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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第三波、第四波战马接踵而至,这一次,不仅带来了漫天飞舞的碎石,而且还带来了令人色变的毒雾。
第一百六十二章 痛失红颜
酒足饭饱的扩阔正赤身伏在蔺金奴的身上耸动着肩膀,心里同时也计划着夜里如何绞杀云霄等人。营外的爆炸声让扩阔心里一惊,下身也顿时一泄如注。郁闷至极的扩阔恨恨地退出蔺金奴的身体,一脚将蔺金奴踹翻到地上,抄起铠甲兵刃边走边穿戴,朝帐外走去。
扩阔一脸愤怒地站在帐外朝毒烟升起的地方看过去,自己出征草原从无败绩,结果刚回中原就在自己宿敌手上吃了大亏,而且还不止一次,丢的人也一次比一次大,这次倒好,直接让人家十几个人踹到帝国最精锐军队的营盘里来了,自己回去还有脸站在朝堂上么?
“传令,立即按照先前的布置各就各位!”扩阔努力地压抑着自己的愤怒,显然他知道再这么乱下去,就算能活捉刘云霄自己也是英名丧尽。
很快,他看到混乱的营盘渐渐平复下来,人人都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掏出蘸上水的布条蒙在脸上,静静地等待敌人的到来。到底是最精锐的部队,扩阔对自己部下的反应觉得还算满意,脸色稍微好转了一些,发布了第二道命令:“按照既定计划,把猎物赶到笼子里去!”
就在他说话的同时,他便远远地看见山口转出来十四骑,趁着浓烟的遮蔽,以极奇怪的阵型朝大营冲了过来。
“不以锥形之阵,如何冲得进营盘?”扩阔自己也是满腹狐疑。
当毒烟渐渐散去的时候,严阵以待的怯薛军将士才发现敌人距离自己已经不到二十步。没有丝毫犹豫,所有人抽出兵刃策马迎了上去,精锐的铁流和细小的钢锥猛然间撞到了一起,激起一阵血雨。
“启禀大将军,敌十四骑已冲破该苏八里将军的第一道防线!”
扩阔看到,那支由一个金甲少年和一个银甲女子为核心的“钢锥”顺利地穿透了他手下第一支千人队精心组织起的如铁板一般的横列防线,速度丝毫不减,朝第二道防线撞了过去。
此时衣衫不整的蔺金奴正跪在自己脚下替自己铠甲上最后一条鸾带打结。一脚踢开那个女人,自己接过手狠狠地打了个死节,将腰刀挂上。
“启禀大将军,敌十四骑已冲破该苏八里将军的第二道防线!”
刘云霄,你这是什么阵法,速度居然丝毫不减!扩阔心里一阵失落,自己和刘云霄的差距真的很大,机关术数,五行阵法,那些低贱匠人、巫医才去学的那些杂七杂八的学问,真的这么有用?
“启禀大将军,敌十四骑已冲破别里失将军的第一道防线!”
哼!就算你冲破全部四道防线又如何?你以为你能冲出去么?
“启禀大将军,敌十四骑已冲破别里失将军的第二道防线!”
扩阔接过卫兵手上奉过来的铁矛,用力一抖,沉声道:“马!”
云霄在马上看到越来越近的营壁,心知越是接近目标的地方越是危险,远处草丛中探头探脑的军士就是明证,当下果断地大喊一声:“转!”率先调转马头,朝扩阔的中军帐冲了过去。
刚刚上马的扩阔看到云霄在距离陷阱不到十步远的地方调转马头直接朝自己冲了过来,不由地马上一阵摇晃:又失算了!他们是单人单骑,根本就不时逃跑的架势!这家伙早就算到了自己的计划,这次是来找自己拼命的,鱼死网破!
环顾四周,两个千人队组织了四道防线没有拦住刘云霄,眼下正在整理队伍,还有一个千人队埋伏在陷阱旁边,自己身边仅剩一个千人队,还是散落在中军帐周围,能挡住这个家伙么?
