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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也曾绝望 (邪花)-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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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宓抬眼望着天际的飞雪,忽然想起一句话:“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是啊,从前她对不起汪小晴的,今时今日,该还的,不该还的,可真真算是还得彻底了。

田宓掏出手机,那一瞬间,她突然好想杨铮,如果杨铮知道有人这样欺负他,他一定不会袖手不管的。他一定会保护她,带着她逃跑,一定会的。

可是,她还有什么资格给杨铮打电话?

田宓吸吸鼻子,战战兢兢地拨通了欧文的号码,等待音漫长的像来自上个世纪的跫音,隔了好久,电话那头才传来:“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Sorry……”

田宓自嘲式的笑笑,她早该想到的,欧文怎么还会理自己?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即便自己拨通了电话,又能和欧文说些什么呢?

难道说,欧文,我和人上/床了?或者是,欧文,我被我未婚夫强jian了?

田宓想了想,换了个号码,她拨给室友夏菁菁。再不济,她还有友情啊!

她还依稀记得昨夜萧珏要带她走时,夏菁菁那不安的目光和歇斯底里的争吵。

“田宓?”

当菁菁的声音回荡在她耳畔时,一整夜都挣扎在半空中双腿终于着了陆,脆弱,无助,慌乱,和委屈刹那间通通涌上心田。田宓好想大哭一场,好想把所有的心酸和盘托出,但她只是攥紧手里的听筒,一个劲儿地哽咽,说不出半句话。

“田宓你怎么了?有话好好说,别哭啊,我这会儿在研究所走不开,你现在在哪,你别乱走,我叫我男朋友去接你。”

夏菁菁的男朋友,是个**,刚从部队回来,家里人介绍认识的,也算是门当户对、郎才女貌的,只是田宓一直没有机会见过他。真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形下见面。

田宓深深呼吸,抱着双臂坐在马路旁边的横椅上,漫天的飞雪在眼前转啊转,折射出冬日午后那点点蒙昧不轻的光彩。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不去想昨天的事情,可是她的身和心都在不厌其烦地出卖着自己。

“田宓……”

有人从背后喊她的名字,吐字清晰语调却犹豫,这两个字像是魔咒,唤醒了沉睡于噩梦里的田宓。

曾经,在混沌失真的梦里,在萧条寥落的记忆里,这声音无数次地出现,又无数次地溜出。但田宓做梦都没想过,会在这种情形下见到这声音的主人——杨铮。

明明是雪天,明明没有阳光的,可是他一出现,人群里仿佛就有一条奇异光柱,从天而降,落在他出奇英俊的脸颊上。

他依旧那么玉树临风,而她却如此狼狈不堪。

杨铮走近田宓,扶住她的肩膀想将她拉起来,田宓毫无意识地扯住杨铮的衣袖,仿佛久居黑暗里的人看到了可爱的阳光,心里那座坚不可摧的城堡瞬间分崩离析,蓦地就嚎啕大哭起来。

没有妈妈,没有欧文,即便她什么都没有了,她还有杨铮啊,那个发誓永远等她爱她的杨铮。

那个没有背叛、没有欺骗,像阳光一样温暖她的杨铮啊!

如果杨铮知道她被人这样欺负,如果杨铮看到她这么落魄的模样,他一定不会不管自己的,一定不会的!

现在杨铮就坐在她旁边,任由她将头枕在他的膝盖上放声痛哭。

从没有一刻。

从没有这么一刻,田宓这般清晰地感觉到杨铮对自己的重要性,那是少年时代渺不可及的一个梦,一个永久失落的遗憾,也是最最暖人心窝的安慰和支撑。

这可是她的杨铮啊!

“我听菁菁说……”

无声中,仿佛有谁的拳头捶向自己的心脏,疼得田宓汗流浃背,她怔住,菁菁,对,她差点忘了,夏菁菁。

原来夏菁菁的男朋友竟然是杨铮吗?她早该想到的,**,刚从部队回来,家在帝都……

后面的话已经听不清了,那感觉就像是溺水的人本已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却又被人再次生生按进水中,田宓慌忙间推开他,简直是噩梦连连。

“田宓,到底怎么了?”

