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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人遇害了
最先惊醒过来的是这名鼻子异常灵敏的好食修士,顿时便惊出了一身冷汗,他们着人道了
就在这时,他也发现了另外一些不妙之处,不知何时,漆黑的树林之中,竟然弥漫着一层浓浓的银灰雾气,这些雾气,似乎是用汞银,硝石磨炼而成,凝而不散,沉重无比,竟然连神识也无法穿透。
他们这些修士处在其中,顿时失去了最为依赖的神识感应,这就好像是凡人失去了眼睛一般,无头苍蝇般地乱撞。
另有惨叫惊呼之声,此起彼伏,惊悚恐怖的气氛,弥漫了整个树林。
“贼人,我和你拼了”贪食修士难掩心中惊惧,突然,察觉到身后一团黑影出现,连忙祭起一把飞剑,转身向他刺去。
但见来人阴阴一笑,两指伸出,仿佛夹筷子一般,轻松无比地夹住了这把飞剑,
贪食修士大骇之下,猛地抽了抽,但却没有抽动,这才想起,自己的法力和神识都被那奇怪的浓雾和香味镇压,暂时无法驱使了,不过,也就是在这时,他与暗处偷袭之人近在咫尺,终于勉强窥得其人相貌,认出了他的身份。
“啊,是你……”
铮
寒光一闪,这名修士手中飞剑,硬生生被来人夹断,断锋一闪,仿佛飞刀一般,刺穿了他的眉心。
这一刺,便是深深刺入脑海之中,刺破了上丹田,储存法力之所在。
等闲凡人,咽喉心脏便是要害,不过,修士练成道体,血肉衍生,再攻向这些地方已经毫无意义,最多就是让修士失血,流失精气而已,只要稍加补益,便能补充回来,而这暗处偷袭之人显然也是个杀人高手,并不会犯这无知之错,一下便找准了修士的要害,这名贪食修士转眼便应声丧命。
“嗖”
一声轻响,这名修士伸手探入他的怀中,摸出乾坤袋,然后快如鬼魅,又向下一人掠去。
接下来的一人,同样处于惊惧之中,也因为失去法力和神识,暂时变得与凡人无异,竟然轻易就被他得手了,整个过程,快得只能以屠杀来形容。
一个人对一群人的屠杀
不知不觉间,整个树林间便再也没有其他活人存在了。
其实当有第一声惊呼起响之时,这座树林,就已经被他暗杀了几名修士,所有遇害者都是悄无声息之间丧命,全然没有发出警讯,只是杀到第八人时,对方突然惊醒,这才让剩下的人有所防备。
不过,事情虽然略有波折,但却总算没有意外,还是让他暗杀掉了所有的人。
“嗯,不对,还有一个”
突然,这人面色微变,漆黑树林之中,微弱的月光穿透叶缝,照映在他的脸上,扭曲的轮廓,显得尤其可怖。
他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对,面色忽地变得难看起来。
“还少一人……樊老”
“哈哈哈哈,屠小子,果真心狠手辣,对我们下手了”
就在这人面色变得难看之时,一串苍老,但却雄浑的笑声,响彻在树林之中。
原来是众多门客之中,年龄最大的那位“樊老”,刚才这人到处暗杀同伴,没有把他也杀掉,显然是一早便躲了起来。
这人猛地回头,面目暴露在叶缝之中投射的月光下,果然,正是那屠姓修士。
“你怎么知道我要动手?”屠姓修士阴沉着脸,问道。
“我为何不知道你要动手?难道你自以为奸计天衣无缝,可以悄无声息把所有人暗杀不成?樊老我虽然不才,没有结丹化形的本事,甚至连雷罡境也没有修成,但几分看人的本事还是有的,早就看出你小子不安好心,故意带领我们躲在这处密林之中,就是为了杀人夺宝”
说到这里,原本面相平和,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樊老”,面目也陡地变得狰狞起来。
“可是你又怎会知道,我早年游历四方,阅历无数,早就已经见过你这种‘迷神天香’,还有‘铁幕银宫’,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又怎会对老道我起作用”
“原来你早已知晓我这两样法宝的名头,还知道它们的来历?不错,它们的确是天香阁出产,只要配以解药,便可防备,但这又如何,难道你以为,凭你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东西,也能在我手底下逃脱?”屠姓修士显然也知道,这“樊老”老奸巨猾,花言巧言哄骗不会有用,干脆连最后一丝伪装也揭下,直接危言恐吓了。
