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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保证撤掉就是了。可是儿子,妈妈这么做都是为了你,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妈妈呢?”庄秋雅徒劳地拉着他的裤脚说。
“果真是为了我么?那我恳请您,退休吧,你能做得到么?”重鲲鹏一脸讥讽道。
“我,我才五十岁而已,怎么能退休呢?呆在家里妈妈会无聊到发疯的。”庄秋雅立刻摇起头来。
“庄秋雅,你真的爱过爸么?如果你爱爸,不是应该在家里多陪陪他么?算了,如果你真的爱爸,也绝对做不出那种事来。我对你说这些,不过是对牛弹琴罢了。我不想再看到你,以后你尽量少出现在我面前吧,除非是不得已,否则,我们就做两个陌生人吧。”重鲲鹏说完这些话,没有丝毫留恋,转身走了出去,嘭地一声关上了门。
除夕的烟花一朵朵绽开在清冷的夜空,重鲲鹏只觉得自己的心比夜空更冷,更空旷。
偌大的重府,富丽堂皇的装饰,此刻似乎成了一个个荒唐的笑话。
小时候,他总是羡慕小朋友们的妈妈会亲手他们缝书包、听生词、批作业,而他的妈妈庄秋雅却总是在外忙碌,很少对他流露半分温情,
那时候爸爸总是安慰他说:你妈妈太忙了,都是爸爸不够能干,所以委屈了她一个女人在外面操劳,你可千万别怪她没时间陪你。她比你所有同学的妈妈都要能干,咱么家多亏有她,爸爸才能偷闲在家和你玩儿。
那些话,至今都还深深刻在他心里。所以,多年来,他一直都努力学习,拼命训练,只希望有朝一日自己长大了,能够替庄秋雅卸下肩头的重担。
没想到,这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厢情愿。庄秋雅要的根本不是母慈子孝的温情,而是无尽的权力和金钱。
楼下大厅里,阵阵欢声笑语传来,打断了他的哀伤,他忍不住走到楼梯口去。
看到安然姐妹俩围着爷爷在讲笑话,司徒啸风和重玉麒举着酒杯在碰杯,他忽然觉得,这个家总算有了些生机。
他知道爷爷做的是对的,重氏的那些股份,放在安然姐妹俩手里,远比放到庄秋雅手里要牢靠得多。
因为她们姐妹俩的善良远非毫无人性的庄秋雅可比的,当钱变成了一串数字时,多和少已经完全没有了意义,那么,这个世界,还有什么东西值得去珍惜?
重双月或许并不知道,她虽然一生贫苦,但是她却留下了最珍贵的财富——她把她的善良和宽容,遗传给了她的两个外孙女。
重鲲鹏心中一暖,快步走下楼去。
“你妈妈呢?”重玉麒小声问。
“妈妈今天太累了,她先躺下休息了,爸你也别上去打扰她了。”重鲲鹏不动声色说。
“爷爷,今儿个是年三十,可是要守岁的。难得今年家里这么热闹,不如我们来打牌吧?”他转而望着重双天说。
“好呀好呀,我们来玩抽王八,输了的贴纸条好不好?”安柔满脸兴奋说。
“我老头子都一把年纪了,还跟你们这些小孩子一起贴纸条?”重双天犹豫了一下说。
“哎呀,外公,今天年三十嘛,不分大小,只要开心就好。”安然在一旁帮腔道。
重鲲鹏立刻去拿来白纸
于是乎,一家三代,老少六个人,玩儿了半晚上的抽王八,直到夜很深了,一个个脸上都贴满了长长的白纸条儿,这才打着哈欠,各回房间去了。
安然洗漱之后,一脸困乏,懒洋洋躺到床上,迷迷糊糊就要进入梦乡。
忽然,一个光溜溜的身体从身后钻了进来。
温热的触感,浓郁的男子气息,一下子包围了她的全身。但她还是困意难消,自顾培养着睡意。
某只不安分的手,从她的脖颈处伸进了睡袍的衣领,顺势滑到了她的前胸。
安然本能地浑身一颤,伸手想要将那只作乱的手推开,但是他立刻伸过来另一只手,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好了,很晚了,别闹了,我们睡觉吧,乖!”安然睡意朦胧地哄着他。
“老婆,这会儿可是新年了。既然是新年,我们是不是应该有一个好的开端呢?”司徒啸风轻声细语说。
“你什么意思?”安然眯缝着眼睛问。
“古人说,一年之计在于春。今天是春节的第一天,我们怎么能让它就这么虚度了呢?”司徒啸风说。
“都已经两点多了。”安然不满地撅着小嘴。
红润的唇开合之际,形成了极度的诱惑,司徒啸风的身体一下子热了起来。
鸡啄米一样亲了亲那诱惑源,他伸手解开了安然的睡袍带。
“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我实在是没心思做这个。”安然挣扎着想要推开他。
