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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华若梦-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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珑兰用你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的命令口吻道。

红珠淡然一笑道:“琼琳与凡尘女子已生下笑珺公主,如今楚怜儿又怀上你金鳞龙族骨血,夫人想让我过门就当她们的继母吗?”

“什么?”金鳞君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湖主与夫人应该庆幸,还有人愿意嫁给琼琳。我红珠未过门就被人指着脊梁骨说三道四,真嫁过来还不被唾沫星子淹死喽?”她注意着说话的分寸,不想太刺激他们,也不想让其他人听去。

“红珠,你不愿意何不早说!”金鳞君追问道。

“我也是昨日才听说琼琳的*韵事遂下定决心不能嫁他。楚怜儿愿意,且怀了他的骨肉,我何不成人之美?我劝二老也放下门户之见,接纳了怜儿,你们就快抱上孙儿了,不好吗?”

红珠顿了顿,想想道:“事到如今,你们若是不成全他们,这等家丑传扬出去,金鳞湖必将成为天下水族笑柄,怕是对湖主您的宏图大业不利吧?”这句话倒是戳中了金鳞君与珑兰夫人软肋。

金鳞君挥手无奈叹道:“既已如此,只能将错就错,夫人,由他们去吧!”

珑兰夫人没好气道:“红珠,你可以退下了!还嫌麻烦不够吗?”

红珠舒了一口长气,这一局她与琼琳赌赢了。

琼琳见父亲母亲并未勃然大怒、大发雷霆,红珠全身而退,安然入席,与他原先设想的一样,金鳞君碍于满堂宾客之面,顾及金鳞湖在五湖四海之内的声望,如今被小小红珠的一个瞒天过海之计弄得骑虎难下,不得不接纳了怜儿。

珑兰夫人虽说知道笑珺的来历,但抱孙心切,也懒得揭穿红珠,上次琼琳为了怜儿命都不要的一幕,至今令她心有余悸,她不想再节外生枝,闹出其他事情来。

琼琳觉得时机已成熟,当众接下新妇头上的盖头,举杯朗声道:“今日在下与楚怜儿喜结良缘,我在此许下誓言,今生今世与怜儿携手共进,患难与共,生死相依,不离不弃!请大家见证,我敬大家!”说完,仰面饮下杯中酒。

“哦!红盖头下的人当真艳惊四座,风华绝代啊!”小乌龟赞道。

“唉,都是被逼无奈,才会除此下策!”瑾瑜触景生情道。

“你们看到刚才娘亲与红珠说话的样子了吗?堂堂的金鳞湖夫人都能皮笑肉不笑地问话了,还是平日里和气柔顺的母亲吗?”璎琪叹道。

许是被琼琳的誓言感动,又或者被他的豪气所沾染,众臣不再议论纷纷,反倒轮番上阵,敬酒道贺。

站在瑾瑜身后的昊儿,原本跟着大家说笑逗乐凑热闹,一眼瞥见揭了盖头的楚怜儿,呆若木鸡,忽然又失心疯般地跑到怜儿跟前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瞧了个遍。

怜儿似乎也认出了他,激动地只是张大嘴还是说不出话,红珠施在她身上的法尚未解除。

琼琳早有些不耐烦了,喝道:“这是那个殿里的混小子,跑到这来撒野搅局!”

瑾瑜慌忙跑过来拉昊儿,呵斥道:“昊儿,你怎么了?怎么这样不懂规矩!”

昊儿拉住怜儿的手,放声大哭道:“怜姐姐,我没认错,你就是我的怜姐姐,你竟然在这里!”众人又是一次目瞪口呆,一场好好的婚礼先是偷龙转凤,新娘莫名其妙的换了人,如今李代桃僵的新娘又冒出一个弟弟,哭声震天,上演骨肉重逢的好戏。

金鳞君气道:“这又闹的是哪出?”

