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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无论活着的时候是灿烂辉煌还是低调卑微,无论活着是只争朝夕还是度日如年,死的时候都是一样的简单而干脆。无论活着的时候创造了多少价值与财富,最终死亡还是会把一切化为虚空。
生与死,只不过是生命的轮回。死亡到来的那一刻只是每个人都终将面对的必然。
烟花灿烂美丽,却易冷易逝;鲜花会盛开绽放,却也会凋谢零落;星光璀璨,看似永恒不熄,但也终有一天会黯淡消失。
没有什么可以和死亡的永恒相对抗。
降生,只不过是一刹那间的事。
死亡,亦只不过是一刹那间的事。
无论是快乐还是悲伤,喜悦还是痛苦,温暖还是伤害,关爱还是憎恨,欢笑还是哭泣,淡忘还是怀念,一切都只不过是在生命中不经意的交错,刹那间的邂逅。最终,都要归入死亡的永恒之中。
每个人与生俱来都会惧怕死亡。
人最害怕的就是死亡,却又注定会死亡,这才是最无力的无奈。
世间万物,生生不息,所有的一切一瞬间都不会停止改变,人的一生亦是如此。与苍莽的宇宙相比,人的生命是如此的渺小,微不足道;与浩瀚的历史相比,人的生命脆弱如风中之烛,一瞬间就会熄灭。
人,或许只有在临死之际才能真切的体会到生命的意义。
活着的人如此之多,少一个不少;死去的人如此之多,多一个也不多。
无论是谁都不能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无论是谁都逃避不了迎接死亡的那一刻。
正因为我们注定会死亡,所以才不必耿耿于怀。
生命,只是一段等待死亡的历程。
活着,无非是在为死亡而践行。
但是死亡并不是一切的终结,死亡也只不过是万物变化的轮回,也只是生命的一部分。
正因为我们都会死亡,生命才会完整。
所以,死亡才是对生命最好的诠释。
于诸惑业及魔境,世间道中得解脱;犹如莲华不著水,亦如日月不住空。
第七十五章
常歌的手指被烫伤了,烫伤的位置在右手食指第二关节处的右侧和中指第二关节处的左侧。
早上常歌站在幼儿园门外的台阶上,沐浴在冬日的晨风中懒洋洋的抽着烟,香烟叼在嘴里的时候却被嘴唇粘住了,于是这两根手指就顺着香烟滑下去,滑过燃烧着的烟头的时候,就自然而然的被烫伤了。
常歌此刻正用左手紧紧的攥着这两根手指,看着坐在对面的朕。
朕的脸也被烫伤了,烫伤的位置在左嘴角的左侧和右嘴角的右侧。
昨天朕接连喝了两场酒,喝完第一场之后感觉还不过瘾,又和几个朋友一起去吃烧烤。烤串刚上来,朕就迫不及待的拿起了一串烤板筋,张口咬住了板筋就开始抽铁签,烤的滚烫的铁签就顺着朕的嘴角横着留下了两撇像胡子一样的烫痕。
朕此刻正用手捂着嘴角,也正在看着常歌。
常歌和朕都正在休息,因为笑的实在太累了。
休息的差不多了,两人就几乎在同一时刻又爆发出一阵大笑,朕一笑就扯到了嘴角的伤口,又疼又想笑,眼泪都流出来了。朕的眼泪留的越多,常歌就笑的越厉害,常歌笑的厉害又把朕引的笑的更厉害,嘴角就更疼,眼泪就流的更多。
过了好半天,这一轮大笑才终于渐渐的偃旗息鼓。朕一只手捂着嘴一只手捂着肚子,有气无力的挣扎着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不能再笑了,再笑就真要死了。”
常歌就算想继续笑也完全使不出力气了,只好捂着肚子从口袋里掏出来香烟分给朕。
朕抽着烟休息了一会儿,慢慢的回复了气力,然后也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件东西递给了常歌。
这赫然是一部崭新的三星I5700手机,黑色的机身红色的按键,除了屏幕的贴膜上有几道划痕,几乎就是全新的。
“找到了?”常歌本来并没有抱什么指望,看到了手机不由的感觉有点出乎意料。
“也不算是找到的,怎么可能找的到?没人会去给你找手机的。”朕摇了摇手,一说话嘴角又疼起来了,只好用手捂着嘴,含含糊糊的继续说,“你想想看,我们所里每个月对破案率虽然没有什么规定,但是对人头却是有规定的。比如每个月规定要抓多少吸毒的,要抓多少扒窃的,要抓多少小姐嫖客,只要抓够了人头,任务就算是完成了,就什么都不用干了。而且好破的案子才会立案,大案子一般都不立案,都是先侦破,觉得有可能侦破的才会立案,不能侦破的就先放着。只不过是丢了个破手机而已,谁他妈的吃饱了撑的去管你?”
