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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稀罕啊!”萧珏强势地将她的脑袋扭过来,然后在她的额头狠狠地印上一吻,“早餐可以不送,夜宵还是要送的。”
笑意像水波绽开的柔美花朵,缓缓荡漾在他的眼睛里,又从翘起的唇角缓缓溢出,田宓看得有些呆住了,她几乎错疑这是一场梦。
她认识的萧珏,是个恶魔,是个混蛋,是个禽/兽!她认识的萧珏,只知道对着她百般侮辱和奚落!她认识的萧珏会冷笑,会嘲笑,会讪笑,但却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笑得如此纯粹真实、温暖动人。
“看傻了?”萧珏笑得更开怀,白皙修逸的手指在田宓的眼帘前轻轻拂了拂。
难以言说的微妙的情绪令田宓的眼眶渐渐湿润,她迅速地背过身,热烫的温度已烧到了耳朵根:“你快吃,吃完了快走,别在家里碍手碍脚的!”
“咳咳,”沈碧云步履款款地走进来,笑容却促狭,“一大早上起来就看见你们小俩口秀甜蜜,我这个当*心里好酸哦。”
“妈,我也给你做了早餐。”看到婆婆和阿罗骤然走进,田宓的神色越发羞赧,她扭捏着把另一个盘子塞到阿罗手中,转身溜出了厨房。
沈碧云满意的微笑着,伸出纤纤玉指点了点萧珏的脑袋:“小子,不枉我一番苦心,你可终于开窍了。”
“多大的人了,还来小时候那套。”萧珏皱着眉避开她的袭击,那深邃沉静的目光却一直追随着田宓的背影而去……
萧珏走后,田宓一个人静悄悄地坐在床上,白色山茶花纹的羽被上,轻浮着一丝他的头发,黑亮而细腻。缓缓地躺下去,柔软的被心里,还残留着他的温度和气息,令她的嘴角*起山茶花般的淡淡笑意,犹如昨夜的吻。
“他说他喜欢我。”
“他说我是他的女人。”
“他说他要和我试着处处。”
就这样满足而沉默的躺着,田宓唇边的笑纹进一步地荡漾着,仿佛周身都被一种强烈的幸福感包围。
幸福,久违的幸福,真的再次光临她了吗?
其实早在那个晚上,萧珏抱住她说要忘记甄淑妮,好好爱她的时候,她就已经动心了吧。
田宓忽然坐起来,下意识地摇摇头,不,她绝对不会喜欢上这个恶魔的,现在的她只是贪恋那种属于家的温暖情愫,仅此而已。
“早餐可以不送,夜宵还是要送的。”
恍惚间,她又想起萧珏临走前说的这句俏皮话,唇角微微上扬着,秀气的眉毛轻轻地蹙了起来。
夜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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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办公室熬到晚上十点,萧珏才打着哈欠收了工,他看了看表,知道时间不早了,脚下的步伐也迈得更快。
不为别的,就为家里,有两个“萧太太”在等着他:一个是母亲,一个是田宓。
想到田宓,他顿时觉得呼吸顺畅,情不自禁地抖了抖西装外套,眉角也飞扬起来,自从父亲死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舒心的感觉了。事业上升期,加上家庭的和睦,总会令一个男人瞬间容光焕发。
田宓刚刚嫁给他的时候,他对她只有排斥和厌恶,可是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他渐渐清楚了田宓的为人,那冰封般的心也已悄无声息的融化。
他毕竟是个男人,也会觉得寂寞,想要一个伴侣,何况这个伴侣,不但对他的事业很有帮助,也已经慢慢地攻占了他的心。
“萧珏!”
刚走出办公楼大门,身后却有人叫住他,他回过头那个人却是甄淑妮:“刘市长那个案子,你是不是私下走过关系?”