田宓啊田宓,没人救得了你!

真的没人救得了你!

当年你亲手把他推出去,现在还能指望他完好无损地回到你身边吗?

田宓垂下眼睑,仿佛是迟暮的蝴蝶,掠过冰封的水光:“回家,送我回家吧。”

“你这么难过是不是因为他?他那样对你,你为什么还放不下他?”

杨铮抓起她的手臂,忽然发觉她浑身滚烫得好似一把炭火。

“只要你一句话,我随时还是可以……”

差一点,只差一点,田宓就会扑进他的怀中,哭泣着哀求:“带我走吧,杨铮带我走吧。”

可她没有,她只是反握住他的手,握得那么紧那么牢,心却已然渐渐失去了力气:“菁菁还等着我们呢。”

第二十章,没人救得了你(下)(正文)



      第二十一章,萧珏的无奈

正文 第二十一章,萧珏的无奈

黄昏,天际飘摇起浓墨重彩的蜜色,随着落日的光晕一点点向四周蔓延,直至吞噬了头顶的整个天空,一如浑噩的命运之手。

一辆海蓝色的兰博基尼缓缓推开浓重的暮色,驶入郊外依山傍水的豪华别墅内。

“少爷,你可回来了,”守在花园里张望的张管家,一听到汽车的声音就眼疾手快地跑出来接车,“夫人在等你。”

萧珏下了车,英挺的眉头似已凝固:“等我?”

“是啊,少爷,夫人睡不着,一直在客厅里等你……”张管家从萧珏手中接过车钥匙,眼光一直瞥向屋子里,像是种无声的暗示。

睡不着?是在担心他这个可以挽救萧门仕途的唯一筹码,不愿接受她的安排吧!

萧珏轻嗤一声,只觉无尽的悲凉,悲凉之余还有无法遣怀的压抑。

怎么能不压抑?

“一门三议员,父子皆首相”,萧家,可谓是帝都数一数二的豪门望族。

但自从半个月前父亲出车祸猝死,早已外强中干的萧家就开始内忧外患了。父亲萧兰成任职首相期间,本就因为未能妥善处理金融危机问题而受到民众和多方政客的口诛笔伐。如今父亲去世,又正逢国会内部改朝换代,未免渐渐式微的萧式家族被挤出帝都这个风起云涌的“朝堂”,年纪轻轻的萧珏只有硬着头皮来接手这个烫手山芋,要面对的问题自然也层出不穷。

比如说,他刚从发表演说的新闻发布会上赶回来,几个商会的老板聚集来百十号工人带头闹事,在新闻发布会上声讨萧兰成举策无方,害得各大企业纷纷破产,演了出“骂官”的戏码!事情一度闹得不可开交,警察、媒体都闻讯围堵,几番*下来,又将萧家人推到风口浪尖之上。

最后还是他拉下脸来,亲自当着所有媒体的面承诺自己有足够的信心处理好父亲遗留的经济问题,才勉强将这件事平息。

可是,现在的萧珏哪里有什么良策能处理好金融危机遗留下的问题?选举本身就像是股市,*是风向标,暗箱*纵的则是那些掌权握钱的人,他萧珏既没钱,也无权,所以即便他有治国良策,在现今这种严峻的情势下,也根本没机会为自己和父亲开脱。

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拉拢赞助商,拿下选举票单,扶他座稳国会议员的椅子,有了实权才能开口说话。

只是,先前商定好的几个商家都跑遍了,个个都畏他们萧家如虎,一律地闭门谢客。墙倒众人推,那些拜高踩低的势利眼,在萧氏煊赫时皆是一脸谄媚,如今萧家落败了,竟然没有一个人肯帮他。

