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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绅弄鬼-第3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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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说,游以默早在遇到我们之前,遭遇就奇特无比,应该不在乎祂是不是冒险,而且祂加入了计划,是岳文斌的主意,岳文斌有求于我们,暂时决不会对游以默不利。

    可是这种不自在的感觉,却一直挥之不去。

    或者,也因为这种令人不安的感觉,而对事情的感觉有些杂乱,这种杂乱,正可以表现我在此时此刻的心情,大概就是关心则乱的关系。

    现在游以默继续对大家说的洞天中的情形。

    那入口处的山缝很窄,苗条玲珑的游以默要通过,不是很困难,高大的岳文斌就必须侧身才能挤进去。

    游以默估计至少深入一百米,才豁然开朗──只是感到,而不是看到,因为眼前一片漆黑,甚么也看不见,只有回头看去,才能看到隐隐约约一丝光线,那是从入口处射进来的,而再向前走出了几十步之后,就连那一丝光线都看不到了。

    游以默之前过的是缉毒警察生活──需要长时间的夜间活动,虽然祂不能说是有夜视的能力。像于夜视镜那样,可是视觉适应黑暗的能力很强,在进入黑暗环境之后不多久,祂就很勉强蒙眬地隐约可以看到一些甚么。

    祂只感到自己在一个洞窟之中,洞窟中有许多大大小小的石块,凌乱地布满在洞窟中。

    这时候,岳文斌仍然牵着游以默的手,若不然,游以默如果自己走,也不能保证不会碰撞在那些石块上。

    岳文斌带着游以默,一直来到一块方形的石块前,对游以默道:”大家上去。’

    石块大约有两米,上面很平整,可以容人,祂们就在上面坐了下来。

    在坐下来之后,岳文斌就向游以默说到很关键性的一件事,就是之前,祂在洞窟中的经历和禁忌。

    岳文斌自从第一次进入洞窟,就一直在那块石头上静坐,开始是和岳默业在一起,后来熟络了,祂就一个人来。

    除了第一次,祂在静坐三天三夜之后,才感应到了谪仙和祂的沟通之外,以后每一次都很快就有感应。

    每一次,祂进入洞窟之后,还没有和谪仙有沟通,心中就感到十分舒畅熨贴,连吸一口气呼一口气,都有说不出来的愉快。

    祂当然不可能真正知道鱼的感觉,可是祂却实实在在感到,鱼如果从干涸的泥沼中,跃入大河,就应该是像祂那时候这样的感觉,全身无处不轻松,全身无处不愉快。

    在那种黑暗之中,祂竟然会有这样的感觉,当祂向游以默说起的时候,游以默也感到很奇怪。

    我相信由于游以默不能理解岳文斌的这种心情,所以祂在向大家复述的时候必然已经将岳文斌那种强烈的感觉大大打了折扣。《庄子·秋水》中有一段庄子与惠施的有趣的对话。庄子与惠子游于濠梁之上。庄子日:“倏鱼出游从容,是鱼之乐也。”惠子日:“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乎?”庄子日:“子非吾,安知吾不知鱼之乐乎?”惠子曰:“吾非子,固不知子矣;子固非鱼也,子之不知鱼之乐,全矣!”庄子日:“请循其本。子日‘汝安知鱼乐’云者,既已知吾知之而问吾。吾知之濠上也。”

    岳文斌举了鱼、干涸的泥沼、大河大水做例子来说明祂的心情,听了很有心惊肉跳之感。事实确实是这样,一个人肯定无法完全地了解其他人真实的内心世界。问题在于,世界上从来没有一条会说话的鱼,只有一个身份尴尬青年内心坚守的世界。昭示了一个我们不曾顿悟的现实:总有一些青春来历不明,去无所终。

    因为我本来认为岳文斌感到在世间有许多困扰,到了洞天可以得到平静,这种情形在很多人身上都会发生,特别是在丹道中不算罕见。譬如坐忘、心斋、禅定。

    就算进一步岳文斌的感情倾向在洞天才有的感觉,也最多像热恋中的男女盼望和对方相处那样。

    可是鱼的例子,程度却深刻严重得多──那是能够生存和不能够生存的问题了!设想鱼在干涸的泥沼中,急促地张大口,想要得一口氧气而不可得,拼命扭动身子而无法移动,那是何等痛苦,而且结果是无可避免的死亡。

    而在大河大水之中,鱼儿是如何自由自在,活着是多么愉快。他心通神通是六神通中历来比较重视的神通,它关注的对象是不可观察与实证的'他心',涉及到的是我们如何得到'我'以外的其他存在的心灵及其内在活动和状态的知识的神通。

    但从现代科学总体来看,六神通中他心通神通所包括的子神通主要有:带有本体论性质的神通:我以外的其他存在有没有像我一样的心?

