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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您怎么了?”
“热……”无法形容的热浪,一波一波地从她四肢百骸通向头顶,快要破颅而出了!
她好难受!好难受!恨不得能干脆死去!
“啊!”小宫女惊呼,“公主,您怎么没有佩戴寒玉石呢?玉石呢?玉石哪里去了?”
什么玉石?
是她刚买的那块吗?
慕容歌儿只觉得身上的燥热感,更加严重了,而小宫女在她的床头翻来翻去,半天还是一无所获,眼看慕容歌儿难受得脸色都变了,匆匆忙丢下一句。
“公主你忍耐下,奴婢去找太医!”
不一会太医就赶来了,随后赶到的还有紧张兮兮的皇上和皇后。
这段时间,柳儿不断在她耳边灌输,她是慕容朝最尊贵的公主,皇上与皇后特别疼爱她,她不知道这个朝代,父母疼爱孩子是什么样的方式。
她只知道,自己醒来这么久,都没见过这具身子的父母,就连今个儿她要外出,也是柳儿直接派人去请示了皇上皇后,得到批准就直接出宫了。
不是说,这慕容公主刚经历被人掳走事件吗?一般父母不是应该更加担心孩子,巴不得一天里面从早到晚拴着孩子在身边,寸步不离吗?可是这皇上皇后溺爱的方式,怎么就特别与众不同呢?
“太医,公主怎么回事?”慕容歌儿的寝宫里,刚瞧过女儿的皇后容颜严厉。
太医已经实行施救,后又给慕容歌儿把了一遍又一遍的脉,正一筹莫展的时候,突兀听闻质问,吓了一跳,连忙站起来磕头请罪。
“皇上,娘娘,老臣……公主她……”
“快说,公主怎么了?”皇上沉声道。
“请赐老臣死罪!公主,公主恐怕是不行了……”
床、上的慕容歌儿听了这老太医的话,挣扎着想坐起来,却使不出半分力气,脸上全是汗珠,一双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抖抖索索跪在地上的老太医。
不行了?开玩笑,她不过是热过头而已,有那么夸张吗?
艰难地张开口,想说话,可是一个字都没发出声音,慕容歌儿立刻觉得自己的喉咙像是被火燎了一般,四肢百骸被虫子吞噬,心被火烧一样,啊的一声哑吟,眼睛一翻,便倒在床、上。
人没了意识。
皇上皇后焦急万分,连唤了几声,不见慕容歌儿醒过来。
太医过去拔了把脉,脸色大变,又开始一轮施针。
皇上在一旁看着,脸色阴沉如同六月的雷雨,左思右想,最后沉声作出决定:“送公主去药王谷!”
☆、活人比死人有用处
“皇上……不可啊!”皇后着急道。
“闭嘴!活人总是要比死人有用处!”
皇后悻悻的不敢再多说了。
太医施针后,慕容歌儿好久才睁开眼,众人大喜,太医又给开了缓解的药方,但是很明显作用并不大,慕容歌儿被烧的迷迷糊糊的,但是昏昏醒醒的期间,也知道了自己被弄上了马车。
至于要去哪里,她那对传说很疼爱她的父皇母后没有告诉她,倒是几个伺候她的宫女吱吱喳喳在她耳边议论了,她多少听见些,他们要把她送去那所谓的药王谷吧。
去药王谷的路程遥远,太医的药,到了最后一点作用也发挥不了了,慕容歌儿是昏迷状态下,被抬进谷的。
那样被火烧的钝痛,尝过一次便终生难忘。她以为她会死的,可是再次醒来,身上已经清爽了很多,她思绪恍惚,望着眼前的床帐,这样的款式与勾花,只有古代才看见。
所以,她居然……还没死?
不知道该不该高兴,异常的清爽让慕容歌儿忍不住撑起身子,这一看,骤然被吓了跳,她竟然什么都没穿?!
