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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琼瑶之降龙系统-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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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龙抽抽的脑回路和正常人不太一样,乃习惯就好啦。】系统君那欠扁的声音再一次出现在她脑海中。

雅娴深以为是。

既然好感度已经98了对吧?既然,到了98点,就不会掉了是吧?那,就试一试吧——

雅娴轻轻皱了皱鼻子:“皇上,您身上是哪位姐姐的味道?”

乾隆正想说的话,被她轻飘飘一句给死死堵在了喉咙里。

雅娴继续道:“既然皇上已经被那位姐姐伺候过了……臣妾正好也累的很呢,便不留皇上了。”

“啊?”乾隆有点难以接受这事情诡异的发展。

“臣妾恭送皇上!”雅娴跪下行礼。

伺书、伺琴和小安子虽不懂,但也立刻跟着主子跪下磕头:“奴婢(奴才)恭送皇上!”

容嬷嬷有点着急,却不敢当众问雅娴,只得跟着跪下磕头:“奴婢恭送皇上!”

“啊?”乾隆这些真的傻眼了。

————

且不说这一夜,乾隆灰溜溜的回了养心殿,引起了多少人的猜忌。

那皇贵妃听了消息后,又是如何得意的。

只说这第二日上朝。那军机处的管事便跪倒在地,叫了声:“皇上啊,荆州那些暴民反了!”

乾隆笃得一惊:“反了?端亲王是吃干饷的不成?竟任由那些暴民造反?”

那军机处的管事磕了几个头:“禀皇上,那传令兵现在殿外等候。”

乾隆一挥手。

吴书来立刻扯了嗓子喊道:“传!”

立刻,一叠串地“传”便有这殿内殿外的太监通报了下去。

一浑身是伤,面容憔悴,只脱了盔甲,随意套了件灰布衣服的年轻传令兵被一太监扶进了殿内。

那传令兵在太监的帮助下,行了三跪九拜的大礼。

乾隆点头示意,吴书来立刻命人搬了个绣墩来给这传令兵。

传令兵又谢了恩,方慢慢地坐了下来。

“你是端亲王府的亲兵?”乾隆问道。

“奴才巴彦,是端亲王府传令兵。”那传令兵道,声音带了哭腔,“奴才走时,端亲王府,已然……已然快守不住了!”

吴书来嗓音尖刻:“你且将那荆州的情况细细说来。”

“嗻!”巴彦应了声。暂将那份不安压在了心头,慢慢说道起来。

原来这事的起因却是源于端亲王的那位名唤新月的嫡女。据说是为了给她过生日,不知怎的,那群暴民便说什么满清鞑子奢侈无度。竟揭竿而起,反了!

端亲王眼见守不住,赶紧排了这叫做巴彦的传令兵快马加鞭到京城面圣,请求乾隆皇帝的援救。

这巴彦说了半天,却是没有只说那暴民是否真的如此。只含糊了几句。

乾隆心头早有主意,那些个什么异姓王却是当年顺治爷封的,康熙倒是削了不少下去,可总有些龟缩在自己的壳里,愣是不犯错的。这轮到了他皇阿玛雍正皇帝时,雍正皇帝又把精力发到了填充国库和推动摊丁入亩等等民生大事上。

如今,落到了乾隆手头,他却是刚刚登基,险些忘了这回子事儿,如今倒是被这一提,竟又想了起来。

如今已经是11月末了。

他手轻轻拍打着龙椅扶手,寻思着,要不要干脆就不派人,等那端亲王一家死绝了吧。

‘不过,这样好像也不太好啊,不利于塑造自己的伟大,祥和的亲民形象。’乾隆想道,且这□□他还是要平复的。

不若,干脆给它延迟上几日,等估摸着那端亲王府一家死绝了,再派兵去?

他正寻思时,突然殿下站出一义愤填膺的武将来:“臣,努达海,愿为皇上分忧!”