“现在多说无益,你也该和我一样,想要这里所有灵玉吧?我们就各凭本事,分出个生死,然后再作决断吧或许我们之中生存的那个,能够凭着这笔巨财打破瓶颈,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将来有户晋升中乘也说不定”
他祭起一把飞剑,盘旋在头顶,冷冷地看着樊老。
“呵呵,呵呵,真是想不到,我们明知是那吕公子算计,到头来,还是落入了他的圈套之中。”樊老突然怆然一笑,也是祭起了手中飞剑。
转眼过后,双剑相击,打斗之声,激烈地在这处密林中响了起来。
第358章谋算(下)
第359章 步入正轨
第359章步入正轨
几日之后,元台峰上。
“公子,青青小姐有请。”
吕阳正在后院之中参修丹道,不断以真火祭炼,巩固虚丹,逐渐把它向实丹转化,陡地听闻曹蛮走了进来,沉声禀报。
“我知道了。”
吕阳睁开眼睛,从蒲团离开,站了起来。
这几日,他们占据元台峰,并且一直居住其中,并不是为了鹊巢鸠占,贪图元台峰的风景比飞云峰好,而是为了理清灵矿账目,知晓灵矿事务,从而正式地把灵矿接管在手。
吕月瑶把他们从青龙峰派遣至此,可不是让他们清闲修炼来的,修炼的前提,是要替她把这一处地方管好,源源不断地提供灵玉,这件事情,吕阳拖了大半年,虽然仙门中人,动辄闭关数日,数月,甚至以年计,这些时间也只是一晃眼的事情,但耽搁得越久,损失的灵玉便也越多,吕月瑶那里不好交代。
吕阳尚在吕府之时,就一直兢兢业业,进退有据,如何能让人挑出错来,当即,开始着手打理此事。
不过,这种事情颇为耗费精力,急也是急不来的,吕阳唯有花费数日时间,方才把账册寻得,清点清楚。
“师姐急着找我,一定是理清了头绪。”吕阳暗自想着,向吕青青暂居的庭院走去。
“师弟,你来了。”后院之中,吕青青果然捧着一卷玉册,正在和鹤道人,鹕道人攀谈着什么,看到吕阳过来,示意侍女搬来一张椅子,叫他坐下。
“不必了。”吕阳摆了摆手,示意那侍女退下,向吕青青问道,“师姐,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可是灵矿的事情梳理清楚了?”
“不错,我这几日静心细察,终于把它们梳理清楚了。”吕青青道。
“哦?这座灵矿现今如何?”吕阳问道。
“现在这座灵矿,已经被仙门调归青龙峰所有,成为月瑶师姐个人的私产,不过,作为仙门惯例,还是要上交三成至仙门,然后七成截留,送往青龙峰,矿上诸多矿工,巡察使,监察使俸禄,都从青龙峰领取。”
“现在全矿共有矿田一百三十二座,监察使一百四十五人,矿工一千八百二十二人,府库之内,存有节余一千一百七十万……”
吕青青对照着账册,把灵矿的一些情况告诉了吕阳。
吕阳听完,若有所思。
“早在半年之前,我就已经知道,元台峰灵矿所产,都是上等矿田,一百三十二座,每月的正常产量就是一百三十二万灵玉,必须保证一百三十万以上的灵玉安然送到,其余两万,皆为火耗折损之度。看来这赵牧虽然暗中贪墨,偷盗灵矿所产,但也只是从帐外另开矿田,暗中开采,并不敢侵吞上交仙门的款项……嗯,不对,这府库之中,为何还会存有一千一百七十万灵玉?”
这一千一百七十万灵玉,都是账上所载,来历清楚明白的矿田所产,吕阳并不知道,为何会有如此之多的节余。
赵牧父子可不像是省油的灯,会把这些灵玉充入公账。
“矿上所产上交仙门和青龙峰,并不是每月一次,而是每年一次,所以这期间,出产的灵玉都储存的峰上府库,由总管和护矿长老共同看守。”吕青青解释道,“这一千一百七十万灵玉,就是本年九月所积,这些灵玉,将来都是要交到监运使手中的。”
“原来如此。”吕阳怔了一下,他倒是差点忘了,自己还要负责保护这些灵玉。
“其实,这灵矿上原本有监察使一百五十五人,并不是一百四十五人,但却被你杀了宋声平,肖源,减少了两人,还有其他云总管的心腹,也自知不妙,这几日打听到赵牧已死,我们接管了灵矿,全都惶恐不安,索性收拾盘缠,连夜逃奔他处去了。”提到灵矿的情况时,吕阳又再解释了一番。
“居然有人逃了?”吕阳倒是怔了一下。
他这时候才想起,自己过去的确曾经杀过云总管的走狗,现在赵牧父子死得不明不白,心里有鬼的监察使,当然不会愿意留下。
虽然他们有差使在身,但只要逃得出去,报备一个迁往他处,照样还是内门弟子,并不会因此而失去仙门身份,也正因为如此,他们连在灵矿供职的肥差都放弃了。
无论如何,逃得性命才是硬道理。
“算了,要逃便逃吧,反正我们人手还很足够,其他人愿意留下便可以了。话说回来,师姐,管理灵矿,千头万绪,你可有什么良策?”吕阳开口问道,“当务之急,似乎是安定人心,使得一切走入正轨?”