她想起昏迷前的状况,立即理解为什么自己会没穿衣服,可是,就算她很热,她们也没必要全脱、掉她的衣服吧,连被子都不给盖一张。
而且,她没猜错的话,此刻她应该身处那个什么药谷的。糟糕,大夫是男是女?她这样睡了多久?有多少人看见?
看了一眼四周,实木的大床没有她皇宫里的床气派,而丝绸制作的帐帘,更是没有她寝室里的精致。
大概医者都喜欢朴素,房间里摆设都不多,太过分了吧,连衣服都不给她留一件,她环顾四周,目光定在□□,脸上一片无奈。
唯一方便她利用来蔽体的,大概只有床单了,慕容歌儿一咬牙,把床单扯了出来,围在了身上,这种打扮,像极了,现代里出现在宴会场所里耀目的晚礼服裙,当然,你要说它是浴巾,也可以。
不确定外面有没有人,先打开挑门缝,探了探外面的情况。
左顾、右盼。
视线范围内,没有看见任何生物体走动。
“有人吗?”
“喂,我……我是慕容歌儿,有人吗?”
喊了好几声,都不见有人过来,慕容歌儿有些发懵,这药王谷都没有人的么?还是……啊!对了,药王谷嘛,做药学研究的,当然都去采药了!
“不管有没有人都给我听着,我醒了,我要出房间,我数三声,如果没人回应,我就出来了啊!没说我没警告你们啊,我现在穿得很性感……当然,也许你们会觉得伤风败俗,我开始数数了啊,一,二,三!”
果然还是没人回应。
她心安理得地走出了屋内,外面是一个庭院。
到处都是花草,太阳很大,阳光打在慕容歌儿的身上暖洋洋的。
可是周围却静的可怕,没有一个人,要是往日慕容歌儿也不会着急,可是此刻她身上的衣服实在是……
☆、谁藏了我的衣裳?
古人都是严肃的,不知道待会看见她,有什么反应了。
慕容歌儿一边走一边打量周围,这里就是药王谷啊,没看出什么特别的,不知道药王长什么样子,正好奇者,脑袋浮现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形象出来。
“哎呦!”
她只顾着往前走,冷不防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整个人狼狈地栽倒在地。
“我的妈咪呀,疼死我了!”她挣扎的想要起来,身上的床单却有随时就要松开的趋势。
无奈慕容歌儿只好拉紧床单,先裹紧身体再说。
蓦地身上一重,她扭转头,“谁?”
这一看,不得了了!七魂差点没吓没了!
她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条长得像狼的大狗,而且全身漆黑,异常彪悍的那种。
大狗见慕容歌儿看到了它,顿时张开了大嘴,里面的獠牙泛着寒光一般,虎视眈眈的看着慕容歌儿。
它看着慕容歌儿,慕容歌儿回看着它。
半晌。
“嘿嘿,大……侠狗,别盯着我看,我又不是骨头,咱们有事好商量。”要是人她慕容歌儿还可以不怕,可是现在,在她背后的是一只畜、生啊。
她是人,两条腿站着不觉得累,可是它是狗,跟她一样的姿势站着,一条狗腿还搭在她肩上,这难度太高了吧?