乾隆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见这个人:四十来岁,生的莽撞,粗黑,职位又不过是个从五品的威武将军,一看就是个没本事的。

他寻思:好啊!就是要找这种没本事的人!这样的人容易做错事啊,万一错手没救到端亲王一家,那真是——太好了啊!

乾隆点了点头:“这样,朕命你领一万五千人去平复荆州这场□□。”

他想了想又道:“爱卿不必有压力,若是行军满了,若是……这人么,难免有天灾*的。爱卿切记:这场□□,定要平复了。”

乾隆说完心头得意啊:朕这话已经说的如此明显了,想必他定是听懂了吧。

努达海心头激动啊:皇上果然圣明,果然仁厚!为了不辜负圣恩,我一定要快马加鞭,毫发无损地救出端亲王一家以报圣恩!

他立刻跪下磕头:“臣,领旨谢恩。”

乾隆突然心头有些不放心了:“爱卿可都听明白了朕的意思?”

努达海骄傲地挺起了胸膛:“臣,全部听明白了!请吾皇放心!”

作者有话要说:跪求作收,这样作者开新文了,乃们才能看到啊。

第53章 初见

容嬷嬷在斥责打碎了碟子的丫头。

伺书和伺琴遣了丫鬟婆子们忙碌起来。

小安子守着那紧闭着的门,看似悠闲散漫,实则暗中警惕。

启祥宫内。

雅娴坐在上首,一满脸病容的女子跪在下方。

她不说话,那女子自己却急了:“娴妃娘娘,臣妾今日前来,却是想与娘娘谈一笔交易。”

雅娴轻轻揭起被盖,又放下,使其发出一声好听的脆响来。

她只说了句:“哈答应,你回吧。”

哈达苏却急道:“我能帮你把皇贵妃扳倒!”

雅娴却只是轻笑了一声。

哈达苏更急:“你不要小瞧我!我定是可以扳倒皇贵妃的,只要你允我一件事。”

雅娴奇道:“我为何要扳倒皇贵妃?”

哈达苏脸上的焦急,全扭曲变形了,她失声道:“她夺了本该属于你的位置,你不恨?”

雅娴这次却是真正的笑了:“这世界上,有什么一定会是谁的?那位子我从未得到过,何来是我的一说?”

“可她出身卑贱!”哈达苏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脸上带足了愤恨和悲伤。

“那又怎样?”雅娴笑道,“出身是人不能选择的。卑贱的向来是人心,而非外在。何况我并不觉得她出身卑贱了。”

哈达苏闻言竟是痴了,她喃喃的念了几次“卑贱的向来是人心”后。竟落下泪来:“可惜我如今才明白,我竟是错了,错的这般离谱。只是,事已至此,悔之晚矣。”

她忽然问雅娴:“你不爱皇上?”

雅娴愣了一下,轻轻一笑:“我敬皇上。”

哈达苏终于懂了:“是了,原来竟是这样。”

她起身,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往外走,忽然又转身:“在这宫里,即使不爱,也要装出副深爱的样子来。且,你还无子嗣傍身,恩宠仍需争夺才是。”

她要走时,雅娴突然喊道:“慢着,你本来想要的交换条件是什么?”

哈达苏转身,眸子亮的吓人:“你同意了?”

“不,我只是想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一个人,偷偷跑到了我这里来。还跪下对我磕头道歉。”

哈达苏眸中的亮光黯淡了下去:“我只是,想求你为我额娘说句话。自从玛嬷走后,阿玛对额娘就越发不好了。”

雅娴闻言却是一愣,继而点头:“没有问题。”

————

哈达苏走了。

雅娴坐在那里,脑海却放空了。

她隐约猜到了哈达苏想要做什么。

只是,却放弃了阻止。

在这后宫之中,哈达苏失了圣心,失了健康,失了平和,没有靠山。已无力翻盘,而她上辈子,不也是如此?

