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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山传奇-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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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如果他仔细观察地话,他就会发现不仅仅是这个山洞,这整个山谷都完全是由玉石生成的!那道极高的石壁其实是一道玉石壁,由各种颜色的玉石生成,只是因为夜色的笼罩,以致被明月王忽略了。明月王举着那个巨大的光球进入洞中,洞中除了玉石,一无所有,洞里深处是一个很大很圆的洞窟,也是一个很大很圆的玉窟,玉窟中央有一个很大的略微凹下去的台子,明月王便将那个光球安放在那个凹台子上。

满洞的闪闪发光的玉石虽然令他惊叹,但更让他惊叹的是那颗光球的巨大能量,它的能量似乎是无穷无尽的,只要任何东西一触碰到它,就能从它那粗糙的表面上吸取源源不断的能量!明月王被那耀眼之极的光芒炫得头晕,于是靠着那冰凉的光球睡去。他睡了很久,直到漫山遍野的呼喊他名字的声音悠悠地传到洞里来。

他一惊,立刻醒了,他以为别人已经发现了这个洞的秘密,于是赶紧冲出洞去,洞外却只是空荡荡的玉石山谷,什么人也没有,呼喊他的声音在高高的山峰和低低的山谷间回荡着,被风吹到他的耳中。他松了一口气,只要这个宝贝没被别人发现就好,这可是老天赐给他一个人的!

他一口气跑回孤云峰,只见上面占满了人,都是自己的同门师叔师伯、师兄师弟师妹们,见他上来,一些人松了口气,一些人却露出失望的神色。石山皓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明月王最捉摸不透的人就是他,因为他知道,自己虽然没有当上宗主,对石山皓还是有一定威胁的,但这家伙却总是什么过激表示也没有,真是一个怪胎!石山皓见他上来,关切地问道:“师弟,你没事吧?”明月王见他脸上的表情诚恳之极,差点被他感动。

只见孤云峰上已经不是以往的那种景象,变得光秃秃的没有树木和花草,连经常停卧的那些云也不知去向,地上落着一层银白色的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糊的呛人味道,他抬头看看天空,竟然还保留着一个巨大的缺口,从缺口处看进去,空白一片,什么也没有,原来那个位置停留的那些星辰都没有了。

一个师伯见他无事,哼一声道:“想不到你倒福大命大,连天落下来都没有砸死你!”这个师伯是最不喜欢他的,因为明月王的师父去世之前,他受过明月王的太多顶撞,因此一直铭记在心。明月王笑道:“托师伯的福,我的小命还结实着呢!昨晚我累了,找了个山洞睡了一觉,没想到让大家担心了,该死,该死!”石山皓道:“没事就好,大家回去吧。天崩不是好兆头,恐怕从此三界多事了!”

明月王坐在明月山上他的宝座上,回想着往事,不禁嘴角露出了微笑。左使乾君走进来,禀报道:“小姐回来了。”明月王道:“哦?”随即高兴地站起来,走了出去。只见殿外一只巨大的怪兽缓缓降落,明月奴正骑在那怪兽背上。她表情有些失落,见到父亲,才高兴了些,叫道:“父王!”明月王笑道:“几个月不见,你从哪里弄回来这么个大家伙!”明月奴咯咯笑道:“它不叫大家伙,它叫巨奴儿,你不叫它名字,它会生气的!”说着扑倒父亲怀里,明月王爱怜地抚摸着她的漆黑秀发,笑道:“你倒会起名字,你就是我的奴儿,它又叫奴儿,我这不又多了个孩子了?”明月奴在父亲温暖的怀里,想起叶无咎,想,还是父亲好,不像某些傻子,对他好还不知道珍惜,心里一委屈,就又哭了。