这时候再看到甄淑妮,萧珏的心里就像猛然被扎进一根刺一样,他大眼扫了下她手中的资料,有些不自在地点点头:“没错。”
“没什么,我只是有点不敢相信。凭你的脾气,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来。”看着萧珏一脸淡然的样子,甄淑妮不禁哑然失笑,她很是想不通,萧珏居然会出手帮自己老婆的旧情人。
萧珏却并不知道这其中的内情,他听到甄淑妮这样说,忽然想起之前她对自己不理不睬,于是眯起笑眸故意气她:“说起来,连我自己也想不到。是我太太改变了我,她也许没有你的善解人意,也没有你的优雅睿智,但是她心底善良,而且坚韧不拔,她感染了我,让我也学会去帮助别人。”
“你的意思是我内心险恶喽?”甄淑妮有些难以置信地注视着他,她抿紧形状优美的唇,细细的眉紧紧地凝聚在一处,明眸里忽然就湿润了,“你就这么想让我难堪吗?”
原本那么说只是带着点报复的快意,现在看到淑妮流泪,萧珏的心却蓦然间软了,他有些慌地拭去甄淑妮脸颊上的泪珠:“对不起妮妮,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甄淑妮怔了一下,她一瞬不瞬地凝视着萧珏,忽然就扑到他的怀里,嗓音低哑带着哽咽:“萧珏,我想你了。”
虽然说,投入自己怀抱的,曾是他最心爱的女人,可是此时此刻,萧珏的心中却充斥着挣扎,那刀锋似的眉毛都皱缩成一团:“妮妮。”
甄淑妮的双臂仿佛是两条雪白的小蛇,紧紧地*着他的躯干,眸子里不断地涌出的泪水,几乎要将他的前襟沁湿:“我以为我可以很坚强,可以忘记你,可以开始新的生活,所以我拼命工作,企图让忙碌的生活来填补自己的心。可是我发现我根本做不到,尤其是最近,你开会时越来越魂不守舍的样子,你和你太太怎样甜蜜幸福的传闻,这一切的一切,通通都像一根刺,深深地扎进我的心窝里。我知道我现在这样不对,可是萧珏,我该怎么办啊!你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办!”
“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萧珏挣扎着推开她,夜的晕影像撒旦的羽翼般铺陈在她的四周,这令她看上去更加脆弱无助,萧珏的心忽然一抽一抽地疼,“忘了我吧,妮妮,我不值得,真的不值得。”
“一个月前,你还要我等你,不要错怪你。怎么现在就要我忘了你呢?”甄淑妮伸出玉葱般的手指*着他的脸颊,向来清高的眸子里,竟闪烁出一丝祈求的亮光,“难道我们之间,真的再也没有机会了吗?”
“妮妮,就像你说的一样,我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我们……”
他没再能说下去,甄淑妮突然攀住他的脖颈,点起脚尖吻了上去,她的唇不断地战栗着,她的泪不断地落入二人的唇齿间,咸苦而哀伤。
萧珏的眼里弥漫着隐忍的痛楚以及怜惜,这一刻,过去的幸福又海潮般汹涌地注入心头,他的双手终于颤抖着扶*的腰,却又突然地大力推开她。
“田宓——”
路的尽头,渐渐显露出一个娇小而又失落的身影,以及掉落一地的夜宵。
第五十三章,新欢与旧爱(正文)
第五十四章,滚出这个家门!
正文 第五十四章,滚出这个家门!
月光在寂静的夜空里闪烁起优雅的亮度,以至于田宓可以清晰地看到萧珏专注、深痛的眼神,子夜般的黑眸中充盈着怜惜和柔情,这令人心痛的柔情。
她看到他紧紧地拥着另一个女人,他看到他亲密地吻着对方,举止投足间都充斥着情人间的缱绻和默契。
仿佛这世间,再没有人可以插入他们的亲密,打破他们的深情,取代他们的爱。
就是这个男人,前一天晚上还对着她甜言蜜语,今夜他的身侧却已然换了新人,这让她情何以堪!