常歌摸了摸鼻子,不解的问:“那你是从哪里弄到的这部手机?”
朕扬了扬眉毛,露出了一副神秘兮兮的表情说:“这是从派出所没收的赃物里拿出来的。”
常歌皱起了眉头,说:“偷的?”
“可别说是偷的。”朕不由的撇起了嘴,一撇嘴又扯到了伤口,“哎哟”一声赶快捂紧了嘴巴,哼哼了半天才接着说出话来,“这些都是无人认领的赃物或者是没有人报案的失物,全都是从逮到的人手里没收上来的,就算我不弄出来也会被所里拿去二手市场处理掉,卖的钱就当小金库了。”
“哦。”常歌点了点头,放下心来了,抽了两口烟又问,“你干这事儿不会有什么不良后果吧?”
“嗨,不会的,没事儿。这不马上就过年了嘛,别的案子都没人去管了,都去忙着抓嫖客小姐回来罚款赚外快了,谁也没工夫关心这种小事。”朕不屑一顾的表情又不小心扯到了嘴角,“再说我又不傻,这种事我才不会自己亲自去干呢。我们那里有个协警不干了,昨天我们去喝酒就是给他送行的。下午指导员去开会商议罚款的力度去了,我就让那个协警去指导员的办公桌里去拿的。反正都是白落的便宜,谁也不在乎,再说他马上就不干了,有事就全推到他身上万事大吉。那家伙把指导员的抽屉拉开一看,里面好几十部手机,全都是没主的,我要不拿早晚也得让指导员拿去换钱喝酒了。到底有多少手机估计指导员自己都没谱,那家伙就摸了三部手机出来——两个iPhone4,给我一个他留了一个,这个I5700就拿来给你马子了。我的那个iPhone4回到家就给媳妇用了。”
常歌呵呵的笑了起来,把玩着手里的三星手机忍不住说:“那你怎么不把这个手机也换成iPhone4拿出来?”
朕抽着烟晃着二郎腿,得意洋洋的说:“你又没早说,你要早说我还真不拿这个破手机呢。你只能怪你马子命不好,抽屉里正好就只有这一部I5700,要是没有这个型号的手机,我还真就给她弄个iPhone4回来了。”
常歌抽了一口烟,把手机在手里翻过来调过去的看着,随口问:“那你怎么不去扫黄打非捞外快呢?”
“我怕抓到了种人。”朕又忘记了嘴角的烫伤,说着就笑了起来,然后就“哎哟哎哟”的叫了起来,常歌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前天晚上倒是抓到了一个,房产局的家伙。”朕轻轻的抚摸着嘴角的伤痕,又有点得意了,“那家伙一进审讯室就跪下来磕头,吓的屁都差点放不出来了,翻来覆去的一直说:‘千万别通知单位和家属,罚多少钱都行,只要别通知我单位和家属,你们无论要多少钱我都马上就掏。’可把我们笑死了。”
常歌忍不住讽刺了起来:“房产局的怎么说也算是事业单位吧,和你们好歹也算是表兄弟,也不给他留点情面?”