这正是他这些日子最关心的事情,如今开始有监察使外逃,若是再敢哄抢灵玉,酿成大乱,那就是天大的祸事了。
击杀赵牧父子之后,最大的隐患,也已然开始显现出来。
“以后我们的差使,就是负责灵矿开采,储存,转运,由矿田中采出灵玉开始,到交迄监运使为止,全都要登记造册,严加管理,具体的事务,就交给一百五十五位监察使负责,我们可以如此,把每一座矿田的开采都交到监察使手中,由他每月负责上交一万灵玉,其余琐事一概便宜行事,只要严防有人胆大包天,擅自开设私田就行了。”吕青青又再说道。
“灵矿的禁忌,主要就在私设矿田,滥开滥采,然后就是上下沆瀣一气,贪墨矿上所得,我们只要抓好这两点,其余诸事,都只是小节,放任众人自流便是。”
她这一番建议,显然也是得到了鹤道和鹕道人的指点,若非如此,她也没和管辖过灵矿,不会如此的有经验。
“吕阳,从这账目来看,赵牧执掌灵矿之时,也是这么做的,不过他命令的是每座矿田上交一万一千灵玉,盘剥得厉害,手底下的人为了完成他交代的任务,也是层层逼迫,硬是把好好的矿田开采得千疮百孔,灵气散溢。这是从十年之前开始的,大概他也收到了什么风声,知道仙门有意把这座灵矿交给吕家吧。”果然,在吕青青说完之后,鹤道人也插了一声,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不错,赵牧可以这么做,但你执掌灵矿,就没有必要压得太紧了,放宽一些额度,也好让矿脉休养生息,凝聚更多的灵玉,这才是长久之计。除非以后你也收到风声,将要从这里离开……”鹕道人也隐晦地说道,指点吕阳如何去做。
“难怪赵牧能盘剥如此之多的灵玉,原来是用了这层层压迫的手段”吕阳顿时了然。
他也知道,其实灵矿之中的这些监察使,都是仙门弟子,拥有内门弟子的身份,绝不是一般流浪修士处去当人门客的人可比的,如果把这些人逼迫得太紧,将来也不利于灵矿的运转,倒不如放松任务,让矿脉恢复的同时,也拉拢人心。
宽限任务的话,每位负责灵矿的监察使,油水都是极丰的,有了这般好处,他们就算再不待见吕阳,也会把手中的事情办好,决不会给他添一分麻烦。
“如此一来,我也心中有数了。”想到这里,吕阳不由得深以为然,对于接下来接管灵矿,正式上任,也有了十足的信心。
毕竟,这灵矿归他管辖,责任重大,但是安全护卫,一概皆由护山大阵还有三位护矿长老负责,只要不是他出的乱子,也追究不到他头上来。
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管好手下一百五十多名监察使。
“改日把他们召集到一处,宣布这件事情吧。”
这些监察使,都是像安易东,韩平一般的人物,这些人早年成为内门弟子,但却限于资质,并没有晋升结丹,因此,服从仙门调令,来到灵矿,天道盟,等等地方,成为执事的弟子,并不像其他真传弟子一般,拥有各自的山峰,门客,前途远大。
不过,阎王易与,小鬼难缠,这个道理吕阳还是知道的,他现在虽然管辖这些人,但也需要恩威并施,不能一概打压。而且他可以把赵牧父子杀死,一了百了,但却无法把这些监察使统统杀光,这样就不是杀伐果决,而是杀人狂魔了。
想要收服这些人,收为己用,还得多费一番工夫。
“我回头就让易东和韩平回到矿上,先和那些人通个气,也打探打探,他们到底打算如何。”
“如此甚好。”鹤道人和鹕道人并没有异议。
“那就这样吧。师弟,我现在把这些账册抄录一份给你,还有这些库房钥匙,大阵阵图……”吕青青说道。
“好。”吕阳也知道,这些事情,自己和吕青青都必须得亲力亲为,不能假手他人,于是便用心地看了起来。
又过了几日,吕阳和吕青青返回飞云峰上,正式召见灵矿监察使,宣布接管灵矿。
此时,众监察使已经从安易东和韩平口中得知赵牧父子死讯,震惊之余,也不得不接受了这个现实。
虽然在这些监察使中间,存在不少像已死的宋声平,肖源等人,巴结讨好云总管,效命于赵牧父子,不过,这些都已成为过去,除了少数心中有鬼,连夜潜逃之外,绝大多数都留了下来。
这其中,还是安易东和韩平两人起了关键作用,他们回到众监察使的修身精舍之后,只一句话,便让他们思索再三。
“吕公子乃是慷慨大方之人,不会与你们纠缠不休的,如果你们留下来,过往一切,大可既往不咎,而若是再敢潜逃,就是与吕公子作对,宋声平和肖源两人的下场你们也该知道,与吕公子作对将会如何,想必不用我多说了吧?”