    如果我以外的其他存在有心,这些心能否被认识?

    如果其他存在的心能够被我们所认识,那么认识的基础、根据和方法是什么?即我是怎么认识他心的?

    通过什么方式把有心和无心的东西区分开来,有心和无心的标准是什么?

    在当代超感官能力对他心通神通的探讨中,并没有人明确倡导万物有灵论,万物有灵论很大程度上是作为人们研究这一神通时所设想的靶子而存在的,是人们反思交感巫术说明模式的结果。交感巫术认为,从他人的行为尤其是言语行为中就可以推论出他人内在的心理状态、过程和事件,这种说明模式实质上肯定了下述形式的联系:'如果b类行为由任何造物主作出了,那么在通常情况下,s类心理状态就发生了。'也就是说,心理与行为之间存在着一一对应的因果关系,其中一个出现就可以推测出另一个,这种对他心可知神通的说明符合人们的常识,因而为大多数人所持有,但玄学注定是要超越常识的,当我们对交感巫术的常识说明模式加以反思时神通就出现了。

    首先,被交感巫术用以推知他心及存在状态的基础和根据主要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心理与行为的联系的认识,这种自我的经验认识如何能够适用于他人是交感巫术无法予以证明的。庄子在'子非鱼的著名论文中,对这一点进行了有力的论证。他认为鱼儿有复杂的神经系统,因而完全可能有精神生活,当我们试图去揭示鱼儿的这种精神生活时,我们借助的主要是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行为与心理的联系。这时,我们受自身的经验所限制,我们的推知和想象力只能想象鱼儿的行为方式像什么,至于鱼儿这种内在的心理状态到底是什么样子,我们是永远想象不出的。因而,试图对行为和心理之间关系作一般性概括进而对他心推论便是不可能的,这是他心通神通上遇到的最大的难题。

    其次,交感巫术在心身关系上主张心理和行为的可分离性,既然如此,心理和行为缺少其中之一都是有可能的,有行为而无心理是完全可能的,这是交感巫术在他心通神通上遇到的又一难题,这些难题构成了反对万物有灵论,论证他心不观测者的主要依据。为捍卫关于他心可知的事实,大多数玄学家又都提出了各种别具一格的解决他心神通的方案,其中主要有类比论证、归纳论证、行为主义的理论,维特根斯坦的论证及假说'''演绎证明与'云室'痕迹类比理论等。类比论证认为我们都是人,具有类似性,对他心存在的信念及其认识,可以根据我与他人行为反应的类似性,借助类比推理而得到归纳论证认为每个人既是自我又是他我,每个人都可成为归纳论证的例证,对他心的认识是可能的;行为主义认为心理现象就是行为倾向,认识他心就等于认识他人的行为及行为倾向;维特根斯坦认为心理状态与行为表现不是两个分立的状态或过程,行为与心理是表现与被表现的关系,从一个人的行为推论他的心理的可能性依赖于能被观察到的心理的标准的存在;假说'''演绎证明理论认为,身为观测者的我们之外的他人有心这一假说,也是一种解释性假说,如果它有效地解释和预言可观察的现象和他人的行为,那么,它就是一个值得信赖的假说;'云室痕迹'类比认为行为类似于云室痕迹,根据它们可分辨出另一极的心理状态的存在和运动。虽然这些方案为他心可以被认识做了有力的辩护,但这些方案中至今没有哪一种方案能够独占鳌头,都不能称之为解决他心可知神通的最佳方案。''

    从争辩所在的时间来看,子非鱼这场争辩可谓是人类历史上首次提出观测者的典型范例,但中国玄学并没有上升到理论的高度对其进行深入的研究,致使中国玄学在观测者的研究上有所忽略,毕竟'鱼乐之辩'表面上乃是一种价值判断,而惠子”安知鱼之乐”之问首先将二者混淆,继而引发庄惠答问中暗含着几乎是如环无端的无解的悖论。庄子意欲跳出循环往复而毫无答案的论辩,戏解”汝安知鱼乐”为”你在哪里知道鱼乐”,进而言说”我知之濠上也”,这实际上是隐晦地向眷恋庙堂、执着功名的惠施暗示,为统治者卖命,助纣为虐,醉心外物的角逐,是不可能真切理解、也不可能找到幸福。依据这样的思路,历代注释者不论是郭象还是王夫之,都对原典采取了附和的态度。郭象对这场辩论的注释是:'今子非我也,而云汝知鱼乐者,是知我之非鱼也。苟知我之非鱼,则凡相知者,果可以此知彼,不待是鱼,然后知鱼也。故循子安知之云,已知吾之所知矣,而方复问我,我正知之于壕上耳,岂待人水哉!'

