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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公明见了,也是一阵感叹。三人将洪锦等人头颅寻处地方埋了,又将阿尔弗雷德的首级献于青龙关总兵张桂芳处。
张桂芳大喜,命人将首级悬于城墙上,先给陈太玄记了一功,又命八百里加急去佳梦关、汜水关和京都城,分别报上三山关失守的事情;同时青龙关也是全关戒备,设灰瓶石炮,火箭火弓,硬弩长弓,千方守御,日夜防备。
再说三山关这边几位正神正在讨论军情,有士兵报来:关前突起怪风,装着头颅的三个竹笼不知去向,阿尔弗雷德将军已经追下去了。
战神玛尔斯怒道:“定是中原异教弟子,鼓弄怪风,乘机偷了头颅前去。”
爱神维纳斯听是自己徒弟追去了,害怕有失,急命海伦娜前去接应;海伦娜领命出来,骑了飞龙顺着道路追去,正见下方一匹骏马回关而来,鞍鞒上空无一人;海伦娜识得是阿尔弗雷德之坐骑,心下不免突突,娇喝一声,催动飞龙,急急赶去。
少时见一尸首倒在路边,海伦娜一声唿哨,飞龙从半空中落下来,停在尸首旁边;海伦娜翻身下来,见尸首身上所穿衣服,识得是阿尔弗雷德师弟无疑,不由落下泪来。
海伦娜哭过一阵,知道几位正神还在等待自己回复,将尸首搭在飞龙背上,驾了飞龙回转三山关。
待到了三山关,命亲兵寻了担架抗着阿尔弗雷德尸首,海伦娜一路哭进指挥府而来;爱神维纳斯听得海伦娜哭声,知道不好,急忙命人引了海伦娜进来。
海伦娜一手扶了担架,一边前行,眼睛已经哭得肿了,上前扑的一声跪倒,道:“阿尔弗雷德师弟身亡,连头颅都被人割了去!”
几位正神闻言都来看阿尔弗雷德尸首,死神普鲁托见尸身有一手指粗细伤口,从身后贯穿,心脏碎裂,嘶声道:“致命伤乃是这道,看起来不太像是兵器一流,反而像是法宝,或者剑气造成的,海伦娜你们可知道敌军阵中有何人有类似法门?”
爱神维纳斯低声安慰海伦娜一番,这才止住了哭声,上前细细查看。
詹姆士道:“死神大人,末将在阵前几番交手,并未见敌军阵中有人用剑气或者类似法宝的。”
海伦娜细细看过伤口,苦思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一人,道:“前番在三山关接应萨德尔之时,在后面追赶的二女一男,确实有一少年使用剑气,后来听萨德尔称此少年自称是截教二代弟子陈太玄;那少年所用剑气,满是煞气,好不犀利。”
死神普鲁托微微点头道:“从伤口看起来,正是这陈太玄。”
战神玛尔斯怒道:“陈太玄欺人太甚,弄了狂风偷取头颅不说,竟然还敢截杀我教七十二使,此气如何得消!”又问詹姆士道:“詹姆士,三山关后有青龙关、汜水关和佳梦关三处,你可知道陈太玄等截教弟子去了其中的哪一处?”
詹姆士回道:“老师,从中原士兵口中得知,截教弟子都去了青龙关。”
战神玛尔斯深吸一口气,道:“本来要集中兵力攻打汜水关,现在看来这次要先攻打青龙关,也好为阿尔弗雷德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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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回 天子震怒发大军 九公领命收旧地
爱神维纳斯反而比较冷静,道:“玛尔斯你切勿着急,眼下三山关被我军占据,应该稳扎稳打,何况盗神和火神率领的步兵数日后必然到来。此时匆忙出兵并不算是上策。”
死神普鲁托也道:“维纳斯说得在理。战神你可派出细作,往青龙关、汜水关和佳梦关多多打探消息,等火神他们来了就可以着手讨论作战方略。”
战神玛尔斯听二人说得在理,欣然赞同。爱神维纳斯自去处理阿尔弗雷德后事不提。
一二日内,汜水关和佳梦关也得了青龙关消息,知道三山关已经沦陷,都暗自加强防备,互通消息,备下狼烟,以防不测。
消息传到京都城,天子震怒,急唤兵马大元帅张恪见驾。张恪不敢怠慢,急忙进宫,问过黄门官,知道天子在书房,三步并作两步,觐见天子。
待到得书房,见书房墙上早已竖起一副中原全境图,天子正在细细查看,急忙跪倒,口呼陛下道:“臣张恪见过陛下。”
天子也不转过身来,继续查看全境图,少时从鼻子里面轻轻哼了一声,张恪听了不免心头一跳,天子这才转过身来道:“张恪!你可知三山关失陷一事?”
