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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教养,看来他的那位哥哥居功至伟。
再者,自家儿子与薛家哥儿是同一个师傅交出来的,这也是她能答应宝钗嫁进来的主要缘由。
宝钗日子过的舒心,薛王氏自然高兴,就有了与自家姐姐炫耀的资本。她也知道自家儿子不喜欢自己与贾府来往的密切,便趁着儿子忙碌的空闲间,带着丫头去了一趟荣国府,各种炫耀宝钗的婆婆如何疼爱宝钗,她的女婿是何等地上进孝顺。再者便是马家是如何地位高权重,直将王夫人气了个仰倒,又不能翻脸,只能僵笑着。
听着妹妹的炫耀,她又能如何呢?上次自己没去薛家参加宝钗的婚宴,等凤丫头回来禀报之后,听说薛家是何等地风光,那些诰命夫人去了一大堆,就让贾母甚是遗憾,这要是能拉上一二的关系,日后宝玉的婚事也好找啊!
王夫人懊恼的同时却是更讨厌薛蟠了,她心中一直固执地认为不让宝钗嫁贾府,慢慢地让薛家与自己疏远,这一切都是薛蟠的错。当然,她其实是个睿智的女人,直觉都是正确的,确实这一切都是薛蟠干的!只是又能耐他何呢?
好容易才应付完妹妹的王夫人带着薛王氏去了荣庆堂,既然到了这里,自然要给贾母请安问好一声了。薛王氏看着姐姐脸色不好,便关切地问了几声,让她的丫头觉得自家太太可真是逗,这明明就是自家太太气的,还这样问,姨太太的脸色岂不是更黑了!
果然,王氏憋了半天才说自己没事,妹妹不用担心!薛王氏自是高兴了,一路指指点点,高声大话地道了荣庆堂,这次她才算是彻底地抬起头了。不像之前,似是逃难般地来到京中,只带着四五房的下人,简直要多落魄有多落魄,哪里有如今的风光,就是姐姐,还有这偌大的国公府,哪里真的把她们一家三口真的放在心上了?若不是自家还有几个小钱,这贾府的小人又太不像话,那么轻易地能被收买,自家只怕是也在这府里落不了什么好名声吧!
薛王氏刚到京中,那真是一心一意地奉承自家姐姐,就想得到些庇护,为自家女儿入宫开路,结果呢?
还不是骗自己的,哼!如今薛王氏可是丁点儿都不觉得自己当初是要如何地心心念念地巴结自家姐姐的事儿了,竟都是觉得自家姐姐心计深,一点儿也不为自己这个妹妹着想。
到了贾母房中,自然又是一番奉承,要说这贾府中如今最让薛王氏敬佩的便是做了几十年老封君的贾母了。她这一生显然是不能成为诰命了,至于成为老封君更是镜花水月,如今就期许着自家女儿日后能成为老封君了。
看着迎春,薛王氏如今有了做媒的兴致,当然,更多的就是要显摆自家的人脉交际罢了。
“老太太,这二丫头年龄也不小了,比我家宝钗还要大两岁呢,可是有人家了?”
她这话一提,几位姑娘还哪里能待的下去,李纨便急忙带着几位姑娘避进了碧纱橱。自黛玉走后,这里才算是真正地发挥了自己最初的作用。
只是迎春的心提了起来,众人也甚是打趣地看着她。
“嘿,不是我夸口,我这几个孙女儿都是极为能干的,只是这婚姻之事,自然是一家女百家求了,她姨太太要是有合适地人选,倒是可以说项一二呢。若是合适,自然算是姨太太的功德了!”
“老太太这话说的好呢,我如今啊,也愁我家蟠儿的亲事。只是那孩子是个执拗的,之前愣是说要宝钗嫁了才娶,就怕娶回来个搅家精,对小姑子不好。”
“你家哥儿是个孝顺能为的,你就擎等着享福便是了。你刚说的这合适的却是谁家呢?”
