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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之霓袭-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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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少女憋红了脸,“我……我很喜欢师兄!”
  霓漫天面无表情,眼看着少女失落地跑开了。
  岛国少女漫画既视感袭来。
  霓漫天倚在树上,手覆上双眼。
  说自己不懂蓬莱剑法,自然是骗她的。
  而且在不明缘由的情况下骗人骗得十分自然。
  明明是期待已久的桃花,却莫名觉得……麻烦?
  Orz,萌妹子的表白你丫不心动觉得烦躁?!
  霓漫天的内心是崩溃的。
  众弟子紧张的期盼下,仙剑大会如期到来。
  朽木清流估计是被长老训斥过了,怕丢了长留的颜面,难得穿着齐整了一次,没有显出醉态。
  倒是人模狗样的。
  霓漫天站在朔风身边,瞥了一眼朽木清流,继续琢磨着怎么揭掉朔风的面具。
  朔风的白色面具已成人面,不知什么时候又戴上了另一副面具。
  据说是要保持神秘感,等两人夺了魁首再揭晓真面。
  尼玛现在戴着的面具还是小爷买的呢!
  两人轻松进了决赛,直到仙剑大会最后一天,才对上阵。
  比赛前,霓漫天曾跟朔风讨论两人谁拿第一的问题。
  “冲着你叫我声大哥的份上,让着你好了。”
  “有么?”
  “第一次见面你可是默认了的。”
  朔风仔细想了想,反问:“是么?”
  霓漫天继续厚着脸皮坑骗:“小爷教会了你不少东西,父母那辈的职责都尽到了,现在甘愿自降一辈,做你大哥,理应开心才是。”
  “……”
  “大哥到时候会让你三招,你……”
  朔风斜睨着霓漫天:“你怎么知道你比我强?是你让我而不是我让你?”
  其实这个小爷还真没想过。
  #石头也会不服气#
  “凭小爷比你长得帅。”
  霓漫天等着朔风摘面具。
  “或许该认真地打一场。”朔风满眼“你很欠扁”地离开了。
  这什么眼神没看错吧……
  WTF?!
  朔风小爷忍你很久了!
  两少年御风立在海面上,衣袍无风自鼓。最后一场决赛,众人皆兴奋地关注着两人的一举一动。
  霓千丈苏蕊夫妇倒不很关心结果,原本就没想到自家常常发呆的儿子能进得了前十,如今只要不受伤,点到为止就好,第一第二没什么区别。
  笙箫默懒洋洋地看着场内,还想着他家朔风怎么换了个品味这么低的面具。
  霓漫天凝气挡住身边袭来的掌风,向后一仰避过火球,拳头向朔风下盘扫去。
  众长老颔首抚须,对于两人未亮兵器、选择友好切磋的行为甚是满意,各派掌门也不由赞叹长留风气果然正派。
  几名弟子为两人谁输谁赢产生了一番口舌之战,最终展开了跨门派的庞大赌局,下注者达到几百之余。
  众人的注意力都放在那两人身上,朽木清流手中暗暗凝诀,波涛汹涌的海面静了一瞬,源源不断的冰箭向上射出。
  霓漫天化出气盾,挡住朔风的攻击,闪避着下方的冰箭。
  墨冰仙掌心一翻,冰箭被一股强风席卷,重新落回海中。
  朽木清流再次凝诀,冰箭凝成,却硬生生停在半空,绕起一堵水墙,将霓漫天与朔风两人的身形挡住。朽木清流略有些诧异,按说墨冰仙的水系控制力,还没强到这个地步。
  一道目光宛如实质落在朽木清流身上,朽木清流压下心头升起的寒意,抬头望向三尊的方向。
  白子画目光一向清冷,这次阴冷得可怕。
  朽木清流无奈耸肩,抬手解了咒,离战场最近的弟子猛然惊醒,当下手中结印,加强了隔离战斗者与观斗者的结界。
  不足一刻钟,环绕的水墙爆成一团水雾,两个身影显露出来。
  霓漫天唇角含笑,脚下踩着一柄长剑,当空而立。对面的少年眉清目秀,样貌略偏于阴柔,脚下同样踩着一柄长剑,环胸相对。
  有弟子认出了霓漫天脚下的剑,惊呼道:“好像是断念!”
