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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绅弄鬼-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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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需要做什么特别的事,待在他身边就是了。”

    ”好的。”

    我出声答复的同时大步走起来,步伐轻快。

第五十四章我是谁(第三章)() 
“先是谜题,现在是碎片……事情变得……变得越来越麻烦了哟”。进到了看守所,我扭过头,听到来到柜台登记的游以默在碎碎念埋怨。“姑奶奶喜欢真刀*的刚正面,可不喜欢这水落石出变成了迷雾重重的感觉。”她的碎碎念,加上坐在旁边的石苓人一如往常静不下来,东张西望环顾四周。不同程度的缓解了我的紧张感觉。

    我们大学曾组织过参观看守所的警示教育,那些以”没有围墙”为概念所新建的看守所,以关押经济犯为主,从外观到内部装潢,乍看之下模样类似综合医院。而这个西郊看守所和我以前所知的模样相当不一样。

    我们过了好几道大铁门,才进入设在监舍里的提审室。一抬头就能看见拦着铁丝电网的高墙上有武警端着枪在站岗,让我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发紧的感觉,舌发粘,口发干,按照那些心理学书籍的说法,学术上叫预期不明恐惧状态,说白了就是紧张,运动员常犯这病,四肢无力,导致现场发挥失常。

    我安慰自己这情有可原,毕竟我是头一回到这种关囚犯的地方。没见石苓人仿佛忍住尿意般在游以默身旁坐立不安地扭动着。

    游以默在柜台填写会面申请书交给窗口的人员,我们都在接待室的沙发上坐下。我听于祖佳临时抱佛脚的补着课。遭到起诉的犯人离开警方管束后,从嫌疑犯转为被告移送到检方,在看守所等待法院审判。进了看守所以后,就算是警方也不能自由进出会面。特别是贝杜兰这种重犯,虽然很麻烦,但安全起见,也只能按照一般手续办理会面。我好奇地看着墙角那个用小铁栏杆隔出来的空间,分析那可能就是防止犯人反抗逃跑和袭警的设施。

    游以默随手在石苓人头上挥了一巴掌。“别东张西望,这里有监控的!”

    ”呀!”石苓人像尾巴被踩到的狗般叫出声音压住脑袋。

    我正听着,只闻空旷的走廊里传来了哗拉哗拉铁链的响声,一会儿见两个警察押着一个光头脸煞白的犯人进来,手里提着拴脚镣的布条,可能是为了防止铁脚镣磨脚腕子。他头低着眼光不敢向上看,愈发显得矮小。这家伙和我想象中的重犯差别很大,没有那种穷凶急恶的坏相,到是像个受气的熊包。

    “那家伙原本是个经济犯吧……”于祖佳低声道,“只不过数额特别巨大,情节特别严重,还恼羞成怒,把威胁举报他的情妇追出去一条街去砍死了。”他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这个人。

    “这不是著名的那谁谁谁吗,也是公检法系统的!”

    于祖佳抿着着,含糊地说:“就是他!”

    这人曾经是在首都也能横着走的人物,名字对我们这种升斗小民来说如雷贯耳。他被捕的消息曾一度引来公开辟谣,最后却披露他因巨额财产来源不明被拘留的消息。据说他们夫妻一直两地分居,他曾在光天化日之下持刀追杀情妇,消息却被封锁了。还是一场离奇的失火让他倒台了。

    一夜之间,人们议论纷纷,绘声绘色的说某某不在家,他去上海考察去了,家里没有人,没有人却莫明其妙地着火了。不知是小偷还是什么人进了他家,还把他家里给搞得翻天覆地……所有的水龙头被打开,房间里溢遍了水,冰箱开着门倒在地上,电视机扔在了水池里,最惊人的是床上、地上、沙发上,到处是大额存单和钞票。临走时还放了一把火,把窗帘给点着了。

    消防车紧急出动,强行打开了门,用高压水泵扑灭了火。让人吃惊的是,房间里地上到处漂着钱,还有各种各样的存折散落在家具上,还发现大量的金项链、金戒指。因为房主不在,消防部门就通知所在单位和街道派出所来人。稍加清理,就整出存折加现金多达1000多万元,其他贵重物品还不在其列。一个靠工资收入的干部家里居然有这么多钱,这桩事迅速被反映到上级机关,上级立即派人查办。

    人们传的有鼻子有眼儿,说某某家里有那么多钱,很多人听到都很吃惊,不相信这个事实。机关都知道某某是穷苦出身,老家在革命老区的大山里,多年前他从内地调到这个城市时,老婆和闺女在老家没来,某某独自生活。都反映他平时特别朴素,生活也节俭,冬夏都穿着那几身衣服,穿平底布鞋,吃炸酱面,完全一副传统老干部的形象。真不懂他是怎么想的……捞那么多钱?