张恪连忙一低头,道:“臣昨日已经收到八百里加急文书,三山关于数日前落入敌手,洪锦等三人为国捐躯。”
天子皱了眉头,道:“爱卿先起来说话。”挥手命人看座,自己也坐下了。张恪战战巍巍,屁股搭了座位,心里揣揣不安。
黄门官奉上茶来,天子端起茶盏吃了口茶,又放下,重重地叹了一声,道:“张恪,那你知道为什么三山关失陷?”
张恪听了此言,有如针刺一般,半响才道:“臣受了洪锦蒙骗,以为三山关敌军已退,洪锦自认可以守住,想把三教弟子调往他处。”
天子冷笑道:“那你就上了那道奏本?反正洪锦也身亡了,推在他头上也没关系是不是?”
张恪听着话里面有名堂,说是也不对,说不是也不对,只能硬着头皮道:“臣所讲述都是实言,陛下明察。”
天子复又叹了口气道:“反正吾也是下了旨意的,此事也只能就此揭过,眼下三山关已经失陷,落入天神国手中,下一步怎么办,爱卿是兵马大元帅,说说吧。”
张恪道:“陛下书房内有此中原全境图,正好用来参考。”说完起身走到图前,用手边指边解释道:“三山关后往东数十里,路分三条,分别通往青龙关、汜水关和佳梦关。青龙关居中,汜水关和佳梦关分居左右,各有数万精兵把守。敌军无非是集中兵力进攻一处,又或是兵分三路。”
天子打断道:“爱卿有何良策?”
张恪道:“青龙关、汜水关和佳梦关每处加派三万士兵,以防敌军突袭;另外臣另选大将,率军十万,出汜水关,收复三山关。”
天子点头道:“所言甚是。三山关在敌军之手,始终是隐患。若依爱卿之言,何人可为大将?”
张恪沉吟少许,道:“洪锦调任三山关之前,邓九公已在彼处多年,熟悉地理,有一子一女,良将数员,可做大将;再有渑池县镇守主将张奎和高兰英夫妇二人,身有异术,可谓副将。”
天子闻言大喜道:“国中有如此良将,何患三山关不能收复?”
张恪躬身道:“陛下圣裁。邓九公现在京都城闲住,陛下可传下旨意,命其领大军西进即可。”
天子闻言即刻发下旨意,派下黄门官奉了旨意前去邓九公府上。黄门官不敢怠慢,急忙赶去,到得邓九公府前,邓九公同诸将等焚香接旨,开读。
诏曰:“天神国发贼兵入侵我土。三山关总兵洪锦等三人不幸捐躯,三山关落入敌手,大损国威;特敕尔前去,用心料理,相机收复;务擒首恶,解阙献俘,以正国典。朕决不惜茅土,以酬有功。尔其钦哉,毋负朕托重至意。故兹尔诏。”
邓九公读毕,受了兵符,去校场点将祭旗,次日起兵。命太鸾为正印先行,子邓秀为副印先行,赵升、孙红为救应使,随带女儿邓婵玉,随军出征。
话说邓九公等人率了十万大军,往西进发,出了京都城,渡黄河,兵至渑池县。
总兵张奎和夫人高兰英等人迎接至帐前行礼毕,邓九公问道:“贤夫妇可曾收到旨意,需为副将,随吾出征?”
