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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拿话岔开道:“时候不早了,英琼去通白一番,然后就取了宝藏再说,昆仑的那两个人还在外面,也不知道出来没有。”
阴素棠本来还想亲取,看出宋长庚不愿意,她也恐怕别生枝节,如今已经成了同门,又是自己的靠山也不便过拂他的意,强笑答道:“掌门说得极是,且由琼妹将宝物取到手内,再作计较,屏风上面还有那两夫妻被困,待我们去时救援,这旁门禁法也颇狠毒,延时一久,他们精神恐支持不住呢。”
英男闻言,便同了英琼重新跪在依还圣姑遗像前面,虔诚通白,阴素棠因为刚才的事情心中不快,站在一旁,并未上前,等二人行罢了礼,才一同去至鼎后。
虽然适才闻得鼎中遗言,当有李英琼去取,当下由英琼为首,去揭鼎盖,英男和阴素棠等人在旁边看着,以防不测。
说也奇怪,起初阴所素棠用大力神法,揭那鼎盖时,好似重有万斤,何等艰难,及至换了英琼,起初也以为纵然可开,也非容易,谁知两手握住鼎纽,还未十分用力,只轻轻试探着往上一提,竟然随手而起,鼎盖一开,立时异香扑鼻,一片霞光从鼎内飞将出来,照耀全室,四人俱都大喜。
阴素棠满怀忿怒,也减了好些,英琼放下鼎盖,四人各自御气飞身而起,在空中往鼎内一看,里面的宝物除有几件类如切草刀和梅花桩一类的宝物外,余者大都不过半尺以内,犹如幼童玩具一般,里面包括了仆从人形偶像,马车,山林房舍,以及刀剑针钉,动物偶像等各种常用的东西,无不毕具。
这些东西有的悬挂在鼎腹周围,有的陈列鼎底,件件式样灵巧,工细非常,神光射目,异彩腾辉,令人爱不忍释,一计数目,约有一百余件之多,宋长庚眼睛一扫就知道这里都是高级法宝,不但用料讲究,而且多是生活之用,武器很少。
英琼见鼎的中心挺生着一朵玉莲花,比中洞那朵青色的要小得多,但颜色却是红的,晶莹温润,通体透明,那异香便从花中透出,心甚喜爱,暗忖:‘这朵莲花如能携走,岂非快事?’刚要试用手去握住莲柄摇动,就听宋长庚说道:
“不可,琼妹那东西动不得,小心启动了机关,你小心些掰开那莲花之叶,里面还有一个钥匙,那是这里的另一宝库的钥匙,其余的不要动。”
听哥哥一说英琼吐了下舌头,她也知道自己卤莽了,伸手将那莲瓣微微分开,猛一眼看见花里似乎有字迹隐现,用手一拨花瓣,随手而开,现出一张一指多宽,五寸来长,非纨非绢的字条,上面写的便是适才鼎中人语,字迹渐隐渐淡,连那字条也随手化去。
等几个花瓣尽去后,里面露出一柄形如兰萼的宝钥,英琼知道自己刚才贪那莲花之美险些误事,她对宋长庚做了个小鬼脸后,拿起那柄形如兰萼的宝钥好奇地问道:“哥哥这个有什么用,藏得这般深?如果不是刚才哥哥提醒我险些错过了。”
英琼方在惊奇,宋长庚道:“那是依还圣姑宝库的开启钥匙,这里的宝鼎中的宝物虽然好,可是却都是常用之物,再圣姑影象后面的玉壁里有许多的法宝和丹药,都是圣姑收藏的好东西,却要靠这个钥匙开启,否则就会触动全宫禁制,你快将法宝取出免得夜长梦多。”