闪念间,那支“钢锥”已经带着一阵血雨杀到自己跟前。你以为只有你懂得落叶谷武学么?扩阔心一横,举矛迎上。“当!”一声脆响,矛槊相交,两人错身而过。
扩阔只觉得自己心口一闷,胸前“叮”地一响就挨了一下,正是那银甲女将趁着自己和刘云霄交手的刹那,朝自己当胸一枪,所幸铠甲够结实,刚刚一枪透过铠甲之后便失了力道,仅仅挑破自己一层油皮。扩阔吓出一身冷汗,再看看周围,自己的卫队早就被冲得不成样子,倒在地上狼籍一片。
欺人太甚!一股无名怒火从扩阔心底“腾”地燃烧起来,一下子将父亲传授的真气运到极致。
看到薛雪险些得手,云霄暗叫一声可惜,速度不减,调转马头又朝扩阔冲了过来,一路上,前来阻拦的卫队士兵被立功心切的王真、谭渊纷纷连人带马扫倒在地,又被随后而至的马蹄塌得肠穿肚烂。
深陷战场的蔺金奴惊恐地闭上了自己的双眼,等待这被马蹄踏翻的命运,只觉得头顶一凉,草草挽起的发髻在渐渐远去的马蹄声中散落下来,睁开眼望去,一个熟悉背影正将手中长剑舞成一团雪花,不时激起一阵纷飞的血雨,而握着缰绳的手上,正捏着自己发髻上的丝带,而自己面前的地上,却多了一对土地公和土地婆的泥偶。
“金奴,如果有一天你还记得我,那就在你临死之前,捐些银子修个土地庙,土地公就塑成我的样子,土地婆就塑成你的样子,我活着不能娶你做妻子,死了,也要拉着你陪我吃一世的香火。”
“那你如果还记得我,就自己做两个泥偶先供奉着吧,把土地婆的名字刻在土地公的脚底,让他踩着这个背叛他的女人一辈子;把土地公的名字刻到土地婆的肚子里,让她知道,下辈子一定要做个懂妇道的好女人,别像我一样。”
傻瓜,你干嘛把名字刻在心口!蔺金奴的眼睛一阵迷离,渐渐朦胧起来。
“叮!”又一声脆响,云霄在马背上微微一晃,心口也是翻滚不已:好霸道的内劲!比自己只强不弱!
四处援兵渐渐聚拢过来,扩阔心内大定,看着自己铠甲上第二个窟窿,也是一阵心悸:哪家的女子,居然这么大力道!看到刘云霄在马上微晃的身形,扩阔心里一阵不屑:我还以为你在落叶谷学到多高明的功夫,原来不过如此!
云霄见时机已到,再一次拨转马头,喝一声:“转!”朝易水河冲了过去。
“你们先下河,老朱和我殿后!”云霄断喝一声,话音里满是不容置疑。
扩阔心里气羞交加,自己千算万算,又被刘云霄找到了死穴!一旦他们几个跳进河里,最坏的结果不过就是染一场风寒,而自己的脸就丢得干干净净。
“除了中军卫队,其余立刻渡河!”扩阔知道自己的手下肯定追不上刘云霄,当即下令渡河,你们从水里出来没了马,还能跑过怯薛军?
自己犹不解恨,取下铁胎弓,另一只手伸向箭囊。愤怒驱使之下的扩阔发挥出了所有草原勇士想都不敢想的最高水平,九连珠!九支箭如同流星一般带着尖锐的哨音朝云霄扑了过去。
此时,云霄看到柳飞儿等人已经连人带马扑进了河水,心里放心不少,看到扩阔一下子九箭连珠当场就吓了一跳:这家伙还是人么?刚刚反应过来,自己和朱能的马就被射翻,一个纵身,总算安稳落地,铁胎弓的来势太急,云霄也没把握全部格挡,只能连跳带闪,险险避过,总算没有着道儿。可就在此时,薛雪的战马怕水,居然在岸边突然急急停下,长嘶一声,前蹄高扬,不肯再进一步。
薛雪一个激灵,立时松开缰绳,打算从马背上直接跃入水中,可最后一支连珠箭准准射到,在云霄凄厉地叫喊声中,透胸而过。
中箭的薛雪眼睛陡然一睁,身体绷得直直地,艰难地扭过头,朝云霄嫣然一笑,随即从马背上坠落。
“雪妹!”云霄一个健步冲过去,接住薛雪,银盔落地,薛雪的青丝随风轻舞。
“云哥……我……我是……你的妻子……对么?”
