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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要太嚣张-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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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越来越模糊,“不论你是做了王爷的师弟,还是侍卫,亦或是现在的这场阴谋,你都不敢……主动争取什么,甚至包括,你的爱情!”

如果不是那天……恐怕你到现在,还是那个小厮……

“你知道些什么!”越剑笙仿佛受到诬蔑般喊叫起来,“我对怀柔……我对怀柔……”可是付出了十万分感情。

“是么,”洛凡看着他,“你敢不敢说,你没有期待着王爷像怀柔一样关怀着你?期待王爷像怀柔一样喜欢待在你身边?期待王爷像怀柔一样愿意低下高贵的头,与你说话?……咳咳……”他又吐出了大口黑血,眼前,已经渐渐看不到东西了。“你是不是一直觉得,怀柔像他!”

越剑笙不自觉后退了两步,面色惨白。

“若不是怀柔主动,你也不敢……而你爱怀柔……也只不过是在逃避啊……逃避那个觉得毫不可能的人……逃避自己的真心!越剑笙,你真的很胆小。”

“洛凡,不要再说话了,求你!”路遥急得眼泪直掉。

“路遥……咳咳……让我说完……”洛凡的思维渐渐开始模糊,“也许王爷他,真的从未注意到你和怀柔……在那天之前,王爷的确从没将你放在心上过……那个晚上……可是你自己先……他却从未辜负你!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路遥是无辜的!你却只敢折磨他!”

(感谢亲亲‘一之濑千夏’投的票票……但素……为什么是催更票啊!一把泪)

ps:请亲亲们不要催更了……

手残党伤不起~

最近尽量早更~~

泪目……

☆、第一〇六回 惊变

“折磨他……”越剑笙看向路遥那张被他划得伤痕累累的脸,“皇甫倾城怀疑我在前,囚禁我在后,我只不过……”下面的话却说不下去,他原本想利用路遥,剥开那个人所有的伪装,结果,却反被洛凡揭破了他的创口。

“越剑笙,王爷始终不相信……你的心,会如此……恶毒……”洛凡再支持不住,头无力地滑落了下来,靠在路遥肩上,他已经什么也看不见了,“路遥,若王爷来了,跟他说……我对不起他……千系之所以会去南疆……是我通的消息……我存了私心……也许我真的跟千系……很像……”

都可以为了那个人,义无反顾,倾尽所有。

“洛凡,你再坚持一会!真的,王爷马上就来了!你别闭上眼!你别睡!”路遥慌乱地拍着他的肩膀,但他的呼吸却越来越微弱。

皇甫倾城!!

你既然把洛凡留在这,就不会抛下他的!对不对!!

忽然,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

曹福!

“越侍卫,”他在外面听大内高手大概描述了屋内的情况,知道先前被困在房内的那个人,已经命在旦夕。他小心地看了一眼四周的动静,禁不住有些喜形于色,“没想到你居然手刃王爷,实在是大功一件,来人!”

几名黑衣人迅速围了上来。

“曹福,你想干什么?”越剑笙的眼里流露出一丝慌乱。

“把现场都清干净了,尸体留着复命。”曹福冷冷道,“一个活口不留。”

“曹福!你敢!皇上明明答应我……”

“答应你的是皇上,又不是奴才。”曹福微微笑,“越侍卫,你实在是还不够了解皇上啊。动手!”他连至亲兄弟都信不过,囚水牢,灌鸩酒。怎么还会相信你?