听他一解释英琼也知道轻重,当下将鼎中宝物一一取出,都递给宋长庚,而宋长庚却拿出一个空的乾坤袋来单独装这些东西,直到取空,并无他物,宋长庚将那乾坤袋递给英男,然后嘱咐道:“这些东西回去你们小姐妹分了,不可乱给人,这是圣姑的心意。”
英男点了点头,而英琼在盖鼎时,还不能忘情那朵赤玉莲花,她手托鼎盖,一面赏玩那莲蓬,觉与寻常者不同,颜色深紫,形似兰萼,又似一把玉制的钥匙,越看越爱,不禁起了贪心,看哥哥在同英男说话,就暗中默祝道:
“弟子等人深入宝山,独英琼一个得蒙仙眷,赐了许多奇珍至宝,原已深感无地,本不应再有觊觎,只缘哥哥说不破不立,因为此洞府不久后要有一番争夺,宝物在此,难免受其摧残,如蒙鉴怜愚诚,准许弟子将此朱莲连同中洞鼎中的青玉莲花一并请走供奉,以免落于妖邪之手。”
刚刚说罢,就分手去摇那莲柄,不想忽从鼎底冲出一股奇热之气上来,其力极猛,令人难以禁受,心中一惊,刚将头昂起,避开那股热力,倏地一片玉色毫光一闪,手中鼎盖便被那一股子神力吸住,往下沉去,重有万斤。
她再也把握不住,手微一松,只觉得腰间一紧就被提到了后面,耳听‘铮!铮!’两声响,鼎盖自阖,关得严丝合缝,杳无痕迹,恰如铸就生成一般,比起初见时严密得多,她心知是圣姑不许,幸喜不曾吃了亏苦,心里老大不愿意。
回头看时候见哥哥正收回手,显然刚才是哥哥将自己提了出来,不然鼎盖一落,弄不好自己就要被关里了,她腆着脸笑道:“哥哥,那个里面的莲花太喜欢人了,我好想要,不想圣姑不给,真是的,也不是什么宝贝吗?至于吗?”
宋长庚刮了下她的鼻子笑道:“你呀,那东西同鼎是一体,而鼎又与整个洞府的禁制是一体的,如果你乱动的话就会引动这里的禁制,到是我们都要困在这里,如果你真的喜欢,等回去没有事情了我替你们炼几个莲花就是,或坐或护身都行,这里的不要动了。”
英琼点了点头,回头见英男和阴素棠在翻看着乾坤袋里的法宝,阴素棠正拿着一件法宝,在对英男谈说着这个东西的大概功能和使用方法。
她对宋长庚做了鬼脸,说了声:“那我等哥哥给我做!”然后就跑了过去,就着英男的手翻看里面的法宝,翻找间她发现一柄两三寸长的黄玉钥匙,形如兰萼上的符咒,形状与自己手里从鼎内的莲心中拿出来的那柄居然一般无二,只是要小去一半。
三人俱不知用处,略微传观之后,英男道:“大功已成,时已不早,我们拜别圣姑,救了那两人,出洞去吧。”说完看向宋长庚。
却见宋长庚走到圣姑影象前,整肃衣冠后拱手道:“我知道圣姑虽然修为高深,却因为法诀的原因不能成就正果,虽然已经是到了元婴后期,婴儿可以如生人一样,游走四海千山,可是依旧不能走到最后一步,因此而隐居潜修。
你与我的妹妹前世为好友,今又留大量宝物和洞府给她,大家纵然是一家人,总要有来有往,我这里有道家广成子传的整套天书法诀,也有佛门度化外道的'未来星宿劫经'等许多法诀不下二十几部,都为佛道魔三家的顶级法诀。
如果圣姑肯现身一见的话大家还可以细谈,而且我还有些事情想求教圣姑,我虽然是度过劫的人,可是所谓能者为师傅,论起五行法术我自己愧不如,圣姑可好好想想我的话,我先留下部分法诀供你参考,同时也静侯回音。”
