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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妲己抢男人-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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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间一片寂静,唯有窗外绵延大雪“沙沙”声细密传来,许久后,纣王才开口说:“小时候皇叔常抱着孤在御花园中玩耍……”

浩然知此时纣王心中难过至极,需要一个宣泄,便不接口,只保持了沉默,纣王又道:“闻太师常责罚孤,那鞭子抽下来又狠又痛,直抽得肩背皮开肉绽,是皇叔屡次为孤求情。”

“父王本想立皇兄为太子;比干,商容众老臣力保孤,说什么为君者须……”

“大王。”浩然打断道。

纣王摇头道:“若不是他,孤也不当这劳什子的皇帝,保了孤为太子,皇叔此时却被生生剜心而死。”

“大王!”浩然决然道:“事已至此,丞相死得不明不白,该做的是查明凶手,徒自软弱,又有何用?”

纣王心中一凛,答道:“你这话,竟是有几分闻太师的气魄。”

浩然起身把剑擦拭干净,道:“人终须一死,大王不可太伤心了。你看鹅毛大雪,春到之时尽化成水,来年又是这般,无穷无尽。死者已去,生命循环,不必耿耿于怀,你还活着,便须做点什么,只求让他死得不冤而已。”

纣王望向窗外,那雪无休无尽,似要掩盖了世上一切污秽。知晓这一切内情的只有浩然,然而他终究未说出真相,比干在长生殿中,要让自己把贺礼呈于妲己,实是借刀杀人之计。御花园外被妲己挖心而死,却也是命数使然,怨不得自己。这纷繁乱世,神明假手人类,布下如此多的暗棋,何时是个了局?



比干灵枢停于北门,六日后下葬,满城披麻戴孝,朝臣黎庶哭得死去活来,十里长街,到处都是相送的百姓,个个恸哭欲绝。纣王与王后妲己扶灵而出,直走了几十里地,到得历代宗室安葬之处。

浩然尾随出殡队伍,放眼望去,天地间黑压压的一片,乌云笼罩,似在预兆殷商王朝暗无天日的未来。耳边又有百姓议论纷纷,说的却是纣王专宠一男人之事。

“听说老丞相是触忤了大王,才被赐死。”

“忤的何事?”

“大王新收入宫内一男子,奉职司墨,老丞相咽气时,胸口还插着那司墨的剑。”

“无知之徒,自黄帝一统四方以来,哪有男人与男人行房的龌龊事?!我与你说了,不可乱猜,大王原是宠爱妲己,拿一男人当挡箭牌……”

“听说妲己是妖孽所变,骗得大王剜了老丞相的心出来。”

一语出,路旁百姓满脸骇色,浩然转头望去,只见散播谣言那人于围观人群中躲了,寻不见人,其余人等皆是散去。

百官中无人再与浩然说话,封后那夜,纣王宠幸的竟是一男人!先前梅伯廷上直言非虚,身受炮烙显是枉死,纣王果然是个至祖宗伦常于不顾,行龌龊无耻之事的昏君。惧天子积威,众臣敢怒不敢言。唯有期待当朝太师闻仲班师回朝之日,诛奸邪,斩男宠,方能劝君悬崖勒马,解决这世间第一大丑事。

此时饶是费仲尤浑等奸臣亦不敢对司墨示好。浩然只觉身周熙熙攘攘,如处闹市,然而这喧扰世间,又与自己无半点关联,心下悲哀,在山下站了片刻,见灵枢入土。便转身离去。



浩然一路走来,弃送葬队伍于不顾,过了个土坡,见到坡下几条篱笆围着三间茅舍,旁又养着军马,便无意识地走下坡去,摸了摸那印有官家火漆的马匹。瘦马转过头来嘶鸣一声,茅屋内有老人声道:“门外是哪位?进来喝杯茶罢。”

浩然正走得口渴,也不客气,便把斗篷除了挂在门口,低头走进那简陋茅屋中,只见一老人戴着手铐脚镣,坐于榻上,似是囚犯。这房间四壁漏风,一床被絮破了角,内里填的却是芦花。又转头审视房屋角落,地上炭炉烧着一壶雪水,桌上几星发霉的茶叶。当即心中诧异,问道:“老丈人是被关押的?”

