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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竞雄-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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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幅画面,回到了逍遥祖师传给丹阳宗主之位的那一刻,那一日,祖师唤来逍遥宗内所有弟子,当着大家的面,亲口说出下任宗门之主便是他的小师弟沈丹阳,这一瞬,满座皆惊,喧哗吵闹不可思议着有只,他抱着手立着,不说话,却是微笑的看着沈丹阳,丹阳也回首看着他,那脸上满是狂喜。

那一日,天沐师兄带领手下弟子负气出走,此后逍遥祖师仙逝,七妙只觉心中咯噔一声,那明白,自己心中那一方柔软之处,碎了一脚。

又是几个晚上,他与丹阳联手击杀天沐,后者四处奔逃,狼狈不堪,他想起了丹阳御风而行的样子,想起他招手使用祖师传下的那匹锦缎,想到了他破解沈侯爷重宝的那一瞬:

沈丹阳正容凝神,他大喝一声:宣妃!

从那舞在空中,艳丽招展的三丝经锦之上,赫然生出了的那一双葱葱玉手……

这时他的脑海中哗传来一声响动,仿佛是脑子里有什么东西融化掉了。

意识被拉回到现实,原来刚才关于前半生的回顾,竟不过刹那。

“我就要死了……”他喃喃道。

第二十八章 清水迢迢洗碧心(下)

便就在这个时侯,七妙全身上下,忽然慢慢的,有那微微闪动的光点一个接一个的出现了,他心有所感,抬起眼,竟发现自己的身体,被越来越多的光点包围着,那把寒水剑静静的待在光圈外围,陪着七妙缓缓下落。

那闪动着的光点,乃是翠绿色的微茫,便如萤火虫照淡暗夜的光亮,在雨中竟是分外注目。

光点慢慢动起来,他们拥挤着汇聚在七妙的胸口,零星的光点凑成一团巴掌大的绿色光球,他挣扎着望去,又见那团光芒中,生出一股淡淡的青烟。

这股青烟游离在这光团之中,便似离散在碧玺宝石中的那一丝云气。

如此得渺渺然,似仙似淡。

他的意识,变得明晰与清醒起来,他分明感觉到,这股青烟,似是在呼应自己脑海之中的某些东西……

“是试图唤醒刚才回忆中的某物么?”他闭上眼睛想。

他的神识之中,突然有一只玉镯幻化出来,玉镯通体翠绿,晶莹润泽,盈盈立在他的脑海深处,在那一团浑浊黑暗之中,闪着微弱却清亮的光芒。

不知为何,七妙竟感到这只玉镯正在注视着自己,脑海之中,似是渡来过一份温润、柔和的情意,他的心里响起一个声音:“宣妃……”

这分明是沈丹阳的声音。

“七妙……”忽然有一个声音动情的唤着自己。

这次竟是一个声音,温婉柔腻的女声。

七妙神思一动,那翠镯忽的一下消失不见了,脑海深处,竟又出现了一个女子模糊朦胧的身影,他心下惊奇,就他试图拨开脑中的层层黑暗,勉力向前探去,欲把那个女子瞧个仔细的时候,这女子忽的周身光芒大盛,神识之中那光芒一闪之下,竟又重新归入黑暗。

他的心底,在那光芒闪动的一瞬,竟是看清了女子的脸,看清了,又记不住,似乎对方蹙着眉,也正垂垂动情望着七妙,在七妙的心中,涌出了隐隐一丝憾意,他感到自己的内心,竟有一股亘古莫名的惆怅…。。

这个时候,高空中那个老者早已不知在何时远远离开此地,唯有七妙孤零零从百丈高空坠下来,雨势仍盛,风,依旧急,他的眼中,突然飘去两滴清泪……

便在七妙神识中翠镯消失的一瞬,笼罩在他胸口的那团光芒中,那一股青烟竟自七妙胸口那细若游丝的伤口处,缓缓融入他的体内,与此相伴的,便有一股寒意钻了进来…

七妙感觉到,随着这一股青烟窜入,自己被老者一剑重创的心肺,原本濒死的躯体,已是重现生机。

他心头狂喜,又似抓住了一丝希望,自问背负着照顾宗门的责任,肩上尚有厉修鬼种等人的重托,他还有要去守护的人与物,只求一肩扛起千难万险,又怎堪轻易言死?

