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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五十度四爷-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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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只是时候还未到罢了。

景东得了命令前去贝勒府报信,胤禛晾了他半个时辰才让他入府。景东被下人带到了胤禛的书房之后,由苏培盛替他通传再进去。

苏培盛其实特别想在这时候告诉景东事情的真相。可他知道不能说。胤禛虽有时候询问他的意见,但拿主意的事都还是胤禛自己决定。他若是不当心触了胤禛的逆鳞,纵如猫有九命也不够他死的。

他自胤禛小时候起就一直贴身随侍左右,他对贝勒爷的关心那是真正的实打实的关心。这么多年了,他眼看着胤禛过着越来越黑暗的日子。他都以为没有希望了,却见到胤禛对岳茗能有几分人性。自岳茗出现后,胤禛才显得有些正常。但没想到这正常之下,还隐藏着这么多暗涌。

苏培盛想解了这两人的心结,但思虑周全后又迟迟不敢多言。

他欲言又止,还是让景东进去了。此时胤禛正坐在书桌前,手中还捧着本书,似是在看的样子,却全然无心阅读。

“给贝勒爷请安。小的替夫人来报个信。”景东恭敬道。

胤禛冷笑一声,“夫人?那你家帮主夫人身子可还好?”

景东强耐着不满的情绪,沉着道:“承蒙贝勒爷关怀,夫人身子大好了,只求见贝勒爷一面。”

胤禛点点头,掸了掸书上的灰尘,慢悠悠道:“既然是大好了,便是见上一面又有何难。近日府上要为小阿哥摆百日宴。不如请贵帮主与帮主夫人一同前来同乐一回。”

景东心道,这贝勒爷听说就是个不近人情的,没想到还真的如此心狠。夺人子女不说,还要让一个刚经历丧子之痛的女人来参加百日宴,看他与新妇的恩爱。

景东自然不愿意,道:“夫人说了,只求单独见贝勒爷一面。”

胤禛眼中越来越阴鸷,将手中的书直接朝景东砸去。“她要来便来,不来便罢。你如此回去禀告给她便是了。容不得你在这贝勒府中放肆。”

景东多年习武,躲一本书那是绰绰有余。只是此时他不敢动弹,怕多此一举令帮主和夫人更加难做。

“是,贝勒爷教训的是。小的这就回去禀告给帮主和夫人。小的告退。”景东后退三步,躬身出了书房的门。

他看到苏培盛,想到刚才他欲言又止的眼神,低声问道:“公公可有话要说?”

未及苏培盛开口,胤禛唤道:“苏培盛!”

苏培盛讪讪地笑着,摇摇头,示意他快些离去为好。景东略有疑思,但还是回去了。

一进门苏培盛就发觉气氛不对。胤禛阴沉着一张脸质问道:“你好大的胆子,莫不是还想将事情的原委都说给他听?!”

苏培盛赶紧跪下:“奴才不敢。”

胤禛握紧了拳,忿恨道:“我念及你我主仆多年才不罚你,往后你若是多说了半个字,我决不轻饶。”

“奴才遵命。奴才谢贝勒爷教诲。”苏培盛一身冷汗地伏地谢恩。“奴才已命人去密探岳茗的住处了。爷请放心。”

胤禛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便让他下去了。

景东回了客栈将事情说给江尚和岳茗听。

待景东出去后,江尚怒不可遏道:“他简直是畜生!”

岳茗则浅笑道:“既然知道他没什么人性,就不要和他计较了。况且他天潢贵胄,岂是我们这些草民能骂得?凡事多注意些,祸从口出。他既然那么想见我们夫妻,就去见罢。横竖就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那么大个场面,想必他也不敢将我们怎么样。”

江尚本就希望能陪在岳茗身边,心想这也不算最坏的情况。只是怕岳茗看了别人的孩子由此及彼,教她伤心。

“嗯,总归我陪在你身边,多少安心些。不早了,你早点歇着。”江尚是打算和衣在地铺上凑合一晚。

“不要睡地上了,从前不也是睡一张床麽。”岳茗浅笑盈盈。江尚也未拒绝。

本来两个人就心事重重,都未能睡着。半夜里,江尚感觉到岳茗的气息越来越近,然后岳茗的手已经上了他的身。

江尚制止了她循序渐进的手,低声道:“睡吧。”

岳茗却一点想放弃的样子也没有,她翻身卧在他胸口,试图去吻他。可是江尚死活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随着她胡来。

“为什么不回应我。”岳茗低低问道。

江尚叹了一口气:“你不是真心想这样的。你只是心里难过。”