“狗兄,你也……是……时空转、转移过来的吗?以前混迹哪个……杂技团啊?我,我看杂技都买头等票的……”她颤巍巍地示好,连裹在身上的床单正以缓慢的速度,往下倾斜了都不敢去拉回来。
大狗却好像完全听不懂一样,只是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慕容歌儿也不敢动,生怕不经意的举动,引起这条彪悍型狗兄的误会。
于是一狗一人就这么看着对方。
过了不知道多久,大狗似乎对慕容歌儿没有那么大的敌意了。
她下意识的拉了拉床单,试图紧一紧不要走光的太厉害。
可是大狗却突然怒了,呲着獠牙对慕容歌儿一顿狂吠。
慕容歌儿无奈只好把手松开,那床单也跟着松了,虽然还有蔽体的效果,但是还是有了些许的走光。
大狗好像很满意慕容歌儿的动作,于是大腿一拳,整个狗身子趴在了慕容歌儿身上了,连人带狗趴在地上。
当然,慕容歌儿是狼狈的,而狗兄是惬意的。
“狗兄,您不是困了吧?”慕容歌儿欲哭无泪了,她怎么这么背啊,出门遇大狗。
这回大狗倒像听明白了,发出呜的一声,耷拉着脑袋,不一会两眼一闭,睡了过去。
慕容歌儿:“……”
不远处的凉亭上,一个男人脸上带着一个银色的面具,嘴角慢慢勾起。
“主子,用不用属下过去看看。”
姬君念放下手中的杯子,向庭院的方向看了一眼,“不用。”
侍卫叹了口气,就当他以为主子不会管慕容歌儿的时候,姬君念却道:“本王亲自过去,看看她玩什么花样。”
迷迷糊糊的,慕容歌儿感觉那大狗的口水都流到了她的身上。
☆、帅哥救命!
而且那滔天的呼噜喷到脸上,让慕容歌儿无语,“狗兄,这药谷里面的大夫有没有给你瞧过病啊?打呼噜是鼻腔有毛病啊……”
“那不穿衣服乱跑,是哪里有毛病?”清冷的嗓音突兀传来。
终于有人了!
慕容歌儿扭转头,激动的目光对上来人,微微一愣,“怎么会是你?”
“你认得我?”
废话!这张脸,她造梦都记得!——事实上,她确实在梦里见过他,“你到底是谁?药王人呢?”
姬君念轻勾唇,很是不屑,“公主,这时候,我是谁这问题重要吗?”
对哦!这话提醒了她,她旋即想起自己的处境,涨红着脸大喊,“帅哥救命!”
“救命?”姬君念嘴角微微挑起,“公主何出此言,本王看,歌儿和你相处得还不错。”
慕容歌儿恼火,“你哪只眼睛看我跟它相处的不错?!”
她很是不满,但是她身上的那只大狗却突然醒来,看到姬君念就要热情地扑过去。
“既然相处的不好,就在培养培养感情吧,歌儿回去。”
姬君念浅浅的一记眼光扫过去,原本看见他,就像吃了药似的兴奋的大狗,二话不说重新趴在了慕容歌儿身上。
慕容歌儿嘴角微微抽搐,这男人眼力不好使,她大人有大量,不会责怪他!——不过,他刚才说什么?
“你叫它什么?”
“歌儿。”
慕容歌儿大怒,“改名!”
“本王觉得没有改的必要。”
“改!必须改!”
姬君念嗤笑,“那就烦劳公主殿下为歌儿起个合适的名字吧。”他勾了勾唇,对着一只站在不远处低目不斜视等候的男子吩咐,“墨笔,吩咐厨房准备晚膳,本王今晚很有胃口。”
说罢,他瞟了眼地上一人一狗,转身离开。
“喂,你先让这狗从本姑娘身上下去啊。”见他说走就走,慕容歌儿着急喊住他。
他头也不回,走到走到颇远处,才停下,饶有兴致地睨望着她,“公主赐的新名字它满意了,自会下来。”
真的就这样走了。
“天哪!”慕容歌儿仰头长啸,周围树上不少雀跃的小鸟,受到惊吓,纷纷坠落。
“乖狗狗,叫毛毛好不好。”现代里,好多狗都叫毛毛。
狗兄不动。
“乖乖?”
狗兄眼睛都没争。
“恩……给你起个威武一点的,叫定国吧。”
狗兄摇了摇尾巴,慕容歌儿大喜,可是十分钟过去了,狗兄在慕容歌儿身上仍旧是一动不动。
“安邦?”
“威武大将军!”
连续说了几个名字,狗兄都不满意。
慕容歌儿的耐性也消耗殆尽了,要是狗熊是一条可爱的小金毛犬,她早一爪子拍上去了!“喂,不带你这么玩人的!”