“留他个屁情面,进都进来了不秃撸他一层皮怎么可能让他出去。”朕把香烟抽了最后一口,然后在烟灰缸里碾灭,“负责审讯他的那个伙计都被他唬住了,出来和我们商量了半天,最后咬了咬牙对他说:‘罚六千。’肯定要狠宰,但也不敢太过分,万一捅出去了就麻烦大了。房产局那家伙当时二话不说,掏出信用卡就要去取钱,我们怕他半路跑了,派了两个协警跟他出去取完钱,回来签了字就放他走了。只要是进来的,有什么关系都没用,掏钱才能放人。”
常歌淡淡的笑了笑,也把烟在烟灰缸里碾灭了,然后在QQ上给肯德基发了条信息:“你滴,下来滴干活。”
还没到五分钟肯德基就风风火火的跑了下来,也不知道常歌叫她有什么事情,进了办公室就问:“你滴,叫我做什么滴干活?”
常歌也不说话就把手机递给了肯德基,肯德基接过来手机愣了一会儿,忽然说:“这不是我的手机,我的手机是绿色的。”
常歌还没说话,朕就捂着嘴不耐烦的挥了一下手,说:“行啦,能找回来就算不错了,你还管它是不是绿色的干什么。”
肯德基撅着嘴,还有点儿不大满意的抱怨说:“黑色的不如我原来的那个好看。”
朕瞪起了眼睛,把手伸了出来:“你不要就算,那就还给我吧。不要就没有了。”
“要要,我当然要。”肯德基的脸都吓白了,生怕手机又被朕要回去,飞也似的就往楼上跑去。跑到半截好像想起来了什么,又兴高采烈的跑回来对着常歌说了声:“这可真要多谢你了,我请你吃饭吧。”
常歌翻着白眼摆了摆手,指了指朕说:“你应该谢谢他才对,是他给你找回来的手机。”
“谢谢你。”肯德基马上就对朕道了谢,但是就没再提请客吃饭的事儿。
“不用客气。”朕不耐烦的对肯德基摆了摆手,爱理不理的。
“你应该叫人家一声好哥哥。”常歌说着自己就笑了起来。
“好……”肯德基“好”了一声,脸忽然红了,狠狠的瞪了常歌一眼,“好个屁。”然后转身就跑掉了。
朕忍不住笑了起来,掏出香烟分给了常歌,用大拇指冲着楼梯指了指,说:“这就是你马子?怎么会这么黑呢?就好像是非洲难民一样,而且长的也有点太飞沙走石了吧。”
“是你马子,才不是我马子,说着玩的罢了。”常歌瞪着眼睛说完,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又说,“长的不好看又不要紧,分辨率调低点就好了。而且黑又有什么不好的?黑可比白好多了。”
“黑哪里好?”朕忍不住好奇的问。
常歌自己先笑了一会儿,然后才一本正经的说:“皮肤白的都是掩饰,身上虽白木耳却黑,反倒不如皮肤黑的表里如一,看着就顺眼。”
朕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一笑立刻就把嘴角扯疼了,眼泪马上就流了下来。
第七十六章
一转眼就到了二月初,年关将至。
正如朕所说,过年前的这段时间是盗窃案件发生最频繁的时期,各种大贼小偷都倾巢而出明偷暗抢,都指望能在过年前多赚点收入,以便能满载而归回家过一个丰足喜庆的春节,这不正和某些部门的行径一样么?唯一的不同就是,大贼小偷们全都是违法犯罪的窃取,而某些部门则是在法律的庇护下公开掠夺。
最近这段时间,小区里出现了不少陌生的面孔,在小区内若无其事的东游西荡,就像是在逛百货商场。单元门外站着两个神色紧张的人,贼眉鼠眼的在东张西望着。单元里七层楼的楼梯上还分布了三四个从没见过的年轻人,故作轻松的在楼梯上随意晃来晃去,看到常歌上楼了就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常歌身上。