“你怎么知道我真心在哪里?”岳茗没好气地回道。许是被戳了痛处,反而更下不来台。

江尚握住她的手,看着她不悦的眼神,极力用安抚的语气道:“你听话,睡吧。”他何尝不想与岳茗跨出那一步,只是这突然间送上门的岳茗怎么与往日那么不同。

岳茗有些难以相信他会拒绝他。她沉默了一会,说:“你不喜欢我了是不是。你觉得我是弃妇了,你也不要我了是不是。”

听到岳茗作践自己的话语,江尚只觉得心像被千军万马踏过一般。他抱住岳茗,让她靠在他肩头道:“不是,你无论是什么样子,年轻或年老,美艳或平凡,我都爱你。只是不要你这样作践自己了。”

“你如此冷冰冰的对我,怎么会是爱呢。”岳茗不依不挠。她只想用一些什么事来驱散脑中一些无谓的想法。

“爱一个人,不是非要得到不可。你若是爱自己,也会懂得爱人。便不会如此贬低自己了。”江尚抚了抚她背上的长发。他问到她身上好闻的香气,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岳茗却强词夺理道:“这都是你的借口。”然后她就生气地将他推开。她就是生气,从头到脚都是怒气的火焰包围着她,一触即发。

江尚想去安慰她,却也觉得此时不说话比较好。等睡过一觉,就好了。

岳茗腾地一下坐了起来,坐在黑暗中什么话也不说,但那股子倔劲是实打实的。

真是孩子脾气一般,江尚心中无奈,却还是陪着她一起坐了起来。

江尚轻抚着她的手臂道:“茗儿,你怎么了?睡了好吗?”

江尚觉得她就是莫名其妙地在闹别扭。男女之事若非真的情之所至,则不能如此儿戏。所以他等了这么久,那是他心甘情愿去等的。他不要趁人之危,不要莫名的亲密。

只听岳茗轻声道:“你要我吧,你为什么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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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章

只听岳茗轻声道:“你要我吧;你为什么不要我。”

江尚叹了一口气;真不知拿她怎么办才好。他也已经是强耐着各种冲动,她却偏偏一点没有放弃的样子。他也是个正常的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面对美色太久定力不足也是有的。但她毕竟刚经历丧子之痛;他这样如何使得?!

岳茗见他不理她;起先只是默默掉眼泪;渐渐又成了小声的抽泣。

“茗儿,你别哭了,这事急不来的。你好好休息;我们把事情都解决了;回去好好过日子。好不好?”江尚揽过她的肩;好心抚慰她。

岳茗却哭喊地推开他道:“你怎么这么没用!你是个男人你就做男人该做的事情啊!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真心的!你都没有试过你怎么知道这不是真心的!你要我啊!你为什么不要!”

“茗儿……”江尚也是男人;被她这么一激,以前强抑住的冲动一下勃发出来,他紧紧抱住了她,“是你让我要你的……你不后悔?”

岳茗有一会没有说话,然后从他怀里起来,定定地看着他,说:“是,我不后悔。我要你现在就要了我!吻我,否则你不会相信我会做什么事情。”

江尚迟疑了一下,吻住她已经被泪水打湿的唇,那感觉湿湿咸咸的。

岳茗闭起双眼,也许这样,就能抹掉那个人留在自己身上和心间的痕迹,那些痕迹太深太深,已经刻入她的骨髓,她无法靠自己去抹掉……也许只能用这样的方式……

她从来没有这样主动过,和那个人一起时也没有这样地主动,从来都是他在引导着她……她急切激烈地回应着江尚,直到他按耐不住身体的冲动。江尚轻轻地吻遍了她的身体,她静静地躺在黑夜里,极力想唤起身体的反应,却一点感觉也没有。

完全不同,居然是完全不同。

她不愿想起那个人,却总是不由自主地拿他与江尚作比较……岳茗痛苦地皱起眉头,逼着自己别想了,别想那个人……

她闭着眼淌着泪,等待那一刻的救赎。当他终于进入她身体时,她干涩地要命。因为这干涩的感觉使得她因为疼痛而呻|吟了出来。江尚轻抚着岳茗的脸,却发现她还在哭。他想自己大概弄疼她了,急切地问道:“茗儿,哪里不舒服吗?”

岳茗咬着唇,摇摇头。片刻又道:“没有,没有。都很好。”她只是突然间被这疼痛惹得有了感觉。

她已经没救了吗?被那个人调。教得只有痛,才会有感觉吗?

江尚不知道如何取悦她,却极力想取悦她。他在她的身体里深入浅出,将这些年压抑的情感都爆发在此刻。有情有欲,此刻是令他激动不已的欢欣。他能感觉到岳茗的身体从干涸到湿润,心道难道她也一样情动了吗?

