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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炼化，必须杀死你们？”纪宁有些不解。
鸿然至尊道：“对。”
“在最早期。混沌宇宙内一片茫茫，孕育出的生灵极为稀少。随着繁衍，生灵越加多。一切力量尽皆都是一个定数！混沌宇宙的力量，被修行者们吞吸。修行者们变得强大！可以说，整个混沌宇宙，怕是得有过半力量，是分散在无数修行者身上的。”
“所以修行者一死，真灵溃散，都是要回归各处本源的。”
“可是——”
“西斯族却有办法，杀死我们，并且将我们真灵力量给收走！”鸿然至尊说道，“他们杀我们越多。我们整个混沌宇宙的力量损失就越多。力量损失多了，那么混沌宇宙本源就会变得越加虚弱，越加虚弱后。外来的西斯族，就有可能炼化本源了。”
纪宁恍然。
西斯族的炼化手段肯定更高明，也更成熟！可他们终究是外来者，是受到压制排斥的，必须得先让混沌本源虚弱了，才有望成功。
“整个混沌宇宙。最强大的生命，就是我们几个至尊。杀死一个至尊，对他们都是巨大的成功。”鸿然至尊笑道，“不过要杀死我们太难了，其次就是那些主宰了。杀死主宰，对他们而言也不错了。他们就是想要大肆屠杀，我们就将战场分在混沌宇宙各处，他们要杀，只能出来。否则根本杀不到我们。”
“结果我们赢了。”
“不过最后攻打西斯族族地时，我们仅仅攻占了最外围，在他们老巢深处我们也感觉到了巨大的危机。冥冥中，我们感应到，杀进去，我们也有陨落之危。所以我们决定封锁他们。让他们出不来。”鸿然至尊道。
“他们既然让混沌宇宙本源虚弱。”
“我们也找到一办法补足混沌宇宙本源。那就是囚禁那些西斯族尊主，让那些西斯族尊主在被囚禁折磨中被混沌宇宙本源力量逐渐渗透，最终那些西斯族尊主的力量，都将被汲取。这可是外来的力量，一旦被汲取，我们的混沌宇宙本源也能补充。”鸿然至尊道，“这是我们最蠢笨的办法了。”
一旁的厄孔至尊撇嘴道：“可惜，一个都没成功。被囚禁的六个西斯族尊主一直扛到现在，被折磨成这样，竟然道心还没崩溃，还没放弃。”
“终有一天，他们会放弃的，只要放弃不抵抗了，就会被渗透，他们的力量就会被汲取。”鸿然至尊道。
纪宁疑惑道：“战争时，我们也杀了很多西斯族，那些被杀的西斯族，他们的真灵等等难道没有被汲取？”
“没用的。”厄孔至尊笑道，“别想的那么美！西斯族早就有了些禁制手段，一旦死去，他们的力量都会离开我们的混沌宇宙，回归他们的混沌宇宙。所以我们才囚禁了六位西斯族尊主。”
“这就是我们这一文明，所面临的困境。”鸿然至尊道，“我们一个个，都在想办法，因为我们不想有一天，被外来的某个强者炼化了我们的混沌宇宙，因为那样，混沌宇宙会被改造的适应外来的族群。我们所有族群都得灭绝。”
纪宁明白了。
过去，纪宁也算无忧无虑，觉得上面有至尊们撑着，根本没什么好担心的。
可他现在也站在了最高层的位置，这才明白整个文明的困局！
或许……
整个修行者文明，还能这么安逸很久，数千万混沌纪？数亿混沌纪？乃至更久？
可是只要己方不出一个混沌宇宙掌控者！那么，在将来恐怕终得灭亡。即便不是灭亡在西斯族文明手里，也会灭亡在其他外来文明手里。
“所以违逆混沌宇宙运转规则的，也会伤害到本源，逆转时空的事我们都很少做。”鸿然至尊感慨道，“像你的道侣死后，她的魂魄真灵仅仅蕴含极为少许的启至尊的一丝力量，逆转时空的伤害对本源其实不算什么。可本源依旧疯狂反抗！因为它要保持自己足够强大，它也怕被外来入侵者给炼化了。”
纪宁轻轻点头。
“哈哈，还好，我们局势并不恶劣。”厄孔至尊笑着，“虽然或许未来会有其他文明入侵。可至少现在，我们仅仅就一个对手——西斯族！而且他们的老巢被我们封锁。我们占据优势！”
“别高兴的太早。”波林至尊淡然道，“西斯族蛰伏这么久，说不定有外来的力量补充，变得更强大。”
“可我们有北冥。”厄孔至尊依旧笑的开心。
他是在场五位至尊中，唯一一个战争之后才突破到至尊的。反而更加有自信。