老人咳嗽几声,奇道:“小哥五官清整,眉宇正气凛然,当是修仙得道之人的面相,何以屈身来到老朽这处?”说毕下榻要去提那煮沸的雪水。镣铐叮当碰响。浩然忙伸手阻了,道:“我来。”

浩然把茶叶揉碎,抛入壶中,眼望茶叶沉浮。老者兀自咳嗽不休,道:“老朽行动不便,这烹茶之事原该亲为,怠慢小哥了。”

浩然忙道“不妨,老人家身体不好,本应小辈代劳。”转头朝老者望去。一面思索,此处关押的老人会是谁。

当日九间殿前,纣王怒斩东伯侯姜恒楚,西侯姬昌远远跪于殿下,只打了个照面,看不清楚,此人定是被纣王关押的西伯侯姬昌无疑。当下心中一动,道:“老丈人是西侯爷?”

老者叹道:“什么侯爷,不过是个死囚罢了。””

浩然提壶把两个破杯内注满茶,馨香化开,眼前皆是雾气,把一杯捧了,恭敬呈于姬昌,道:“在下浩然。任御前司墨一职”

姬昌喝了口茶,伸出枯树般的一手,搭在浩然脉门上,诧道:“浩然此等人品,身屈司墨?”又道:“你身内正气流转,源源不绝,隐约切合天圆地方,万法天成,大道无形之意。老朽一生观人无数,从未见像你这般天生良材。天子座前黄钟毁弃,瓦釜雷鸣。可惜,可惜。”

浩然脱口道:“是我立场摇摆,意志不坚,所见之事尽成忧虑,天性使然。”

“哦?”姬昌又问道:“此话何解,忧的何事?”

史书中记载,姬昌识贤辨能,是流芳千古的周文王,纵是唐太宗,汉武帝亦不敢自比。浩然此时已不再怀疑,只道:“忧人言利如刀,天地间尽是桎梏,喘不得气,脱不得身。”

姬昌微笑不语,指了指榻上几片龟甲,道:“老朽日前研习八卦,略窥门径,司墨大人不妨取甲卜之,心事便豁然开朗了。”

浩然会意,取那龟甲摇了几摇,散在榻上,姬昌看也不看,随手以棉被掩了,浩然一愕,不解其意,朝姬昌双眼望去,只听姬昌道:“浩然是信,还是不信。”

浩然笑道:“素闻侯爷精通术数之道,自然是信的。”

姬昌道:“是信我,还是信这八卦之术?”

浩然答道:“都信。”

姬昌又道:“既信八卦卜言,我便问你,为何相信?”

浩然答道:“太极,八卦传自三皇之一的伏羲,万物化生,天人合一,均是依这规律而行,宇宙万物,都脱不开……”说到此处,忽地觉得朦朦胧胧,抓住了什么,却又说不清。止了话头,眼中显现迷离神色。

姬昌笑道:“宇宙万物,都脱不开天数,天数包罗万象,你便身在其中。所作所为,均是天命使然。”

浩然吸了一口气,难以置信地看着姬昌,姬昌又说:“依老朽所言,我们都是这浩瀚尘世的一颗沙砾,是天命的一部分。不管过去,将来,你欲何为,都离不开这八卦之术蕴含的大道,既是如此,何必束手缚脚,终日唯恐逆天而行?”

瞬间灵台清明,五感通彻,浩然也不再关心那龟甲上卜言,翻身落榻,朝姬昌匍匐下去,道:“浩然明白了,谢侯爷点拨。”

姬昌正要扶起浩然时,窗外忽的响起一男子声音:“你径前来此处,让孤一顿好找!”



断肠毒茶

君臣二人同乘一骑,在小雪中绝尘而去。

“妲己呢?”

“回宫了。”

“殷破败,黄飞虎呢?你就单人匹马来找我?”