越剑笙眼疾手快,一脚将门踢得关上。曹福猝不及防,“哎哟”一声跌了出去。同时嗤嗤两声,两剑砍在了门上。

路遥心中一紧,奋力抱起洛凡,转移到书桌后方。

外面的人集中全力攻击右扇门,掌风扫处,坚实的门框逐渐变形、碎裂。越剑笙拔出长剑,只觉手心冒汗。外面人那么多,如果这里守不住,那必死无疑。

砰地一声巨响,右侧木门破碎,木屑四散,越剑笙用身体抵住左侧木门,剑光舞起,严防死守。黑衣人一时进不来,越剑笙却也施展不开。

叮一声轻响,他胸口中了一剑。路遥只觉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但越剑笙却趁机反手刺伤了对方。

“他穿着溟铁软甲!”又来一人替换了刚才受伤的黑衣人。

越剑笙心中一痛,溟铁软甲……那个人送他的。不知道几次,救了他的性命。

“曹福!你这可是抗旨!”越剑笙眉头紧紧拧起,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抗旨?越侍卫,奴才今个领的密旨就是杀光这北瀞王府的所有人呢,还是您那边还另有诏书?不妨拿出来看看。”曹福的声音在门外不慌不忙地传来。

“皇上亲口答应过我的!曹福,带我去见皇上!”越剑笙已多处受伤,手上越来越防守不住,气氛一时紧张无比。

“带你见皇上?笑话!”曹福冷冷道。皇上岂是你想见,想见就能见?

说话间。越剑笙已经被放倒,紧接着。另一扇门也被破开,几名黑衣人跃入室内,一人走到路遥身边,拔出长剑……

忽然,外面响起一阵骚动。

“皇上驾到——”

一声长长的吆喝,刺破了这染满血色的夜空。

“皇上来了,曹福,你敢在他面前动剑!”越剑笙肩头受了一剑,挣扎着大喝道。

曹福不再说话,黑衣人也不再有动作。

路遥抱着洛凡心如死灰,皇上……那个叡王!这个时候居然来了!

耳中听见兵刃声,马嘶声,接着,似乎有一支训练良好的精良甲兵,进入了王府内苑。随着嘈杂声逼近,曹福眼色一闪,“哼!接驾!”扭头出去。

路遥转头看出去,见几匹黑色的大马在前面开路,马上将军模样的人威风凛凛,“皇上驾到~尔等还不跪下!”然后一支黑衣甲兵潮水般涌入,手持长矛迅速地占领了内苑。

松墨斋前,曹福与手下跪了一地,“奴才恭迎皇上。”

接着,在一片刀光剑影中,几骑骏马风驰电掣地冲了进来,为首一人,黄袍加身,那明黄颜色被火把照耀得愈发刺目。

路遥一阵心寒,低下头去。

下一刻,他只觉得被明晃晃的黄色充斥了满眼,那些精致的金丝、栩栩如生的龙纹,争先恐后地塞满了他的视线——他被人轻轻的抱住了……抱他的人……是皇上?

他抬头,见到那张熟悉的脸,黑发黑眼,俊美非凡,那一刻,他的眼泪止不住地掉了下来。

王爷你……做了皇帝。

“对不起……我来迟了。”那清冷的声音微微颤抖,好像藏着无尽的喜悦和担忧。

“路遥!”同行的还有……楚云生,他在看到路遥的时候大吃一惊,“你的脸,怎么了?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路遥顾不上回答楚云生的话,他望着皇甫倾城,抽泣着摇着头,“洛凡、洛凡他……”

怀中一轻,洛凡被他接了过去,皇甫倾城伸手,轻轻为他揭下那张虚伪的面具。面具下,洛凡精致的眉眼紧紧阖着,面色惨白,气若游丝。

“洛凡,你能听到吧……”皇甫倾城抱紧了他,他的一片深情,他是为自己,自己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深深长叹了一声,“洛凡……这辈子我都不会忘记你……”

怀中的人极轻极轻的绽放出一个微笑,他听到了,他一直苦苦支持着。却已经再也支持不住。他想张开眼看一看他穿上龙袍的样子,可是眼睛已经看不到了,他想伸出手再抱一抱他。可是他的双手动不了了,于是那微笑。永远永远地定格在他脸上……