  一石激起千层浪,瞬间,人潮炸开了一般。
  “断念?”
  “是长留上仙的佩剑!”
  “那名弟子是朔风?”
  “欸,他脚下是不是儒尊的‘贪欢’?”
  “儒尊百年未现世的贪欢剑?”
  ……
  霓漫天扬手,面具的碎片洒落云海,笑道:“是不是该叫声大哥听听?”
  朔风嘴角一抽。
  “第一让你了。”霓漫天俯身向下冲去。
  朔风身形一动,竟也是向海面飞去。
  两方比试,先被击出场地者输;在海上战斗的,一旦沾到海水,便认为失败。
  于是两人的斗法,变成了比试谁先一步认输。
  “噗通”“噗通”两声入水声,场外弟子面面相觑,不由汗颜。
  一年一度的仙剑大会,新人组比赛一反往年的血腥暴力,以有史以来最文明的方式收场。
  众仙尊自然看出了朔风与霓漫天的玩闹之意,但无论谁输谁赢,毕竟都是长留弟子,摩严也只能无奈一叹。只是望着两人脚下的佩剑,不免随众人一同猜测着三尊弟子是否早已内定。
  新人组比赛结束后,便是拜师组的比赛。
  清晨,钟声乐起,拜师大典正式开始。
  想到朔风说的将两人一同收入门下,笙箫默不由揉揉眉心。两人同是有天赋的弟子不假,但若他一人独吞,有点困难呐。
  朔风他是收定了,霓漫天那小子,怎么就不想拜入两位师兄门下?
  钟声响毕,摩严开口:“子画,你先选一个收作弟子吧?”
  白子画折了香草,眼角扫了笙箫默一眼,走到了朔风身前。
  朔风愣住了
  霓漫天愣住了。
  笙箫默愣住了。
  “哎~师兄,”笙箫默连忙折了香草,走向白子画,“朔风虽天姿过人,但时常惹祸,到了绝情殿指不定添什么麻烦。”
  朔风:“……”
  霓漫天:“……”
  你确定这设定是朔风吗亲?
  笙箫默继续笑道:“不过朔风这孩子恰巧与我兴趣相投,师兄让与我如何?”
  白子画并未收回手:“朔风这孩子也与我甚是投缘。”
  笙箫默眸光一转,霓漫天突然汗毛倒竖。
  “师弟觉得,漫天与朔风同是这一届拔尖的弟子,乖巧懂事,定能替师兄分忧。”
  此话既出,说明笙箫默已经放弃了抢霓漫天做弟子的机会。
  第一次这么亲热地叫“漫天”,小爷是不是该感到荣幸。
  霓漫天忍住分分钟掀桌的冲动。
  #专业卖队友,谁与争锋#
  白子画轻笑,转而将香草递到霓漫天面前。
  霓漫天抬头,那人墨发长袍,如画的眉眼间淡淡一抹笑意。
  算起来,这是霓漫天第一次见到男主笑。
  不是梦里,也不是意味不明的“呵呵”。
  小爷对着男人愣什么神?!