“纵是单人匹马,这天下又有谁能杀得了孤?你要撒野,孤便只能奉陪到底了。”

浩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又道:“姬昌住的那处太寒冷。”

纣王答道:“依你。”

浩然略觉欣慰,伏在纣王背上,回到朝歌城外;帝王一抖马缰,于百官注目之下,径自入城。

殷天子把浩然带走,姬昌方揭开棉被,细细端详那几片龟甲,惊道:“粉身碎骨,魂飞魄散,天人永隔之象,这少年到底犯了何错,要受此天殛?!”



此时朝野之中,竟是齐心协力,矛头直指那男宠司墨,妲己反成了受同情的冷宫新后。浩然在姬昌处得到明悟,不再介意这四面楚歌之景,每日行使其责,督促纣王批阅奏折,日日临朝登殿不提。

数日后,西岐接到黄飞虎密信,姬昌被囚,当即派出长子姬伯邑考日夜兼程,携黄金珍珠纳贡,于天子座前陈词,欲换回被羁押的西伯侯。

这天伯邑考到得午门外,苦候已久,纣王方传其进殿,伯邑考见殿上百官畏缩,无人敢言,心下忐忑。当下恭敬拜了,费仲接过贡品礼单,呈于天子座前。纣王看也不看,只问道:“今岁西岐几户?农田几亩?铁坊几座?兵士几人?”

伯邑考不敢造次,知纣王疑心姬氏父子有不臣之心,遂答道:“回大王,西岐十二万户,农田二十七万亩,军内已解甲归田八万人,余一万四千担任城防之责。铁坊一事,均是伯邑考管教无方,二弟鼓捣的玩意,我姬家世代奉商天子之命管理西陲。大王威震四海,八方臣服,姬家绝不敢有丝毫自大。”

又道:“罪臣之父姬昌素来口无遮拦,在位不理政事,终日以八卦术数为乐;岁前受奸人蛊惑,殿上冒犯大王之举实属无心,恳求大王念姬昌年老体衰,放其回归西岐。伯邑考愿代父赎罪,服这劳役之刑。”

纣王只道:“你一路风尘仆仆,前来朝歌,可见孝心,这便退下罢。”却对释放姬昌一事不置可否,传令退朝。

群臣退后,受了贿赂的费仲一拉伯邑考衣袖,道:“苏后有事与你相商。”

伯邑考闻言大喜,姬氏长子与苏妲己少年交好,本拟定下婚约,不料妲己却被纣王纳入宫内。此时姬家落魄,父亲被囚,妲己宣见无异于天降甘霖,要保住姬昌性命,唯着落于这纣王宠妃身上,唏嘘间,费仲传来一名宫侍,领着伯邑考朝中宫去了。

铜盆里炭火烧得正旺,满室春意融融,从妲己一身轻纱下倾洒而出,倾世元囊披在膝前,殿内幽香大作,伯邑考眼见苏妲己裙底露出半截粉琢般的玉腿,一根青簪挽起满头秀发,顿时看得忘了行礼。

妲己也不见怪,倚在榻上,侧着身子,自捣着一个小碗,碗中装的却不知是何花,花汁溅了些许出来,染得指尖殷红,道:“你来了。”

伯邑考一抖前襟,红着脸,跪拜道:“参见王后娘娘。”说话间幽香源源传来,只觉脚步虚浮,精神恍惚。

妲己笑了笑,朝他招手道:“故人得见,摒去这宫中繁复之礼,你我依旧兄妹相称。”

伯邑考只道:“罪臣不敢。”当下有侍婢取过椅来,伯邑考便坐了。

正不知如何开口,妲己却道:“西侯原被囚在羑里,大王几日前着殷破败,把他押回朝歌,现软禁在午门西侧的一间房内。大哥可有前去探望?”

伯邑考道:“罪臣初到朝歌,并未前去探望,还请娘娘在大王面前美言几句,免了父亲这牢狱之苦。”

妲己幽幽叹了口气,忧道:“谈何容易,大哥只道妲己身蒙圣眷,天子对我言听计从,然而说到底,小妹也不过是个深宫弃妇而已。”

伯邑考诧道:“娘娘何出此言?”