他放开心神,任那股青烟带着丝丝寒意游走奇经八脉,青烟游走之处,原本消散的生命之源竟慢慢充溢恢复。

与此同时,他胸口那个光团在慢慢变淡,凛凛寒意竟源源不断的涌入七妙身体,待其觉察到这一点时,运起真气,竟发现已无法阻止这股寒意侵入了,不过七妙自身元功便是属水,故此他索性放开全身经脉接纳这股寒意,试图将其与自己修炼的内力同化。

然而过不了多久,七妙只觉自己运起的元功,渐渐不及寒气入侵之力,他身体一通发冷,忽然一阵刺痛,周身四体百骸便似针刺,仿佛成千上万枚小针密密麻麻扎在自己身上,他痛的得大叫一声,身子痛苦的蜷做一团,他伸手欲去唤身边的寒水剑相助,甫一运功,竟发现自己一丝真气也提不起来了。

此时再不及做法,七妙那身子便是直直的坠了下去,只听扑通一声,他蜷着身子跌进水里,原来老者袭来之时他身在吴境,此地多水,密布河渠,此时他坠入的,便是太湖水域的一方湖泊。

他兀自跌进那水里,因为跌落之势甚巨,便牢牢坠向那湖底,其身上寒气袭人,冰冷刺骨,便有那游过其身边的湖中鱼蟹,乍一接触七妙,竟都凝成一团冰块。

在此危急紧要的关头,七妙脑中顿时闪过一丝清明,他忽然想到白发老者说过一句“天下至阴至柔之宝…”这样的话,当下他灵机一动,自己元功属水,却阻不住这股凛然寒意,但若是幻成女身,以阴柔之体配合元功属性再去炼化侵入体内的寒气,或可有一线生机。

当下他猛地一提真元,这一瞬顿觉身上猛烈剧痛传来,他强忍住,便勉力运起那一丝真气,一时七妙衣履飘散,容颜稍稍流转,竟是慢慢幻化而成了那一副女身……

女身既现,七妙再次运起功力来,果然,身上的真气可以使唤的动了,只是运用起来有那一些迟滞,运功只是,身上仍旧隐隐作痛,身上那股至寒至柔之力带来的影响却是减轻了三分。

七妙心下一松,已知至此自己便是摆脱了大半危险,终于死里逃生了,于是他任那身子坠入湖水深处,他盘膝坐在湖底,迢迢清水绕指柔,利用湖水本身蕴含的这股绵柔之意,开始慢慢炼化身上那股至阴至柔之力。

此刻天际犹自暴雨倾盆,狂风肆虐,却不知这静谧的水底有一个白衣女子的身姿正盘膝坐着,她垂着双目,身上隐隐发出一点白芒,照亮了这晦暗无光、清冷寂寥的湖底。

先前那白衣老者御气疾飞数千里后,前方竟有一个隐隐的黑点,待其离得近了,原来是一个披着黑衣的老者正立在半空,白衣老者停在黑衣老者的身旁,冷冷的打量了他一下。

“嘿嘿。”黑衣老者全身都裹在黑色斗篷里,他笑道“老家伙,可是得手了?”

“嗯,已经解决了。”

“好!”黑衣老者又是一笑,他声音尖细锐利,听上去似是用铁器划过一般“那宝贝取到了么?”

“顺手毁了。”

“啊?不是说好要拿回来么?”

“有一些意外,不过人与物都除去了,也算是消灭了麻烦……”老者声音淡淡的道。

“嘿嘿。”黑衣老者搓了搓手“也罢也罢…”

看上去,黑衣老者的心中,也不觉得取回宝贝是什么至关重要的事情,他便接着问道:“那你可是要与我一路回去?”