云霄含泪点头道:“是!你是!我还要带着你一起去落叶谷拜堂哩!”
薛雪两颊嫣红,婉然一笑:“告诉……告诉……我……哥哥……我……我……嫁……嫁……人了……”说罢,瞳孔渐渐放大,失去了最后一丝神采。云霄喉咙一甜,旧伤复发,“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老弟,追兵上来了,你先带着薛姑娘下河,我殿后。”朱能淡然地笑了笑,将一条丝带缠绕在自己的手腕上,“将来你踏破草原的时候,替我告诉金奴,我到死,都没能忘记她。”
追兵浅浅聚拢过来,再一个冲刺,就能将云霄和朱能退路封死。
“我终于还是错过了……我又欠了一个好女孩儿一辈子……”云霄将薛雪的身躯平放好,朝地上猛吐一口血水,用铁槊支起身躯,朝朱能笑道:“我一直希望有一天,可以和你一起,光荣地战死。”
“也好,有你在,我也不用捂着屁股见阎王。”
一时间,两人相视大笑起来。陡然,两人脸色一沉,齐声怒喝道:“杀!”举起兵刃朝追兵杀了过去。
朱能长长递出一剑,挑破了冲在最前面的一个百夫长的喉咙,云霄随后一槊,暴喝一声,将这名百夫长连铁甲带马扯成两截。
朱能大喝一声:“痛快!”
“刘云霄大好头颅在此,哪个不长眼的来取!”
第一百六十三章 致命一击
随即便感到自己周围空气一滞,惊疑道:“老弟,你……”话没说完,自己就飞了起来,被一股强烈的气流朝河里弹了出去。
云霄急火攻心,怒不可遏之下,将全身真气再无一丝保留,彻底外放,厉声吼道:“扩廓帖木儿,我要你的命!”声音宏大无比,震得所有人耳朵嗡嗡作响。
扩阔闲庭信步似的一边信马而走,一边悠然道:“刘师弟,等你先活下来再说吧!没想到,你为了一个女人,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看到扩阔走近,云霄双目暴睁,反握铁槊,一声怒吼,双臂陡然张开,用尽力气朝扩阔掷了过去,铁槊鸣响,势不可挡,扩阔的卫队慌忙上千阻挡。
“噗!”“噗!”“噗!”“噗!”“噗!”
铁槊一连穿透了四个亲卫,钉在第五个亲卫身上,再也不能前进一寸。
“困兽之斗!”扩阔冷哼一声。
“你怎么知道你就不时困兽?”云霄冷笑一声,双目微闭,口中开始碎碎念了起来。
扩阔一阵狐疑:这家伙想要干什么?却看到自己周围的亲卫脸上都浮现出异样的神色,云霄双目陡然一睁,扩阔内心本能地一个反应:要坏事!
怒极之下的云霄将用尽力气,将气场从圆形变成了条状,笔直地朝扩阔延伸过去,那根铁槊微微一抖,又朝前冲了出去。扩阔大吃一惊,想要避开,但已经躲闪不及。
“当!”“噗!”
铁槊冲破了扩阔的铠甲从左肩透体而出,与此同时,距离云霄最近的一个军士突然惨叫一声,如炸药般在马背上炸开,周围立刻死伤一片,紧跟着,云霄周围的怯薛军一个接着一个地炸了起来,一下子,易水河边如同修罗炼狱场,血肉横飞,饶是扩阔经历战役无数,也是第一次被这种场面震撼住了。
这……是什么妖法?落叶谷武学么?为什么父亲没有告诉过我?