总兵张奎和夫人高兰英都道:“昨日收到旨意,早已准备完毕。”当即将托付给副总兵王佐、郑桩二人,交印完毕,随了邓九公动身,前往汜水关。
这十万大军个个都知道是去收复三山关,一路上是旗帜荡荡,杀气腾腾。怎见得?
三军踊跃,将士熊罴;征云并杀气相浮,剑戟共耀目。人雄如猛虎,马骤似飞龙;弓弯银汉月,箭穿虎狼牙。袍铠鲜明如绣簇,喊声大振若山崩;鞭梢施号令,浑如开放三月桃花;马摆闪鸾铃,恍似摇锭九秋金菊。威风凛凛,人人咬碎口中牙;杀气腾腾,个个睁突眉下眼。真如猛虎出山林,恰似大王离北阙。
待到了汜水关,韩荣和余化二人前来迎接,将邓九公引入关内帅府之中,各人分宾主入座,正在商议军情,门外有人一声长笑,上前道:“阐教弟子杨戬,愿为先行官。”
邓九公看去,暗赞杨戬一表人才,韩荣知道杨戬立功心切,在邓九公耳边低语一番。邓九公笑道:“原来是阐教弟子,果然是仙风道骨;吾军先行官都已有人选,若你愿意,可为后军大将。”
杨戬心高气傲,虽然看不上后军大将一职,但自家寻思想随军出征,总有机遇,当下拱手道:“元帅有话,杨戬敢不从命?吾还有韩毒龙和薛恶虎二位师弟,可为副将。”
邓九公一一应了,唤军士给杨戬看座。又问韩荣:“敌军动向如何?”
韩荣道:“自从占据了三山关,并无动静。”
邓九公冷笑道:“贼子畏惧大军,妄图依托关隘,阻挡吾军,待吾军到时,反手化作齑粉矣。”
次日三声炮响,邓九公十万大军穿过汜水关,直扑三山关,汜水关距三山关不过百余里,一日有余即见三山关身影。邓九公下令:城东五里扎下营寨,只等明日叫阵。
此刻三山关上,天神国将领们得了探马回报,都上城楼观看,见中原营寨连绵不绝,军势雄壮,不由感叹一回。
此时盗神默丘利和火神乌尔肯也已经赶到,战神玛尔斯道:“若非你等传来讯息,我等前几日险些出兵青龙关,险些误了大事。”
盗神默丘利点头道:“幸好中原京都城中,有我教暗桩,报信中原大军出动,前往三山关。”
爱神维纳斯道:“看敌军军势雄壮,扎下营寨是连绵不绝,不知多少人马。”
盗神默丘利笑道:“爱神莫要妄自菲薄,看营帐数量推算,和情报中一致:约莫十万人马,和我军数量相等。我军如今占据三山关,依托险关,无需惧他。”
地神塞尔斯道:“你们这些胆小的,看我明日自己带一队人马叫阵去,斩他几员战将,中原兵马自然就老实了。”
火神乌尔肯道:“塞尔斯你不可鲁莽行事,敌军有备而来,必然精选战将,明日自当一番苦战。”
众人都沉默了一会儿,互相看了看,都呼道:“吾神在上!”
爱神维纳斯双手一扬,一道乳白色神光从天而降,洒落在天神国将士身上,正是一门神光加持术。天神国将士得了神光加持,山呼道:“吾神在上!吾神在上!”
这边营寨中,邓九公正和总将商议,听了三山关传来的声音,大笑道:“天神国贼军见吾军来到,已经军心涣散,特用此叫喊振奋军心耳。”
大帐中众将听了邓九公此言,不由都大笑起来,一个个都道:“天神国贼子临死不远矣。”
次日早起,邓九公命三军架锅做饭,待三军用饭完毕,邓九公传令升起大帐,众将领皆来到大帐面见元帅,邓九公手持令旗问道:“那员战将欲先往关下,见头阵走遭?”
