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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店是有招牌的,但是温栾看不懂深蓝王国的文字,他只懂白鲸星系通用语。
事实上,门口悬挂的那个古典风味十足的金属铜牌上,正面写的是店名:夏克斯…艳遇密林。背面则是一行字:
给你前所未有的刺激。
作者有话要说:
25、郁闷
这栋建筑的隔音效果很好,门廊两边栽种着高两米的树木,茂盛的树冠将通道顶部都遮住了。一条灰白的石板路弯弯曲曲延伸到一个椭圆形的开阔大厅,光线昏暗,最中央是个吧台,四面的桌椅都被雕成树根的模样。
装在天花板上的灯,刻意的照出斑驳的光晕,让整间店看起来就像阳光无法透过的密林。
坐在厚厚天鹅绒椅垫上的人们只是脱下了斗篷,脸上依旧戴着面具,有的在亲密交谈,孤身的客人听到风铃声响后抬头,发现从门廊那里走来的是两个结伴的人,还是勾肩搭背的,顿时失望的转过头,很多人继续无聊的摇晃着手里的酒杯,在昏暗的光线里凝视琥珀色酒液挂壁滑落的痕迹。
很好,不是什么奇怪的地方,看上去只不过是一家高档酒馆——温栾悄悄注视四周。
毕竟深蓝星显得那么神经质,他亲眼看到一群人伪装演员杀掉了一个外交官随从,紧跟着街道上又发生一次爆炸。
大厅里连一个穿侍者衣服的人都没有。
但是温栾没注意到,因为他急着找位置坐下,没准下一秒深蓝星的城区巡逻队,或者警察就会进来搜查。
刚才街道上的目击者那么多,说不定有人看到爆炸幸存的自己进了这家店。
他的急切有点明显,不太像一个喝醉酒的人。
“镇静,这样…可不好。”
温栾听到旁边的人低声说话,这声音可比那个大受热捧的电台歌手好听多了,温栾忍不住猜测这家伙的职业,还幻想了一下如果这人在两千年前的美国,去上几期夜间电台节目,被星探签下后,大概连葛莱美奖都有希望争取。
可惜,生不逢时。
想到这里,温栾忍不住轻松的笑起来。
这让他旁边的人隐晦瞄了他一眼。
温栾活动了一下手臂,放松身上僵硬紧张的肌肉,然后随口说:“好吧,你说得很对!太紧张就显得蹊跷,更容易被人发现问题。我可不想这个夜晚像过期的食物一样糟糕——尽管,它已经够糟的了!”
这家店的墙壁装潢很怪,门廊的树木是真的,但是大厅里的树是金属铸成的,茂密的枝桠被设计成环形,将靠近墙壁的桌椅自然的分隔成一个个小空间,闪亮的金属叶片悬挂在枝干上,薄薄的像一层会反光的百叶窗。
它们与大厅中央的桌子比起来,更隐秘,也更像包厢。
温栾毫不犹豫的往那边走。
“你确定?”
某人没继续说通用语,换了一种语言突然发问。
“啊?”温栾有点糊涂,“你说什么?”
那个人在面具后注视温栾:“你听不懂深蓝王国的语言?”
“是的,我是一个…外国人。”温栾犹豫了一下,虽然以这个年代的词汇,他貌似应该说外星人,不过他实在没办法拿这个词汇来介绍自己,只能含糊的说,“来深蓝星玩的游客。”
“哦。”
象牙面具后的人无声勾了下唇角。
——外国人?连白鲸星系通用语都说得磕磕巴巴的外国人,可不太像有什么身份地位,就算是海盗,为了打劫通用语也说得溜极了。
这么几句话的时间,他们已经走到一个偏僻的角落。
温栾毫不犹豫,一低头钻进包厢。
“这沙发不错。”
很软很大,不知道什么材料。
这家店的包厢有点狭窄,四周都围着假的大树枝桠,树干就是包厢的后墙,没有桌子,只有一个装了酒与水果的篮子晃悠悠的挂在头顶上。
“怎么连个灯都没有。”
温栾随口抱怨了一句,他发现这个包厢布置得很怪,靠墙是一张宽敞柔软的沙发,简直可以让四个人并排躺上去,正面对着包厢门——难道这里的客人都坐在沙发上,傻傻看着拱形枝条门外的大厅发呆?
