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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皇帝-第8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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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您去拜见章武侯罢,求章武侯去见天子,陈述窦婴不可为相的关键……”灌夫不死心的说道。

    章武侯窦广国,如今是太学山长,也是天子最尊重和敬重的朝中老臣。

    他出面的话,天子大约也是会考虑的。

    至少,会尊重窦广国的态度,让晁错和法家知道窦氏的厉害之处。

    “大人早就派人来告诉我了……”窦婴垂头丧气的说道:“在晁错的事情上,让我保持安静……”

    “这……”灌夫顿时风中凌乱了,他怎么也想不清楚,章武侯窦广国,什么时候站到了晁错那边去了?

    讲道理,章武侯这种老派人物,不是应该不喜欢晁错的吗?

    当年,晁错削藩闹出吴楚之乱,这位老大人就多次在私底下责备窦婴,说他‘谋而不备,误国至斯’,更说其‘临危失措,致使社稷处危难之间,国家受内乱之苦’。

    几乎就是全盘否定了晁错在吴楚之乱中的所有表现和行为,就差没有将他当成祸首了。

    但什么时候,这位当年怎么看晁错都不顺眼的老大人,如何就开始为他说话了?

    正唏嘘中,忽然有下人急急忙忙的跑进来,惊喜无比的拜道:“君上,当朝御史大夫晁公来访……”

    窦婴闻言,脸上的神色,在这刹那经了无比复杂的变化。

    先是惊鄂,眉毛紧皱,然后是狐疑,双眼在短时间内的转动了数次,最后是惊喜。

    下一刻,窦婴就已经站起身来,连木屐都没有穿,脸色泛红,面带潮红,对着那下人吩咐:“快,打开中门,吾要亲迎晁公……”

    前一刻,窦婴还在感慨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哀叹时无孟尝君。

    现在,他已经和他的那些食客一样,做出了相同的抉择。

    而这恰恰就是现实。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

    片刻后,魏其候候府中门大开,窦婴亲率着全家上下以及仆从家臣,恭恭敬敬的站在大门口,对着走下马车的晁错,长身而拜,说道:“晁公幸临寒舍,婴顿感蓬荜生辉……”

    就连灌夫,也是立在窦婴身后,仰望着那位当朝的御史大夫,长身作揖。

    晁错见了窦婴,马上就面露微笑,上前扶起对方,笑着道:“王孙兄太客气了……错,今日来见王孙兄,乃是有事要请教王孙,王孙何以如此重礼?”

    但心中,有关窦婴的往事,却不断闪过。

    当初,窦婴可是袁丝那个混蛋的亲密朋友啊,若非这个窦婴窦王孙,当年袁盎根本就爬不起来!

    只是……

    在丞相大权面前,这些许的旧日恩怨,不过是小问题罢。

    晁错,当然深知,自己过去得罪了多少人?

    又有多少人,会因为自己即将上任丞相而惶恐不安,辗转反侧?

    在这个时候,作为准丞相,他必须告诉天下人,他晁错,宰相肚里能撑船。

    什么恩怨纠葛,统统可以不计较,翻篇!

    况且,这窦婴可不简单啊。

    他是窦氏曾经的新贵,曾经贵至大将军,手握重兵!更与天子有旧,旁的不说,能够让当今天子暂息雷霆之怒,生生的从这位君王的刀下,救回灌夫的命,仅仅是这个事实,就足以让人侧目了。

    因为,自当今天子即位以来,他想杀的人,从来没有人能活下去。

    唯有这灌夫是唯一的例外。

    不仅仅活命了,还保住了大部分的财富和家人。

    这就弥足珍贵了。

    可惜,这窦婴却是身在局中,看不到这个。

    事实上,晁错看的很明白。

    当今天子,对于自己的这位表叔,那是恨铁不成钢啊。

    毫不夸张的说,只要这个窦婴愿意去未央宫负荆请罪,发誓痛改前非。

    那么,他迟早都可以重新回到大汉帝国的舞台正中,成为帝国的重臣。

    只是他自己,根本没有发现这一点,也不清楚这一点。

    反而以为天子寡恩,于是日日借酒浇愁。

    想到这里,晁错就不禁在心里叹息了一声。

    这人与人的命啊,真是不能比。

    窦婴看到晁错的这个态度,心里面却是乐开了花,先帝在位时,曾经评价窦婴说:魏其者,沾沾自喜耳,多易,难以持重。

    如今,经了一系列挫折后,窦婴的改变其实并不多。

    依然还是那个魏其候窦婴。

    “晁公,还请入内稍作……”窦婴笑着作揖道:“我立刻命人去准备颍川菜……”

