐落扑进他的怀里,无力的哽咽起来,她用法力救他,似乎也没有半点的起色,她好怕,好怕失去他。
宗政别离轻轻的拍着她轻颤单薄的背,柔声道:“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你放心,他会没事的…”
辰乾宫里,宗政别燕寸步不离的守护着汐落,端茶倒水的无微不至的关心着她,看着她痛,他的心也痛,还痛的碎了一地,
“阿奇,别这样好不好?”宗政别燕捂住汐落的柔荑,痛惜的说。
汐落木呆的看着床上悄无声息的聂绝忧,她感到世界末日到了,心空荡荡的没了着落,她手腕上的红绫化成利刀,她随时做好跟他一起走的准备,她不会让他一个人走,也不会允许自己一个留,她要和他在一起,
第57章 伸出舌头舔吻着他的唇瓣
生生死死都不分开,他是她的,这世上只有他才懂得珍惜自己,爱护自己,把自己当宝,她不会和他分开,永远都不会。
门外的若玉满心酸涩的看着宗政别燕对那个女子的好,她缓缓的走了进去,低声道:“燕表哥,”
宗政别燕一愣,淡淡的道:“你怎么来了?”
委屈的泪在若玉的眼中打转,以前的他,自己离不开,而今儿的他,更让自己离不开,自己爱他,都爱到骨子里去了,自己已经是他的人了,岂能让他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去爱别的女子?
屋内的人虽然都关顾着床上的病人,见她进来,他们友好的给她点点头,宗政别离一脸温和的笑意,柔声道:“玉儿来了,进来坐,”
若玉柔柔的一笑:“谢离表哥,我站站就走,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宗政别离点头,眼神回到聂绝忧身上。
若玉看了看呆坐在那儿的汐落,又看了看守在汐落身边满脸担心焦灼的宗政别燕,她的心一酸,大大的眼中充满了妒忌和怨恨,心里恨恨的骂道:“狐狸精,宗政别燕是我的,他永远都是我的,”
“阿奇,来,喝口水,”宗政别燕柔情似水的叫着汐落。
汐落充耳不闻,眼睛直直的,呆呆的看着床上的聂绝忧,石化了般。
“阿奇,别这样,有二哥在,他会没事的,”宗政别燕摇晃着汐落的香肩,心急如焚。
汐落依然呆呆的看着床上的聂绝忧,一脸的平静。
“不,阿奇,别这样…”宗政别燕的心碎了,他痛苦不堪的把汐落拥进自己的怀里,心痛万分的道:“阿奇,别这样好不好?求你了…”
宗政别燕的痴情,宗政别燕的伤心,宗政别燕的温柔,宗政别燕的心碎,一一击向若玉的心,她的心痛的抽搐起来,她捂住胸膛站在那儿,脸色越来越苍白,眼中的恨意也在不但的加深,‘不,燕表哥是我的,谁也休想从我的手中把他抢走,’
看了看屋里的人,若玉阴霾的一笑:“今天,我要让这屋里的人给我们做个见证,”
她走到桌前,倒了一杯热茶,一粒红色的药丸丢了进去,端起茶盅轻轻的晃了晃,缓缓的走到他的身边,柔声道:“表哥,别累着了,”
宗政别燕接过茶碗,看了她一眼,“谢谢,”
“表哥喝口茶吧,我这就走,”若玉浅浅含笑,乖巧的说。
宗政别燕一口喝干杯中的茶,低声道:“回吧,回去休息,”
“好的,表哥,”若玉一脸灿烂的笑着,接过宗政别燕手中的茶碗,缓缓的走到桌边放下,在慢慢的走到宗政别燕身边,她要趁着药力试试他,是否真的很爱那个呆若木鸡的狐狸精,她柔声道:“落儿,你早就是本王的人了,”
宗政别燕浑身一颤,眼光有几分迷离,却带着满满的情谊和幸福,一脸痴迷的看向若玉。
‘燕表哥真的爱她,’若玉的心沉到湖底,眼中泪光闪现,她怨恨的看了一眼呆若木鸡的汐落,伸出柔嫩的双手攀附上宗政别燕的脖颈,媚声道:“落儿,你是本王一个人的,一个人的…”
宗政别燕激动的浑身都颤栗起来,他颤抖着手摸向若玉的脸,浑浑噩噩的看着眼前的女子,那亲昵缠绵的一幕浮现在他的脑海里,眼前的女子不是他爱的汐落,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