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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商感觉奇怪:“为何生前那么仁慈的战王,死后却要变成怨神?”老板道:“问得好,仁慈的人内心深处就没有怨怒的心理吗?”客商道:“这个又怎么说?”老板冷笑道:“行善是主动的追求,作恶却是发泄的需要,再完美的人,内心也有阴暗的一面的,他生前可以控制得很好,死后却没有了禁忌,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恶自然就发散出来了!”
客商们似懂非懂,老板笑道:“你们还是回去好好经商吧,以后不要再有那等不良心思,厄运自然不会再找上你们。而且这次山崩地裂之后,或许以后就不会再发生了。”客商道:“为什么?”老板道:“因为战王的怨灵或许是在等待一个人,现在他等到了,他的怨气就会消泯了。”客商道:“等人?等谁?”老板看着远处的默默群山,叹道:“或许就是掉进去的那个年轻人。”
无咎抱着明月奴,随着那片地面落了很久,才落到底,一阵剧烈的震动,尘土飞扬,他们被弹起老高,然后又落在那地面上,那块地面已经倾斜,他们没料到,脚下一歪,倒在了地上,然后随着倾斜的地面滚进了一个丈余宽的地洞里,地坑上面的山崩塌了,倒下来,填平了那个深渊。
一滚进那个地洞,他们的身上一凉,全身马上被湿透,只听水声哗哗,他们竟是被卷进了一条湍急的暗河里。暗河里水流很急,很快明月奴就昏了过去,无咎勉力支撑着,但这暗河似乎没有尽头,于是终于,他也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无咎悠悠醒转,他发现明月奴竟不在自己身边,不由吃了一惊。他爬起来,见自己躺在一处干草铺成的床上,头顶上有些昏暗,一些光从前面不远处射进来。他走到那些亮光处才看清,原来那本来是一个洞口,被两块摞起来的大石头塞住了。
他活动了一下双臂,虽然还觉得隐隐生疼,对于使力气却不碍事了,于是他搬开那两块大石,只觉一阵亮光射进来,使他一时不能睁眼。他适应了一下,听见外面有鸟叫声,走了出去。外面是一个挺开阔的水面,水边的滩上站着一个女子,她的长发披下来,遮住了她的脸。她正在抄着潭中的清水,细细地洗着她的黑发。
无咎看她像是明月奴,向她走去,她转过头来,正是殷茹的面孔。明月奴看见他,吃了一惊,用手蒙住自己双眼,叫道:“你怎么这样就跑出来了?!”无咎一看自己,才发现自己只穿着一个裤头,不禁绯红了脸道:“对不起,我一时没有注意。”
明月奴听了,放开手,笑道:“哈哈,跟你开玩笑的啦!你竟然脸都红了。”无咎讪讪道:“你反应这么强烈,我能不脸红么?”明月奴笑道:“我骗你的啦!衣服都是我给你脱了晾洗干净的,我怎么还会大惊小怪。”无咎听了脸更红了,勉强笑道:“那我的衣服呢,我现在可以穿上了么?”明月奴不忍再开他玩笑,笑道:“在那边的树藤上挂着呢,你自己去穿吧,可别穿反啦!”
