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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老头,简直莫名其妙,谁说要买你的扇?谁让你蹦出来拦着路的?”程连魁生气道。
“先生消消气,我劝先生买把扇,赶走你头上的黑气迎来满面红光啊!”老头皮笑肉不笑,象是知道什么。
老头说着又作势端详一下,一本正经道:“先生,恕我直言,你身上有点腥味,印堂有朵乌云,日前有血光之灾,对吧?”
程连魁假装不动声色,只微笑道:“算命的?”
其实心内早已忐忑不安,莫非是个活神仙?
“先生请这边看,瞧仔细喽!”老头神秘兮兮道。
一打开,扇面有画,蝶恋花。
程连魁根本不感兴趣,正欲掉头离开。
老头忙缠住他,又道:“先生,莫慌,请仔细瞧瞧。”
程连魁见他手一晃,画面又变了。
竟是牛郎织女,双星眉目传情。神秘尽露,香艳之至。叫看的人血脉贲张,心痒难抑。
老头刷的一下把折扇合上,笑道:“先生莫急,先生若下榻如归客栈,便可请女相士给先生看个相,指点迷津。我这里有她们的画像,先生可以挑选。有几个女相士的艳影,还有字:先生若要问前程,女相士解迷津。兰心慧质,善观手相面相体相,神奇无限,奥妙无边,包君如意!”
“哦,我明白了。”程连魁已会意,这老头原不过是个皮条客,自己虚惊一场,险些露出马脚。
瞧那几个女相士,一个比一个出挑,美艳,古老的营生,自手刃妻子,他很久没有消遣过了。
已有些心急火燎!
一进了客栈,依循指示,程连魁选了一个他最中意的女相干。
论相算命拆字,本来是行走江湖生意,秘诀在鉴貌辨色套取口风,然后给予模棱两可之指点。而这些女相士?程连魁嘿嘿一笑,他今儿个就要好好见识一番。
命案在身的人,难免紧张兮兮,连神经都是绷紧的,来个洛阳美娇娘给放松一下,包君得意?领教领教再说。
直等得有点不耐烦,心里犯嘀咕,怎么还不来?
“请问屋里有人吗?”一个女子柔糯的声音。
随即是轻轻的叩门声,直挠在程连魁的心坎上。
打开房门。
来了一个妖娆的女子!水红绸子裙衫,轻纱遮面。看不透心神和表情。嘴上口红亮丽色从轻纱透出。她嗓音吸引人的魅力,叫人心猿意马。
女子道:“先生,小女子来给你看相来了。”
程连魁心照不宣地将她迎入。他万万想不到,因为这个人,他有了脱身的妙法。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世事难料哇……
程连魁将女子迎进房内。蛇有蛇道,鼠有鼠路。虽然是挂羊头卖狗肉,可她也有她行走江湖的伎俩。
隔着面纱端详一阵,那女相士道:“先生,小女子先送你几句良言,如何?”
“姑娘请说吧。”程连魁醉翁之意不在酒。
“依小女子看,先生可是不小的财主呢。”
程连魁一笑,饶有兴致道:“姑娘有两下子嘛,倒让我小瞧了。”
“没有三两下,哪敢做这个?”
“那姑娘说说,我前程如何?”
莺莺挨近程连魁,压低嗓子道:“请相金先付,说了你不给怎么办?”
徐康从袖中掏出几张银票,女子眼前一亮,不动声色。果然是好宰的肥肉。
女相士回过头来,面纱一抛,一笑百媚生,勾魂道:“给先生看个全相。火克金哪,金再硬,也顶不住熊熊烈火。”
“你休要再啰嗦!”程连魁没什么耐性,想上前扳倒她。
“老子不想再听你那乱七八糟的歪理邪说,来,我看你的全相!”
