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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
说道这里便说不下去了,云霄正冷冷地盯着他。过了好一会儿,云霄才放轻语气道:“能想到这一节也足以看出你还在动脑子。从你们这次作战的结果来看,你们已经懂得在行军战阵之时把握一个‘形’字,可是你们知不知道,若要战胜敌军,除了‘形’之外,还要讲求一个‘势’字!你们再能打,死的都是自己的兵,你们再能冲,折损的还是自己的人手,你们再能杀,杀掉的也是将来平定天下后用来耕种纳税的壮劳力!凡事不是杀个痛快就能解决问题的,要赢,杀个十室九空也行,胁迫敌军举城而降也行,但两者却有完全不同的后果。你把人都杀干净了,还要重新迁移人口耕种这些抛荒的田地,若是能敌军举城而降,不但咱们实力未损可以乘胜进击,而且也给战后的料理省去了无限麻烦!别忘了,如今咱们已经立了国,打下来的每一块土地都是咱们自己的,咱们将来要经营它,要守卫它,不是当初那样捞一票就走,所以咱们不但要赢,而且还要最大限度地保存咱们元气和根本,你明白了么?”
第四百二十五章 大都往事
(三更到)
沐英终于红着脸耷拉下脑袋:“大帅教训得是!末将还当是以前到鞑子的州县里面发财呢……”
云霄微微笑道:“你刚刚弱冠就已经能有如此成就,可比请缨之终军,勒石之骠骑,将来也必定是国之柱石,只不过有些血气方刚而已,以后多多注意便是。”又环顾军帐道:“你们也都记住,咱们这次北伐不是到别人家去抢东西,而是把咱们自己的东西从鞑子手里夺回来,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动用最野蛮的办法解决问题。这么一片大好河山,都是咱们汉人的,咱们把它打烂了,砸完了,到时候还是咱们自己的,吃亏的还是咱们自己;如今咱们势大,所以不但要求胜,而且还要尽量保全这片土地!”
众将齐齐行礼道:“谨记大帅教诲!”
云霄站起身,踱到悬挂着的行军图边,对众将说道:“这一次脱因帖木儿带出来的部队是什么部队?战前我也都已经告诉你们了,是鞑子王公大臣府上拼凑的家奴,是临时征召的穷苦牧民,是在鞑子的马鞭下做牛做马的汉人百姓,还有零零散散的女真人、契丹人,一个月之前他们连建制都没有,半个月之前他们连千夫长都没有,一路行军他们连训练的时间都没有!就这样一支部队,就算来二十万咱们也能吃下!要生俘,不要绞杀!整个河北十室九空,这些人俘虏之后,就能变成良民,让他们耕种,让他们养马,让他们成为大明的子民!脱因帖木儿除了自己的卫队之外,没有一点精锐,所以,如果让我指挥,我会因形造势,胁迫他们哗变投降!这些普通百姓一旦哗变,脱因帖木儿能跑到那儿去?”
说罢,指了指地图道:“开战前,郎山上埋伏下三五千人,战事一起,则虚张旗帜让鞑子不敢乱动;开战之后让用床弩射出铁钩,再让轻骑拉开鞑子的木栅,重骑和重甲步卒突入,只杀敌将而冲散敌军,相机烧毁粮草帐篷,取得战果之后旋即退出,然后所有部队缓步压境威逼,这个时候,上游决堤放水,这个季节河水蓄上一夜虽然不能泛滥,但是河流奔涌而下足以让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小卒们胆寒,这个时候高呼招降,再安插细作起哄,如何不得哗变?一旦哗变,脱因帖木儿必定派亲卫弹压,他手上那点卫队如何能弹压十万哗变军士?最多半个时辰,脱因帖木儿的人头就会送到我面前来了!”
众将一下子明白了自己跟主帅之间的差距,纷纷低头不语。云霄看着众将的表情,笑了笑宽慰道:“来日方长,将来咱们出征草原,有的是你们出谋划策的机会!”