常歌走到四楼的时候,四楼上站着的年轻人就假装漫不经心的尾随在常歌的身后往五楼爬。到了家门口,常歌叹了口气,故意装出漫不经心的样子掏出钥匙,若无其事的去开门,就好像完全没有留意到后面的家伙。跟在后面的那家伙在常歌停下来的时候就弯下腰假装去系鞋带。现在的社会着实让人感慨,小偷都已经变得这么嚣张了,明目张胆的偷窃,偷不成就抢。
常歌开门的时候用的是左手,因为右手此时正放在自己腰带的皮带扣上。常歌的皮带扣并不是普通的皮带扣,抽出来就是一柄小巧的多功能刀,常歌平日里一直系着这条皮带,偶尔可以用来开啤酒瓶,也可以当小锯子使,关键的时候还可以用来防身。常歌故意花了很多时间来开门,身后的那家伙就一直弯着腰在系鞋带,也不嫌腰疼,眼睛却一直贼溜溜的在注视着常歌的一举一动。
常歌终于把门打开了。
门打开的时候在后面系鞋带的家伙马上就直起了腰来,同时一只手伸到了口袋里,常歌立即就把小刀抽了出来,那家伙看到了小刀怔了一怔,常歌回过头冲着那家伙笑了一下,把小刀晃了两晃,得意洋洋的进到屋里关上了门。
明天就是除夕了,幼儿园已经放了节假。常歌和佳佳一直都盼望着过年的时候可以好好的休息几天,所以今天一整天佳佳哪里都没去,一直躺在暖烘烘的被窝里舒舒服服的睡着大头觉,常歌回到家的时候她还在床上赖着。
常歌溜达到卧室,佳佳正在高高兴兴的看着他,完全还没有起床的打算。
常歌忽然一把掀开了被子,佳佳马上就假装哭了起来,常歌咯咯的笑着就把冰凉的手伸进了佳佳的衣服里,又好气又好笑的说:“死胖子,还不打算起床么?”
佳佳被常歌的手冰的一下子就蜷缩成了一团,一边拧来拧去的挣扎着一边求饶:“我起,我这就起。”
常歌心疼的叹了一口气,把佳佳从床上拉坐了起来,然后开始给她穿衣服,说:“我上楼的时候看到了几个小偷,还准备尾随我进屋抢劫呢。”
“是吗?都等着弄到钱回家过年呢。”佳佳一边说着一边的把胳膊伸直,常歌就把袖子给她套了上去。
“小偷也是人啊。”常歌叹着气给佳佳穿好了衣服,再给她把扣子一个个的扣好,“我先去和面,等一会咱们一起包饺子吃吧。”
“我不吃,我要减肥。”佳佳一边说着一边伸着懒腰打着哈欠。
常歌咯咯的笑着,捏着佳佳肉嘟嘟的脸蛋,说:“减肥才更要多吃,吃饱了才有力气减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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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粉已经在橱柜里放很久了,平时很少能用得到,都不记得塞在哪里了。在橱柜里翻了半天,常歌才找到了面粉,先粗略估计了一下用量,然后把面舀到盆里,加了一点儿水就伸进去手开始搅合。
对于和面,常歌是相当的不在行,搅合了半天感觉水好像少了,添了点水再搅合一会儿又发现太稀了,只好再往里加面。搅合来搅合去累出了满头大汗还是搅合不好,面就是一片一片的怎么都粘不到一起去。
佳佳看着就笑了起来,扇了一下常歌的脑袋说:“你真笨蛋。”就把常歌赶到了一边去亲自动手和起面来。
常歌洗掉了手上的面就去调馅子。肉馅子是早上去菜市场买的,一直就放在厨房里,现在已经被严寒的天气冻的硬梆梆的,上面包着一层黏黏的油脂。为了避免油腻,常歌把半棵白菜切碎了掺到肉馅子里,又放了一点葱花和蒜泥,最后加入盐、味精、胡椒粉、料酒、酱油和香油,然后搅拌均匀了就等着佳佳把面和好。
