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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不语-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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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毛巾随手往绳子上这么一搭,就掉下来两条小裤裤,我只好把那两条小裤裤拿去水池重洗了一遍又挂回绳子上去。”

肯德基咬着嘴唇强忍着笑,说:“你只是冲洗了一下?就没……”

麦当劳马上就接了下去:“就没拿那个干什么坏事吗?”

这次轮到常歌的脸红了,肯德基和麦当劳占了上风,忍不住又没心没肺的大笑了起来。

在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女孩子面前被如此调笑实在是太没面子了,常歌摸了摸鼻子眨眨眼睛,突然说:“其实,我如果不重洗,直接捡起来搭回绳子上你们也不会知道,你们依然会高高兴兴的穿上。就好像假如我做饭给你们吃,我偷偷往里面擤鼻涕你们也会美滋滋的吃下去。”

“去死,臭家伙,你才吃鼻涕呢。”麦当劳对着常歌的肩膀打了一拳,又问,“那你为什么要洗呢?你偷偷挂起来不就行了吗?”

肯德基不甘其后的也打了一拳,说:“就是啊,你洗了我们也不领你的情,你还不如别洗也别说呢。”

“没办法啊,因为你们洗的实在是太不干净了。”常歌又耸了耸肩,一本正经的补充说,“上面还有黄黄的印子。”

这次肯德基和麦当劳的脸是真的彻底红透了,从额头到脚脖子都红的发紫,就像是两个大茄子,一个一米五八和一个一米六三的特大茄子。

等到茄子不紫了,肯德基和麦当劳就立刻扑了上去,连手带脚一起上,对着常歌就是一顿猛揍。

常歌这会儿却陷入了沉思,酸菜鱼这种羞涩内向的女人居然会和大厨这样不懂情调的老处男搞到一起去,真是让人费解。为什么会是这两个人呢?是干柴遇到了烈火?还是因为孤男寡女长期朝夕相处产生了感情?或者是酸菜鱼为了报复她男人?或者是大厨耐不住四十多年的压抑又厌倦了锻炼双手忍不住主动勾引?又或者是因为自己被小东北脱裤子那次,还有和小肚子的妈妈在厨房里翻云覆雨那次,唤醒了酸菜鱼隐藏已久的寂寞内心?

总而言之,怎样都好,常歌为此纠结万分。

一方面对于传统保守的酸菜鱼心怀愧疚,另一方面又为大厨终于不再是处男而欣慰,再一方面也为酸菜鱼可以因此排解心理和生理上的压抑而感到高兴。

道德伦理什么的,都是无稽之谈,别人的幸福谁都没有资格去发言。他们是不是开心快乐,除了他们自己,不会有人知道,常歌所能做的,就是默默的祝愿他们会忘掉痛苦。

等到常歌回过神来的时候,肯德基和麦当劳已经揍累了,正在喘着气捂着手埋怨着:“你这个家伙怎么这么瘦,浑身都是骨头,硌得我的手疼死了,你就不能吃胖点儿再让我们揍吗?”

“不能。”常歌笑了起来,随即又正色说,“这件事情别到处乱说,人言可畏,若是传了出去会影响到他们的生活。”

“啊?还不能说啊?”麦当劳撅起嘴巴,不甘心的答应了,肯德基却认真的点了点头。

“那就好。”常歌现在才感觉到刚被肯德基和麦当劳揍过的地方开始酸疼了,忍不住转动着脖子拉伸一下背上的肌肉,又说,“幼儿园暂时没什么问题了,校车又重新开了,检查的人也走了,就像以前一样正常运作吧。”

“嗯,我知道。”肯德基点了点头,又叹了一口气,说,“不过坐校车的小朋友走了一半,现在就只有三个小朋友跟车来去了。”

麦当劳接着说:“中班的小朋友走了一个,小班的走了三个,还有小肚子,到九月份就不上了。”

常歌抽了一口烟,没精打采的说:“小肚子我知道,他该上小学了,其他的没办法,走就走吧,只要别再出乱子,慢慢的孩子还会多起来。”

麦当劳忽然又笑了起来:“孩子少也好。”

常歌没好气的说:“好个屁。”

肯德基捂着嘴巴窃笑着又把话题扯了回去:“孩子少了方便他们办事。”

常歌无可奈何的看着肯德基和麦当劳又开始笑到变形的脸,真觉得这两个家伙没救了。

“我真可惜你没看到早上的那一幕,”麦当劳眉飞色舞的又比划了起来,“床上地下,扔的到处都是卫生纸。”

常歌瞪起了眼睛:“可惜个屁,我看到了又能怎样?”

“能……”肯德基突然把鼻涕笑喷了出来。

常歌又瞪向肯德基:“把你们俩当场按倒,借着人家的战场也来这么一下?”