可岳茗闭上眼,却觉得黑暗里浮现出的是胤禛阴鸷的眼神,挑衅的话语,她觉得身体很痛,心也很痛。她只能在巨大的痛楚里找寻记忆里的欢愉。

还是忘不掉,抹不去,那个人所留下的痕迹……

“握住我的手。”岳茗喘着气说道。

江尚的手顺着她的手臂握上她的掌心,将她的手按在枕边,然后低声道:“茗儿你好美。”

“别说话。”岳茗低声道,只要他不说话,她就可以假装此时在自己身上的是胤禛。既然已经无法抹去,就让他深入骨髓吧……她所要的救赎,永远都不可能获得。

可以沦陷吗?那就沦陷吧。

身上的人极度满足地冲锋陷阵,岳茗却觉得心都在沦陷,往一片深不可探的深潭里陷去。

她飘飘忽忽地想到胤禛第一次对她粗暴的样子,他毫无怜悯地索取,毫无怜惜的占有。他沉重的呼吸声,他低沉的嘶吼声,他给她的疼痛,他给她的愉悦,通通交织在了一处,通通都成了身体最深处大片大片盛开的鲜红花朵。

那是她的罂粟,一旦上瘾,永世难弃。

“不用求我,我不会心软的。”

“教训?我不是教训你,我不过是调|教你。让你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茗儿生气的样子最动人。”

“茗儿,你为何不肯做我的女人。”

胤禛昔日话语在她脑海里反反复复逃窜来去,刺激着她的神经。

黑暗里本就看不清模样,她闭着眼亲吻着,纵情享受着不管不顾的感觉。

终于还是能找回愉悦感,岳茗娇喘连连地有了反应,令江尚欣喜不已。她的声音此时格外悦儿,冲击着他的耳膜,他的感官。

“茗儿,茗儿。”他声声呼唤,好像这辈子再没机会唤她的名字一般。

每声呼唤都把岳茗从美好的幻觉拉回残酷的现实。

“嘘,不要说话,不要说话。”岳茗不想听到他的声音。听不到,看不到,最好。只要这时辗转缠绵,不用知道是谁。

人间欢愉一场,总比苦心经营一场没来由没结果的爱情来得重要多了。

他的吻落在她的耳边,她的脖间,她的胸前。他的手游走在她的腿间,她的腰间,她的背上。她青丝缠绵,缠住他的手他的心。

哪怕他隐隐觉得自己好像无意间成了某种替代品,他也不在乎了。他心中的岳茗仍然还是他执着爱着的岳茗。她很美,很纯洁,很需要被保护。

他对她极尽温柔,他将她当做精美的工艺品一般来抚摸和怜惜。寸寸珠玑莹润,丝丝发缕幽香。肌肤相亲的触感,让他血脉贲张。

他也只是个未尝人事的少年,不懂得如何在床上取悦女人,却有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闯劲。

岳茗的手反握着他的手,越来越用力。他便也加大了力度,然后感受到岳茗身体绷得紧紧的,在一声娇吟中又彻底放松了。当岳茗的情绪过了顶峰之后,他觉得岳茗的表情似有些痛苦一般,便不想多折磨她一分,加快速度快速结束了。

他去亲吻她,却见岳茗头一偏,躲过了他的吻。她的脸颊已经湿润了一片,可见她一直在流着眼泪。江尚伸手替她去擦,却又被岳茗的手挡开。

“茗儿?”江尚见岳茗不理睬他了,他也疑惑,不知道哪里做得不好让她生气了。

岳茗没有理他,自顾自翻身面朝墙壁躺着,高|潮过后的心跳声在静夜里分外清晰。

“伤着你了?你不高兴?”江尚觉得自己真像个白痴一样,肯定是她不高兴了。只是他默默望着她的背,怎么想却也想不透她在想什么。

他从背后抱住她的时候,她忽然有种熟悉的感觉。这感觉让她眼眶一热,她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了起来,她的身体里突然生出了许多寒意,许多恨意。她恨他,更恨自己。她竟然已经如此无法接受其他人了。就连眼前这个前世的情人,都无法让她有任何感觉。

她更害怕她脑中出现的幻觉,她怕从此只能依靠这样的幻觉来刺激自己。

从前她若是宠奴,如今她像是连取悦主人的权利都没有了。是因为这样才失落吗?她默默问自己。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一定是伤心过了头,才会对仇人有这样的依赖。心可以不动,可身体最诚实。

“茗儿,我知道你为了孩子的事难过。将来我们还会有孩子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都还年轻啊。再有好多孩子也可以。大夫说了,你身子好了,没有留下什么不好的病根。他如此待你,你这样不值得。”江尚紧紧贴着她的背,埋在她的发间中,眼泪也缓缓的流。