易水河之战云霄大获全胜,仅以身免的脱因帖木儿狼狈不堪地逃回大都,元帝再也没了选择,只得下旨重新启用扩阔,就在下达旨意的第二天,扩阔就通过自己的情报网收到了消息,但是正式接到圣旨之前他一兵一卒都不能调动,只得在太原拼命做好战前的物资准备,专等钦差宣旨之后领军出征。
大都则是一片慌乱,元帝和太子都知道,这一次启用扩阔,不论胜败,大都都不能呆下去了;落到扩阔手上,则满朝廷皆为傀儡;常遇春的大军已经到了保州(保定),不日便可攻陷通县,大军中莫名其妙地又多出了徐达的旗号,满朝文武若是落到明军手上……傻子都知道什么结局。
北狩!鞑子皇帝痛定思痛之后下达的迁都命令,整个大都立刻鸡飞狗跳起来。扩阔在大都的宅邸立即被弟弟脱因帖木儿接管,府中忙碌一片,年轻女子和仆役都被押解北上,稍微值钱的东西统统被搬上马车——这些都是扩阔决心跟朝廷翻脸的时候,打定主意不要的东西,虽然扩阔不要,但在脱因帖木儿看来,依然是一笔财富,断然不可放过。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放开我!”脱因帖木儿得意洋洋地在扩阔府中漫步的时候,一阵怒斥传到了自己的耳朵里。循着声音走过去,脱因帖木儿看到自己的老熟人整被几个奴兵架着往外拖。
“哟!原来是蔺大小姐!”脱因帖木儿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怎么,我大哥没有把你带去太原?啧啧啧!我大哥也真是的,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哈!也对!大哥那儿汗王的公主王妃多的是,也不缺了你这个南人婆娘,怎么样,这回跟我去草原吧?包你过得痛快……”
“呸!”蔺金奴怒斥道,“亏你还知道自己是弟弟!我是你大哥的女人,你就不知道一点伦理纲常?”
脱因帖木儿不怒反笑:“你跟我讲伦理纲常?哈哈哈!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你还当自己是我大哥的女人?大哥如果把你当成他的女人,他会把你丢在大都不管?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拉倒吧!大哥早就说了,你能出卖一个男人,就能出卖第二个!你在他眼里顶多也就是条会在床上叫唤的母狗!还要防备你咬他一口!南人,贱女,你当自己是什么东西,去了草原,老子让几百条公狗伺候你,娘的,老子还没见过娘们和狗是怎么搞事的呢,正好让我养的猎犬开开荤,也让老子开开眼!”
蔺金奴奋力挣开奴兵的阻拦,冲到脱因帖木儿面前抬手就给了脱因帖木儿一记响亮的耳光:“畜生!你敢!”
脱因帖木儿伸手抚了抚火辣辣的脸颊,诡异地笑了起来:“我不敢?”脸色陡然一沉,反手给了蔺金奴一记耳光,蔺金奴一下子就被打懵,还没反应过来,脱因帖木儿抬脚就是一踹,蔺金奴捂着肚子翻倒在地。
脱因帖木儿俯下身子,盯着蔺金奴冷冷道:“老子就来告诉你老子敢不敢!”说着,一把抓住蔺金奴的头发,直接拖进了房内。蔺金奴连挣扎都忘记了,只觉得头皮一阵剧痛,整个人就在地上被拖行起来。
进了房间,脱因帖木儿直接把蔺金奴扔到床上,三两下撕掉蔺金奴的衣服,解开自己的腰带,对准干巴巴的洞穴用力地戳了进去。蔺金奴木然地仰在床上,身体随着脱因帖木儿的冲击不停晃动,眼睛空洞无神。
过了一阵子,在上面耸动不已的脱因帖木儿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声,在蔺金奴的深处彻底爆发。在蔺金奴身上留下几个牙印之后,脱因帖木儿悻悻地提起裤子,骂咧咧道:“娘的,鼓捣半天一点水都没有,难怪大哥都懒得要你!”
