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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那原本被揍的只剩一口气的魏常言突然抓住了她的说,然后激动的道:“你是女人,你竟然是个女人!”
一时之间周围的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她,那目光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她心中纳闷,是女人怎么了,这些人犯得着用激光刀一样的目光看着她吗?
魏常言激动的从地上翻滚了起来,“南国的法令有云,不守妇道女扮男装的淫,乱女子浸猪笼!”
慕容歌儿一时之间都有些怀疑她的耳朵了,忍不住道:“你们南国怎么什么都浸猪笼啊!”
魏常言别提多得意了,“南国的法令在此,淫,乱女子人人得以诛之,你们还在看什么,不知道什么是王法么?”魏常言对着周围的江湖人士大吼大叫道。
那些人果真打算全都扑过来,却听一阵马蹄声,高和道:“太子殿下道!”
南宫风下马直接走到了慕容歌儿面前,“公主受惊了!”然后又转过头对魏常言道:“这是慕容的慕容歌儿公主,怎么能按照南国法度来执行!”
魏常言见到南宫风略微拱了拱手,心不甘情不愿的说了一句,“见过太子殿下。”
南宫风扬了扬眉,直接道:“还不散了,唐突了公主,本宫就诛你们的九族!”
魏常言冷哼了一声,“就算是公主便可以随便打人么?太子殿下不为我主持公道吗?”
南宫风看着魏常言眉头皱的紧紧的,这个魏常言是清河王的义子,也算是他的堂弟了,而且清河王历来是拥护他的,怎么说他和魏常言的关系应该是不错的,可是在他眼中魏常言却是个十足十的草包。
☆、留下来给哥哥做妾
“公主殿下身份尊贵,若不是你惹是生非在前,公主殿下又岂会和你动手。”其实他根本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他只是去澈王府找慕容歌儿扑空后,才寻到街上来的,正好赶上了这事情。
魏常言冷哼一声,“就算公主身份尊贵,本公子这打也不能白挨,太子殿下要是一位的护着公主,我只能找父王做主了。”
南宫风见他抬出了清河王,当下觉得头疼,清河王老来糊涂对这个义子是溺爱的过分,而且前阵子因为慕容歌儿和南宫月的缘故他和清河王的关系已经有了裂痕,在记上今天的事情若是把清河王推到了南宫澈一边去,他的皇位就真的完了,想到这里,他心中不禁有几分恨上慕容歌儿了,若不是他那么难搞定,他现在何苦左右为难。
若是她一早答应了他的求爱,别说清河王了,慕容现在都是支持他的了。
慕容歌儿自然不知道南宫风心中这么多不要脸的想法了,只是直接道:“那魏公子想如何啊?”
不待魏常言回答,人群后一声娇喝,“打了本郡主的哥哥,就留下来给哥哥做妾吧!”
慕容歌儿深吸了一口气,又来了一个智商不在一个层次上的人,“原来是月郡主,听闻月郡主要给太子殿下做妾了,不知道此事是真是假啊!”
南宫月此生最恨的事情就是生母是个下贱的侍妾,第一目标就是一心要做正妻,可是南宫风却让她做妾,如今大庭广众之下被慕容歌儿说了出来,面子自然没有敌法放,一想在慕容她还让她几分,如今在她难过,她南宫月还没怕过谁呢!
话还没说出口,一扬手中的鞭子就像慕容歌儿挥去,“不知廉耻的贱女人,竟然还穿着男装出来,看本郡主不打花你这张狐狸精脸!”
慕容歌儿自从修习里琉璃心法后,在速度和眼里上还没输给过谁,虽然还没有修炼正式我武功,但是对付一些剑客都已经毫无问题了何况是花架子一般的南宫月。
只是她一出手就是致命致残的杀招,她并不想伤南宫月的性命,于是只是躲闪。
南宫月多少鞭子落空,心中自然不忿,一咬银牙,对慕容歌儿诸多的怨恨全部涌上心头,“慕容歌儿,我要你死!”
说着竟然突然拔出了一旁侍卫随身的大刀,像慕容歌儿砍来。
慕容歌儿心中大怒,她只觉得南宫月是被人宠坏了,有些刁蛮任性,但是如今看来她竟然如此视人命如无物!
她一闪身,闪道了一个大汉身后,本以为南宫月会绕过那大汉,可曾想到她竟然直接挥刀,那大汉身形笨重躲闪不及,竟然硬生生的被南宫月砍刀了腹部。
鲜血画的就流淌了出来,贱了南宫月一身,而那大汉瞬间肠子肚子流了一地到底身亡。
众人齐齐看向南宫月,虽然贵为郡主但是当街杀人也是触犯了王法,“看什么看,谁叫这个贱奴挡着本公主杀那个贱人了!”
☆、别以为自己多高贵!
