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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龙一星怕走楼梯的那帮匪贼比他快一步抢走梅婉香,忙爬在楼板上,探出大半截身在,低头冲三楼窗口喊道:“梅姑娘,快出来,站到窗口来!”梅婉香在楼上正等宇龙一星着呢,听的其叫唤声,忙抢到窗口,她以为宇龙一星在楼底,于是弯着腰探头俯视楼下面。宇龙一星见梅婉香往下瞧,急促的道:“往上瞧啊!我在楼顶!”梅婉香闻言,忙又抬头往上瞧去,但见宇龙一星在她上面,把半个身子都探了出去,额头上凸出几根青筋,跟吊死鬼似的,吓了一跳。
宇龙一星却无暇顾及他的形象了,一股脑儿的往出探,一边摇摆着手道:“快!抓住我的手,快!”梅婉香站在原地伸出手,往上探,然而还够不着宇龙一星的手,她再怎么踮着脚始终差那么一截。宇龙一星把身子又往下探了一些,不料他的身子探出去的已经太长了,不能再往出探了,一探之下整个身子往下一滑,险些掉下去。宇龙一星不敢再往下探,道:“够不到!你能不能站到窗口上去啊!”
梅婉香甚是胆怯,看了看楼底,见楼高无比,哪敢上去,只抬腿做了个上的动作,就吓得花容失色,道:“我不敢呐。”宇龙一星暗猜他的那批对手已经走到三楼转角处了,急了,吓唬梅婉香道:“若再不上去,山贼把你捉走卖到青楼去当妓女!”这一言真够狠,但也凑效。梅婉香一听顿时有了勇气,忙试着往窗棱上攀,哪料,一只足刚踩到窗框底棱,她就感觉到像要跌入万丈深渊,立时又泄了气,仰起头对宇龙一星说道:“我……还是不敢呐。”
宇龙一星很是无奈,低声说了句:“哦,老大呀,怎么搞的。”随后又大声补了一句:“好,你站着别动!”缩起身,站起来,吸了口气,然后一个‘大鹏展翅’从高空降落到地上。落到地上,宇龙一星不敢逗留,忙再吸一口气,背对着楼面,‘一鹤冲天’纵身跃起。当他跃到三楼时双肩一缩,正好稳坐在窗口之上。他没想到他原以为没有用处的‘一鹤冲天’居然在关键时刻派上了用场。就在这时宇龙一星听的走廊上想起“咚咚”之声,他知道是对手已经上得三楼,哪还顾的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对梅婉香道:“楞着干什么,!快上背抱紧我!”
梅婉香本还在犹豫,但听的身后一人喝道:“这小美人还在楼上呢。”吓的顿时忘了男女之嫌,忙伸出双臂,勾住宇龙一星的脖子,爬上其宽阔的脊背。随后只觉身子忽然间一轻,便已在空中飘然下落。有一盗匪大概伸出手差点摸上梅婉香的屁股,但终是差了一步。那些人身法固然快,但他们没有高空下落的本事,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宇龙一星背着梅婉香逐渐远去。
宇龙一星怕敌手追至,尽展所学,拼命的飞奔,一口气奔出了三里多路,到得一片旷野之上才停足落地。他虽然轻功了得,但是腰部中了暗器,又背了个梅婉香,刚才用力过猛,此刻已是‘落汤鸡’的模样了,汗水直将头发也给浸了湿。口中更是粗气大喘不止,腿抖得甚是厉害,身子一歪,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梅婉香似不懂的安慰人,道:“你好像疲累得很。”宇龙一星摸了一把汉水,道:“那当然,要知道……我几乎是一口气把你给救到这儿来的。我如果感觉不到累的话……那准是给累死了。”梅婉香取出一块手帕,道:“擦擦汉,多歇会儿吧。你以这么快的速度逃脱,我想他们一时半会儿追不上来。”