话还未了,一把刀子迅即抵住了程连魁的脖子,划了道浅浅的口子。
程连魁一怔,胆颤心惊。
“快把你身上全部的银票、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千万别使诈,快!我可是有接应的。”女子面露凶色。
程连魁知道着了道儿了,看来这些什么女相士都伙同党羽,让他上钩。他也不动声色,装作取银票。心内暗自思忖道:“一介弱质女流,胆子不小,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老子也是吃素的,岂能容你等得逞?”
程连魁身子往下一缩,转头夺刀,用力一打一劈,女相士应声失手。这几下子,竟把她的假发裙衫一并打了下来,现出男子的真面。这女相干,竟是一个男子假装的女相士!难怪胆子粗身手好,差点让他蒙骗了。程连魁当然不是省油的灯,二人扭打起来,纠缠间,程连魁使劲掐着那相士脖子不放,良久,对方瘫软乏力,手一垂,一命归天了,生生被程连魁给掐死。
程连魁累得气喘吁吁,一动不动,寻思如何善后,还是三十六计,逃为上?不,有更好的办法。不如,让那个叫做“程连魁”的、曾经名震京城的第一幻术师、现如今的逃犯死在这里。
第一百零六章 七七四十九重难之艳鬼1
他把那男扮女装的相士掐死在*。他与那具死尸皆一动不动。
程连魁喘了好几口粗气,忽懊恼地用力一踢尸体。明明想过放松一下,却来了个“人兔子”,恶心!竟还弄出了命案,怎么办?他突然看见那死尸脚上穿着的大号的女人的鞋子,好大的鞋,好大的脚啊!
他打量一下*上那具尚未僵冷的穿着女服的男尸。反正已有两条人命在身,再多上一条又如何,灵机一动,不如妙用一下,让他做了“程连魁”,自己做了那“女相士”。前一宗在京城犯下的命案便也随着“程连魁”的死去烟消云散,自己从此可以找个僻静之处安度生活。
马上把“女相士”一身招摇过市的衣物与自己调换,戴好假发、面纱,生平第一次涂脂抹粉,朝铜镜展个媚笑,受不了!可为了逃出生天,重新做人,勉为其难吧。
他把钱全带走,故意留下箱子,在纸条信件上又留下“程连魁”的名字。
从那以后,“程连魁”死了,被人谋财害命,而真正的“程连魁”改名换姓。又是一条好汉。
他正欲离去,不忘取过刀子。在死尸脸上乱七八糟地划着,直到血肉模糊五官难辨,完全没有破绽,他才放心。
他扭扭腰肢,搔首弄姿,从客栈老板与店小二的眼皮子底下,悠悠然扬长而去,身后扬起一阵香风。
没有人怀疑他不是个女人。
……
“高明,老先生实在是高明!”璎琪佩服道。小乌龟竖起大拇指,夭夭与白若影听得是目瞪口呆。
“老先生的经历实在是离奇啊!看老先生的岁数,在此生活很久了吧?”瑾瑜深思道。
“嗯!我一年有半年在外赚钱,余下的时光就在这里虚度。我再也没回过京城!如果不是那位小哥提到要看我的拿手表演,我也不会犯那癔症,对不住几位了,刚才没吓到你们吧?”程连魁有些不好意思道。
“没事!是我们无意触碰到了老先生的痛处,该道歉的是我们。”瑾瑜回敬道。
“嗯,这块火石送给你们!算是我对你们的补偿。”程连魁将一块火石递到瑾瑜手中。
“要这有何用?”小乌龟费解到。
“到了前头,你们就明白了。”程连魁不说破。
“时间不长了,老先生,我们就此别过吧。”瑾瑜将火石收好,告辞道。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也不强留了,咱们后会无期,从此天涯海角,各安天命!”程连魁将他们送到门口,故意笑道:“蜡烛刚才都用光了,那我就烧衣送客吧!”说着他真点燃自己的衣服照明,而衣服却无破损。