“嘿,还不是那青花书院的一位夫子,年纪倒是有些大了,可那不是因着科考耽误了。今年二十二了,家境倒也殷实,只是老太太也是晓得,自是比不上府里的富贵,他家只这么一个独苗苗,郊外有几百亩的良田,日子过的去,他老子娘如今就担心自家儿子打光棍儿,便托了我,四处寻摸,今儿个,看见迎春,我倒是觉得二人甚是般配的。”
贾母虽有些不喜,但是迎春的年纪却是也大了,不好找了,大儿子两口子成日里不干正经事,也只怕得自己张罗了。
“这么说,这孩子是有功名的了?”
邢夫人在一旁插话道。
“大太太说的是呢,正经的举人出身,家世清白,听蟠儿说学识也不差,来年二月自会参加大比的。”
“唔,让我与老大商量一番,再给姨太太你话音儿,你瞧着可好?”
贾母沉吟了片刻,便下了决定。
“自是没问题,这自然是了。这张家小哥儿也好打听,只问兰哥儿吧,他时常地提起兰哥儿就是一通夸赞呢,说是出身好,竟是很吃得了苦,日后可是个能为的!”
贾兰如今过了童生试,身为叔叔的宝玉却是装病连下场都没去,薛蟠推荐来的坐馆先生也是时常地逼着宝玉念书,让贾母与王夫人都有些不自在。却不想,薛王氏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成功地让王夫人的脸拉了下来,
“兰哥儿一个小孩子家的,晓得什么,也只会读几本死书罢了!”
“姐姐此言差矣,我们姐妹之间,你还谦虚什么呢?我可是听我家蟠儿说了,这兰哥儿日后怕是个了不得的。”
听了这话,贾母自是高兴的,在薛王氏走了之后,便让王熙凤给贾兰的月例银子提高到了十两,让王夫人一阵心塞!
如今这府里很是周转不开,还是自己和贾母的私房银子在撑着,自己的宝玉都没用十两的月例,如何能让一个当侄儿的超过叔叔呢?
王夫人的委屈贾母虽然也瞧见了,但是对她来说,这其实不是问题,若是你看不过,那用你的私房替宝玉补上便好了!
很快,贾母就打发赖大家的来薛府报信了,迎春的婚事儿自然要有姨太太操持一番了。
薛王氏正得意地与自家儿子说起这事儿的时候,却听到管家禀报,
“太太,大爷,南边儿的哥儿与姐儿来了!”
薛蟠一怔,这才反应过来,是薛蝌与宝琴来了。
“快迎进来,还客气什么,自家人!”
薛蟠赶紧地吩咐道。
“大哥哥,你不说,我自己也会进来的,哼!姐姐成亲都没赶上,都怪哥哥!”
宝琴站在门口,颇为娇俏地说道!
“好,都怪哥哥,路上紧赶慢赶,还是错过了宝姐姐的喜事儿,却是来领大伯母与大哥哥的责罚来了。”
薛蝌一向都是个懂事的小子,与之前的薛蟠简直就是截然相反,如今他带着妹妹上京待嫁,就担心自家堂兄不长进,再连累了妹妹。却不想,他这位堂兄如今倒是个人物了。
不过,对于堂兄的巨大改变,薛蝌还是很好奇的,日后就待在京中了,自是有探究的时候,如今还是搞定这位缠人的姑奶奶为好。
“说的这是什么话,快些进来吧!嗯,长大了。”
薛蟠甚是欣慰地打量了一番薛蝌,颇为满意,这位堂弟可是个好的,正好是个助力。
“大哥哥,却是变了个人一般!比之前让人喜欢很多了!”
宝琴一向心直口快,说了这样的话出来,让她哥哥薛蝌一阵紧张,这话显见地是让人不待见的。却不想,薛蟠却是微微一笑,
“唔,你家哥哥我长大了,自然要变了,否则等你们出嫁了,谁替你撑腰呢?”
薛蝌甚是诧异,这个哥哥果然长进了,这倒是好事儿!