说罢,朝手下的亲卫招了招手:“赏给你们,完事儿之后别弄死她,留着这条贱命,等贼军破城之后让贼军尝尝!”说着,理了理衣襟,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几个亲卫早就按捺不住,扑了上去。
鞑子的皇帝跑了,王公跑了,大臣们跑了,仅有的守城兵丁根本无力弹压宵小。王公贵族的聚居区里,各种身影多了起来,先是小偷小摸的毛贼,接着便是大股的乱民四处掠劫,跑进扩阔府中的乱民很快就发现一个院子的房间里,躺着一个脱得光光,白花花的女人,还是活的,很快,小院里排起了长队,这一回,人们倒是出奇地自觉。
一个月后,攻下通县的徐达和常遇春终于休整完毕,兵临大都城下。鞑子皇帝已经跑了,想要追,也不急在一时,中原还有扩阔这一条狼,暂时还不需要越过长城追那几只狗,光复大都才是要紧的事儿。
大都城下,朱能穿着冰冷的铠甲,握着手中的银枪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大都的城墙。
“朱兄弟!”不知什么时候,徐达和常遇春走到了朱能的背后。
“我听老五说过你的故事,”徐达笑着对朱能道,“临来之前,老五嘱托我务必让你打头阵,首登大都的功劳一定是你的!”
常遇春拍着朱能的肩膀,爽朗地笑道:“咱们男人辛辛苦苦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抬起头来么?军中盛传你是白虎星转世,今儿就看你的了!我和老徐已经把所有火炮火铳都集中起来了,等会儿一轰,你就上!就连下秘道的都安排的是你的人,这场功劳一定是你的!”
朱能淡然笑道:“我准备好了。”
“好汉!”常遇春大赞道,“虽然你的千人队归我指挥,可我老常从来没把你当部下看!”转身大喝道:“儿郎们,火炮火铳架起来轰!”话音一落,军阵中就传来一阵震天动地的巨响,旋即,城墙上就传来一阵阵惨叫。
朱能大喝一声:“杀!”胯下战马早如离弦之箭蹿了出去,后面兵丁一阵齐喝,跟着冲了上去。冲刺中的朱能借着战马的脚力甩手就是一排拇指粗的铁钉,齐刷刷钉在了大都的城墙上,银枪一挥,奋力拨开一阵箭雨,整个人就从战马上跃出,踏着一排铁钉几个纵身就跃上了城头,落下时候,银枪已经舞成一片寒光带出一阵血雨。后面的兵丁随后赶到,云梯直接搭上了大都的城墙。
观战的常遇春连声叫道:“好身手!好功夫!接应的,上!”
一通激烈的鼓声响过,攻城部队全面出击。城头的守城兵马早就没了战意,纷纷抛下兵刃,跪倒在地,连声道:“降了!降了!”城门被缓缓打开,沦陷异族近三百年的大都终于回到了汉人的手中,无数的兵丁无数的将领流着热泪高叫着,欢呼着冲进了城门。
全身浴血的朱能微笑着站在城头上,一边看着冲进城内的袍泽,一边讲系在腕上的一对泥人悄悄藏进怀里。
第四百二十六章 养着玩儿
就在徐达常遇春攻下通县之后进行大都攻坚准备的时候,扩阔终于接到了元廷的圣旨。可是,接到圣旨的扩阔却反而迟疑起来。没错,他跟皇帝跟太子确实翻脸了,但事情还远远没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在他心目中,就算和皇帝闹僵,也只是暂时的分歧,自己不能因为这种分歧而葬送这片江山。
扩阔的犹豫就是来自云霄,实际上他一直在关注着云霄的一举一动,摆在他面前的态势是,徐达常遇春的主力已经随时可以攻打大都,而自己的兵马还杵在太原附近,要救,必须轻骑速援,而后大队人马跟进。可是问题就在于,在大都和他之间还摆着一个刘云霄。虽然他可以绕开刘云霄迅速援救大都,可是,眼下朝廷就只有他这一支兵马在中原活动,在无人策应的情况下绕开刘云霄去救援大都,后果不堪设想。要知道,刘云霄手上也有一支精锐骑兵,自己的步卒和辎重和骑兵脱节之后,完全就是刘云霄的下酒菜,而自己手下根本没有一个将领是刘云霄的对手,要想救援大都,必须要先解决刘云霄,不论刘云霄出现在太行山的哪座隘口上。
扩阔很快就揣测道刘云霄的战略意图:以云字营主力阻击自己救援大都,并且在大都陷落之后拖住自己的脚步与自己缠斗,等到徐达常遇春缓过劲来之后在这太行山中围歼自己的主力,最后拿下太原!
