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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二:“大王不爱你,他爱的是我!”慕容兰头发散了,眼圈红了。
论姿色、论才华,她哪一点比不上她!凭什么,大王梦中喊得都是她的名字!
“是,随你怎么说。”陈梦蝶疲惫地闭上双眼。
她们曾经是好朋友,多么难熬的日子都过来了,如今为了一个男人反目成仇,真的很悲哀。
场景三:“陈梦蝶,大王,这才是我的真实名字。”陈梦蝶冲着楚子域眨了眨眼睛。
“为什么一开始就要骗我?”楚子域捏了捏她的鼻子,算是对她的惩罚。
“我怕被人杀掉啊,”陈梦蝶云淡风轻地笑笑,“可是现在没关系了,她已经死了。”
场景四:“跟我走,我会让你幸福一辈子。”上官韬祈求地望着她。
“我。。。。。。不能。。。。。。”陈梦蝶退后两步,曾经她以为爱和喜欢是一回事,现在她明白了,喜欢远没有爱来得深刻,虽然心已经千疮百孔,可是。。。。。。她还是放不下那个男人。
场景五:“梦蝶,梦蝶,你在哪里?”对着苍茫的大山,楚子域悲痛地呐喊,可是没人给他答案,唯有空谷回荡,情断心肠。
“子域,子域!你不要有事,你要好好活下去!”陈梦蝶抱着昏迷不醒的楚子域,滚烫的泪水滴在他的脸上。
你曾说,山盟海誓、日转星移,我都会陪着你,如今,你要留我独自在这个世界上吗?你好无情!
场景六:“她是谁?”楚子域望着眼前陌生的脸孔,双眸冰冷。
“回大王的话,她是行刺大王的凶手。”慕容兰从容地回道。
陈梦蝶抬起通红的双眼,咬牙切齿道:“慕容兰,我诅咒你,诅咒你不得好死!”
第二十章 暗杀()
雨烟点头同意,她将公主盖在自己的斗篷下面,三个人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大街上出奇的安静,安静的有些诡异,雨烟低声道:“注意危险。”
珠香点了点头,刚才她就感觉到不对劲了。
忽然,一片箭雨从四面八方射了过来,两人拔剑抵挡,好几次险些被射中。
“你先走,我断后!”珠香一边挡箭,一边隔着箭雨道。
“你撑不住的!”雨烟不忍心抛下珠香。
“一定要保护好公主!”珠香用力将雨烟推开,一支毒箭射中了她的大腿,“快走!”
“对不住了!”雨烟提气,飞速逃离现场。
“你不能抛下她!”陈梦蝶哭道。
“要不然我们都得死!”雨烟一声怒吼,吓得梦蝶不敢再说话,她放缓了语调,似是妥协,“不想辜负她,你就好好活着!”
“想走可没那么容易!”数十名黑衣人从角落里涌了出来,为首的黑衣人抽出长剑挡住了雨烟的去路。
“把公主留下,不然要了你的小命!”黑衣人恶狠狠道。
雨烟唰地亮出长鞭,鞭尾从眼前滚滚滑过,她将梦蝶护在身后,冷冷道:“你们留不住公主,也要不了我的命。”
“好大的口气!”黑衣人一个动作,“兄弟们,上!给我弄死这个娘们!”
雨烟舞动长鞭,数名黑衣人嗷嗷惨叫,低头一看,好家伙,衣服被长鞭抽破了,受伤的地方白肉外翻、鲜血直流。
他们吃了亏,迟迟不敢上前,雨烟手执长鞭,眼神凌厉地扫过众人,“不怕死的尽管上来!”