正因为知道,所以不奢求能有人解救了……

她抬起头,却只看见那雕金镶玉的富贵囚笼,而那片蓝天,是怎么都看不见的了。

她低头,忍不住叹息:这紫禁城中,葬送了多少个女人的一生?

————

弘昼看着自己的脚尖,忍不住浮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来:真傻。

竟又是被骗了。

这个女人啊,她究竟要骗他多少次,他才学的乖?

迷蒙中,他听到自己对她说:“裕太妃娘娘当真要我娶那人的女儿做侧福晋?”

裕太妃语重心长道:“你还小,母妃做的一切都俱是为了你好啊。”

“裕太妃娘娘,本王身体已经被那毒药给摧残的狠了,活不了几年了。”

裕太妃险些站不住,她努力稳了稳心神:“太医皆是如此说了?”

弘昼只笑。

裕太妃捂着心口,落下泪来:“那便快娶了她吧,放心,以后母妃定会帮你照顾好你的孩子。”

弘昼似笑非笑:“谢谢裕太妃,本王,本王终于死心了。”

原来,他这个儿子,在她心头,果真是一丁点儿都比不上那个人啊。该死心了。

裕太妃有些懵懂,却还在说:“那女孩乖巧伶俐,想必你们生下的孩子是极为可爱的。你自小便孝顺……”

弘昼摇了摇头:“本王不纳侧福晋。”

裕太妃急了:“母妃是为你好!你如今身体被摧残成……”

他却真是一句话都听不下去了,转了身便欲离开。

“你若是走了,母妃便去和皇上说,那娴妃竟勾引……”裕太妃心头恨极了雅娴,一心认定是她带坏了自己的儿子。

“裕太妃,您这是在诽谤!”

裕太妃只看了他一眼:“本宫却听说,你曾买了串玛瑙要……”

她之所以记得那玛瑙之事,却是西林觉罗氏曾和她说的,那时候,她以为,那玛瑙是弘昼要孝敬给她的。

怎料,却这么多年了,都没见着那玛瑙的踪迹。

她如今随口说出,却是歪打正着了。

弘昼闭了眼:“裕太妃娘娘,你究竟要如何,才肯放过我?”

裕太妃一愣,心痛如绞:“我,母妃这是在为你好啊……”

————

乾隆下了朝。

满腔的志得意满如今却一下子都消减了。

他有些心烦意乱。

他走了几圈后,方委屈地问那吴书来:“娴妃竟讨厌朕了!”

吴书来心头吐槽,脸上却依旧带着得体的笑容:“奴才也想不通呢。”

他不这样说又该如何?难道真告诉乾隆:皇上,若娴妃身上有另一个男人的气味……

他毫不怀疑,他只消说出这半句,便可以马上见到传说中的黑白无常了。

“也是,毕竟你不是男人。”乾隆道。

吴书来含泪在心里补充:不!奴才还算半个男人。不过,奴才真的和女人没有半点儿关系啊!

正说着,乾隆忽然眼前一亮,只见那迎面走来了和硕和亲王。

他迎了上去,叫了声“五弟”。

弘昼便躬身行了礼,脸上依旧闷闷不乐。

乾隆便好奇了,问及原因,竟是被家里的嫡福晋吃醋告状到裕太妃那里了。

乾隆听了,便心有戚戚。又加上前几日听白里回报。弘昼竟是买下了那龙源楼,便要张罗着和他一起去龙源楼喝酒。

————

龙源楼。

乾隆喝了几口,便问了弘昼:“你家那个,平日里很爱管你?”

弘昼不明所以,他最初本就是一个托口,没成想乾隆却当了真。如今见他问起,只能含糊应了。

乾隆喝了口酒,便道:“五弟,朕,我问你,若你家那个,见你身上有了别的女人气味。可会当场甩你脸子?”

