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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想到她会和他说这些,点了点头,“等我三天,保重自己。”
翌日,齐左和月无痕同时到了皇宫,慕容藏让他们住进了皇宫的别院。
而皇后却是派了身边的嬷嬷来教她秀嫁衣。
她淡淡一笑,“请嬷嬷回禀母后,我已经在准备了。”
皇后和她不同心这些做奴才的是不知道的,在这些人眼中公主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于是便欣欣然的回去了,也没有在继续监视着她。
她从暗格中拿出那套火红的嫁衣,却淡淡的笑了笑。
千里进来的时候,有些诧异的看着她,“公主,这嫁衣?”
她一愣,“如何?”
千里笑了笑,“公主大婚就穿这个嫁衣么,奴婢记得公主曾经绣了三个多月呢。”
她一愣,千里竟然知道她绣的这套嫁衣,“那你可知道本公主是秀给谁的。”她问的随意,心里却是渴望千里的回答。
千里顿了顿,“奴婢只记得公主当时很是幸福,但是却不知道是秀给谁的。”
她一愣,“幸福?何以见得。”
千里叹了口气,“就像公主现在每日强颜欢笑,奴婢也是看的出的。”
“千里,告诉我,我能信任你么。”她被姬君念伤怕了,害怕千里还是他放在她身边的棋子。
千里并没有多激动,或是急于表现忠心,“奴婢看的出,但是公主,药王谷已经不在了,奴婢现在的主子是您。”慕容歌儿曾经是她心中认为主子遗留给她责任,她认为主子拼了命要保护的人就是她日后的主人。
可是事后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她的心也乱过,但是在无形中,公主的安慰在她的心里已经是那般的重要了。
婵娟突然走了进来,“我和姐姐一样,公主。”
她笑着点头,没有人知道她的心有多么的痛苦,她承受了一个女人这辈子能受的所有打击,却要防备着身边的人,她也会累。
千里和婵娟出去后,她眉头突然一皱,窗口慢慢的被推开,她冷眼看着进来的人。
齐左嘿嘿一笑,“歌儿,你可要为人家负责啊!”
她有些无语。
齐左赶忙道:“当时我可真的不是有心抛弃你啊,只是父皇骗我病危,我只好回去啊,不过一听说你要嫁给我,我就赶忙快马加鞭的来了。”
“我什么时候要嫁给你!”她白了他一眼道。
他有些无赖的道:“放眼天下还有谁比得了本太子更加的风流倜傥呢,你名为招驸马,其实还不是就是想嫁给本太子。”
慕容歌儿没有见过这么自恋的人,又可以把话说的如此脸不红气不喘的!
齐左可不管这个,绕道她面前,强行拿起她的手,放在了他胸口的位置,“听到了么。”
她皱眉,他厚着脸皮道:“我对你的思念。”
她差点没吐出来,脸色有些苍白,干呕了几声,
☆、她点的是痒穴!!
齐左却在她旁边一个劲转圈,嘴里还不咸不淡的道:“歌儿你太伤人家的心了,人家说的是真心话,你竟然激动的都吐了。”
她终于忍不住嘲讽他的欲望了,“本公主这是恶心的。”
“往往越肉麻的话,越是说明人家的真心,歌儿你果然有反应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终于知道不要脸的人很多,齐左更是其中翘楚,“齐国人都像你这样吗?”
齐左还真的认真的想了想她的问题,然后很无耻的摇了摇头,“我父皇惹母后生气的时候变不这样。”父皇只会比他更无耻。
她心中微微一动,突然想起千里曾经说过齐皇只爱皇后一个女人,但是有很多其他妃嫔也是不可避免的。“秀玲公主和你一母同胞?”
齐左目光闪了闪,“不是,他是父皇酒后乱性的产物,也是父皇被母后戳了一辈子脊梁骨的证据。”父皇也有很多妃子,但是都是母后同意的,只有秀玲的母亲不是。
她突然忍不住笑了,齐左遇到事情还是很沉稳的,可是平日里无赖起来,可能是尽得齐皇的真传吧。
齐左见慕容歌儿对他家里的事情感兴趣赶忙道:“我父皇一共有是个妃子不算我母后,因为父皇说母后是妻子。”
她笑了笑,齐皇可能是真的爱皇后吧,但是却还是有那么多的女人。
齐左却突然道:“你若是做了我的妃子,我保证只有你一个女人。”
她一愣,如何也想不出,齐左会做主这般保证。
他见她目光松动,认真道:“慕容歌儿,我是认真的,你考虑看看。”
她短暂的失神后,竟然是自嘲的笑了笑,这句话南宫澈似乎也说过,“谢谢你。”
齐左顿时得意的一笑,一把拽过她,“以身相许吧。”
她白了他一眼,在他腰间狠狠的掐了一笑,齐左痛的直叫唤,“你还真舍得下手啊,都紫了,肯定紫了,不然你看看。”
“本公主不会透视。”她不咸不淡的道。
齐左却好似受了鼓励一般,:“歌儿你是在暗示人家脱么?”说完他还不怀好意的看了一眼慕容歌儿的大床。
满脸的色狼样。文人
“你再不走,我叫人了。”她没有办法比他更无赖,只好撒泼。
谁知道他却往椅子上依靠,翘起二郎腿,喜滋滋的道:“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看来歌儿是真的打算好了嫁给本太子了。”
说完见慕容歌儿没有表情,他得意的道:“不如我们生米做成熟饭,本太子岂不是连聘礼都省下了!”