犹豫万千的扩阔最终拿定了主意:机动到底!先以自己为诱饵,死死跟刘云霄死磕,等徐达常遇春攻下大都之后,必定倾巢而出围歼自己,自己再以步卒辎重为诱饵,据险而守吸引三人的主力,然后率骑兵北出长城乘虚直捣大都,拿下大都之后趁着敌军回援的时机再回师狠狠捅一下刘云霄的后背!
下定决心的扩阔很快便带着大军出发了,目标井陉。等大队人马到了井陉之后,云霄早就在井陉准备了好些日子了。扩阔看着云霄的布置顿时头皮发麻:这厮绝对是来玩命的!井陉的地势本来就险,而且山间多巨石,这厮居然将能走路的地方都堆上巨石,能挖坑的地方都挖出堑壕,而且还不是一两道,扩阔甚至都可以看到堑壕里面还有人朝外面探头探脑,山体上偶尔的几个洞口都被这厮搞出了藏兵洞,指不定什么时候出来弄自己一下。
而这个时候的云霄正带着亲卫在外面的平原地带畋猎。天气不错,云霄和亲卫们各自都有些收获,原本这种地方人口也算不少,飞禽走兽倒是稀罕东西,可是自从鞑子来回梳了几遍之后,已经少了过半的人烟,不少地方反而成了野物的圣地。
卡瑞拉和诗琳各自骑着马暗暗较劲,两个人盯着野鸡野兔之类的一追就是好远。云霄看得出来,虽然两人都会一些拳脚,可是差距也不小,卡瑞拉的拳脚明显没有经历过实战检验,花架子居多;诗琳则是要么不出手,出手就是要害。就连所获的猎物,也是诗琳的多一些。
云霄却是兴致不大。在落叶谷的时候,一直都是自己设置陷阱自己捕猎猛兽,如今出来畋猎一趟,几百人的卫队呼啦啦地围上去,将猎物赶到一块儿反而让云霄没了那股劲头,只是看着亲卫们操演弓马。
突然,一阵低低的嚎叫,众人纷纷勒住马,云霄顿时来了精神:有货色!突然间一只壮硕的野猪从林子里冲了出来,亲卫们纷纷搭弓拈箭,云霄大叫一声:“停手!让老子来!别弄坏了皮子!”
云霄最清楚,野猪身上经常有些小虫子,所以野猪很痒的时候往往在沙堆里或者在老树干上乱蹭止痒,久而久之,野猪皮不但会变得粗糙厚实,而且还会腻上一层厚厚的油脂,除非射成刺猬,否则很难弄死。
从白森森的獠牙可以看出,这是一只成年的野猪,云霄粗粗看过去,约摸两百多斤,皮毛上油光锃亮,他倒是打起了这张整皮的心思。
卡瑞拉策马跑到云霄旁边,不解地问道:“阁下,您打算做什么?一个人射杀它么?这不可能!”