他能做的不多,只能在这个时候给她一个怀抱便是了。要她的真心怕是要不到了,只好予取予求。

岳茗明白,从她向另一个男人投怀送抱的那一刻起,那个胤禛不愿分享的她,已经再也不可能属于他了。

他不愿承认他们的孩子,甚至连最后的念想也不肯给她。他既然那么恨她背叛了她,那她何苦还守着清誉。反正话说不清,理辩不明。他要伤她,便伤得彻底吧。她徒留一具空壳在这世间只是磨日子。将来若是能将周身的谜团都解开,也该是她回去的时候了。与一个没有心肠的人浪费了这么多时日,岂不是枉然。

岳茗以为自己累了就会睡了,却一直睁着眼看着墙壁从暗黑的夜色转变成黎明的曙光,眼泪流过冰冷脸颊,打湿了大半枕头。终究还是青天白日了,她又要捱过漫长的日子。

第二天江尚再看她的眼神都有些变了。与有情人做快乐事,自是平生一大乐事。若真是有情人,自然会情进一层,爱多一分。江尚此时觉得岳茗愈发娇艳动人。

岳茗只是强颜欢笑,但能强颜欢笑也是好的。总比做一个整天只会哭的泪人儿要好。

但去贝勒府参加家宴的日子却很反常地来得很快。

“今天非去不可吗?”江尚觉得能不去还是不去的好。

岳茗心里憋着一口气,怎么可能不去见一见她的仇人。她没了孩子,也就是他亲手杀了他自己的儿子。既然要痛,何故只让她一人承担。

“去,还要花枝招展地去。唯有活得好,胜过千军万马直捣敌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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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章

“去;还要花枝招展地去。唯有活得好;胜过千军万马直捣敌营。”

岳茗略施粉黛,又挽了发髻;与江尚一起去了贝勒府。她只觉得这红砖绿瓦下住的人;都不比她幸运多少。她瞥见了胤禛的一众女眷;一水儿都是温柔文静的。这样的女人;她做不来,她也不想做。

她看见曹千双抱着孩子正和其他人白话着,她心里陡然一紧。

胤禛从她一进门便注意到她了。她看上去比刚生产那时瘦多了。现在这样子完全看不出她有过孩子。但她脸上的神情;与他从前记忆里的大相径庭。

从前每次她见到他;不是怒目相向;便是刻意的卑躬屈膝。今天她站在那个人身边;面若桃花,神情喜悦。

喜悦,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岳茗看到胤禛在不远处,便低头微笑对江尚说:“那边穿深蓝色长袍的便是四贝勒。我们先去打个招呼。记得我说过的话,不要漏了马脚。”

江尚自然懂得。他走南闯北如此久,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领可是很擅长。他微笑着点点头,扶了扶岳茗的肩。岳茗抬眸看了他一眼,笑得很自然。

岳茗与江尚貌似情投意合地窃窃私语。这一切落在胤禛眼里,都让他好不痛快。

“四哥,四哥?”胤禟推了推胤禛。

胤禛回过神来说:“哦,胤禟你刚才说什么?我走神了一会。”

“哈,四哥看到美人走不动道了?弟弟是说,一会有好玩的事情,要不要一起同去?”胤禟觉得人多热闹,多一个不多。

胤禛选择性忽略胤禟的前半段话,直接说:“在哪?”

胤禟神神秘秘地在胤禛耳边说:“在八哥府上。一会宴席无聊,都是女人家家的闲话家常,听了就头疼。咱哥几个玩点新鲜的去?”

胤禛勉强笑道:“既然九弟这么盛情邀约,岂有不去的道理。一会看情况,找机会就过去。你们先去也不打紧。在哪里告诉我一声就行。”

胤禟又在胤禛耳边嘀咕了一阵,胤禛点点头,示意他明白了。

“胤禩呢?”胤禛发觉还没看到他人。

“哦,他与太子爷在说什么事情,我也不懂。不过是内务府一点差事,要不要喊他过来?”胤禟说着正要去喊。

胤禛制止他道:“不必了,刚才没看见就问了一句。你先去忙吧,一会来找你。”

胤禟喜笑颜开地走了。胤禛一回头已经没看见岳茗的去向了。他刚叹了口气,就听到岳茗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贝勒爷如此大好的日子,怎么还唉声叹气。”岳茗的声音柔软里带着利剑,“岳茗携夫君特来道喜的。”

夫君二字听着格外膈应,胤禛轻笑一声,看着岳茗道:“岳茗姑娘,别来无恙否。”

“在下江尚,见过贝勒爷。”江尚规矩地行了礼。眼看着岳茗这样子是不准备行礼了,胤禛正准备找个由头治她。未等他发作,岳茗二话不说也跪了下去,道:“贝勒爷吉祥。

他的话堵在喉咙眼上,没法说出来,一口气憋得慌。这时曹千双看到他们夫妇二人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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