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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你的红颜-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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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躯。

蝶心没有再反抗,任由他就这样紧紧地搂抱着自己,枕在他那有力的臂弯中,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

次日,等蝶心醒来的时候,却现萧烈早已经没有了身影。

恍然如梦,蝶心不禁都有点怀昨夜的一切是真的吗?

要不是身上的酸疼和那些触目惊心的深紫色吻痕,蝶心都怀自己是做了一场春梦。

自己真的彻底成了萧烈的女人,这曾经是自己盼望的。

虽然疼痛,但是他毕竟是自己一直爱着的人。

蝶心没有着急起床,而是静静地躲在被窝里,一直想着心事。

直到……门外响起迟的敲门声。

“咚咚咚,沈姑娘,沈姑娘,你起来没?”又是那个讨厌的秦雪桑。

“等等……。”蝶心赶紧爬了起来,这个讨厌鬼,每天都这样跑来,目的很明显,就是要解药。

蝶心赶紧穿好衣裳,胳膊腿儿都很疼,蝶心都怀自己昨晚是不是跑了三千米。

好容易将自己收拾好,蝶心开开门。

当那张娇艳欲滴的脸孔出现在秦雪桑面前的时候,老奸巨猾的他地眼睛立刻落在蝶心脖子上那遮盖不住的吻痕上。

“沈姑娘,昨天没有睡好?”秦雪桑关切地问,可不,蝶心的面上潮红,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儿。

“没有,我只不过昨夜在练琴。

”蝶心支支吾吾地说。

“哦,哪个曲子啊?我也喜欢弹琴呢!”秦雪桑仍然不知死活。

“哦,是莲花落!”蝶心只好编瞎话。

“好曲子,哪天雪桑跟沈姑娘一起弹一曲。”秦雪桑一边说,一边好奇地探头向屋里看去,令主不会在里面吧?

“好了,好了,哪天我们再一起弹。”蝶心用力地将秦雪桑推出门外,现在的秦雪桑手无缚鸡之力,很容易就被推了出去。

“沈姑娘,沈姑娘,什么时候给我解药啊?”秦雪桑不停地敲着门板。

蝶心靠着门板暗暗笑:“什么时候?等本姑娘高兴的时候吧!”

秦雪桑蔫了吧唧地回到大堂上,“阎罗令”的骨干成员都在座。

至从被蝶心废了武功,就再也没有接过阎罗令,没再出过任务,只能彻底当个生意人,掌管茶庄的生意,还要扶着墙走。

太憋气了,总感觉自己在别人的眼里都变成废物了。

一个杀手连刀都提不起,还当什么杀手啊?还活着有啥意思啊?

所以秦雪桑每天不辞辛苦地跑去找蝶心要解药。

不知道地还以为他爱上了沈蝶心,这还了得?敢跟令主示威!

他秦雪桑顶着多么大的压力啊,容易吗?

当秦雪桑蹭上自己地座位的时候,却意外地现其他人都十分惊讶地大张着嘴巴。

怎么了?秦雪桑看看大家,现大家的眼睛都在奇怪地看着萧烈。

怎么了?难道萧烈的脸上长了花?

秦雪桑也好奇地看去,这一看,连他自己的嘴巴也惊讶地合不上了。

因为萧烈的脸上竟然带着明显地笑。

太可怕了,这个冷酷无情的阎罗什么时候这样明显地笑过。

纵然是笑,也是不露痕迹的冷笑。

而且,他如果笑,那就是代表他要杀人的信号。

但是今天,他明显笑得很畅快。

这让其他人都紧张的浑身抖,不知道萧烈到底在做什么可怕的打算。

不错,眼角眉梢,神采飞扬地。

岳无双想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令主,是接到新的委托了吗?令主这样高兴,能否让属下也跟着高兴一下?”

萧烈微微地抬头,脸上仍然带着迷人地笑容:“想知道吗?”

