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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当劳不耐烦的打断了常歌:“我就不让她管。”
肯德基却笑了起来,说:“你把她解雇了吧,幼儿园你自己管就行了,要不,我来帮你管。”
让肯德基来管理幼儿园,常歌并不是没想过,只是肯德基还太年轻太缺乏经验,还没能真正了解这个社会,还需要再多些磨砺,这次的事情就是太不成熟的表现,肆意妄为不来值班就是欠缺责任心的行为,管不好自己的人怎能管好别的呢?
常歌意味深长的对肯德基说:“这并不是没有可能,但这中间还有道坎,需要我们一起来努力迈过。”
常歌的意思是,如果肯德基和麦当劳能妥善的处理好值班的事情,就是走向成熟的一个标志,那么肯德基做管理员的路就不远了。但肯德基还是太年轻太不懂事了,她居然说:“曹娘儿们就是这道坎,你把她砍掉,坎就没了。”
常歌叹了一口气,还没想好接下来怎么说,麦当劳就发表了意见:“反正我们就不值班,我们就不给她干,我们不怕,有你在你肯定会护着我们。”
她们两人不负责任的言行让常歌不由的皱起了眉头:“这种事情,我没办法护着你们,你们难道不懂么?何况你们不是在给她干,你们是在为我干,这是我的幼儿园,不是她的。”
“谁的幼儿园都没什么分别,反正不是我们的。”麦当劳不高兴的和肯德基一起站了起来。
“对,反正不是我们的,你要想让我们值班,就把曹娘儿们开除了。”说完,肯德基就拉着麦当劳一起上楼去了。
第一百六十三章
“我要请几天假,五天吧,我要请假五天。”卫生巾挺着一马平川的胸口站在常歌的面前。
若没有那两个头,或许很难分出前胸和后背吧。常歌把视线转移到卫生巾的脸上,叹了一口气说:“五天可不算短,幼儿园里现在就只剩这几个人了,虽然孩子不多,但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少了谁都不行。”
“但我必须要请假,因为我要去北——京。”卫生巾生怕常歌没听见,刻意把“北_京”二字说的很重。
对于可以免费吸烟的城市,常歌并不感兴趣,只不过为了照顾女人的虚荣心,常歌故意把眼睛瞪大了,装出很好奇的样子问:“你要去北_京?去那里做什么?”
卫生巾果然得意了起来,脸上的每一颗小痘痘都在手舞足蹈:“那里有个幼师职称讲座,我要赶过去参加。”
左边脸上的小痘痘比上次看到时少了两颗,右边脸上却多了一颗特大的,又大又饱满,都快要迸出来了。常歌叹了一口气,又把视线转移到卫生巾的双眼:“但是现在的人手实在是不足,也就只有你和楼上的那俩黑妞是从始至终一直留在这里的元老级人物,你对我,不对,你对这个幼儿园很重要。”
“可是这个讲座对我也很重要啊,这很可能会改变我的一生。”卫生巾努力的想把眼睛瞪大一点儿,只可惜她似乎对光照角度不敏感,不会像小东北那样用眼镜片反光晃人眼。
“但是……”常歌忽然闭上了嘴,差一点儿就说成“但是我不舍得让你走”了。
卫生巾偏偏在问:“但是什么?”
常歌使劲的摸了半天鼻子,还是没能想好该怎么措辞。
卫生巾歪着头奇怪的看着常歌半天,终于忍不住说:“反正我就得请假,你必须同意。”
如果那个讲座真的那么重要,真的能改变卫生巾的一生,谁又有理由去阻拦呢?常歌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只好说:“随便吧。”
卫生巾满意极了,眉飞色舞的扭着屁股兴冲冲的走了。
腰马合一到底是什么意思,常歌并不是很清楚,但是看着卫生巾完全没有曲线的背影,常歌非常清楚的明白了什么是腰胯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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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同意她请假的?”小东北的眼镜片冷冷的反射着窗外的阳光,常歌一下明白了,眼镜片反光不仅能掩盖自己小而无神的眼睛,还可以散发出不可侵犯的冷傲气质,给别人一种光芒照人不可直视的感觉。
常歌忽然很想试一下用眼镜片晃人的感觉,就对小东北说:“把你的眼镜借我用一下。”
“借什么借?我在跟你说话呢,是你准她假的是不是?”小东北先给了常歌一拳,然后又毫不客气的一脚踢了过来。
上次吃过一次那么大的亏,这次小东北的脚刚一抬常歌就一下子蹦开了很远,然后故作轻松的说:“也不算是。”
“什么叫也不算是?明明就是你准她请假的。”小东北好像也想起了上次那一脚的情况,眼睛里不由的露出了笑意,然后开始模仿起卫生巾的神态,“我和常老板请过假了,他已经批准了。他是老板,他都说可以了,你还有什么意见?”