看她愤恨的模样,好似按大汉不在如今倒地而亡的就是慕容歌儿了一般。
慕容歌儿嗤笑,目光冷冷的看着南宫月,“你当真要杀本公主!”
她盛极的容貌在这一刻更加不敢让人直视,轻身走到南宫月面前,一手握住了她手中的鞭子,看都不看她手中的大刀,直接道:“你不是要杀本公主吗?”
南宫风见事情发展到了如今的地步,知道此事恐怕不能善了,赶忙道:“月儿还不放下你手中的刀!”
南宫风不说话还好,他这一说话好似提醒了南宫月一般,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她阻挡了自己做太子妃,“贱女人,我杀了你!”
慕容歌儿冷哼,心道就凭你,她已经不打算再忍,刚要出手,南宫月的刀便以落地,好似腿弯之处被什么力道打到了一般,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慕容歌儿看向那魏公子,他出手极快,若不是她修了琉璃心法根本看不清是他出的手,再看身后的千里和婵娟,也全都以为是自己动的手,她冷哼一声,看了一眼那魏公子,这个人不简单啊!
那魏公子也没有想到她竟然能看到他出手,看慕容歌儿的眼神也充满了诧异。
慕容歌儿不在看那魏公子,而是冷哼一声,“风太子,慕容歌儿奉父皇之命来南国是想继续两国友谊之邦的,可是贵国的郡主在大街上拿着刀追着本公主砍,还请问太子能否给个说法。”
“这……”南宫风一时语塞,慕容歌儿他要拉拢,可是南宫月的身份背景也不低啊。
慕容歌儿却不给他机会,直接道:“南国的法令当真独特,女子穿男装要被浸猪笼,而郡主持刀当街杀人,却浑然无事,此事风太子能否也给慕容歌儿一个说法。”
说着慕容歌儿终于在看了那魏公子一眼,“魏公子不是常把王法挂在嘴边上吗?”
最后她看向南宫月,嗤笑道:“有些东西在你眼中是宝贝,为难我慕容歌儿也要看你的宝贝我是否看得上,还有南宫月不是什么女人都能做正妻的,而且有些女人也是一辈子都为不了妾的,顺便告诉你,很多东西可能真的是打娘胎中定下的呢。”
对于南宫月这种是人名于无物,却每每觉得自己多高贵的女人,只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方式才能打到她的痛处!
果然南宫月立即像疯子一样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张牙舞爪的就要像慕容歌儿抓过去,嘴里还道:“你个天生就下贱的女人,你们全家都下贱!”
南宫月的一句话,慕容歌儿倒是无所谓,南宫风和魏常言齐声道:“月儿住嘴!”
慕容歌儿冷哼,“风太子,月郡主的话不知道是代表她个人呢,还是代表清河王府还是代表你们南国!”
南宫风看着颇有怒气的慕容歌儿,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却有种异样,感觉生平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即便是发怒也让人觉得移不开眼睛,
☆、他的心头肉
以往她见到慕容歌儿只是迷恋她的容貌和身份,可是如今却给了他心中一种莫名的波动,在看全身是血一脸厉色的南宫月心中却是更加的不屑了,“公主说的哪里话,她的话自然是代表她个人了。”
慕容歌儿嗤笑,“很好,那就请风太子今天给本公主一个说法,不然风太子就和本公主去皇宫做个见证人吧。”
南宫风干笑,“公主,月儿年纪还小……”;
慕容歌儿看着南宫风没有立刻反驳他的话,而是对着他俨然一笑,“月郡主好似比本公主还年长一岁呢。”
“这……”
慕容歌儿紧紧的逼视着南宫风,南宫风心中叫苦,这时候一声奸细的声音道:“清河王到。”
南宫月一听她的父王来了,当时一脸得意的看着慕容歌儿,一路小跑跑到清河王身边,哭诉道:“父王你要为女儿做主啊。”
清河王已经听人讲过这里的进过了,心中叫苦,一巴掌扇到了南宫月的脸上,“畜生还不给公主赔罪!”
南宫月不可置信的看着清河王,一时之间竟然尖叫道:“你竟然因为哪个贱女人打我,你也看上她了不成!”
一句话周围立刻静了,就连慕容歌儿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她突然觉得和这么一个女人弄出这么多的风波是对她的一种侮辱。
清河王气得满脸通红,魏常言赶忙道:“月儿!”
南宫月却厉声道:“本郡主平时叫你一声哥哥,你还真以为你是王府的小王爷了,不知道你哪个下贱胚子生出来的野种,却被父王宝贝着!”