无咎穿上衣服,才感觉自然了。他展目望去,才发现他们还是在一个万丈深渊之下,虽然头顶上是一个不规则的圆形的天空,但这四壁却高不知几万丈,石壁上光溜溜,只偶尔旁逸斜出一两株小树,石壁之下是一个水潭,靠近他们这边则是一个浅滩,浅滩这边的石壁上有几个凹进去的山洞,可以用来遮风避雨。
明月奴见他打量不停,走过来道:“我都看了,暂时是出不去的,就是飞,也飞不了那么高。你帮我把头发扎一下。”无咎接过她递过来来的一根红色细绳,见她一双雪白的手握着漆黑的长发,发梢还在沥沥滴水,不禁迟疑道:“这个要怎么扎?”明月奴道:“你个傻瓜,打个结系上不就行了吗?千万别给我打个死结啊,不然我饶不了你。”
无咎系好,见她的脖颈雪白,上面还有一层细细的绒毛,心里不禁有股冲动想去摸一下,手上却又不敢,道:“你怎么比我先醒来的?”明月奴道:“在水里你将我抱的那么紧,自然是你受的碰撞比较重。”无咎笑道:“是么。”
无咎走到那潭边,只见那小滩上长着一种类似谷子的杂草,草端还垂着几个穗子,他将一个穗子剥开,见里面竟包藏着一些类似谷粒的东西。明月奴在水里洗了洗手,走过来道:“你看什么的?”无咎将那些小颗粒给她看,她道:“这是什么,麦粒吗?”无咎道:“很像,不知道能不能吃。”
明月奴听了笑道:“不用吃这个,水里有鱼的。”无咎道:“不能光吃鱼啊,人不吃五谷杂粮不行的,你在明月山都怎么过的?”明月奴笑道:“我们都只吃月光的。”无咎道:“扯淡。你先回那山洞去吧,我再看看。”明月奴感觉无趣,道:“哦。”便回去了。
过了一会儿,她正在用手指梳理那未干的长发,无咎兴冲冲跑进来笑道:“那东西真的能吃的!”明月奴白他一眼道:“能吃也用不着这么高兴呀!”无咎道:“你真是千金小姐,不知道粮食的重要性,没吃的,你也得饿死,毫不例外!”明月奴见他一脸的严肃,噗嗤一声笑道:“好了,好了,是你对了,行了吧?”
她跟着无咎来到洞外,见他竟然生着一堆火,在用一块薄薄的中间略凹的石块在煮那些草粒,惊讶道:“你怎么生起火来的?”无咎道:“用剑劈出来的。”明月奴道:“怎么不早说,我带有火折子的。”从身上掏摸了一下,果然掏出个火折子,却已是湿得不能用了。无咎笑话了她一句,气得她扔掉了。
无咎用手抓了一把烧熟的草粒给她尝尝,她生气道:“我才不吃这个,牛羊马才吃草呢!”无咎笑道:“那你吃什么,吃鱼么?你吃鱼,猫也吃鱼,那你是猫么?”说罢自己觉得有趣,哈哈大笑。明月奴一生气,不理他,跺脚回洞里去了。
无咎见她好久不出来,便把火留着,往潭里张望了下,果然有一种怪鱼在游来游去,长有左右六枝短短的触须,触须之上又有许多小触须,都呈绯红色,尾部很长,像一种透明的粘膜质,嘴里有一排细密锋利的小齿,一点也不怕人。无咎捡了几块石头,很容易就击中两条,捞上来一看,每条有巴掌大小。
去了内脏,用火烤熟了,居然也香气四溢。明月奴肚子早饿了,闻到香味,忍不住在洞里咽了口口水,见无咎果然提着那鱼进来,转过身去装睡,不理他。无咎用手推推她,笑道:“你起来看看,这是什么?”明月奴不转身,道:“我又不是猫,不吃鱼的。”
无咎笑道:“快起来,不要小气婆婆样么!”明月奴跳起来,去拧他的耳朵道:“你说谁是小气婆婆?你说谁是小气婆婆?”无咎用手挡开,笑道:“是我,是我,我是小气婆婆,好了吧?”明月奴道:“你还敢躲?你哪里是小气婆婆,你明明就是小气公公!”无咎任由她拧着耳朵,笑道:“好好,我是小气公公,你是小气婆婆,行了吧?”
明月奴笑道:“真拿你没办法。”接过他烤的鱼,撕下一小块尝了下,赞道:“嗯,很不错,你也尝尝。”无咎也撕下一块吃了,果然肉味鲜美,道:“这种鱼长得奇形怪状的,从来没见过,没想到味道这么好。”两三口就把剩下的吃完了。明月奴见了叫道:“你也不给我留一点!”无咎笑道:“外面还有,我再给你烤去。”明月奴来了兴趣,跳起来道:“我自己烤!”
