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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妻如此,他还是自求多福为好。
不过这掌门印鉴既然已然在她手中了,这怕是不好还了。
“莫要闷坏了。”紫胤拉扯着被子,秦镜就算不肯松手,赶巧外面一阵敲门声。
“师尊!”外头是陵越的声音,只是有些急躁,紫胤也知他这徒儿性子沉稳,如今这般急应是有急事,于是瞧了一眼被中秦镜,放下了帐幔,尔后拂袖一挥,衣物整齐的穿在了身上,而地上秦镜的一堆凌乱的衣物也都消失了个彻底,总不至于被他徒儿瞧见这些东西。
“进来。”紫胤稳声道,见陵越推门而入,便开口问道:“何事?”
“徒儿找的是师妹,不是您。”陵越如实禀告,他定是已去过她房中寻过,只是未瞧见,那定是在紫胤这里。
紫胤还未有所表示,秦镜已然从帐幔中探出脑袋:“师兄,你寻我?”
她怎的就出来了!
陵越先是一愣,随即便道:“知了她说她要下山回乌蒙灵谷,还望师妹……娘能劝说她留下。”
如今这样子,这到底该唤作师娘还是师妹,却是有些犯难了。
紫胤有些窘迫,她现在应是寸缕未着,还敢探出脑袋,这是要闹哪般的笑话来。秦镜却是一个眼瞪向紫胤,然后对着陵越笑道:“说不定她想去查一下她的身世,就让她去吧。”
紫胤已然瞧不过去了,走至床榻边上,对着她的额头一点,扯上帐幔:“你给我进去。”
这时秦镜全身已然动弹不得躺回了榻上,转了转眼珠,只能干望着床顶,他动不动就将她点了,这往后的日子还怎的过。
“一个女孩子下山甚是不安全,而且乌蒙灵谷早已灭族,不剩一人,还能找到些什么?”陵越甚是担忧知了的安危,而眼下,陵越觉得宋知了定是十分听秦镜之话,便火急火燎的赶来了,只是大清早的去了师尊房中,却点名是要见是秦镜,这紫胤的脸色怕是不怎么好。
床榻之中秦镜虽然不得动了,可还是能说话的,她叹气道:“我估摸着她就是想找个借口下山,不想见到你罢了。”
嘴里虽然这般说,可心里却是痛骂着宋知了,竟然想要一个人下山,当真是活腻了,这等会定是要大骂她一顿的,才够解气。
陵越听此,若有所思,一句话都未说,想必是在懊悔以往的种种。
“师兄,你若喜欢知了,你就让她留下,你不留她倒是来求我让我劝她留下,这太没诚意了,你这样的表妹夫我是不会接受的!”床幔里头传来声音。
“可是……“这么久的相处,也早就知晓了她的心意,而他一直不敢面对这份情,对知了不冷不热的态度处之,可她几次三番的离开,他一次比一次的揪心,这次更是顾不得其他,甚都未想便来寻秦镜了。
想来,这么多年了,宋知了还是一点点的占据了他的心,当发现之时已然为时已晚。可他肩上还有重担,不可推卸的责任乃至整个天墉城。
秦镜有些不耐烦了,怒道:“可是你个头,我说你这师兄比师尊还傻还呆,你跟我磨叽了个什么劲儿,你得去找她磨叽,哭着跪着求她留下,我就不信了那时候她可还会走。再者你要是纠结甚掌教不能娶妻生子的,你就蠢到极点,到时候你都是掌教了,想作甚就作甚,谁还管的了你。还有哪条门规说是掌教不能娶妻了,只是你们前几任掌教刚好未娶而已,还有谁规定,修仙就不能娶媳妇了,你瞧瞧师尊……”