帐下先行官太鸾应声愿往,调本部人马出营,掩开阵势,立马横刀,大呼:“搦战!”关内也是一声炮响,冲出一支队伍来。七十二使之一詹姆士提了宝刀,呐喊摇旗,冲出阵来;见对阵一将,面如活蟹,一把黄须,坐乌骓马。怎见得?有赞为证:
顶上金冠飞双凤,连环宝甲三锁控;腰缠玉带如团花,手执钢刀寒光并。锦囊暗带七星,鞍鞒又把龙泉纵;大将逢时命即倾,旗开拱手诸侯重。征讨军中大先行,四海闻名心胆痛。
詹姆士大呼道:“来者何人?”
太鸾答道:“吾乃邓元帅麾下正印先行太鸾是也。今奉命西行收复三山关,尔等地处西方,反而提军犯我边疆,殊为可恨。特尔等可下马受缚,解往京都,可免生民之倒悬。如再执迷,悔之无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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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回 先行官首战立功 邓元帅恶斗受伤
詹姆士听了太鸾言语,大笑道:“太鸾!你可知洪锦、季康、柏显忠等,阻挡我大军,只落得焚身斩首,片甲不归,料你等米粒之珠,光明不大,蝇翅飞腾,去而不远,速速早回,免遭屠戮。”
太鸾大怒,催开胯下乌骓马,手中刀飞来直取;詹姆士纵马舞刀,急架相还,两马相交,只是一场大战。
两将来往冲突,擂破花腔战鼓,摇碎锦绣战旗,来来往往,有三十余回合;詹姆士自持武勇,马上逞英雄,展开手中这口宝刀,抖擞精神,倍加气力。
太鸾怒发冲冠,环眼双睁,把手中大刀卖一个破锭,叫声,“着!”一刀劈将下来,詹姆士因小觑了太鸾,不曾在意,见一刀落将下来,詹姆士着忙叫声:“不好!”将身急闪过,那刀把护肩甲吞头削去半边:丝绳割断了数寸;把詹姆士吓得魂飞天外,急忙一晃宝刀,兜马大败进城。
太鸾大刀一举,后面骑兵赶上,追杀天神国士兵,待近关前,城楼上箭如雨下,护得败军入城,太鸾见状止了追杀,从容得胜回营。
带回得营来,翻身下马,来中军大帐见邓九公道:“今逢敌将詹姆士,好一顿大战,被末将刀劈其肩甲吞头,未能赶上,不能枭首,请令定夺。”
邓九公闻言大喜道:“首功居上,虽不能斩敌将之首,已挫天神国将领之锐。”
且说詹姆士魂不守舍,败进城去,进指挥府回见自己老师玛尔斯,且言失利一事,道:“战阵遇敌将太鸾,大战三十余合,不小心被削了肩甲吞头去。还望老师恕罪。”
战神玛尔斯安慰道:“胜败乃是军家常事,两军交战,做将领的务要见机行事,进则可以成功,退则可以保守无虞,此乃为将之急务也。”詹姆士拱手道:“学生受教了。”
战神玛尔斯道:“明日大军齐出关前,于中原军队大战一场。”
詹姆士点头辞过老师,下去准备不提。
次日,战神玛尔斯传令调齐三万骑兵,五万步兵,和诸位正神齐出,在阵前排开阵势:死神普鲁托不经战阵,是以只在城中。
少时听得远方连珠炮响,黑压压一片人马从营寨拥出,当是三军齐出,火神乌尔肯定睛观看;只见两大红旗飘飘而出,引一队人马,分为前队,有穿红袍将领,压住阵脚,怎见得人马雄伟?有诗为证:
“分离位列前锋,朱雀迎头百事凶;铁横排冲阵将,果然人马似蛟龙!”
又听得三声号炮,又有两青旗飞扬而出;引一队人马,立于左队。有穿青袍将领,压住阵脚。怎见得人马鹰扬?有诗为证:
“青龙展震宫旋,短剑长矛次第先;更有冲锋窝里炮,追风并用火攻前!”