清河王满脸气得通红,半天才说出话来,“把这个孽女给本王待下去,关进柴房,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准出来。”
慕容歌儿冷笑,她岂会听不出清河王是想大事化了,“慢着!清河王爷,今天的事情恐怕不仅仅您的家务事。”
清河王像是才发现还有慕容歌儿这么一号人似的,“公主殿下犬女不懂事冲撞殿下了,还请看在本王的面子上算了吧。”话虽然客气,但是一双眼睛看着慕容歌儿却透出了一种威压。
她淡淡一笑,“慕容歌儿来南国行两国友好之事,却险些把命搭在这里,王爷认为一句冲撞能抵过?”
清河王皱眉,“那公主打算如何!”
慕容歌儿冷笑,“本公主不知道你们南国的法度如何,在我慕容杀人偿命。”
清河王脸色当即一遍,慕容歌儿却接着道,“当然,月郡主杀的不是我慕容的人,南国规矩本公主也不懂,也许你们南国郡主就是可以当街杀人的呢!”
说完还冲着清河王和南宫风无害的笑了笑,清河王看着慕容歌儿。
他若是不处罚月儿岂不是就是说南国的法度可以当街杀人,可是若是处罚,要如何处罚,女儿不管怎么样是他的心头肉。
“但是本公主被人当街拿着大刀追砍,这事情清河王恐怕也给不了说法了,本公主要面见南国王上,
☆、一切不过是巧合
同时也要在你们南国的金銮大殿上问上一问,我们慕容歌儿全家是如何下贱的!风太子魏公子你们全程都在这里若是打算欺负慕容歌儿一个人孤身在异国,大可以不认账的!”
“这……公主息怒这事情恐怕是有所误会。”清河王继续和她打着太极。
慕容歌儿冷冷的看着清河王,“清河王有任何疑问大可以问风太子和令公子的。”
清河王轻咳了一声,“风儿,你怎么说。”
南宫风当下左右为难,睁着眼睛说瞎话他不是没说过,可是涉及两国邦交他如何敢乱说呢,“王叔,本宫……”
这时候魏常言却道:“父王那些话小妹确实说过,不过月儿的心思您是知道的,若不是太记挂和太子的事情了今天也不会为难慕容歌儿公主,更不会因此让公主涉险,做出侮辱慕容皇上皇后的事情了。”
慕容歌儿吃惊的看着魏常言,他这一番话,乍听是在为南宫月开托,可是仔细一品非但把南宫月的罪给坐实了,还把罪魁祸首推到了南宫风身上。
清河王一听他心爱的义子这么一说,看着南宫风的眼睛更像是要冒出火了一般,是啊,若不是南宫风不肯娶月儿为太子妃如何会发生今天的事情,“公主打算如何本王都依你,只是不要在为难小女便可。”
慕容歌儿心中忍不住笑了,这个清河王脑子恐怕也不是很灵,“本公主只想面见南国王上!”
“你……莫要欺人太甚!”清河王气得脸都红了起来。
“千里,我们进宫!”慕容歌儿头也不会的就要走。
这时候一个人骑着快马来道:“启禀王爷,皇上圣旨到。”
清河王等人赶忙跪下,唯有慕容歌儿一个人站在那里,宣旨的人不敢造次一脸为难的道:“王爷请您接旨吧。”
清河王皱眉,看向那份圣旨心里却突然沉甸甸的,打开圣旨后,他好似一下子苍老了十岁一般,“臣弟接旨。”
清河王艰难的说出这四个字,那圣旨却被掉在了地上,只见上面赫然写着,慕容国安王爷求婚南国已示两国交好,朕此清河王之女南宫月郡主下嫁慕容国安王为侧妃,即日准备婚假,十日后启程!钦此!
慕容歌儿皱眉,国安王她是听说过的,此人是慕容藏的皇兄名为慕容豪如今已经六十多岁了,共有王妃一人,侧妃五人侍妾不计其数,是慕容赫赫有名的风流王爷。
而今天的事情,她略微一做思考便明白了,南宫月嫁去慕容就是她慕容的人了,今天的这事情恐怕就和南国无关了,她也没有理由面见南国王了,冷冷一笑,“既然如此,本公主自会回去向国安王爷讨公道的。”
她的话音还未落,就听南宫月疯了一样的尖叫道:“我不要做妾,我要做太子妃,我要做太子妃!”
清河王一行人走后,慕容歌儿看着那魏公子的背影,今天的事情大多都是此人引起,
☆、惊艳的男子
可是末了南宫月受清河王此刻也是打落牙齿混血吞了,“还不给本王住嘴,来人把郡主拉过去,带回去!”
罚,清河王更是恨死了南宫风唯独他独善其身,什么事情都没有,不得不说此人好生了得啊!