紫胤神色微变,干咳一声:“小镜!”怎的好端端的扯到他了,还有什么是掌教想作甚就作甚的,理是这个理,可也不能这般对陵越说。
“好嘛,不说了。”帐内的秦镜撇了撇嘴,赶紧闭了嘴,不再言语了。
“为师知道你一切以修仙,以天墉城为重,可也要懂得心中想要的是什么?”紫胤瞧着陵越,一派为人师表的模样。
陵越怔了怔,默不作声,思绪飘然。
“还呆在这里作甚,还不听你师娘的话,快去将知了留下。”紫胤波澜不惊的言语传至陵越耳中。
陵越这才回过神来,冲出屋外,连个门都未掩上的。紫胤无奈摇头,走上前将门给关上。而后紫胤走至床榻边上,掀开帐幔。
秦镜躺在塌上,身子不得动弹,只能转动的眼珠子,瞧着那紫胤的神色确实不大好。
果真,紫胤一开口,便冷道:“你刚刚是说甚?”她竟然说陵越呆傻之时,把他也给扯带进去了。
秦镜一见这势头不对,尴尬一笑:“我说陵越是个呆子,仅此而已。”
紫胤无言以对。
“我饿了,想去吃早膳,你给我解开!”秦镜咬着牙,凝眉注视着紫胤,却不料紫胤却掀起了被子。
“你要作甚?”秦镜惊道。
紫胤转身,不知从何处拿来罐药膏来,坐在床榻之上,“你不是说疼,给你上药?”
“……”
上个鬼的药!这又不是脸伤,腰伤,腿伤……昨儿晚上不抓紧时间上药,难不成现在要她羞愧至死?可他那样子分明就是跟个脸伤,腰伤甚的毫无区别。
秦镜已是欲哭无泪了,如今动弹不得,只得任他怎样就怎样了。
“你这是上药,还是想作甚?我还要睡觉……不是……那总得让我吃了早膳。我很饿……我明儿就练剑决不偷懒,不对,那章子的事儿还没解决……你别……”
许久之后。
“我要在上面!”
“你可记得拜师之时,你说了什么?”
“师尊在上……”
“如你所愿。”
“……”
【过程省略N字】
秦镜醒来已是午时过后了,醒来之时已然不见了紫胤,依稀记着他是去还那章子,只记得睡下之时还是腰酸背痛,整个人散架了一般,只是这一起来,全身经脉通畅,而身上的灵力也充盈不少,五识俱清。
他若是回来,定是要好好跟他说说,下次决不能这般乱来了。
穿了衣出去,可刚没走几步,就瞧见宋知了和陵越向她走来,她忍着笑停了脚步。
“怎的,不下山了?”秦镜掩着嘴,忍住笑。
宋知了自然是低头不语。
陵越上前道:“师妹就莫要笑话知了。”
“你不叫我一声表姐,这着实太不像话了,知了,你说对不对?”秦镜绕着两人,转了数个圈,只听得陵越道:“师娘,师尊回来了。”
“莫要骗我,那个混蛋敢回来,我就……”秦镜自然不信他的话,只是她不了解,陵越是不会说谎的。
“你要怎样?”清冷的声音从秦镜身后传来。
秦镜笑脸一僵,扭过头去瞧见紫胤,随即道:“师尊,你回来了,月色不错。”
紫胤微微皱眉,她这是白夜不分了地步了。秦镜一口出发现说错了话,但已然无法改口,转了转眼珠子瞧着别处。
“师尊,徒儿告退。”陵越扯着知了离去了,离去之时知了还很是好心拍了拍秦镜的肩道:“表姐,好好的。”
这紫胤如今这般的模样,与昨晚还有早上都是判若两人,不过只要是她师尊,怎样都是喜欢的。
二人一走,他们秦镜便问紫胤那掌门印鉴之事,紫胤甚都未说,只说一切都会处理好。
玄霄和夙瑶又怎会这般顺利让他还了去,紫胤如今拽着琼华的掌门印鉴当真是无可奈何。