少时又三声炮响,只见两白旗飘扬而出,引一队人马,立于右队。有穿白袍将领压住阵脚。怎见得人马勇猛?有诗为证:
“分兑位虎为头,戈戟森森列敌楼;硬弩强弓遮战士,中藏遁甲鬼神愁!”
火神乌尔肯看罢多事,对众正神道:“中原用兵,真个纪律严明,邓九公甚得形势之分,果有将才。”
再看时,又见两皂旗飞舞而出,引一队人马,立于后队。有穿黑袍将领压住阵脚。怎见得人马齐整?有诗为证:
“坎宫玄武黑,鞭锏瓜衬铁;左右救应为第一,鸣金击鼓任频敲。”
又见中央摆列杏黄在前,引着一大队人马,攒簇五方八卦;众将领一对对排雁翅而出,有二十四员战将,俱是金盔金甲,红袍画戟,左右分十二骑,中间黄骠马上,端坐大元帅邓九公;甚是气概轩昂,兵威严肃,怎见得?有诗为证:
“中央戊己号中军,宝纛齐开五色云;十二牙门排将士,元戎大帅此中分。”
话说西方天神国众将领看中原兵马按五方而出,左右顾盼,进退纾徐,纪律严肃,井井有条,兵威甚整;真堂堂之阵,正正之;战神玛尔斯不觉点首嗟叹道:“邓九公果然名不虚传。无怪先前在三山关,镇守多年,不知击退多少来军真劲敌也。”
盗神默丘利道:“主将怎可发此感叹,军心动摇,实非善事。”
战神玛尔斯闻言醒悟,点头示意,一催胯下马,向前言道:“我乃天神国主将,战神玛尔斯是也。邓元帅请了!”
邓九公欠身答道:“玛尔斯将军请了。”
战神玛尔斯道:“中原天子不道,排斥天神教,禁止生民信奉,将信徒都赶出关来;反尊邪教,以邪教中人为天师,鱼肉百姓。我国以天神教为国教,数十年间统一西方,大军到处,无往而不利!今奉吾神之命,领大军讨伐中原,洪锦不智,妄图阻止大军,是以身陨!望邓元帅切勿逆天拒敌,否则必有大败之愆,戮身之苦。”
邓九公听了抚须大笑道:“西方邪教,反用强理说辞焉?今天兵已到关前日,及早下马受缚,以免满城生灵涂炭,如抗吾言,那时城破被擒、玉石俱焚,悔之晚矣!”
战神玛尔斯闻言大怒道:“我好心劝说,邓九公你不识良言!如今你战将不过十名,兵马只有十万;我三山关内也有十万人马,依托雄关天险,国内大军,即将齐发;你一意孤行,有如群羊斗虎,以卵击石,未有不败者也。依我之见,不若速回兵马,转达天听:改尊天神教,从此各守边境,互为友邻,实乃美事。若是执迷不悟,恐蹈前番洪锦之辙,那时后悔也来不及。”
邓九公大怒,谓诸将道:“似此天神国贼子小人,也敢触犯天朝大将,不杀此村夫,怎消此恨。”纵马舞刀飞来直取,战神玛尔斯左有地神塞尔斯,催开胯下骏马,大呼道:“邓九公不得无礼!”
邓九公见塞尔斯骂道:“贼子,敢来见吾。今日必斩之!”二骑交加,刀斧并举;塞尔斯大斧舞动,虎虎生风;邓九公刀光盘旋,有如恶龙;二将相交,一场大战。怎见得?
有赞为证:二将特强无比赛,各守名利夸能干;一个赤铜刀,扫荡人魂;一个开山斧,飞惊鬼神。一个冲营斩将势无伦,一个捉虎擒龙谁敢对;生来一对恶凶神,大战三山争世界。
话说邓九公战住塞尔斯,火神乌尔肯见塞尔斯战邓九公不下,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