  霓漫天接过香草,随着身边的朔风一同拜了下去。
  一拜白子画,一拜笙箫默。
  他赠他断念剑,他赠他贪欢剑。
  绝情,断念。
  销魂,贪欢。
  霓漫天躺在榻上,两指间捏着花茎,手背上一朵半开的花。花瓣细微地颤动,一开一合仿若人的一呼一吸,花叶茎皆红到极致,透出一种颓废堕落的暗色,带着莫名的魔性。
  霓漫天不受控制地触碰到花蕊,花瓣受惊般合起,霓漫天立刻收手,仍旧被划出一道伤口,血液沾到花叶。瞬间,花瓣泛起莹光,内部如有幽火跳动,弥漫开一种隐晦的鲜活感。
  霓漫天凝诀,花朵散成碎片,凝出一朵极小的花苞。
  别在腰间,远远一看,以为是血色的玉珠。
  没错,这货是宫花。
  霓漫天扶额。
  宫羽、宫石、宫木、宫玉、宫花、宫带、宫铃,掌门佩戴宫羽,世尊、儒尊、九阁长老佩戴宫石,桃翁等元老级别的导师佩戴宫木,落十一作为世尊的大弟子、长留导师,佩戴宫玉,火夕舞青萝佩戴的是宫花。
  当霓漫天拿到属于他的……宫花时,瞬间觉得整个人俗到家了。
  一个男仙戴着朵花什么的……
  知足吧,总好过带着铃铛走到哪儿都叮铃叮铃响。
  萝莉带着铃铛是萌萌哒,汉子带着铃铛就是傻傻哒。
  绝情殿的生活比霓漫天想象中有趣些,至少男主甩来几本书后,还能耐心教导一二。
  原著里男主可是生活技能为0的渣渣,然而霓漫天搬到绝情殿第一天就发现——
  男、主、他、会、做、饭!
  卧槽?!
  霓漫天瞬间被雷得外焦里嫩。
  虽然手法不怎么娴熟,但是……
  这种居家型妇男的节奏感是闹哪样?!
  可能是自己的起床方式不对。
  霓漫天觉得自己有必要回炉重睡。
  不过半路被拎了回去。
  不是说绝情殿没有食物的么?
  不是说女主为了不每天跑上跑下的吃饭特地搬了食材进绝情殿么?
  关键是……
  男主不是仙人之躯不食五谷么?
  那坐在劳资面前吃得正嗨的这货是谁?!
  霓漫天看着传说中的《七绝谱》。
  #中国触屏哪家强,仙界长留找尊上#
  霓漫天点了一下,找到了食谱。
  吃白饭总会有点愧疚感。
  衣食住行都被男主承包了,霓漫天觉得有必要做点什么。
  毕竟这种类似于包养与被包养的师徒关系,让人莫名火大。
  至少像原著的女主一样上得厅堂入得厨房。
  好吧,主要原因是为了争取自由。
  霓漫天总感觉男主是在故意减少自己的出殿次数。
  比如。
  “师父,食材没有了,徒儿下殿去拿。”
  “不必。”
  于是中午就有了。
  “师父,绝情殿缺少几味药材,徒儿想去趟医药阁。”
  “不必。”
  于是傍晚有人送来了。
  如果是这是一种爱惜徒弟劳力的美好行为,那么——
  “师父,朔风传信说销魂殿的千年优昙开花了。”
  “《七绝谱》看了多少了?”
  “……”
  感觉像被禁足了肿么破……
  看在白子画也很少出殿的份上,霓漫天也没什么异议了。
  原来男主跟小爷一样是个死宅。
  呵呵。                        
作者有话要说:  

  ☆、同居绝情殿

  某日,霓漫天拿着毛笔,一本正经地在纸上圈圈点点。
  朔风看着书:“拜师这么长时间,很少见你出绝情殿。”
  “……”小爷该怎么回答。
  “也未见你下殿取食。”
  “绝情殿里有食材。”
  朔风一愣,旋即露出了然的神色。
  “你在做什么?”朔风翻过一页。
  “画师父。”
  朔风颇为怪异地看着霓漫天。
  “偶尔找找乐子,还能练一练画技。”
  霓漫天在白子画衣袖上落下“呵呵”二字:“况且娱乐赚钱两不误。”
  “吧嗒——”
  朔风默默捡起掉在地上的剑谱。
  “近几个月,不少弟子私下里传阅尊上的画像……”朔风盯着画上的简体字皱眉,这个奇怪的图纹,似乎每张画上都有。
  “都是我画的。”霓漫天接口道。
  “那不知为师值多少银两?”