“我去告知涵素,你去收拾一下,我们去藏剑山庄。”紫胤突然道。
秦镜一听,自然很是高兴,只是一想到她爹若是知晓了她成婚都给他说,想必这定是不好过……
只是这两人刚要各忙各的去时,王蕴星出现。
“执剑长老,总算是遇到你了,你倒是接受我的挑战书啊,我们来一场君子之间的较量。”
秦镜转过头,瞧向王蕴星,这人傻劲儿一旦泛滥,便会如此,不分轻重,还君子间的较量,他连秦镜都打不过,还怎的去招惹紫胤,想来也是个脑子不太好使的。
紫胤连个头都未转,只是淡淡道:“与你,不必。”
“你这是瞧不起我了,当年的夺妻之恨还历历在目,你……比不比。”王蕴星指向秦镜道:“谁赢了她就是谁的。”
一听这话,秦镜自然是无比气氛,几时轮到他来安排她是谁的。卷着袖子就想煽他几巴掌。
紫胤不动声色的扯住秦镜,转过身对着王蕴星道:“你是涵素的弟子?”上下打量了一翻后,从袖中拿出一本书抛向王蕴星,又道:“涵素眼光不错,你这根骨不错,只是还未得其法,送你一本剑谱,好好学着,日后天墉城就靠你们这辈了。”
说罢,转身欲走。
王蕴星接过剑谱,翻了几页,也觉得剑法精妙,若能练成此剑法,定能在天墉城脱颖而出,只是他如今不是来做这事的,“我是来跟你比试了,不是来要剑谱的。”
紫胤神色一凛,寒音渐起:“可她已然是我夫人了,我为甚要拿自己的夫人来做筹码。”
秦镜听此也着实满意紫胤的话语,于是甚是高兴道:“你连我都打不过,怎的同我夫君打,劝你练好剑术。”
“你刚刚叫我什么?”紫胤停下脚步,言语之中略带有几分暖意,低头瞧向秦镜。
秦镜霎时间这脸一红,糯糯软声道:“……夫君。” 刚才只是一句玩笑之语,这般叫怎的都不太习惯,可显然紫胤听着十分受用。
作者有话要说:完整版的群里问我要,羞涩脸(咳咳,大家懂得)
谢谢子衿和大新mm的地雷,么么哒
☆、第八十八章(两章合一)
经过那日之后王蕴星再也不敢挑事了,只是细细的研究了那剑谱,觉得当真是精妙至极,心中隐然而起的愤然不平渐渐搁置下来,一门心思的在怎的练好剑上,觉得若要赢了紫胤,须得练好剑才是,所以一门心思地扑在了这剑术上头。
实则,王蕴星也不是非要秦镜到了不可的地步,只是面上过不去而已,年幼之时说要嫁于她的小媳妇被人拐跑了,退婚不说他还打不过她,当真是一点面子都不存,他这人其实除了好面子,也无其他不良嗜好,上进好学,根骨极好,适合练剑,这点也是涵素对他另眼相待的地方。
而秦镜本来要回家自然十分高兴,可正当她和紫胤收拾妥当之时,秦守捎来一封信,秦镜看了信之后就死赖在天墉城不走了,说什么都不肯回山庄,对于这点紫胤也深感无奈,但也无其他办法,总不至于敲晕了带她走。
只是紫胤不明白,她为何就不想回家了,秦守捎来的信秦镜也不给紫胤瞧,紫胤虽是仙,但到底不会读心术,所以到底是何事,他也不知。
秦镜没有告知他,他也没有问,这一来二去日子一长,秦镜倒是忘了这事,在天墉城过得如鱼得水。
自从两人成婚后,秦镜将尊师重道一词全然抛诸脑后,不过对于这一点,她以前也是有那么一点的,只是这几日紫胤天天让她练剑,她这脾性越来越火爆。
这不,她终于忍不住,将剑一丢,“我不管,我以后想甚时候练剑就甚时候练剑,你不能逼我!”