说完不理会三人的惊讶,拿出来一卷空白绢册,将'未来星宿劫经'和广成子天书都录了一部分在上面,随手放在鼎上。
然后招呼三人向那影象后走去,影象之后是一面落地的玉石屏风墙,上面似乎有山水隐现,云雾流动,仿佛是一幅真实的画一样,宋长庚仔细扫了一眼,看见底下右下脚处有一方红印之记,形状于那莲花中的钥匙相同,就招呼过来英琼,指了指她的手上钥匙,指了指那里。
英琼明白了他的意思,将钥匙一插,果然那屏风上的山水都忽然隐藏起来,现出一个玉石架子来,上面有五层四十多个格子,里面有玉瓶,有胡乱,还有些是不明材料的法宝和飞剑,甚至还有几本道书,显然是圣姑昔年用物。
第三十卷 南疆风雨 第二百九十四章 色狼潜质
阴素棠本来看宋长庚那卷放在鼎上的道书眼热,但她不敢去动,及见了玉石架里面的宝物更是眼睛一亮,这里的法宝就是十几件,其他的都是丹药,或是装在玉瓶中,或是装在葫芦里,可是她眼睛尖,一见就知道,那十几件法宝都是极品法宝啊。
宋长庚又拿出来一个空的乾坤袋给李英琼,让她将架上的东西都装了进去,看她装完,收起那把钥匙,整个玉石屏风又恢复成一幅山水画,他才挥手道:“这里基本没事情了,我们放了那两个人就封洞离开吧,峨眉事了再来就是。”
几人陆续走了出去,行时阴素棠心里有气仍未礼拜,只英男、英琼二人朝玉壁专诚拜别,宋长庚责是拱了拱手,四人一同转出大殿,去左右两间看了看,原来一间是卧室,另一间是修炼之地,并无宝物,四人看过一遍后,就顺路走了回来,又回到那木屏风处。
对于破除禁法,双英二人自问不行,俱推宋长庚施为,英琼心急,一走过来,便跑到屏风下面一看,见池中被困的那两个男女业已力竭声嘶,语细难辨,神态更是委顿不堪,忙催哥哥下手,宋长庚沉吟道:“此种禁法,非同小可。
如待它发动再破,看似声势惊人,倒还易与,如果就此解除,稍一不慎,被困其中的人,立成粉碎,一毫也大意不得,如能觅得它总枢关键所在,便容易之极,适才忙着入内取宝,匆忙间没看出内中有无危险,便即走进,同时也未看出它枢机暗藏何处。
今番我们一同细细看看,如见可疑之处,互相转告,等审度稳妥,再行下手,免得误了别人,又误自己,我猜琼妹手里那个黄色小钥匙应该就是开这个屏风的,也不知道对不对,我们大家一起仔细找找,要快,里面的人已经坚持不了多久。”
道罢,对大家摆了摆手,四人立刻分头往屏风上查看,可是这个屏风那么长,上面的景色众多,谁知道钥匙的孔在哪里?
英琼因那两个小人空入宝山,在受了许多艰险,宝物不曾到手,反倒失陷在内,境遇可怜,恨不得立时将他们救出,才称心意,可是她知道自己学道日浅,不明禁制之法,见哥哥他们都二目注定屏上,逐处仔仔细细地观察,毫无线索可寻。
再看那两小人,这时神气益发疲敝,浮沉池面,奄奄一息,心里着急,回头对宋长庚道:“哥哥,偌大一具屏风上面的景物不知多少,我们不过才看过了三分之一不到,也没找出一点破法,似这样找到几时?看样子这两个被困之人眼看支持不住了。
初进来时,那等厉害埋伏哥哥尚且不怕,此刻事已办完,为何反倒小心起来?不如仍用前法,请哥哥拿着‘昊天镜’照向屏上,以防万一,然后我们四个将飞剑放出,硬将这小池子毁了,将小人救出,岂不是好?何必那么麻烦?”