田宓就看着他,深深地看着他,他明明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却在刹那间永也无法靠近。
太傻了,她是多么傻啊,居然相信上天会眷顾她,给她温暖和爱,她真是傻得可笑!
再也忍不住,田宓捂住自己刺痛不已的胸口,猛地转过身往回跑,结果刚转过一个弯,却在下一个台阶的时候崴住了脚,一个不留神就载下去。
将近一人高的高台,就这样腾空而落,下场就是一个“惨”!
天旋地转的时候,田宓惊慌地闭上眼,几乎以为自己就要这样“过去”了,谁知上天就是不给她了此残生的权力,偏要她苟延残喘。
只是她全身酸疼,软软的站不起来,腹部仿佛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开了一般,痛得冷汗跌出。真不知道会不会摔成残废,她懊恼地丢出自己摔掉跟的鞋子,坐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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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她吧。”顺着萧珏的目光望过去,一个失魂落魄的小小身影映入甄淑妮的眼眶,她的眸子黯了黯,理智却瞬间回来了。
“妮妮……”萧珏略有歉疚地扶住甄淑妮的肩。
“我不要紧的,对不起,我只是一时之间……情难自控,并不是有意要破坏你们的,”甄淑妮低着头侧了侧肩膀,从他的掌间逃脱,然后低低说了声,“你快去吧,大晚上的,她一个女孩子不安全。”
“那妮妮,我先去看看她。”萧珏松开她,眼神已焦急地望穿了夜空。
“嗯。”甄淑妮刚点点头,萧珏便急不可耐地去追田宓,顿时,她的心仿佛被人狠狠刺上一刀。
“你难道忘了,我也是个女孩子,我也会不安全的啊。”
可惜萧珏没有听到她失落的低喃,他一路追过来都没有看到田宓的影子,却在一个露天的台阶上看到跌坐低泣的她。
田宓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忽然却有人拉住她的手臂,声音熟悉气息也熟悉:“你怎么了?有没有事?”
萧珏!竟然是萧珏!
没想到他居然会抛下挚爱来追她,田宓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一下子把他推开,大声嘶喊着:“你别碰我!”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这么伤心,如果换做几天前的她绝对不会这样子,可现在不一样了。
因为有了希望,所以才会失望;因为有了奢望,所以才会更绝望。
萧珏踉跄一下倒在地上,却又坐起来迅速地拉住她:“田宓,你听我说……”
“说什么?”田宓甩开他的手,忍住扑入他怀中的*,静静地看像他,“你告诉我,刚才你抱着的女人就是甄淑妮,对吗?”
萧珏愣住,他的面部皮肤弓弦一般紧紧的绷着,明媚的眼眸则渐渐黯下去:“是。”
田宓深深吸气,努力控制住眼泪,缓和了神情:“那好,我也问你一句话,你是不是还喜欢着她?”
沉默,可怕的沉默,像虫蚁一般侵蚀彼此心中的痒,连过往的夜风都变得分外焦灼。
许久过后,等得田宓都几乎失去耐性时,她才听到他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是。”
那一刹那,浑身血液仿佛都被瞬间抽干,田宓的唇角勾起一抹痛苦的轻笑:“那我呢?你昨天都是在骗我是不是?”
“我没有骗你,我虽然和妮妮有很深的感情,但是我们不可能在一起。而你……”萧珏紧紧抿着薄唇,几近严肃的神情里藏匿着难以言喻的无奈,“我现在的确也喜欢你。”
多么可笑的回答啊!一个人,居然可以同时喜欢两个人吗?