弘昼有些惊讶:“富察家的女儿怎的……”

“却不是皇,富察氏”乾隆笑道,“便是那布尔那莽汉子家的。你这一说,我便觉得,果然是和家道渊源有关,若这事搁了富察氏身上,定不会这般……”

他这厢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那头弘昼早飘了心思:竟然是她么。

他心头又喜又涩:喜的是,终于听到了她的消息。涩的是,佳人再好却也与他无关了。

“……我真是纳闷了,女儿家的三从四德去哪儿了,亏她还学了《女四书》。五弟,你觉得呢?”他抱怨着,那语气中却含着些不知名的情绪。

弘昼根本没听进去,此时见他问,只得跟着说:“四哥所言甚是,那《女四书》定是白念了。”

乾隆听了,心头又堵了起来:“我却觉得那书不念才好,五弟你何必太拘泥于此?依照你的观点,那女儿家竟是都要念了那古板的书,要依着做才好?五弟你太迂腐了……”

且不说弘昼听了他这番指责的话,心头是如何想的。

只说那吴书来,这番话一听完,心头便吐了几箩筐的话儿出来:‘皇上啊皇上,这话题明明都是你在提,你在说,怎么一眨眼又变成了和亲王的事儿了。你这明显就是差别待遇啊:只允许自己抱怨,不允许别人指责。若真要如此,您又何必抓着和亲王来听?’

他正欢快的吐槽着,突然浑身一个激灵。竟是想到了某种可能:‘!!!皇上他莫不是对娴妃娘娘……’

吴书来立刻观察起乾隆的神色来,之后当即决定,从今日起。启祥宫那位主子,定要敬着,只除了比不过富察氏,其余人皆无她更值得他发自内心的去恭维了。

弘昼听乾隆嘴唇张张合合说了半晌,方才打断了:“四哥,你莫不是欢喜上了小四嫂?”

他这话说的心头涩着呢。一方面知道,若是乾隆真的欢喜了她,她以后的日子,定会好过的多。可另一方面呢,他却总是忍不住胡思乱想:四哥欢喜了她,那她呢?会不会心头也是有……

他不敢想!

举杯,饮下一腔苦涩和悲愤。

他是真的醉了,竟看着乾隆说:“四哥,你不知,弟弟有多羡慕你,弟弟要求的真的不多,但。为何,却连那一个小小的要求都达不到呢?”

————

哈达苏回到了偏殿,却看到了正到处找她的喜鹊。

她眼中闪过一丝讥讽。语气却软了:“喜鹊,你去哪儿了,我要被水都没有,只得自己下床去拿。”

喜鹊慌忙跪下了磕头认错。

哈达苏看着头如捣蒜的喜鹊,眼中的恨意,怎么都藏不住……

————

荆州。

一个七八岁的男童从草垛子里头探出个头来,警惕地看了一眼那四处行凶的暴。民。然后飞快的缩了回去。

草垛子里头,极小的空间,有一个大汉,并着两个少女。

其中一个穿了白衣,头上还插着一朵小白花,长着张楚楚5可怜的小脸。她见那男童缩了回来,立刻扑上去,用和外表不成正比的力气死死抓住那男童:“克善,外头可完全了?”

那男童只是摇了摇头:“还是很乱。”

那少女闻言,立刻滚落下泪来:“怎么会这样啊!老天爷,为什么会这样,这里曾经是多么幸福祥和美好的地方,如今却变成了人间地狱。天哪!为何人心都是如此残酷!”

那男童却被她抓的有些喘不过气了。

那旁边的大汉立刻低声道:“格格,世子他……”

那少女还在动情地哭泣着:“啊!多么美好的地方,多么善良的人们,平时我吃东西,他们都说不要钱。而今,是怎么了?难道是魔鬼……”

“这里有哭声!快过来!”

“草垛子里头有人说话的声音!”

“草垛子里头有人!”

“烧了这草垛子!”

……

那少女此时更慌了,她失声道:“这里没有人!你们都不要进来!”

