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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神殇-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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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剑眉微微一颤:“既是明君,当差的只要自己高风亮节,实实在在为天下社稷办事,怎会还有顾虑?”

“这便是所谓的帝王心术。”周广汉淡然道:“无论是哪个朝代,哪个国家的帝王,不管其是明君还是昏君,手下大臣们都是以贪官居多。昏君且不去多说,那些所谓的明君,心中自然有数,哪些是真正为了天下社稷的功臣,哪些是贪污腐败的恶臣。但是无论是哪位帝王,永远不会将手下那些腐官斩尽杀绝,你能想得出是为什么吗?”

小天蹙眉沉思,似是有所领悟,犹豫道:“相互牵制?”

“你果然聪敏!”周广汉赞赏道:“制衡——这是帝王心术最核心的两个字!手下臣子相互牵制,不让一方势力独大,更便于帝王的驾驭。而我所做的,仅仅只是利用了这一点。”

“对于帝王来说,忠臣和昏臣只有一个区别,人才和奴才!人才用来办事,奴才用来献媚。人才和奴才的‘高低搭配’,既能够‘办事’,又能够避免‘篡权’。人才有了奴才的监视,也就难以谋取私权(帝王不怕谋财,就怕夺权!);而奴才并不负责实际事务,也可以避免‘坏事’。”

“当然,什么人是人才,什么人是奴才,怎样权衡这其中的平衡,就看帝王是明是昏了。把奴才当人才,没有人才主导实务,难免出现庸人治国,其下场可见一斑;没有奴才监督人才,单纯的‘任人唯贤’,久而久之,难免出现‘大权旁落’!要知道,能够‘彼可取而代之’的,可都是人才中的人才!而奴才是没有实力叫嚣‘大丈夫当如此’的。”

“一个高明的帝王,必须君子与小人,人才与奴才并用,在自己为主导的情况下,尽量保持平衡。”

周广汉一口气解说了君王心术的最关键的平衡。

小天恍然大悟——自以为自己穿了几年军服,对于官道也是了如指掌。今日闻周广汉一席话方知自己连皮毛都没有了解。

这样,小天对于周广汉这样的异类为何至今在官道屹立着也了然了。其实他的方法说来也简单,当然,做起来未必简单。

以周广汉的身份:五品官员,自不可能在朝廷掀起什么风浪,他上面一定有人,而且是属于人才那个阵营的。而他,自有他那个级别所需要牵制的对手。周广汉所需要做的,不求无功,但求无过。让别人抓不出他的把柄(而他确实清廉,也没有什么把柄好抓),他却要尽量多的去搜集别人的把柄,不需去点穿别人,除了万不得已之时,以起到制约作用。

所谓官官相护,周广汉在下面帮‘上面’的人搜集他人的罪证,往往可以从一个点牵出一个面。而这样的工作无疑是很危险的,但‘上面’的人自会保他。

其实周广汉倒真的是为民而忧的好官,但他想坚持自己的原则,坐在这个位置上为天下社稷忧心,只能身不由己的卷入‘官道’这个可能比沙场更危险,杀人于无形的漩涡之中。他立足的根本,就是上述所说的:利用帝王心术中‘制衡’二字,虽如同陷入狂风巨浪中的孤舟摇摇欲坠,却总是保持着不被大浪掀翻,卷入黑暗的海底。

小天闭着眼,细细斟酌回味着周广汉的每一句话,似乎在这字里行间之中,还有什么更为玄奥的东西,自己一时之间难以消化。

是什么呢?——小天如是想到。

“是智慧!当你有真正的智慧时,这里面的玄奥你自会了然。”周广汉像看穿了小天心思般脱口而出。

“智慧?”小天不解:“‘真正’的智慧从何而来?”

“精准的判断力。”

“那精准的判断力又怎么得来?”小天又问。

“丰富的经验。”周广汉回答。

小天此刻终于顿悟,不需再问。

——丰富的经验,来自错误的判断!

当一个人能一次又一次的从自己错误的判断中有所领悟,便会拥有真正的智慧。

与周广汉这短短一席话,小天心中又明澈了不少。

“言而总之,总而言之,在没有爬到自己所定的最高位置的时候,随波逐流是个不错的选择。”小天知道自己不是周广汉,他们的目标完全不同,自然看待事物的方式也有偏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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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四,吐白沫ing:“这章好难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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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左澈

拜别周广汉,小天继续往东,一路上将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点点滴滴在脑海中斟酌着,一些本想不通的,又了解了些许。

鄡国,岭东郡,这是鄡国东部边境地带。这个地带,也已经不是善男信女可以轻易踏足的了。

由于岭东郡与中州几乎是连在一起,沾了中州的光,这里也基本等同于三不管地带。杀人、放火、走私、贩卖人口在这里属于是很光明正大的生意。小小一个鄡国可是不敢跟中州死磕的。

此时已是立冬,天气寒冷,小天早已为六郎裹上了虎皮棉袄。至于虎皮是哪里来的?当然是某只不开眼的老虎拿那小天和六郎这两个粉嫩嫩的孩子打牙祭,结果悲剧了。

当然,以小天的缝纫技巧,与其说六郎身上裹着的是虎皮棉袄,还不如就说是一张虎皮绑在了六郎身上,可笑的是,六郎屁股下还有一根长长的老虎尾巴!