岳无双等人的头点地好像鸡啄米。

萧烈紧紧地盯着岳无双那张满脸胡子的粗旷地脸,好看地挑起了嘴角:“好啊,”他伸手将一个木册扔到岳无双的怀里,“这是霸天寨,是一伙土匪,你去给我平了它,我就会告诉你我为什么高兴?”

岳无双木然地接过木册,霸天寨,全国最有名的土匪窝,让我一个人去平?

真是一项不得了的委托,不知道我还有没有命回来听令主为什么高兴?

---

众多亲亲大骂:我算知道了,巧克力你就是一个心理变态的后妈,还玩上了?找打!

巧克力捂着脸跑开,救命啊!谁叫你们不给我长评,我才心理变态的。

另外巧克力推荐好友的力作:宫斗在现代:《浣殇》之“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书号:1284358作:王丽丽()

第190章 姻缘?红线?

我一个人去吗?”岳无双问,拜托,霸天寨可是那样窝啊,可不容易对付。

“你可以带上秦雪桑。”萧烈淡淡地说。

啊?那还是算了,现在的秦雪桑风一吹都会倒,带上他不但不会起到作用,相反还要顾及他的安危,绊住手脚。

岳无双赶紧拒绝。

唉,这就是多嘴的下场。

看来一定要反省。

岳无双领命走下大堂,他的脸上全是悲愤之情。

回房间准备行囊吧?

看着岳无双的背影渐渐远去,七修罗之一的尹夜赶紧问:“令主,真的让老岳一个人去吗?霸天寨可是不好对付的。”

萧烈从鼻孔里冷哼了一声:“我知道,你和洛星儿去帮他。”

原来令主也会担心老岳哦。尹夜放下心来。这个令主看起来冷酷。但是关键地时候也并不是不近人情。

秦雪桑偷偷地打量着萧烈地样子。小声跟旁边地萧傲说:“我看令主很不对劲儿哦。好像一副春风满面地样子。你觉得一个男人能这样高兴地样子。是因为什么?”

萧傲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

秦雪桑自作聪明地说:“这个。不解风情地萧左使你就不知道了吧?令主一向很冷酷。我们就是完成了多大地案子也很少看他一笑。所以。他现在这副表现只充分表现了一个原因。”

萧傲冷冷地看了看他。憋出一句话:“什么原因?”

秦雪桑神秘地靠近萧傲:“因为女人。对了。就是沈蝶心姑娘。那个被我们捉回地小姑娘。我不止一次看见令主在她地房中。”

他刚要笑出声来,却现萧傲的脸色难看的要命,一副铁青的样子。

箫左使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中毒了?

萧傲不再理他,只是仰头将一杯酒倒入口里,也让秦雪桑更是大跌眼镜,这个萧傲平时很少喝酒的,今天怎么?一杯杯地灌啊?

不过,萧傲地酒量还是不错滴。

萧烈到底在高兴什么呢?

当然是昨夜和蝶心的一夜缱绻。

似乎那淡淡的清香还留在身上,萧烈总是若有似无地想起那娇羞含俏的样子,每当想起,他的嘴边就会浮现起动人的微笑。

我说过的,我认定地女人,终究是会属于我的。

虽然自己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不过无所谓,放心,一定是最后一个!

分配完任务,他迫不及待地退下堂来,直奔枫林馆蝶心地住所。

透过蒙蒙的白雪,依稀看见一个小小的窈窕身影儿矗立在漫天地雪花中,仰视着那些娇柔的雪花,伸出嫩掌,任凭雪花一片一片飘在手上。

就像九年前的冬夜。

同样的情景,同样地人,只不过,不同的是,他和她都已经长大**,成为出尘脱俗的俊男美女。

萧烈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绕到蝶心的身后,小妮子正在出神,丝毫没有留意到他的到来。

萧烈从后轻轻地拥住她,双手紧紧地握住蝶心的纤纤玉手,语声低沉而动听:“还没找到你七个花瓣地雪花吗?要不要我帮你找?”