说完更是得意不已,却不想慕容歌儿突然站了起来,在他背后的位置戳了一下,他顿时全身酥痒,“啊啊啊!啊!”杀猪般惨叫了起来。
她点的是痒穴啊!
她看着他胡乱的抓痒,嘴里喊得更是大声,随便找到一块千里留下的抹布,塞进了他的嘴里。
半响齐左脸都红了,憋得!
看着她的目光却极其的哀怨,颇有几分双眸化作春水的样子,
☆、你想谋杀亲夫?!
她忍不住上去拍了他脸庞几下,然后颇为得意的道:“太子想必是十分的享受,都高兴出眼泪了。”
说完嘴角轻轻一扬,心情却是格外的好。
齐左努力靠近她身旁,然后在她身上磨蹭了继续后,突然起身抱起了她,然后抓住她纤细的手指就往他的衣衫里拽。
她这才察觉到上当受骗,忍不住高声道:“你怎么还能动。”这种痒穴的点法是柳青特意告诉她的,不但身子不能动,而且还会奇痒无比。
可是他竟然还能动弹,那么只能说他刚刚的奇痒无比也是装出来的。
想到这里,心中更是愤恨,这个人总是站她便宜,而且一副嘻哈的样子迷惑别人,其实骨子里却是比狐狸都狡猾,“哼!”
她冷声哼道,却是在也不理会他。
他打量了她很久,“喂!”他故意装作中她下怀,她不是应该很是气愤的么,然后不应该打是亲骂是爱的疼爱他一番吗,可是……“喂?!”
她仍不语,坐在那里让人看不出喜怒,弄的齐左心中发毛,最后忍不住道:“要不,你在点我一回,我保证不用小手段。
她孤疑的看了他几眼,最后痛快的点了点头,语气极为坚定的道:“好。”
齐左不禁翻了个白眼,原来她就在等他这句话呢。
她眼中闪过一丝坏笑,纤细的小手伸向了他,在他身旁来回的转圈,好似在衡量在哪里下手一般。
他竟然凭空出了一身冷汗,他上过战场,在皇宫中长大更是生活在没有硝烟的战场中,可是却不曾胆怯过,可是如今却被心仪的女子用手上下比划,心中生出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更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他心中竟然有几分甘之若饴的感觉。
齐左觉得自己疯了,而正当他一脸期盼的看着她,等着她那略带冰凉但是却软弱无骨的手指按向他的时候。
她却猛然打了个哈欠,一脸无聊的道:“不早了,你回去睡吧。”
说完竟然伸了个懒腰,推门而出,他紧随而去,她推开了隔壁屋子的门,然后反锁上了门栓。
独留看着紧闭的房门仰天长叹的齐左。
翌日,她很早就起来了,打开窗子看了一眼外面的太阳才刚刚升起一般,只是心下不由得有些奇怪,千里为何没有来叫她,她一向浅眠,自然醒的及早,所以千里每天这个时候都来服侍她洗漱了,可是今天却没有过来。
她径自推门打算出去,可是一用力,原本一推即开的房门竟然没有丝毫的松动,在推的时候,仍旧推不开。
她疑心莫不是千里不知道她今晚突然睡在了这里而反锁了房门。
可是昨晚她却没有听到过丝毫的动静。
心中略有疑惑,但是还是用上了十足的力气在推纳那门。
“公主,您……别推了。”门外传来千里吞吞吐吐的声音。
她眉头一皱,看了一眼她刚刚回去取来的长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长剑刺出门缝,打算别开房门。
☆、思维不受控制
剑头刚刚刺出门缝就听到门外杀猪般的叫声,“慕容歌儿,你大早起来就谋杀亲夫!”
他昨晚一晚没有回去,也打算为依人浪漫一次,彻夜的守在她的房门外。
可是夜里还是很阴凉的,一想起她在屋内睡得甜美,他却在门外彻夜立中宵,心下又升起几分不平衡的感觉。
也就倒是了她早上推门的时候,他恶作剧一般的坐在门口靠着房门不起来,可是每曾想过这个女人看似斯斯文文,其实内心里却是充满了血腥的。
他不好意思的揉着屁股,然后对她横眉冷对,“一大早就谋杀亲夫,成何体统!”