萧珏揉着太阳穴,迳直走入欧式装潢的豪华客厅,一眼便瞧见一名贵妇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萧珏不禁驻足,犹豫着是否要将自己打算放弃的想法告诉母亲沈碧云,最终还是摇摇头,轻手轻脚地顺着楼梯向上走。

“萧珏!”沈碧云连日来精神紧绷,睡得也很浅,隐约中听到声响,立刻警觉地睁开明眸叫住儿子。

萧珏叹息着转过身,从帮佣小娟手中接过毛毯轻轻盖在沈碧云的身上,柔声说:“妈,怎么不上屋里睡?傍晚天还有点凉,别感冒了。”

“不碍事,”沈碧云缓缓坐起来,疲惫的脸上徐徐绽放出一丝慈爱的笑容,“田家人昨天打来电话,有意让咱们两家一起吃顿饭。时间是今天晚上,你要是真心疼你妈呀,就不许再找理由搪塞了!”

“田家?”萧珏的眉头攒动着,深邃的眸子溢出嘲讽,“是吃饭,还是别有所求?”

沈碧云拉着萧珏坐在她身旁,苦口婆心地劝导他:“田家这几年才在帝都崛起,而且是外来户,虽不像帝都商会里这些人般家大业大、站得稳脚,却也是个财大气粗的金元宝。他们要想在帝都根深蒂固的发展起来、要想被各界名流认可,没有比联姻更好的办法了。那么多人趋之若鹜,田家人却看上你,这是咱们萧家咸鱼翻身的好机会,你可千万别意气用事。而且,我听说田家的女儿也是个挺乖巧的女孩子,你……”

彼时萧珏正在喝咖啡,闻言将杯子搁到茶几上,猛地站起来打断她:“我真的想不通,为什么偏偏要跟田家人联姻?如果不是他们暗自贿赂其他政客,联合起来弹压咱们萧家,萧家会像今天这样孤立无援吗!如果不是他们表面一套背地一套,不讲信誉突然抽走大量资金,那些赞助商会见风使舵,令萧家功败垂成,大厦将倾?如果不是今天萧家的这副模样,我爸会心烦到酒醉后在公路飙车最后出车祸!如果不是……”

萧珏本想说,如果不是那个叫做周雪柔的女人,但话说一半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于是生生止住。

沈碧云沉默不语,秀气的眉头皱在一起,脸色愈发苍白。

萧珏趁机握住沈碧云的双手,言辞诚恳:“妈,田家人个个都是阴险小人,被耍一次两次还不够,还要接二连三地被耍吗?”

沈碧云反握住萧珏的手,一瞬不瞬地盯视着他:“儿子,你也看到外面那些*是怎么诋毁你爸爸,诋毁咱们萧家人的。咱们萧家自你太爷爷辈开始,家里出过大小官员无数,到现在一百多年了,从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现在整个萧家就你一个当家的男人,萧氏的命脉就握在你手中。我问你,如果家败在你手里,你以后怎么有脸面见天上的爸爸和爷爷?”

萧珏冷笑,俊逸的眉目里喷射出逼人的怒火:“和任何人联姻都好,为什么偏偏是田家?我实在没办法忘记他们对萧家做过的事,难道妈你忘记了吗?”

“妈没有忘记,可是眼下除了田家,整个帝都里已经没有人愿意帮咱们了。更何况,你的那些如果,也统统都是你自己的猜测而已,你有证据吗?我料想田振业再精滑,也不至于厚脸皮到背后捅刀,人前伸手的地步,”沈碧云惨然一笑,明亮的眼眸里闪烁起隐忍的亮光,“小不忍则乱大谋,萧家已经别无选择。”

萧珏松开沈碧云的手,紧锁着眉头向后退了一步:“我懂了,田家人就是设了个局,把咱们逼上绝路,先耍手段搞垮咱们,再借着联姻争权上位。他却忘了,谁也没办法一口吃下个胖子。”

“你糊涂!他田振业打肿了脸充其量也不过是富可敌国的商人,他没有权没有地位,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耍这么大的阴谋,”沈碧云蓦地站起来大喝,一向温婉的容颜也凛冽起来,“我看你是放不下那个女事务官甄妮吧?”