说什么鞭长莫及,现在他们是刀长莫急,众人大眼瞪小眼,畏畏缩缩不敢前进。
“我不信我制服不了你!”黑衣人头头亮出大刀,耍了几个漂亮的姿势,雨烟搞不懂对方究竟要玩什么把戏,正在琢磨着,那把大刀却如同飞轮一样旋转着向她飞了过来,令人猝不及防。
只听叮的一声脆响,大刀落在了地上,而雨烟手中的长鞭也被斩成了好几段。
没了长鞭,众人不再害怕,一窝蜂地杀了上去。
雨烟冷冷地扬起嘴角,指尖蓦然出现数枚毒针,刺客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只见一丝银光闪过,银针直插面门,冲锋的刺客毫无征兆地倒了下去。
后面的几人看到苗头不对,想要撤退,步子却跟不上,等到他们回身之际,银针插入后脑勺,个个毙命。
没想到这娘们竟然是个厉害角色,好汉不吃眼前亏,黑衣人大手一挥,“兄弟们,撤!”
等黑衣人撤退,四周的房顶上又出现了一波弓箭手,他们拉满弓弦,射出毒箭,雨烟一边护着公主,一边左右闪躲,非常吃力。
毒箭一波又一波,似乎不把她们射死不罢休。
忽然,四周传来阵阵惨叫,雨烟抬头望去,只见一名头戴帷帽身穿蓝衣的男子如同闪电一般盘旋一圈,那些弓箭手来不及反应就被飞镖斩断了头颅。
蓝衣男子落在雨烟身前,盘旋一周的飞镖像是长了眼睛一样落入他的手中。
“沈大哥!”雨烟激动地望着蓝衣男子,双颊绯红。
“雨烟,你的朋友受了重伤,快随我来!”蓝衣男子说罢,双臂分别夹起梦蝶和雨烟,迅速离开了这里。
身后的景色迅速倒退,陈梦蝶感到一阵眩晕,等她勉强落脚的时候,俨然来到了一座破庙里。
屋顶坍塌了一大半,可以看到梧桐的枝桠,佛像上落了许多灰尘,几块褪色的纱布破了几个窟窿,在风中不住地摇摆。
蓝衣男子转动桌案上的莲灯,隐藏在墙壁中的暗门就被打开了。
穿过潮湿的走廊来到地下室,四面点了昏黄的灯,只见墙角的草铺上蜷缩着一名女子,陈梦蝶迟迟不敢上前,但听到雨烟喊了一声珠香,这才走到床前。
“珠香!你要挺住!”雨烟一边帮她挤出毒血一边鼓励道。
“没用的,伤口……太多,毒势……已经蔓延……开了。”珠香脸色发紫,嘴唇乌黑,样子有些可怕。
“姑姑……”陈梦蝶跪在床前,“姑姑……你一定会好的,山里的果子还没摘完,咱俩还得回去摘呢,你不能抛下我一个人,不能啊!”
“蝶儿,你是姑姑的……心头肉,姑姑……怎么会……抛下你不管呢?”双手已经麻木,珠香吃力地握住梦蝶的手,“姑姑走后,就是那天上的……星星,你想姑姑了,就抬头看看……看看……”
话还未说完,珠香的手就垂了下去,陈梦蝶瞪大眼睛,热泪滚滚落下,“姑姑,你不能走!母后走了,你也走了,以后蝶儿在这个世上再也没人疼了!姑姑!啊……”
雨烟一把揽住激动地梦蝶,声音哽咽,“别哭,你还有师父。”
陈梦蝶止不住地流泪,哭得是天昏地暗,撕心裂肺是什么感觉?以前她不懂,现在懂了,那种比死还难受的感觉、那种肝胆俱裂的感觉就是了。
弟二十一章 出城()
铜炉里散发出阵阵薄荷清香,蔡姬依偎在陈皇叔的怀中,轻轻地在他胸前画圈。
香帐乍暖,衣衫半解,画面露骨生香。
如今,蔡姬是垂帘听政的太后,陈皇叔也熬成了皇帝他舅老爷,太子陈皓虽然顺利登基,却是毛头小儿一个,没有任何实权,这陈国的天下自然不为他所能掌控。
一名奴才躬着身子进来,只见他面如敷粉、唇红齿白,正是蔡姬身边的狗腿子—李厨子,不过他立了功,现在晋升成为常侍,专门陪伴蔡姬左右,大家都喊他李常侍。
“如何?”蔡姬微微抬眸,顺风顺水的日子令她面如桃花、目含秋波。
李常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触着地面,双股颤抖不止,“奴才办事不利,求娘娘责罚!”