“我没批准她请假。”常歌掏出烟来点着了,掩饰着自己的心虚,“我只是说了‘随便’,我没说‘可以’更没说‘行’。”
“随便还不够可以的?随便还不够行的?”小东北气急败坏的说着话,用手指头忽然指了过来。
常歌又怕这是她声东击西的招数,赶快躲开了好远,无可奈何的解释说:“但是她说她必须要去,那对她很重要,我还能说什么呢?”
“那她走了之后,她的工作由谁来做?你去做吗?你做的来吗?”小东北的语气非常不高兴。
常歌摇了摇头,露出一脸无辜的表情。
小东北冷笑着说:“除了那件事,你还会做什么?”
“被你踢过之后,那件事我也不会做了。”常歌没好气的坐了下来,坐下就不怕被踢到要害了。
“你没看到她那副得意样,她都不知道她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了,‘我和常老板请过假了,他已经批准了。他是老板,他都说可以了,你还有什么意见?’还摇头晃脑的,看了我就生气,气死我了,我真想一脚踢死她。”小东北摇头晃脑的又学了一遍卫生巾,看了看坐下的常歌,忽然把脚抬了起来,作势欲踩,“你以为你坐着我就踢不到了?你不会做了是因为你原本就是废物,你还想赖上我吗?”
常歌像是防守任意球的球员一样用手挡住了重要部位,无可奈何的说:“那你不准她假,她又是怎么说的?”
小东北又把脑袋晃了起来:“不准我就辞职。”
这一点倒是常歌完全没想到的,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沉吟不语。
小东北在常歌对面坐了下来,也叹了一口气说:“你说该怎么办吧?她一定会走的,她走了你负责再找个人来顶她的窝。你看看你,弄的什么事儿。”
常歌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出什么办法,只得苦笑着说:“要不,我就带几天小孩吧,虽然我没什么经验,不过小家伙们倒是都爱和我闹,应该没什么问题。”
小东北看着常歌的窘迫相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完立刻拉下了脸,冷冰冰的说:“以后,请假这种事情你不要再过问了,谁要请假让她来找我。不,任何跟老师打交道的事情你都不要再过问,全都交给我和曹老师还有你媳妇,你只负责双打,听见没有?”
“双打?”常歌不懂。
“就是打杂和打情骂俏。”小东北还没说完就笑了出来。
“我跟你妹打情骂俏。”常歌没好气的嘟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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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巾又站在常歌面前的时候,胸口挺的更加使劲,脸上的小痘痘散发出更加趾高气昂的光彩:“我要辞职了,来跟你说一声再见。”
“真的要辞职?就为了几天假?”常歌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忍不住又想抽烟。
卫生巾是不是真的得意常歌并不知道,但她此刻就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点着头,郑重其事的说:“嗯,真的不干了。”
常歌站起身,来回走了几步,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不无遗憾的说:“从一开始到现在,差不多有一年了,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时间过的真是快……”
卫生巾歪着脑袋莫名其妙的望着常歌,不知道他要说些什么。
常歌抽了一口烟,看了一眼卫生巾脸上的小痘痘,说:“因为……所以……”
“老板,你到底想说什么?”卫生巾感觉眼前这个本来就不太正常的老板现在越发不正常了,她完全不知道常歌的因为后面是“第一次认识你的时候就不小心看到了你的小裤裤和卫生巾”,所以后面是“在所有的老师里面我对你的印象是最为深刻的”。
常歌浑不自在的又抽了一口烟,又看了一眼卫生巾鼻梁上精致的无框眼镜,犹豫着说:“虽然……但是……”
卫生巾更不会知道常歌这次是想说“虽然你的工作热情太低,喜欢投机取巧迟到早退贪小便宜,不怎么负责任还喜欢打学生,但是我们相处了一年之久,就算不是雇主与员工的关系也已算是朋友了,我不希望你走。”
卫生巾没再琢磨常歌到底要说什么,往外面看了一眼,忍不住说:“老板,我知道你舍不得我走,不过现在的社会就是这样,人和人之间没有什么真情,只是在相互利用。虽然作为老板,你是个不错的人,不过我当然会希望往更好的方向去发展。对我来说,去北_京是更好的方向,那才是我的理想,所以我当然要为了理想而放弃眼前了,你说是不是?”