她撇嘴,因为刚刚起来,还未梳洗,所以看上去却让人觉得越发的散发出一种慵懒的魅力。
齐左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然后一掐腰,怒视着她。
她冷哼了一声,“那我什么时候杀你有体统?饭前还是饭后?”
他目光有些古怪的看着她,却突然大笑,“你竟然承认了,承认了……”
她一愣,半响才反应过来,她竟然被他的话拐带了进去,间接的承认了他是她的亲夫!
一咬银牙,加上他昨晚的调戏,她大步走上前,一脸妩媚的看着他,竟然还轻轻的把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齐左觉得一股热血涌上了心头,思维更是不受他控制了,身体莫名的燥热,让他忍不住上前抓住了她的手。
手指不让人察觉的在她的手心摩擦。
她也不反抗,让齐左更加的放肆了,心里大为感慨正所谓金石所致金诚为开。
在想到他这次前来慕容不就是为了抱得美人归么,于是心中越发的得意了起来。
她的手指却慢慢的滑向了他的掌心,嘴角上的笑容却是更加的魅惑,纤细的手指在他掌心那么轻轻的一点。
齐左顿时呆在了那里,就连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起来,嘴角不停的抽搐,面部也开始扭曲,就是一双眼睛一点波动都不曾有。
左手七,右手八,左脚点地右脚画圈,样子虽然滑稽,但是却有几分憨态,不单单是她高兴的笑了,就连千里也抑制不住了笑容。
她再次走到他面前,狠狠的拍了拍他俊俏的脸蛋,然后道:“你现在心中一定有很多疑问吧,本公主可以告诉你,男人左手掌心的穴位叫做美人穴,至于名来是本公主自己取的。”
说完便不在言语,而是一脸激动的欣赏着齐左的窘态。
其实那个穴位很是普通,她也是无意中发现那个穴位竟然能隐约的牵制人的感官,但是也紧紧是隐隐的罢了。
可是慕容歌儿却不同于常人,她修炼的琉璃心法,如果有人认真看便可以发现,她的瞳孔已经和常人不同,那双黑亮的眼睛更是能让人感觉到深邃。
隐隐的竟然她的目光不自觉的对人竟然有了些许催眠的作用。
齐左自然中招,而且这个方法江湖上应该是没有的,所以他更是防不胜防。
除了昨晚被他戏弄,
☆、他居然还想娶她?
今早被他调戏的恶气,她只觉得神清气爽。
不过说到眼睛,她突然想起早在她在药王谷的时候,在生死门中遇到的那个男子,那个时候她尚且不懂,而如今回想起来,那男子的瞳孔就好似和常人些许不同,而且比起她现在的宫里更是小巫见大巫。
世上奇人当真是太多。
径自摇了摇头,她只要能够保护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便已足够。
其余的事情她不愿意多想,也是没有精力。
齐左仍在原地坐着现代小儿麻批者才能作出的高难度动作,她却和千里扬长而去,心中岂是一个爽字了得!
梳洗完后,千里送上了早点,一块糕点还没吃下去,就看到了齐左一脸漆黑的坐到了她的面前。
她在心头略微捏算了一下时间,然后略微不爽的道:“原来还有时间限制啊!”
齐左一听,更是愤恨的道:“你个狠毒的女人,你是不是巴不得本太子一辈子都那样。”一路上过来他只觉得颜面尽失,而且也在思索她看了到他再次破解了她点穴的秘法,会是一副怎样精彩的表情,却不曾想她只是遗憾的摇了摇头。
在结合她说的话,他更是气愤了,“你这穴道点人的方法还在试验器是不是!”才是试验器她就敢用来点他,若是他真的变成了刚刚那个模样,还怎么娶她啊!
齐左心中愤怒,但是却丝毫没有察觉到他言语中的意蕴,即便是被她害了,他竟然还是想娶她的。
她细嚼慢咽的吃完了早膳,“新事物的研发,总是要有试验品的。”
“你,你!你拿本太子做试验品?”他指着他的鼻子,一脸愤怒的道。
她轻轻的移开了他的手,然后略有几分俏皮的道:“听柳青说人类鼻子上也是有一个穴道的,只是不知道点起来会有什么意外的效果。”说完看着他的目光更是像在看试验品一般。
看着她神采奕奕的眸子,他下意识的退后了几步,猛地跑了出去,像是有人要拿他做人肉包子一般。
齐左走后,慕容歌儿再也抑制不住笑容,和千里一起笑了起来。
婵娟得意的道,“这下看他还敢不敢来招惹公主!”