而此时的云霄已经因为脱力而半跪到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也就在此时,水中突然冒出两个脑袋,正是除去了铠甲的柳飞儿和朱能,两人一个纵身上岸,一人一个,将薛雪和云霄拖进水底。
扩阔这才缓过神来,连忙吼道:“加紧渡河!沿河搜索!无论死活!”
朱能费力地将云霄拖上岸,口中不住埋怨道:“都两次了,还当不当我是朋友?”
云霄看了正抱着薛雪尸身上岸的柳飞儿,没有多话,朝草丛指了指:“放烟……”说罢又大力地喘了几口气道:“扶我坐起来……”
在扩阔的斥候发现众人藏身的草丛时,一股青烟袅袅升起,而扩阔大营已经将临时拼凑的渡河工具准备好,第一批人马已经出发。甫一靠岸,不远处山坡上就竖起了一杆大旗,旗上绣着一个金色的“金刀门谢”几个字,旗下站着一老一少两个手持厚背九环金刀的男子,随后便涌出数千服饰不一、兵刃杂乱的江湖帮众,各帮各派的旗帜也纷纷亮相,发一声喊,个个扬着兵刃朝正在渡河的怯薛军慢慢逼了过来。
扩阔亦是席地而坐,赤着上身,让亲卫包扎伤口,失血过多的脸上有些苍白,看了看嘈杂混乱的山坡,不由一阵冷笑:“这种货色也敢朝怯薛军进攻?无马无甲无阵,也不怕风大闪了腰!传令,加紧渡河!已渡河的军马,各自受本部将官节制,本将不再传令!”
第一波五百骑靠拢上岸之后便迅速翻身上马,取出弓箭立刻拉开,静静等待敌人进入射程,而易水河上,正源源不断地加紧运送渡河兵马。
眼看敌人越来越近,几个百夫长已经高高举起战刀,随时准备下达“放箭”的命令。在他们眼里,这种江湖帮派撮合在一起的武装力量几乎连军队都称不上,一支怯薛军的百人队,只要战法得当,足够把这群乌合之众打得落花流水。武林高手又怎样?在组织严密、阵形完整的军队面前,永远都是一盘散沙,人再多,也只是白送战功来的。何况第二波的安达们已经过河了,第三波也到了一半,一千多精锐杀不过几千泥腿子,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突然,对面的人群整齐地朝两边一散,怯薛军骑兵的瞳孔陡然放大:人群里居然藏着二十架十二攒射的床弩。
“下马!趴下!下马!趴下!”有人声嘶力竭地喊着。勒马提速逃跑已经不可能,这个距离上被床弩攒射,战马是别指望保住了,但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人是不能损失的。趴在地上吃点土,总好过被床弩近距离攒射变成肉串要好得多。
“嗖!”“嗖!”这些泥腿子仿佛不要过日子了似的,二百多支半寸粗的铁杆箭一下子全都射了出来,难道你们就不知道要依次发射?难道你们就不知道这种利器上一次弦、装一次箭就要靠近半个时辰?那都足够步军冲到你们面前了!泥腿子就是泥腿子,也就知道好勇斗狠,这么好的东西若是在咱们手上,保管你们死得很难看!
不过鄙视归鄙视,怯薛军依然紧紧贴着地面不敢抬头,只能心痛地听着自己的战马被射穿之后的嘶鸣声。好不容易箭雨终于过去了,这下该轮到咱们进攻了吧?怯薛军没了战马,只要弓箭还在,照样是精锐!