“北冥。”鸿然至尊也笑了，笑的轻松，“我们五个之所以聚集在这，也就貘谷长期镇守西斯族族地盯着西斯族不能来。我们就是有一件关系到整个修行者文明存亡的事情请你帮忙。”
“嗯。”其他四位至尊也看着纪宁。
“请说。”纪宁点头。
明白己方文明的处境，纪宁自然不会退缩。
既然站在了整个文明最高处，自然得和其他至尊一样撑起来。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而现在自己就是其中一个高个子！
“我们文明出一个混沌宇宙掌控者，是真正一劳永逸。”鸿然至尊看着纪宁，“可是要掌控整个混沌宇宙力量太难了，我们都没什么希望。有一条路是肯定能成的！那就是……以终极之道，成就至尊！”
第013章 想要做的？
“你的实力和我们相当，若是终极之道成就至尊，实力恐怕比我们要高太多太多。比熵骨、启他们强多了。熵骨、启，还有天食，都感觉到有一线希望。终极之道的至尊，恐怕一己之力就能轻易将西斯族老巢摧毁！若是再掌控住混沌宇宙的力量，简直所向无敌。”鸿然至尊看着纪宁，“而这，就需要你帮忙了。”
“我？我已经合道失败了。”纪宁道。
“可你悟出了永恒终极之道。”天食至尊也道。
“有你的永恒终极之道，相信，我们这一文明，要不了太久，就会出现终极之道的帝君！帝君到至尊，可没生命危险，还是有希望的，即便一直在帝君境界，也是我们几个至尊实力相当。”鸿然至尊期待道，“我们过去一直都遮掩终极之道，不刻意传播。就是因为这条道太难，不想太多妖孽都死在这条道上。”
“像如今的这些主宰们，如果在世界境时，就知道有终极之道。并且有法门指引！以他们的天资悟性，再有足够的时间，还是有希望踏上终极之道的。”
“可踏上终极之道的结果呢？合道失败，身死！”
“只有在没有任何指引之下……纯粹凭一己之力开辟道路者，合道成功的希望才更大。”鸿然至尊道。
纪宁赞同这一点。
没指引，修行会更难，可一般悟性都是更夸张的。像当初的三界。就是没有法门指引，想成世界境都很难。可能成的，个个悟性了得！
终极之道更是这个道理。
有指引。勉强踏上这条道，最终也合道失败。
而没指引却能踏上的，天资悟性要高的多！整个混沌宇宙，能靠自己走到终极之道第四层的都极为罕见！个个都是了不起的天才，他们去闯，希望更大。就算失败，也仅仅损失几个生命罢了。对整个混沌本源影响不大。
而若是大规模公开。大量天才倒在这上面，那么混沌宇宙的繁衍就会受到影响。强者数量太少。
“现在不同！”鸿然至尊道，“现在有了永恒终极之道，那么后来者就有路可循了。”
“那么，我们可以真正公开终极之道。让诸多修行者在世界境时就踏上终极之道。又有你的合道经验，他们就不必走弯路了。成功可能性就暴涨十倍百倍了。”鸿然至尊道。
纪宁感叹。
如果在自己之前，有前辈开辟了道路，自己恐怕就成功了。
现在是自己开辟出了道路。
后来者能够清晰看到这条路该怎么走，有了经验，有了准备，成功把握自然就不同了。
“我们请你帮忙。”鸿然至尊郑重道，“就是希望你能够将你的永恒终极之道，交给我们。我们将传授给一个个达到终极之道第四层的后辈们。当然，我们会让他们立下誓言，拜入你门下。算是你北冥道君的记名弟子。”
“北冥。”波林至尊、天食至尊、帝石至尊、厄孔至尊也都看着纪宁。
他们都期待。
可他们也清楚，一门绝学，那是一个修行者修行一生最自豪的成就。
纪宁经历了多少？
诸多挫折，诸多苦难，诸多冒险，还有际遇等等……他一生的无数经历。最终才让他创出了这《永恒终极之道》，对自己的绝学。每一个大能都会有很深的情感！因为自己为了‘道’付出太多太多了，它是自己生命光芒的汇聚体现。
所以‘道，不可轻传’。
现在五位至尊是希望纪宁将他的道，大规模传授，每一个达到终极之道第四层的都有资格学！
“好。”纪宁点头。
五位至尊顿时个个露出喜色。
“北冥，谢了。”
“我们整个文明都不会遗忘你。”他们一个个都激动，他们就怕纪宁撂挑子，就是不传授，他们又能怎么办？
纪宁笑道：“启至尊他们都不顾性命去拼，貘谷至尊更是一直镇守西斯族族地。我纪宁也没别的好拿的出手，也就这一门永恒终极之道罢了。又有什么好多说的？不过，我得加个条件，心性邪恶者，不可传授。”