蝶心惊讶地转过头:“令主?”她的脸上又浮现出一层淡淡地红晕。

萧烈淡淡地摇摇头:“为什么这么疏远?我还是喜欢你叫我萧烈,或烈。”

“萧烈……。”蝶心垂下头,她的声音低下去,一想到昨夜,她还是不禁要脸红。

“我喜欢你害羞地样子。”萧烈轻轻地扭过蝶心的脸蛋儿,在那粉嫩地脸边轻轻的吻了一下,好像蜻蜓点水一般。

“我昨天答应过的,要陪你堆雪娃娃,所以我早早赶过来。”萧烈的嘴角挑起好看的笑。

虽然在别人的面前他不笑,但是在蝶心的面前他从来不吝啬笑容。

而且笑的特别多,这要是让手下看了,一定更会好奇和惑。

估计还会有人认为他们的令主疯了。

“真的?”蝶心张大了眼睛,真没想到萧烈还有这闲心陪自己堆雪人儿。

当然,只要让你高兴的事情,我都会做。萧烈在心里说。

但是他没有说出口,只是刮了刮蝶心小巧的鼻子,并认真地将手套套上蝶心的纤手。

他的黑落在胸前,让蝶心产生了想要摸一摸的冲动。

于是,正如九年前,萧烈和蝶心开始在茫茫的雪地间,滚雪球儿、堆雪人,他们堆了一个好大的雪人,简直都有蝶心那么高了。

蝶心费力地滚着雪球儿,好几次,脚底一滑,绊倒在雪球上,雪球散了,又得重新滚,但是尽管这样,他们也乐此不疲。

两个可爱的大雪人终于堆成了,他们一个长着

小嘴巴,大大的黑眼睛,白白胖胖的可爱样子,一爱的小姑娘。

另外一个挺着圆圆的肚子,长着一双蓝色的大眼睛,很严肃的样子,看起来好像就是萧烈的样子。当然雪人们的鼻子、眼睛、嘴巴都是用用来炼药的硝石做成的。

不像小时候,两人要到处找石头,差点让雪人儿变成瞎子。

满意地看着两个可爱的雪人儿,蝶心的小脸儿简直笑成了一朵花。

那样的纯真、可爱。

萧烈现自己很喜欢看蝶心的笑容,她的笑容可以熨平自己内心的皱褶。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自己的心里就会平静,有一种稳定感。

好像蝶心是上天赐给自己的一样礼物一般。

这就是为什么在九年前他就决定锁定她成为自己的猎物一样。

幼小的女童,也能激起自己强烈的占有欲,也许自己真的有强烈的恋童癣也说不定。

否则,为什么这么多年,这么多倾城绝色的红颜,也无法打动自己的心。

想到这里,他不由笑了起来,感谢上天,让这个小丫头回到了自己的怀抱。

“你在笑什么?”蝶心看见萧烈的样子很是奇怪。他平时一本正经,冷面无情的样子,但是笑起来还真是好看呢!

“如果用一条红绸放在他们手中,是不是看起来好像成亲了一样?”萧烈笑的淡淡然。

蝶心的脸“刷”地红起来。他是什么意思?是在示爱求婚吗?

她的一双翦水秋眸看向萧烈,那俊俏如雕塑般的脸上挂着似是而非的笑容,不知道是真还是假?

萧烈转过头悠悠地看着蝶心,淡淡一笑:“我有办法了。”

他轻轻地聊起蝶心那束起的辫儿,蝶心不解地看着他的举动,看见他从辫上取下那鲜红的绒绳。

轻轻地展开绒绳,萧烈将它分别连在两个可爱的雪人儿相对的手中。

“看,现在的他们是有红线连接,无论是什么时候他们都是有缘分的。”萧烈淡淡地说。

蝶心柔柔地看着萧烈那张俊俏如同冰雕的脸,这是什么意思呢?

她觉得自从跟萧烈在一起后,连自己的脑子都变笨了。

萧烈的嘴角含着笑,看着站在那里愣的蝶心,轻声说:“好了,我们进房间吧,你的头都乱了呢!“

一偻青丝随风飘扬,牵动起阵阵情思。

他伸出手臂,轻轻地揽住了蝶心的肩膀:“我给你编头如何?”