“妈,我已经向甄妮求过婚了,”萧珏知道母亲不想提这个话题,于是话锋一转,“再说田振业,儿子倒是觉得他有这个胆子,金钱上他已经没有追求,那么他也就只能求权了。”

“儿子,妈只问你一句,你同意吗?”沈碧云转向萧珏,目光殷殷地凝视着他。

“我有的选择吗?”萧珏瞥了她一眼,眸子的冷冽好似寒冬的雪。

萧珏破罐子破摔的神色令沈碧云心痛万分,她垂下头,低低叹息:“萧珏……”

萧珏到底是个孝子,不忍心让母亲为难,他咬咬牙注视着窗边缓缓坠落的夕阳:“好,如果非要这么做,我就去做。但你放心,一旦我选上议员,田家的‘好日子’就不远了……”

第二十一章,萧珏的无奈(正文)



      第二十二章,让我抱抱你好不好(上)

正文 第二十二章,让我抱抱你好不好(上)

“高烧40度,昨天还喝酒了吧,体内酒精含量超标,不能输液,”医院里,医生拿起温度计冷冷端详着,“你是怎么照顾你女朋友的?”

杨铮轻轻扶着田宓的肩,尴尬地抬起头:“是,是,是。”

医生有些奇怪地看了眼杨铮和田宓,继续*持着近乎于训斥的语气:“先打一针退烧吧,再给你开三天的输液,今天不能打,等酒精含量下去了再打。”

“好,我先去交钱,”杨铮接过单子,深深注视着田宓,那目光深邃地直入人心,仿佛要将她看透,“田宓,你先坐这儿等一会,菁菁说她下了班就来。”

自始至终,田宓都浑浑噩噩地,她只是怔怔地凝视着杨铮,像做梦一样,他又回到自己身边。

她还记得高中毕业时,杨铮始终没考上大学,而是被父母送去参军。

胡克萨拉,那是西北的一个很偏远地方,远得仿佛是世界的另一端,远到她几乎以为,此生他们都已遥不可及。而之所以去那么远,全是为了配合国家支援西部的政策,这样一来容易立功,将来也好升职调回。

临走前,杨铮跑到她家的天井楼下,不吭不哼地坐在隔壁张奶奶的藤条凳子上,默默抽烟,时不时地抬头看一眼田宓屋里的铁网窗子。

就这样坐着,足足一整天。

田宓站在窗子边,掀起一角窗帘偷偷窥视着他,天是灰黄的云色,又高又远,天井四围的楼房似乎都离他很近,近得像是要塌下来。而他的身影,是昏暗夕阳下浓墨重彩的萧索,那么模糊,却又那么寂寥。

眼眶避无可避地温软潮湿,田宓迅速地盖上窗帘,转过身,注视着墙角自己、杨铮和汪小晴三人的合照。

那时候,汪小晴就住在隔壁呢,她怎么能当着汪小晴的面和杨铮话别呢!

可今天不见,也许,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田宓轻轻用贝齿咬着自己的唇,一句话,我就跟他说一句话,哪怕只是一句话呢?

她深吸一口气,跑出去打开门,楼下的藤条凳子上,却已经空空如也。

忽然有人拍拍田宓的肩膀,力度很轻,却像鞭子一样,抽得她周身一震,回忆也随之四散奔逃。

“不用等啦,我已经来了,”夏菁菁不知何时已经站在田宓的身旁,她给杨铮使了个眼色让他先走开,“小宓,你是怎么回事?昨天你男朋友接你回去时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又是哭又是生病的?他到底怎么照顾你的啊?现在人也不见了,不是我说你,要不要我替你给他打个电话好好教训教训他,太过分了他……”

“不……不用!”眼看夏菁菁抢过田宓的手机,田宓急得倏地就站起来,“菁菁,他很忙的,你别……”

怎么能让她联系到萧珏,怎么能!