厉害的是,小天竟然拿那只倒霉老虎的头皮给六郎作了一定栩栩如生的虎头帽,很是霸气!若不是这厉害霸气的虎皮帽,六郎根本不愿意穿那该死的虎皮棉袄!

远远望去,就好像小天是一个猎户人家的孩子,背上扛了个刚刚被打死的小老虎,走在街道上很扎眼,极为引人注目。

市集上,小天在这里看到了许多以前在大乾根本就是不可能光明正大出售的一些地下买卖。比如大麻、比如奴隶、甚至一些其它国家的官银!

就拿官银来说,所谓的官银,是用来入库的。也就是每个郡的税收,财政收入。必须刻下官银标志的字样或图案。方便入国库管理。官银的主要用途在,军饷,官薪,宫用,各地建设,赈灾等支出。

而这里的官银大约是被什么人抢了被放在这里贩卖。基本就是十两官银你拿五两银子就能换到。换到后,自己找地方溶化一次,炼出新的银锭或者银块,这就是碎银的主要来源。而碎银就是实打实的一两银子就是一两银子了。

这种做法,换在一般的国家里,那是株连九族的死罪!大约也只有靠近中州这些险恶地方的刁民才敢这么做。

小天看的咂舌,要钱不要命啊!

经过一个人贩子那边,小天背着六郎饶有兴致的看着那些年纪不一的可怜人。这里面上到七十多岁,下到三四岁,应有尽有!

那人贩子看小天一身麻衣,背上还背了个连衣服都买不起,挂着虎皮的婴孩,很是不满:“滚滚滚!小屁孩子!再看老子把你们也关进去卖了!老子可是暴脾气!”

“打!”六郎自打戴上虎皮帽这逆天装备,脾气也是见涨!

小天也不理会这人贩子,他眼睛在牢笼内转来转去,把手一指:“这个人多少钱?”

人贩子一愣,没想到碰到了公子哥啊!自己还没介绍,这小子随便看看就准备出手买了!

他顺着小天手指的方向回头一看,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少年。

这个少年倒也奇怪,不声不吭的坐在角落。脸上没有惊恐,看到有人要买他也没有任何希翼的表情。

人贩子顿时眉开眼笑。这小子是他这次外出采购奴隶回程时在路上捡到的一个小乞丐。这小乞丐脾气怪得很,不声不响,脾气很是暴躁!回来的路上因为有奴隶和他抢饭吃,竟将那人活活打死了!把人贩子气得不行,想直接宰了这小子,但一想,宰了他亏的是自己,还是忍忍吧。

有人想要这烫手山芋岂有不给之理?!人贩子红光满面,笑得脸上的法令纹挤成一团,让人看着揪心,还不如不笑。

“小少爷,”人贩子扭头瞬间露出为难之色,看向小天:“不得不说,您真是眼光毒辣,一眼就将我这里档次最高的奴隶给看中了。这小子可是出身书香门第之家,别看他年纪小,四书五经可倒背如流!关键是你看他这体型,健硕吧?一拳打死一只野狗不成问题!”

小天看着骨瘦如柴的孩子,冷哼道:“废话少说,多少钱?我只给你一次报价的机会,要是你错过这唯一的报价机会,我拍拍屁股走人!牢里那熊孩子,我相信除了我,你烂在手里也卖不出去!其实我对这孩子也没甚么兴趣,只是想让他帮忙背我背上的这个婴孩。”

人贩想抬价的心思被一下看穿,顿时泄了气。面前这少年说的字字在理,牢里那个臭小鬼还真不好卖!脾气臭,人又瘦,买他回去等于又多了个爹。

“要不一两银子……小少爷你看成不?”人贩子小心翼翼问道,生怕逼走这个小凯子。

“六郎咱们走!”小天不由分说,拍拍屁股走人。

“哎哎哎~~~”人贩急了,连连喊道:“半两,半两!!!”

小天头也不回,大步流星,根本不理他。

“两钱!两钱好了吧?”人贩子迫不及待要把牢里那瘟神送走,下血本了,反正捡来的,没有成本:“你再压价我也不留了,靠!”

