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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蜀山-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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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听空中一声大喝道:“来人须我制他,尔等不可莽撞!他手里的是精金法宝。”言还未了,那片乌云倏地被风卷去,这时三凤因为对方就在地面立定,所以她飞行本低,见敌人法宝刚放出来就又收回去,正猜不出是何用意。

忽听前面敌人拍手笑语,定睛一看,那些穿半臂的少年业已回身,背向自己,齐朝前面仰头翘望,欢呼不已,好似不知自己的飞剑就要冲到,危机只在瞬息之间,三凤再顺着他们所望处一看,只见一个笔直参天的高峰矗立云中,相隔约有十来里光景,并无别的动静。

三凤虽然过于自恃,也料出敌人必有诡计,刚在猜想,猛觉所御飞剑的光华似在斜着往前升起,心里一惊发现竟然是不由自主,连忙往下一按剑光。

谁知那同她心神相连的剑光竟不再听自己运转,反而飞得更快,好似有甚么大力量在吸引一样,休说往下降落,试一回身转侧,都不能够,晃眼工夫,竟超越诸少年头上老高,如弹丸脱弦一般,直往前上方飞去,越飞越快,快得异乎寻常。

一会,前面云中高峰越离越近,三凤定睛仔细一看才知道那峰顶并非是云雾,乃是一团白气,业已朝着自己这一面喷射过来,与飞剑的光华相接,就在她急于运用玄功,制止飞剑前进的片刻之间,飞剑已被那白气裹向峰顶粘去,休想转动分毫。

三凤忙用收剑法诀,想将飞剑收起逃遁时,那飞剑竟似与山峰铸就浑成一样,不能移动丝毫,而她的真元同飞剑相连也不能脱离,这才知道情势已是万分危险,急欲脱身想放弃飞剑,可是又觉得自己费了多年心血祭炼成的飞剑放弃可惜。

如果就这般糊里糊涂地葬送在一个无名妖人手里,不特自己内心不服,而且回去也不好意思同姐妹们说,她心里一闪念间发现自己最害怕的其实是宋长庚知道笑话自己,就这略一踌躇的时候,忽觉自己法宝囊中所藏的法宝纷纷乱动。

猛想起敌人将自己困住,但却尚未前来,囊中现有的大皓金刀等法宝,何不取出,准备等敌人到来,好给一个措手不及,杀死一个是一个,她那法宝囊是海中罕见的飞鱼气胞经自己亲手炼成,非比寻常上有特殊的法术封印,如非她亲自开取,外人纵然得去,也不易取出其中宝物。

乾坤袋比较特殊,大门派都知道炼法,门下不少弟子都有,可是一些向紫云宫这样的散修,因为法诀只是修炼到金丹期,自然没有乾坤袋的炼法,她们也是别出心裁,就用特殊的鱼漂来做法宝囊,装些法宝药物什么的,这也是散修的一个悲哀。

法诀不行功力自然就低人一等,如果是乾坤袋的话,里面自成空间隔绝外力,无论外面什么环境或者法术根本动了里面的东西。

三凤想到这里,刚把囊口一开,还未及伸手去取,内中如太皓金刀一类的五金之精炼成的宝物,俱都不等施为,纷纷自行夺囊而出,往前飞去,都粘在前方的山壁上面,一任她使尽方法,也取它们不动,这一急真是非同小可。

她正在徬徨无计可施的时候就见自己剑光停处,五条黑影伸将进来,三凤一惊伸手一摸法宝囊发现玉质的璇光尺还在,她一面刚把璇光尺取在手中,想要抵御,却已是不及,倏地感觉眼前一暗,心神立时迷糊,只觉身上一紧,似被几条粗索束住,人便晕了过去。

第二十八卷 天痴上人 第二百七十五章 气派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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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后三凤才幽幽醒来,意识逐渐清醒后四处一看,发现自己身子业已被人用一根似索非索的东西捆住,悬空高吊在一个暗室里面,傻子也知道自己已被擒,中了对方的暗算,连急带恨,不由破口大骂起来,估计这是人到了急处的一种本能反应,女人尤甚吧。