明月王见女儿哭,笑道:“叶无咎让你受委屈了?”明月奴摇了摇头,回自己的住处去了。明月王又坐回那张大座椅上,陷入了沉思……

他将天上掉下的那个光球藏起来之后,就每天偷偷地去看它,每天晚上睡在那洞里,也没人来管他,但不断的接触,使他体内的能量越来越强,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仿佛只要一阵风吹过来,就会飘到空中去!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力量已经超过了天逸峰的任何人,现在他要做的,是怎样名正言顺地将宗主之位夺过来。只要到那时,师姊就一定会再回来!他心中坚定地想。

他联合了一直在支持他的少数几个人,又用玉石洞中的美玉收买了两个师叔伯,并且在暗中悄悄散布他的师父临终前曾有遗言让他继位的谣言,终于在一次宗门所有人都参加的大会上,由被他收买的一个师叔挑明:威如真人临终前确有遗言要明月王继任下一代宗主!石山皓坐在位子上脸上变了色,坐在他旁边的几位扶他上位的长老也大怒:“有什么证据,拿出来!”明月王站起来冷冷道:“师父亲口对我说的!”一个长老怒道:“那你当时为什么不说?”明月王冷笑道:“你们一心违背我师父的遗命,要扶石师兄上台,我当时说了,还有小命在么?”那长老冷笑道:“没有证据,怎么翻案?”明月王道:“要证据也不难。”说着对其中一个师弟道:“陆师弟,你出来。”

陆师弟走出来,那长老见是他自己的弟子,盯着他怒道:“你出来干什么,回去!”陆师弟却不回去,向宗主磕了个头道:“我有话说。”那长老又怒又急:“你有什么话说,你知道些什么,还不回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陆师弟充耳不闻,继续道:“有一天晚上,我去师父房里请示几个修行的问题,听见他在与几位长老小声的密谈,我忍不住好奇,就偷听了。只听我师父说,那小子太猖狂,日后继任了宗主之位,必将凌驾于我等之上,反正威如死得突然,没留下遗命,我们不如扶石山皓上台,他忠厚老实,对我们必是言听计从。我听到这里,心里害怕,就赶紧回自己房里去了……”他此言一出,顿时满堂哗然,那长老屡次对弟子怒目相向,他却自顾自地说下去,心中一急,不禁冲上去一掌就向他头上拍落!

眼看陆师弟就要丧生在自己的师父手下,突然一只手托住了那长老的手,那长老一看,竟然是明月王,不禁大惊失色,想不到数月一过,他的能量竟已变得深不可测,但他不肯干休,另一只手掌一扬,又向明月王拍去,明月王与他一对掌,将他震得飞到中堂那张巨大的画上,人与画一齐落下来,跌在地上!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另外几位长老飞身跃起,就要向明月王攻去,突然一声冷喝:“住手!”石山皓站了起来。

他一瞪那几位长老:“同门相残,你们还嫌死得不够快吗?”又向所有的人道:“现在事情已经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位子本来就应该是由二师弟来坐,谁要是还有异议,就是跟这几个叛徒站在一边,人人得而诛之!”说罢将明月王扶到那座椅上坐下,然后他退后几步,膝盖一弯,当先跪了下去,众人见他一跪,都跟着黑压压地跪了一地……

石山皓后来成了明月王一生中唯一佩服之人。

然而成了太乙宗宗主之后,凤冰儿却并没有回来,派出无数拨人去寻找,仍然没有任何消息。明月王终于下定决心了,哪怕不做这宗主了,自己也要出去找到她!他将宗里的所有事务都托付给石山皓管理,然后独自一人离开了天逸峰。

他这一走就是十年。十年里他寻遍了天下任何地方,但是毫不见凤冰儿的踪影,十年里,他从一个少年变成了一个稳重的青年,十年里,只有孤独伴随他,那种滋味真是如蛆附骨,如影随形,深入道心底里去了!终于,他倦了,累了,再次回到天逸峰。但眼前的景象使他不敢相信,原本欣荣繁盛的天逸峰竟变成了一座寸草不生的荒山,太乙宗的所有人都不知去向,没有留下任何足迹。后来他才知道,他走后,天阳界发生古皇与反对他统治的星辰之间的战争,古皇取得了胜利,失败的星辰被击败死去,落下天阳界,穿过天逸峰,落入泰煞界,尸体聚集起来,成了星陵。天逸峰就这样被毁了,太乙宗的所有人都死于天灾。