宇龙一星本想多歇会儿,但忽有一滴汗水流到暗器所刺的伤口之处,腰间猛然一阵刺痛,而他不想让梅婉香发现他已经受伤了,于是站起身道:“手帕收回去吧,我们继续赶路,不然万一匪贼追到,就算我们插翅也难飞了。”梅婉香怔了怔,望了宇龙一星一眼,道:“好,就依你,走这边。”说着在前引路。
宇龙一星跟在梅婉香身后,虽见她身姿优美,步伐曼妙,但因他伤处越来越痛,所以无暇去欣赏,他只想尽快把梅婉香送到目的地,然后他去医店把他体内的暗器取出来。
走不多久,梅婉香忽然发现她右侧衣裙上有一片血迹,想到宇龙一星刚才背着她,立马又联想到对发是受了伤,于是制住步伐,转身直接问宇龙一星道:“你受伤了?”宇龙一星全身发困,没看见没婉香衣裙上被他染红的血迹,还隐瞒事实,否认道:“没有啊,哼,以我的身手对付几个山贼,怎么会受伤呢,你多心了,我们走吧。”
梅婉香却不走,指了指她衣裙上的血团,道:“还不承认?你伤口上的血已经渗透衣服染到我裙子上了。我知道你武功高强,但你中了小人的暗器,暗器难防啊。让我带你去见郎中,先把你体内的暗器取出来。”宇龙一星强撑好汉,道:“没事,男儿流血不流泪。”言毕便走。宇龙一星原本以为很好对付梅婉香那种软弱的女子。
不料,梅婉香道:“那你走吧,不劳烦你送我了,我一个人上路回家去,就让山贼抓去好了。大不了一死。”梅婉香一脸坚定之色。宇龙一星心知女孩子要是耍起脾气来很厉害,他傲不过对方,便只得顺其意,道:“那好,这回,我听你的。”梅婉香闻言,仿佛在内心暗自庆幸她的胜利,笑了笑。宇龙一星道:“笑什么,带路啊。”梅婉香“哦”了一声,没在说话,很乐意的在前引路。
但没走多久,宇龙一星忽然觉得浑身发软,视线模糊,直想睡觉,但他以为他能坚持到底,摇了摇头,继续走路,只是想知道路还有多远,于是向梅婉香问道:“梅姑娘,此处距你知道的那个医店还有多远啊。”梅婉香道:“不远了,怎么你支撑不住了吗?”宇龙一星确实是快支撑不住了,但爱强逞好汉,道:“你也太小看我了吧,区区一枚暗器之伤你以为就能把我给搞的晕过去啊。不瞒你说,在没认识你之前,一寸深的刀伤都……。”宇龙一星本欲说‘一寸深的刀伤都没把我搞晕’但话未说完,只觉眼前一黑,不醒人世了。
梅婉香正竖着耳朵准备听下文呢,但话没听到,反而听的身后“噗通”一声,还以为宇龙一星在耍什么把戏,忙转身去看,却见宇龙一星倒在地上昏死了过去,大惊,忙上前去,蹲在宇龙一星身旁,大叫:“宇龙一星。”但叫了两声没有起到作用,宇龙一星仍昏迷不醒。梅婉香又去抓住宇龙一星的肩膀摇了一下,不料,一摇之下,原本是侧身而卧的姿势纯粹倒了下去,成了仰面而躺的姿态。梅婉香以为宇龙一星不活了,吓了一跳,慢慢的伸出手指去探其鼻息,但觉其尚有一息存留,于是抓住宇龙一星的一只胳膊拼命的摇晃,一边还叫道:“宇龙一星!宇龙一星,你醒醒。”叫了几声不见其醒,便打算拖起宇龙一星,她扶着他走。
然而怎料宇龙一星身材魁梧,极是沉重,梅婉香人弱力小,无法将之拖动。梅婉香心急败坏,伸出玉手往宇龙一星胸膛上打了一下,恨恨的道:“怎么这么重啊!”