千里眉头皱了皱,“公主,真的不打算嫁给齐太子。”
千里的话让她微微蹙眉,慕容藏公开给她招驸马,虽然说慕容尔说过不会让她嫁给其他男人,但是世事难料。
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任何男人都能接受的,而齐左……她叹了口气,以前常常看过穿越的小说,女主如何可以活得风生水起,可是真到了她的面前,才知道古代毕竟不是二十一世纪。
每个人都有各自的身份背景束缚着,要想脱离开这一切谈何容易。
她现在的身份貌似尊贵,可是内忧外患却是一大堆,而且她不是一个人了,“千里,你让我想想。”
千里目光闪了闪,嘴角微微颤抖,有些话却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她还未来得及思索,
☆、一脸娇羞
却被皇后照进了凤守宫,皇后一身正装,正襟危坐,她的左手边正是柔妃,柔妃一脸娇羞。
而且屋内还有一些位份或高或低的妃子,她眉头一皱,不知道这样的情况让她来却是为何?她一进大殿,皇后便激动的道:“歌儿,坐到母后身边来。”
她心中虽然不知道皇后卖的是什么药,但是还是走了过去。
皇后拉住她的手,一脸的激动,然后道:“本宫今天之所以把你们都聚在这里,就是有一个大喜事要宣布。”
皇后的话一落,不少人都打量上了慕容歌儿,宫中的人哪一个不是八面玲珑,据说齐国太子对公主情有独钟,皇后今天这般激动,想必是因为马上要多一个做太子妃的女儿了吧。
一时间嫉妒的,羡慕的,但是每个人脸上都是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
会拍马屁的已经开始恭维皇后了,皇后把每个人的表情一一收在眼底,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今天的喜事是关乎我们慕容的,也是关于柔妃的。”
众人明显的吃惊,就连慕容歌儿也微微一愣。
皇后笑着道:“皇上子嗣不多,只有太子和歌儿两人,但是上天佑我慕容,太医诊断柔妃有孕,已经二个月了。”
皇后的话犹如投进深水里的炸弹,道行不深的妃子已经被震的失神,就算是平日里最后隐藏的妃子,眼中也闪过一丝愤恨。
“恭喜柔妃姐姐了。”
“柔妃姐姐若是为皇上在添麟儿当真是我慕容最大个功臣了。”
柔妃娇笑着接下这些人的祝福,皇后也一脸喜气的道:“歌儿,你父皇打算让你下个月出嫁,国师算过这两个月是命中喜气最盛的时刻,所以皇上决定让你照顾柔妃的生活起居,直到你出嫁。”
慕容歌儿心中一沉,自古皇宫中妃子有孕以属不易,若是想平安生产更是难上加难,眼前的柔妃自然是风光无两,但是她身边的人却是危机四伏了。
略做思考,她笑道:“母后,歌儿到底是未出嫁的姑娘,哪里懂得这些啊!”她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的娇真,她知道皇后此番举动必定不是一时起意,推脱不能是不能了,但是也要给她争取一切筹码。
皇后果然道:“歌儿,柔妃贤良,把你放在她身边,本宫也放心,也好教导一下你那不受约束的性子,你马上也要为人妻母,多和柔妃学着。”
慕容歌儿一脸含羞的低下了头,好似被皇后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一般,“母后,儿臣进来也在和柳太医学习一些浅薄的医术,若是去了柔妃那里,岂不是学不成了……”她撒娇道,语气中竟然有掩饰不住的遗憾。
皇后刚好说话,柔妃却先行道:“那就让柳太医负责本宫的身子好了,也好方便教导公主。”
慕容歌儿忍不住打量了着柔弱可人的柔妃一眼,却总是觉得她的眼中有所深意。
柔妃也看到她在打量她,不留痕迹的对她笑了笑。
☆、不敢挣扎
皇后看了柔妃一眼,道,“既然柔妃都这么说了,就让柳青负责柔妃的身子吧。”
说完皇后便吩咐身边的丫头去请柳青,看样子又是免不了对柳青的交代。
她回到挽歌宫的时候,一进大殿就看到刚刚放下杯子的慕容尔,她心里一慌,说不出的有种不好的预感。
慕容尔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她,眼中竟是揶揄,让她不舒服的是,她越发的看不懂他了,“你过来做什么。”她原本想不予理会,但是一想到她还有求于他,便硬着头皮问了句。
慕容尔对屋内的侍女挥了挥手,一屋子的人如蒙大赦,只有千里和婵娟看向了她,她点了点头。
屋子内瞬时仅剩下他们两人。
她坐在了椅子上,轻轻的揉搓眉间,心中不慎心烦。
慕容尔起身走向了她,冰冷的手指抚向了她的眉间,“这么美的眉,何苦愁眉不展?”
良久听不到她的言语,他才道:“是因为柔妃的事情吗?”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