薛王氏便赶紧地吩咐管事的婆子收拾住处,替兄妹俩接风洗尘。薛蟠也打发人去宝钗府里说一声儿,看他夫妻二人空闲的话,来府里一聚,算是一家子团聚了!
宝琴与薛王氏叽叽喳喳地说着一路上的见闻,以及她母亲的病情,薛王氏因着自家女儿出嫁了,正好膝下空虚,便做主将自己院子里的一处阁楼腾出来,让宝琴住了进去。至于薛蝌,自是去前院儿,住在了薛蟠的隔壁院子。
傍晚,马武护送着宝钗回来了,都是自己人,也没外人,便用屏风隔开,设了两桌宴,一家子人吃了个团圆饭。
席间推杯换盏,薛蝌也知道了自家哥哥改变的缘由,心中甚是羡慕,薛蟠虽然能看出他的想法,却也不去理会,这一切的机缘,并不是天上掉馅饼,都是自己奋斗拼搏来的,他问心无愧!
马武让宝钗留下,自己带着下人回去了,薛家兄弟二人将他送到府门口,目送他离去,这才相携而归。
对于薛蝌此次上京之事,其实还有许多的麻烦事儿要处理呢,薛蟠想起了梅翰林家的情况,顿时一阵头大,不过倒也不着急,有事儿,自是可以慢慢解决!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章
☆、第74章 宝琴退亲
宝琴退亲
“哥哥;我看前儿提起梅翰林你面有隐忧,这却是为何?”
“唉,这事儿呀;你迟早要知道的!”
薛蟠想起师兄说起来的梅翰林家的糟心事儿;他也头疼的紧。往日总有一番担心;可宝琴又不在眼前,他也没什么感情多替别人操心,是以一直拖到了现在;如今宝琴这样一个活生生的娇俏女孩儿就在自家;而且性子又好,如何还能让薛蟠散手不管,让她跳入火坑呢?
“哥哥;有什么不妥帖之处,还请哥哥指点,我们此次上京,为的便是琴儿的婚事,家里我母亲病了,大夫诊治了,却是痰病。如今只得小心将养着。想要早日将琴儿嫁出去,省的有个三长两短,琴儿又要守孝三年到那时,她年纪大了,却是不好出门子了!”
“她才几岁便这样着急?婶娘的病到底如何?合该带着一起上京来,这里到底是天子脚下,若是仰赖找个太医,替婶娘把脉一二,说不定有好呢。”
“我本也是这样想的,可是在南里我们并不明了京中的情势,只当伯娘带着哥哥与宝姐姐还寄居在亲戚家里,还哪里敢带着母亲来叨扰呢?”
薛蝌话虽说的隐晦,薛蟠哪里不明白他的言下之意了。可是那都是前身干的混账事儿,如今他有委屈,可该让哪里去诉呢?只能苦笑一声罢了。
“那么琴儿与梅家公子的婚书你可有带来?”
薛蟠将这些烂账丢下,继续关注道。
“自然是有,我这两日便整理了出来。哝,便是这张了。”
薛蟠接过了薛蝌递过来的婚书,打开一看,脸色却是十分地不好!这梅家二公子去岁刚刚成婚,娶的是同是翰林的王大人的家的嫡女,如今孩子刚刚满月,还哪里会与宝琴成婚!
“哥哥……”
薛蝌看着自家堂哥的脸色甚是难看,有些担忧地喊了一声。
“二弟,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了,这梅家的二公子梅清去岁成婚,如今他的孩子都满月了……”
“这,这怎么会?”薛蝌极为讶异地问道,“那年父亲带着我们一家子悠荡,路过靖州时救了他一家,梅老爷当初便提出了妹妹与梅家老二的婚事,说是报答父亲的救命之恩。父亲虽然觉得没必要,可梅家上下,盛意拳拳,父亲也觉得这梅清是个上进的,便允了这门婚事!他们竟然敢……”
“如何不敢呢?如今薛家没落了,父亲与叔父皆已离世,你哥哥又是个不成器的,挑不是薛家的大梁,自然任人欺凌了!”