“你去死!”肯德基和麦当劳满脸飞红,一下蹦了起来,不约而同的对着常歌揍了一拳又踢了一脚,然后就跑出了办公室。

跑到门外,两个人停下来交头接耳的说了几句悄悄话,然后回过头看了一眼常歌,又没心没肺的大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往楼梯上跑去。

常歌苦笑着摇了摇头,把香烟在烟灰缸里碾灭。

常歌并不知道,这也是肯德基和麦当劳在他记忆中留下的最后一个笑容。

第一百七十一章

在刚够会车的窄路上,常歌把车开的飞一样快,副驾驶的座位上放着刚印好的几叠传单。

二十分钟前,常歌正在几百米外的复印店打印招生传单的时候,接到了大厨的电话。

“你赶快回来!老曹发疯了,和麦当劳打起来了,还把钱都撕烂了!”大厨气急败坏的声音听起来也像是发疯了。

常歌一开始并没太放在心上,传单还没打印到一半,路也并不远,所以常歌一边抽着烟一边很有兴趣的看着复印店女孩的右臂上一块像是振翅翩飞的蝴蝶形胎记,心中却想起了轻舞飞扬所患的蝴蝶病。

这种病的致死率本来是极低的,轻舞飞扬的原型实则是死于车祸,或许作者是为了用浪漫的感伤来替代现实的悲哀,才故意写成这种结局吧。

想明白了这一点之后,常歌也赫然想到今天是发工资的日子,也同时想起了曹老师说过会扣肯德基和麦当劳工资的事情。

一种莫名的焦急在常歌心里升起,常歌恨不得立刻就赶回幼儿园去,但传单已经印到了三分之二,就快印完了。

常歌还在立即回去和等传单印完之间犹豫着,剩余的传单数量正越来越少。

没事的,只是吵吵闹闹,平时也经常这样,不会有事的。

常歌安慰着自己,心里稍微平静了一点儿。

钱撕烂了也没关系,可以粘起来,若是太过破碎,就拿去银行换好了。

应该没事的。

“全印好了。”复印店的女孩站了起来,整理着打印好的传单。

应该没事的吧?

常歌心不在焉的递给女孩一张钞票,抱起传单就往外走。

女孩追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零钱笑着说:“你一直在走神,连找零都忘记了。”

常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了声“谢谢”,眼睛又落在了女孩胳膊的胎记上。

女孩的脸忽然红了,用手按住了那只欲飞的蝴蝶,咬着嘴唇抱怨着说:“所以我最讨厌夏天,最讨厌穿短袖的衣服。”

“其实不必遮掩,那很美,翩翩欲飞,轻舞飞扬。”常歌的眼神中突然闪过一抹伤感,对女孩挥了挥手,发动了汽车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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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已经走了,不干了。”大厨恨恨的埋怨着,给常歌递了一支烟,开始描述事情的经过,“老曹来发工资,一结算不要紧,肯德基只拿到了一千,麦当劳才拿到手六百多块钱。这娘儿们也太毒了,怎么能扣这么多钱?肯德基倒是没说什么,麦当劳不干了,当场就和老曹撕破了脸,两个人从楼上打到楼下,连撕带抓。麦当劳要拿够她的钱,老曹就不给,麦当劳就去老曹手里夺,夺来夺去,一把钱都撕烂了,烂了好几张。”

常歌抽着烟静静的听着,大厨咒骂着又指着桌子上几张还没拼好的钞票说:“你看,我还在拼呢,还有几片太碎的没找到。钱是在大门外撕的,可能被风刮跑了。”

常歌拿起一张粘过的钱看了看,倒是粘的很细致,图案粘的很齐。

“我以前在银行干过几年临时工,这种活干过很多次。”大厨坐到桌子前,拿起胶水和信纸又开始干起来,“你刚才没在,打的可厉害了,麦当劳的裤子差点被扯掉了,老曹的脸也被抓破了,胸罩都扯烂了。”

常歌拿起剪刀帮大厨剪了几张纸条,问:“现在呢?人呢?”

“老曹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打完架就走了,肯德基和麦当劳已经回家了,衣服东西什么的都还没拿,说是明天再回来拿。她们的东西多,一直住在这,都把这里当家了。”大厨在碎片中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手上那张钱缺的一角,叹了一口气又说,“你早就该把老曹撵滚蛋的,她除了在这里瞎搅合,什么好事都没干过。”

“老曹是媳妇选的,当初谁会知道她这么疯?”常歌也叹了一口气,心里忽然感觉很失落,“不过老曹是管的太严了,但对我来说她并没做错,毕竟她两个旷工很久了,我也给她们讲过几次,她们不听,我又有什么办法?”

