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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哪!不过现在来得少了,那里可有鬼打墙哪!〃胡大仙家七嘴八舌说起来。”也怪哪!原来鬼打墙还不严重,这几年好象厉害了。”
“是哪,那村的人现在都来得少了,听说他们到桃花岛去赶集了。”
“桃花岛可比咱们这里远哪!”
“走海路,路上没鬼打墙哪!”
“其实他们可以走溪谷,或者西岭,绕开无名山的。”
“听说他们要改名,准备叫什么见泽村。”
“哈哈,太难听了。不如龙潭村好。”和老头子谈话往往这样……不过老王还算有耐心听。
心中有野望的男人,都有足够的宽容和耐心唯一。让老王不安的是:已经过时间了,他还没和赵慢熊联系上,不过局里派的后援估计快到了。
希望赵慢熊不要出什么事。
这天,于祖佳带着王朝正和另一名警官王通,乘高铁来到了龙虎山。赣南省警察部门派了一名姓章的处长跟他们。
于祖佳画着血符的手用绷带缠着,到了半山腰,他们才帮他解开绷带。
于祖佳握着血符,感受手心的温度。
他朝几个方向伸了伸手,感觉向东北的方向手心温度高一点。
于是他们向东北的方向走去。最后,在后山发现了一个窝棚,窝棚后有一座坟。
于祖佳把手心指向坟墓,有点发热,指向别的方向,手心都发凉。
难道他要找的人已经作古?他们的心都有点发凉。
章处长说天晚了,建议到附近的上清宫休息。
于祖佳没说话。
王朝正说:〃于队长,我们还是应该去附近上清宫问问,这窝棚是怎么回事?搞清它的来历。”于祖佳又沉默一会,点头同意了。
他们到了附近的上清宫,这是龙虎山的核心所在,该宫始建于东汉,是道教的祭神之所,正一道的祖庭。不过远远的看起来规模还比不上白云观的一个偏观。
于祖佳事先了解过,上清宫曾独居江南宫观之首,且在全国也是举世无双,素有“仙灵都会”和“百神受职之所”之誉。历代重建与修复及增建,整个宫宇规模宏大,气势磅礴,名振江南。不过在历代乱象中,上清宫残存建筑全遭毁坏,现唯存有一口元代所铸大钟及部分碑刻藏于天师府内。可是走进了,却发现此地门庭若市。一个举旗的导游正对一群老外口若悬河的讲述:
“游客朋友们,你们眼前的上清宫在中国乃至全世界都有很大的影响,因为在中国古典名著《水浒》第一回,写的是“张天师祈禳瘟疫。洪太尉误走妖魔。”就是讲上清宫的,由上清宫内的镇妖井,走出36天罡,72地煞、和德国的闵采尔起义一样,演绎出一部惊天动地的农民起义的故事,在中国可谓妇孺皆知。如今,伏魔殿仍在。镇妖井仍存,今天小导要带领你们,探一探伏魔殿的神奇,镇妖井的玄秘。”
于祖佳看过去,只见那导游手指的是远处一处崭新的建筑群,旁边有巨大的广告牌,说明这是龙虎山风景旅游区管委会启动重建的一期工程,已恢复福地门、龙街、下马辜、棂星门、天一池、东隐院等景观,热烈欢迎广大信士游人来此朝拜圣真,领略《水浒》文化的精髓。
不知为何,热闹的沸反盈天中带着几分凄凉。章处长带着于祖佳他们进来老宫观。观里高功只有五个。一个比较年老的高功给他们准备了一顿简单的斋饭,告诉他们,那窝棚确实是一个修持的高功所建,很有些年头了。
此人姓张,据说是张天师苗裔,当然是旁支。他经常外出,原来就很难见到他。
前几年,年事已高的他就死了。孤老头一个没人管,没想到他居然反对国家火葬政策,回头一定汇报仙源乡政府来平坟。
不过他有个徒弟,是个很老实的孩子,这事儿八成是他搞的。〃他徒弟哪?〃于祖佳问。”应该在外头游方募化哪!听说是老张头在路上拣的弃儿养大的,给人感觉脑子有点笨点,总看见他跟在恩师身后。
不巧的是,他恩师死时,他正好外出,回来发现恩师死了,伤心极了。
从此很难见他,都是外出去募化了,大概是想要买一幅好棺材。”老人自觉说漏了嘴,赶紧建议说:〃你们不妨等等,他应该就在附近。平坟也要做好思想工作。”
“他们一师一徒叫什么名字哪?〃于祖佳问。
老人说:〃老张头啊?他好象自称叫熊道人哪,他徒弟叫腐泉子。都是怪名字。
他不爱和人说话,他徒弟和我们说得多些。”