薛蟠自嘲道。
“哥哥何必这样呢?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么?都是那梅家太不知好歹!我倒是要上门去问一问,看他们家日后还怎么做人!”
“胡闹!你倒是痛快了,可想过琴儿的闺誉?这要是闹大了,她日后可该如何嫁人?”
薛蟠当即板着脸,喝道。薛蝌倒也只是一时地激愤,听见哥哥的喝骂,当即清明了,十分羞惭地对着薛蟠便是一揖,
“是弟弟鲁莽了!可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他自父亲去世之后,母亲又病着,自是将家中的大小担子都扛着,如今骤然地有个上进了的兄长,倒是有几分任性了。即便是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罢了。
“现在紧要的是与梅家退婚,你想要教训梅家,我也不拦着,可总要有实力吧!自古民不与官斗的道理你难道不懂么?”
“是,我晓得了。哥哥教训的甚是,我如今只是一个小小的举人,又哪里能斗的过呢?”
想到这里,薛蝌便有几分黯然。
“沮丧什么?你才多大点子年纪?明年便是大比之年,你如今好好地准备应考的各项事宜,其他的事儿,自然有哥哥替你做主。”
“哥哥……自父亲去世后,我总觉得自己是个孤苦无依的,如今却不想……”
薛蝌有些哽咽地对着薛蟠道,
“好了,男儿大丈夫,自然是要护佑亲人,你哥哥往日是个浑人,做的那些事儿还请你谅解,日后我们兄弟相互扶持,在这偌大的京中,总要重整我薛家方不负大好年华了!”
“弟弟自是听哥哥的,好好读书。”
“好,那我就为弟弟准备一切用具,让你无后顾之忧罢!”
兄弟俩商量的很好,可是事儿并不会完全地按着他们的来,薛蟠让人拿着帖子送到了梅府,结果梅家人拒不相见。
薛蟠无法,打听到梅翰林今日休沐,便带着薛蝌冒昧上门了。将正要出门的梅翰林堵了个正着。
无奈之下,梅翰林只好将他兄弟二人迎了进去,倒是笑容满面,亲热无比,一口一个“贤侄”地叫着,薛蟠也只能感慨这些读书人的面皮之厚了。
寒暄了一阵子,那梅家的老二梅清却是依旧没出现,薛蟠也烦他在那里说些“之乎者也” 掉书袋的话,便将茶盏放下,开门见山地道,
“梅大人,今儿我们兄弟二人冒昧拜访,却是为了我们家妹妹的退婚一事,我也知道梅清二公子上月才办了满月宴,与我家妹妹的婚事自是无法举行了,不知我妹妹的庚帖在哪里?劳烦梅大人了。”
梅翰林一怔,不过很快地反应过来了,挥挥手,等房中伺候的下人离去之后,清清嗓子,道,
“薛贤侄,我也知道这事儿是老夫不对,只是当初为了替家母冲喜,是以老二才仓促下成婚,却是对不住令妹了。只是梅薛两家一向交好,这退婚之事,却是万万不可呀!让我如何对得起逝去的薛老哥?”
“那依着梅大人之意,倒是该如何呢?还请明示!”
薛蟠皱着眉头,半晌之后,才说道。
“薛贤侄也知道,我家还有个老三,与令妹倒是年纪相当;你看可否?”
“呵呵……梅三公子?”
薛蟠竟是被气笑了,京中谁人不知这位梅三公子是庶子,被梅夫人养废了,成日里拈花惹草,流落楚楼青馆之地,上月与人争花魁,被南安王世子将腿差点打断,扔在了街上。梅家一个屁也不敢放地将儿子弄了回去,如今竟是妄想配他家妹妹,真是做梦!
“梅大人,梅二公子明年二月就要参加大比了,若是我拼着妹妹的名声不要,告他悔婚,另娶。您说他的前程还有多少?您的亲家王大人,是不是会有些什么想法呢?”
“你妹妹的名声自然比犬子金贵,我倒是不怕呢!”