“这你无需担心。”鸿然至尊连道，“我们是要给我们己方文明找出一个混沌宇宙掌控者，心性邪恶者我们怎么敢培养？那等邪恶之辈成了掌控者，说不定会是我们文明的浩劫。”
“就是因为留下些邪恶者，让整个修行者文明内部争斗不休，好磨砺出一些强者来。如果不是为了磨砺强者，一些心性极邪恶的……我早就出手，尽皆灭杀了。”天食至尊冷声道，她骨子里是极为厌恶那些极邪恶之辈。
纪宁点头。
“哈哈……有北冥你点头允许，那就简单了。”鸿然至尊笑呵呵的。
“我们会很快传令，让整个混沌宇宙各处，都开始传出终极之道的讯息，甚至将一门门终极之道前四层都传给给各大域界的主宰们，让他们择优传授。”厄孔至尊笑道，“终极之道前四层的法门，我们还是有好一些的。等跨入到四步道君了，再传北冥你的永恒终极之道。”
“行，我很快便记录一份，将合道的重重经验也尽皆记载。”纪宁道。
“北冥。”波林至尊看着纪宁，“你立下的功劳，比我们都大的多。说吧，你有什么想法，我们能做的自然帮你。”
“对，有什么想要做的？”鸿然至尊他们几个也看着纪宁。
他们知道……
北冥道君合道失败，也活了不太久，恐怕有些愿望。
纪宁一怔。
“最想要……”纪宁脑海中立即浮现了家乡，浮现了妻子余薇。
家乡是自己心中最温暖的地方。
妻子余薇，是自己永远难以割舍的一个结。
“可惜你的道侣，我们无法逆转时空复活。”鸿然至尊叹息。
纪宁一笑：“我的确有一些放不下的，就是我的家乡！不过女娲她会守护，如果真有危机，我会让女娲请至尊们帮忙。”
“小事。”
“这不过小事而已。”五位至尊都觉得很简单。
“还有一件事可能麻烦点。”纪宁道，“我的家乡，是在炎龙域界内部！所以我不愿看着炎龙域界覆灭，炎龙域界旁边的虞星海中有一‘阴阳生死轮’，它在缓缓成长。我如今实力虽然不错，可毕竟无法持久战。恐怕还没毁掉阴阳生死轮，我就真灵完全溃散了。所以想要请至尊们帮忙，毁掉那阴阳生死轮。”
“这交给我。”厄孔至尊干脆道。
至尊们虽然毁掉阴阳生死轮也颇为吃力，可也算不得大事。
当然他们一般是不会插手这些事的，只会顺着整个混沌宇宙的衍变！毕竟这么干有些吃力不讨好，可纪宁说了，他们自然立即应下。
“还有什么，这些都很简单。”鸿然至尊笑着，“我们几个老家伙说实话，总觉得很亏欠北冥你，你毕竟是开辟出一条道路。让我们整个文明都有希望了。”
“我还真想不出什么了。”纪宁笑了。
自己的愿望，当然有。
复活妻子。
自己若是能在身死道消前悟出更高的终极之道至尊境，恐怕也能避免死劫。可这都是妄想！复活妻子至尊们做不到。而自己剩下的时间终究太短，根本不足以自己悟出终极之道至尊境。
“我听说，你曾一直寻找那女娲。”天食至尊忽然道，“现在又让那女娲守护你家乡，她实力越高，对你家乡帮助也越大。据我所知，她应该还没有成异宇宙之主吧。在八域中的无主的异宇宙还是有的，我便送这女娲一个，让她成异宇宙之主。”
第014章 完美的法门
“谢天食至尊。”纪宁露出喜色，连道。
要找一座无主异宇宙，可不容易。可对至尊们就很轻松了，因为就是他们创造出的。
“北冥。”一旁淡漠的波林至尊则是道，“你合道失败，魂魄真灵在溃散，我有一件宝物倒是能够固守孕养魂魄真灵，让你魂魄真灵溃散速度减慢些许！”说着波林至尊一翻手，出现了一巴掌大的白色圆盘，圆盘上有着两道金色秘纹，散发着些奇异的波动。
那波动让魂魄真灵都感到舒适，纪宁暗暗赞叹。
圆盘飞入纪宁手中。
“有这宝物，我寿命都能延续三成。”纪宁也不拒绝，心念一动便收入体内。
“我这也有一件，或许不及波林的，可也应该对你有些助益。”天食至尊也连说道。
“我也有。”鸿然至尊笑着道。
“这等小玩意，我也拿出一个。”
五位至尊都拿出了些小玩意。
或是混沌宇宙孕育的奇珍，或是西斯族的一些特殊奇宝，都是对魂魄真灵有益处的。其实至尊们都没在乎这些宝物，因为他们个个是真正寿命无限，哪里需要这些宝物？也是波林至尊提起，他们才一个个想到这点。
纪宁也来者不拒，这些宝物都有孕养固守魂魄真灵之效，不过越多效果也自然越差。