妲己也不隐瞒,便把纣王专宠一男子之事细细说了,其中枝节,自是夸大百倍,最后道:“大王是决计不愿释放西侯爷的,把他移到午门外,本就是为了让那司墨浩然,盘问姬家轩辕剑一事,待得问出下落,只怕……”

伯邑考沉吟半响,答道:“我已决意换父亲性命,此次来朝歌面谒天子,便不抱丝毫骁幸之心,若大王要斩,我便粉身碎骨,以命直谏。望大王念我一片孝心,放父亲回西岐罢了。”

妲己悲道:“大哥千万莫效仿那硬骨头梅伯,天子行事,不可以常理忖度,去年至今,朝中已死了两名大臣,只怕你就是舍了性命,也救不得侯爷,那便如何是好?”

二人对视良久,均是无话,妲己美目中已泪水盈盈,泣道:“惜小妹身为女子,否则便当诛了那小人……”

伯邑考叹了口气,道:“谈何容易。”

妲己又道:“小妹本有一计,当保得侯爷性命,除去天子座前小人,奈何这宫中全是他人耳目……待我现去求大王……与那娈宠拼个死活。”说毕就要起身,伯邑考忙拉住妲己,道:“不可!我孤身入宫,宫内熟识之人唯有你一人而已,若有个三长两短,我必自责不已,你说那计,又是如何?”

妲己哽咽着,轻声把那计说了,伯邑考闻言变了脸色,说:“苏妹,我只道你嫁进朝歌,身为人妇,性情已有改变;如今一看,你这脾气,仍如从前般刚烈,当真是……”

伯邑考当即下定决心,道:“既是破釜沉舟,那便由臣去罢。”

妲己泪流满面,哀道;“如此害了大哥性命,又陷你一个不忠罪名……”话未完,却听伯邑考道;“非也,若那司墨如你所言,我这便是大忠。”妲己已转身取过一个小小木盒来,交到伯邑考手中,又泫然道:“小妹这就着人,领大哥去见侯爷一面,浩然身具仙家真气,切记不可鲁莽行事。”



御花园中,天子身形若矫健游龙,大喝一声,持枪横扫;浩然侧提短剑,金铁交鸣,堪堪拦住那长枪,纣王只觉一股大力沿枪尖传到腕内,震得虎口隐隐发麻,收枪立定,笑道:“你实在是极好的练武资质。再教下去,只怕孤有朝一日便打不过你了。”

浩然会心一笑,收起兵器,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原本是寻常事,闻太师教大王习武时,也如此小心眼不成?”

纣王笑道:“闻太师天生良材,当世除了三清,无人能比。只怕我练上百年也不及他。”

浩然方知这名殷商太师竟有如此高的修为,暗自诧异之时,纣王又道:“看你一日神情恍惚,可是殿前被谁勾去了魂魄?”

浩然先是一愕,后才明白纣王是指伯邑考上殿一事。史实记载非虚,伯邑考面如冠玉,仪表堂堂,潇洒大气,是西周第一美男子。比起纣王,伯邑考多了几分儒臣之态,少了几许帝王霸姿,纣王虽言语调侃,心内却是有醋意。

浩然心中好笑至极,停了片刻,才答道:“臣在想轩辕剑,上回未及仔细询问,便被抓小鸡似的揪走了。”

纣王正色道:“伯邑考要代父赎罪,姬昌却决计不可放。你可明白?”

浩然不知天子之言何意,听纣王又说:“此事孤自有决断,其中内情,来日再与你详细解释。你要问轩辕剑,这便去,切记不可言及释放姬昌之事。”

浩然只得道:“臣知道了。”纣王又说:“孤知你心软,待会莫要被求几句……”说话间凑了上来,吻住浩然双唇,少顷唇分,凝望浩然清澈黑眸,续道:“便仗着孤离不开你,又来求情。”

浩然心内温情顿生,笑道:“臣不敢,臣再不看那伯邑考一眼了。”

君臣二人分了手,纣王方笑着回寿仙宫,浩然穿过御花园,朝午门前关押姬昌那处偏殿走去。



此时伯邑考先一步到了姬昌居所,父子二人抱头痛哭,正不胜唏嘘之际,门外侍卫报浩然来访。

浩然与迎出门来的伯邑考打了个照面,彼此都是一楞,见姬昌拖着脚铐坐在案前,便恭敬行礼,道:“浩然来探望侯爷了。”