无咎又打上几条鱼来,明月奴自己烤,却都烤得焦糊了,她又不肯承认失败,还强说烤的不错,逼着无咎全吃了下去。看着无咎的脸上弄的黑乎乎的一块一块的,她不禁拍手哈哈大笑,无咎一伸手,将手中的炭黑抹了她一脸,她用手使劲抹,却越抹越黑,不禁哭了。
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两个人的世界,倒也并不乏味,甚至他们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简单的幸福,一男一女,通过自己的劳动生存下去,没有太多的利益干扰,也就没有太多的烦恼。在一个夜风柔顺的夜晚,他们结合了,一切都那么自然,不需要太多解释。但第二天清晨醒来时,他看着师姐的身子、明月奴的灵魂合二为一的一个美丽女人,坐在床边用一柄简易制成的木梳梳理着乌黑的秀发,他突然产生了一种负罪感。他决定用自己的所有去偿还这两个女人对自己的情义,包括生命。
渐渐地,那些魔鬼鱼,这是明月奴给它们起的名字,不再肆无忌惮地游到岸边来了,而是只在远处的深水里徘徊。这日清晨,无咎等了半天,还是没有一条魔鬼鱼游过来,不禁有些焦躁,明月奴一边扎着头发,一边睡眼惺忪地走出来,道:“都饿死了,怎么还没打到鱼啊?”
无咎听了她的话有些烦躁,道:“我下水里去捉几条来。”说罢也不等她答应,脱了衣裳,“扑通”一声就跳进了潭里。明月奴气得跺脚道:“你个死人!潭里要是有什么怪物,看你怎么办!”说完自己倒真担心潭里有怪物,一动不动地盯着水面。谁知过了许久,无咎还是没有上来。
第四章 《战王遗篇》
明月奴见无咎许久不上来,急的在湖边走来走去,喊了几声,他也不答应,又拾了几块石头扔进潭里,除了水纹慢慢扩散,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她心里越来越焦急,于是也脱下外裳,走进水里去。她的水性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毫不知水性,但潭里的水是静水,她逼住呼吸,抱着一块石头,倒也能在水底慢慢地行走。
此时已近中午,阳光从高高的深渊顶上直射下来,照进水里,潭底竟然一片通明,她慢慢地走着,水越来越深,水底的浮力也越来越大,她走得摇摇晃晃的。只见水里深处还有很多那种魔鬼鱼在游来游去,见明月奴过来也不害怕避让,如果她伸手,就可以很轻松地抓住一两条。
但她此刻已经没有这心思,她紧张地搜寻着这宽阔的水底,虽然没有看见有什么怪物,却也没有看见无咎的影子。她心里一急,就没了方向,焦急地胡乱走着,她感觉自己的呼吸已经快逼不住了,急迫地想到水面去透一口气,但她还是在坚持着,希望下一刻就看见那个“死人”的身影。
不知不觉她走到一堵石壁前,只见右前方的不远处竟然有一个一人多高的水底石洞,她心中一喜,想那“死人”肯定是从这里钻进去了,于是也顾不得害怕,抱着石块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里面很黑,不时有一些小鱼钻出来擦着她的身体游过,她慢慢地摸索着走,这石洞往里很深,她走了好一会儿,突然肩上和头上一疼,原来是碰在石壁上。
她用身体一感觉,知道是走到了石壁尽头,只见头顶上倒是还有路,于是她放下石块,浮了上去。突然头上一轻,空气扑面而来,原来是已经浮出了水面。上面仍然黑黑的,但是一些小孔透进一些光线来,将这石洞找的也朦朦胧胧能看清。
明月奴喘息了几口气之后,扶着石壁张望了一下,只见这是一个内空的石洞,一面石壁上有很多透光的小孔,看来是连着外面的小潭上方的,石洞中央赫然有一个人影跪在那里,那人影听见身后水响,回过头来,赫然正是无咎。
他看见明月奴,很是惊讶:“你怎么来了?”明月奴又喜又气,不由得喜极而泣,骂道:“我以为你死在里面了呢!”无咎赶紧走过来,将她从水里抱上来,笑道:“你还没死,我怎么就敢死?”明月奴在水底走了很长时间,全身已经酸软,任由他抱着,嗔道:“你死了才好!”