她骂了一阵,不见有人答应,而且奇怪是捆绑之处却是越骂越紧,奇痛无比,骂声一停,痛也渐止,屡试屡验,她真是无可奈何了,只得强忍忿怒,住口不骂,一想到自己的狼狈样子,三凤那如火的性格让她感觉自己现在真恨不如速死,可惜无人答理,始终到现在连个人的影子都未见过。

就在她这悔恨欲绝之际,耳听远远洞萧之声吹来,连吹了三次,仔细听了下也未听出吹的是甚么曲子,只是觉得那声音恍如鸾凤和鸣,越听越妙,几乎忘了置身险地,说起来她也可怜,父亲是个南宋地不第秀才,蒙古占了中土后不愿意臣服就带家人来到南海一个小岛居住。

三凤姐妹出生后也就学会认字,结果还在十岁的时候就因为岛上夺权被仇人把她们姐妹和父母的尸体一起沉了海,幸好被老蚌慧珠救到紫云宫,后来成道了也没学到什么礼淑乐陶的儒家学问,所以她们姐妹都是不通乐理,不懂礼仪,更是不知道天机天道了。

后来就是成道后扩大紫云宫也是去人间抓几个会奏乐的充场面,跟个暴发户一样根本不通乐理,如今听了这么好听的曲子忍不住说了声:“这里的人,居然也懂得吹这么好听的萧,比我家的乐师强多了。”可是话没说完就想起来自己的家已经被人霸占了,不禁神情黯淡。

萧声歇处,三凤倏地眼前奇亮,满室金光电闪,银色火花乱飞乱冒射的让人双目难睁,三凤还以为敌人又要玩弄甚么妖法,前来侵害自己,可是自己如今身落樊笼,不能转动,除了任人宰割外,只有瞪着两只眼睛望着,别无法想,心里把哈延恨地要死。

一会工夫,金光敛去,火花也不再飞冒,室顶上悬下八根茶杯粗细、丈许长短的翠玉笔,笔尖上各燃着一团橄榄形的斗大银光,照得合室通明,通过亮光她这才看清室中景致,发现自己现在处在的地方乃是一间百十丈大小的圆形石室。

从顶到地,高有二十余丈,约有十亩方圆地面,四壁朗润如玉,壁上开有数十个门户,离自己吊处不远,有两行玉墩,成八字形,整整齐齐朝外排开,当中却没有座位,只有两行灿如云霞的羽扇,一直向前排去,整个石室的布置既简单又暗藏华贵。

在羽扇的尽头处,紧闭着两扇又高又大的玉门,上缀无数大小玉环,看上去甚是庄严雄丽,只从这布置上就可以看出来这里的主人品位很高,而且是一个不愿意张扬的人,三凤虽然不懂欣赏,可是看惯了华丽的紫云宫,看见这里的布局器物也知道对方不简单。

待了一会,却不见什么动静,空中那八朵银花闪烁,也不见有何异状,心里正在惊异的时候,忽又听尽头门里边笙簧迭奏,音声清朗,令人神往,晃眼之间,所有室中数十个玉门全都开放,每个门中进来一个穿白短半臂的赤足少年,俱与前见哈延他们一般打扮,只这时身上各多了一件长垂及地的鹤氅。

进门之后,连头也未抬看也不看吊在空中的三凤,都从从容容地各自走向两排玉墩前面立定,每墩一人,只右排第十一个和第十九个玉墩空着。

两排少年人站定后,上首第一人把左掌一举,众妖人齐都朝着当中大门拜伏下去,那门上玉环便铿铿锵锵响了起来,门也随着缓缓自行开放,三凤往门中一望,门里仿佛甚深,火树银花,星罗棋布,俱是从未见过的奇景,她心里不禁嫉妒。