蔡姬冷嘁一声,“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你倒是说说怎么个不利法,本宫兴许会法外开恩,放你一马。”
“本来计划非常顺利,熟料半路杀出个蓝衣男人,功夫十分了得,只见他飞镖一送,弟兄们的脑袋都被他砍飞了,这才让那些个贱人逃走了。”李常侍静静地等待着蔡姬的回应,每分每秒过的都十分煎熬,汗珠子顺着鼻子一滴滴地落在地上。
“蓝衣男人?”陈皇叔听了一个机灵,他拂开蔡姬的手,腾地一下子坐了起来,“那人什么模样?”
“他戴着帷帽,遮住面庞,看不出模样。”李常侍颤颤巍巍恭恭敬敬地回答。
“为何如此紧张?”蔡姬疑惑地望着陈皇叔,眉头微皱。
“使用飞镖的人并不多,那人还刻意遮住五官掩盖身份,我怀疑他不是别人,正是那日从法场逃脱的沈渊。”陈皇叔的表情十分严肃,那****率领将士抄了沈家、灭了沈家,沈渊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不必担心,”蔡姬按住陈皇叔的肩膀,慢悠悠道,“只要我们贴出悬赏告示,他定会死无全尸。”
“不,这样容易打草惊蛇,不如我们派几名高手暗地里把他解决掉。”陈皇叔做了一个割脖子的手势。
蔡姬了然,依在他的怀里夸赞道:“还是你想得周全。”
眼看太阳就要落山了,出城的人却排成长龙等候官兵检查,两名不起眼的驼背夫妇也在其中。
他们拉着棺材和木料,占地颇大,又是晦气,招来不少白眼。约莫过了一个时辰,总算轮到了两人。
“停!”官兵喝斥一声,夫妇两人立马恭恭敬敬地停了下来,作出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
“我看你俩鬼鬼祟祟,不像什么好人!”官兵刻意刁难,继而手臂一挥,“给我瞪大眼睛仔细搜!一只苍蝇也不能放过!”
“官爷,俺夫妻俩就是做棺材生意的,实在不容易,这年头饿死的人多,大家嫌订做棺材太贵,干脆把死人随便丢去山岗旮旯去了,求官爷放我们出城吧,家里还有吃奶的小孩,再不回去就饿死了!”驼背男长着一副苦瓜脸,哀求的面庞上挤满了褶子。
“就你不容易吗?大爷我******也不容易,要是放走了犯人,大爷我******十个脑袋也不顶用!”官兵爆着粗口,甚是粗鲁。
负责检查的小兵挨个棺材都打开看了,没有异常,又在两人的身上搜搜刮刮一番,却连一个铜子儿也没搜出来,于是垂头耷耳地走到官兵身旁摇了摇头,“啥也没有。”
驼背女立马会意,从鞋底下抠出几个铜板,递到官兵眼前,谄媚道:“今儿刚收的订金,这会儿全给官爷了。”
苍蝇腿也是肉,官爷一脸嫌弃地接过来,吹了吹铜板上的臭味,这才把铜板投进了钱袋里,“得得得,算我晦气,看你们一脸的穷酸相也没啥钱,赶紧滚吧!”
驼背夫妇领了命,这才点头哈腰地离开了。
木车一路吱嘎吱嘎地响个不停,众人纷纷厌恶地避让开来。
出城以后,驼背夫妇上了寂静的小路,见四下无人,这才停下车子松了口气。
第二十二章 埋葬()
驼背女打开棺材里的暗格,对着里面的人儿道:“赶紧出来透透气。”
一个小脑袋从里面探了出来,机灵地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危险,这才拍着胸口道:“总算出来了,刚才真是闷死我了!”