那男童眼睛一闭,竟是晕了过去。

少女下意识地丢开了那男童,继而又扑了上去,用力摇晃起男童的身体:“克善,不要死。你要坚强!你不要被吓晕了!你是男子汉,姐姐会保护你的!克善!你不要有事!”

另一少女轻轻的拉了下那大汉的袖子:“莽古泰,你看,格格总是那么美好,美好的令人忍不住为她心碎!我真的没法想象,这世界上居然有那么残忍的人,想要迫害格格!”

那叫做莽古泰的大汉见了她这姿态,忍不住轻轻按住她的手:“云娃,你,你在我心头,也是最美好的!”

云娃便羞红了脸,轻轻侧了脸:“讨厌!”

他们仿佛都忘了,外头那些个暴。民已经准备烧草垛子的事了。

直到——

浓烟,黑雾,热气……

“咳咳咳!”那拼命摇晃着男童的少女大喊一声,“天哪!真的烧了!救命啊!”

还是莽古泰反应最快:“格格,您快带着世子,我们冲出去!”

“哦,好好!”那少女一把抓了男童,“莽古泰,我抱不动克善!怎么办!我真没用!我竟然抱不动他!”

莽古泰忙冲上去抱了起来,三人略看了看风向,便往一处火势最小的地方冲去。

刚出了草垛子,还顾不得整理仪态,便见一众暴。民,手抓了锄头,铁锹。见他们出来,中有个人认人,便指了那白衣少女叫道:“这便是端亲王那老贼的新月格格了!便是为了给她过生日,硬是开了我们村的祠堂,害死了三十七条人命!拿走了我们祖上传下的宝贝!”

另一人也吼道:“便是这女人了,竟因为我妻子教训孩子,轻飘飘的一句话,便让那狗官判了我妻子死刑!”

“便是这女人了!她通天穿着一身孝,却不让人说,那次不过是我远方的……”

这少女被一众人指指戳戳的忍不住大哭了起来:“你们都是坏人!你们……救命啊!救命啊!”

“今日,便是为我村三十七口人报仇的日子。”那为首的一个说完,一锄头便要向她挥来!

“大胆刁。民!”一支长枪轻轻一挑,竟挑飞了那锄头。

少女睁大了双眼,看着这骑着高头大马,仿佛从天而降的男人。他面色黝黑,此时正向她展开了和善的笑容。他说:“姑娘,你没事吧?”

那一瞬间,她仿佛听到了花开的声音……

她喃喃道:“我的天神……”

作者有话要说:电脑坏了,存稿,大纲,资料,等一切东西都没有了。

这章是用ipad码的呢,因为ipad不是很方便排版,故只能这样了。

久等了你们,么么哒

第54章 山雨欲来

养心殿。

乾隆翻了半天案牍,还是没能寻见曾随意放置的纸张,他正想放弃时,却见那压在最下面的一本《孙子兵法》。

他翻开,却见那书页都泛黄了,上头是他熟悉的批注,翻了几页,却见那书中仿佛是夹着什么东西。他好奇打开,却见不过是张最普通不过的宣纸,都泛黄了。

展开来,那纸上歪歪斜斜地几个大字:阿玛,额娘,弘时……

他仿佛又看到,那一日,躺在榻上那个突然间苍老了的男人。他对他说:‘弘历,你知道最初皇帝的自称是什么吗?是孤!称帝者皆孤家寡人,弘历,你若是受不得这份子寂寞,便莫要做皇帝了。’

那时,他的阿玛说这话时,他是不懂的,不懂得他眼底为何由那样深的疲惫和寂寞。

而今,他仿佛透过了这一张纸,勘破了他那位永远让他敬着,怕着的阿玛的秘密。

他不敢想,当年皇阿玛是带着怎样一种心情,带着他看着三哥喝下毒药;他不敢想,那一日,皇阿玛究竟是怀着怎样一种心情,责问他是否能担得起这天下;他不敢想,弥留之时,皇阿玛又是怀着怎样一种复杂的心态,说了那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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