    晁错微笑着回礼拜道:“王孙兄太客气了……”俨然与窦婴是多年好友一般,上前道:“此番过府,还有不少事情要麻烦王孙兄呢……”

    窦婴心里面都快乐开花了,忙不迭的点头道:“晁公若有事情,但请吩咐,在下必定为晁公办好……”

    对窦婴而言,晁错的来访,等于为他打开了一扇名为希望的窗口。

    下任丞相屈尊降贵,专程到访,这等于告诉其他人,晁错要借助甚至重用他了。

    而他终于可以回到权力舞台的中心了。

    这对于一个孟尝君理想破灭后的贵族来说,弥足珍贵。

    当天,整个长安城都知道了,晁错拜访窦婴,两人相谈甚欢,把酒言谈至深夜,最后抵足而眠的事情。

    无数人都被这个消息砸的头晕目眩。

    晁错,窦婴,这两个本来的政敌,居然握手言和?而且看上去,就像知己一般。

    许多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而不少其他原本对晁错充满敌视的人,居然也因此消散了许多敌意。

    原因很简单窦婴是谁啊?袁盎袁丝的老朋友,甚至是把兄弟了。

    晁错连窦婴都可以和好,都愿意拉拢,自己也应该有机会融入晁错的圈子。

    改换门庭,对于政客来说,比川剧的变脸演员还熟练。

    一时间,无数宅邸之中,鲸油灯长明,无数人彻夜思考自己的未来。

    等到刘彻知道此事时,他呵呵一笑,放下手里的公文,笑着道:“魏其候,又要被人耍猴了……”

    刘彻记得很清楚,前世之时,田就用过类似的手段耍过窦婴。

    最终,甚至让窦婴承担了建元新政失败的绝大部分责任,让窦婴去顶了雷。

    如今,晁错的手段,大约也是如此。

    用一个窦婴,一石数鸟。

    不得不承认,这个未来的丞相,还是有些手腕的。

    不过,这只是一个开始。

    晁错很快就会发现,要做好丞相,特别是在今天的大汉帝国,做好一个丞相的本职工作,会有多么艰苦!

    倒是窦婴……

    “朕这个表叔啊……”刘彻摇摇头,站起身来,对一个在身旁的小宦官吩咐道:“派人去转告章武侯:魏其候赋闲在家已久,还是出来做做事吧,正好,济南王彘,缺一个太傅,让魏其候去济南国辅佐朕的皇弟吧……”

    魏其候窦婴,在政治上就像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

    他性格好义,重情,以为自己对别人掏心掏肺,别人就会对自己也是如此。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世,他都是如此。

    这样的性格,在今日的汉家政坛上,没有被人剥皮抽筋,只能说他命好,生在了窦家。

    现在,晁错跳出来,明摆着就是拉拢窦婴,让窦婴给他去冲锋陷阵。

    以窦婴的性格,十之**,会以为晁错对自己真是无话可说,从而尽心竭力的帮助晁错。

    晁错的想法和决策如何?刘彻不得而知。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货就不是什么善类。

    当年,他与申屠嘉的博弈和与袁盎的互相下黑手,栽赃,就足以说明,这位帝国的御史大夫未来的丞相大人,压根不是什么傻白甜。

    他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臣子。

    窦婴落在他手上,还能有全尸吗?

    所以呢,让窦婴出京,去济南国辅佐刘彘,应该是个不错的点子。

    这一方面,可以让窦婴来监督和监视刘彘母子,主要是王氏姐妹,省的他们在齐鲁给先帝头顶上染点草原的颜色。

    另外一方面,则是保护窦婴,免得他又被人卖了,还得给对方数钱。

    “再派人去丞相府,看看,朕的护匈奴将军到了龙城了没有?”刘彻接着吩咐道。

    这马上就是新年了,塞外也该下雪了。

    郅都倘若现在还没有抵达龙城,恐怕,明年冬天幕南的事情就不会有什么进展了,得等到春天才能有结果。

    刘彻可不乐意。

    时间,对于汉室来说很紧张。

    能无压力,没有任何外部干预,处置幕南各部的时间,最多就一年。

    一年后,北匈奴西征结束,若没有意外,恐怕会带回来大量奴隶和财富。

    有了奴隶和财富,北匈奴就有底气干预和干涉幕南的事情了。

    出兵不至于,但是给幕南添乱,制造问题,却完全可以。(未完待续。。)