皇甫倾城,我从来没有开口叫过你的名字,我却为了这个名字,付出我的一切,我的生命……就算你从来没有给过真心,我也心甘情愿。

我八岁的时候,失去了一切,可是我却得到了你。我本不喜欢写字画画。因为你,我勤练丹青;我本不喜欢棋艺茶道,因为你,我潜心琢磨;我向往的是策马扬鞭,无拘无束的生活,因为你,我禁锢自己的身心,终日在王府里,忙碌柴米油盐的琐事……其实我多想,找个与世无争的地方。就那么一辈子隐居起来,我渴望的……是自由啊,我却无法得到;

你总是问我。洛凡,你可还缺什么?我总是笑着摇头,皇甫倾城,你可知道,我想要的,是你的真心啊,哪怕只有一分一毫,就算立时死了,我也甘之若饴。可惜……这北瀞王府……是你的家。却注定不会是我的。

我第一眼看到千系时,我就觉得他跟我。很像……都是为了深爱的人,为了你。可以付出一切。那时候我不禁想,如果我像他一样,拥有自由,我又会为了你做些什么呢?后来,我知道了结局……所以不要为我难过,也许我早就知道,自己会为了你,走到今天这一步。

路遥问我为什么救他,我想,大概是因为,你爱上了路遥,而我怕你就这么忘记我……所以,我要你一辈子都记着,曾经有这么一个人,你救过他的命,他就用这命,来爱你。

皇甫倾城闭上眼,良久,深深地喘了口气。

楚云生用衣袖替路遥擦着泪,忍不住将他抱住,感觉他因为害怕,还止不住的全身颤抖,“没事了,路遥。”

路遥点点头,在楚云生怀里,一颗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越、剑、笙!”皇甫倾城一字一句地叫出这个名字,他站起身,先前内苑的所有人都早已被制住,他的眼神冷冽非常,“我这辈子唯一一次看错人……没想到看错的却是你!”

“王爷……”越剑笙露出一丝苦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本王问心无愧!”皇甫倾城冷笑,“来人,斩了他!”

越剑笙只觉得心口一阵剧痛,原来,就算只被那个人冰冷对待,他也简直要受不了。他怎么能这么狠,这么无情,一开口就想要了他的命,而他只不过毁了那男宠的脸而已,至于洛凡,他也只是一时错手。

“皇甫倾城,你当真不知,那块玉……是我给怀柔的……”

皇甫倾城微微一愣,“你给怀柔的?你哪来东魏的东西?”

“呵,那块玉,是我爹娘留给我的唯一物件……我那天,将它送给怀柔,却没想到,间接害了她。”

收养他的老人去世前,叮嘱他一定要将玉收藏好,或许来日还有认亲的一天,他害怕人抢走,便跑到山上,寻了个所在,将玉埋了。直到遇见怀柔,那时他自认为爱她到无以复加,何况认亲之事何其渺渺,便挖出了那块玉,送给怀柔。

“那又如何!”皇甫倾城怒极转头,不为所动,“本王从没见你戴过那玉,怎会知道是你的东西!你若为的这事,有能耐大可杀了我!现下却刺死洛凡,刺伤路遥,简直罪无可恕!你自裁吧,留你全尸!”

越剑笙颤抖着开口,“师兄,你不能逼我,你在师父师祖面前立过誓的。”

永远不同门相残。

(感谢亲亲‘暗夜冷风’的打赏~还有看到这里的所有亲亲们~么么哒~记得去帖子下方告诉拭剑~你们想看谁的番外)

☆、第一〇七回 解

皇甫倾城一时沉默不语,眼中涌现出冷冷火光。立誓?那又如何!为了他,就算我被逐出师门,身败名裂,甚至是死,又何妨!