说起来紫云宫的排场其实也挺大的,可是三凤发现和这里一比紫云宫似乎有点那个什么啊,她不禁嫉妒对方的高雅,可是这个东西是她怎么都学不到的,毕竟那是长时间的心灵和学问的凝练,是慢慢积累沉淀出来的,硬学也就是得个皮毛罢了。

等了一会,那乐声越听越近,先从门中的深处走出一队人来,第一队是四个十二三岁的俊美童子,每人手中提一盏玉制宫灯在前,后面又是八个童子,手捧各种乐器,俱都穿着一色白的莲花短装,露肘赤足,个个生得粉装玉琢,身材也都是一般高矮。

这八个童子一路细吹细打,身后香烟缭绕漂浮,从门外缓缓行进,他们一行人还未近前,三凤便闻见一股淡淡地奇香透鼻而来,闻了让她感觉精神一震,这十二个童子后面,有八个童子,扶着一个莲花宝座,上面盘膝坐定一个相貌清癯,装束非僧非道的长髯老者。

那莲花宝座四外云霞灿烂,簇拥着那宝座凌空而行,座后头又是八个童子,分别捧着弓、箭、葫芦、竹刀、木剑、钩、叉、鞭之类武器,排场啊,三凤不禁感叹,看看人家这气派,再想想自己和自己的朋友,就是出身大派的许飞娘都是来去一口飞剑。

她也不想想许飞娘敢张扬吗?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这一队童子已经走了进来,他们刚一进门,便依次序分立在两旁羽扇之下,放那莲花宝座自己飞过去,三凤见那宝座到了四排玉墩的中间便即停住,玉门重又自行缓缓关闭,一股高贵威严的气势在慢慢弥散。

那灿若云锦的两排羽扇,忽然自行向座后合拢,随座诸童子,也都一字排开,恭敬肃立在羽扇底下,三凤这才有功夫看其他人,她眼睛一扫看室中诸人,却不见自己从紫云宫追出来的那两个家伙,心里不禁好生奇怪,猜不出这些人闹什么把戏。

如今做了阶下囚,三凤明知无幸,刚要出声喝问,莲花座中的那位长髯老者忽然将右手微微往上一扬,地下俯伏诸人同时起立就位,恭坐玉墩之上,看他们神态都是发自心里的恭敬,这让三凤有点感触,什么东西就怕比,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在紫云宫里的人大部分都是她们姐妹四处掠来的,所以对她们只是畏服,却不是象这些弟子对那个长髯老者那样从心里去敬服,以前她们关起门自己在宫里作威作福的,现在出来一看才知道,自己真是一个井底之蛙啊,无论的本领还是排场都不行。

那长髯老者看了眼吊在空中的三凤,也没理会她的胡思乱想,淡淡地用一种充满磁性地低沉声音说了一声:“楼沧州和哈延何在?”

上首第一人是一个身材挺拔,皮肤成古铜色的中年人,三凤看他地神光内敛,自己竟然看不清楚对方的实力,不禁疑惑,她隐约明白这个中年人的实力恐怕是比她高,甚至是凝结了元婴都有可能,只见这个中年人神色恭敬地躬身答道:“回禀师傅,十一弟和十九弟现在门外待罪。”

长髯老者看了眼三凤后转眼瞧了瞧下面那些徒弟,捻着长须冷笑道:“尔等随我修炼多年,可曾见有人给我丢过这样的脸么?”