田宓微微闭了下眼睛,胸膛里突然肆意地荡漾起痉挛一般的痛楚:“离婚吧。”
“离婚?”萧珏的脸立即沉了下来,他紧紧抓住她的手,仿佛要确认那不是玩笑,那漆黑的瞳孔也突然收缩。
田宓偏过头忍住不去看他,反复深深呼吸之后,语气变得出奇平静:“你父亲立下遗嘱要你和我结婚,那始终是你的事,如果你觉得离婚愧对你的父亲,那么这个坏人就由我当。现在是我向你提出,离婚吧萧珏。”
萧珏将她的手腕攥得更紧,生猛的疼便沿着腕骨渗入四肢百骸:“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他的表情变得特别可怕,仿佛杀了她的心都有了。田宓忍不住向后缩了缩,这里四下无人的,他要真做出什么*不如的事情来,她可拦不住他。
但她必须得说,她不能再软弱下去了:“我说,我们离婚吧。”
“我还是没听清楚,”萧珏突然笑了,他松开她被捏疼的腕,表情变得特平静,指头却扼住了她的喉咙,但只是卡住,并不像是真的要她死,“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要跟你离婚!你现在听清楚了没!”
田宓也疯了,她一边大声地喊着,一边费劲地想要剥开他手上的禁锢,却终是徒劳而返:“既然你最喜欢的是她,我愿意退出,我愿意离开,趁我跟你之间还怨大于爱,这个时候放手,对你我都好!”
“你就这么想跟我离婚?”萧珏的眸子里弥漫起秋水般深刻的忧郁,他冷笑着,掌心却慢慢地松开了她。
田宓用力咬了咬自己的下唇,直到有浓烈的血腥味漾在齿间,她才抬起一瞬不瞬地盯视着萧珏:“没错!我再也不想呆在萧家,呆在你的身边!这样的日子我早就受够了,跟你在一起的滋味我也早就受够了!”
“好!很好!”萧珏的心随着她的一字一句而抽/搐着,一种凛冽的痛如同涟漪般一圈圈地荡漾开来,“我告诉你,你要跟我离婚,想都别想!”
以为他还在挽留自己,心终是几不可知的颤了颤,田宓背过身,迅速用手背抹掉快要盈眶的泪珠儿:“你凭什么这么蛮横!”
没想到,她居然铁了心地要和自己离婚!
萧珏的心却微微酸痛起来,他漆黑的瞳孔斜斜地睥睨着眼前这个柔弱却倔强的女人,他的指尖已伸出紧紧按捏着她瘦小的下巴:“我凭什么!我这几天是不是惯得你太狠了?田宓我告诉你,当初结婚的时候说的清清楚楚,振东集团要出资扶我坐上议员的位置,现在大选马上就要*最后的冲刺阶段了,你居然要跟我离婚!你想过河拆桥,门都没有!”
虽然这也的确是其中的一个原因,但事实上,这根本就不是他心底想说的。但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变得这般刻薄尖锐,竟然连珠炮般地说了这么一大串伤人的话。
可自负如他,这话既然说出来了,也就绝不会再收回!
刹那间,极致的冰冷渗透在血液之中,一点一点的在身体里扩散,田宓一瞬不瞬地盯视着他:“原来你是为了我们田家的钱,才故意说喜欢我,欺骗我的对不对?”
“你!”幽暗的路灯在萧珏的脸上打落下重重阴霾,他那森冷的声音也处处透露着不同寻常的*,“没错!我就是为了你们田家的钱,你不是一早就知道一早就在忍耐我了吗?怎么现在就忍不下去了?离大选也没剩几天了,你却忍不住了?想离婚你现在就给我滚,你他/妈爱去哪儿就去哪儿!你滚吧!别再让看到你!”
绝望像海潮般,一浪一浪,源源不断地推进田宓的心底,带着冰冷的温度,那一瞬间田宓寒彻心扉,她突然扬起手掌,重重地掴在他的脸上。
再开口,她的语气已带了些报复的快意:“萧珏,我终于看透你了。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跟你们萧家的人一样,统统都是混蛋!”