顿了下,“啊,刚刚那个男人的侍卫叫墨笔?笔墨纸砚,那你叫砚纸吧,很配的是不是?”
不远处姬君念看着慕容歌儿和一直狗打商量的样子,嘴角不自觉的微微扬起。
而一旁的墨笔的心情就没有那么好了,他又没得罪过她,叫墨笔又怎样,碍着她了?
☆、放我下来
居然拿他和狗的名字配对啊!!
大狗依旧不动。
咕噜咕噜……慕容歌儿肚子在打雷,“狗兄,我要饿死了,你到底想叫什么啊,给个明示啊。”她无限抓狂了,早知道,刚才就不应该眼睁睁看那男人走。
大狗突然睁开了眼睛,然后冲着慕容歌儿摇着尾巴,可是就是不下去。
半个时辰后。
“歌儿,得了,你就叫歌儿,我把名字让个你,我改名总可以了吧。”慕容歌儿无限哀怨的道。
原本不过是无计可施的一时糊涂话,谁知那大狗真的振奋了,伸出大舌头对着慕容歌儿的脸一阵狂舔,利索地一翻身,从慕容歌儿的身上,下去了。
慕容歌儿只觉得身上一轻,负担减轻不少,但她却起不来了。
姬君念看了一眼慕容歌儿无限走光的身体,突然感觉有些不悦,面具下的眸子露出一丝寒气。
“属下去看看晚膳准备好了没。”墨笔见气氛不对,赶紧寻借口,说完就飞身离开了。
姬君念走到慕容歌儿面前,看着地上躺着一动不动的女人,沉声道:“起来。”
“起不来……”这次轮到地上的慕容歌儿耷拉着眼皮,她有气无力的道。
他冷哼了一声,也不浪费唇舌,完全行动派地一把拽起了慕容歌儿,轻松往肩上一抗。
于是,那一路上,都听闻某女杀猪般的嚎叫。“啊!别——我腿麻了……”
“我腿麻了,你没听见啊?聋子!”
“走慢点你会死啊!”
“放我下来!我要吐了我要吐了……”
……
再次从卧房里出来的慕容歌儿已经穿戴整齐了。
慕容歌儿出来后,看着眼前某个正在那里悠哉喝着茶水的男人,心中一动,“怎么?想好了又要娶本姑娘了。”
姬君念眼睛一闪而过的诧异,“你记得?”
慕容歌儿微微一笑。
上辈子,她家对面住着个老奶奶,儿孙特别孝顺,简直孝顺过头了,经常给送脑、白、金。
老奶奶吃不完,又怕放久了过期,这头送走儿孙,那头转身就给她送过去,还热情地每次盯着她吞了再走人。
先不说有没有那个作用,吃了这么多,心里暗示多少总会有的吧?!现在就是脑、白、金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何况,面前这么一个大帅哥说要娶她,她怎么可能忘记?!
就知道那次的梦,不是梦这么简单。
虽然慕容歌儿没有说话,但是脸上那欠揍的表情,已经让姬君念知道了答案。
“既然记得,那就应该知道,本王回答过你,不想娶。”
不娶就不娶!
又没人逼着他娶!
不就是一个帅哥,外面一抓一大把,就早前在集市遇见的那个病秧子,那脸蛋就长得不错!
慕容歌儿撇嘴,不在意地挥挥手,“不娶就算了,本姑娘初来乍到,还没看到森林呢,也不应该吊死在一颗树上。”
姬君念唇一抿,似笑非笑,“公主可知道,替你医治火毒之前,慕容藏答应了本王一个条件?”
☆、不准勾三搭四
慕容藏是慕容朝的皇帝,也就是说是慕容歌儿这具身体的父皇。
慕容歌儿对姬君念直呼皇帝的名讳感到惊奇,古人不是张嘴闭嘴都是尊卑伦常的吗?