她还没有想好该怎样跟夏菁菁解释,她和萧珏之间这错综复杂的关系呢!

“这么心疼你男朋友?”夏菁菁坐在田宓身边,若有若无地看了眼搭在田宓身上的西装,“是不是吵架了?”

“我……”田宓想起萧珏,想起昨夜的绝望和屈服,忽然觉得心慌,她不能让夏菁菁知道这一切,也不能让杨铮知道这一切。

他们现在这样很好,大家这样都很好,自己为什么,又凭什么来打破这一切呢?

夏菁菁见她神情慌乱,还以为是自己押对了宝,赶紧拍着她的背安慰:“要是我呀,我也生气,田宓,你说你干嘛还去汪小晴和欧文那堵抢眼呢?你以为你是黄继光呢?这不明摆着放不下欧文嘛。既然和人家谈了,就把欧文那个三心二意的人给忘了吧,整一凤凰男,丢了就丢了,有什么好可惜的?”

“你别这么说欧文……”田宓一怔,没好气地翻起眼珠白了她一眼。

“你看你,他都那样了,你还护着他,”夏菁菁瞪大眼睛,“我要是那个萧珏啊,我简直就被你气死了。”

田宓紧抿着双唇,抬起头微微一笑,她也很诧异,自己居然还能笑出来。

可是她还能怎么办呢?

在医院打完针后,夏菁菁继续回研究所做实验,杨铮开车送田宓离开。

一路上,田振业的电话隔三岔五的打来,无非就是催田宓快点到事先约好的餐厅。想到那个前途难料的饭局,想到萧珏,她的心无可避免的慌乱。

“很急吗?”杨铮一直沉默,此刻见她挂了电话,终于忍不住开口。

“约好的八点钟,第一次见家长,难免……已经到了吗?”田宓抬起头,看了眼窗外的那栋华灯明灿的大楼,又迅速回过头。

翡翠明珠招牌上的水晶珠灯,明亮如水,一浪一浪洒下来,让她对上杨铮的眼神,也变得如水般潮湿。

四目相接,仿佛魔咒慢慢凝结。街市上的鸣笛声,音乐声,喧哗声渐渐远去,世界整个儿安静下来,他们似是被隔离在一派清静的朦胧灯火中。

打破这道魔咒的是一声叹息:“最近好不好?”

第二十二章,让我抱抱你好不好(上)(正文)



      第二十二章,让我抱抱你好不好(下)

正文 第二十二章,让我抱抱你好不好(下)

“挺好的,”田宓的脊背发麻,她仓皇地垂下头,生怕再看他一眼,泪水就会忍不住落下来,“你呢?这几年一直没你的消息,怎么回来了也不说一声?”

杨铮把车停靠在街边:“刚从部队里回来,也不知道你就在帝都。”

这声音轻轻的,好似三月的杏花雨,点点滴滴落入田宓的心头,腻起细细密密的颤动。她真得好想拉住他的手,将自己所经历的非人痛苦通通都告诉他,求他带自己离开这座可怕的翡翠明珠,离开这些莫名其妙的人和事。

可她没有,也不能,她只是反复拧着自己的衣角,犹豫着低声嗫嚅:“你和菁菁怎么认识的呢?”

“菁菁的父亲曾经是我爸的军医,所以……”杨铮忽然沉默了,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她,眼神是异样的深沉宁远,仿佛是在看一个陌生人,又仿佛是在看自己流散多年的情人。

“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随口问问。看到你和菁菁在一起,我真替你高兴,菁菁是个好女孩儿,她……她真的很好,真的。”

田宓被他这眼神瞅得心慌,她语无伦次地微笑着,脊背向后退,慢慢靠在座椅上,这才感觉有了一丝依靠。

杨铮依旧没有说话,他只是悄无声息地握住田宓的手腕,渐渐地,又由握变成了紧攥。他的手劲好大,就像是仙侠小说里所说的束仙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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