“不成,练剑之事就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如你这般的玩闹何年何月才能好?”紫胤弯身拾起地上的剑,眼神之中略带霜冷,递上剑:“拿着,剑不是用来丢的,刚才的招式重新练一遍。”
平素里紫胤对剑极为敬重,忍不得他人对剑做出不敬之事,若是旁人紫胤非得训上个半日不可,可如今这人是秦镜,他却说了几句就罢了。
秦镜瞧着他的眼神,接了剑,摆手道:“行了,行了,你这么在意这剑,以后你跟着剑过日子吧。这……我往后我练不好剑法,你不准说教了 。”
紫胤摇头:“也不成,我若不指出你练得哪里不对,你这……”他忽然停顿了一下,意味深长的瞧了一眼秦镜继续道:“在问剑大会上如何保全整个藏剑山庄的名声?”
秦镜一惊,抖落了手中的剑,紫胤这脸色自然不好,她立马捡起:“手滑,手滑而已……不过你怎的知道这事的,我没有跟你说过。”
“前几日,你爹又捎来一封信给我,让我务必在三个月之内教好的剑术,信中提及了问剑大会之事。”而紫胤也明白了她作甚要继续待在天墉城,而不回家了。
紫胤从袖中顺出一页书纸,交给秦镜。秦镜看了信后,一脸愤然,将剑丢给紫胤后,干脆坐在地上就不起来了,哀怨道:“这等子要丢光祖宗脸面之事,我说了我是不会去的。而且……”她忽然的就不说话了,气鼓鼓的瞪了一眼紫胤,原来这几日让她甚是辛劳的练剑是为了这事,竟然合伙她爹来欺负她!
镜子能忍,剑不能忍!
这问剑大会是藏剑山庄三十年一次的盛典,庄内每三十年会倾尽全力铸就一把剑,大会之上庄主会请出这新铸之剑,江湖各路都会应邀前来一睹这剑的风采,于此庄主会挑选一人持此剑与人比试,不论是谁胜出,便可为此剑取名并取走此剑,便是所谓的问剑。
虽说是准江湖各派人士都前来参与,没有门派要求,但往年这都是藏剑山庄略胜一筹,这剑自然无人能取走,这山庄之内有一方剑冢,总共悬着九把剑,藏剑山庄至今三百余年,若是算上今次这把剑刚好是第十把剑,无一挂漏。
三十年前是秦守力压群雄,更是在问剑大会之上崭露头角,当即成了少庄主,成了下一任庄主继承人,而那时的秦守也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而已。
这持剑之人必须是除庄主以外的秦氏嫡系子孙,这秦守膝下只有一女,此等光荣而又艰巨的使命自然落在了秦镜头上。
而江湖中人也深知这秦家小姐没有承一点秦守年少时的气概和武艺,所以早几年就有人预测这一次的问剑大会,这藏剑山庄的剑定会被外人夺了去。对于这一点秦守也早就知晓,所以才会这般积极的招赘找婿,想来也是想挽回一点祖宗颜面。
今次,秦守已是无奈到了极致,广发请柬之时便说道,若谁能连赢藏剑山庄中的三人,便可得之三物,第一,自然是得剑,第二,便可成藏剑山庄第十二代庄主,而第三,可想而知,这都当了庄主,自然得娶庄主的女儿。
藏剑山庄庄主之位有谁不得得之,任凭那秦镜再怎么泼辣,怎般不靠谱,都抵挡不住那些追名逐利之人的心思。此举可谓是一举三得,保住了剑和颜面不说,还把自个儿得闺女给推销出去了,只是秦守再一次被自个儿蠢到了。
哦,不,秦守自然考虑的周祥,只是没人告知他秦镜已然在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有天地为证的情况下嫁人了,这可让秦守如何使得。
而这点紫胤却也是不知的。
“为何不去?”紫胤突然柔声而语,没了刚才的严厉。
相比之下秦镜自然喜欢这般的紫胤。
“我剑术太差,气场又不够大,这般大的场面我会吓得两腿发软。”秦镜垂着脑袋蹲在地上如实道。
竟然是为了这理由,紫胤一时不知该如何求得了,“现下不是再练?”他将剑递给她,可秦镜也未接剑,托着腮极是认真道:“我觉得我们回房去生娃娃都比这个靠谱。”
一出口,她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她这脑子里头究竟想的是甚?