小天止住脚步,回头露出很二很天真的笑容:“成交!”

就这样,小天的队伍里,又多了个小乞丐。

“小鬼,”小天问道:“叫什么名字?”

“左澈。”小乞丐狼吞虎咽啃着小天刚买的满头淡淡道。

“坐车?这名字起的很贴近生活。”小天说道。

“是左澈。左边的左,清澈的澈。”左澈略有不耐。

“这样啊,名字挺有诗意的。”

“是这样的,你要是没什么话说,可以不用没话找话,我不会觉得尴尬。”左澈冷冷道。

“那好吧。”小天有些无可奈何,把一身虎皮的威武六郎从背上取下,递给左澈,道:“这个孩子以后就是你背了。”

六郎摇头晃脑,屁股上的虎鞭迎风而摆,怎是一个霸气可以形容?

左澈二话不说,一把将六郎抗到自己背上,连走路都变得稳定了许多,似是害怕颠簸会让背上的孩子不舒服。

这孩子,我没有看错。虽是冷淡了些,但办事还是很细心。若有可能,他会伴随着六郎一起成长。

小天看着前面左澈孱弱的背影,这般想到。

第十八章 擅入者死?

大乾公历一百二十一年,惊蛰。

历经五个月,小天带着六郎,终于是来到了他们此行的目的地——中州,这片世俗界中最为混乱的界地。

在这里,没有法律,没有所谓的公道,想在中州立足,唯有靠拳头!

中州南部,无法山脉。

只有越过无法山脉,才算是真正进入了中州。

小天带着左澈,六郎在山岭间攀爬。左澈背着六郎,额头上满是汗水,嘴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显得十分疲倦。虽然六郎不过二十斤不到,但是连续五个时辰的翻山越岭,使得左澈还是狼狈了些。

左澈也不说话,只是咬着牙关。小天视若不见,背着用麻布裹得严严实实的盘龙枪,在前面开路。

对于左澈这个孩子,小天虽从没说过什么,但是他坚毅的性格,还是让小天极为欣赏的。不管做什么事情,只要小天吩咐,他必尽全力,不管完得成完不成。

攀爬在无法山脉,小天算是知道了为什么没有那个王朝愿意染指中州。就仅仅这山脉,周遭一千余里,高达一万八千丈,极为陡峭。群山夹峙的一道道干壑,壑底巨石磊磊,实在是易守难攻的险地。

小天他们在一条似有若无的小径,杂草丛生,曲折往里延伸。本来已难辨认,好在已经有人践踏过,可以循着往里寻去。

“小天,这附近估计经常有人出没。”左澈难得的主动开了口。而且,他知称呼小天就为小天,也不叫什么小天哥啊、公子之类的,小天听得倒也顺耳。

“嗯。”小天也是察觉自己脚下的杂草生的不是特别旺盛,好奇道:“怎么,你害怕?”

“不!”左澈干脆利落道:“我贱命一条,只是担心你和六郎。”

左澈也没有什么特别华丽煽情的语句,但所说之言,让人听得会感觉他非常的真诚。

左澈虽不善言辞,与小天基本没什么交流,但这段时间来,他是可以感觉小天是个不错的家伙,从没把自己当下人,小天吃什么,自己就吃什么。除了交给自己背六郎这个强制性的艰苦任务。

“是啊,”小天叹道:“毕竟是中州,想必遇上的都不会是什么善辈。万一出事了,你只管自己跑好了。”

左澈闻言也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跟在小天身后。

三个孩子依旧在山野间攀爬,光是一路上兽嗥鸟啼,各种不同的古怪叫声,响澈空山,也足使人听得毛骨悚然,大有杯弓蛇影,提心吊胆之感。

入山渐深,眼前的危崖峻岭,断涧绝望,也越来越多,密压压的参天古木,阴森森的及人茂草,差非小天在前开路,早巳无法通行!一天时间,就在群峰起伏中渡过,眼看夕阳衔出,天半浮云,幻出了绚烂无比的彩霞,鸟啼兽嗥,也越来越响。

“好了,找个稍稍空旷点的地方生火歇息吧。”小天见天色已晚,这山林还不见头,便打算休息了。其实他倒是无所谓,只是这左澈体力基本到了极限,还是就此作罢,歇一晚上了。

“不用!”左澈倔强道:“离出口没有几里路了,再坚持坚持,荒山野岭过夜,不安全。”

“哦?”小天惊讶的看了左澈一眼:“你怎么知道离出口不远了?”