第一千五百一十节 黑暗森林

    元德七年秋九月已亥(十八),顺德(旧龙城)。

    此刻,正是黎明时分,郅都矗立在这座过去的匈奴帝国的政治、宗教中心的城头上,远眺着远方白雪皑皑的高山。

    天际,已有朝霞漫天,草原的冬日早晨,风光格外壮丽。

    自从抵达顺德后,郅都就习惯了每日凌晨来自,迎接朝阳降临。

    每到这个时候,郅都总会想起河阴之战中的那一张张年轻的面孔。

    灞上军骑都尉张威,那是一个魁梧的年轻人,总是充满了朝气和各种奇思怪想,郅都非常喜爱他,甚至准备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他。

    但这个年轻人,倒在了冲锋的道路上。

    当人们发现他的遗体的时候,愕然发现,这位帝国的高级军官的身上,插满了敌人的箭矢,而他的双手则死死的扼住了一个匈奴贵族的脖子,手指都掐到了对方的皮肉之中,将之直接勒死!

    棘门军的左司马校尉王奉,是太原王氏子弟,出身名门世家。

    郅都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这个年轻人的时候,他白衣飘飘,宛如诗经之中如切如磋的君子。

    但,他最后却倒在了河阴的一座小山岗之下,当人们发现他的时候,他的遗体已经破碎的不成样子。

    他的大腿和胳膊,都被人砍断了。

    但是,他依然没有停止战斗,死死的将一个匈奴骑兵压在了身下,他的牙齿深深的咬进了对方的喉咙之中,咬断了他的气管,他的血与敌人的血混合在一起……

    想起这些年轻人,这些本该有着大好前途和未来的年轻人,郅都的内心就有了丝丝哀伤和悲鸣。

    但转瞬,这哀伤与悲鸣,化作了无边的动力。

    “张都尉、王校尉……”郅都想着这些年轻人,想着他们的那一张张曾经充满了希望和朝气的脸庞,他就暗下决心:“诸君的血,不会白流!这个世界,必定属于诸夏!”

    郅都很清楚,这些年轻人,是为了诸夏而死的。

    他们死前,都笃信他们是为三王与五帝,为天子和大汉,为了诸夏民族而战。

    所以,唯一可以告慰他们的东西,只有开创一个诸夏民族独霸的大时代!

    让三王五帝的智慧和光辉照耀整个世界。

    这样想着,郅都就将自己的长剑入鞘,然后缓步走下城楼,对左右吩咐:“立刻召集忠勇军、楼烦军及句注军在顺德司马以上军官议事……”

    想了想,他补充道:“再派人去请归义单于及各位在顺德的大贾代表列席……”

    郅都来到顺德已经有七天了。

    过去七天,他一直在熟悉情况,摸底。

    到现在,情况差不多都已经摸清楚了。

    今日的幕南的现状,他也大体有所了解。

    如今的幕南,主要分作了两个世界。

    第一个,就是以长城为核心的亲汉部族势力。

    这些人,不是早就已经被汉室渗透和控制的部族,就是那些在马邑之战后就倒戈的墙头草。

    他们的数量不多,总数大约也就是七八万人口而已。

    但胜在可靠、忠诚。

    如今,这些部族已经成为了帝国的一部分,至少在战时,汉军完全可以从这些部族征调粮草、战马甚至士兵。

    而另外一个,则是远离长城,散落在广袤草原上的各种部族。

    这些部族的心思,也各不相同。

    有人想要得过且过,也有人随波逐流,打算看情况决定,更有人野心勃勃,潜伏在幕南的原野之中,伺机而动。

    毫无疑问,郅都这次来就是要解决这些部族的。

    无论是得过且过的,还是随波逐流的、野心勃勃的,统统都必须打散,统统必须肢解,统统必须编户齐民。

    在这个过程之中,郅都确信,唯一可靠的手段和力量,就是铁和血!

    唯有坚定不移的意志和毫不犹豫的手段,方可解决幕南问题。

    而让郅都欣慰的是,在他到任前,楼烦军和忠勇军就已经主动出手,解决了这顺德附近方圆三百里的部族。

    至少有十五个部族的酋长的脑袋,现在都还挂在顺德的城楼上。

    其他部族,则全部选择了服从。

    他们的牧民、牧奴甚至包括他们本人,都不得不遵照来自顺德命令,编户齐民,建立起一个个定居点。

    不过,这样做的问题,也很显着。

    首先,就是这数十个部族编户齐民的工作,太过于繁琐,以至于占用了楼烦军和忠勇军的大量人力。

    此外,就是基层官员,严重缺失,目前大部分的部族定居点,其实只是换了一个马甲,管事的和控制他们的,依然是过去的各部族贵族和酋长。

    不过就是名称变了一下。

    这显然不行!

