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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皇帝-第8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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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别是马球比赛,他是现在汉室最狂热的马球赛事粉丝。

    来了长安,接触到马球比赛后,这位帝国的诸侯王,就没有落下过任何一场马球比赛。

    人们甚至可以常常在赛场的贵宾观礼席上看到这位帝国的大王,天子的弟弟欢唿雀跃的模样。

    由是,刘非成为了汉室诸王之中最亲民的代表。

    他的知名度和好评度,甚至几可与宗室中的模范,楚元王父子相提并论。

    没办法,他天天在人们眼前晃来晃去……想不熟悉他都难!

    而他只需要稍微演一下,做做样子,就可以人民生出好感。

    所以,刘彻派出去的使者,没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正在赛马场里观看比赛的刘非。

    两个时辰后,在夜幕降临之前,刘非就出现在了刘彻面前。

    一见面,刘非就发现了,皇帝哥哥似乎有些闷闷不乐,眼睛更是有些发红,仿佛流过眼泪一般。

    这让他心里大惊。

    这个世界上,能够让皇帝大兄,当今天子伤心和泪流的事情,已经不多了。

    特别是数年前,故安候去世后,已经很少看到或者说听说天子伤心流泪了。

    所以,刘非马上就收敛自己的心神,小心翼翼的拜道:“臣弟非拜见吾皇!”

    “蒙王来了啊……”听得皇帝哥哥柔声一叹:“来朕面前坐吧……”

    刘非受宠若惊,连忙拜道:“臣弟岂敢!”

    但整个人的身体却不受控制的跑到了皇帝哥哥面前,乖乖坐下来开什么玩笑,这种能够更皇帝哥哥拉近距离与感情的事情,只有傻瓜才不做!

    “陛下……”坐到皇帝哥哥面前,近距离观察过后,刘非还真发现了天子脸上的泪痕,这让他更吃惊,也更急切他急切的想要知道,皇帝哥哥为何伤心!

    刘非又不傻,他自知道,这是一个绝佳的接近和拉近皇帝哥哥与自己之间感情和关系的机会。

    于是,刘非拜道:“陛下因何伤心呢?”

    “朕没有伤心……”刘彻却是倔强的摇了摇头,说道:“只是有些感叹而已……”

    作为演技派,刘彻此刻的脸上情绪,真是饱满到了极点,凄凉之中,带着些许的悲叹,悲叹里却又包含着一丝丝的愤恨和无奈。

    让刘非看的,真是心里如同猫抓了一样。

    在这个时间线上,由于先帝,也就是刘非和刘彻共同的老爹,并没有来得及对自己的亲弟弟梁王玩出那一手过河拆桥,顺便挖坑埋人。

    特别是,现在梁王与刘彻之间的叔侄感情,可谓是典范。

    大汉天子拼了命的各种补偿‘为国家和社稷立下大功的皇叔’,又是封镇梁王诸子,有了好处,更是绝不忘记拉皇叔一起分享。

    这个事情,连梁王刘武自己都信以为真。

    更别提其他人了。

    所以呢,没有经过这个事情教育的刘家诸侯王们,对皇帝和自己之间的感情联系,还是看的很重的。

    谁都想自己成为梁王第二。

    哪怕做不了梁王,也不要做淮南厉王。

    所以,刘非立刻就大着胆子说道:“陛下,臣弟虽然不才,但年已十八,臣弟虽无孟贲之勇,蔺相如之智,廉颇之勇,然亦愿为陛下效死!诚如陛下诏书所言: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二人同心,其臭如兰!”

    潜台词自然无非就是皇帝哥哥皇帝哥哥!弟弟我最乖了,有什么事情,交给弟弟我去办吧!保证做好!

    刘彻感慨了两声,装出一副痛苦的模样,将一张奏疏,递给了刘非,沉痛的道:“臣弟看看,这淮南的所作所为吧!”