明月王抬足上山,脚踩在这荒凉的故土上,心中也涌起一阵阵悲凉,登上峰顶,突然他听见有人在啜泣,他向那人走去,那人听见脚步声回过头来。整个世界都静止了!明月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人竟是他找了十年的凤冰儿!她容颜憔悴,但仍然无比美丽。十年了,此时此刻,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

后来明月王凭借那颗天上落下的月亮,重整天逸峰,建立了明月山,从那时到现在,不知多少年了。由于吸取了月亮的无尽精华,他的容颜并没有明显老去,看上去仍是不到四十岁的样子,唯一催使他迅速变老的事情是,在他三十岁那年,凤冰儿为他产下了一个女儿,她自己却因难产流血过多而死去。

但他现在看起来还是没那么老,他的须发仍然很黑很浓密,他的眼睛仍然很有神,他的牙齿整齐洁白,他的脚步稳重矫健,他就是明月王,一个传说中的神,却又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他也有身世,他也有家庭,当然了,他也有敌人,有一个很不一般的敌人,他的敌人名叫叶无咎,正下了君临山,向他走来。

他在等着他,他若不来,他会很孤独。

第三章 邪恶市镇

叶无咎已经在莽莽森林里走了很久,只有无数的野兽与他为伍,他倍感孤独。还好他是个性情孤傲之人,不久就习惯了这种孤独,甚至已经有点离不开这种孤独。这天他来到一个热闹非凡的市镇,他已经很久没有接近这样繁华的人间烟火,站在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一时竟感觉手足无措,很不适应。

酒馆里飘出了酒肉的香气,他的肚子咕咕直叫,提出生理上的抗议。但是他没有钱,他只有一身不知用什么材料制成的黑衣裳,和一把同样乌黑乌黑如一根烧火棍子的天行剑,这些东西当然没有人看得上。于是他只好站在那街上,任凭独自如何唱着空城计。

一个酒馆的伙计出来倒残羹,酒馆门口有一个很大的木桶,里面装的就是客人吃不完倒掉的酒菜,“东隆”一声,伙计将碗里的剩菜剩饭倒在木桶里,木桶里溅出来的汤汁溅了无咎的衣服,伙计见了反倒很生气,大声骂道:“滚开些,臭要饭的!”无咎回过头,目光如钉子般盯在他脸上,那伙计不禁打了个寒噤。无咎不理他,走开了。老板恰好出来,见了叫住无咎道:“大侠,请留步!”无咎不理,继续走。老板慢跑几步追上他,笑道:“大侠留步,留步。”无咎站住,比他高出半个头,低着头冷冷看着那老板。

老板赔笑道:“你是不是叶无咎?”无咎哼一声道:“你认得我?”老板笑道:“这市镇虽然人遍地都是,像大侠这般风采卓绝的却是绝不仅有!刚刚小二狗眼不识泰山,请勿见怪!”他将两句骂人的话拼凑在一起,从他嘴里说出来倒也别有味道。无咎听了不禁一笑,抬头望了望,果然,这市镇上的人竟然都长得獐头鼠目,贼眉鼠眼,没几个像人的。老板见他笑了,赶紧道:“如若不弃,请上小店坐坐。”无咎虽然知道他不一定怀有好意,但也无所畏惧,跟着他进了那酒香四溢的酒馆。

里面奇怪的很,人虽然不多,人声却很嘈杂,有些声音竟然是从没有人坐的桌子上发出来的。只见那桌子上摆满了酒菜,那些碗啊碟啊的像被隐形人举起往嘴里倒一般,倾倒汤水菜羹就从碗碟里溜了出去,却没掉在地上,而是在半空中不见了。无咎见了冷冷一笑,拣了张桌子坐下。桌子本来已经坐了两个人了,那两个人只管低着头吃喝,无咎也看不清他们的面貌,无咎坐下后,还有一个空座位,突然一个人笑嘻嘻地跑过来,也不打招呼就一屁股坐在那个座位上。那人头很尖很小,一双滴溜溜直转的眼睛更是小,但一张嘴却很大,笑起来露出满嘴的大牙。无咎见了不快,冷冷道:“谁让你坐这儿的?”