他虽然声音淡淡,可是三凤却听出他声音里含地愤怒,两旁那些少年同声应道:“不曾,不过事出有因,请师傅宽恕。”

那个中年人等大家说完后,又恭敬地说道:“师傅,十一弟和十九弟今日发生之事,其实也并非是他们有心为恶,只缘十九弟一时糊涂,受了情欲的迷惑失了道心,十一弟看在同门的情分上帮他而已,还望师傅原谅,我等情愿分任责罚,请师傅开恩。”

长髯老者闻言,两道修眉倏地往上一扬,眼中似有恨意,可是却又没多表示什么,显然他制心地功夫很深,众少年都看到他的表情,领头的中年人也知道师傅是真生气了,便都不再出声请求,各把头低下,默默无言,一时间石室中死一般寂静。

略过了一会,上首的那中年人重又起立,躬身说道:“师傅,十九弟固是咎有应得,可是是十一弟却是出于同门之谊,姑念他二人前番采药炼丹,不无微劳,此时他们已知罪,未奉师傅法谕,不敢擅入此地,弟子不揣冒渎,敬求师傅准其参谒。

他们对弟子说过,只要免其逐出门墙,任何责罚,他们俱所甘愿。”说完有些颤栗地看了眼长髯老者,然后低头行了个礼后坐了下去。

长髯老者略一沉吟,轻轻将头点了一下,下面就一个靠门口的少年便朝外喝道:“师傅已降鸿恩,楼师兄和哈师弟还不走进叩见!”

他刚说罢,从石壁的一个小门外走进两个少年,正是三凤所追之人,看这个样子和排场三凤明白长髯老者是这里的岛主,楼沧州和哈延应是他的徒弟,自己把他们追到此处,而一切又是对方不对在先,估计长髯老者觉得丢了面子所以才这么生气。

三凤虽然和其他姐妹一样修炼了魔法,可是根基还是道门,虽然属于左道旁门不是三清正法,可是对于一些东西判断还是能清楚的,这个老者看排场和气色都不象是邪派中人,三凤眼睛一转开始考虑怎么脱身,只要对方好脸面就好。

第二十八卷 天痴上人 第二百七十六章 地磁元气

三凤在哈延追求她的时候虽然听过哈延讲述其师傅如何了得,但三凤一向是孤高气傲的人物,对其所言认为是吹嘘之词,所以也没问对方其师傅是何来历有何本领,如今看这种排场神气,必非寻常异派可比,而且看其样子似乎也是一个高手,她不禁有点后悔自己的卤莽。

而且三凤其人虽然贪婪小气,可是几百年的修炼对事情自然有一套成熟的观念,因为见对方将自己擒来后尚未收拾,反去怪罪门下弟子不该丢了自己的面皮,言谈举动让三凤甚觉出乎意料,不由看出了神,在她心里不停地盘算怎么利用对方的这点让自己脱身。

她眼看楼沧州和哈延两人进来后满脸俱是忧惧之色,一进门便战兢兢膝行前进,相隔宝座有丈许,便即跪伏在地,不敢仰视,这让三凤直皱眉头,在她心里将哈延一贬再贬,她没有拜过师傅,几百年来都是照书学习,所以对师徒门派里的规矩并不了解,以为哈延没骨气。

长髯老者看了他们两个一眼冷冷地道:“你们两个无知的业障!违弃为师的教导,擅与他人结怨,昔日我一再对尔等说过,目前百年间,正逢天下修道的各派群仙遭受劫数,即有天地四九重劫,也有各种因果纠缠成的杀劫,外面极是凶险。

我铜椰岛门下弟子虽不能上升紫府,脱体而成真仙,可是仗着为师多年苦修,造成今日岛上的基业,凭借我岛上的特殊早已为你们化去三灾,为师又炼成了地极至宝,不畏魔侵,何等逍遥自在!我一再告诉你们只要不出去沾染因果就可以无事。

可是你们呢?此番炼丹关系重大,平日里看你们很守本分就命你二人和其他八人分头出去采药,我一再叮咛,不许乱走采完即回,而你二人就偏要往别处去游玩,不回岛复命,却带了药材私往紫云宫去赴宴,如今如何了?劫数何等的强啊,纠缠之下就让哈延莫名其妙地喜欢上人家。

结果招惹了这个煞星来,为我一门招惹了劫数,我们大家能不能安然度过都是未知,幸而你们还是带着药材逃了回来,我这次炼的‘玉液养血丹’是何等地珍贵?那是可以让人在损耗了本命精血后还可以补回来的奇药,那丹药乃上古的奇方灵药。

以我和众弟子之力,费了二百多年的苦功,方始将药材勉强采集齐备,如今虽分作多处烧炼精制药材,那些药材可以说是缺一不可,日后我们用本命精血祭炼威力强大的法宝增加实力,事后都要用到这丹药来回补,对我们何等的重要你们不是不知道啊!