    刘非接过那奏疏一看,立刻就只感觉,一股气血直冲大脑,整个世界都跟撕裂了一般。

    他马上就捧着那奏疏,痛哭流涕起来,说道:“父皇宗庙,竟受如此大辱!”

    对刘非来说,他比刘彻更在意,更需要,更依赖于已故的仁宗孝景皇帝,他的父亲的保护和照顾。

    原因很简单,没有仁宗孝景皇帝的地位。

    那么,包括他在内的所有兄弟,统统都将失去称孤道寡的资格。

    他的权力,他的财富,他的所有一切,都将立刻如梦幻泡影一般破碎!

    甚至,就连他的妃嫔妻儿,也将化作泡影。

    是以,当他看到刘荣在淮南国,居然侵占仁宗宗庙的土地,他的反应也就很正常了。

    刘荣的行为,在某种程度上,就像大宗族里的庶长子,将祖宗的宗祀的墙给推倒了一样。

    他伤害和侮辱的是所有的兄弟姐妹的切身利益和权益。

    刘非几乎是立刻就咚咚咚的磕头,拜道:“臣弟请命,请为陛下使者,前往淮南,稽查和督办此案!”

    他抬起头,咬着牙齿,看着刘彻,斩钉截铁,充满了杀气的道:“断不能让淮南肆意妄为,凌辱先帝!”

    无疑,现在在刘非心里,他已经将刘荣开除出了兄弟的行列。

    没办法,刘荣与他本来就关系不好。

    如今,刘荣居然胆敢侵占先帝的宗庙土地。

    这等于是一巴掌,直接扇在了包括刘非在内的所有仁宗子嗣的脸上。

    火辣辣的,疼的厉害。

    更严重的是倘若刘非不能立刻端正立场,与之划清界限。

    那么,在天下人眼里你爹的宗庙的土地都被你哥哥侵占了,你居然无动于衷?是不是你也想这么干啊!!你这个不孝子!

    刘彻却是幽幽一叹,道:“淮南终究先帝长子,朕之长兄,朕实不忍致法于王!”

    这就是刘彻和刘非的区别。

    作为皇帝,作为刘氏皇族的宗主,刘彻还可以转圜,还可以忍让。

    但刘非、刘余、刘阏、刘胜、刘端等诸兄弟,甚至包括现在还完全不懂事的刘彘、刘舜都是完全没有退路的。

    他们只能选择,干死刘荣,以此来维护和确立自己确实是仁宗孝景皇帝的孝顺儿子的地位。

    “陛下!”刘非恳求道:“淮南忤逆无道,骄纵日凶,天下所共睹,人神所共见!今陛下以为,淮南先帝长子,陛下长兄,陛下不忍致法于王……而臣弟不能认同!”

    “淮南今日可侵先帝宗庙,来日自可伤太宗、高庙之安宁!”

    “今陛下不忍,臣以为,日后恐将有管蔡之乱!”

    说着,刘非就不断磕头,脑袋都磕破了,血流如注,却依然不敢也不肯停止。

    但刘彻却是知道,仅凭现在的这个罪名和罪证,是弄不死刘荣的。

    甚至,根本伤不到刘荣!

    可能,他将此事公之于众后,舆论会沸沸扬扬,朝野会物议汹汹。

    尤其是自诩以仁宗孝景皇帝忠臣自居的那一帮人,更会跳起来,喊打喊杀。

    但终究,到了最后,屠刀举起的那一刻。

    同样上这群人,会前仆后继,此起彼伏的唱上一曲救王之歌。

    道理很简单刘荣确实做了了不得的大错。

    但……

    他到底是先帝的长子,皇帝的哥哥啊!

    怎么能杀他?

    必须保下来!

    这既是保护先帝长子,也是维护天子的名声。

    弟弟杀哥哥?哪怕哥哥犯下了滔天一般的大罪,也不该责罚嘛!

    舜尚且不杀企图谋害他性命的弟弟,天子怎么可以随便诛杀和怪罪自己的哥哥?