无咎给她拿捏了一下,她才能行动自如了,她坐起来,道:“你刚刚像根木头一样跪在这里干嘛的?”无咎用手一指道:“你看。”明月奴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坐在一堆白骨旁边,吓了一跳,骂道:“你个死人,这种东西让我看什么看!”无咎笑道:“你知道他是谁吗?”明月奴道:“我才不管他是谁!”
无咎的脸色变得严肃,缓缓道:“他是战王,是我们焚山宗的开山之祖。”明月奴哦了一声,道:“他就是战王?就是那个上古时期的大英雄?”无咎道:“你也听说过他?”明月奴道:“我听我父王说过,他也很佩服战王的。”无咎没想到明月王会佩服他们焚山宗的开派祖师,也没多想,道:“你看这里。”
明月奴顺着他的指点看去,只见石壁上写了几个字:“吾一生纵横天下,创立焚山宗,所唯一致力者,希冀能凭武力重整宇宙,拯救天下苍生于水深火热。然出师未捷,身已将死,每念此,恨恨不能已!故留遗篇,以待后人。非我焚山宗弟子,不得开此遗书!谨嘱切记,战王绝笔。”
明月奴道:“那遗书呢,你打开看了吗?”无咎从怀里掏出一本残破的黄卷,摇了摇头,道:“我当时心中悲痛,想起我们焚山历代宗主的前仆后继,和师父的惨死,就不知不觉在这里跪了很久。”明月奴知道他说的“前仆后继”主要就是指焚山历代宗主向明月山的进攻,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沉默了一会儿,道:“没想到一代战王竟会埋骨于这万丈深渊之下的水壁石洞中。”
无咎听了,想了想道:“可能是年代久远,沧海桑田的巨变才造成的这种结果,这里以前可能并不是一个水洞。”明月奴点点头道:“也只有这样才解释得清了。”隔了一会儿,又道:“既然这遗篇是战王指定传给你们焚山弟子的,你现在又是焚山宗的不二传人,不妨打开来看看。”无咎道:“我也正有此意。”
无咎退后几步,将那本看起来很是破旧却神圣无比的黄卷缓缓打开,刚打开,两条火焰金龙“嗷”地一声呼啸而出,将无咎紧紧缠绕住。明月奴见了大惊,正要发出月光袭击,无咎喝道:“不要动手!”只见那两条焰龙盘旋缠绕无咎良久,终于不再张牙舞爪,神态变得柔顺,突然“呼”地一声,他们钻入了无咎的体内,消失不见。
明月奴跑过去,在他身上摸索道:“你没事吧?”无咎怔怔地站着,睁着双眼,一动也不动,突然全身一阵抽搐,身体剧烈地摇晃起来。明月奴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好用力紧紧抱住了他,终于,他平静下来,眼睛也逐渐恢复了神采。
“你吓死我了!”她扶他起来,嗔道,“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无咎的神智已经完全恢复,但仍不相信似的看着自己的双手道:“现在没事了,只是感觉有点奇怪,觉得双手充满了力量,有一种想要去劈开一切的冲动!”明月奴道:“这一定是那两条龙在作怪!”无咎道:“我感觉它们还在我的体内游动,但是跟我原来的能量没有冲突,反而觉得很舒坦。”明月奴看了看他仍握在手中的那本黄卷,道:“看来这书的确非比寻常!”
