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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水忆城-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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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临水忆城
作者:菜菜糊糊

文案:
五百年后鲛人泪,
五百年前,血染桃花林。
长鱼子夜,慕篱雪,
哪个才是真正的我。


  ☆、第一章  不悔梦归处

开篇序言
孟婆汤,人之泪。
世间的人都会在天定的时刻,进入循环。或重生,或灭亡。
地府的阎王,定了这么一个规矩,凡重生者必将忘记前尘往事。所谓开到荼蘼花事了。这一辈子结束,下一辈子开始。
美丽的孟婆留在了地府,创造了孟婆汤,她帮助每一个人忘记痛苦的往事,包括自己的往事。人之泪,或喜或悲,或得或失,五味杂陈的泪,爱到至情,伤到至深的泪……孟婆帮你收起,精心熬成一碗碗孟婆汤,这其中滋味已然分不清楚,喝下去,你便新生。
奈何桥,彼岸花。散尽姻缘,悯生爱恨。
就是这样宽容的孟婆汤,也有人视它为砒霜剧毒,久久不愿喝下,逃离奈何桥,前尘往事,历历在目。哪怕鬼差来寻,我也不愿忘记你。
我一直,记得一个梦。无谓真实,无谓幻境……
“息宇哥哥。”
“嗯?”
“你一定是喜欢桃花,对吧?”女子仰着头忽闪忽闪着大大的眼睛,小小的身体埋在男子怀里,轻声问道。
榻上男子低头不语,看着茶杯里小叶片上下飞舞。
指尖在膝上轻叩,静静的,诡异的。小小的人儿模糊了,忽地心口一阵抽痛,伸手探入怀中。人儿早已不见,伴随人儿的消失,暖香温烛,榻上时光,全然被黑暗吞噬。息宇捂着胸口,脸上毫无表情,那眼睛却在这黑夜里变作了星星,闪闪的,你哭了吗?我的息宇哥哥。
息宇哥哥不哭,子夜在海底。如果,有一天,我变成鲛人,仍然会为你落泪成珠。
子夜,无尽的黑夜……
还要多久,你,才会回来……
时间,我的时间也不多了,很害怕我就像你,等不到了……
一    不悔梦归处
“大笨蛋,你在哪?大笨蛋?”一个粉嘟嘟的小女孩蒙着眼睛,慢慢地摸索。
宫殿外不远处,一个大胖小男孩吃吃地捂着嘴笑“一,二,三。”“扑通……”,小女孩一脚踩进荷花淀里。“救命啊,救命……,咳咳,子月姐姐,咳咳……”小女孩上下扑打,白净的脸庞上不知是泪水还是池水。男孩子一路狂跑过来,双手叉腰:“快,臭丫头,叫哥哥,叫我哥哥我就把你捞上来,不然你就多喝几口这荷花淀的水,哈哈。”说罢,向落水的妹妹做了个鬼脸,一脸得意。“陈烈是大笨蛋……,大笨蛋,咳咳……”。女孩渐渐没了力气,身子不由自主向下沉。“你这个侍女生的野种,凭什么对我大吼大叫,让你叫我一声哥哥,是抬举你!哼!”男孩本想大发脾气,低头去捡石子,抬头瞅一眼荷花淀的小人早已吓破胆,“侍卫,侍卫在哪,快出来,快!救我妹妹!”一个白色的身影随着男孩的呼喊飞入池里,小小的身躯被冰凉的池水浸的全身发抖,手里还死死的抱着更小的妹妹。“子月,子月你干嘛,你不会水啊,你……,侍卫,侍卫,滚哪去了,快点来……”小男孩急急的喊着,声音划破陈国王宫暗红的天际。白色的身影慢慢沉入池中,小小的妹妹被抬高,小脸露出水面,一脸煞白。