常歌又叹了一口气,只好点点头。
卫生巾拍了拍常歌的肩膀,居然安慰起他来:“所以你也不要叹气,这种无聊的工作谁来做都一样。说白了,我们都是在相互利用,你利用我我也在利用你,现在我既然选择了另一个方向,你对我就没用了,我是个很现实的人。这对我来说,只是个选择罢了。”
常歌又点了点头,喃喃的说:“只是个选择罢了……”
卫生巾不想听常歌的感慨,又往外面望了一眼,说:“我不跟你说了,我还赶时间,我男朋友还在外面等着我。”
常歌往外看了一眼,果然有一辆非常旧的中华轿车停在幼儿园门口。
“那是你男朋友的车?他是干什么的?”常歌从没听卫生巾提到过她有男朋友,不免有点好奇。
“他是个包工头。”卫生巾得意非凡的又晃起了脑袋,“他平时很忙,在外面承包了可多的工程了,他这是为了送我去北京才休息的,等我的事儿忙完了,他还要赶去蚌埠,他在那边接了一个大活……”
又是你妈包工头。常歌一点儿感慨都没有了,了无牵挂的坐了下来,淡淡的笑了笑说:“那你快走吧,别耽误了你的正事,以后,恐怕后会无期了。”
“嗯,后会无期,常老板。”卫生巾开心的对常歌摆了摆手,转身打开了门正要离开,忽然又转过头来,“其实,就算我不去北_京,也干不了多久了。”
“为什么?”常歌不明白。
“因为……”卫生巾羞涩一笑,满脸的小痘痘都洋溢着幸福的光彩,“因为我怀孕了,我男朋友不让我再上班了。”
就这样,卫生巾在常歌的记忆里留下了最后一个笑容。
第一百六十四章
佳佳从外面走了进来,筋疲力尽的把手机丢在桌子上,然后沮丧的坐下来一言不发。
常歌把烟灰缸里满满的烟头倒进垃圾篓里,犹豫着问:“情况不妙?必须要关了?”
佳佳叹了一口气,无奈的点点头,说:“这次是上面来领导检查,要咱们先关门一个礼拜,等检查的人走了再开。”
常歌冷笑了一声,没说话。
“辖区主任说了:‘如果我想让你干不下去,只要我发一句话你立刻就得关门,我就有这个权力。所以你不要给我顶风作案,别跟我过不去,要是检查期间我看到你们还在营业,我就让你永远也别想再开了。’”佳佳的脸上居然流露出了讥讽的笑容,转而问常歌,“这下,咱们就能休息一个礼拜了,不用再操心这些破事了。”
常歌点上一支烟,闷不吱声的抽了一会儿,忽然说:“不要浪费时间,若是休息一个礼拜,倒是可以做些别的事情。”
“什么事情?”佳佳不解的看着常歌。
常歌沉吟了一会儿,问:“茅老板是不是又跑去外地了?”
“对,好像说是去了河南。”佳佳拿起手机翻看了一下通话记录,“我上午九点钟才给他打了电话,他已经不在这边了,你想做什么?”
常歌抽了一口烟,把双手拢在一起,又把烟吐到手中间,叹了一口气说:“如果不想事后再擦屁股,一开始拉屎的时候小心一点儿就好了。”
佳佳低下了头,满怀歉意的说:“都是我不好,把事情弄的乱七八糟,但是现在屁股已经弄脏了,还能怎么办?”
常歌分开双手,被拢作一团的烟就翻滚着飘飞四散开去。看着烟消失在空气中,常歌笑了笑,淡淡的说:“我不擅长处理这种和人打交道的事情,尤其是和小人打交道。不过趁着关门的几天,我们倒不如声东击西一下,来一个围魏救赵。”
佳佳皱起了眉头,问:“谁是东谁又是西?谁是魏谁又是赵?你说话老是这么拐弯抹角的。”
常歌晃起了二郎腿,对佳佳挤了挤眼,故作神秘的说:“茅老板一跑就是半年,找都找不到,但有一个人永远也不会跑,随时都能找的到。”
佳佳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忽然双手一拍,失声说:“梁园长?”
常歌把烟灰轻轻的弹落到烟灰缸里,眼睛里流露出冰冷的神采,声音也同样冰冷:“等这边一停业,你就跟我一起去搞梁娘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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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常歌又趴在大门内的桌子上懒洋洋的晒着太阳。
夏天的阳光隔着玻璃门照进来就像是温室一样,晒在身上反倒更热,常歌身上都出汗了也不在乎,这至少比坐在办公室里吹空调要舒服的多。
小东北睡醒了午觉,一只手拿着眼镜一只手揉着眼,张着大嘴打着哈欠站在常歌的面前。这个哈欠打了好久,常歌忍不住站了起来,踮起脚伸着脑袋仔细往小东北的嗓子眼里看。
“你干什么?”小东北终于打完了哈欠,合上嘴巴的同时立即瞪起了眼睛。
“我,从来都没仔细的观察过嗓子眼,谢谢你给了我这个机会。”常歌重新坐了下去,又指了指小东北手里的眼镜,提醒她说,“戴上再瞪眼,眼睛才会显得大。”
小东北咬牙切齿的瞪着常歌一本正经的脸,忍不住给了他一拳,然后拉了张凳子在常歌的对面坐了下来,问:“你老婆呢?”