她刚说到这里,忽见小池中水波飞涌,急流旋转,成了一个大漩涡,那两小人上半身原本露出水面,各将双手挥动不休,时候一久,渐渐有些力竭势缓,及至池水无端急漩,想是知道危险万分,一旦卷入池心漩涡之中,便没了命。
两人各自放出一丝青白光华,拼命在水中喘吁吁地扎挣,逆水而泅,不使自己被池波卷去,无奈水力太大,又在久困之余,那男的功力似乎不如女的,那女的为了救他有两三次差点卷入池中漩涡之中,吓得小嘴乱张,似在狂呼求救,已不成声,那个男的也是支撑不住,随时要崩溃一样。
最奇的是池并不大,池水尤清,可是英琼用尽目力,不能见底,在池心水花急转中,隐现水底红光闪闪,似有一朵木莲,开合不休,英琼见状,猜是危机瞬息,等到寻出此中关键,再行施救,必不可能,心里着急非常,可是却又想不出法子,这一刻她才知道本领的重要。
虽然似乎是一举手之劳,便可将两小人提出水面,可是她却知道此中玄妙非常,哥哥又再三嘱咐不可轻举妄动,稍一不慎,便要误己误人,不敢冒昧下手。
见两个小人已经快不行,她心里不忍之心更重,眼睛微红,急忙喊道:“哥哥你们快来,再不救他们,就要救不成了。”
这时宋长庚刚悟出一些线索,只是还未判明,正在寻思,闻言吃了一惊,忙飞身过来,向屏上水池一看,失声惊道:“琼妹所言不差,我们如再迟延,此二人必为水化,我刚看出一点头绪,还未找着关键,这里处处都用的是玄门中最厉害的禁法,名叫大五行莲花化劫之法。
我对阵法不是很精通只是略知门径,不悉精微,如寻到行法的枢纽,还可立时解救,今已时迫势急,说不得只好毁了此洞,尽我三人之力,为他们死中求活了。”
那两个小人知道他们是真心解救,奈何对方似乎不明白阵法,似乎一路是靠法宝支持过来的,两人都是一阵绝望,他们到是知道怎么解救自己,可是却没法告诉对方。
英琼听他一说,无心接口道:“哥哥你说甚么莲花化劫?我见池底也似有一朵朱莲,随着池水开合,莫非这二人被困便是那莲花作怪么?”
宋长庚闻言,灵机一动,忙问莲花何在,英琼忙往小池中心一指,英男和阴素堂也走了过来,宋长庚功运双目定睛一看,果然池底有一朵朱莲,随水开合,猛想起适才轻云从鼎中取出的那柄形式奇特的玉钥,恍然大悟,惊喜交集。
因见池水益疾,两小人势益不支,不暇细说,忙叫英男将那玉钥取出,又将手向后一摆,让双英和阴素棠退后,无论见何警状不可妄动,以免伤到。
他刚要行动,那池水倏地起了一个急漩,眼看那两个小人身子一歪,卷入漩涡之中,宋长庚喊声:“不好!”右手一扬,一片紫色光焰笼罩全身,左手冒着紫焰早已经先伸往屏风上小池之中,将那两小人用手指抓住,却并未使其出水。
一面运用玄功,使足神力,顺着水面,将二人拖离池心大漩,往池边泅去,双英二人好奇,只退后了不几步,看得逼真,英琼还方在暗悔早知这般容易,也早就这么把这两人救了,她还寻思未终的时候,忽听波涛之声大作,起自屏上,恍如山崩海啸一般。
宋长庚的手仍在池里,并未将小人提了上来,那片紫色光焰笼罩他的全身,整个的身体却越来越小,晃眼间人成尺许,渐渐的又与池中小人相似,也飞落池中。
双英二人一看大惊,以为哥哥也陷身池内,忙要奔过去一看,阴素棠却是明白他在破法,连忙一手一个拦住道:“不过过去,免得受伤,如果你们让掌门分心,到时候大家都有危险,快和我一起退到后面,把护身法宝放出来,以防万一。”
她正说间,屏风上的涛声顿止,那两个小人业已身横水面,晕死过去,只有小小胸膛还在喘动起伏,再看宋长庚,人已不知何往,只剩那片紫光,在池底隐现,三人正在骇异时,忽听宋长庚细小的声音在耳边喝道:“你们快些避开正面七尺以外,驾遁速起,我们要出险了。”