“呵呵,老先生真是幽默风趣的人!”夭夭赞道。
众人对程连魁拱手作揖,再次道别。
离了程连魁的茅草屋,走了不到半里路,他们就遭遇了骇人听闻的食人花园与树魔林,好在凭着程连魁所赠的那块不起眼的火石,他们顺利过关。
几人行至一处城池前停了下来,天空一扫素日来的阴霾,湛蓝的天隐隐透出和煦温婉的光泽。
“啊,你们可看见那城楼的牌匾上写的什么字吗?”小乌龟一脸的惶恐。
“艳——鬼——城!呃,这城中莫非都是鬼吗?”璎琪说完,也觉寒气事逼身。
“我们绕道走吧!”白若影打了个冷颤。
“没事!”瑾瑜一身正气,笑道。
“怕是除了过这城,没路可走,再说,我爹爹还等着我们快点赶回去呢。”夭夭可怜巴巴地看着白若影。
“走啦!我说话没过脑子,呵呵!就是这城的名字起的阴森森的,让人不寒而栗!”白若影不好意思道。
璎琪不语,打头阵,上前使劲推开城门,门上厚厚的尘土落了他一身,夭夭见状,赶忙上前细心地为他拍打灰尘。
“红酥手,黄縢酒,满城*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一个女子用如泣如诉的声调,念着这首词。
“谁?”小乌龟吓得缩以瑾瑜身后,并其他人现身。
“陆放翁的《钗头凤》?”璎琪看着瑾瑜道。
“嗯!全文不过短短六十字,可意在笔先,力透纸背!”瑾瑜若有所思道。
“啾——啾——啾——”,有暗器朝他们袭来。
众人慌忙躲闪,瑾瑜接过一支,伸手一看,竟是一支凤头钗,“刷”的一下就消失了。
“何方高人,还请快快现身。我等无意打扰,不过路经此地而已。”瑾瑜四处寻找,并没看见半个人影。
“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昨天还郎情妾意,转眼他就给我一纸休书,从此不再有关系。我就是大名鼎鼎的陆放翁的第一任妻子,唐婉!”一个女子凄婉的声音。
“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是什么意思啊?”夭夭小声的问璎琪。
“嗯,怎么跟你说呢?这是比兴的手法。那首乐府诗说的是刘兰芝和焦仲卿的爱情悲剧,而唐婉就是真实世界里的刘兰芝。唐婉是个温婉美丽并且富有才情的女子,她和《孔雀东南飞》里的刘兰芝有着颇为相似的人生轨迹,与其说她们被自己的相公抛弃,还不如说是被婆婆扫地出门了。”璎琪解释道,也不知道夭夭能不能听懂。
“纵然他是泼墨挥毫的才子也写不尽我眼底的哀愁,这双他怜爱的红酥手再也不能为他斟满黄滕酒。我多想一辈子与他把酒言欢,只做他秉烛夜读的红袖添香人。可惜我与他情深缘浅,多情总被雨打风吹去!”唐婉哭泣道。
“唐婉?是不是死去很久的人了?”小乌龟突然冒出一句吓死人的话来。
“他们没有输给爱情却输给命运。陆游的痛苦或许也只有焦仲卿感同身受,一边是自己必须服从的母亲,一边是深爱不舍的妻子,明明知道是母亲在为难妻子,却只能违心的站在母亲一边,充当残害妻子的帮凶。自古忠孝难两全,孝爱有时也难两全呐!”璎琪继续小声对夭夭道。
“他让我相信他,他让我再给他一点时间!如果我能委屈一时,或许我与他还有机会!这是他说的。他终于做出了对母亲的软抵抗,他决定把明媒正娶实际却被他母亲休掉的我金屋藏娇。既然母命难违,不能在家里和谐相处,他就与我到外头过自己的小日子,宁愿躲躲藏藏、藕断丝连也不愿就此诀别,我们这对恩爱夫妻着实被逼到悬崖的边缘。只要让我们能在一起,我们可以放弃尊严,只要给我们一点空间,我们就会妥协。可惜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唐婉继续诉说着她的悲哀。