梅翰林却也收了刚才的笑脸儿,沉着脸,压低了嗓子道,
“哈哈!好,这就好,那么我就等着你上门来求我了!我给你三日的功夫,三日后,若是我妹妹的庚帖还不送过来,我们再说话!”
“好走不送!”
梅翰林却是悠然自得地端起茶,呷了一口,不将这兄弟二人放在眼中。
薛蝌从梅家出来后,差点要气疯了!刚刚要不是哥哥一直使眼色,他就要动手揍那老家伙了!简直忒不是东西,枉父亲当年为救他一家子,奔波了许多!
“哥哥……”
薛蝌气呼呼地问道,显见地对薛蟠刚刚的行为有些不满。
“急什么?你放心,三日后,琴儿的庚帖定会送回来的。”
薛蟠却是气定神闲,并无刚刚的半点儿义愤之状,这梅家的为人,他早就知道的,他既然要上门了,自然是要做万全地准备了。
薛蝌却是半信半疑,只不过,他对京中一抹两眼黑,不如哥哥熟悉,只好听他的了,且等三日便是。
三日后,果然,梅翰林带着脸上的两道血檩子将宝琴的婚书送了回来,对于薛家,更是深恶痛绝,当场表明,日后薛梅两家,再无瓜葛。
薛蟠好脾气地将梅翰林送了出去,不置可否。再如何,薛梅两家都绝无交好的可能!
薛蝌甚是惊讶地看着自家哥哥,难不成哥哥是神算子不成?
“哥哥,这……”
“唔,其实说穿了,就是个小把戏。你们上京之后,我就找人调查了一番这梅家。你猜猜,我查到了什么?”
“猜不到,无非就是那些鸡毛蒜皮子的小事儿罢了!”
薛蝌摇摇头,对着哥哥道。
“确实是鸡毛蒜皮子的小事儿,却让我发现了一件十分好笑的事儿,别看梅翰林在外面耀武扬威,吼三喝四的,其实他是个十分惧内的!他老婆是武将家的女儿,内宅手段又多,梅翰林是说也说不过他,打么,自然就是挨揍的性子了!”
“哥哥,你不会是……”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收买了梅家一个婆子,将梅老爷要将琴儿许给他家老三的事儿告诉了梅夫人,又夸大了几分琴儿的嫁妆如何地丰厚,梅夫人一向厌恶庶子,如何会让他得了这等好处!再者,当初是梅大人悔婚的,他背着梅夫人替儿子换了婚事,虽然事后梅夫人将他揍了一通,却也无可奈何!”
“活该!就该再狠狠地揍他一回才好呢。”
薛蝌看着妹妹的庚帖和送来的定亲信物,咬牙切齿道。
“行了,你记着,此事了了,别再起波澜了,我们女方总归是吃亏些,这世道就是如此,也只能如此了。还有,若是不能彻底将对方打倒,那么就将你的那些憎恨收起来!”
“哥哥教训的是,我记下了。”
“唉,记下就好,其实别说你,就是我,也气,也恨,可又能怎么呢?只待日后罢!”
薛蟠叹了口气儿,这事儿也就只能这么着了。好在退亲了,若是梅家不退亲,又散播些流言蜚语,那么宝琴的一辈子就要毁了。
不过如今的忍气吞声,可不代表一辈子就要忍气吞声,总有空子,总有能报复的时候。如今的薛蟠可不是那个成日忐忑的小白了,在陈进升的教导下,成心要算计一个人,虽不能十成十,八成总能的。
作者有话要说:从没被人催更过
唔,其实感觉不是很好
☆、第75章 皇帝赐婚
薛蟠赐婚
这好容易让母亲和妹妹安慰好了刚知道自己退婚的宝琴;薛家两兄弟长舒一口气,好在宝琴是个心宽的孩子。
若不然,麻烦只怕大大的有。他们这些粗豪男儿哪里晓得宝琴的苦;日日以泪洗面;白天在人面前强撑着罢了。
薛王氏看着她日渐消瘦下去;想了好些法子,又带着散心,又去上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