“安然,你是不是觉得老公配不上你了?”司徒啸风的声音变冷了,身体也变得僵硬起来。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安然完全跟不上他的跳跃思维。
“难道你忘了,你现在已经是重氏集团的大股东了?”司徒啸风说。
“那又怎样?我还是我呀!”安然不以为然道。
“你这个小富婆,会不会嫌弃我这个当兵的穷小子?”司徒啸风半真半假道。
“好呀,你竟敢拿我开涮,看我不好好收拾你!”安然猛回头,恶狠狠扑到他身上。
学着曾经看到过的a片上的女强动作,猛地吻上了他的唇。
司徒啸风从未见过她这么主动,心里又惊又喜,得意之余,自然是万分地配合。
开始时,安然是带着顽劣的心态去逗他的,没想到却正中了某男的下怀。
不一会儿,她就觉得力不从心了。
趴在他身上,她气喘吁吁,却被某男握着腰肢用力一挺,便挤了进去。
安然还没有完全做好准备,疼得闷哼一声,整张小脸皱的像包子一样。
司徒啸风虽然很心疼自己的小女人,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无论如何,在现在这种情况下,都不可能把自己那斗志昂扬的小兄弟请出来。
“小丫头,要是不行的话,还是换个体位,我来做耕耘者,如何?”司徒啸风躺在那里,眼眸中露出浓浓的**,但却还用讥讽的口吻说。
“哼!谁说我不行?妞儿,你就乖乖躺在这儿,让爷好好疼疼你!”安然换上一副淫邪的表情,伸手在司徒啸风的脸颊上扭了一把,然后用力拉大身体上下的幅度,身下的人立刻传来一声闷哼。
“停一下,再用力,我就坚持不住了!”从未被小女人这样‘大刑伺候’过的某上校,终于有些难以自控了,满腔热情几欲喷薄而出。但他却不舍得这么快就结束,忍不住出言哀求。
“哼哼!怎么样?还敢说我不行么?”安然憋着气,一脸得意说,尽管她的声音已经嗲得变了调儿。
“老婆大人威武,我甘拜下风!”司徒啸风强忍住笑意,一本正经道。
得到这样的鼓励,安然更加卖力了,直晃得行前一对小白兔雀跃不已。引得某上校几次都想抬起头,去狠狠噙住那小白兔,肆意啃噬。
但是他每次抬起身子,就会被小女人无情地伸手推到。
“老实点儿,做好身下人的本分,现在,本姑娘是强攻,你是弱受,明白么?”安然鼓着腮帮说。
司徒啸风被她逗得忍不住想笑,憋在胸口的气便泄了,只得重新倒下,任由她尽情“蹂躏”。
第一次扮演女强的角色,只是十几分钟的时间,安然早已累得快要脱力了。
司徒啸风被她刺激得再也忍耐不住,便托着她的腰肢,一面用力起伏,一面挺起身子狠狠朝上攻。
几十次的冲杀之后,安然终于尖叫一声,趴在了他的胸口。与此同时,某上校终于任由自己的热情冲出来,两个人同时飞上了云端。
安然趴在他胸口,一动也不想动。
某上校感受着她胸前的柔软,听着她急如小鼓般的心跳,只觉得心中无比满足。
伸手摸摸她的小脸和小手,触感极佳。再伸手向下,摸到弹性十足的翘臀,他的心襟又开始荡漾起来。某处瘫软下来的地方,渐渐硬了起来。
轻轻在那致命的温暖港湾里动了东,却不见胸前的人有任何反应,抬起头看时,才发现,
自家小女人竟然趴在他胸前睡着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两人的姿势调整过来,同时他们的身体还连接在一起,没有被分开。
安然在睡梦中哼了几声,继续睡。
某上校实在无法忍受自己被她无视,一边轻轻抽动,一边伸手在小女人敏感部位揉捏。
十几分钟之后,某小女人身体开始随着他的节律下意识地扭动,口中也有轻微的吟唱声传出,某上校奸邪一笑,心花怒放,加大了起伏的力度。
某小女人终于从梦中醒来,想要抱怨他饶人清梦,但整个人却已经娇喘吁吁,口中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得跟着他一起翻云覆雨。
最后,自然是上校大人又成功地占了上风,一直摧残她到天色快要发白,这才舍得放她睡觉去了。
165 不让自己有后悔的机会
安然醒来时,已是大年初一下午了。
她用了几分钟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美国,在外公的家里。
作为一个客人,这样子沉睡,实在是有失礼貌。她飞快地洗漱完毕,便匆匆下楼。
客厅里空荡荡的,竟然没有一个人。
她有些疑惑地走到院子里,还是没见半个人影儿。
看过无数穿越小说的她,忽然有些雷到了。
难不成,她穿越了么?