身边一个幽幽声忽然响起,“他不能逼,我可以啊。”

越剑笙只觉得眼前一花,楚云生的身形实在是快得看不清,他还来不及闪躲,楚云生的匕首就已经到了跟前,嗤的一声,他的脸被划破了长长的一道。

“你总共刺了路遥四剑,我就十倍奉还。”楚云生带着恶意的冷笑,又是一匕首刺过来。

越剑笙想要挥剑格挡,没想到对方更快,出手招式更是从未见过的刁钻,片刻间,脸上又被划了几道。

楚云生怒火中烧,越攻越急,越剑笙怯战退缩,自然更加不是敌手,铛一声兵刃相交,越剑笙手中长剑被绞脱,楚云生一脚将他踢倒在地,将闪着寒光的匕首搁在他颈窝里。

“让我想想,你要怎么死,才能解我心头之恨呢。”楚云生咬着牙道。

越剑笙望着皇甫倾城,“……师兄……你怎么……”你怎么忍心看着我死在你面前!

自从和你有过雨露恩情之后……我再怎么被自己折磨,也始终狠不下心来杀你,其实我曾有过无数次的机会……而现在你却……

那漆黑的双眸却看不到一丝颜色,越剑笙只觉心如死灰,皇甫倾城,你真的好冷血,几年同门情谊,十几年王府生活,还有枕被之欢……你都能全部弃之不顾!!

“楚云生,放了他吧。”

他不可置信的抬起头,说这句话的……却是路遥。

“路遥!他把你害成这样。不杀了他,我从头到脚都不爽!”楚云生很愤恨。

路遥摇摇头,“……若是为了我。就算了吧,他也受到一样的报应了。罪……不至死。”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感激你?”越剑笙忽然开口道。

“我从没这么认为过,王爷对你情深意重,你都能恩将仇报,你又怎么会感激我。”

“情深意重……哈哈哈”越剑笙无比凄凉地笑起来。

“你自己想吧……当初,王爷为什么将你与我一同送去晓月山庄。”

为什么一同送去晓月山庄……

越剑笙忽然停住了笑,一阵抽痛迅速地从心头蔓延到全身,原来。竟然是这样么……

晓月山庄……那个壁垒……一开始想保护的,就是两个人!!

“王爷……”越剑笙颤抖开口,皇甫倾城却再没看他一眼。

一瞬间,深深的自卑和愧疚将他吞没,那块玉……分明是自己让怀柔遭了祸,他内心深处却不敢承认,将那份不安转化成对皇甫倾城的恨意来催眠自己,洛凡说得对,自己骨子里,永远是那个不敢抬头的乞丐。就算外表再华贵,内心也褴褛不堪,而现在。那双黑亮的眼眸,将再也不会停留在自己身上。

他怎么没发现,他得到的已经很多了,先前,皇甫倾城从不限制他的行动,他去哪里都喜欢带着他,而不论他开口要什么,那个人也从不拒绝。就算是王爷钟爱的护甲、宝剑,现在。也都到了自己身上。他知道,王爷从未给过洛凡什么东西……而就连他们在一起的次数。也比洛凡要多得多。他得到的这一切,就连洛凡都忍不住羡慕。但是人心,永远是不知足的。

越剑笙面色惨白,脚步踉跄地走了过去,端起桌上盛了化功散的那壶酒,“王爷,越剑笙自幼承你收留,习得一身武艺,却未能报效王府,是我糊涂……现在,我把得到的一切,都还给你吧……”

从此,只盼天涯海角,我们再无瓜葛,两不相欠!

语罢执壶张嘴,将那酒咕嘟咕嘟地灌了几大口,一股苦涩的味道从喉间直冲入肚,烧得五脏六腑都翻腾起来。他把酒壶狠狠丢在地上,瞬间碎成了几瓣。然后脱下溟铁软甲,只着破衣单鞋,转身离去。

呵呵呵……他以为自己恨着那个人,恨得快要疯了,结果……为什么总是狠不下心来杀他,为什么会亲近怀柔,为什么还要在叡王面前哀求留他一命,为什么忍不住去嫉妒报复路遥,为什么会在内心深处,期待着他有朝一日不再是王爷……他真正想要的,是那个人能低下身来,用平等的眼光看待他……他真正想要的,是那个人,能像他爱他一样也爱着他而已。