略微一想,一个念头吓了她一跳,如果当真如她所想,那么……她的面色突然一冷,心中不停的安慰自己也许一切只是巧合罢了。
“公主,还在生气么,奴婢听说国安王爷是最疼爱公主的了,那月郡主嫁了过去国安王爷自然会替公主出气的。”婵娟娇笑着道。
慕容歌儿摇头,这个她已经不在意了,以南宫月的性子,不用国安王爷待她不好,她本身就受不了为奴为妾的打击,再者她听说国安王妃也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主子,所以南宫月未来的生活已经不用她给她找什么麻烦了。
回头看了一眼晓情楼,那奴娇姑娘正好站在床边看着她,见她回眸,还娇俏的笑了笑,她点头示意,心中却总是有种不安的感觉,“千里我们接着逛。”
主仆三人走在大街上,虽然还是男装,但是经过刚刚那一闹不少人都知道她是慕容的公主了。
“天下第一毒?”
千里冷哼了一声,“口气倒是不小!”她是药王谷出来的,虽然为的真传,但是在毒药方面还为惧怕过拿方势力。
慕容歌儿一摇折扇,“进去看看。”
一进门掌柜立刻道:“这位公子需要点什么啊?”
慕容歌儿左右看了看,“本公子要天下第一毒,最毒的那种。”
掌柜哈哈一笑,“最毒的莫过妇人心了,此药无色无味,只有放在酒中才能散发毒性,若是放在茶水中却是无毒的,中毒之人仿佛身处云端,飘飘欲仙,直至在睡梦中死去。”
掌柜很是陶醉的看着慕容歌儿,一脸的得意,她轻轻撇了撇嘴,这样的药物在药王谷随处可见,“还有其他吗?本公子要剧毒,喝了让人穿肠烂肚那种。”
“额,这个当属鹤顶红了。”掌柜一般正经的道。
慕容歌儿却心中一动,这个异世界真的有鹤顶红,“多少银子一瓶。”
“鹤顶红是我们店的镇店之宝,五千两银子一瓶。”
千里皱眉,婵娟却直接道:“五千两,你为什么不去抢啊!”
那掌柜老脸一红,讪讪的道:“鹤顶红乃真品就是这个价格,少一两都不行,你们若是买不起,可以买鹤顶红一号,四千两,二号三千两,三号,二千两,四号五百两……若是实在是穷困,那就买八号吧,十两银子,药死个老鼠什么的还是没有问题的。”
慕容歌儿干咳了一声,“请问你们这里有没有苏丹红?”
掌柜一愣,刚要说没有,从内殿却出来一个白衣少年,少年温润一笑,“耆老你进去吧,这位公子我来招呼。”
慕容歌儿定定的看着那少年,原本在看过云岫的样貌后,她觉得这个世界让她惊艳的男子应该没有了,
☆、天下美人
可是眼前的男子却是比起女子还要美上三分,而且让人不敢直视的是他那副淡然的神色,和南宫澈的冷漠不同,此人却是让人不敢直视的高贵冷然。
“公子要苏丹红?”
慕容歌儿点头,突然她吃惊的看着他,“你们这里有?”她只是随口一说,眼前的人却好像一副他真的有的样子,不是这男人是个骗子,就是……他也是穿越来的。
“在下月无痕。”
慕容歌儿点头,“慕容歌儿。”她没有隐瞒她的真实身份,因为他感觉眼前男子一双淡漠的眼睛背后,好像能看透人的灵魂一般。
“果然是慕容歌儿公主,公主里面请。”月无痕直接邀请道。
慕容歌儿刚要进去,千里却拉住了她,在她耳边低声道:“公主,此人武功高深莫测。”
她微微点头,“无妨,你们在这里等我。”
不待千里他们拒绝,她就跟着月无痕走进了内殿。
内殿中并不繁华,但是却全都是书籍,月无痕给她倒了杯茶水,“公主请。”
慕容歌儿拿起那茶水,一仰而尽,她对茶实在是没有什么研究,但是月无痕眼中却闪过一丝心痛,好像在责怪她暴殄天物一般。
“月公子是果真有苏丹红?”
月无痕放下手中的被子,“公主果真能解琉璃锁?”
慕容歌儿嗤笑,怎么一进南国但凡有点身份的人都对琉璃锁如此的上心,她虽然能解开琉璃锁,但是却并未打开,第二把琉璃锁在南国皇宫。
可是南国王却一直没有请她前去,她心中明白南国还不放心让如此贵重的东西交由一个他国公主来解开。
她又何必自揽麻烦,“不能。”
月公子点头,“苏丹红我这里没有,只是在一本手札上看过这三个字而已。”
“手札?”心中一动,慕容歌儿接着道:“是月之女神的手札?”
月公子点头,“正是。”
慕容歌儿嗤笑,“月之女神的东西应该都由南国皇室保管,怎么可能流落在民间!”
“因为在下是月之女神的传人,所以月之女神所有的东西都由在下保管,包括琉璃锁的第一把和第二把。”
慕容歌儿一愣,没有想到眼前的人在南国竟然地位这般的高,“那你告诉我琉璃锁里面究竟藏的是什么?”
月无痕淡淡一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