那人极其瘦小,坐在椅子上还够不着桌沿,但他的手像长了眼睛似的,往桌子上一捞,就稳稳地将酒菜抓在手里,往嘴里送去,片刻之间,满桌的东西竟然被他吃的精光。那两人低着头,似乎全不在意。他听见无咎问他,嘻嘻笑道:“你呀,你呀。你让我坐在这里的。”无咎道:“我什么时候说的,我没有,你走开去。”那人不走,反倒嘻嘻笑着拍手叫道:“老板!”老板过来,那人嘻嘻笑道:“你去看品红楼有姑娘没有,去给我叫两个来。”老板笑道:“品红楼自然是有姑娘的。”那人笑道:“你倒是去啊!”老板“哎”一声去了。过了一会儿,果然叫了两个姑娘来。无咎见此地之人男的都长得极鄙陋,这两个**女子却长得很是清秀,不禁生了好奇心,想看看这人到底想干什么,于是他不走也不跟他计较了。

那人露出满嘴大牙嘻嘻笑道:“你们是品红楼的姑娘?”那两个姑娘似乎极为羞涩,一点也不像干这个行当的,听了那矮子的话,沉默了一会儿,其中一个小声道:“是。”那矮子嘻嘻笑着,又问道:“那就是鸡罗?”两个姑娘红了脸,低头不应。那矮子大怒,一伸手就给了她们一人一记耳光,出手快如闪电。两个姑娘白白的小脸登时肿起,无咎见了心里大怒,觉得此人所作所为大煞风景,正想给这矮子一点教训,却见那矮子嘻嘻笑着,两只瘦骨嶙峋的黑手向两个姑娘的胸脯摸去。无咎忍无可忍,一伸手就捉住了他的手,那矮子一惊,怒道:“你放开!”无咎正要说话,那两个本来低头的姑娘却突然出手,他只觉肩上一麻,双手已失去了力气,垂了下来。

只见那两个姑娘嘻嘻笑着,从脸上揭下两张人皮来,露出了一个满是长虫缠绕的头颅,没有五官,没有肉,饶是无咎胆大如斗,还是吓了一跳,却见那矮子陡然身子长高了数尺,竟然成了一个竹竿般的巨人,那掌柜的也嘻嘻笑着走过来,手里提着一把很大很厚的砍肉刀。无咎知道自己落入了陷阱,现在自己双手无力,拔不出天行剑,如果不想让他们宰割,就只有跑,幸好双脚还没有失去知觉。

一想到跑,他的双脚马上就动了,突然像一发炮弹一样向上直直飞起,“砰”地一声,穿破屋顶,飞了出去。那四人齐喝一声“追!”像四股青烟般追出。无咎一飞出那酒馆,展眼一望,只见天色极暗,这个市镇竟然大得无边无际,仿佛一座巨大的城池,他目光所及之处全是低黑的屋宇,但很少有冒出炊烟的。一条河像画着一个硕大的神秘符号,从这座市镇中间穿过,无咎心里一动,就像那条河飞去。

那四人紧追不舍,无咎奔到河边,正要一跃而入,突然看见河中一个很大的涡流从上游漂下来,他心中一动,沿着河岸奔去,那河中的涡流见他不跃下,也逆流飞速跟着无咎向上游飘去。河岸的上游有一棵很大的古树,古树树身有一个人一般高的树洞,像张着一张嘴,等着无咎跳进去。无咎果然就跳进去了,树洞马上像一张嘴一样合上,无咎消失了,树身猛烈地抖动起来,像是在全身抖动般大笑,突然树不笑了,开始不断地膨胀,树围越来越大,越来越大,追到的四人看着这奇怪的变化,都不禁害怕起来。