“跪下!”陈王气的浑身发抖,脸上的肌肉一下一下的抽动。“烈,你混账,那可是你亲妹妹。你怎么能?”“爷爷,她不是我亲妹妹,我没有亲妹妹,她活不久的。”小男孩倔强的不肯低头,牙齿紧紧的咬着嘴唇:“她从没把我当哥哥,我不要她当我妹妹。为什么爷爷只看到子夜?我跟子月对爷爷来说算什么?”“你……,去!给我跪思过台,子夜不醒,你就给我跪着!”“爷爷,她只是一个侍女的野种,凭什么是我妹妹?”“啪!”声音响透整个大殿,“她是你亲妹妹,你为什么这么混账,子月跟她一母同胞,你为什么只欺负子夜?”“爷爷,我……”陈王气的眼前昏黑一片,身子趔趄了两下,栽了下去。“爷爷,爷爷……,爷爷你怎么了爷爷?”烈的喊声一遍一遍地在王宫中回响,陈王头上的血却没有随着喊声消退,它只是流的快了,更快了,染红了整片的夕阳……
一夜之间,烈的眼泪好像流干了,他像一个老者,垂垂老矣,虽然只有十一岁,脸上稚气依旧,眼神却如其名,寒冷绝冽。“小世子,国主……,国主已逝,臣下们商议世子登位之日在三日后,未免骚动,世子要节哀。”老臣霍然悲戚的说道,不敢直视陈烈的眼睛。这个十一岁的娃娃是否能担此大任,现在还是一个未知数。“我知道,老国主要马上下葬,此事不要让公主们知道,对外吩咐,国主去蓬莱为子夜公主求药,让位陈烈。”“是,老臣马上去办。”
陈烈浑身瘫软,心力交瘁,抱着陈王的身体,放声大哭。泪水浸湿脸庞,擦干了,又滴下来。爷爷,你为什么丢下我们,你不是喜欢子夜吗?爷爷我不许,我不许!都是子夜,都是她,如果没有她,如果没有……陈烈的眼中划过一丝狠厉,眼泪也不再滴下来。
三日后,即位大典如常开始,一个小小的身体被着华服,顺着台阶一步一步走上人生的高峰,只是这高峰背后的无限悲凉,恐怕无人能懂。“新主十一年,故国主传位于陈烈,自此,陈国国业,新主继任,千秋岁月,任水长流……”大典嘈杂繁华的结束了,留给陈烈的恐怕不只是陈国的千秋岁月,更多的是这任水长流的无边寂寥吧。
妃雪阁,嫁给雪的楼阁。这阁楼是老国主为两个可爱的孙女修建的。妃雪阁很高,周身围一股白气,有点像蓬莱仙岛。阁楼里很简单,像森林,只有两间屋子,其余空隙被各种植物所代替。“长篱依树,至死方休。”这篱还是幼篱,树也只是小树。
“公主们怎么样?”“回国主,子夜公主只是伤寒,子月公主已无大碍。”“好了,退下吧。”“是。”老国医提着药箱缓缓离开。陈烈走进阁楼,子夜还在睡着,子月直直的立在床边,好像在等陈烈的到来。“哥哥,爷爷呢?爷爷去哪了?”陈烈身子下意识的欠了欠,呵呵地笑着“爷爷生气了,把这个烂摊子给我了,自己跑到蓬莱求仙药,说到底爷爷还是喜欢臭丫头。”说完转转头,恨恨地看向子夜,指尖在发抖,身体不自主的倾斜,陈烈努力地克制,“臭丫头醒了不许她吃东西。”陈烈说完,转身离去,“哥哥。”子月突然从背后抱住陈烈,陈烈身体微微颤抖,许久回身抱住子月,“别怕,哥哥在。”他轻抚子月瀑布似的长发,子月在这抚摸中静静睡去。
陈国新主二十三年,连年战乱,百姓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境况十分悲惨。陈烈已然长大,他不再是一个新主,而是陈国真正的主人。
陈国大殿,陈烈坐在高位,目光尖利,“连年战乱,诸卿对此事有何新解?”殿内一片寂静,大臣们交换眼色,闭口不言。黄橙橙的大殿里除了寂静,就剩下心知肚明的心机。十二年,陈烈在这个位置,早已习惯。“回国主,臣有一想法,不知国主能否批准?”霍然之孙霍哲踏出一步,毕恭毕敬地说道。陈烈挑挑眉毛,“哦?你说来听听。”“国主不妨同邻国建交,蔡国,息国都是不错的选择,前几年蔡哀侯看中子月公主,国主不妨将子月公主嫁予蔡侯,子夜公主嫁予息侯。据臣所知息侯做事正气,定不会为难公主,蔡哀侯治国有道,也是可信之人。”陈烈听后,不加判断,只扔下一个奏折,上面只一个字“批。”
陈国,妃雪阁。子夜躺在树上甜甜的睡着,长长的睫毛垂在脸颊。呼吸一下又一下上下起伏,那五官简单又精致,仿佛画中的仙子,静若处子。青绿的衣裳和树融为一体,好像她就是依树的长篱,树已粗壮,篱也修长。
子月默默地站在一旁,一如十二年前,守在妹妹的身后。“公主,国主他……”“不用说了,我知道,我嫁。瑾儿你出去,告诉哥哥,子夜也会嫁,让他不要再来了,子夜不会见他。”“是,公主。”瑾儿慢慢退出。白衣的子月,跟妃雪阁格格不入,这绿色容不下她这一身白衣,太过凄凉。玉指抚上妹妹的眉心,许多的话噎在心头,出来时只化为一声声地叹息,原应叹息。