琼琳看到怜儿的手也紧紧握住痛哭流涕的昊儿,知他二人必有渊源,自己打圆场道:“新娘子不能老杵在这儿,喜娘,快些送入洞房。”

忘了本职的礼仪官如梦初醒,应和道:“对,对,对!瞧我都高兴忘了,快点送人洞房。”

红珠眼疾手快,扶着不松手的昊儿,一并去了洞房。

第八十三章 情关难过急煞佛

鄱阳湖主鄱阳君十分欣赏瑾瑜,知他酷爱医学典籍,宅心仁厚,又生得儒雅俊秀,仪表堂堂,觉得女儿跟着他错不了,才舍得把视如珍宝的掌上明珠梦雅公主嫁入金鳞府。鄱阳君另送了份厚礼给金鳞君,就是将璎琪引荐于弥勒佛祖门下做护法天龙。金鳞君喜出望外,鄱阳君此举可以说是帮他消除一个心头隐患。原来,金鳞君前些时日听说青沐君的弟弟小青龙辗转至二郎神杨戬门下做了看家护院的天龙,生怕逃脱的青沐君勾结小青龙卷土重来,如今璎琪若是搭上了弥勒这尊大佛,那么整个金鳞水族都算是背靠大树好乘凉了,必可高枕无忧。

随即,金鳞君就命璎琪去雪窦山弥勒道场皈依佛祖门下。璎琪起初十万个不愿意,转念一想,皈依就皈依吧,这样父母就不会强迫自己娶不喜欢的女子,夭夭便成了他唯一的妻子。于是不再反抗,踏上前往弥勒道场的旅途,小乌龟照例跟着,大惑不解道:“你这混世魔王若遁入空门还不折煞了世人?我想不明白,你怎么就答应了?夭夭姑娘怎么办?”

璎琪故作高深道:“不懂了吧?我正是为了她才做出此番选择,以后不会再有谁强迫我娶亲。”

行至雪窦山一处名为雪窦寺的寺院门前,璎琪见一株菩提树下坐着个打盹的和尚。

“璎琪,你看那有个肚大腰圆的胖和尚?”小乌龟叫道。璎琪捂住他的嘴道:“佛祖面前不可妄言,更不可造次!”

“哈哈!大肚有何不好,大肚能容天下难容之事啊!”和尚哈哈大笑道。

“弟子见过弥勒佛祖!”璎琪上前双手合十行礼。“呵呵,你就是金鳞水府的老三?”弥勒问道。

“回禀佛祖,弟子名璎琪,金鳞水府的三公子。”璎琪虔诚道。

“佛祖一直在笑呢,肯定没生我大不敬的气!”小乌龟根本憋不住不说话,插口道。

“哈哈哈哈,我是笑世间可笑之人。嗯,不错的后生,只是六根未净啊!我赐你一法号如何?”弥勒道。

“谢佛祖赐名,璎琪洗耳恭听!”

“了尘!”

“啊,为何叫这个?”小乌龟问道。

“因为他尘缘未了!”弥勒答道。弥勒收笑,佛指一点,璎琪只觉一阵狂风吹来,把他与小乌龟吹散了。

璎琪往脚下一看,竟是一片海滩。璎琪心想也不知是哪里的海,既来之则安之,海边耍耍也不错,遂沿着海滩信步而走,欣赏波涛汹涌的海面风景。突然发现一个极其面熟的女子躺在沙滩上,身体已被沙石掩盖,只有头部留在外面。璎琪替她清理了身上的沙土,继续往前。走了几步,回头一看,刚才女子所在的地方已有一个坟冢。是谁这么快掩埋了她?璎琪诧异地想。

未待他明白过来,忽然发现自己又身处在别人的洞房里。新郎官背对着他,正在揭新娘的盖头。璎琪定睛一看,新娘那张脸,刚才掩埋在沙石中的脸,如今盛装出嫁的女子,呀!似曾相识,那么熟悉,竟然是同一个女子,夭夭!桃夭夭!

他正要扑过去抱住她,画面一转,他又回到菩提树下,佛祖依然盘腿打坐在那里。

小乌龟也没离开,好奇地盯住他看,问道:“璎琪,你刚才元神出窍了?喊你怎么也不理人家啊?”

弥勒张口笑道:“你可明白了个中真意?”

璎琪不解地问:“请恕弟子愚钝,不知佛祖佛旨何意?”