这个念头吓得她不轻,赶忙对着落地玻璃门窗照了照,只见自己的脸并没有一丝变化,身子也还和从前一样,她这才手扶着胸口,大大地出了口气。
“嗨,然妹妹,你对着门窗做什么呢?”身后传来一声轻笑。
安然猛回头,便看到家里的四个男人齐刷刷地望着她笑。
“额,没什么,我只是一觉睡醒,发现家里一个人都没有,有点儿,额,那个奇怪。”安然的脸刷地红了,结巴着说。
“哈哈!丫头你可真能睡,我们吃过早饭之后,出去打了一场高尔夫,又在外面吃了午饭回家了。”重双天笑道。
“啸风,你怎么不叫醒我?”安然抱怨道。
“你睡得小猪一样,怎么推都推不醒,我也没办法呀,只好由得你睡了。”司徒啸风说着,冲着她挑了挑眉,眨了眨眼。
安然忽然想起自己昨晚充大爷调戏他的事,脸更红了。
“年轻人瞌睡重,我们羡慕都羡慕不来呢,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瞧,我们还给你带了吃的。”重玉麒和善地说。
安然心里不禁十分感叹,这样一个温和善良的男人,怎么竟然会娶到庄秋雅那样一个泼妇似的女人,老天真是不公呢。
“对了,柔柔呢?怎么也没有看到她?”安然问。
“她跟林杰出去玩了。”重鲲鹏说。
“是啊,难得林杰这小子,也有耐心陪着小丫头玩儿。他以前上学的时候,总有小姑娘千方百计打听到家里的地址来找他,不过他从来对人家都没有个好脸儿,甚至连门儿都不让人家进来呢。”重玉麒笑道。
“好了,你赶紧去吃吧,不然回头饭菜都凉了,我们也要进去换衣服了,这一场球,打得浑身都是汗呢。”司徒啸风心疼地说。
“哈哈!先前我还以为孙女婿是当兵的,很粗糙呢,没想到他的心还蛮细,又知道心疼人,看来然丫头你还真是个有福气的。”重双天一脸满意望着司徒啸风说。
安然有些惊讶地望着他们俩,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只是睡了一觉之后,外公对司徒啸风的印象就改观了,居然夸赞起他来。
其实她不知道,司徒啸风为了讨得老爷子的欢心,还着实费了不少功夫。
这场高尔夫打得他累极了,既不能胡乱打,又不敢发挥全部实力,一点点算计着,让老爷子最终以一杆的优势赢了他。
当然,另一边,重鲲鹏也一样,最终以两杆之差,输给了他父亲重玉麒。
安然自去饭厅吃东西,重双天则叫了司徒啸风去自己的房间。
“年轻人,不错,有气度,也有孝心。”重双天拍拍司徒啸风的肩说。
“外公,您说的是什么?”司徒啸风说。
“呵呵,你以为我真的老糊涂了?我自然明白,那一杆是你计算好的。”重双天道。
“我没有,外公,是你的技术好。”司徒啸风急忙辩白。
“既然你这么坚持,那就算我技术好吧。”重双天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不过,有句话我要嘱咐你。然丫头心太善,又没有心机,将来你要帮我好好照看她。”重双天面色凝重说。
“放心,我会一辈子好好照顾她的。”司徒啸风满眼真诚说。
“年轻人,一辈子这种话,说起来很容易,真正能做到的,却没几个。当年我也曾对玉麒他妈许诺过,要一辈子好好照顾她,可是后来,为了公司的业务,我疏忽了,以至于她那天突发心肌梗塞离开的时候,我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得的心脏病。你明白么?有些事情,即使你后悔,也无法挽回。所以,我们要做的是,不让自己有机会后悔。”重双天说着,眼眸中染上了无限的伤痛。
“外公放心,我会尽全力照顾安然,不让自己有后悔的机会。”司徒啸风认真点了点头。
“嗯,有你这话,外公就安心了。”重双天说。
“我知道,那些股份对于安然来说,其实是个负担,她的生活原本平静而快乐,我不应该把她卷入重氏的漩涡中来。但是重氏这个担子实在太重了,我怕鲲鹏一个人担不起,所以才不得不把责任分一些给安然和初阳,谁让她们都是重氏的子孙呢?”重双天一脸愧疚说。
“外公以为,安然能够担得起这么重的担子么?”司徒啸风寒着脸问。