“胡闹!”紫胤略有窘迫的轻喝一声。
秦镜噗嗤一笑,瞧着他那正经模样,眨眼道:“昨晚,前晚,前前晚……到底谁比较胡闹。”
紫胤未接话,也没有反驳她的话,的确刚开始是她胡闹,后来是他胡闹了,相比之下还是他比较胡闹……
秦镜见紫胤一直未说话,于是便也不蹲地了,起身夺了他手中的剑,而这时紫胤瞧了她一眼。这时秦镜甚是自然的瞪了他一眼道:“我继续练剑,你一边喝茶去,我去参加了问剑大会,你莫要后悔了!”
秦镜胆子日益增长着,如今的她敢瞪紫胤!
“后悔甚?你不一定会输。”紫胤宽慰道。
其实她这剑术经他连日来的教导,已然不错了,虽说她着悟性不高,招式学得极快,空有其表,只得三分精髓,但若论跟天墉城的几个平辈弟子中,除陵越外,她应是都能应付。想来她是缺少实战经验,所以便觉得自个儿不行。若有一日秦镜的灵力全恢复了,再她也肯好好学剑的话,这假以时日陵越也未必是她对手。
只是按着她的惰性,绝不会有这么一天,顺着秦镜这个例子来说,武功修为不好无甚紧要的,找个厉害点的夫君愿意把自个儿练成的修为转移到你身上就成了。
练了一会,她又开始絮絮叨叨的,跟紫胤聊起天来,“师尊,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紫胤见她也应是闷坏了,手中的剑还未停下,依旧舞着剑,三心二意之举,紫胤虽是不喜欢,可好歹手中还拿着剑,相比之下很是用功了。
于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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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镜摇头晃脑,将剑劈成,剑花一挽,“我的九兮镜后来怎会去了你哪里,而且……你是怎的寻到我转世的,还有……你明知我是玉镜,你又怎会收我为徒,带我回天墉城,难不成正如我阿爹所说的给我修铸剑?
这也是她一直想问的,今日总算记得了、
紫胤道:“这九兮镜当初就是你拿来给我换剑的,至于怎的寻到你的转世,定都是天意,而收你为徒,带你回天墉城……或许……”紫胤欲言又止,突然不再说话了,思绪飘转至很多年前……
或许是他收了九兮镜那刻他已然对她用情,只是那时不知这情愫已然生就,好几年后竟然碰见婴孩的她,他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只是将镜子丢给了她便不哭了。那时候他还知道她直到十多年后又去了藏剑山庄瞧见她,不习惯收弟子的她却被她一时软心才收你为徒,他那时不知晓这莫名的情愫是从何而来,直到许久之后才理清这些来……
“或许甚?”秦镜还在乐呵呵等等着她的回答,可紫胤却没了下文。
紫胤一直都这样,说至兴奋处,便一下子给冷了下来,接下来指不定会跑出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我还在同你说说问剑大会之事。”紫胤道。
他娘的,这是上一个话题好吗!他这膈应是要有多久?秦镜恨恨的将手的剑重重一砍,无奈摇了摇头,呼了一口气,嘀咕道:“我和你代沟了好几辈,可我还是爱你,真是没有办法。”
紫胤耳力极好,细小嘀咕之声也定然可以清晰的听到,寒眸渐暖,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溢于脸上。
秦镜捕捉到这笑,于是决定让他好好愁一愁,看他到时候可还笑得出来?
“我阿爹就没有向你提及这问剑大会上,谁赢了那把破剑,谁就得娶我,还将整个山庄都送给他。”秦镜收了剑,走向紫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