“那女子,你前世给予她的恩情只是帮她清理了身上的沙土,另一个路过者却将她掩埋,所以她今生最想嫁的是掩埋她的人。”

璎琪呵呵一笑道:“佛祖,这说不通!凭何断定清理沙石的恩情就浅过掩埋尸身的恩情?如同一个女子,您觉得她是同自己的爱人露头席地的一起要饭快乐还是跟自己不爱的人一起住在黄金屋里更幸福呢?若是我,宁愿快快乐乐的去要饭也不凄凄惨惨地住在黄金屋里哭!”

弥勒点头道:“好厉害的一张巧嘴!这一局没有点化了你,再来!”

弥勒佛手一扬,璎琪又入幻境。

一方戏台,台上一对戏装男女在咿咿呀呀对唱,唱尽风华缱绻,绝代相思。台下的璎琪着紫袍玉带不停叫好打赏,大把的赏钱洒满戏台,为那个他一见如故的女戏子。女子卸下浓妆,洗尽铅华,眉目如画,又是一个夭夭,他熟悉的容貌,娇媚婉约,陌生的眼神,灵动勾魂。她与所有来捧场的宾客寒暄,包括他,老套的说辞,连笑也是勾勒好的弧度,并未其他特殊的待遇。

“夭夭,我们才分开几天,你不急得我了吗?”

“公子,你认错人了!夭夭今日第一次见公子。”她温柔的语气里包含一丝对他拙劣搭讪手法的鄙夷。

说完,人已游移而去,她在这里如鱼得水,左右逢源。他不甘心,追上她,继续问道:“夭夭,我是璎琪啊!你真的不认得我了吗?”

“公子喜欢听戏,以后常来啊!”一个四两拨千斤,任他如何痴狂,她就是不买账。

“我是你的夫君啊!”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快将这个狂蜂浪蝶,胡言乱语的登徒子赶出去!”戏院老板的呵斥声。未等他反应过来,他已被几个彪形大汉高高举起重重甩出戏院大门……

“啊!”璎琪惊声尖叫,他的本领丝毫使不出来,连招架之力都没有。他以为死定了,这么个摔法不死也要残废了,他吓得闭上眼睛。

“哈哈,红尘如戏子,何苦太痴情!你可明白了吗?”弥勒笑道。

璎琪跺脚道:“这个更不算,她根本就不是我的夭夭。气死我了,简直要谋杀亲夫了!”

“佛祖面前不得妄言!”小乌龟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反戈一击道。

“一边去,别添乱。”璎琪只能拿小乌龟撒气。

弥勒微笑道:“佛度众生,自当以德服人。莫急,莫急!”说完,弥勒将手中一串佛珠抛向天际。

璎琪忽又置身一处山清水秀之地,这次他是无影无形,却能幻化出任何物象的精灵。他听见婴儿的啼哭声,细致婉转。哦!是个女婴,小户人家的女儿。他守着她,从咕咕坠地的婴孩到蹒跚学步的小胖丫,从咿呀学语的稚童到乖巧可人的女孩,从无忧无虑的闺阁少女到惜春悲秋的待嫁女子,长成他喜欢的夭夭。

他陪着她,在她每日必经之路上幻化成树,只为她遮风挡雨,夏日为她送去清凉,感知她身体的温度,享受片刻的温存。他是有心落入她鬓间的花瓣,是她掬起的那汪清泉,是她耳畔的珠环,是她唇上的一抹娇红。

他变化万千,依旧留不住她,眼睁睁看她青丝绾正,十里红妆,远嫁他乡……

“璎琪,你怎么了?丢了魂啦?”小乌龟使劲摇摇璎琪,璎琪才回过神来,依旧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我感觉整颗心都被掏空了,这不公平,我为她付出所有,她连我的存在都不知道。”璎琪怅然若失道。

“哈哈,公平?据我所知,你与桃夭夭之间,一直都是你在付出,说白了,你的一厢情愿而已。”弥勒大笑道。

“佛祖真是法力无边,什么都知道啊!”小乌龟赞道。

璎琪的脸一下红到脖子根,是啊,一直以来都是他在付出,感情上的事何来公平可言,佛祖一语道破天机,也擢中了他的痛处,可他口中不认输,强硬道:“我连夫妻之道尚未知晓,如何就能看破红尘了?”