“不了吧…”白衣老者皱眉道“你我凑在一起,总会被那些不明就里的愚氓们当成黑白无常,此甚是可恼,咱们还是自顾自的吧。”

“哈哈,也好”黑衣老者笑道“我欠了那袁某人一些人情,也正要去做一件事情,那么我们就此别过了。”

“好!”白衣老者也不多问究竟何事,只道了一声好。

两者忽视一眼,竟不再多言,二人纵身,一飞冲起,白衣老者向西,奔那昆仑山方向,而那老者折向南,竟向那金陵方向飞去。

第二十九章 醉痴姑苏梦千载(上)

梧桐秋雨,淅淅沥沥,吴地姑苏,在城外不远,灵岩山中鲜为人知处,有一间雅致小园,其门上牌匾,用隶书刻着三个棕色大字:“静流居”,这三个字扁平古朴,笔墨洒脱,其中蕴藏,竟有通古之意。

此刻的静流居中,却是门庭萧索,其中门大开,院中满布的奇花异卉竟因乏人照料而呈枯败之像,园内鹅卵石头铺就的一条小路也因无人洒扫而铺满落叶,在这落叶之上,竟踏出一行脚印,脚印指向,乃是静流居居中一间厅堂。

只见这间厅堂之上,同样有一块牌匾,书着:“雅园”这两个大字,此刻已过了午前阳光照进屋子来最亮堂的那段时间,故而室外阳光虽盛,厅内却是光线昏暗,顺着太阳透过窗棂射进来的几缕光线,依稀可辨在这雅园厅大厅之上,正站着一个灰色衣衫的老者。

这老者约莫五十多岁,所穿衣衫,乃是一副关外之人的打扮,老者脸上满是岁月磨砺的痕迹,想来不知是经了多少风霜,又添了多少沧桑。

这老者冷冷注视着的,正是瘫坐在身前不远处,一张胭脂木椅子上的另一名老人,这老人佝偻着身子,蜷在椅子上,他身子瘦小干瘪,鸡皮鹤发,双眼空洞无神。

站着的那老者不由叹了口气,幽幽叹道:“静流先生,你很好!”

“呵呵呵呵”老者尖利的笑声回荡再幽暗空旷的厅内,犹如神鬼夜哭,他喃喃道:“很好,很好,我如今的样子,果然很好。”

站着的那老者观静流先生的身体神色,心中不觉有一丝后悔,心道虽知静流先生早过期颐之年,但不知他一世修行,精神竟差到了如此。

他早已看出,此垂垂老矣的老人,所余下来的生命力,已然不多了。

此时的静流先生,便似那风中的蜡烛,凄凄摇曳,朝暮难保,但他仍耐着性子问道:“你那两个仆役,云清云殊那两个老家伙又在哪里了?”

“云清、云殊……呵呵呵呵…。。”静流先生仿佛想起了什么,又尖笑起来,之后,他指着身后幽深黑暗处,对身前站着的老者说:“你看啊,他们都在那儿呢…”

“嗯?!”站着的那老人向前定睛一看,心头不觉一惊,原来静流先生坐着的椅子之后,竟摆了一张大供桌,而那桌上,又密密麻麻供着几十个牌位……

“他们都死了?”他不由问道。

“是啊,都死了,都死了……”静流先生一遍遍的重复,似是埋怨,又像是说给自己听“出去没多久,命灯就几乎同时灭了,不知是谁,竟杀光了我的徒子徒孙……”

他呼的抬起身子,无限凄怆的嘶喊道:“他们为什么都死了?!丢下我这孤零零一个人!”然而这句话喊出,静流先生便似泄尽了全身的力气,他重又跌回那宽大的胭脂木躺椅中去,喃喃道:“都怪我为了报仇,害死了他们……不过也不晚……我马上也要死了。。。。。。便叫他们先走在前,打点好,把一切都打点好……”

最后,他把脑袋歪向站着的老者这边,轻声说:“萧天旭,杀了我吧……”

那被唤作萧天旭的老者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道:“静流先生,我来此本意,却是要杀你。。。。。。不过现在……

他顿了顿,胸中似是别有思绪,继而说道:“我萧某人,不屑于杀一个将死之人。”