子夜感觉眉间凉凉的触摸,眨眨眼睛,模糊中看到姐姐含泪的双眼。心里大惊,“子月姐姐,你怎么了?”子月擦擦眼睛,微笑说道:“姐姐没事,姐姐只是舍不得你。”子夜听到,心下了然,“是陈烈,是他要把我们嫁出去换取太平吗?是不是,姐姐?”子夜抓住姐姐的手,好害怕听到的回答还是从子月的口中说了出来,“我会嫁给蔡侯,而你要去息国嫁给息侯。境况其实不是太坏啊,息国跟蔡国离得那么近,以后你归宁的时候还可以去看我。”子夜抓着姐姐的手无力的垂下。“我早就知道,早就知道。”“姐姐,陈烈变了,不过也没什么关系了,反正,我也活不长。”“子夜……”,子月紧紧抱住妹妹,刚才的话像一把把利剑一下一下地刺进她的心脏, “不会的,你不会死的,有姐姐在呢,你不会有事……”
妹妹,你怨不怨哥哥?
姐姐,你记不记得,爷爷在的时候,哥哥总是羡慕爷爷爱我,其实我,也好羡慕爷爷那么爱你们,我得到爷爷无边的怜惜,而你们却拥有爷爷完整的爱。
不悔梦归处。

  ☆、第二章  只恨太匆匆(一)

第二章  只恨太匆匆(一)
谁是谁生命中的过客,谁是谁生命中的转轮,前世的尘,今世的风,无穷无尽的哀伤的精魂。最终,谁都不是谁的谁……
夜里,风静,陈烈独坐。月很高,夜很空,四下虫鸣。
“国主,你为什么要嫁小公主,本来没有小公主的事啊?”青松近前不解地问。陈烈回头凝视,起身站起。“国主,你就这么讨厌子夜么?我们四个是一起长大的,我把她当作我最喜欢的妹妹,并不嫌弃她是否夫人亲生,你为什么不能……”陈烈挥袖而起,“青松,你喜欢她,不是吗?你不是不满意我,你只是舍不得她,你口中的妹妹。”青松后退一步,“国主?你……”“好了,你走吧,子夜一定会嫁。”陈烈深有意味的看了青松一眼,消失在朦胧的月色中。
公主出嫁的日子很快到了,妃雪阁。两位公主静静地坐着,阁楼外,轿撵等候多时。“姐姐,你是真的愿意吗?”“我愿意,只要是为了哥哥,什么都好。”子月盖上红头巾,提裙出阁,向着陈烈的方向,缓缓深鞠一躬,“国主,子月今日离去,望陈国昌。”陈烈点点头,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子夜追出门,“姐姐……”千言万语,纵然有多不舍却一句也说不出口,难道这就是天家公主的悲哀?子夜泪眼朦胧。许久姐姐的身影越来越远,子夜看向一旁的陈烈,“哥哥,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叫你哥哥,今日出阁,他日归来,子夜即为他人妇,我知道你讨厌我,所以我走了……”陈烈心颤抖了一下,终于背过身去没有看她。
锣鼓声起,两位公主在轿撵的上下起伏中,在陈国子民的欢送下,一步一步被抬出陈国的城门。从此,红颜在外,各自珍重。
息国城,一红衣少年在城门等候,少年眉目如画,眼神清冷,马上风姿卓绝,一眼入心,一眼入骨。红色轿撵从远方缓缓到来,子夜怕极了,手中紧紧握着青松的佩剑,一下一下,就快到了。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伴随着哐当一声,轿撵稳稳的落在地上,子夜抖了两抖,手心不住的出汗。息侯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是不是丑八怪,还是粗俗不堪的男子?亦或者不会说话是个哑巴?各种想法在心里激荡千遍万遍,心里怕的浑身发抖,好想回家。这时,轿撵中伸进一只手,修长的手指,分明的骨节,子夜静静的注视着,好漂亮的手,白净的好像在发光。恍惚中,那手探向前方,牵起子夜的红绸子。子夜不自觉的被拉了出来,红头巾外的他——息侯。子夜不敢揣测,自己时日无多,还要渴求什么呢?