“老曹那么大的人了,还跟小孩计较什么劲?她那是有病,而且还病的不清。”大厨一心袒护肯德基和麦当劳,这也情有可原,无论怎样,他和她俩朝夕相处了很久,白天一起工作晚上都睡在幼儿园里,又都对曹老师同仇敌忾,有这份私心也是在所难免。

常歌摇了摇头,有气无力的说:“幼儿园不是你的,你才会这样说,若是你的,你就不这么想了。”

大厨怔了一会儿,丢下了正在拼粘的钱,一脸不高兴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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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肯德基回来拿东西,麦当劳却没来。

肯德基从楼上大包小包的装了好几包背下来,佳佳就站在门口和她交谈了很久,常歌一直坐在办公室里默默的注视着这一切。

常歌的心里很矛盾。

这件事,曹老师或许做的过火了,但并没做错。肯德基和麦当劳确实是做的不对,无论她们平时的工作再怎样出色,但值班一直都不来却是事实,受到惩罚也是应该的。尽管小东北把值班次序安排的不够人性化,但作为一个管理者,很难指责她。有权力的人故意刁难无权力的人,这本就是社会的普遍现象,女人之间针锋相对互不相让也是男人没法理解的。是因为曹老师的过火和小东北的刁难,才导致肯德基和麦当劳的故意旷工,还是旷工导致的过火与刁难,这问题就像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谁都无从去考证,嘴是长在人身上的,人都会说自己有理。

所以常歌以一种对所有人所有事都完全公平的态度,对这件事保持了沉默。

佳佳一直在劝说着,肯德基偶尔远远往办公室里看一眼,看向常歌的眼神里充满了怨忿和不满。

或许她在怨恨常歌没有站出来为她们说话。

常歌心里也很不舒服,但必须要公正的对待每一个人,这是原则。

佳佳进来的时候,肯德基已经走了。

“她们还是走了,留也留不住。”佳佳满脸遗憾的坐了下来。

常歌抽着烟没说话。

“其实肯德基倒没怎么样,主要是麦当劳铁了心不干了。”佳佳叹了一口气,掏出指甲刀想剪指甲,却又放到了桌子上,“肯德基的工资高,扣了一半还有不少钱,她对这份工作也很满意,也喜欢这个环境,她又是学幼师出身的。就是麦当劳不行,她只是肯德基同村的朋友,没上过幼师,以前我让她跟曹老师学着教小朋友数学,让她代课她都不愿意,她说:‘我就是个保育员,我不想当老师,我做这个就挺好挺轻松,别的我一点都不想干。’她就是这样,本来就没有上进心,保育员的工资又比老师要低不少,这样三扣两扣的,肯德基没觉着她却受不了了。”

常歌拿过佳佳的指甲刀把玩着,问:“肯德基怎么说?”

“我对她说:‘你再坚持几天,过了九月份曹老师就要去外地干别的了,就算到时候她不走,我也打算把她辞退。本来我就打算让你接替她来管理这个幼儿园的,你一直干的很好,很认真也很有热情,我一直都很看重你。’”佳佳苦笑着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接着说,“她说:‘其实我也想继续干,但是我朋友不干了,你让我能怎么办?我没办法把她丢在一边自己留在这里。’她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我也没办法留她,就这样。”

常歌点了点头,沉吟不语。

“还得再招老师,卫生巾辞职之后就没再招人,现在她俩也走了,就只剩下小班和中班一个保育员一个老师了,再不招老师就不够人用了,真累真麻烦。”佳佳的声音透出了疲惫。

“招吧,招吧。”常歌喃喃的说。

“明天我让小东北先来代课,这马上就九月份了,正好老师和学生一起招。”佳佳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沉默了半晌又说,“曹老师的这个免费入园计划也不知道行不行,如果能招到很多孩子才行,不然会赔的更多。”

常歌的眼睛里流露出无限的悲哀,低声说:“没几天了,传单发出去很快就会知道了。”

看了一眼QQ上的好友名单,肯德基和麦当劳的头像都是灰色的,麦当劳的签名改成了“男人永远都是靠不住的”。

这大概是暗指常歌吧。

常歌笑了笑,笑容更加悲哀,叹息着说:“时间过的可真快,一转眼又到了九月份,不知不觉已过了一年。”

佳佳也笑了笑,眼神中却充满了惆怅,幽幽的说:“是啊,一年了。”

第一百七十二章

空调发出轻微的噪音,持续吹送着冷气,房间里就像是冰箱的冷藏室,狭小而又清凉。

似乎有些太凉了,常歌轻轻打了个喷嚏,皮肤上已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常歌叹了一口气,站起来走到窗前,抬手拉开了厚厚的窗帘,一道刺眼的阳光立刻伴随着一阵热意照射进来,照在常歌全身每一寸肌肤上,顷刻驱散了每一分凉意。