“好吧,我再送你一局!人世间的苦难你又能知晓多少,少年夫妻,自首相伴,谈何容易?你只知执子之手,与子携老,又可知中间要历练多少磨难?”弥勒站起身来,双袖一挥。

璎琪又回到那个洞房花烛夜的晚上,这回他是揭开新娘盖头的新郎官。盖头下的夭夭美目流转,笑语嫣然,一如他想象中的样子。似水流年,如花美眷,天上人间,幸福如梦上云端,美满得有些不真切。转眼,他们有了一双儿女,日日承欢膝下,尽享天伦。

祸起战乱,一纸征兵的文书带走了他,留下她和一双嗷嗷待哺的儿女守候他们曾经带给他们无数快乐的家园。她将她的一缕发丝剪下,缝入香囊,挂在他的胸前。

仗一打就是三年,他侥幸活了下来,回家!

一千个日日夜夜,支撑他活下来的信念就是要回家与夭夭、儿女团聚。三年,不长不短,他的鬓间已生华发,面容憔悴枯稿,早不是昔日俊美的少年郎。近了,离家越来越近了!哦,他们原先的几间婚房变得残破不堪,没事,有他们在就有家。门口出来一个浓艳的女子,是夭夭吗?轮廓很像,他不敢断定。

“大哥,近来坐坐!”女子热情地招呼他。他愕然,这不是他的家吗?她又是谁?

他随她进屋。不错,是他以前的那个家,屋中只有几件常用的旧家俱,其他的摆设已不见踪影。女子仰面睡倒在榻上,用熟练地口吻道:“来吧!大哥是完事了就走还是明早再走?完事就走五百文,明早走一千文,有吃的也可抵帐。”

他听着心底发虚,不祥的预感陡然而生,走上前去又端详了她,情绪失控道:“夭夭!是我,我回来了。你在干什么?”

女子猛然坐起,盯住他看,她也认出了他,羞愧地无地自容,泪水决堤,如洪水肆虐,泛滥成灾。“璎琪,我对不起你,可是我要养活我们的孩子,我试过很多办法,与人浆洗、缝补……可他们总是吃不饱,跟在后头找我要吃的。没有别的法子……”她给他一个解释,他看着那对蜷缩在里屋面黄肌瘦的儿女,嘴唇嗫嚅地动了两下,终于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是啊,他能说什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想要支撑下一个家,让儿女们不饿死,在民不聊生的年月,除了女人最原始的资源还能有什么。他无言以对,更说不出怪罪怨恨的话,可是他的心头有了挥之不去的阴影。日子不咸不淡地过下去,从回来后,他没有碰过她,那是一道他怎么也跨越不过去的鸿沟,生生将他与她隔断。

没过多久,他又被征去修筑外城墙,这次他没有回来。她去找他,同去的人说他已累死,葬身在城墙里。她不避及连日的瓢泼大雨,在他葬身的地方嚎啕大哭,直哭了三天三夜,泪干了哭出血,哭断了肝肠。他葬身处的城墙塌方,露出一堆白骨,胸前挂着一个满是污泥的破烂香囊,里面露出一缕发丝。她认得,那是她的头发,那是她亲手缝制给他的香囊。雨过天晴,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她静静地倒在那堆白骨旁……

“璎琪,你快醒醒,你到底怎么了?”小乌龟在雕塑一般的璎琪耳边拼命叫喊。“呃!我觉得自己就是那堆白骨,剜心刺骨般疼痛。我不知道,如果夭夭真被别的男子染指,我是否还能对她一如往昔。”