蝶心垂下头,心里十分纳闷,这个男人能帮女人束头?

“看来你还是不了解我,我会的多着呢!”萧烈似乎看出了蝶心的犹豫。

他不由分说地拉着蝶心走进房间。

在外面冻了半天,突然接触到这温暖的空气,蝶心感觉自己的脸骤然地烫起来。

她帮萧烈脱掉闪闪亮的貂皮大氅,里面依然是黑色的劲装。

这个萧烈是要终身以黑色为伍吗?不过,他穿黑色真的很好看啊,那种威武、那种目空一切、唯舞独尊的气势,反复是来自地狱的阎罗,抑或是天庭的天神。

这种脱衣的动作,甚至让蝶心有点恍惚的感觉,这,好像是家庭的感觉,好像一个小妻子在给外出归来的丈夫脱下风尘仆仆的外衣。

刹那间感觉到无限的温馨。

看着蝶心将自己的衣裳挂在挂钩上,萧烈拉住了蝶心的手,蝶心一个不留神,摔在萧烈的膝盖上。

“别动,我给你编头。”萧烈轻轻地按住了蝶心。

“你会吗?”蝶心表示充分的怀。

“怎么?你认为我只会提刀杀人,却不知道怎么给人编头?”萧烈淡淡地问。

“不是,我只是将你这个人和这种温柔的举动有点对不上号,不会经常给女人编头吧?”蝶心实话实说。

萧烈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他没有说话,而是轻轻地捋起蝶心的黑,认真地编起来小辫子,其余的头则如同瀑布一般地披散在肩上。

蝶心从铜镜中也看到了萧烈那副认真的样子,不禁觉得有点好笑。

萧烈编头的动作认真而笨拙,远远不像他杀人的干净和利落。编了好久,才终于编好,并用红色的头绳系好。

“好了。”萧烈淡淡地说,并把脑袋靠在蝶心的肩膀透过铜镜观看自己的得意作品。

蝶心也顺便看了看,辫看起来有点歪扭,而且由于用力过度,编的特别紧,简直像一根棍子一样翘了起来。

“这……。”蝶心简直有点无语。()

第191章 结发

是不是很不错?”萧烈似乎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

这叫不错?如果这个样子出去,蝶心情愿一辈子不出屋憋死在里面。

“我还是自己来吧!”蝶心撅着嘴巴说。

“不行,今天必须用我编的辫子。我觉得很好看。”萧烈那种霸道劲儿又上来了。

“好吧,豁出来不要脸了,就这样出去。”蝶心只好乖乖地说,人在矮檐下,怎么能不低头啊?

可是,当她站起身来的时候,却险些被扯了一个跟头,仔细一看才现,萧烈在给她编辫子的时候,不慎将自己垂在胸前的黑也编了进去。

也就是说,萧烈的头和蝶心的头编进了一根辫。

两人的头连在一起,活像一对可怜的连体人儿。

“啊呀呀,快解开,解开。”蝶心一边叫着,一边赶紧将小辫子用手拽到胸前,谁知道扯动了萧烈的头皮,他不禁皱了一下眉头。

我还以为你是铁打的人,从来不知道痛呢!蝶心在心里嘀咕着。

她只好放轻了动作。认真地去解辫子上地红头绳。

可是。头绳却竟然被萧烈打了一个死结。而且拉地特别紧。根本无法打开。

“你……你不会打个活结啊。蝴蝶结啥地?怎么打个死结。”蝶心不禁埋怨着。

萧烈摊摊手。什么死结活结蝴蝶结蜻蜓结地。自己哪里会?