刹那间,空气像是凝固了一般,连月光都轻浮到近乎嘲讽。
这句辱没他家族的话,还有这一巴掌,显然触到萧珏的底线,极端的愤怒令他的额头青筋暴起,他忽然扬起了手腕,同时,冷峻的黑眸也狠狠地眯起。
田宓冷笑一声,不屈不饶地扬起了的下巴:“要打你就打吧!总之,今晚过后,离婚协议书上,你签字也好不签也罢,我都不会再跟你说一句话。”
“我萧珏,从来不打女人。”萧珏站起来,猛地伸手扯下颈上的领带,“啪”地甩到地上,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田宓呆呆地坐在原地,心痛之余身体上的疼痛却愈加深重,她咬紧牙关想要扶着自己站起来,却发现根本不行。
尤其是腹部,仿佛是谁尖锐的指甲在脏器间划拨着,血液都似要因着这份尖锐的痛而凝固。
夜很静,远近都没有人声,只有聒噪的蝉鸣和风吹树叶的沙沙响声,田宓忽然觉得很害怕,她颤抖着掏出手机却不知道该打给谁。
萧家肯定是不能回了,萧珏都让她滚了,她怎么可能还会厚着脸皮回去?
自己娘家呢?也不行,她这个样子回去,一定会让爸妈,还有哥哥担心的,最重要的是,让邻里看到,还会惹人笑话。
忽然间狂风大作,方才还晴好的夜空,又突然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大雨。
“我怎么这么倒霉!”
田宓气呼呼地看了眼大雨倾盆的世界,最终还是把电话播到了夏菁菁的号码上。
第五十四章,滚出这个家门!(正文)
第五十五章,怀孕了
正文 第五十五章,怀孕了
医院走廊上,夏菁菁很郁闷地在田宓面前走来走去,总想说些什么,最终狠狠抽了一口气:“萧珏这个混蛋!”
田宓也长吁一口气,她没想到自己竟然可以这样平静的对夏菁菁诉出自己不幸的婚姻,甚至最后还波澜不惊地做了个总结:“结婚四个月,我也试过各种方法各种努力去适应他、争取他了,可是我发现我跟他根本没可能。因为他……”
到底还是耐不住心酸,田宓背过脸,用手背拭去不经意间掉落的泪珠儿:“因为他心里真正爱的人,还是他的前女友。”
夏菁菁睁大了一双漂亮的眸子,似乎有些不敢置信:“田宓,我怎么听着你这话里的意思很不对呢,你该不是喜欢上这个混蛋了吧?”
太阳已渐渐从东方升起,为眼前的世界镀上一层迷蒙的金芒,刹那间,心已倦怠到不堪,田宓疲惫的阖上了眼睛:“我喜不喜欢他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已经完了,彻底没可能了,而我也终于可以卷铺盖回家了。”
夏菁菁的眼圈也有点红了,她用力捶了田宓的肩膀一拳:“怎么不重要?你这个人就是心太软,总被人欺负,吃哑巴亏。如果你不喜欢他,我一定赞成你跟他离婚,向他讨回公道,可你要是喜欢他,这个事情就又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田宓缓缓站起来,身体有些发抖,腰坐得久了,渐渐开始麻木,然后是针扎一样的痛着,连着她自暴自弃的心,“我和他本来就是一段孽缘,不该开始早该结束。他有他命中注定的女人,但那个女人也不是我,我夹在这中间又算什么?昨天晚上我想了好长时间,我也曾经尝过被小三插足的滋味,我忽然觉得,那个甄淑妮,她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可怜?那我呢?我现在跟小三又有什么差别呢?”
“当然不一样!你和萧珏的开始虽然有点荒唐,但他也有责任,更何况你会嫁给他也完全不是你的错啊,”夏菁菁轻轻推了她一下,秀气细长的眉头都皱缩到一处,“没错,从感情的角度上说,你是他们的第三者;可从婚姻的角度上说,你没有错,甄淑妮才是你们的第三者。如果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