树膨胀得像一个皮球,突然“轰”地一声炸开,树身碎成无数片,向着天空乱飞,一个黑色人影从树身中飞出,向着那四人攻去,四人一惊,赶紧防守,但还是迟了半拍,没人被踢中两脚,飞向河中。无咎站在那四人刚刚站立的地方,看着那四人的身体落入湍急的河流中,脸上是倨傲的神色。但见那四人被那巨大的涡流裹住,然后一声响,涡流托着那四人飞向岸上来。此刻无咎手中若是有天行剑,他只须一招“天地劫”斩出,这四人和那个漩涡就会被劈成无数块横飞的血肉,但他双手还是没有力气拔剑,于是他只有继续逃。

他逃向市镇那人烟辐辏之处,只见这市镇的街道如围棋盘一样横七竖八地排列着,每一条都极其相像,他像进入了一个很大的迷宫,一时失去了方向。市镇里的人都像凭空从地面上消失了一般,整个市镇变得空空荡荡,但街上有一些猛兽在乱跑乱撞,一些鬼信也从墙壁里钻出来,街面上这里一滩那里一滩黑乎乎粘稠的液体,还有不少骷髅头骨和被锯齿咬断的手臂和胳膊。无咎漫无目的的跑着,突然他听到两声响亮的孩子哭声,这声音像有魔力一般,将他吸引过去。

他奔过去,只见宽阔的大街上一群野兽围成了一个很大的圈子,圈子中间一男一女两个孩子,都是孩提年纪,长得粉妆玉琢,见野兽龇牙咧嘴,吓得正大抹泪大哭。两个孩子都是雪白的胳膊和粉嘟嘟的脸庞,一双大眼睛,一个穿着纯黑的棉袄,一个穿着纯红的棉袄,看上去极为妖异。无咎知道这两个孩子很可能像刚刚酒馆里那两个姑娘一样,都是诱饵,但眼看他们就要葬身兽吻,他心底的侠义心肠还是占了上风,他飞向那野兽圈子,落在中间,双腿如风踢向那些野兽,野兽被踢中,像一枚枚石子一般惨叫着飞出老远。但野兽越来越多,任无咎双脚连环如风,还是被逼得圈子越缩越小。身后两个孩子的哭声更响亮了,突然无咎感觉肩上一麻,全身都失去了知觉,那股麻麻的感觉慢慢侵入他的大脑,他的神智渐渐模糊了。

野兽不见了,那漩涡托着那四人平平飞来,落在无咎的面前,然后也化作了一个很瘦的人形,披着极长的一直披到地上的白发,无咎看着他,模糊的神智还在清晰地自嘲,这想必就是传说中的水鬼了,加上那两个孩子,还有那棵被自己踢爆了的古树,共是八个,明月王不是有九夜巡么,还有一个呢?突然他看见头顶上有一个肉红色的圆月,那圆月见无咎倒下了,也从空中落下来,变成一个全身**,没有任何须发的矮小男人。哦,九个了,无咎在心里笑道,九夜巡,那小脑袋的矮瘦子想必就是枭,那两个姑娘是魑、魅,那胖胖的店老板是畜,那河中的漩涡是涡,那河边的大树是青木,那两个孩子男的是孤,女的是小玄,那肉红的月亮想必就是月梵了。

无咎神智越来越模糊,只见那九夜巡围城一个圈子,都笑着向他逼拢,无咎慢慢的快什么也看不清了,只看见森森的白牙,就在他沉重的眼皮完全落下之前,他似乎看见两朵白色的月光悠悠飘来,他在心里呼唤一声“月奴”,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第四章 闯关游戏

当他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一片枯草地上,当时已经是深秋时节,北风冷冷地吹着,天上的月亮又大又圆,他知道自己到了明月王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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