“《孔雀东南飞》更象一个预言,预言有*即使结成眷属也可能被银河岸隔断双星。
你们明明是一对有*,明明可以过上琴瑟和鸣、夫唱妇随的甜蜜生活,可惜就这样活生生地被拆散了。”瑾瑜唏嘘不已。
“是的,这个可怕的预言在他和我的身上真实地上演。他把休掉的妻子藏在外面没有多久就被他的母亲知晓了。他的母亲棒打鸳鸯到底,痛下狠招,使出杀手锏,很快为他续娶了一个媳妇进门,彻底绝了他跟我复合的念头。我带着耻辱回到娘家,又能得到多少同情和温暖?妇女无才便是德,被休掉的女人无疑是有问题的,风言风语、冷嘲热讽足以淹死我这样一个弱质女流。我即使想等待他,等待再续前缘的机会也是不可能的,唐家还是把我这个被休掉的女儿再次嫁出门,再多的痛苦也只能是我一个人承受。好好的一对恩爱夫妻就这样活生生被折腾地各自组建了家庭。我不能说什么,风太大,没有人能听见我心碎的声音;雨太疾,没有人能看清我流泪的眼睛,我只能在心中暗自叹息!”唐婉说着她令人心碎的遭遇。
“陆母为什么这么不喜欢不待见你?如果当初就这样厌烦你,怎会容你进陆家大门?”小乌龟忘记了心头的恐惧,没头没脑地问道。
“怪只怪陆游太爱唐婉,怪只怪小夫妻太过伉俪情深。这份浓浓的爱引得陆母心中隐隐不安,她怕儿子眼中心中只有唐婉不再有她的位置,她害怕失去自己一手养大的文武双全的儿子,嫉妒哪里只存在于情敌之间?陆母的不安演化成对唐婉的厌烦敌视,婆媳关系从开始的和谐慢慢微妙的发生变化,终于外化成不可调和的家庭矛盾,最终这个家不再有唐婉的立足之地,她被扫地出门,婆婆完胜。”璎琪朗声道。
“这位公子说的是,还有就是我没有为放翁生下一儿半女,婆婆更不待见我。”唐婉不否认璎琪的分析。
第一百零七章 七七四十九重难之艳鬼2
“如果从此天各一方,老死不再相见也就罢了,时间说不定可以冲淡这一切。或许是上天怜悯放翁,又或许是上天存心要折磨死我这个可怜的女人,离异后的几年,我们在沈园偶遇。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内心掀起阵阵涟漪,往事历历在目。我发间依旧别着放翁当年送的定情凤钗,一只小小的凤钗泄露了多少欲言又止的心事,我终是无法忘记他的。”唐婉幽幽道。
“忆当年,小夫妻同缝桔花枕,不羡鸳鸯不羡仙!可那日的沈园,物是人非事事休,怎叫人不感慨万千。不管如何努力如何渴望,放翁知道今生再也无法牵着我的手,我已是别人的妻子,而他也已为人夫、为人父。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我跟别人走,可他如何能当我只是擦肩而过就不再回眸的陌生女子?我知道我虽已不再是他的眼前人,却始终是他今生今世最想珍惜、怜取的人。他那日激动不已,说,凭什么指责我无德误了夫君的锦绣前程,说什么我无法生育实属不孝的妇人?所有的过错都由我纤弱的肩膀承受,他一个堂堂五尺男儿却不能为心爱的女人遮风避雨,凭什么还让我念念不忘?他说他虽不曾忘却我,可他终是负了我,对我除了愧疚无奈、除了辜负伤害还剩下什么?没有如此深的爱就不会有如此深的痛!如果无缘为什么月老要把红线牵,既然两情相悦,已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骨肉相连的一对有缘人,为什么还要生拉硬扯地剥离开来,让人痛彻心扉,遗憾一生?”唐婉泣不成声“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栏。难,难,难。人成各,今非昨,病魂长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妆欢。瞒,瞒,瞒。请问,夫人,这首词是你喝和陆放翁的那首吗?”瑾瑜道。