要是问他杀人是用刀好。剑好。流星锤好、飞镖好。他肯定告诉你头头是道儿。

蝶心认真地解了半天也没有解开。累地满头大汗。

萧烈则悠闲地盯着她的半边俏脸,觉得很有意思。

“算了,解不开就别解了。”看了一会儿,萧烈轻轻地伸手揽住了蝶心的香肩。

“那怎么行?这样怎么出去?你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啊,而且这种姿势多可笑。”蝶心差点气死。

“没有什么不好地啊,我倒是希望把你栓在我的身边。”萧烈的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

“……。”蝶心的额头垂下几条黑线,你还有没有正经的啊?

看着蝶心的小脸上露出不悦地神情,萧烈觉得很开心,他很喜欢逗弄这个小丫头,让她不高兴,自己反而很开心。

巧克力顶着锅盖说:萧烈,你有虐待狂的倾向,真的。被萧烈一掌拍飞

而蝶心仍然在跟自己地辫子奋战。

“干嘛这么着急啊?我的感觉倒是还不错呢!算是我们结了。”萧烈微笑着说。

蝶心的脸又红了,结,难道是说,他们已经是夫妻了吗?虽然在事实上,他们的确可以称得上是夫妻。

“好了,用这个。”萧烈嘴里说着,一抬腿,从靴筒中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来,明晃晃地光芒闪花了蝶心的眼睛。

他用蝶心地背后轻轻地拥住她,小心地割断了她的小辫子连同自己地头,那个红线打成的结好像一个蝴蝶一样轻巧地落在蝶心的手中。

重新恢复了自由地萧烈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脖子出“嘎巴嘎巴”地声音,僵硬了半天,差点不会动了,不过很有意思。

蝶心垂下头,她走到自己的梳妆台前,小心地将那个结放进了自己地梳妆盒中。

这个结,竟然能让她这样珍视,因为,这里有他们两个共同的青丝和共同的情思。

“对了,你还没有答应我,要不要帮我?”萧烈转身再次凝视着蝶心。

他并没有看到蝶心将结放入梳妆盒那一幕。

“什么?要我替你管理茶行吗?”蝶心轻轻地说。

“不,替我管理典当行。”萧烈走上前来,轻轻地嗅着蝶心头上的清香,‘你是一个做生意的天才,我相信以你的才能,一定可以将我的典当行扬光大,‘阎罗令’的不义之财要通过这几个生意洗的白白的。”

洗黑钱!

蝶心想了好久,终于点点头:“好,我答应,做你生意上的左右手。”

萧烈满意地笑了,这个女孩子,正如他所预见的,既是良将,又是红颜。

×××××××

从答应为萧烈服务,沈蝶心也经常去参加‘阎罗令’的会议。

看着萧烈洒洒脱脱、挥斥方遒,蝶心就暗想,多年的杀戮生涯给这个年轻的男人留下了怎么样的烙印?

在他的身上,似乎充满的只是果断和狠绝,从来没有体现过任何的慈悲和缅怀。

他像一头老虎,可以狠狠地抓碎所有挡住自己的障碍物。

毫不留情!

尤其当他迷人的双眸淡淡地一笑的时候,就一次次地掀开了血腥的序幕。

而蝶心仍然希望自己可以改变他,改变他嗜杀的本性。

虽然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但是蝶心希望自己

功。

“令主,岳右使已经剿灭了霸天寨,土匪们几乎都已经处死,但是寨子里还有好多妇女孩子,基本都是那些土匪的老婆孩子。右使下不去手,问问令主的意见,可以不可以将她们放了?”从霸天寨赶回来的尹夜恭敬地在堂前施礼,询问着。

“我已经说过多少次,斩草就要除根,现在他们是小孩子,长大了呢?长大了也许就会寻仇,我们不想留下这个祸害,有一丝一毫的危险也不行!传我的令,一个都不留,无论是妇女还是孩子!”萧烈冷冷地说。

“遵命!”尹夜领命,再次返回霸天寨。

蝶心坐在萧烈身边亲耳听到这个命令,几乎要气炸了肺子。

为什么妇女和孩子都不能留下一条性命呢?

“那些妇女和孩子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为什么要赶尽杀绝?”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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