“欢迎光临夏克斯。”
温栾被自己身后传来的沙哑声音吓了一跳,他本能的从沙发上蹦起来,结果狠狠撞到假树的枝桠,羽毛面具被勾住了,连同光脑状的系尔一起跌落下来。
这里光线昏暗,却并不等于没有,外面大厅里的光顺着金属叶片缝隙丝丝缕缕的漏进来。
温栾的斗篷是免费的便宜货,已经遮不住他整张脸——
“竟然是你?”
“什么?”温栾没听清,他揉着额头,赶紧把摔到地上的系尔捡起来,用精神联系拼命呼唤。
结果这次连“系统自检中,请勿打扰”的提示音都没了。
温栾黑线,难道跌关机了?这高科技的质量真差。
“啪。”
一声清脆的响,温栾回头,这才发现“逃难同伴”将一张卡片似的东西塞到树皮上的凹槽里,假树的结疤花纹自动弹开,出现一只蹲在弹簧上的黑色金属乌鸦,它用刚才吓了温栾一跳的那个沙哑细微声说:
“晚上好,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
温栾想,这大概是传声通讯器,类似客房服务。
就在这时,大厅里传来喧嚣声,深蓝星管理治安的人带着几个武装机器人进了这家店,气势汹汹。
温栾一僵,下意识的拉紧斗篷。忽然听到旁边的人对黑乌鸦说:
“我希望有一个安静美妙的夜晚。”
“好的,先生。”乌鸦啪的一声弹回去,甚至它出来的那扇门也合拢了。
围住这个包厢的假树枝条轻轻晃动了几下,无声无息的开始合拢,就像百叶窗被关闭,细微的光线也逐渐消失。
温栾瞬间紧张起来,他跳起来,恰好抬头看到“逃难同伴”缓缓揭开厚重斗篷的帽子,露出整张雕刻细腻的象牙面具,以及线条优美、肤色白皙的下巴。
白色丝质衬衣的领口中,还能修长的脖颈。
毫无疑问,美人。
等等,现在压根就不是走神的时候啊!温栾捶脑门,警惕焦急的追问:“你在做什么?”
“逃避麻烦。”对方回答得很干脆。
“但是…”
枝桠叶片的缝隙还没有全部合拢,温栾听到外面大厅客人不满怒骂的声音,还有争吵,那些武装机器人就不管客人是什么身份,又有什么显赫来历,全部开启扫描系统,到处转悠。
温栾只来得及将系尔与羽毛面具塞到沙发底下。
他身上的斗篷被及时扔出去,遮蔽了仅剩的缝隙,几秒后整个包厢轻微震动了一下,没声音了。
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温栾试图站起来,手却按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触感细腻,有明显的纹路与镶嵌着细碎小钻。
是那个象牙面具。
温栾伸手拨到一边,他低声问:“安全了?”