缘起缘灭,一线之间。
走出轿撵,男子扯掉红绸,一把将子夜抱起。子夜大惊,却也动弹不得。息国子民欢欣鼓舞,“恭贺息侯喜得新妇……”喊声伴随着子夜一路走入息国城中。一路男子不语,子夜忐忑的缩在息侯怀里。息侯身上的气味围在子夜鼻尖,干净的茶香,是东方美人茶的味道。不知为何,心里的害怕减损不少。“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子夜,陈子夜,复姓长鱼,你也可以叫我长鱼子夜。”子夜小心地问着。头纱外的他,你是否给我一个回答。息侯嘴唇轻启,“我知道,你没必要告诉我,也许半年,你就不会活在这世上了。”子夜心里抽痛,原来陈烈还是把我嫁给了一个坏人。子夜猛地从息宇怀里挣脱,“我自己会走!”红色的头纱被风吹起,子夜清楚地看到息宇的面庞,那么清冷。息宇淡淡地望向子夜,“我会好好对你,虽然你时日无多。但我只会娶你一个女子,即使你死了,我也只有你一个息国夫人——长鱼 子夜。”时间好像在息宇说话的时刻静止,子夜不解地盯着息宇的双眼,那双眼好似一潭死水,没有半点波澜。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红烛帐暖,在子夜看来就像是不切实际的梦。息宇并没有在新婚当晚进子夜房门半步。终归是被嫌弃的吧,这样在半年后默默的死在异国他乡,这一生也便够了。如果今生是有趣,那么今生已经足矣。如果今生是无味的,那么我不要来生。这样想着,子夜终于在一天的疲惫积累中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醒来时天已大亮,子夜揉揉惺忪的睡眼,身体一如往常,丝丝疼痛入骨,不中用了吧,这从娘胎带来的不足之症,能活到现在也真是不易。反正在这里没有姐姐管,也就随遇而安吧。
“国主,大臣已等候多时,国主什么时候……”“别说话,夫人还在睡。”“是。”红杉慢慢退去。息宇注视着床上熟睡的小娃娃,起身推开门,久久凝视那一抹清丽,转身离去。
子夜醒来时已近中午,寝室内宫女忙来忙去。子夜动也不动任人摆弄。“夫人,您起晚了,更衣吧。”子夜闷声地嗯着,思绪回到陈国。一个尖利的声音打破思绪,“哎呀,原来陈国公主竟是个这样标致的美人,我还纳闷表哥为什么要娶一个将死之人,原来是这样。”人未到,声先到。这样恶毒的话,子夜不是没有听过,只当没有听见。一旁侍女连忙回应,“夫人,是映珊公主,国主的表妹。”子夜嗯一声,只见外门进来一个女子,锦衣华服。映珊瞟一眼子夜,嚣张气焰弥漫整个寝室。“嫂嫂好相貌,映珊自愧不如呢,只是这陈国怎能如此寒酸,嫂嫂身上穿的这是什么?”说完上前便要扯子夜衣衫。子夜下意识从侧面躲去,一下子打落窗边兰花,花盆应声落下,在子夜胳膊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红印。扭头看时,映珊得意之心尽在脸上,丝毫不肯让步。侍女纷纷退下,不敢帮子夜半点。