那声音极细,比适才小人呼救之声高不了许多,可是却中气十足,双英方才听见,刚往旁一闪,飞身起来,便听屏上风雷大作,白茫茫一股银光,从小池中直射下地来,逐渐粗大,洪瀑中似见一个人影随流而下,一落地便现出身形,正是宋长庚。
只见他浑身燃烧着紫色光焰,两肋下一手一个,提着那被困的两个男女,俱已复了原形,那女的仍是全身赤裸,宋长庚将她夹在右肋下,右手自她腋窝穿过,攥住她的一只Ru房,那乳成球型,竟然一手不能握之,白皙的雪肉被他捏的形状怪异,手指深陷肉内。
而那男也是光着,不过那女的是脸朝着的宋长庚,紧贴着他身体,而男的却是脸朝外面,宋长庚可是不想让他下面那东西碰自己,所以一手提着他的胳臂,离自己的身体远远的,男女有别啊,这如果是个女的,早就和右边地女人一样,贴身夹着了,说起来似乎他很有色狼潜质。
三人一落出屏风后身材就逐渐恢复成与常人相似,那两人已经昏迷不醒,而那屏风上的水如洪瀑一般,仍是往外喷不个不住,顷刻之间,水已经没了脚,宋长庚心念一动,‘太乙金鳞舟’从八宝狱带里飞了出来,变大后,宋长庚将两人扔到了钻石形态的‘太乙金鳞舟’顶盖上。
宋长庚一出现,便离水飞升起来,口里喝道:“你们快上去将这两人按住,不可被水沾了他们的身体,不然就会被禁制重新摄了回去。”
第三十卷 南疆风雨 第二百九十五章 情孽人劫
宋长庚说罢,三女闻言,赶紧飞上‘太乙金鳞舟’顶盖,阴素棠最是明白,这两个昔日同门如今身上依旧有水源禁制之力,刚才是宋长庚运用力量强行将他们救出,可是如果不关闭禁制,他们保不准还会被吸收回去,到时候就前功近弃。
她是个女人终究心细,在飞上去的时候从自己的乾坤袋中拿出一件自己换洗的衣服一抛,就盖住那男人的身体,然后才飞上去,一脚踩在刚才盖上的衣服上,那部位就是那男人的脚踝,双英则飞过去按住那女子的手脚,两人都感觉到似乎有股吸力在拽这女子向水中去。
宋长庚说完后眼看下面波涛又增高了两尺,幸好圣姑建筑时就有算计,虽然这里整体是一个洞府,却由许多独立的景观联合在一起,因为独立,所以这样的发水只是流出不远就被守护禁制挡住,象四面墙一样,让水只能在这一小块中绵延。
他无暇和双英等人说话,仍用紫光护身,重往屏上池中飞去,晃眼变小不见,不多一会,三女就见他手持那柄玉钥飞身出来,而刚才喷出的那水却忽往屏上收去,似长鲸吸水一般,往屏风上的小池中倒灌而回,约有半盏茶时,全被收尽,那股洪流,不存涓滴仿佛不曾存在过。
见无事了三人这才落地重新相见,宋长庚收回‘太乙金鳞舟’,那两人落在地上,却是一动不动,阴素棠说道:“掌门,这两个人刚才都受禁制折磨,功力耗费干净,那金凫仙子辛凌霄尚好,根基深厚,虽然元婴折损了功力,静修百年就可恢复。
可是那男的昆仑卫仙客却是根基浅薄不过金丹期,刚才我已经简单检查了,他的金丹已经破碎,恐怕一身修为就这么费了。”说罢了叹了口气,要知道修炼的人千辛万苦才炼出来的金丹就这么费了,怎能不伤心,能重新坚定意志再修回来的十不存一二。
宋长庚看了地上的两人道:“他们既然是夫妻,怎么一个是元婴期,一个是金丹期?而且这个金凫仙子辛凌霄,那个什么,她明明还是处子嘛,这个男人却已经破身,这个,他们两夫妻是怎么回事情,这里面莫不是有什么说道吗?”
阴素棠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脸色一红说道:“掌门莫不是考我吗?我等修道之人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