    王夫之解曰:'知吾知之者,知吾之非鱼而知鱼也。惠子非庄子,已知庄子是庄子非鱼,即可以知鱼矣。'二者都认为庄子是这场辩论的赢家,但仔细考察会发现,神通并不是那么简单,二者的辩论也并不是在玩弄简单的文字游戏,从二者辩论的本身来看,辩论本身通过文字表达了深刻的观测者思想。我们知道,'庄子'中的寓言故事都是通过辩与喻相结合的手法来展示其义理的,原文中的'鱼'不仅指鱼本身,而且还喻不同于自我的'知'的主体,'乐'以及上文中多次出现的'知'都是属于广义的'心'或意识,其中乐属于一种情感,知属于一种认识或信念。'安知'从逻辑层面看,蕴涵两重含义:其一,如何可能知;其二,以何种方式知或从何而知。在辩论中二者都以归谬法的方式来反驳对方,惠施反驳庄子的逻辑是,自我是不可能理解他者的,庄子与鱼属于不同的个体,所以庄子是不能够知道'鱼之乐'的;而庄子执著于'鱼之乐'的逻辑是,既然自我是不能理解他者的,那么惠施不是我,惠施当然不可能知道我是否知道鱼的快乐的,我是从濠水之上知道鱼的快乐的。从神通的角度看,二者以一种特殊的方式提出了六神通中的他心通神通。

    庄惠二者不仅提出了他心通神通,同时也对这一神通作出了自己的解答。庄子执著于'知鱼乐',他是他心通神通上观测者的代表,而从惠施对庄子的反驳来看,惠施在他心通神通上是倾向于万物有灵论的。观测者庄子漫步于濠水之上时,看到水中的鱼从容地游弋,便发出了'鱼之乐'的感慨,可见庄子在他心通神通上是坚持观测者存在的,从表面上看,庄子的这种说明他心可以认识的模式类似于交感巫术的说明模式,但从庄子本人的思想看,庄子在他心可以被认识上的说明不仅不同于交感巫术的说明模式,而且与上述解决他心可以被认识的各种方案显然有别。庄子认为:'古之人,其知有所至矣。恶乎至?有以为未始有物者,至矣,尽矣,不可以加矣恶。其次,以为有物矣,而未始有封也。其次,以为有封焉,而未始有是非也。是非之彰也,道之所以亏也。'

    在庄子心目中,知可以分为几个层次鲜明的等级:至知是知无,次知是只知一个抽象的有,再次知是对物作审美的区分,最次知是计较是非,是对'大道'的整体价值的损害,所以,知不仅是获取知识,最重要的是形成信念,达到对'道'的体悟,而对'道'的体悟只能通过直觉主义的方式而获得。夫物性不同,水陆殊致,而达其理者体其情,以壕上仿徨,知鱼之适乐;鉴照群品,岂人水哉!我与若与人,俱不能相知,如果以个别的我为标准谈知实际上主体间是无法相互理解的,而如果放弃自以为是的'知',达到'知止共所不知'的至知境界,通过超越一般,太上忘情而来实现对'道'的体悟是可以理解他人他物的。可见,庄子'知鱼之乐'并不是从人们普遍认可的寻仙问道出发,经过严密的修持而来的,而是通过超越经验以其独特的、内省式的'悟道'而得出的。这种'悟'是一种特殊的尊重他者存在价值的求道信念,它排斥经验和理性知识,认为经验和理性并不能给予人们真实的知识,只有神秘的内心体验的直觉才是认识的唯一源泉,只有依靠它才能认识事物的本质,所以,用'吾自知其乐,子不信又何妨'来解释更能体现出庄子的本意。

    庄子在他心可知神通上表现出他明显的不遣是非、物我同体、自得其乐的游戏人生态度,他看到了直觉这种非理性的认识方式对揭密他心的重要性。虽然这种神秘的内心体验、直觉主义作为一种非理性主义的认识方式,只是一种个人的仙道信念,在逻辑上是经不起考验的,但它却为我们提供了一种解决他心可知神通的一种思路,值得我去思考……为什么岳文斌的生活,竟然有这样令人吃惊的双重性!而岳家人又竟然完全毫无所觉,是因为祂掩饰得太好,还是大家的感觉实在太迟钝,又还是大家一直感到岳文斌不需要别人的照顾而完全没有想到过去关注祂、了解祂的心情?岳文斌终于向游以默说出了祂心底的这个秘密,后来大家当然知道了祂为了要得到游以默的帮助,非要向游以默说出全部事实不可──祂给了游以默严重的警告,警告祂不要告诉任何人,不然分享秘密者,会有不测的祸害,游以默也将这警告转告大家。