“嗯,我后来在沈园的墙壁之上读了放翁书写的那首《钗头凤》,随之附和了这首最后的绝唱!不久,我便带着那支布满忧伤的凤头钗离开了令我伤心欲绝的尘世、离开了令她魂牵梦绕却爱恨不能的放翁!”唐婉点头道。
“哦!不知夫人在合上眼睛的那一刻是否领悟,在你和陆放翁的世界里,爱情始终是个奢侈品!男人的天职是要为名为利奔波一生,女人的天职就是延续生命。他和夫人成亲后没有立刻履行各自的天职,只有甜蜜的二人世界,只想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在平常人眼中,新婚夫妇你侬我侬、如胶似漆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在*、严厉、望子成龙的陆母眼中就是不能容忍的错误!她的绝情之手一手掐断儿子的幸福,一手又催生了陆放翁和夫人的千古绝唱!这两首凝结着血泪之情的《钗头凤》必将永远传唱下去!”璎琪感慨万千道。
“你们走吧,就冲着你们的理解与怜惜,我不想难为你们。”唐婉说完,就再没了声音,她始终都没有现身,让众人一睹她的芳容。
“真想知道这个温婉凄楚的女子长的是什么样子。”夭夭不无遗憾道。
“快走吧,她还是挺好说话的。”小乌龟提醒道。
几人沿着断壁残垣,走了一小会儿,突然数不清的白绫从天而降,将几人死死缠在里面。
“天降白绫,不祥之兆啊!这又是谁来拦道哇。”小乌龟大惊失色,瞪大眼睛寻找始作俑者。
“我是那朵在马嵬坡前枯萎的玉芙蓉!”一个女子冷冷的声音。
几人顺着声音望去,一个宫装女子远远地站着,背对着他们。
“莫非是?”瑾瑜欲言又止。
“是那位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的贵妃娘娘吧?传说你美的云想衣裳花想容。可我无法想象唐明皇与贵妃娘娘你之间的情爱有几分出于真诚,在我看来你们只是占有与被占有的关系,乱伦披上多少件美丽的外衣也改变不了肮脏的本质!”璎琪不假思索道。
“我的爷,你就信口开河吧,还想走吗?”小乌龟恨不得上来捂住璎琪的嘴。
“《长恨歌》将这段不能称为爱情的孽缘大吹大擂,迷惑了多少人的眼睛?鹤发红颜如何真能鱼水和谐?你们这对人间佳偶都差了三十多岁,恕我愚钝,实在无法理解。能感动我的是外形登对的、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才子佳人。”璎琪有些激动。
“我与三郎之间只算凡尘俗事,甚至在芸芸众生看来有些不伦。可是感情可以用好坏去评价吗?有些爱情可以沐浴在阳光下,让全天下人一起感受一双人儿的幸福;有些爱情只能在月色下辗转反侧,担着不见天日的罪过。”那女子淡淡道。
“白乐天的一首《长恨歌》给你们这段不伦之恋披上温情款款的面纱,在你的三郎看来,爱就是占有,“他爱的就要得到,哪怕是不折手段,哪怕原本不归他!你,只有承受,无法选择!开始有的,只是为了生存的忍气吞声吧?到后来,可能是有爱了,在皇权的庇佑下,你可以得到全天下女人梦想的一切,代价是必须陪伴一个老男人。如果不是年龄的代沟,如果他可以再年轻二十岁,你们也堪称才子佳人,倒也配。”瑾瑜的观点竟与璎琪不谋而合。
“是的!嫁给寿王还是嫁给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