梅婉香正为怎么能拖动宇龙一星的事而犯愁,但忽然发现宇龙一星怀中露出一本书的一角,神色一变。她的那个变化很细微,然而也很明显。因为那种变了色的神情像是要做坏事的神情,一眼就能看出来。梅婉香伸出手欲将那书取出,但又不敢,如此试了几次都没有动手,可是她最终还是鼓足勇气,捏住那书角,将书拉了出去。那书面上赫然写着‘神剑诀’三个字。
梅婉香见得‘神剑诀’,脸色又变了变,望着手中的书发呆,她看了片刻之后,站起身,本来是想带那剑诀一走了之,但走了几步,扭头看了看昏迷不醒的宇龙一星之后,似又不忍心丢下宇龙一星,站住不动了。就在这这时,不远处传来山歌的歌声。梅婉香循音望去,却见是一个柴夫驾着一辆车朝东北方向驶去,心下暗想道:“他并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却肯为我抵挡暗器,而若我就这么走了,他会死掉的。如果他死了,我良心何在呢,于心又何安呢?还是先救了他再说吧。”
梅婉香念及至此,忽又掉转头,返到宇龙一星身旁,把剑诀复又揣入宇龙一星怀中,然后冲柴夫喊道:“大叔!大叔!行行好,帮帮忙!”那人“不惑之年”矮矮瘦瘦,倒十分善良,应声而去。他到得梅婉香身边,说道:“姑娘有什么需要。”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宇龙一星,不等梅婉香说话,又道:“他是你丈夫吗?他怎么了。”梅婉香一听那老头说宇龙一星是他丈夫,脸上一红,不知如何作答,但他知道宇龙一星需要治疗,便默认了牢头的说法,道:“恩,是的,大叔,他中了山贼的暗器,因失血过多昏过去了,请大叔帮我把他拖到您的车子上载一程。”
老头道:“原来是这样啊,那行,正好我家附近就有一家“妙手回春”的郎中铺,那郎中医术高明,什么伤都能医好。我呢就帮忙帮到底,把你们直接载到“妙手回春”那里去。”
梅婉香见老头如此善良,甚是感激,道:“有劳大叔了。”与那老头一同使力,将宇龙一星抬上了马车。梅婉香又怕宇龙一星的伤口因颠簸而流更多的血,隧将其身体放在她怀中。老头一路喊“架!”向镇上驶去。时值黄昏,盛夏天气,空气暖和。没过多久,老人家驾车驶到“妙手回春”那店铺门前,并帮梅婉香将宇龙一星拖进店内,扶上诊治床,才离去。老头临走时,梅婉香再次向其道谢,还拿出几两银子相赠。但老头硬是不收,说什么恩就像是缘,如果无缘,他就不会施恩,既然是缘,何须收钱。说罢驾车回家去了。
梅婉香默念了几遍那老头所说的话,另有所悟,自语道:“其实相识就是缘。既然我与宇龙一星有缘,他可为我挡暗器,那我为什么就不可以照顾他呢。”说罢,走近店中。其时郎中已将宇龙一星体内的暗器取出,并且将伤处进行了包扎。梅婉香问郎中宇龙一星有无大碍。郎中说暗器上并没有毒,刺得也不算太深,并无大碍,休息一个晚上就会苏醒,说罢离去。过了几个时辰,天色已晚,夜深人静。
梅婉香再没有去其它地方,搬了一张靠椅,放在宇龙一星睡觉的床前,坐在椅子上,以免宇龙一星半夜醒来有不时之需。然而宇龙一星十分疲倦,睡得死死的,始终未醒。梅婉香直等到深夜,实在困乏不已,才伏于床头睡去。