    首都天子脚下,少不了又有知道内情的人道出原由,说某某认识了一个同乡的女人,年青,漂亮,不能自拔,他的钱都是为那女人挣的。因为跟这个女人好,某某才没让老婆来跟他生活。多年来他从花巨资将那女人金屋藏娇,到为她发家致富大开方便之门。某某再过两年要退休了,那女人不停地催他多想法子、批*来挣钱,这位某某起了疑心,请了私家侦探调查,发现这女人和一个外籍商人关系非同一般,两面起了口角,之后那女人就不知所终。

    在国外主持谈判的这位某某立刻被紧急召回。当他坐午夜的航班回到这座城市时,警车把他直接接进了看守所……中纪委和最高检察院也都介入了。先是巨额财产来历不明,接着他就因涉嫌故意杀人被拘留了。

    情况很简单,公安人员在勘查某处杀人案子现场时,顺藤摸瓜发现那女受害人名下一处物业,搜检中发现一本书里夹着某某和那个女老总的合影照,拿着那张照片向左邻右舍调查,便有人认出这个男人经常来。有个居委会老太太证明说,出事的那天中午他还来过。当某某被传到公安局时,看到照片让他如雷轰顶,不住地叹息。真是百密一疏,之前把她家里所有属于自己的东西全都拿走了,只愿不再怀疑到自己头上,万万没有想到这女人用他的钱投资房地产,因此还会遗留一张照片。这样,他只得承认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承认了那天中午去过她家,但他不承认自己杀了她。

    可是他一旦身陷囹圄,关系网就被捅了个大窟窿,那些被封口的言论就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直接就人证物证俱全了。据说公安机关通知他本人和亲属,说从侦察审讯阶段起,其本人和亲属可以聘请律师提供法律帮助,可是大厦将倾,他的家人一夜之间卷款四逃,最后还是由专为农民工群体打官司的某公益律师为他辩护。很多报道描述了公安局通知家属到看守所送被褥和衣服时候,他悔不当初的情状。

    他唯一留下了的亲人……在国外读大学的女儿飞回国内,在警察在场的情况下和某某见面了。突陷囹圄的爸爸和平时判若两人,脸上堆满焦虑和痛苦,全身上下浸透着难以排遣的忧伤。他近乎哀怜地望着女儿,始终反复地说着:“相信我,我没有杀人,她不是我杀的!……”女儿说:“我知道,爸爸。我会想办法救你的。”……简直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但想到他所挥霍的民脂民膏,就不觉得可怜!

    然后,在我们的众目睽睽之下,某某被狱警解下了手铐脚镣,归还了随身物品,虽然还是光头囚服,却是气息一新,如果忽视了他的泪眼垢面,粗服乱头,俨然又是那个主政一方,呼风唤雨的方面大员。

    当真是眼睛一眨,老母鸡变鸭!只是在知道内情的人眼里头,难免有沐猴而冠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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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珠子都瞪出来了,于队长!”

    石苓人挪过来,掏出来手机,“看看,这是最新的报道,世事之奇,莫过于此!”

    我们三个人六只眼睛凑过去,手机上多家网站均用醒目的大标题刊出了采写的报道,大致内容是:女老总被杀案水落石出,受牵连的某某无罪释放。报道说,一个在积案追逃行动中落网的连环杀人犯,向警方供述了当天夜晚作案的过程。

    据说那天他本来是为了抢钱,没想到那女人被抢包时呼救,他害怕来人抓他,就动手把她追杀砍死的。他还详细地供述了犯罪的时间、地点、作案区域的方位,沿途的摆设,还有死者的大致年龄和外貌特征等,甚至杀人后还毁尸灭迹,喝的什么牌子的酒压惊都说得一清二楚。

    执笔者深知兵法的避实击虚之术,对杀人犯的供述写的事无巨细,对某某脱罪的过程就一笔带过。但字里行间毕竟透出风来,读者连蒙带猜也能猜出个大概。无非是杀人嫌疑既然洗脱,某某立刻一夜之间冒出来许多同乡、同学、知己好友,证明某某的钱是他们寄存在某某处的,林林总总的理由都强大的无懈可击。但事实上,谁都知道这里面有着令人黯然的内情。

    “看见没有,这才叫真正的完美犯罪!”石苓人的口吻带着莫名的意味,于祖佳用鼻子冷哼一声,游以默嘲讽般的大声笑了。

    那一边,歇斯底里的咽呜响起,某某和茕茕孑立的女儿抱头痛哭。

    大概又等了十分钟以后,狱警透过广播通知轮到我们会面。

    我深吸一口气,同石苓人、游以默和于祖佳搭上电梯前往八楼。遵从身穿制服的监所人员指示进入会客室,并肩坐在指定的椅子上。

    开始直面那一个,几乎是成为我们梦魇的女人——贝杜兰!