“也许。”
“这家店到底做什么的?”要是这时候还没发现蹊跷,温栾就是白痴了。
“既然你是一个外国人,而且看上去并不是很有钱,那么——”
黑暗中,取下面具的人金发金瞳,正是赛路斯,但这里太黑了什么都看不见,温栾也不知道这就是他当初在冰原上遇到的人。
赛路斯在黑暗中却很适应,他慢慢解开斗篷上的扣子,一边悠闲的继续说:“那么,我猜你没有听说过这家‘夏克斯’。”
赛路斯用手指撑起额头,饶有兴趣的看着温栾,在这样完全没有光亮的地方,他好像也能看得见东西。
他不清楚刚才那场爆炸到底是哪个政敌主使的,但他清楚的看到,爆炸发生前,温栾忽然抱着脑袋往前扑,毫无形象的滚出去好几米,紧跟着爆炸才发生。
多么有趣,一个在爆炸前,就知道要出事的人。
“不要紧张,多么好的机会,平常谁会有胆量…或者说,有多少人敢鼓起勇气走进这种店呢?”赛路斯注视着温栾的表情,伸出手,虚虚的顺着轮廓描画了一下温栾的脸,
——这长相,真的是他在冰原上遇到的人。这么纯粹的东方脸孔,很少见。
温栾敏锐的侧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皱眉:“难道我要为这次奇遇感到荣幸?”
“你对深蓝星一点也不了解,外面的搜查并没有停止,谁知道这样的店有没有小机关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呢?为了避免麻烦,我们应该伪装一下,而不是傻坐着聊天。”
“这就是伪装?”温栾吸了口气,额头冒汗。
“难道你介意我们躺着说话?”
“不。”温栾哼了一声,谁怕谁啊。
“我比你更不高兴,从你的衣服,显然…你不能帮我挽回一点损失。你知道夏克斯一晚多贵?”赛路斯其实不想做什么,他活了这么多年,唯一感兴趣的就是研究,数据与方程式,但他很喜欢撩拨人,在他心情好的时候。
对象往往是倒霉的安朵斯。
机甲再调戏也没关系,赛路斯有沉重的职责,严厉冷肃的态度会给他带来很多好处,当然,在活不久的倒霉家伙面前,他也不介意的展露恶趣味。
但今天有点不同寻常,赛路斯感到自己心脏猛烈跳动起来,这心率快得他无法控制的微喘。
奇怪,难道这家伙身上有什么东西?
赛路斯深深呼吸,不着痕迹的用手指勾开温栾的领口。
温栾手忙脚乱的试图推开赛路斯。
赛路斯疑心温栾的身份,他戏谑的等着看温栾的反应,而且他真的很喜欢温栾,同时这点让他警觉——很可怕,也很有趣,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心动的类型是什么,政敌却能准确的找来一个?
“你有什么秘密呢?”赛路斯冷静的盯着他的反应。
让赛路斯感到疑惑的是,对方一点被揭穿的僵硬反应都没有,只是在挣扎(温栾:这疯子,我跟他说过,我听不懂深蓝王国语言)。
“这是深蓝星,无论你有什么目的,都不可能从我手中逃脱。”赛路斯急促的呼吸着,他的心率越来越快,已经不能稳稳压住温栾了,他立刻喊了一声,“夏克斯。”
沙发挤压的摇晃声里,啪的一声轻响。
黑暗中,那个乌鸦再次从树干里蹦出来,它很人性化的咔咔歪了下脑袋,看着裹在斗篷里不断变形的一团,乌鸦沉重的弯折翅膀扶额。
作者有话要说:
赛路斯的想法变化是
说自己要419(玩笑)——遇到事了——熟人,看看他耍什么花招——真有感觉?!——什么,这个人没问题,不科学——好吧,也许这是命运的安排
如此以上,以及赛路斯是1
26、经验
“你刚才做了什么?”
温栾可没那么好糊弄;他反手压住对方的后颈,咬牙切齿的说;“试试?哈,不要以为我是——该死,不要以为我是那种没见过世面;被人随便说句‘来尝试一下新鲜刺激的事吧’就会好奇被人占便宜的蠢货!”
“噗。”
多么有趣的反应;握住温栾手掌的赛路斯笑了;“你遇到过这样的事?有人企图诱拐你做某些我们现在可能要做的事?”
他的声音轻得就像漂浮的雾气;又充斥了欲/望的暗哑。
温栾狠狠勒住对方的肩,试图翻转这不利的局面,还不忘恼怒的反驳:“我说过;我不是那些蠢货!”