“你便在此等死吧。”他回过身去,大步走出雅园,临出门之时,想到了什么似的,他回过头低声说道“静流先生,你和我一样,都是被仇恨折磨了一生的人。”

雨后的太湖,涤清洗翠,渔人纷纷扬舟出水,撒网打鱼,摘藕采菱,有那士子名流泛舟湖上,曲水流觞之余,歌张志和之《渔歌子》,和到:

青箬笠绿蓑衣,

斜风细雨不须归。

便在太湖边上,又有一处小湖泊,其上有一只小渔舟,一个四十来岁黝黑的汉子正在抓网,他旁边有个约莫是他妻子的妇人,正帮衬着收网入船。

其实吴地水渠,湖泊诸多,出产最丰者,无外那太湖水域正宗,不仅有当世闻名的太湖三白:银鱼、白鱼、白虾,更是漫延八百里,水蟹鱼虾不尽,其肉鲜美细嫩,加之烹饪手段高明巧妙,世人喜食,李颀便有诗赞道:“左手持蟹螯,右手执丹经…。。荷叶裹江鱼,白瓯贮香粳……”足见其所得君子钟爱。

但就算是边上湖泊,其下水脉暗通,并不是一汪死水,物产也是颇丰,可是今天这黝黑汉子几把网撒下去,却是一无所获,那妇人不禁埋怨道:“都说了天日晴好,早早的咱们赶去太湖边上,多捕上几尾鱼,你却偏要绕远来这儿,你看,这几网下去,小鱼小虾也没见着一个。”

那汉子也奇怪道:“这湖也是活水,怎会一点小鱼小虾也寻不见呢,这真是奇怪。”

他不好意思的劝道:“昨夜输了那王甲十几文熟钱,这打了鱼卖钱才好还他,不然冷不丁见了面,好不尴尬……”

“这偌大湖泊,不经意又怎会见到?”妇人嗔怒道“再者,别人只讲如何顾家,你却偏偏好这推牌九,你说你,你这个不争气的男人!”

她顿足捶胸而怒,不禁哭诉道:“我只道你老实巴交,这才嫁到你们家,如今半尾鱼也打不上,莫说卖钱,今夜炊饭便都作难,等那黄昏回家的时候,别人家都是大箩筐的鱼虾,就你空着两手,别人家都升起炊烟,只你还是冷灶……。”

她不仅舞拳向那汉子捶打道:“你这没用的……。”

话音未落,只听哗的一声,水面炸出一个大洞,一个白衣女子转着身子纵身跃出,一时水浪拍散,那妇人正当头,便是吃了一大口水,本还要聒噪出的话也被呛了回去,唯有先前怒目兀自圆睁。

那汉子也是瞠目结舌,只见那白衣女子跃在空中,清水洗净一身铅华,一副皎皎出尘之姿,女子心下甚喜,不禁仰面笑将起来,那笑声中,满是凌云快意。

这时湖面上,忽然掠过一个灰衣老者,便似鸥鸟扑鱼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女子身边掠过,老者顺手把女子挟在肋下,便就倏忽而去。

那妇人惊得傻了,半响说不出话来,那汉子也是一惊,忽然之间,他竟裂开嘴笑了,因为眼瞅着头顶之上,大尾大尾的鱼们正如绽放的烟花一般,正噼里啪啦着朝着他们砸下来。

第三十章 醉痴姑苏梦千载(中)

先前那跃出湖面的白衣女子,可不正是七妙,她受那西昆仑寿翁长虹贯日般的一剑,跌落尘寰之后,幸得安乐侯家重宝救命,又急中生智用女身同化此宝绵绵阴柔之力,这才死里逃生。

因为其本身元功属水的缘故,这件宝物又给她带来不少说不出的好处,其后数个时辰,她独子在湖心水底盘膝打坐,只觉自己奇经八脉之中,源源不绝涌入一股生气,而自己的真气内力竟也随之猛的增长了不少。