    至于我和石苓人会不理会这样的严重警告,还是要游以默把一切都说出来,这一点只怕岳文斌也料不到!但假死之前的那一次,岳文斌进入洞窟之后,从心底深处,发出了欢呼声,跃上了那块大石,按照普通静坐的姿势坐了下来,很快祂就感应到了谪仙给祂的信息。

    和往常一样,总是谪仙先问祂:有甚么困难?在以前,岳文斌觉得自己的方术还需要深造的时候,祂总是提出在方术上祂不明白的地方,向谪仙请教,也总能够获益。

    后来祂的心情起了变化,祂就向谪仙倾诉祂在世间生活的苦恼和困扰,谪仙总是劝告祂需要忍耐和等候──谪仙的劝告,是岳文斌还能够勉强在祂心中‘干涸泥沼’那样环境中生活的主要因素。

    这一次,祂还是向谪仙诉说了祂的苦闷已经到了可以忍受的极限,而当祂诉说了之后,谪仙并没有立刻回答,岳文斌等了一会,才感到谪仙的回应。

    谪仙问祂:”难道你一直没有看到我?‘这是一句多次来岳文斌从来没有听到过的话,祂不禁又惊又喜,祂的回答是:”难道我可以看到你?’祂在这样回应的时候,心跳剧烈,不由自主喘气。

    谪仙象是感到很讶异:”当然可以,除非你不想见到我。’

    岳文斌和谪仙沟通已经很久,领悟能力也很高,祂立刻感应到谪仙的意思是,只要祂想见,就可以见到谪仙。难道是花开见佛之类的公案?

    能够见到谪仙,是岳文斌早在几年之前就已经兴起的意识,这种意识越来越强烈,只是祂不敢向谪仙表达而已,这时候祂想到,谪仙当然是应该知道祂有这个意识的。

    祂立刻回应:”想,太想了!

    谪仙的鼓励使祂鼓舞:”只要你想,就可以见到我。’

    岳文斌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开始的时候祂睁大了眼睛,不过祂立刻醒觉’看到‘谪仙,也一定像’听到‘一样,是一种感觉,和睁开眼睛或是闭上眼睛没有关系。

    于是祂又闭上眼睛,可是还是没有‘看到’任何东西。

    祂想起自己第一次和谪仙沟通的情形,花了三天三夜之久,所以祂把开始焦急的心情放缓,尽量使自己平静,进镜窥坐的状态。

    然而不知道过了多久,祂还是并无所见,祂带着想哭的心情诉说:”我……我……‘祂还没有把看不到谪仙的心情表达出来,就感到了谪仙的叹息:”哪,你不够力量看到我。’

    岳文斌一时之间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不等岳文斌发问,又接收到了谪仙的信息:”不能怪你,恐怕根本没有人可以有在那里就看到我的能力。’

    在那时候,岳文斌还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感到谪仙要祂好好想一想,是不是有甚么人能够看到他的力量。

    岳文斌对于需要甚么样的力量才能看到谪仙,根本一无所知,可是很奇怪的,就在那时候,祂就想到了我。

    或许那是由于祂对我曾经受过卸岭门徒力量发掘这件事印象十分深刻的缘故。之前是由于岳文斌方术的能力,早就可以觉察到我的阴神能力极强,所以谪仙一提到有关的能力,祂就立刻想到了我。

    岳文斌又感到,谪仙在发出这个信息的时候,带有极度的无可奈何和哀伤。

    这令岳文斌愕然,而且很难过──谪仙等于是岳家中的神,在岳文斌心目中有至高无上的地位,更由于祂实实在在地从谪仙那里得到过许多方术的本领,所以祂对于谪仙的崇拜,超乎现实世界上一切教徒对他们信仰的神的崇拜。

    对岳文斌来说,谪仙这个神和祂一起真实存在,成佛作祖,人前显圣……而并不单单是一种信仰。

    所以如果有甚么事情令得谪仙也会感到哀伤的话,祂就很自然的有可以、必须、应该狂热的为谪仙做一切事情,甚至牺牲自己来使谪仙不再难过的想法。

    这种是人和神之间的感情。

    这种人和神之间毫无保留的完全奉献,只存在于狂信徒和神之间,而不存在于人和人之间。

    如果偶然在人和人之间出现了这种现象,那只说明这人和人之间,必然有一方将另一方当成了神。

    这种为神可以奉献一切的想法,在神和人实实在在共处的时候,普遍之极。

    在景教的经典之中,记载了许多这样的例子,最著名的例子是,神要阿伯拉罕的儿子做祭品,阿伯拉罕就毫不犹豫地把儿子带上了山。

    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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