其余八人,俱已回来复命,独你二人迟迟不回来,幸好药材无事,如不幸在紫云宫将此药材失去,让为师不能用本命精血炼化太乙神木,你二人纵百死,岂足蔽辜!

紫云宫家教不严,宫中之人不好好管教,不在海底安然修炼享受,既然纵容他们出来参与劫数,就应该把各派前辈尊长的居处姓名等事情一一告知,也免得他们惹祸招灾,犯了人家规矩,给自己丢脸,真以为她们那点本领就所向无敌了?”

说着说着矛头就转向了三凤和紫云宫,三凤这才明白这老头原来是在演戏,把自己吊在这里不理会,出来后先处分自己的弟子,可是却言语间为自己的徒弟开脱,既然说了这么多,看样子这老头是想息事宁人,看样子他是真不想招惹是非。

她刚隐约想明白,知道自己也许是没性命之忧,就听那长髯老者继续道:“她们就没料到会闯到我的手里,这虽然是她的不是,若非你这业障去招惹人家,她也未必会寻上门来晦气,我处事最讲公平,我如不责罚你二人,单处治紫云宫的人,料她们也不能心服口服。

你二人一个招惹是非惹祸上门,一个不辩是非轻重帮助同门惹事,结果失去了我给的法宝,既然你们不愿被逐出门墙,便须和这个紫云宫的女子一般,各打三百蛟鞭,然后去海底寒冰洞面壁百年,你等可愿意?如不愿意就立刻削去功力,封了记忆后打入凡尘。”

楼沧州和哈延闻言,吓得战战兢兢地,楼沧州勉强颤抖地答道:“弟子等是罪人,多蒙师父开恩留下我等,弟子情愿领责。”哈延也赶紧附和着,并且把头磕地蹦蹦响,忏悔和求饶的意思非常明显,这让三凤很不理解,至于怕师傅怕成这样吗?

她没拜过师傅自然不知道,这些有师傅的人要不是从小不懂事的时候被度来,要不就是在红尘中经历了风雨后拜师的,他们深刻理解到师傅传授法诀后他们同普通人的不同,同时也知道师傅的厉害,让他们在做回普通人当然不愿意,当然还有其他的原因,但这是主要的一条。

长髯老者见楼沧州和哈延都是真心的,面色缓和了许多,把头微点了点,然后看了眼吊着的三凤,轻喝了一声:“鞭来!”立时便从座后闪出两个童子,手中各拿着一根七八尺长乌光细鳞的软鞭,走向座前跪下,将手中鞭往上一举。

看了眼鞭子长髯老者冷笑着指了指三凤道:“你这个丫头虽然冒犯了我,但是此事由我门下弟子哈延犯了情劫所起,楼沧州不该帮助同门做恶,但当时你如不逞强穷追来,那只有他二人的不是,你又何致自投罗网?既然你冒犯了我,今日之事,须怨不得我无情。

此鞭乃海中蛟精的脊皮所炼,常人如被打上几鞭,自难活命,你既然也是金丹高手,出来参与劫数,必然有些道行,应该还熬得起,首先整我家规,打完了我自己的门人,再来打你,省得你说我偏向,我天痴一向是公平的很。

你挨打之后,我保你不致送命,即使真个娇养惯了,禁受不起这鞭子,我这里也有万木灵丹,使你活着回去,到时候归报令姐,就说铜椰岛天痴上人致候了,此事我弟子也罚了,想来大家两净,如果你们紫云宫还不肯罢休,我接着就是。”说罢,便命童子行刑。

三凤先听长髯老者说话中略带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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