“上中班去了。”常歌忍不住也打了个哈欠。
这次轮到小东北盯着常歌的嗓子眼了,眼神里也不知道是同情还是幸灾乐祸,说:“幼儿园要关门咯?”
“就关一个礼拜,无所谓。”常歌一开口又想抽烟,就掏出烟来点上了一支。
“无所谓?”小东北又开始瞪起常歌来,“无所谓个屁,本来孩子就少,这么一闹腾家长就得说:‘哦,原来你这个幼儿园不行啊,有一点风吹草动就要关门,太不靠谱了。’家长们就是为了减少麻烦才会送孩子来幼儿园,我们这样搞家长反而更麻烦,你懂不懂?”
常歌没说话,只是看着手中燃烧的香烟发呆。
小东北也盯着常歌手中的香烟,忽然问:“你每天要抽好多烟?”
“嗯,抽得比以前多了。”常歌叹了一口气,苦笑着说,“以前我一天最多抽半盒烟,现在,一天要抽掉一盒,有时候还不够。”
“幼儿园的事情让你愁的?”小东北这次明显是在幸灾乐祸。
“谁知道呢。”常歌懒洋洋的靠到了椅背上。
小东北看着常歌没精打采的样子就来气,忍不住又开始奚落他:“你一天到晚的阴死阳活,天天都像没有骨头一样,干什么也不见你来劲,哪有你这种对什么都无所谓的男人?没干劲的男人,都不是男人,都是太监。”
常歌翻了翻白眼,不耐烦的说:“关你屁事?”
小东北又给了常歌一拳,然后问:“幼儿园这事,你有什么想法?”
“什么想法都没有,人家要我关难道我偏不关么?”常歌懒洋洋的又打了个哈欠,揉着眼睛又说,“那些日托的孩子,就随他们去吧,他们爱留就留爱走就走,能留住多少,就看你们怎么忽悠家长了。不过那两个全托的可是大头,一定要留住,光她们两人就占了幼儿园三分之一的收入。等会儿你跟酸菜鱼商量一下,让她这几天把陈同学和小轩轩带回她家去就行了,可以给她多加点工资。她要是实在不愿意带,那就我来带,反正以前我也不是没带过陈同学。”
小东北点点头,赞同的说:“这点和我的想法一样,一会儿我就上楼去和她讲。”
“那就行了。”常歌不敢和小东北扯的太多,万一不小心再招惹到她,裤裆再挨一下那可不是玩的,于是就闭上了眼睛,打算结束谈话。
小东北却好像没打算就此结束谈话,盯着装睡的常歌忽然说:“艺术家,我发现你最近不大对劲嘛。”
常歌眼也没睁开,漫不经心的问:“怎么不对劲了?”
小东北目光闪动,似笑非笑的又看了一会儿常歌,阴声怪气的说:“我发现你最近和某位学生的家长经常眉来眼去的。”
常歌一下睁开了眼睛,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还强作镇定的问:“你看到我和谁眉来眼去了?”
“你和谁眉来眼去你自己心里清楚,何必问我?”小东北冷笑了起来。
常歌紧张了起来,明明自己已经很小心了,小东北这家伙怎么会察觉到的呢?常歌心里忐忑不安,表情也变得阴晴不定,脸上的肌肉又不由自主的抖动了起来。
小东北隔着桌子凑了过来,小声的说:“你别怕,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我谁都不会讲,更不会对你老婆讲。”
小东北越这样说,常歌反而越怕了。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在打什么主意?”常歌连说话的声音都开始发抖了。
“也没什么意思,你爱跟谁好就跟谁好,爱和谁勾搭就和谁勾搭,关我屁事?我才不操这个闲心呢。”小东北不屑一顾的撇了撇嘴,也靠到了椅背上。
常歌心里面直打鼓,看着小东北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还是放心不下,怔怔的不知说什么好,只能不停的摸鼻子。
小东北忽然又凑了过来,不怀好意的冲常歌笑着,悄声问:“哎,艺术家,我问你,你和她,那个了没?”
常歌的脸一下子红了,不能否认又不敢承认,把鼻子都摸红了,比脸还红。
小东北看到常歌的表情就明白了,忍不住仰头大笑,那个高兴劲就好像是街道的大妈打听到了一件能轰动整个居委会的花边新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