“听鸟叫。”左澈淡淡道:“山岭深处的鸟鸣声有层层回音,而现在你再听,那鸣叫声极为清脆利落,没有一丝回声,表示前面不远有空旷之地。”

小天点点头。

关于左澈的过去,小天从来没有问过,左澈也从不曾问小天的来历,哪怕他心头疑惑重重。

正常情况下,像小天这样的少年还带个婴孩根本不会去中州这样的恶地。而且这连个家伙看着也不似亡命之徒,手头又有些银两。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小天他们便到了树林的出口。这片树林,一直接连到小山岗上,小天一路耳目并用,登上山岗,纵目四顾。但见山顶地方不大,略呈长形,但到了山后,山岭又迤逦向北,连接另一座山头,不但山势高峻,一片树林十分茂密。而这座小山顶上,却可以一目了然,只有疏朗朗一、二十棵松树,生得挺直高大,中间是一块小小平地,还有几方长满了石藓的巨石,或横或立,散置得颇具古趣。

下了山岗,竟有一石崖。石崖上果然镌着海碗大的“擅入者死”四字!朝左首一个洞窟上去。这可不是一条盘曲而上的石级,而是洞中有洞,窟中有窟,一个接一个串连而成的山腹秘道,有时须攀登而上,有时却像一条走廊。

“打!”披着威武虎皮的睡神六郎醒了,看着石碑极为不爽,虽然他也看不懂上面是啥意思。

“擅入者死?”小天来了兴致:“左澈,六郎给我背吧,咱们进去!”

左澈这次没有推辞,他的确体力几乎不支了。

却说三人穿行山腹石窟,足足走了顿饭工夫,陡觉眼前天光微亮,原来跨进另一个岩洞,前面已是出口。

这座洞窟之中,比旁的洞窟,多了一件东西,那是石窟中间的地上竖立着一个三尺高粗逾手臂的铁椿,椿上有一个大铁环,贯连着一条铁链。铁链委弃在地,铁锈剥落,足有十来丈长。

而锁链所指之处,是一条破败不堪用枯木随意建造的小桥。小天顺着木桥一眼望去,对岸也是一个小山洞,但有铁门阻着入口。

小天背着六郎率先过去。左澈看着自己脚下残败的几乎随时会一脚踏烂的朽木,以及深不见底的深涧,不由一阵哆嗦。

小天也不催,只是安静的在原地等着。

一炷香……两炷香……

不过十余丈的木桥,左澈整整花了半个时辰。

小天看着面前阻住自己去路的铁门,敲了敲:“有人吗?”

半晌也没人回音。

“看来进不去了。”左澈有些懊恼。

“打!”六郎怒了!

“轰~!!!!”

一声裂帛般的巨响下,一颗颗硕大山石从山顶滑落,激起滚滚烟雾!

左澈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地震?山崩?

浓烟过后,左澈看到了他有生以来最为震撼的画面——那一丈高,一分厚,重逾千斤的铁门竟被轰成了粉碎!

而这一切,只是靠的只是一对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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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的小四:“这章其实是一篇描述祖国大好河山的文章……好吧,我承认我无耻,我承认这章很水。”

第十九章 恶人谷

六郎摇头晃脑,脸上竟露出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狂傲表情,一股俾睨天下的霸气喷薄而出,彷佛这铁门是他轰开的!大约在喷发霸气时太过凶猛,随之而出的……还有一个响屁!

“现在畅通无阻了。”小天负手而立,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强忍着要掐死六郎的冲动,在左澈震撼的双眼中,誓将装逼进行到底。

震骇之余,左澈再次陷入沉默,只是跟着小天,也不知心中在想什么。

铁门之后,果然别有洞天,里面竟是一个极为广袤的谷地。

“恶人谷!”小天看着谷口一立碑上戳刻着三个仿佛是鲜血构成的殷红大字。

左澈举目环顾,但见内里二三十户人家。谷内有一条小河,把村子划分为南北两岸。在南岸一个小河湾的边上,围着一排土垣,三间瓦屋,院子里还透出荧荧烛火。

院子里面出来一男一女两个人,迎着小天他们走来。

左澈虽有不安,心中胆怯,却还是勇敢的站到小天前面,护住他和六郎。

一个麻衣老叟,一个黄衣少女。

麻衣老叟瘦高的个头,额头和脸上的皱纹像刀刻的一样,身上穿着一件罩住脚跟的黑色棉大衣。大衣好像从来没洗过,变得油亮油亮的了。看到他,小天那些小店小铺里的管帐先生。

一个黄衣少女年约十三四,笑吟吟的站在老叟右边,肤光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在各人脸上转了几转。这少女容貌秀丽之极,当真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

“老丈!”小天拱手问候,左澈则一脸警惕的看着恶人谷出来的两人。

“谁是你老丈?”黄衣少女抢言道:“哪来的两个叫花子?背上还背着个宠物?”

叫花子?!宠物?!老子富二代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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