第五十五章花千骨() 
说是会客室,其实就是提审室改装的。同样的,不能把未经法院审判的人叫罪犯,而是应该叫犯罪嫌疑人,简称人犯。

    这一个提审室中间用强化玻璃隔开,两边各自设有出入口,避免被告和会面者双方直接接触。等强化玻璃对面的门打开的时候,看守所的人员会带着贝杜兰进来。

    提审室中央,有桌子固定在地上是怕犯人袭警脱逃,按照规定审讯必须二人以上,以保证口供的真实合法。游以默路上告诉我,过去曾发生过犯人用手拷和桌子打昏了预审员扬长而去的事情,因为那个警察太大意了,一个人就去审讯,边问话边低头记录,结果就给了人下手的机会。

    “人性化审讯!”

    游以默双手抱臂用鼻子哼了一声。”还要让我们等多久。”

    与此同时,玻璃彼端的房门终于打开,贝杜兰进来了。

    因为她的身分还不是被告,所以穿的并非囚犯服。而是白色上衣搭配牛仔裤的轻松装扮。

    提审开始了,于祖佳熟练的坐在四条腿都固定在地上的桌子中央主审,一个我不认识的狱警坐在左边记笔录,审讯笔录上必须有被提审人的签名和红印泥的指纹,还得写上:“以上记录我看过,都对。笔误和修改的地方都得印上指纹,警察也得签名。游以默依旧站在人犯位置旁边,抽着女士香烟,列着吓唬人的架子,我和石苓人坐在右边看热闹。

    其实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说的十分在理儿,只不过我看到贝杜兰的瞬间,腹中有种嫌恶感开始膨胀。

    因为我感觉到……贝杜兰根本毫无反省之意。

    如果被拘禁在看守所中,有不少人会因为环境突然变化而身体不适,变得越来越憔悴,贝杜兰却跟遭到逮捕当时没什么两样。

    不仅如此,当她和我四目相交时,甚至松开艳红的双唇展露笑颜。

    贝杜兰用宛若王妃般的优雅动作,按照看守所的人员的指示坐在椅子上。

    ”哎呀,我还以为是谁,这不是石老师吗,而且连沈同学也来了。有什么事吗?”

    贝杜兰摆出蒙娜丽莎的姿势,从游以默和于祖佳面上一扫而过,眯起双眼看向我们,说道。眼瞳里泛着的光芒却如烟花灿烂,她光是站在那里、讲了一句话,就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蛇蠍美人气质呀。或者该说是格调呢?她身材本来就高,加上光是看到那双眼睛就叫人背脊打颤,光是站着,就像是一朵来自于地狱的娇艳食人花了,瑰丽之下,是白骨成堆。

    当你凝视她,她也正凝视著你。

    倘若你靠近它,它藏在花苞里的牙齿就会咬进你的灵魂,把你毒死,或者吞噬。

    在这不透明的墙和天花板包围的空间里,不自然的照明让展览室十分明亮,带来无法忽略的压迫感。那个狱警明显表现出无法忍受的模样,视线落在脚边。

    神鬼怕恶人?!不,绝对不是那麽回事!在这样一种生物面前,谁都会纵身而跳,哪怕面前就是万丈深渊。

    虽然不是不能理解他的心情,但要是在贝杜兰面前表现出动摇的模样,不就正中她的下怀了。我也跟着张开嘴,有一些窒息的感觉席卷而来,我快不能呼吸了;不论鼻子怎么吸气,还是呼吸不了。我突然可悲地觉悟到自己是个好人。不虚伪、身心健全又善良,因此震惊于恶意。如果没有别人,只有我和她两人在一起,恐怕会感到真正的窒息感以及快压碎肺部的压迫感吧。

    我听见于祖佳叹了口气,仰视着她。同样面对这充满压迫感的眼神,游以默毫无惧意,用力挺直腰板。头顶国徽给了他们面对穷凶极恶犯罪分子的力量。

    “水月……别被她的气势压倒了。”耳边传来了石苓人的声音,虽然屋子里看起来没有变化,但我感到空气中强烈的压迫感一瞬间消失不少。

    “没事。”我深深地吸了口气,看着贝杜兰说,对方是阶下囚,而我勉勉强强算是座上客,我如此说服自己,握紧放在膝盖上的拳头后一眼瞪回去。

    ”能有什么事,不是你把我们叫来的吗?”