  “与金同价。”每次小爷都能狠赚一笔。
  欸,不对?!
  霓漫天这才留意到人声的变化,抬头,见白子画负手站在门旁。
  死。定。了!
  霓漫天第一反应是把即将完工的画收起来,一手刚刚碰到画角,画像陡然消失,再次出现时,已经到了白子画手中。
  因为白子画的卧房就在霓漫天隔壁,霓漫天特意跑到偏僻的房间画画。
  所谓的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所谓的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
  警匪剧里常常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霓漫天当即放下毛笔:“师父!”
  “徒儿知错了!”
  “徒儿再也不敢了!”
  “徒儿愿面壁思过三个月!”
  白子画走到桌前,甩下厚厚一沓纸。
  霓漫天瞟了一眼。
  ……这不都是小爷卖出去的画么?!
  “三个月?”
  霓漫天一咬牙:“半年!”
  白子画隐去眼底的笑意,带着一摞画离开了。
  朔风一脸“抱歉兄弟帮不了你”,回了销魂殿。
  虽说是面壁思过……
  霓漫天坐在软垫上,看着《七绝谱》里全息投影的小人乒乓过招,尽量无视墙壁上贴满了的“白子画”。
  还有对面处理门内事务的真人版白子画。
  书房、卧房,只要是霓漫天进出频率较高的房间,都被正版白子画用法力贴满了霓漫天画的无数盗版“白子画”。
  虽然弄不清男主用意,只能说男主的脑回路果然同我等凡人不大一样。
  不过这招……够狠!
  霓漫天把憋了几千升的老血默默咽回。
  事实证明,当某样事物频频出现,并且露脸次数不断刷新,存在值爆表时,会给人带来强烈的心理暗示以及副作用。
  好吧,翻译过来就是……
  尼玛每天对着男主的画像劳资都做恶梦了啊摔!
  霓漫天顶着两个黑眼圈,开始准备早饭。
  自从看完《食谱》,霓漫天就主动承担了做饭的工作。
  总不能真的让男主事事包办吧……
  “师父,开饭了。”霓漫天有气无力地喊了声。
  白子画喝了口汤,不禁皱眉。
  没等白子画开口,霓漫天道:“哦,做这个汤的时候,盐瓶翻了。”
  白子画筷子伸向一盘小炒黄花心,被霓漫天抬手挡住:“这个可能有点甜。”
  白子画移向另一盘甘草什锦盅,霓漫天的声音再次传来:“对了,这个甘草什锦盅……”
  “漫天,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白子画的声音一贯清冷。
  霓漫天停筷,想到梦里的情形,觉得鼻子里有些湿热,连忙打住。
  再这样下去估计小爷该流鼻血了……
  不过虽然是梦,男主居然能妖孽成那样……
  霓漫天一抹鼻下,连忙冲出门,不用看肯定是红色液体。
  恍恍惚惚已是入夜,霓漫天毫无睡意,便在绝情殿桃花林中闲逛。
  水声越来越近,霓漫天还在发呆,直到拨开几枝桃花……
  霓漫天连忙转身,原路返回。
  “漫天。”
  认命地一叹,霓漫天走出桃林,拜道:“师父。”
  白子画背对霓漫天坐在泉池中,长发随意向前披散,露出背部完美的线条。只是一眼,霓漫天连忙低下头去。
  再次为白子画不是女人而叹息。
  如果是女的……如果是女的……如果是女的……
  玄幻仙侠版《神雕侠侣》来一发。
  虽然难度大点。
  浑然不知危险已经靠近的某只蠢萌仍在回味男主的鬼畜日常。
  “长留灵泉对法力的粹化甚为有效,”白子画转过身,向霓漫天伸出手,“漫天……”