他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再无卫兵拦着,这样,也好,本就一无所有的来,就该一无所有的离去,这北瀞王府十余年的生活,对他,仿如黄粱一梦,美好得一碰就碎。

一时间,院内寂静无声,路遥只觉凄凉满目,转头看到洛凡的尸身静静躺在地上,又忍不住掉下泪来。

皇甫倾城从后面抱住了他,“对不起……”极轻极轻的三个字,“我答应过不再让你哭的,可是我没做到。”随后是一声沉重的叹息。

路遥轻轻挣脱了一下,没挣脱开,知道他现在必定也是满怀苦楚,便由他抱着自己。

“路遥,北瀞王府今晚住不得了,你跟我回宫,可好?”他小心翼翼地询问着,他害怕极了,害怕路遥再一次拒绝他。

良久,路遥轻轻点了一下头。

他苦涩的心情终于洒进一丝晴朗颜色,一回头,却见曹福和一众黑衣人还被按在地上。

“全杀光,血祭……”

血祭洛凡,这个名字却如一根芒刺,让他的喉咙痛得说不出来。

“皇、皇上!”曹福忽然大叫。

“割了他的舌头!”皇甫倾城怒极。

马上有侍卫架住曹福,他苦笑,“主子事败,奴才丢了性命无话可说,只是奴才尚有一事不明,那一日,皇上是如何与洛公子互通消息的?”

他在中途亲自进门察看过,俩人除了喝酒奕棋,半分书信痕迹都没有,而那次也是他们唯一的一次单独会面。

寒光一闪,侍卫把曹福的嘴剖开,将那半截舌头割下丢了出来

皇甫倾城冷哼一声,毫不理睬,抱起路遥翻身上马,一边的侍卫也早已给楚云生牵过备马,他们调头离去,路遥听到耳边擦擦声起,然后是头颅纷纷滚地的声音……

皇甫倾城一手抱紧他,抿紧了唇,手掌轻轻覆在他眼睫之上,只感到掌心一阵湿润,“别看,也别怕,我在这里。”

蓝竹的清幽香气浸润了路遥的身心,直到这一刻,他才不由自主地真正放松下来,而过去的一个月,仿佛像做了很长很长很长的一个梦。

那一夜的血光、刀剑、哀嚎,遍地的尸体,洛凡染血的微笑,越剑笙决绝的身影,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无数次地回放在路遥的梦中,他经常在噩梦中惊醒,骇得全身冷汗,抑或是心痛得忍不住流泪。

宫闱政变,亲身经历过,才知道远远比想象中来得血腥与无奈。

回皇宫的一路上,也是处处可见搏斗痕迹和凄凉景象,马跑得很快,很颠簸,皇甫倾城将路遥侧放在马上,让他的头埋在自己怀里。

而皇城内,也充斥着一股浓郁的血腥气息。

皇甫倾城带着路遥和楚云生一路到了崇华宫,这本是太子东宫所在,但因为皇甫恪之前未立过太子,一直是大皇子居住的。而大皇子被囚禁之后,崇华宫便空置了下来,今晚这里相对平静。

寝具被褥都被换过了新的,从马上下来之后,路遥便有些腿颤无力,他晚上粒米未进,又受了惊吓,皇甫倾城便将他一路抱着进去,放在椅上。

他在路遥面前半蹲下身子,明黄洒金的龙袍下摆拂过光洁的地面,他抚摸着路遥凌乱的头发,看着他被划伤的脸,觉得那几刀,仿佛也划在了自己心上。他对路遥感到心痛、愧疚,他忍不住将这个朝思夜想的人拥在怀里,“对不起……对不起,路遥……”

路遥轻轻叹了口气,他明白皇甫倾城内心深处的柔情,这个看似冷漠的男人,其实不愿意伤害到身边的任何人,这么多年,他们在他心中,不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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