这就是异国他乡吧,虽然受尽陈烈欺负,却还不曾有这样的凌辱。子夜从地上爬起,“你想干什么?”映珊听罢,哈哈大笑,“我想干什么,我想欺负你,没有你,表哥就会娶我,是你毁了我的梦。”笑声里是听不出的悲凉。子夜注视着映珊“我自幼恶疾缠身,乃将死之人,你大可在我死后嫁给息侯,不必在此时凌辱我,毕竟息陈交好,你现在纠缠于我,于你,于息侯,都没有好下场。”映珊惊叹于子夜的淡定。没有占到甜头,映珊意味深长地离去,子夜瘫坐在地上,侍女们一个又一个走过她的身边,没有一个人去扶她,将死之人,原来如此,有谁愿意奉承一个将死之人,毕竟最后,什么也得不到。
漫长的一天过去,黑夜来临,子夜在黑夜中坐了许久,死一般的寂静,哪怕在以前,哪怕向陈烈低一次头,哪怕放下身段去求他,我也不会落到如此下场。一入宫门,千般不易。不能哭,绝对不能哭。
“你在这里做什么?”熟悉的声音在耳边想起,子夜低着头,宁愿是个幻象。人影越来越近,息宇蹲下来看着子夜。子夜咬着嘴唇不肯说话,息宇抓起她的手,“啊。”子夜吃痛叫了出来,连忙抽手,息宇死死盯着子夜的眼睛,挽起她的袖子,一条长长红印映入眼帘,子夜扭过头去,“我自己搬兰花的时候弄的,没什么,不碍事。”许久沉默,“对不起,没保护好你。”“没关系,因为在乎所以才需要被保护,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不在乎。”息宇抓住子夜的手不由自主地抽紧。不在乎吗?
果然,人的一生只有在结束的时候,才找的到真正的归宿,在这世上的其余时间里,充当的永远都是过客。

  ☆、第三章   只恨太匆匆(二)

第三章 只恨太匆匆(二)
光风流月初,新林锦花舒。情人戏春月,窈窕曳罗裾。青河盖渌水,芙蓉葩红鲜。郎见欲采我,我心欲怀莲。
天上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整个夜晚黑的可怕。
陈国王宫灯火通明,老国主的葬礼正在偷偷的进行。各个国家的世子,使节纷纷来拜祭。陈烈坐在主位,一语不发。霍然正在手忙脚乱的安排各项事宜。
“霍卿,子月怎么样?”陈烈不安地问着。霍然听罢,握住陈烈的手,“小国主,公主们没事,老臣已经打点好了,不会有人告诉公主的。您别怕,有我呢,您别说话,一切我来打理。”陈烈看着各方的使节,心里不停地发抖。明明心里告诉自己,不要怕,可是事情来了,还是不住地一阵紧张。
台下坐的都是各国的世子,与其说是世子,还不如说是未来各国的新主。不过十几岁光景,身边跟着大臣,最小的也只是九岁光景。在人群中显得格外扎眼。
丧钟敲响,世子们离席。九岁的邻国小世子在大臣的带领下回到住处。夜里异常的安静,妃雪阁也在这夜的静谧里安静地可怕。
子夜在昏睡中醒来,见旁边躺着子月,心里舒缓不少,还好姐姐没事啊。肚子咕咕叫着,难受极了。子夜掀开被子,走出妃雪阁,还是自己去吃点东西,一会儿子月姐姐醒了也可以填饱肚子,这样想着三步两步就走到了膳食房。
哇,好多好吃的,子夜一边惊叹,一边往嘴里塞东西。因为落水,身体很虚弱,吃的东西要费好长时间才可以咽下。正在子夜大快朵颐的时候,门吱呀吱呀地响,子夜呆住半刻,接着狼吞虎咽。门后走出一个清瘦的男孩,仔细地盯着子夜。“你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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