和面果然是个耗费力气的活,佳佳累出了一身汗才把面粉揉得刚刚成形。
俗话说,打倒的媳妇揉倒的面。剩下的工作还是要常歌来完成。常歌把面团从盆里拿出来放到了砧板上,然后开始使劲的搓揉滚打,又捣又揣的折腾了好半天,面团终于被揉出了韧性。
对于包饺子常歌也不在行,包来捏去的就是不好看,站也站不住,一放到砧板上就挺着圆滚滚的肚子躺了下去,所以包饺子也要佳佳来包,常歌只负责擀面皮。擀面皮常歌倒是挺在行的,从小家里每次包饺子常歌都要揪下一块面当橡皮泥玩,妈妈为了让他不捣乱,就让他穿着小围裙学着擀面皮,时间久了居然越擀越好。没过几年就擀的又快又圆了,擀出的面皮中间厚四圈薄,甚至还能同时擀两张面皮。
但是擀的再快也赶不上包的快,佳佳每包好一个饺子就眼巴巴的等着常歌擀好面皮,所以常歌也就只顾效率顾不得质量了,反正能包成饺子就行。
天已经快黑下来了,外面不时的有人开始放鞭炮,时常会震得几辆防盗报警器太敏感的汽车扯着各式各样的腔调叫个没完,又逗引得几条狗“汪汪”直叫。
饺子包的差不多了,客厅的小餐桌上四个高粱秆做的盖帘都已经挤满了,足够吃很多顿了。
常歌直起了腰,使劲的拉伸着酸疼的肌肉,对佳佳提议说:“剩下的面和馅子留着做肉饼吧,我还要做面灯吃。”
面灯就是用面团捏成小碗一样的容器,放在蒸锅里蒸熟之后,再用牙签绕上棉花做成灯芯插在面灯底部,然后浇上香油点燃,等灯芯燃烧完了,面灯就会被烤的松脆酥软,香油的香味儿也烤到了面里。虽然既没有馅也没有盐,佳佳也完全不理解常歌为什么会喜欢吃这种东西,但是常歌偏偏就喜欢,每次过年都要做几个来吃。
常歌先留出了做面灯的面团,然后把剩下的面团根据肉馅子的份量分成了四份,分别擀成比饺子皮稍厚一些的大面皮。剩余的肉馅子也被分成了四份,放到面皮中包起来,小心的揉一揉,揉成圆球形之后再小心翼翼的压扁,然后再用擀面杖把圆球擀成面饼就好了。做面灯就简单多了,只要把面团捏成中间凹周圈高的形状就可了。常歌一边吹着吹不响的口哨一边像是小孩子在玩橡皮泥一样,很快就把剩余的面全部捏成了小面灯。
全部都干完了,常歌也已经饿了。佳佳在液化气灶上架起来两口锅,一口在烧水,等着下饺子,另一口放上蒸笼,开始蒸面灯。
常歌点上了一支烟抽着,然后拿出电磁炉放在地上开始煎肉饼。这就需要一直在旁边盯着,防止把肉饼煎焦了。常歌一直都不喜欢用电磁炉做东西,因为电磁炉上的火力档位都是定死了的,没办法做细微的调整,很容易就会把东西弄焦了。这不,中间就去了一趟卫生间,再回来的时候就闻到了肉饼的焦味。油在锅里吱吱的响着,不断的溅射着炙热的油花,常歌一边抱怨着一边蹲下来用木铲子把肉饼翻了个身。
佳佳把半盖帘的饺子下到了沸滚的锅里,然后就没事了,一边唱着洋娃娃和小熊跳舞,一边高高兴兴的坐到了蹲在地上的常歌身上,还得意的使劲扭动着,把常歌压的愁眉苦脸欲哭无泪。
第七十七章
东风夜放花千树,
更吹落,星如雨。
宝马雕车香满路。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
一夜鱼龙舞。
今昔并不是元宵夜,是除夕夜。
都市的钢筋混凝土支撑起每一个人的梦想,在冰冷的夜色中巍然而立,把原本尘烟蒙罩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