夜仿佛很漫长,但再怎么漫长,还是过去了。宇龙一星醒来时已是次日早饭时分,他睁开眼睛,发现周围一片陌生,并不是在‘星缘客栈’,吃了一惊。但随后闻得阵阵药材味,知道他是在郎中铺时,惊心这才放平静。惊心一放平,他忽然听见一阵轻柔的鼻息声从床头传来,同时有一股淡雅的芳香扑鼻而至,于是侧头寻香瞧去。却见梅婉香在床头伏着,肩膀一高一低的动弹,睡得甚是香甜。宇龙一星本欲下床,但又怕惊醒梅婉香,于是将枕头垫在背后,依靠着墙,看梅婉香那种自然吸气熟睡的那样子,等她醒来。
梅婉香生的貌美,睡态也动人。宇龙一星看了片刻,心中不由暗想道:“她定是为了照看我,而熬了一夜。真是苦了她了,一望便知是个善良体贴的姑娘。”当然宇龙一星并不知道昨天梅婉香意欲夺他身上神剑诀的行为,想罢,又自语道:“我一定要把她安然送回家。”宇龙一星看了梅婉香片刻,不知为何,心底忽然升起一股莫名的亲切之感,那种感觉很微妙,微妙的让宇龙一星无法用语言描述。大概是因梅婉香天生长的惹人喜爱吧。
宇龙一星怕他看的久了恋上梅婉香,于是扭断视线,不再去瞧对方,双目去视窗口。
不知过了多久,梅婉香终于睡醒,她揉了揉朦胧的睡眼,之后打算伸展一下已快麻痹的肢体,但见宇龙一星依靠墙壁,早已清醒,便终止舒展,说道:“你醒啦。”宇龙一星道:“恩。”梅婉香道:“那,你感觉伤口怎么样。”宇龙一星道:“皮肉之伤,早已无碍。只是没有把你送到亲人身边,反让我你照看我,感到很惭愧。”
梅婉香道:“可别这么说,若非你援手相救,婉香早已失身于匪头儿,无颜存活自尽而死了,你的大恩尚未酬谢,照看你一下又算得了什么。何况你是为就我才受的伤。”宇龙一星不知为何,一刻也不想多待,极想送梅婉香回家,道:“别说那么多了,我们现在就上路。我说过要送你回家,就一定要把你安然送回去。”梅婉香道:“不行啊,郎中说了,你还需要擦药,现在不能走。”宇龙一星把那种伤当喝冷水,满不在乎,哪肯流下来疗伤,道:“我不会有事,这种小伤对我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关键是你娘她还在等你,她等你救她。”
宇龙一星一边说话,一边穿外套,走下床又道:“有娘真好啊,你可要好好珍惜她呀。”梅婉香知道她却不住宇龙一星,便不再相劝,从椅子上站起反问道:“你…。。没有娘吗?”宇龙一星道:“有,当然有,没有娘,何来我。只是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她。不知道她究竟是死是活。”梅婉香道:“那你有爹吗?”宇龙一星道:“废话!没有爹,何来我。只是我的爹不知在何方,我也从未见过他。不知道他现在是死是活。我有一个收养我的唯一的亲人,但在前些天也被当今狗盟主给害死了。”
梅婉香听的宇龙一星身世如此悲惨,感叹不已,道:“原来你也是苦命之人呐。那狗盟主为什么要杀害你养父呢?”宇龙一星不想让梅婉想知道是因为叶飞芸间接所害的事实,便道:“其实也不为什么,只因为大家都是武林中人。”梅婉香好像对武林之中的爱恨情仇不大了解,“哦”了一声,片刻无语,忽然想知道宇龙一星有无家住,便又道:“那你一个人呆在那片树林里干嘛呢?”