姬昌眼眶通红,点头道:“这段时日,有劳大人照拂,伯邑考,过来拜见司墨大人。”

妲己所说先入为主,伯邑考本就对这男宠无甚好感,但父亲有命,只得忍气吞声朝浩然跪下,道:“伯邑考无能,但求大人鼎力相助,我西岐上下,必将永世铭记大人恩德。”

浩然本只想前来打听轩辕剑下落,不料伯邑考开门见山,行此大礼,忙躬身把他扶起,坐于案旁。浩然想了想,答道:“浩然不想欺瞒两位,这次伯邑考兄或许能回去,但要劝服大王,让他放归侯爷,只怕极难。”

伯邑考一听色变,妲己所言非虚,只道纣王真要杀自己老父,踌躇间又听浩然说:“伯邑考兄切勿过于执着此事;小弟想,天子既不愿放走侯爷,也不想杀侯爷,唯有先拖着,再行计较。”

纣王只言明不得求情放人,浩然心想,先保住姬昌性命是可以的,遂真心诚意作此承诺,反正来日方长,却不知狐妖早给伯邑考灌下迷汤。浩然说的话,听在伯邑考耳中已是变了味道。

姬昌却对自身性命看得极淡,说:“生死在天,唯顺应天命而已。”又道:“伯邑考,奉茶。”

浩然与姬昌寒暄几句,伯邑考去了,片刻后提着一个瓷壶回转,浩然也不多看,由得伯邑考为他倒茶,对姬昌道:“我听说,上古轩辕帝与西岐姬氏本是一家?”

姬昌苦笑道:“司墨大人莫要折煞老朽了,姬昌沦落到这等地步,均是拜此事所赐,家中逆子无知……”

伯邑考听得暗自心惊不已,低下头去,浩然不察,笑道:“侯爷万勿起疑,浩然绝不是为套话而来,大可放心。”

姬昌点头道:“司墨大人若要害我父子,当不用套话,这点老朽是清楚的。”

浩然略觉尴尬,索性从怀中掏出那金剑,正是姬昌第二子:姬发打造的轩辕剑赝品。问道:“浩然今日有一事求解,便是为这剑来历,还请侯爷不吝赐教。”

伯邑考大骇之下,正要出言阻挠,姬昌却道:“不妨,为父相信司墨大人。”

姬昌伸手取过桌上赝品,浩然心中紧张,注意力均是集中在姬昌手里,西伯侯思索良久,后悠悠道:“轩辕剑乃上古神器,传说以西昆仑乌金打造,出自天女旱魃之手。黄帝与蚩尤逐鹿中原,战了十年,未见胜负,天女为人皇冶炼轩辕剑,一剑穿透蚩尤胸膛,取了它性命。自此奠定神州大地,万古盛世。”

浩然知此时不可打断,便静静听着。身旁伯邑考却是汗如雨下,端过茶杯,恭敬放在浩然面前。

只听姬昌又道:“黄帝诛蚩尤时,轩辕剑受魔神先天血气激荡,碎为两段。”

这正是浩然亲眼所见,忙问道:“这我知道,后来呢?”

姬昌奇道:“此事只记于姬氏世家古卷中,司墨大人何以得知?”

浩然不知该如何回答,总不能说自己到过逐鹿战场,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那茶叶浮于翠绿杯面,味道酸涩。

姬昌一笑置之,不再追问,续道:“断剑当时不知所踪,然而三十年前,姬家祭祀先祖黄帝时,玄门洞开,黄帝显灵。”

黄帝显灵?!浩然知道此事最关键的一处便要揭晓了。

只听姬昌道:“那时老朽还是少年,只见天地玄门大开,白日间星辰闪烁,实乃万年难见的奇观,那两截黄金剑于玄门中落下……”

浩然吸了口气,坐直身体,紧张得胃部隐隐作痛,他知道所谓的“玄门”便是时光隧道,黄帝在把自己抛进时光隧道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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