璎琪心乱如麻,原本心中一些认定的事情突然变得不那么确定了。想象总是那么美好,现实却异常残酷,他与夭夭在弥勒的幻局中做了一对贫贱夫妻,虽然彼此深爱,也在彼此伤害。

“哈哈,你已有所顿悟,可惜尚欠火候,修为不够哇!你有慧根,那我再给你些时日,准你在红尘中带发修行!”弥勒对这次璎琪的反应比较满意。

“佛祖,请问你布下的这四个局,到底是要点化璎琪什么?”小乌龟迷惑不解地问道。

“呵呵,既然你问了,那我再多说几句吧,不然岂不叫你这个跟班的白来一趟。第一个局,情深缘浅,该放手时莫强求;第二个局,不管你与恋人有多相爱,有朝一日,她若将你遗忘,一切回到原点,你在她心中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其实所有恋人最初都是陌生人;第三个局,如影随形,如胶似漆,时候一到,自然分手。从红颜到白发,相守到老,总有一天,有一个要先走。第四个局,相爱容易相守难,贫贱夫妻百事哀,人生的常态。富贵公子实难体会。”

“是啊!我觉得第四个局对璎琪的触动最深!”小乌龟道。

“所以说他有慧根,假以时日,必成正果。了却尘缘,等汝归来!去吧!”说完消失不见,山谷中回荡着一串串爽朗的笑声。

小乌龟四处寻找,早不见了弥勒佛祖的踪影。“佛祖回家了吗?璎琪,我们也快走吧,我都快饿死了。”小乌龟拍拍饥肠辘辘的肚子道。

“真像死了一回又活了过来!唉,你这个吃货。”璎琪怅然若失道。

“自找的,谁叫你爱上桃花源里的那只妖,还是只心有所属的妖。”小乌龟挖苦道。

“我也不想这样,可是陷进去了,越想挣脱陷得越深,无法自拔了。”璎琪幽幽道。

“不说了,儿女情长的,听了半天了,快回去吧!”小乌龟不耐烦地摆摆手。

回到金鳞湖,璎琪舒心的日子还没过上几天。

这日,小乌龟火急火燎地赶到长乐殿找璎琪。

“璎琪,别悠哉乐哉的啦!快,快,快过来看看,出事了!”小乌龟急道。

“怎么了,火烧眉毛了还是你乌龟壳让人拨了?”璎琪笑道。

“小爷我这会没功夫跟你寻开心。老桃王出事了。我刚才从巡湖夜叉那里拿到柳儿送来的琉璃瓶,从桃花源出来的时候,我就交代过她,有事传信给我们。你快看看!”小乌龟正色道。

“什么?”璎琪的脸顿时沉了下来,急得一把拿过信就看。

原来,老桃王当年从隐山村中驱逐过几个好吃懒做的村民,其中一个应明月城中一家黑心米店老板之邀,把老桃王的真身作为奇货送给米店老板开分店装典门面用的,换取赏钱。信上说老桃王命在旦夕,请璎琪速去营救。

璎琪又急又气道:“迂腐!他千年的道行,吹吹胡子瞪瞪眼就能让那些喽啰吓得魂飞魄散,岂能容得这帮不三不四的人在头上屙屎屙尿?他非守着什么宁死不伤人的什么狗屁准则,如今落得这般下场,还要我出手相救,简直愚不可及,迂不可及!”

小乌龟睛珠愚不可及一转,摇头道:“非也!璎琪,你想的过于简单了,若是他使用法术,传扬出去,必有好事者说那片桃林里有妖怪,你觉得还会有那片桃花林吗?说不定早被人一把火烧了。快去救吧,别发牢骚了,怎么说你与他也是翁婿一场。”

璎琪想想也对,点点头,老桃王正是为了保护自己的那片桃花林才舍身藏拙,不与人斗,小乌龟这点说的不错。“夭夭呢?夭夭总不能看着父亲赴死不顾吧?”璎琪问道。

“不知道!别杵在这废话连篇了,快想想法子怎么救。”小乌龟火冒三丈。

“我得请二哥一同前往,他精通医术,定能派上大用场。看我怎么收拾那个始作俑者和那个粮店黑心老板!”璎琪说着跑到素心殿拉上瑾瑜,二话不说就冲出宫门,门口的侍卫见璎琪气势汹汹的样子,哪敢拦阻,直接放行,后面跟着跑地上气不接下气的小乌龟。

“我说,你们二们,等等我!别欺负我腿脚不麻利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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