拍拍土爬起来,却一下子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床弩早就不知道撤到什么地方去了,而前方不到百步的距离上,两支五百玄甲重骑组成的锥形骑阵已经由小跑开始加速,雪亮的矛尖在夕阳下格外刺眼。
“接近战!”“接近战!”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大家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抽出兵刃准备接战。跑,已经是不可能了,射箭也没指望,这个距离上只够射出一箭,而且连收弓拔刀的机会都没有。现在只能靠咱们自己,用性命为正在渡河的安达们争取时间了,用人命拖到后面的安达翻身上马,安达们会替自己报仇的。
五十步,已经疾奔起来的玄甲骑兵几乎同时抬起了左手,手中握着一只铁臂短弩,齐齐地射了出去,随后长矛一抖,马速加到最快,冲了上去。迎接他们的,是手持短刀零零散散站在河边的鞑子。
“赢了……”坐在地上的云霄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抱着薛雪的身躯,闭上眼,沉沉地睡在了柳飞儿的怀里。
“败了……”当床弩撤去,露出藏在最后的玄甲重骑时,扩阔就知道自己又一次完败在刘云霄手上。若是在平时,他只要不到五百怯薛军就能完败这一千重骑,祖先留下的“曼歹古”战术就是专门应对这种重骑的。
可恨地刘云霄!算到了自己长途追击不可能带着重武器,居然用几千土鳖迷惑了所有人,在百步距离上用上了床弩,在最有利的时机上选择了让重骑出击!这个时机哪怕错过一分一毫,让自己手下哪怕只有一百人能够有机会上翻上马背,那你的末日就到了!
“传令,能撤回来都撤回来吧!中军卫队沿河加强戒备,别让敌人渡河。”扩阔看着对岸的杀戮与嚎叫,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四千精锐,现在能有囫囵个儿的,恐怕只有两千了吧?没想到,自己精心布置下的圈套,到底还是让他给逃了。
“爹,刘兄弟手下的兵马果真雄壮至极,应天真是人才济济啊!”谢北雁一脸艳羡地看着在河岸来回突击的玄甲重骑。
“一将无能,累死三军哪!”谢青山轻叹一声道,“若是小明王手下能有如此虎贲,能有一员如云霄一般的大将,也不至于兵困辽阳立足不稳,两攻高丽连番大败!”
(红巾初起时,高丽曾派兵协助元廷镇压义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水土不服,连番大败,损兵折将,被红巾军虐得不行;后来刘福通兵分三路组织战略迂回包围大都,一直杀到辽阳,因为高丽曾经镇压的起义的缘故,所以红巾军挥师攻进高丽,第一次因为不能适应严寒,也悲剧地因水土不服而大败,第二次开始大胜,后来高丽人很光棍地送上美女让红巾将士嘿咻,然后趁着大家正在“忙”的时候,几十万人围歼之,再次大败。历史多次证明一点,管不住裤裆的男人多半保不住脑袋。从隋唐开始,高丽的美女攻势就是狠,打不过了就立刻称臣送女人,要多少给多少,辛亥之前谁家蓄几个高丽女奴是倍有范儿的事,数量是不少,不过从相关史料来看,除了贡给鞑子贵族的那些高丽贵族女孩们之外,还有很多高丽官员从民间或抓或骗弄来的高丽女子,其中少数应该还是不错,大多数质量就有些难说了,要不然也不会出现“女奴”多余“小妾”的现象,她们中的大多数都成了大元半奴隶半封建主义的建设者,而没能成为接班人,更没机会创造接班人。关于高丽女奴的问题,将和鞑子“女王”的一部分资料在后面章节进行补充。)
“爹,快看!二叔!”谢北雁举起金刀朝河对岸指了过去。
扩阔忽然觉得脚下地面的震动有些不同寻常,如果仅仅是对岸传来的,应该不至于这么厉害,心里悚然一惊,抬头一看,远处地平线上烟尘滚滚,一支轻骑正向自己大营袭来,骑兵之后,尚有数千步卒。
扩阔脑袋当场一晕:刘云霄,你压根就没想逃跑,你是要在这易水河边吃掉我!此时的扩阔早就肝胆俱裂,想一向自己大营中只够度支三天的粮草,再想一想兵部的催兵文书和户部扣押粮草的文书,扩阔一身冷汗。这支轻骑只要拖住自己半个时辰,河对岸的重骑和那帮泥腿子就能过河给自己造成合围之势,到时候,自己不战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