“不是还有你们两兄弟么?当年你们和初阳之间的事,我都了解的一清二楚了。你们兄弟俩都是重情重义的男人,能得一个作为左膀右臂,都是重氏之幸,更何况,我的两个外孙女一人得了一个。”重双天说。
“可是外公,您为什么没有把重氏的股份分给初阳呢?”司徒啸风问。
“这个嘛,天机不可泄露!呵呵!”重双天一脸神秘笑道。
一老一少两个男人走下楼时,安然已经吃饱喝足了。
“外公,你们两个说什么悄悄话呢?还要避开大家偷偷去房间里?”安然玩笑道。
“外公说,如果我以后敢欺负他的宝贝外孙女儿,他就用龙头拐杖敲断我的腿。”司徒啸风一脸认真说。
“真的么?外公,您真是太伟大了!”安然笑得一脸开怀。
“司徒啸风,现在你明白了吧?我不再是没有娘家撑腰的孤儿了,以后都有外公替我做主了。”她转过头又对着司徒啸风做了个鬼脸道。
“老婆,说话可要凭良心,咱俩在一起,可一直都是你在欺负我好不好?”司徒啸风一脸委屈道。
“外公,您相信么?您看他这么高高大大的,我这么瘦瘦小小的,我能欺负得了他?”安然指着他说。
“嗯,我看行。我重双天的外孙女儿嘛,哪儿能被男人欺负?”重双天一本正经说。
“外公——”安然跺跺脚,司徒啸风笑得狐狸一般。
重鲲鹏看到他们俩在人前打情骂俏,心里又是别扭,又是替安然高兴。
他既希望她过得快活,却又不希望那样纯粹的笑容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这种复杂的心绪他根本理不清,但是他却又舍不得放弃能够看到她笑靥的每一分每一秒。
哪怕分分秒秒都是煎熬!
正笑闹间,安然的电话忽然响了。
打开一看,是陌生的号码,安然犹豫了一阵,电话却响的很执着,她只得按下接听键。
“喂?”安然疑惑地说。
“喂!徒弟,你的电话还真难打呢,我打了一上午都不通。”莫熙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莫熙?怎么是你?”安然惊讶道。
“啧啧啧,你这个徒弟究竟怎么当的?不但不主动给师傅拜年,而且还敢直呼师傅大名?”莫熙口气中全是不满。
“哦,对不起嘛,我一时忘了。新年快乐,师傅大人!”安然郁闷地说。
莫名其妙就多了一个这样没半点正经模样的师傅,年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还硬要逼着她叫师傅,真是的!
“嗯,这还差不多。存下我的号码,记得哦,下次接起电话就叫师傅,不然我会很生气。”莫熙装腔作势道。
“好了啦,我记下了。师傅大人,请问,您大过节的打电话来有什么吩咐么?”安然只得哄道。
“嗯,态度还算良好,我就不和你计较了。对了,差点儿忘了正题!你这没良心的丫头,义为了你动了手术,在医院躺了三天了,你竟然忍心让他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病床上过节,都不舍得来看他一眼?”莫熙十分不满道。
“什么?齐教授住院了?我怎么不知道?前天他打电话的时候我还问过他的,他说他没事。”安然吃惊道。
“那家伙还不是怕你担心么?你好歹也是他的学生,现在老师有病了,你该不会就这样不闻不问,只顾搂着自家男人滚床单吧?”莫熙愤愤道。
“说什么呢?哪有你这样做人师傅的?快告诉我,齐教授在哪家医院,我这就过去看他。”安然不满地嘟哝着。
“他在温一刀的诊所呢,地址是z大街144号。不过我提醒你啊,你要来就自己来,不许带着你男人来刺激义,不然他的病情说不定会加重的。”
“好吧,我不带他来就是了。”安然委屈地说。
“得,就这样了,拜!”莫熙利落地挂断电话。
放下电话,安然心急如焚。
那天晚上明明看着齐教授好好的,怎么忽然之间就动了手术了?而且,听莫熙的口气,还很严重的样子?
他怎么可以这样?瞒得密不透风的,倒让她像个没良心的傻子一样,自顾过自己的日子。
放下电话,安然心急如焚。
那天晚上明明看着齐教授好好的,怎么忽然之间就动了手术了?而且,听莫熙的口气,还很严重的样子?
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