原来他们怕被人发觉,事先扮作卖棺材的夫妇,这才混出城来。
雨烟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递给梦蝶,“喏,吃点吧!”
陈梦蝶闻到香味,眼睛立马亮了起来,她迫不及待地打开纸包,只见里面包了四个百合糕,她拿起一个咬了一大口,又软又黏、夹心饱满,十分香甜。
“真好吃!”
见梦蝶吃得开心,雨烟也忍不住笑了。这些日子梦蝶受了太多的打击,连着三天没吃饭了,这会儿总算有了胃口,她也放心了。
“你们也吃吧,”梦蝶分别递了百合糕给雨烟和沈渊,“我吃一个就够了。”
沈渊从包袱里拿出一个黑乎乎的大饼,在陈梦蝶眼前晃了晃,“我吃这个。”
陈梦蝶从棺材里爬出来,一下子跳到沈渊对面,“这是什么?”
“地瓜饼。”沈渊嘎嘣咬了一口,吃得十分惬意。
“我没吃过,”陈梦蝶的小脑袋飞快地转着,“给我掰一块尝尝吧。”
沈渊掰了一块给她,“不准浪费。”
陈梦蝶小心地接过来,哼哧一口咬了下去,结果饼没咬下来,倒把一颗门牙给咯了下来了。
“哎哟,好疼!”陈梦蝶捂着嘴,不住地叫疼。
“哈哈,我说了不准浪费。”沈渊的眼睛里闪烁着奇异的光彩。
陈梦蝶哼了一声,“放心,我不会浪费的,这颗牙本来就该掉了。”
沈渊见她逞强的模样有些可爱,于是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叔叔,你叫什么名字?”陈梦蝶的眼睛亮晶晶的,忽闪忽闪像蝴蝶一样。
“我的名字可不能告诉你,你可以叫我大侠。”沈渊笑眯眯的看着陈梦蝶,她的眉眼像极了魏姝,只是比魏姝更加灵动。
“大侠,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呢?”陈梦蝶咬住饼,用唾液****,锯了半天才咬下一块来。
“因为我是犯人。”沈渊唬道。
“你骗人,犯人都是身强力壮、面目狰狞的样子,你长得那么好看,才不是呢。”梦蝶咂着饼,干饼软和了,散发着一股浓浓的地瓜味。
“哈哈,你没看到我杀人的时候吗?”
“我看到了,但我觉得你不坏,你杀的都是坏人,”梦蝶又凑近了一些,“你那么厉害,能不能教我功夫?”
“没问题,”沈渊打量着陈梦蝶的小身板,有些犹豫,“不过我怕你吃不了苦。”
陈梦蝶用力地点了点头,“我很能吃苦,山上的水缸都是我挑满的,不信你问我师父。”
雨烟点了点头,微微带了一丝笑意。
“那也得试试才知道。”沈渊端着架子。
“不用试了,我能行的!”陈梦蝶握紧拳头,“我要变得很厉害,为我死去的亲人报仇!”
沈渊望着陈梦蝶倔强的模样,豪爽道:“好!有骨气!只要你不怕苦,我就收了你这个徒弟!”
陈梦蝶一听,开心地跳了起来。雨烟看着自来熟的一大一小,心中说不出的温暖,只是她一向不善于表达自己,所以只是旁听,也不插话。
人力拉棺材太累,鉴于路途遥远,沈渊特意从杂市租了一头驴,并交了二十两纹银作为抵押。
沈渊一路赶着驴,驴一路载着死人活人还有木头,朝着珠香的家乡去了。
姑姑打小被卖进了王宫做宫女,跟了魏姝大半辈子,早就忘了父母的模样,多少个夜晚,她都对着那空中的明月黯然流泪,梦蝶知道,她一直想回去家乡看看,所以这次,不管多远,她也要把姑姑的骨灰带到魏国——那个属于她的故土去。
陈魏两国接壤,比起魏国国都,珠香的家乡更靠近陈国,这个边陲小镇的气息十分古朴,四周环山,村落稀稀拉拉,人烟鲜少。
三人从村民那里借了两把铁锨,一把小铲子,大人用铁锨挖坑,梦蝶就拿着铲子挖坑。
直到下棺材的那一刻,梦蝶还死死地抱着珠香的骨灰盒不放,“姑姑怕黑、怕孤单,我们不要把她埋在下面!”