“什么?腐泉子?腐泉子?〃于祖佳差点叫起来。”你认识他们?〃老人反问。”哦〃!于祖佳马上恢复过来,平和说:〃好象听说过这个名字。”
“他们是什么道门的哪?为什么不在你们上清宫修持哪?〃于祖佳继续问。
老人说:〃不知道,问过,徒弟腐泉子说,他们主要是苦行云游的野道人、不进上清宫。唉,现在的上清宫,也没什么还待的。他恩师死后,我们见徒弟可怜,曾邀请他入上清宫来。
他还一跟筋的说:恩师让他必须在窝棚呆着,等一个人来,这个人来之前他不能离开那里。”
“等什么人哪?〃王朝正插问。”我也不知道。”老人笑:〃不过据说是等一个持血符而来的人。”于祖佳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一动。
王朝正毕竟年轻,忍不住惊讶地看看于祖佳。
我亲眼看着〃我〃走进了豢龙谷,沿溪谷往上行,不久来到一块平地,我绕着平地的一块貌不惊人的石头走了两圈,然后盘腿坐在石头上,口中念念有词。
一会儿,对面山脚下出现一道石梯。”我〃走过去,上了石梯,向上走到第九级时,用脚在上面画了两个圈。
慢慢的,那个梯子从第九级开始,延伸的方向变成向下了。”我〃走了下去……〃我〃进了一个有点昏暗的地下建筑。
一个声音响起:〃女宿,不错,你真把我带来了!〃一个黄衣人缓缓走过来。
对这个叫女宿的人说:〃没遇到什么麻烦哪?〃女宿说:〃禀报坛主:没有!就是后来走路很不顺,老有监控系统跟踪,不得不四处晃荡绕弯子!”
“嘿嘿!〃坛主阴阴一笑说:〃我主要是担心这丫头本身自我意识太强,夺舍的效力减轻了。
所以我叫牛宿去接应,同时重新给你贴了一张神行甲马哪!”
“是!〃女宿说:〃后来就走得快了。
报告坛主,我想赶快回去”!
“哦!现在还不行!〃坛主说:〃你必须先把这丫头身体养好。
你看你把这丫头拖得又黑又瘦。”
“哪!〃女宿:〃是这丫头在折腾我。
这丫头的魂魄虽然被夺舍所压,奇怪的是,经常还会指挥自己的身体给我捣乱,否则也不会被监控系统追踪。”
“有可能!〃坛主说:〃不过到这里,就不可能再给你捣乱了。
你过来!〃女宿走过去,坛主掀开我的衣襟,其背上有两张黄表纸。
一是纸马……神行甲马……正是刚才冒充小马的牛宿所贴,另外一道印居然是以血画符……就象直接画到肉上,在上面是一个如同月亮的印记。
坛主在血月上比画一阵,那道血月开始微微发亮。
接着他撕下神行甲马说:〃这下好了。”女宿甩了甩手臂,说:〃确实顺多了。”坛主接着吩咐说:〃你去吃点东西,好好歇息!养好这丫头,有大用处!”
“是!坛主!〃女宿转身进了一道门。
于祖佳接到了石苓人的电话。在电话里对石苓人说:〃等了一天还是没等到腐泉子哪!没人知道他在哪里哪!观里高功都奇怪:他是不乱跑的哪!〃于祖佳老实说。
石苓人大笑:〃他在我这里!”
“什么?〃于祖佳吃惊问。”你自己都忘了吗?〃石苓人说:〃上次你在白云观,叫冀北警察追查他的下落。
他们为了一口气,最后就一直追到赣南,把他给带来了……时间正好是你去、他们来,路上错过了。”于祖佳松了口气:〃他们干吗不给赣南省厅打个招呼?毕竟跨省带人哪,还是要有一定的程序哪。”
“人家也是想赶快回来给你回复哪。
他们打的就是你的旗号,这就不属于跨省范畴了哪!〃石苓人说:〃不过你们局长还是批评了他们的……应该找到人就马上给你电话。我觉得你现在是有点被动:你看是你回来,还是把他送回去?”
于祖佳说:〃应该把他送回来,因为按照血符所指,我应该是找他的恩师。
他只是转达他恩师的意思。
我感觉应该在这里转达才准确。我马上叫他们再送回去。”石苓人说:〃有道理,是不是在哪里找到什么感觉了?”
“是!”
第一百八十章 月神()
于祖佳对石苓人说了上清宫的凄凉景象和他的发现。”很好!〃石苓人击节说:〃对了,你手上的血符还在哪?”
“在!〃于祖佳接着对王朝正说:〃拟文,不要只叫冀北的,市局再增派点人护送。
我不希望路上出什么意外。”
“明白了!〃于祖佳又对石苓人说:〃你就耐心在那里等两天哪。
老王来电说了:没见着沈水月,估计回去我还要绕一圈,你不用着急哪!”