想想也知道,既然是凝聚飞升之人一世修为的重宝,其威力可想而知。

她试图做法试一试此时自己的修为提高到了何种程度,然而令人郁闷的事,大概是因为那重宝之上那心咒的缘故,她与体内多出来的这股真气之间的联系,时有时无,使唤起来便像对那那调皮的小孩儿,时好时坏,颇不灵便。

而且因为要压制此宝阴力的缘故,自己暂时不得不保持女儿身出现,这才能保证自己不会受那刺骨冰寒折磨而死。

不过她又确实感觉到,此宝之上的心咒,已经残破大半了,这是一件奇怪的事情,要知道,几天前自己哄骗安乐侯,取得此宝,只是让心咒松动了一点而已。

她隐隐觉得,此事和自己由高空坠落时,脑中闪过沈丹阳那副三丝经锦有关,因为便在自己忆起那一声“宣妃”,和那一双葱葱玉手之时,此宝化作无数点微茫,凝聚一缕青烟出现,正似是有所呼应。

难道大半心咒竟是因此而解?她心中暗暗忖度,又想到脑海中浮现的玉镯,那女子朦胧的身影,心头莫名出现那种怅怀千古的情绪,只觉得匪夷所思。

她想到,自己要先去三仙天一会那魔教第一人,雷若彤前辈,让雷若彤看看是否能设法将自己身上阴力渡给她,如此,兴许对解开雷若彤身上的隐疾有帮助。

她脑中又浮现出那日寿翁严华子说的那句话:“”

“想用天下至阴至柔之宝,去融合天下至阳至刚之功……”

若能救得了那雷若彤,那对宗门和魔教,自是一件天大的好事,这之后她当再回南疆,好好查一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这些怪事。

拿定主意后,她便如游鱼出水,高高跃出了水面……

此刻天气晴好,不见昔日阴霾,七妙内心也是大畅,这次自己死里逃生,虽遇重大挫折,但自己全身功力不降反涨,凌云快意,不由得让她纵情大笑起来。

便在这时,一老者身如风雷闪电,飞掠过七妙身边,竟一把把她挟在了肋下,七妙心头大骇,急欲挣扎时,老者一直真气激射,早就封住了她全身穴道。

她在惊怒交加之下,却只能这样被老者夹着,身不由己随之飞去。

她心头大怒,不由想到,自己在那南疆,也是罕有敌手,即便是打不过那魔主厉修鬼种,自己也有全身而退的把握,怎么这几日竟被人像耍弄小孩儿一般任意摆弄。

她不由恼道:“莫非自己也是那井底观天之辈,难道这天下英雄,竟然都如此了得?”

老者带着七妙,行不多远,身前便是那水乡姑苏,

此地水陆交错,千百年来热闹繁华。便看那烟波浮动,浮云千载,悠悠柔柔里的姑苏女儿家,端的是大好江南。

那老者裹挟了七妙直入了那姑苏城,寻常几个城市都是净水泼街,黄土垫道,这姑苏城内却竟是沿河铺就的青石板路,那街市人来人往,摩肩接踵,异常繁华,游人声、叫卖声喧哗不断,却因为吴侬软语,听着便不觉鼓噪吵闹,间或有那茶楼里传来小女儿嗲嗲糯糯唱着那昆曲、平弹的声音,便更显处地风雅。

老者夹着七妙,从房檐之上急掠而去,便把这风雅景色、众生百态尽收眼底,

寻到一个偏僻巷口,老者这这才把她放下。他倒也放心,卸去了加在七妙身上的那些禁制。

七妙这才定睛打量老者,只见他一副关外打扮,一身绒服做短打扮,头上盘着帽子,约莫五十岁左右,脸上皮肤黝黑干硬,看上去似是饱经风霜。

她怒道:“你是何人,抓我作甚!”

老者呵呵一笑,说道:“今日萧某多逢意外,想杀的人没杀成,却见到本不想抓的人,张仙子莫要动怒,萧某擒你到此处,只是请你帮个小忙。”

此人竟是先前在那静流居中出现过的关外老者萧天旭。

七妙心头莫名其妙,心说“要说多逢意外,那也轮不到你……”,她不忿道:“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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