云霄淡淡地笑了笑,说道:“我想要一张完整的皮,你看,它的皮质和水牛差不多,但比水牛皮轻一些,如果处理得好,可以替你们两个做各做一件贴身的软甲。”
诗琳面无表情道:“虽然我很感谢您,可是我还是希望您不要去冒险。”
云霄长笑一声,将弓箭挂在马鞍上翻身下马朝野猪走了过去。
野猪在卫队的包围呼喝下左冲右突,看到云霄步行过来,多半是觉得这个两条腿的比其他四条腿的要好欺负,所以獠牙一扬,低着脑袋朝云霄冲了过来。云霄有一段日子没跟人动手了,乐的有个机会活动活动筋骨,也不去摸短刀,直接两手一伸,握住了野猪的两根獠牙,在场地中央与野猪角起力来。
野猪的一冲之势来得极猛,云霄握住獠牙也被硬生生向后推了几尺,两脚在地上犁下了两道半寸深的沟槽,这才止住了野猪的攻势。场面僵持了片刻,野猪想要抽回獠牙拉开距离再次冲击,可却被云霄死死地抓住,动弹不得。
云霄纯粹就是发泄多余精力来的,连内力都没运,直接用蛮力跟野猪较量了起来。底下的亲卫看到云霄力大如斯,顿时爆发出一阵呼喝,替云霄呐喊助威起来。呼喝声一起,野猪就再也捺不住了,前半身动弹不得,但是后半身乱扭不已,云霄则不停地转动脚步,稳住架势,跟野猪对耗。
不得不承认,人的蛮力确实拼不过野猪,云霄很快便满头大汗,真气也开始涌动了起来,形势顿时倒转,云霄先是连续后退几步,将野猪的冲劲耗掉一些,然后两手用力一扭,大喝一声:“躺下!”就听到野猪一阵哀嚎,“轰隆”一声被掀翻在地。云霄趁势而上,一下子扑了过去用膝盖抵住野猪身躯,一手按住野猪的脑袋,一手直接从怀里抽出短刀,直接捅进了野猪的喉咙。野猪拼命地抽出了几下,想要垂死挣扎,云霄没有犹豫,刀锋一转,“嗤!”地一声,直接将野猪开膛破肚,按住野猪脑袋的手也移开三寸,直接冲着野猪脑后的椎骨用力一拍,震碎了野猪的脊骨,野猪再也不动弹了。
血流了满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儿弥漫开来。卫队立刻爆发出一阵欢呼,云霄站起身,唤来两个亲卫,按住野猪的脑袋,再用刀尖从野猪下巴上一挑,直接开始剥皮,也就是两柱香的功夫,一张完整的皮子落到了云霄的手中。一个亲卫咋舌道:“我的娘!小的三代都是猎户,从没见过哪家的猎手有大帅这般手段,就连取张皮子都能如此利索!啧啧!一个箭孔都没有的皮子呀!还这么大!能给咱猎户换上半个月口粮!”
云霄甩了甩短刀上的血迹,收刀回鞘,抽出腰间的干布一边擦手一边笑道:“老子以前也是干这个营生嘛!这么大的货,抬下去,今儿晚上开荤!”卫队又是一阵欢呼。
云霄扔掉干布,走回到自己的战马旁边,抬起头对两女笑道:“看来你们的软甲有着落了!”
两个女人已经目瞪口呆,过了半晌,卡瑞拉才舔舔干裂的嘴唇道:“您……听说过阿喀琉斯么?”
“啊?”云霄一愣,“那个被射中脚后跟的倒霉蛋?可千万别说我像他,这厮死得不值!别人家的老婆跟男人跑了,他去掺和什么?还被那个勾搭人家老婆的家伙弄死了……”
卡瑞拉皱了皱眉头,不悦道:“您不喜欢帕里斯?难道您不认为他和海伦之间才是真正的爱情么?有这样一个男人,为了自己连王国都可以不要……”
云霄呵呵一笑,挥挥手道:“别说了,老子就这德性。我勾搭别人家老婆可以,别人勾搭咱家老婆不行!”周围的卫士全都笑了起来:同感哪!
卡瑞拉刚想反驳,云霄的眉头却皱了起来,高声喝道:“弓弩准备,狼群!”
所有卫士都是一惊,连忙握紧弓箭朝林子看去。林间的草丛突然一动,旋即传来一阵低沉的狼嚎,一只灰狼从林子里跳了出来,眼睛死死地盯住场地中央的那滩血迹,旋即便是第二只、第三只,越来越多。
“唔……我也说呢,这种地方怎么可能会有大狼群,原来也就是六七十只而已!”云霄扫视了一眼,不屑道,“还是被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