“是啊!不过我心里隐隐不安,希望是多想了。”
放下电话,机要送来密传。于祖佳一看大惊。
是追踪沈水月的密报:沈水月已经进入龙潭村。
进村后的踪迹正在努力辨认。
于祖佳心里唧咕:天哪!沈水月真到那里了。
他很不愿意看到事实。
〃我〃或者说女土蝠,懒懒地躺在床上。
看上去气色不错。
一个女人走了进来。”是女土蝠吗?〃女人问。”是哪,危月燕,你到哪里去了,回来两天,你们都不在!真无聊!〃危月燕大笑说:〃我可以想象你的无聊!想去找相好都找不成哪!坛主怎么还让你穿着女人!”
“要把我这俘虏身体养好哪!”
“靠!还挺金贵的!〃危月燕说完在〃我〃脸上摸了一把:〃皮肤保养得还不错。”女土蝠推开我说〃你现在摸我,感觉特别怪异。”
“对了,室火猪折了,你知道吗?〃危月燕说。”听牛金牛说了,怎么回事?”
“哎,坛主冒险让他去找那个重案支队的将功赎罪,想乘他们还没开启甘泉宫下手,没想到真折了。”危月燕幽幽说:〃不过室火猪还是把他们几个相关人员打了咒印,现在他们的行踪我们几乎都能知道了。”
“干吗要知道他们的行踪?甘泉宫是不是快开启了。”
“就是不知道哪!〃危月燕说:〃据坛主说他还要找到那个女人才行。”
“我就怀疑那个女人没出现。否则按预言上一次应该就现身的哪!”
“这些问题你不要问我,连坛主都搞不清了。”危月燕摆摆头说。”月宫那一位也不知道吗?〃女土蝠小声问。”月宫那一位也许知道,但他毕竟不会直接替我们这些小人物说话哪。”女土蝠接着问:〃这个女人是要拿来血祭吗?〃危月燕点点头说:〃可能!但还不完全?”
“不完全?还有什么?〃危月燕神秘一笑。”你一直跟在坛主身边,知道得多,指点迷津哪!〃女土蝠讨好说。
危月燕的声音低下来了:〃我倒是听说一个遮遮掩掩的信息,据说这个女人身上占着月宫那一位的咒力,必须想办法拿出来还给月宫那一位才行?”
“真的?这怎么可能哪?〃女土蝠显得很吃惊。”哎!〃危月燕叹了口气:〃也是不巧!据说月宫那一位传法那天,正好这个女人也出生。梦中正好进入失落之都,吸走了很大一部分咒力。所以上次血祭,月宫那一位施术到一半就明显后劲不足了。”
“天哪!这太不可思议了。”女土蝠几乎叫起来:〃按理说,月宫那一位是无上的哪,而且不应该有婴儿进入那失落之都哪!〃危月燕叹口气说:〃靠!谁知道哪?我卸岭门真是多灾多难,出这事!不过幸好找到罪魁祸首了。”女土蝠接着说:〃教主叫我养好这丫头,是不是要把这丫头杀了,用这丫头的血献祭给月宫那一位?”
“这就很难说了,处理这丫头必须谨慎。
必须保证把占走的咒力全部还给月宫那一位。
如果搞错了,那咱们这一轮布局白来了。”
“靠!这么严重?〃女土蝠出谋说:〃其实可以直接血祭,夜长梦多哪!”
“坛主也这么打算!〃危月燕说:〃不过……”
“不过什么?”
“这丫头的三魂还没有找到,换句话说就是没有元意识,如何献祭?”
“哦!对了,都这么久了还没找到,会不会飘散了哪?〃女土蝠表情很不好:〃难道叫我老当个女人哪?”
“嘿嘿!应该不会!坛主说这个女人的三魂很厉害……应该不会轻易飘散。”危月燕很乐意看女土蝠好玩的表情:〃你就耐心等哪!”
“还有,如果这个女人三魂找不到怎么办哪?〃危月燕正要回答,响起敲门声:〃坛主有请两位星官!&》
暗室四面都是镜子。
居然没开灯,只是点着微弱的蜡烛,在墙上倒映出。
卸岭坛玄武坛主和女土蝠、危月燕三个人的身影。
玄武坛主说:〃你们也知道室火猪折了,我收了这么多天都收不着他的三魂,估计散了。
现在只能用血符把他的法体封住,等真人出来看怎么办了。”女土蝠、危月燕对望一眼,女土蝠小声问:〃能封多久?〃玄武坛主看他一眼说:〃至少可以封半年哪!〃危月燕讨好地插话说:〃半年时间足够了,咱们这次血祭肯定没问题了。”
“你怎么知道?〃坛主冷冷问。
危月燕指着女土蝠说:〃不是找到罪魁祸首了吗?〃坛主说:〃但是这个女人是不是正主还不知道哪!万一误中副车怎么办?”