陨石镇并不是一个治安多么混乱的地方,但它的位置实在太偏僻了;每年矿区与公路上都会发生抢劫案,还有侵犯案。镇上的年轻人之间,更多就是在找乐子寻刺激了,他们玩弄人来显示自己的能力。
幼稚!被他们欺骗的家伙也没有头脑。
温栾晕沉沉的想。
恶魔般的低语再次响起:“只有今天晚上,到了明天,你不认识我,我也不知道你是谁。”
温栾被一口气噎住,其实他在乎的根本不是对方是男是女——开放的环境风气对他还是有点影响的,他真正纠结的就是“跟陌生人做那事”。
温栾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把这个人踹下去,但他的身体脱离了理智控制,恨不得再贴紧一点,甚至因为不经意的碰触,连挣扎都成了有意味的摩擦。温栾被握住的手,更是感觉到肌理匀称、有力的躯体,同时手感也好到不可思议。
他只能屏住呼吸,坚持追问:“你刚才做了什么?为什么我忽然听不到任何声音,连触感也消失了?”
“夏克斯…艳遇密林的昂贵夜资,当然有它的价值。”
温栾感到修长的手指,暧昧的从自己后脊轻轻划过,很规矩,没有往下伸,但这种撩拨,比实质的接触更让人心里痒痒。
“停下你的手——”温栾喘息,因为努力克制的忍耐,额头全是汗,“我不喜欢任何猜谜游戏,这家该死的店,有什么特殊价值?让人短暂的失去感觉?”
“对。”
狭窄的包厢里是一定看不见的。
根据要求,可以让人不能说话,也可以听不见声音,人类有包括触觉在内的五种基本感觉,任何一种失去,都会让刺激与快/感更加明显,即使是触觉短暂消失再出现,也能成为一种小小的情趣。
“这是怎么做到的?”温栾无法置信。
他刚才什么感觉都消失了,只有清醒的意识漂浮在无边黑暗中,好像永远没有尽头,甚至心跳都可能是一种错觉,这种失去一切的软弱感,让温栾觉得恐惧。
“一种高科技。”赛路斯简单的说。
那是作用于精神的震荡波,深蓝星最高研究成果之一。
他没有说更多,深蓝星没有那种提到研究项目,就能两眼放光滔滔不绝讲上几小时的科学家,雷蒙盖顿解析计划长久以来都是深蓝王国最高机密,从研究所教授到普通的研究员,都会强迫自己闭口不谈他们人生中最热爱的事业,于是,有的人锻炼成腹黑的政治家,有的人得了精神病…
“你们就用高科技做这种事?”温栾表情凶狠。
“如果一项高科技被约束在极小的范围,那么普通人连它的名字都记不住,只有能影响他们生活的改变,才是有意义的…”执政党必须牢牢把握着民意支持率,赛路斯意味深长的反问,“高科技为什么不能用到这种事上呢?显然,这才是人人都感兴趣的事。”
温栾被说得眼前发黑,他终于明白吉姆说的,深蓝星是宇宙中最美妙的地方,那个促狭表情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看来你不喜欢这种强烈的刺激,我也觉得第一次就做这样的尝试,太超过了。”赛路斯轻松的拨开温栾的头发,布满汗渍的额头,气息浓烈得他的心率再次失常。
黑暗中温栾愤怒的表情,让他着魔似的细细观察。
“谁是第一次?”温栾恼羞成怒。
事关男人的面子,怎么可以承认?