“安易东,韩平,你们曾受吕公子大恩惠,凭借其赐予晋升雷罡,当然替他说好话,不过,你又怎能保证,吕公子真的会既往不咎?”
众人之中,曾经是元台峰门客的叶震宇走了出来,沉声问道。
他的问话,多少也代表了众人的心声,一时之间,众人都不由得静默下来,等着安易东和韩平的回答。
安易东却没有理会他,只是冷冷一笑,道:“我又不是吕公子本人,能做什么保证,不过,你大可以不相信我所说,离开这里试试。”
叶震宇闻言,顿时沉默不语。
他又如何看不出来,现在灵矿形势大变,已经由赵牧赵峰主掌控,变成了吕阳和吕青青掌控。虽然对外的说辞是,赵牧父子遭魔道妖人所害,双双丧命,但这件事情本身就透着许多疑点,究竟真相如何,也禁不起众人猜忌。
接着,他很快又想到了半年之前,自己初遇吕阳时的情景,吕阳独战众多门客,英勇无敌的形象,早已根植心中,自问无论如何也不会是他的对手,而且他身边还有吕青青,还有那两名叫做鹤道人和鹕道人,来历不明的雷罡修士,还有安易东和韩平,已然渐成气候,实在是个前途远大之人。
都说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现在他初掌灵矿,正是用人之际,自己何不冒险一搏,留下来继续担任监察使?
反正,像自己这般的弟子,下乘有余,结丹无望,一生所图,也不过就是平安富足,给谁效力不是效力?
“离开这里?我一个人离开还无所谓,若是其他人也从众,跟着我一起离开,只怕祸事就要来了,整个灵矿的监察使都走*,他这个灵矿总管还要不要干下去了,就算原本与我无冤无仇,也非得杀了我不可。”
叶震宇想到这里,不由得露出了一丝苦笑,无奈地想道。
他的确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过去身为雷罡修士,在众人之中,修为排得上前十,也颇有威信,但到如今,这威信却反而成为了害人的东西。
“树大招风啊……就是为了不让吕公子猜忌,我也得留下来,给其他人做个榜样才行”
叶震宇终于是想通,索性闷声不语,不再继续追问安易东和韩平了。
关同,辛扬,洪忠,田凡这几个较出众的修士,也是三五成群,各个圈子里面能说得上话的小头目,平日在矿上较有威信,看出了叶震宇的犹豫,也不由得面色一黯,沉默下来。
他们本还以为,叶震宇会不愿留下,就此离开,有他带头,他们几个想离开也不显突兀。
不过没有想到,叶震宇竟然选择了留下。
事到如今,他们虽然曾经和云总管熟络,颇有受到吕阳排挤的忧虑,但也只能硬着头皮留下了。
有了这些监察使,吕阳和吕青青执掌灵矿,一切似乎都已开始步入正轨。
这些监察使手下,自有各人招揽的外门弟子,凡人矿工,尽皆任劳任怨,不断地为仙门开采灵矿。他们都是最不容易受到赵牧一事影响的人,毕竟对他们来说,换谁来执掌灵矿也都是一样,既没有人拉拢他们,也不会有人和他们为难,只需要做好分内的事情。
吕阳见到灵矿没有出大乱,也就终于长松一口气,将赵牧父子的死因,以及元台峰灵矿的变故写成奏表,托付鹤道人送了出去。
鹤道人将这奏表送出的途径,倒是与一般的传讯符相似,不过,普通的传讯符只能供外门弟子在万里之内使用,若是超出了这个范围,便需动用更为珍贵的灵符,甚至是凡人国度,皇室才能拥有的祭箓。
所谓祭箓,乃是每逢秋夏之交,帝王祭天,启奏仙门的符箓。
玄天门统领诸天万界,掌控无数凡俗世界,很大程度,便是通过此法实现的,凡俗世人一年一祭,刚好相当于修士每月一报,如若无重大事件发生,只需启奏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即可,当然,若是国有大难,民不聊生,也可以此法启奏,希望上天能够派遣仙使降下,解除灾厄。
与此同时,这些凡俗国度的祭天仪式,还担负着通传音讯的使命,相当于就是驿站,鹤道人指点吕阳要把赵牧父子的事情上报,也正是通过元台峰附近的凡人国度实现。
不几日,鹤道人便飘然而归,告之吕阳,他已经把奏表送到,此事便算告一段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