诸多宝物加起来魂魄真灵溃散速度减慢了小半，自己的寿命也算相应延续了大概六成！可若是将来进行激烈厮杀，那溃散速度可就快多了。
“可惜，我们这一文明的修行法门，和西斯族比起来弱太多了。”鸿然至尊慨叹道，“西斯族的修行法门更高明，他们根本没神力法力之分，力量都是完全统一。甚至他们在道君阶段……也没有任何生死危险。”
“世界境到道君，道君到帝君，帝君到至尊！都是没有生命危险的，这才是真正完美的修炼法门。”鸿然至尊道，“而我们这一文明，法门比较简陋，在道君阶段，一步一生死，前四步也就罢了，最终的合道更是最大的难关。”
“没危险？”纪宁惊诧。
他知道西斯族修行和己方完全不同。像青花雾气之力，就是启至尊仿照西斯族琢磨弄出来的。
“对。”天食至尊也道，“他们在道君阶段，即便一次次失败，依旧可以一次次重新尝试。即便是合道失败，魂魄真灵也不会溃散，完全能够尝试千百次合道，唯一对他们的限制也只是寿命大限罢了。”
“啊。”纪宁连道，“那诸位至尊可曾得到过西斯族的修炼法门？”
“得到很多。”鸿然至尊摇头。“可没用的，他们和我们是截然不同的生命，是两个混沌宇宙分别繁衍出的。他们的修炼法门……我们根本没法用！我们早就尝试过，启也曾在这条路上花费很多心血。可也没能成功，他死都为此很是不甘。”
纪宁忍不住道：“西斯族的修炼法门，可否拿些给我，让我瞧瞧？”
“给。”
“我这也有不少。”
“北冥。你可以瞧瞧。”
五位至尊也都明白纪宁的心思，西斯族的修炼法门是完美的，在修行阶段中没死亡危险。其实这也是正常的。世界境到道君没危险。帝君到至尊也没危险。凭什么道君到帝君就得那么艰难？这纯粹是修行法门导致的！
五位至尊当即都各自拿出了一储物法宝给纪宁，每一个储物法宝内都装着大量的玉简。
“这些都不适合我们修行者。”鸿然至尊道，“得改造。一些技巧秘术一类的还能用，可修行法门是根本没法用的。”
“我看看。”纪宁得了大量的玉简后，随意翻手拿出了一卷，当即开始观看。
玉简内记载的是西斯族的文字，西斯族的文字便类似于‘赤波殿’那三个字，又类似于青花洞府的‘青花印记’一类……很是玄妙。能够创造出这等文字，就能看出西斯族已经全面超越己方文明了。所以西斯族仅仅入侵己方的至尊就有一大堆！
幸好己方占有地利。
那些至尊们入侵进来，无法发挥‘道’的威能，还被这混沌宇宙排斥压制，实力仅仅是炽阳域主他们这一层次。这也是入侵需要付出的代价！入侵要抢夺混沌宇宙的掌控权，这本来就很难很难。
“这修行法门真是完美。”纪宁观看后不由心中惊叹。
改无可改。
从修行的最早期，描述的文字，都蕴含无尽奥妙。
玄之又玄，完美圆满。
按照这样的法门，修行出来的力量都是汲取一切力量，比自己的‘青花雾气之力’还要更完美些。青花雾气之力终究还是有些缺陷的。而西斯族修行者的力量，在外可驾驭法宝，在内可强化身躯个个都拥有着媲美古修行者一族的神体，力量强大。
在道君阶段，也不会产生任何真灵溃散的结果。
“真完美。”纪宁看了，就有一种绝望念头。
这等法门，根本不是自己所能创的。
差距太大了。
鸿然至尊他们一个个至尊，漫长岁月也创造不出甚至都个个都放弃了！因为纪宁觉得，这样的法门，恐怕是那西斯族文明的混沌宇宙掌控者创造的，要创出这样的法门，首先得创出那样的文字！那每一个文字，都有无尽道的奥妙，这就是远超纪宁的手段。
先有那等玄妙文字，尔后才能有更玄妙的法门。
“等我们的文明，诞生出终极之道成就的至尊后，也出现一个混沌宇宙掌控者。将来，我们的文明也会有这样玄妙完美的法门。”鸿然至尊道，“在其他诸多方面也都会有巨大提升，我们的法宝兵器也会提升到足以和西斯族媲美的地步。”
纪宁点头。
从法门，到兵器，还有飞舟战船，己方是样样都落后于对方。
唯一的优势是……地利！
这里是己方修行者的家园，所以一招一式都有着偌大的道的威能，而对方不但没有还得受压制。
“对了，北冥，我们每一个至尊都有一信符，透过信符，能够彼此交流传讯。即便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