出乎温栾意料,身上的那个人竟然松开桎梏,转为侧躺在他身边,还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他的头发,带着浓厚笑意:“有没有经验,我能看得出来。”
温栾怎么可能错过这个机会,他一翻身就抢到了掌控权。
“看起来,你有很多‘愉快的夜晚’。”温栾不知道自己的愤怒从何而来,他现在有一种强烈的,渴望破坏摧毁的冲动。
“当然…不过从来没有今晚更值得我期待。”
赛路斯刻意用了造成误会的说法,嗯,男人的面子,不止是温栾有。
一个猜不到来历的人,一个连他制造出的机甲都扫描不出问题的人,疑似政敌与阴谋,偏偏又找不出任何破绽,最诡异的是,这个东方面孔的人,对他来说,有致命的吸引力。
现在手脚反被压制,赛路斯的这种感觉更明显,心脏跳动的速度慢慢平复,但危险激发的兴奋更加强烈了。
赛路斯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处境。
这里是深蓝星,这里是夏克斯…艳遇密林——他有雷蒙盖顿的最高权限,除非面对的是死神,否则没有人能够战胜他。
“刚才,你还非常不愿意…现在看来,你只是不满意自己的位置?”赛路斯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充满情。欲。
温栾一僵。
克制的本能欲/望,在抢到控制权后,就更加嚣张的挣脱理智,肆意撕扯对方的衣服。
不不,这是报复,是对刚才戏弄的报复!温栾努力说服自己。
赛路斯有趣的看着自己身上被脱得不像样的衣服,没有挣扎,只是在黑暗中欣赏温栾的表情,温栾纠结的动摇,很明显取悦了他。
他知道自己内心深处有乖张的控制欲,就像一个恐怖的恶魔,那是赛路斯性格中最阴暗残酷的一面,但现在这只恶魔很愉快,甚至不介意温栾在自己身上不知轻重的拉扯搓揉。
“满意你碰触到的吗?”
轻飘飘的声音贴着温栾额头响起。
温栾这才回过神,他察觉到现在的姿势非常尴尬,他强制的压在对方身上,手还伸向了对方的衣服里。
光滑的肌肤,袒露胸膛略快的心跳,还有手指下明显的浅浅凸出。
“深蓝星治安搜索队会工作一整夜,到明天中午,我们或许才能找到机会离开,这样漫长的夜晚,你真的不打算做什么?”
这诱惑的话语,让温栾摇摇欲坠。
更要命的是,对方显然不打算说说就行。
一只手,轻轻抚上温栾腰背,并且灵巧准确的滑下去,握住了挺直的欲。望中心,并没有做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带着凉意的掌心,指甲侧边的钝口不经意的摩擦,温栾不由自主的跟着颤抖。
这该死的,无法控制的,本能冲动…
一定是他这段时间太忙碌,没机会纾解,所以才会这样!
温栾焦头烂额的想,同时又感到愤怒:这家伙果然有很多经验,哼。
如果赛路斯知道温栾在想什么,一定会很高兴,这种面子问题是男人尊严的一部分,但是赛路斯的真正想法是——
“天才都是这样,这很正常,许多我从来没有使用过的东西,我都能在第一次上手时,娴熟得像用过无数年。”
不过赛路斯早就过了会为自己天赋得意的年龄,更多时候,他就像现在这样,不动声色的展现实际控制力,欣赏一切都按照自己想法运转进行。
“怎么样,是难以描述的感觉吧。”赛路斯侧头看温栾,衣服已经被扯开了,他们之间彻底没有阻碍。
这种陌生的,却又颠覆理智的冲动。
温栾很晕眩,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迫切的渴望,比冰原洞窟里几天没东西吃的饥饿感更强,身体脱离他的意志,手臂死死扣住对方,根本不想放开。
察觉到那冰冷诱惑的气息近在咫尺时,温栾还冲动的一口咬下去。
方法有点不恰当,不过成功的让赛路斯抽了口气——温栾咬的是他胸口绯红的一点。
握住温栾欲/望中心的手指,也跟着收紧,温栾被刺激得眼睛都红了,不由自主的俯低身体,想通过动作尝试更多。
赛路斯抬起另外一只手按住温栾的肩膀,轻松的就把上下位置再次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