    郅都已经做好了准备,让部分忠勇军的老兵卸甲,转入民政,去担任各地的蔷夫、县尉、县令,从而在这顺德附近,建立大汉帝国在草原上的第一个郡。

    连郡名,郅都都已经想好了武威!

    以武而威,借此告诉整个幕南你们只能选择臣服或者死亡!

    此事,只等上报长安,让天子批准,就可以实施了。

    但另一个问题,郅都却不得不慎重。

    由于忠勇军和楼烦军在过去半个月内,在这顺德附近搞了大动作。

    如今,整个幕南,甚至河西、幕北都已经知晓了汉家的意图。

    许多情报都证实了,幕南各部族在加紧串联和协调。

    他们不会坐以待毙!

    这是必然的!

    郅都对此也早有准备。

    毕竟,他此番奉命来到幕南,就是掘引弓之民的坟墓,挖断他们存在的根基,打断他们的传统,灭绝他们的文化和习俗。

    这样做,必然迎来反弹,而且是强大的反弹!

    当年,太公受封于齐,身处东夷部族的包围之中。

    太公断然推行周礼,用诸夏法,东夷各族不也反扑过?

    还有伯禽来到鲁国,也同样要用君子之剑,以御四方。

    “公车千乘,朱英绿,二矛重弓。公徒三万,贝胄朱。徒增增,戎狄是膺,荆舒是惩,则莫我敢承!”郅都轻声念着这段诗经之中称颂鲁君先王们在鲁国的所作所为的诗句,眼神之中锋芒毕露!

    “夷狄是膺,荆舒是惩!”重复的念着这句名诗,郅都抬起头来,仰望着苍穹,他仿佛看到鲁国先君们端坐在殿堂之上的霸气。

    在千百年前,伯禽奉周公之命,就国于鲁。

    他的北方,有戎族、狄族。

    他的南方,有着徐国、荆楚这样的蛮夷和殷商的余孽。

    伯禽没有丝毫畏惧,更没有丝毫的犹豫。

    他毅然拿起了武器,乘上了战车。

    公车千乘,朱英绿,长矛如林,弓如雨,三万大军列阵,甲胄鲜明,周王的旗帜高高飘扬,诸夏的战鼓声声作响。

    无论是戎族还是狄族,谁跳就揍谁!

    不管是徐国这样的殷商余孽,还是楚国这样跃跃欲试的野心家,说打就打!

    夷狄是膺,荆舒是惩!

    于是,他打出一片天,打出一块诸夏圣地!

    从此……

    “则莫我敢承!”手握剑柄,郅都已经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去做了。

    他今天,拥有的条件,远胜于伯禽当年。

    伯禽当年有什么?

    不过三万杂牌而已,而他面对的敌人,有戎族,有狄族,有徐国、楚国这样的大国。

    更有着数不清的东夷部族。

    但他从未畏惧和退缩。

    用着刀与剑,戈与矛,铁和血,为诸夏民族打下了一片永固的山河!

    今天,他背后有着强盛的大汉帝国。

    天子铁骑数十万,带甲百万!大汉帝国国富民强,仅仅是在代北陇右地区,帝国分分钟可以拉出一支十万人的精锐!

    他手下,更有着楼烦军、忠勇军这样的王牌。

    而且,不同于伯禽的军队,是外来户。

    忠勇军,楼烦军,本就是草原的人。

    他们熟悉地理,深谙环境。

    他们装备精良,训练有素。

    而他们的敌人,不过是一群手下败将的奴隶和奴仆。

    一群乌合之众,一群草鸡瓦狗而已!

    所以,郅都已经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去做了。

    先王与先贤,早就在书上告诉他应该怎么去做了。

    ………………………………………………

    大雪纷飞,塞上的草原,转瞬之间,进入了寒冬之中。

    对于那些远离长城,深处草原深处的部族来说,冬天,就是一个梦魇。

    特别是这两年的冬天,他们过的极为艰难。

    匈奴人在燕蓟之战一败涂地,所有部族都被aoe波及,损失惨重。

    而最受伤的,就是这些非本部,非匈奴的杂牌。

    当匈奴北撤,留在幕南的他们,几乎陷入了绝望。

    为了活命,各部殚精竭虑,甚至自相残杀。

    为了一口吃的,无数人前仆后继。

    即使如此,饥荒也无处不在。

    唯有今年,才算稍稍好转。

    但这并非草原生态恢复了,事实上,匈奴人种下的恶果,大自然远未将之抚平。

    大片的草场和水源地,都没有恢复。

    损失的牲畜和人口,更是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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