“蝶儿乖,姑姑生前多波折,死后就让她安稳地回归乡土吧。”雨烟学着珠香的语气哄着梦蝶。
听到这个,她的眼睛忍不住红了,埋在心头的悲伤再度涌了上来,她失落地松开手,安置妥当后,又摘了好多花放在珠香的坟头。
“姑姑,你要乖乖的,不要害怕孤单,以后蝶儿会来看你的。”陈梦蝶轻轻地拍着坟头,学着珠香哄她睡觉的样子。
天色已晚,好心的农夫收留了他们。她虽然很不喜欢被子上的馊味,不过有地方睡觉总是好的,毕竟这些天一直都没有好好过睡觉。
小时候,珠香就一直教育她,做人要懂得知恩图报,临走之前,她数了十枚铜钱放在农夫的床头,算是对他的回报。
第二十四章 上官韬()
后山的茅草开满了毛茸茸的白花,夕阳透过繁茂的枝桠洒上星星点点的光芒。
陈梦蝶拨开这片白花,绿色的水岸映入眼帘,几只灰色的兔子在绿地上撒欢,两只梅花鹿在岸边饮水,一群鸟儿在水上梳理羽毛。
她蹑手蹑脚地来到岸边,脱光了衣服,然后舒舒服服地洗起澡来。
忽然森林中传来一阵骚动,小动物听到声音,瞬间作鸟兽散,本来热热闹闹的森林瞬间变得安静起来。
数名身骑高头大马的男子在一处路口前勒马停下,马背上的背囊里装满了猎物,一天的收获颇为丰富,饶是如此,队伍的气氛却并不乐观。
“******这都第几圈了?”上官成忍不住开骂,“再找不到出口,我就把这满山的野树全砍了!”
“就知道砍树,能不能有点脑子?”上官明啪地给了他一巴掌,他摸了摸滑溜溜的脑袋,虽然心有不满,却也不再放狠话了。
“原地休息,吃饱了再说。”上官韬沉吟道。
大家点点头,一个个下马安置东西。
看来他们不是坏人,陈梦蝶远远地打量着,忍不住松了口气。
她穿好衣服,小心翼翼地从旁边经过,倒不是因为她害怕,只是对方来路不明,她不想惹是生非。
就在她蹑手蹑脚准备开溜的时候,脑袋忽然被什么东西砸中了,她恼怒地扭头望去,只见一名青衣男子正站在她的左侧,手里上下抛着未熟透的野海棠,刚才她就是被这野海棠砸中的。
“姑娘,下山的路可晓得?”上官明挑了挑眉,一脸唯我独尊的样子。
陈梦蝶皱了皱眉,摇摇头。她正欲钻入灌木丛中,却被上官明抓住了肩膀。
“姑娘,你最好别撒谎。”上官明眸中闪过一丝冷色,谁不知道这座大山人迹罕至,这么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能够毫发无伤地出现在这里,肯定有猫腻。
“二哥,你还说我粗鲁,我看你比我还粗鲁。”上官成瞪大眼睛打量着她,似乎要从她的表情中看出点什么来,不过她没有一丝惊恐,这让他有些失望。
上官明眉毛一挑,手却不曾松开她,生怕她逃掉,“这个丫头机灵得很,我敢肯定她能带我们出去。”
“你这么没有礼貌,就算我知道路也不会告诉你。”陈梦蝶理直气壮地说。
“你这个野丫头,倒很有骨气!”上官成撸了撸袖子,凑上前来瞪着她,凶巴巴地问道,“你可知道,我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