怎么这个男人语气间,一点都不把皇帝放眼中的感觉?
不过,这不是她要管的事情,她直率地点头,“那又怎样?”
慕容藏答应的,又不是她答应的。
“慕容皇帝自然是一诺千金的,你说……”
姬君念并没有将话说完,而是凑近了慕容歌儿,才轻声询问:“你说,本王若是要你给本王做妾,慕容藏还会不会那么守承诺?”
慕容歌儿听了姬君念的话,顿时像一只炸了的猫。
“做妾?你结婚了?啊,不!你成亲了?你成亲了还想娶妾?!你对得起我么,对得起你那结发的老婆么,对得起你这么帅的脸、这么帅的面具么?对得起你这么妖娆的身材么,对得起……”
一连串质问如轰炮从慕容歌儿的小嘴发出,直到姬君念横手向她脖颈随便一点,整个世界安静了。
慕容歌儿还有一肚子的话说不出来,眨眨眼,努力瞥向面前的男人。
姬君念目光略带狐疑,从上到下审视了一下慕容歌儿。
虽然他和慕容歌儿接触并不多,但是却也感觉到她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
“女人,有没有人告诉过你,聒噪不是一种好习惯?”
他捏起慕容歌儿的下巴,看到慕容歌儿眉宇间的不服气后,逐渐用重力道。
直到温热的液体滴在了他的手背上,他微怔,不太自然地放手,“哼!脆弱。”
脆弱?!
脆弱你妹啊!
这么大手劲,都快疼死人了不知道?!
他是男人还是野人啊!慕容歌儿瞪大了眼睛,虽然不能说话,但是没有人规定不能在心中呐喊。
于是乎慕容歌儿在心里把姬君念问候了一百八十遍。
看着她明明服软,却仍不服气的样子,他大掌随意一点。
“咳咳……”慕容歌儿咳了几声,缓过劲来,就要开骂。
姬君念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悠哉的喝了一口道:“说话之前,先想想后果。”
什么是吃软怕硬欺善怕恶的主?!
请看慕容歌儿。
她就是。
经他这么一提醒,慕容歌儿一肚子气,硬生生给收了回去。
“小女子我能屈能伸,不过还是要告诉你,第一,我并不脆弱,刚刚我那不是哭了,是疼得流眼泪,这是人类的本能,一种对痛楚带来自然反应之一,你不是大夫吗?你应该能明白我说什么。”
看着面前的女人掐着小腰,口口声声的强调她不脆弱,姬君念只是觉得好笑,过了半响才道:“你脆不脆弱,与我何关。”
这人听话不听重点,慕容歌儿选择忽略,继续把自己要说的话,说完。
“第二,你有老婆了,那么请你时刻谨记,你是一个有老婆的人,不能做陈世美!不能沾花惹草,勾三搭四,不三不四,见异思迁,吃着碗里的盯着锅里的……”
☆、我的小祖宗
姬君念面色一沉,“还有么?”
“有!当然有!”只要他愿意听,多少都有!
“我告诉你,做陈世美可是要被千万女性同胞唾弃兼鄙视的……啊,不对!这里历史跟我知道的有些不一样。那个,你知道谁是陈世美么?”
她问道,顿了下。
“不知道?没关系,我知道,我告诉你!提起这个陈世美啊,就不的不说他老婆秦香莲,还有开封那个额头长月亮胎记的包青天啊……喂,你别走啊,我还没说完呢!回来!你别走啊!”
墨笔一直站在门外,看着自己主子一脸阴沉,从里面出来,不敢多问。
姬君念更是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主子,那个……晚膳准备好了,公主的晚膳是端过来,还是……”主子好像很生气,墨笔小心翼翼地询问。
姬君念突然回头,漆黑如夜的星目盯着墨笔看,旋即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看得墨笔赶紧刹住后面的话。
小心肝一上一下地跳动着,这个,到底是怎么安排吗?端过去还是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