常歌不由的感觉一阵舒坦,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又回到床上坐下来。

阳光也照到了床上,照在了睡着了的小肚子妈妈的身上,温柔的如同常歌的手,抚摸着她光滑如丝绸的身体。

尽管有点儿瘦,却也不失为一具绝美的胴体,皮肤白皙娇嫩,双腿笔直修长,腰很细,使得原本有点小的屁股美妙的突出来,显得又圆又翘。

小肚子的妈妈此刻正在香甜的睡梦中,火热的阳光照在她紧闭的眼皮上,熟睡的脸庞上依稀还能看出刚才那场火热的激情所留下的倦容和潮红。

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

真是个要人命的女人。

常歌叹着气,伸出如阳光般温柔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小肚子妈妈的身体。

触手光滑而柔软,却有些凉,空调似乎开的太久了,如果关上又怕小肚子的妈妈会热。常歌从床下拉起刚刚嫌碍事被两人踢到地上的被子,轻轻的盖在小肚子妈妈的身上,然后点上一支香烟沉思起来。

幼儿园似乎陷入了一个困局,一个围城之中的围城,明天会是怎样?常歌想象不出。

与人打了一年的交道,除了心累,累到了麻木,常歌什么经验也没学到,这本就是常歌与生俱来的弱点,无法改变。

总是感到迷茫、困惑,每当面对无法掌握的事情,常歌都会有这种毫无头绪的无助感。

世界对于常歌而言,似乎太大了,大到无法掌握。

就像是那个名叫1900的海上钢琴师。

常歌所能做的,就是不去想,走一步算一步。

雾太重,既然看不见路,不如索性闭上眼睛。

对常歌而言,这一切就像个荒诞的笑话。

从生活退化到了生存,这本就是个笑话。

冷极了的笑话,黑色的幽默。

就好像当马被引入美洲大陆之后,印第安人居然从农耕社会退化成了游牧民族。

世界真的太大了,有很多事情都出乎意料。

就好像身旁这个女人,这个赤裸着身体睡的正沉的漂亮女人。

一个原本一生都不可能认识的女人,一个原本常歌最不可能会喜欢的类型的女人,现在却成了常歌最亲密的情人。

常歌低下头,充满怜爱的凝视着小肚子妈妈的脸,长长的睫毛正在微微的战抖,似乎在做梦。

一股无限的柔情在常歌心底升起,常歌忍不住低下头在小肚子妈妈的脸上轻轻一吻。

“谢谢你。”常歌喃喃的说。

一个女人,就这样把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交给了你,这就已足够。

已足够用一生去报答。

常歌掐灭香烟,轻轻掀起被子钻了进去,刚伸出胳膊,熟睡中的小肚子的妈妈就下意识的抬起了头,枕到了常歌的胳膊上,常歌轻轻的挪动身体,小肚子的妈妈也配合着动了动,钻进了常歌的怀里,鼻子里依旧沉沉的呼吸着。

感情这种东西真是奇妙,一旦心心相印了,即使在睡梦中也会知道对方要做什么。

常歌搂着小肚子的妈妈,已经近到肌肤紧贴肌肤了还总想更近一些,又不敢抱的太紧,生怕把她弄醒了。

与佳佳以外的女人连一层布都不隔的这么近的接触,常歌并非没有经历过,但小肚子的妈妈似乎就是为常歌而生。抱着她时的这种安心,闻着她淡淡的体香时的这种宁静,吻着她的双唇时心底的柔软,进入她身体时的那种妙不可言,都是常歌从来也不曾有过的体会。

即使和佳佳,也不曾有过。

人与人之间的这种感觉,更是奇妙。

常歌的心在叹息,忍不住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背脊,又轻轻吻了一下小肚子妈妈的头发。

小肚子的妈妈嘤咛一声,身体微微一抖,然后抽了几下鼻子,忽然哭了出来。

常歌紧张了起来,紧紧的抱住她轻轻拍打她的后背,柔声问:“怎么了?毛毛,你怎么了?做噩梦了么?”

小肚子的妈妈抽抽噎噎的哭了一会儿,才慢慢清醒过来,把脸在常歌的胸膛上蹭了两下,蹭去了泪水,忽然在常歌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常歌笑了起来,咬着小肚子妈妈的头发说:“小笨蛋,睡觉还能睡哭,梦到什么了?”

“妈了个蛋,王八蛋。”小肚子的妈妈先低声骂了几句,才气哼哼的说,“我梦到你和别的女人好上了。我去找你,却看见你和一个女人站在一起,你亲她还不说,你还摸她的咪咪,可气死我了。我想上去揍你,就是抬不起脚,你就看着我也不拉我,还在那笑,一边笑一边还在摸那个女人,我又气又急,就气哭了。”

常歌心里一阵感动,一个女人连做梦都会为自己吃醋,这样的深情怎生报答?

“梦都是反的,你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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