    ”哎呀,是这样啊。”

    贝杜兰用手遮掩嘴角抖动肩膀笑了。

    ……她居然很享受眼前的状况。

    于祖佳咳嗽了一声,示意那狱警不要记录,严格来说,我们这些普通人是不能参加审讯的。

    显然这不是第一次审讯了,所以他也掠过了问什么姓名年龄婚否那一套,单刀直入。

    “你好!贝杜兰,这两天过的还不错吗?”

    “是的!”

    “之前介绍过,我是负责穆彤彤这起案子的于祖佳,旁边是我的搭档警官游以默,在与你作笔录之前,我们还是必须向你解释一下刑事诉讼法的第46条……”

    “我知道。你是想向我解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有关法律与政策对吧?既然大家都先礼后兵,那么我也不想再拐弯抹角了。不过对杀人犯来说,你能给我什么宽大处理……无期徒刑!死缓?”

    她非常冷静地开门见山。

    于是,于祖佳马上单刀直入地问,“好的!既然你清楚的话,那么我们也就不必重复了。我想请问你,在案发日就是穆彤彤遇害时的凌晨01:00到03:00这段时间你在哪里,在干了一些什么?”

    贝杜兰本是闭着眼睛听着于祖佳的讯问的,当于祖佳的问题问完以后,她的那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才睁开,接着她微微地笑了下,“为什么不直接问我:‘是不是你杀死了穆彤彤的?’我不会翻供的”!

    我吸了一口气,无语。只是静静地用自己的眼睛去看着贝杜兰,在那一刹间,我觉得她很可怜。

    是的,一个可怜的人。

    不仅仅因为她的家庭、她的父亲、她的惨剧,更因为现在的她让我看到的种种无奈,发自内心深处的无奈。

    不错!她是在微笑着说话,但,笑容应该比哭更难受的折磨吧!

    如果说,贝杜兰的父母对自己女儿的未来已经是绝望了,那么,他们为何没有发现从那一刻起,在自己女儿的脸上也同样写着:绝望。

    坐在她旁边的游以默一副无法掩饰焦躁的模样,从刚才就不停地在抖脚。

    至今不曾看过游以默露出如此僵硬的表情。

    贝杜兰向我们交待,在穆彤彤遇害的那天晚上,她和刘耀勇、林友亚、余宫音三人是见过面的。但是在21:00左右穆彤彤死后,他们三个被认定是贝杜兰共犯的人物,经过了发现现场、争吵不休、毁尸灭迹,清理现场,最后就不欢而散地各自离开了。

    “那么,事后,就是从晚上的01:00到凌晨03:00这段时间你去什么地方。警方曾经向你的舍友了解过,你是在凌晨03:45才回到自己宿舍中的。”

    “我去杀人了!去了另外一个地方,杀了另外的一个人……”

    我在震惊中听着贝杜兰这一板一眼的回答,这就是于祖佳坚持要我们来的的理由么?

    于祖佳显然没想到她这么轻易就承认了杀人罪名,双方沉默了很久,他才接着问下去,“贝杜兰,这里是公安局看守所,是神圣的司法机关。你必须要对自己说的每一句话负责,万万不可以当这是儿戏,信口开河。”

    和他一起提审贝杜兰的狱警显然沉不住气了,他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大概是因为,他也读懂眼前这个象天使一般漂亮的女孩道出自己杀人时的从容……

    “我是杀了人。”

    “你到底杀了谁?尸体在哪?够了!贝杜兰不要开玩笑了好吗?”于祖佳诚恳望着她,再一次问,如果贝杜兰所言为真,一天之内犯下了两起命案,那将是震惊首都的恶性案件。

    “我不是开玩笑的!我想杀了她很久,很久了。我读法律书、刑侦书、推理小说,除了构思怎么复仇,就是为了看看杀了她,我自己是有罪还是没有罪。是的!我杀了她,我没有当这里是儿戏。我也并没有发烧,我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和干过一些什么!”贝杜兰用堪称优雅的动作侧坐在椅子上,吊起嘴角露出微笑。

    见状,我的背脊窜过一阵冷颤。

    原本微笑可以缓和人心,贝杜兰的微笑却完全不同。

    既冷酷又阴险,充满邪佞之气,煽动人内心深处的不安。

    虽然原本是打算要把她逼进绝路,却有种实际上是我们被她逼进绝路的感觉。

    “你说什么!……”

    于祖佳坐在看守所提审室的椅子上,用衬衫的衣袖擦拭额头浮现的汗水。一边游以默也快要喘不过气了,连女士香烟灭了都不知道。

    ”有什么好笑的。”

    游以默瞪向贝杜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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