宇龙一星忽然觉得梅婉香有些啰嗦,因为她什么都要问,本不打算作答,但又想人家肯跟他说话解闷,证明人家并不讨厌他,他没有理由不说,便道:“哦,我在那片树林,是因为我喜欢那里,我把树林看作是我的家一样。”梅婉香点了点头,又“哦”了一声,以为宇龙一星是无家可归,道:“你的命还真苦。”
宇龙一星叠好被子,道:“人漂在江湖,哪能说命苦。”将衣服整了整又道:“好了,我们可以上路了。”梅婉香忽然盯着宇龙一星,深切的道:“你的伤真的没事了么?”梅婉香本是关心宇龙一星,才那么说的。然而宇龙一星老是觉的梅婉香说伤啊伤的,有些烦意,为了不让其再那么说,便有意夸大口气,道:“无名小辈的两枚暗器,哼,我只当是两根刺一样,知道吗。两个刺,拔了就没事了。若你不是女子的话,看看我的脊背,就知道暗器之伤,确实根本不算是什么伤。”
梅婉香好像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孩童一样,一脸好奇,道:“你经常与别人打打杀杀吗?”宇龙一星道:“我本不想打打杀杀的,但总有人要打我杀我,实是无可奈何。唉,人世间其实有许多事不是你不想做就可以不做的。”梅婉香很认同宇龙一星这句话,点点头道:“你说得很对。”宇龙一星不再言语,出门而去。梅婉香跟着走了出去。
但到了外面,梅婉香迟迟不肯在前面引路,她站着只眺望对面的一家酒肆,仿佛在深思什么,又似害怕什么,总之神情甚为怪异。宇龙一星不解其意,道:“你不在前面引路,却在想些什么。我们要尽快赶回你家去救你娘。”梅婉香闻言,澄澈的明眸一闪又转望宇龙一星,那眼神中充满无限感激之情,但又显得无比彷徨,她略怔了怔之后,出奇的道:“我害怕你送我回家之后,你会后悔,说不定会恨我,一辈子都不原谅我。”
宇龙一星觉得莫名其妙,但随后一想,以为梅婉香是担心他再遇匪贼受害才那么说,便道:“我送你回家是出自我的本意,又不是被逼的,途中纵算有艰难险阻,我也绝不后悔。又怎么会恨你不原谅你呢。你不懂武功,自是害怕敌手人多势众,但对我来说,他们虽多,但也不过是群鼠而已。长的貌美不是你的错。是匪贼们想入非非的错。”
梅婉香道:“若是如此,那少侠大恩,婉香永远不敢忘却。他日若有机缘,婉香必当相报。”说罢,望了一眼对面的酒楼,又道:“你先在这里等一等,我要去酒肆走一趟。”
宇龙一星不知道梅婉香要去男人才去的地方干什么,本想发问,但忽又想到女孩子的举动向来难测,既然人家不愿意相告,他就没必要多问,于是没去问,看着梅婉香的轻盈步履,渐渐向酒肆走去。那酒肆距‘妙手回春’并不远,大概就十多丈的路程,只见酒楼拔地而起,三丈来高,甚为宏伟,一望便知是只有富家之人才能消费得起的地方。
梅婉香去那里到底有什么事呢?
宇龙一星打从看着梅婉香一步步走上了台阶,进入堂内,其后半天不见对方出来,心上暗自惊疑,想道:“她今日行为异常,却不知道是为什么。她举止端庄,也不像是二流水性女子,进那男人玩乐的地方又是干什么。如果是找什么名医,或者见什么的人的话,她也没有理由不让我去啊。真是搞不懂。”想到此间,对面酒肆忽然一片混乱,似是有人打斗。过不多久,只见桌椅不断往出飞,直飞落到有行人的街道之上。落地有声,“噼啪”作响。从桌椅被碎的程度来看,显然是高手用剑气余力所击,或者是用掌力推出,又或是擅长耍腿者,喜好以损物为乐者,用脚有意踢翻的。
宇龙一星瞧至此,暗自想道:“但愿别是梅姑娘美色所招致的麻烦。”心念方了,忽然见的一个男子抓着一个女子自酒楼飞身而出直跃而下。女的一身绿色长裙,身躯瘦弱。宇龙一星虽不能看清她具体的轮廓如何,但单看其身姿,他就觉得那人甚为眼熟,略加回想,立马想起正是刚才去了酒肆半天不回的梅婉香。掠过他脑海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刚才打斗必是因她而起,红颜果然是祸水。那个男子身穿白袍,体形彪大,手执一口蛇形曲剑。宇龙一星一见那口剑,立马想到其主人便是冷庄少爷——冷一剑。
冷一剑抓着梅婉香刚落到街上,就有另一批人紧接着落到了街上。那些人身法奇快,犹如一阵旋风,以至于让人无法瞧清他们的服装款式是哪一种,只见几团灰影,“哗哗”的闪了几闪,就到了街上,把冷一剑与梅婉香二人围在中间。
宇龙一星心知时下武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