无咎感觉自己的手仍在颤抖,想找个东西发泄,便推开明月奴,朝着右面的石壁击出,只听“轰!”的一声,石壁上引出两个巨大无朋的掌印,每个都深入石壁两尺多。这两掌一打出,无咎立刻感觉体内那两条游动的火龙不见了,而自己体内的能量却似乎比以前增强了至少一倍。
见明月奴愣愣地看着自己,无咎笑了一下,道:“好了,没事了,那两条龙不见了,我体内的能量也比以前要强大了!”明月奴默默地走过来,道:“战王在他的遗书里留下这两条龙,就是为了让你劈出这两掌么?”无咎笑道:“这肯定是他的一个顾虑,怕奇书落到小人手里,要是打开这书的不是我焚山弟子,那两条龙估计就不会那么客气了!”
明月奴突然叹道:“要是打开书的是我这样的焚山的死对头,不知那两条龙会不会咬死我?”无咎惊讶道:“你怎么会这样想?”明月奴冷冷道:“我不这样想又怎样想?”无咎一时无语,沉默了一会儿,道:“你不应该这样想的,因为从我遇见你的那天起,我就从来没有将你当作过我的敌人。”明月奴道:“那我父王呢?”无咎见她目光里的意思是一定要问个究竟,只好老实道:“他是我的敌人。”
明月奴沉默不语,过了很久,终于抬起头,眼里噙着泪水,道:“好吧,我们分手吧。”无咎心中一震:“为什么?!”明月奴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因为总有一天,你会跟我父王来个决一死战,而我……不能对不起他!”无咎听了,心中一阵酸楚:“那你就宁愿对不起我?”
明月奴啜泣,道:“嗯。”无咎心里泛起一丝愤怒,道:“那好吧。”明月奴泪眼婆娑地看了他一眼,看了很久,终于道:“那我走了。”无咎见她娇躯楚楚可怜,道:“我送你出去。”明月奴道:“不必了。”无咎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很久,仍那样站着,一动不动。
终于,他将目光投注到那本《战王遗篇》之上,他立刻就被吸引住了,进入了废寝忘食的状态。他就那样站着,捧着那本书,一动不动地盯着,仿佛这个世界已经不存在了。石洞里光线已经没有了,但那一人一书仿佛都在发光,终于,无咎捧着那本书坐了下来,很快又像老僧入定一样进入了万物空空的状态。
第五章 修炼,大成至上
“天行建,君子以自强不息。或跃在渊,时乘六龙以御天,万国成宁。时乘六龙,以御天也,云行雨施,天下平也。夫大人者,与天地合其德,与日月合其明,与四时合其序,与鬼神合其吉凶。龙战于野,其血玄黄,天地变化,草木藩,天地闭,贤人隐。天道下济而光明,地道单而上行;天道亏盈而益谦,地道变盈而流谦;鬼神害盈而福谦,人道恶盈而好谦。天地以顺动,故日月不过,而四时不忒;圣人以顺动,则刑罚清而民服。君子尚消息盈虚,天行也!君子以独立不惧,遁世无闷。正大而天地之情可见矣!损刚益桑有时,损益盈虚,与时偕行。天地之道,恒久而不已也!故观天之神道,而四时不忒,圣人以神道设教,而天下服矣。”
这是《战王遗篇》开篇的第一页上的文字,前面标着“总纲”两个字,但无咎看了很久都没看明白。他发现这段文字与他修炼的天韵神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又觉得这段文字错乱之极,乍看似乎说了很多东西,细看又看不明白。多年以后,当他读了《周易》经传,他才明白,这段文字其实是战王故意制造的一个误导,全是抄自其中。
至于战王为什么制造这样一个误导,无咎终其一生都没有想明白。当明月奴离去之后,无咎在那个洞里打开《战王遗篇》,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这段话,他当时完全被吸引住了,呆呆地站着,然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