  白子画双眸被朦胧的水汽所晕染,无端衍生出一种入骨的魅惑,霓漫天不禁退后一步,却被一股强力勾住脚腕,跌入水池。
  “咳……咳咳……”霓漫天呛了两口水,被白子画拉起。
  如画的眉眼含笑望着霓漫天,霓漫天手脚并用,向岸上游去,被那人拽住衣领,圈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身后那人的体温竟微凉于温热的泉水,透过湿透的衣袍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霓漫天呼吸一滞。
  白子画两手上移到少年的腰际,手放在衣结处,霓漫天抬手挡住,手腕一紧已被扣住。电光火石间,身形翻转,后背抵在冰冷的石壁上,两手被高高举过头顶。
  霓漫天看着靠近的白子画,已经无力思考。
  白子画俯在霓漫天耳际,轻轻呵了口气:“来,叫声师父。”
  耳垂上隐隐有柔软的触感,意识到是什么后,尚来不及反应,被白子画恶意的话语惊得愣住,升起一股仿佛源自灵魂深处的颤栗。
  霓漫天醒时,天边方微微泛出鱼肚白,看看身上干净的中衣,松了口气。盘坐在床上,久久无法回神。
  连续两天类似的梦境,他再也无法自欺欺人,用“偶然”一笔带过。
  小爷居然又做了那种梦……
  梦里的对象就算是就地取材也取得太随意了……
  还是说……小爷真的对男主产生了那种想法?
  霓漫天的小心肝不禁一颤。
  几年前群仙宴后的梦犹在眼前,霓漫天不觉捂住脸。
  难不成那个时候,小爷就已经……弯了?!
  霓漫天茫然地坐着,浑然不知日头渐高,直到传来敲门声。
  拖沓着鞋子走到门前,霓漫天打开门,抬头,木然地看着着那张冰山脸。
  白子画手上端着托盘,望着霓漫天更加浓重的黑眼圈,皱眉道:“今日不必修习了,吃完饭在房内好生歇息。”
  霓漫天接过托盘,见是几样简单可口的小菜:“多谢师父。”
  白子画袖袍内的手光芒闪烁,将霓漫天鞋底未曾留意到的泥泞悄悄抹除。
  待到霓漫天关门,白子画站在门外沉思许久,拂袖离去。
  霓漫天靠着椅背,一边翻着手中的《毒谱》,一边“咔吧”“咔吧”吃着苹果,不时引来朔风的白眼。
  “你在蓬莱岛这些年,没人教你身为公子的礼仪么?尊上也不曾教导过你?”朔风终于忍不住道,“怎么像个生在村野的少年似的。”
  霓漫天手中动作一顿,既而猛咬一口苹果,发出“吧唧”“吧唧”的咀嚼声。
  朔风懒得反驳,身子向左偏了偏。
  “我说朔风,”霓漫天翻了页书,“你这坐姿怎么这么奇怪?”
  朔风难得露出窘迫的模样,微微偏开头。
  霓漫天差点把手里的东西扔出去。
  那小子刚刚是不是脸红了……
  朔风转过头,闷声喝茶。
  “笙箫默怎么还没出来,多大事儿跟我师父唠叨那么久……”
  霓漫天也没再追问,望了眼偏厅的房门,低头自语。自然没注意到听到“笙箫默”三个字后,朔风面上再次浮现出古怪的薄红。
  朔风放下茶杯:“估计是关于神器的事了。”
  近年来,神器的守护门派已经依次暴露,为争夺神器,仙魔屡次交战,虽鲜少出绝情殿,这些事霓漫天还是有所耳闻。
  “单春秋给长留、太白、长白、天山四大门派同时下了战帖,扬言下月十五要率妖魔大军夺取神器。以他们之力绝无可能同时进攻四派,”朔风以手支颔,“师父猜测,他们是想分散仙界的兵力,然后率大军集中攻打一处。四派相隔甚远,日行千里怕也是支援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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