“那可只得我再次出马!〃女土蝠说:〃反正还有时间挑挑拣拣,到时,合作也得合作,不合作也得合作。只是一个女人,还不是手到擒来、乖乖听话。”坛主摆头说:〃这你就错了。原来我也想:搞定这个女人很容易。
现在我发现不容易,这丫头的三魂比我想象的厉害。”
“不就一巧合占走了月宫那一位的部分咒力吗?其实这丫头自己并不知道这一点哪。
这丫头身上的力量如何用其实都不知道哪。”危月燕奇怪地问。
坛主说:〃你怎么知道这丫头不会用?牛金牛上次想带这丫头时,怎么知道反过来出阴神,还把牛金牛的得力手下都抓死了哪!”
“坛主,这个问题前几天牛金牛来时,我们讨论了一下。”危月燕赶紧说:〃我们分析了一下这丫头的行为,发现这丫头还是不知道如何用自己的力量,真是无意中用到的。”危月燕有点得意地分析起来:我们发现这丫头三次出阴神,都是在愤怒和紧张的情况下,无意中调动了自己的能力。
你想,第一次我们发现这个女人,是因为您调动了侍奉月宫那一位的游魂去抓人却鼠标左键。
我们发现后觉得很奇怪,才开始追踪这个女人的来历。
一而再再而三,到牛金牛亲自出马时,我们发现这丫头和那个警务人员混得很熟了,可能他们也发现这丫头身上有这种能力,只是不知道如何调动。
而牛金牛要锁魂时,这丫头一紧张,不由自主地调动了力量,正好牛金牛拿去锁魂的咒具又是月宫那一位传法的,牛金牛才反被算哪。
随着危月燕的分析述说,坛主脑海里浮现出当时的情景:那天,月宫那一位突然失控。
他们怎么咒禁也止不住。
决定扶鸾问侍奉月宫那一位的星宿。
扶鸾结果是:咒力突然出位,不知去向。
侍奉月宫那一位的星宿神都是培养了多年的,对月宫那一位忠心耿耿,当时就惊怒交加,责问人间界怎么出现出位的事哪?这让坛主十分忧心。
上次血祭出问题,他就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哪里出了问题,现在又出现咒力出位的情况,都是根本不应该的事。
如果情况不好,这可能就是某种征兆……说明他们这一轮布局又白来了。
卸岭门看似风光,其实只不过是跑龙套的,按照上级部门的层层加码要求,作为坐镇冀北的玄武坛主,他必须查明原因,并作某种特殊的记录特殊保留,以图谶的形式传达上天!
坛主暗叹,他也是风雅人,当初读到梁章鉅《归田琐记》记载,某县令强调,绝不能担任重要城市的附郭县的知县。明万历时沈榜编《宛署杂记》,说因为所处地位尴尬,连地方志都不敢轻易编写,所谓“宛平建县以来二百年余,无人敢任记事之责,其中固有呐于心而惴于辞者耳”。
所谓附郭县即县治在府城,如宛平、大兴即为顺天府的附郭县,有俗谚说:“前生不善,今生知县前生作恶,知县附郭恶贯满盈,附郭省城。”其意是说,做知县不是一件好事,而做附郭县的县令则更糟,如果在省城也是府城做知县,就是最糟糕的事了。那时候他还以为是别人才具不足,觉得自己是轻轻松松。如今才知道这里头的原因比较复杂,一是在同一座城市里,有许多比自己官阶大的人,有自己的上司,处事不易。
二是要受上司的差遣办差,常常不胜其扰。如《宛署杂记》进一步说:“赤县事体多于望紧不同。上干宫禁,则有齿马之惧,吾不敢记也下关貂,则有投鼠之忌,吾不必记也外涉部府,则有越俎之嫌,吾不暇记也。”而在天子脚下独当一面,那就比省城的附郭县县令更难做了。
据梁章鉅说这条谣谚在宋荦的《筠廊偶笔》中就记载了,而且是他父亲宋权在明末做县令时就知道的,因此历二百多年官场的情形未变。玄武坛主认真思考起来,这首谣谚应当不是出自民众之口,而是做官者的经验之谈。本来他的任务轻轻松松,只不过是等待预言中的时刻,等不到就在大限到来前告诉他选定的下一任坛主……作为替死鬼。
第一百八十一章 胎中之谜()
薪火相传,这个坛主的任务就是代代相传那个与月宫联系的胎中之谜,并不需要做任何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