    伦理上,没有人能接受!

    若只是舆论,刘彻还可以不在乎。

    但问题是天下人都是这么认为和觉得的。

    哪怕是民间的一个庶民,一个老农,也会反对天子诛杀自己的哥哥。

    更何况,东宫两位太后,特别是太皇太后,必然会阻止。

    史上,刘荣侵占太宗宗庙被迫自杀,窦太后就责怪刘彻的老爹:帝杀吾孙,还利用自己的威权,赐死了逼死刘荣的郅都。

    是以,刘彻知道,自己若想借这个事情弄死刘荣。

    根本不可能!

    既然如此,刘彻自也不会用这个事情来搞刘荣。

    但他也不是那种能忍得下这口气的人。

    刘荣想死?

    刘彻自会成全他。

    会看着他一步步自己作死,一步步走向灭亡!

    正如那句话:天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刘彻感慨两声,扶起已经磕头磕得鲜血淋漓的刘非,叹道:“朕悔不过使蒙王知此事……”

    他将刘非扶着坐下,然后取来伤药,亲自为刘非敷上,动作非常熟练,让刘非感觉有些奇怪:“陛下是如何会的包扎伤口?这未央宫温室殿之中,又是如何有的伤药?”

    但他来不及想太多,脑门的血不断流出,分散了他的注意力和思维能力。

    加之,耳边传来天子的叮嘱:“此事,蒙王就不要去告诉其他人了,朕让人去责备和教育一下淮南就好了……”

    天子拿着纱布,将他的伤口包扎起来,叹着道:“终究,朕与淮南,乃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啊!手足之情,骨肉之情,纵使淮南不念,朕不能不念!”

    “且,淮南如此,想必是因朕德薄,不能教其所致……”

    “朕当斋戒沐浴,素服以避正殿,告罪于仁庙,请求父皇宽恕……”

    一副友爱哥哥,关怀弟弟,愿意为了兄弟,而情愿自己受罪,自己受委屈,自己吃苦的仁厚兄长形象立刻就在刘非心里树立了起来。

    刘非都被感动得稀里哗啦,哭着说道:“陛下仁厚无双,只是臣弟恐怕淮南未必领情啊!”

    刘彻拍着刘非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昔者,舜不曾去想弟弟象会不会领情,一心一意,为了弟弟考虑,朕虽然才德不及舜之万一,犹愿从之!”

    刘非被这一碗鸡汤一灌,整个人都煳里煳涂里,只觉得皇帝哥哥真是太伟大了!

    为什么我以前不能发现呢?

    这天下,真是合该皇帝哥哥来坐啊。

    于是心悦诚服,五体投地,当即顿首说道:“陛下厚恩,不忍罪淮南,然臣弟弗忍,当告诸兄弟姊妹,以示汉贼不两立!”

    “唉!”刘彻叹了口气:“这就是朕为何后悔将此事告知蒙王的缘故啊!此事传出去,知道的人,知道朕的心意,不知道的却以为朕乃是要败坏淮南的名声呢!”

    ………………………………

    而在屏风后面,一位史官,在默默的奋笔疾书,记录这今日的一切。(未完待续。。)

第一千四百二十二节 作死小能手

    寿春。

    淮南王王宫。

    刘荣得意洋洋的端坐在王座之上,他托着腮帮子,如同一只骄傲的公鸡。

    长安那边的反应,他已经知道了。

    刘德那个混蛋,终究是不敢动自己!

    “寡人才是先帝嫡长子,长安城的那个位子,本该是寡人的!”刘荣在心里想着。

    这些年来,随着长安城里的那个弟弟,不断的取得胜利。

    刘荣只感觉,自己的脸仿佛被无数人扇过。

    一度,他也放弃了跟刘彻做对的念头,打算服软认输,哪成想,这个该死的混账,压根就不接受他的认输。

    赵国,这个他觊觎已久的富庶王国,落到了刘彭祖那个竖子之手。

    更让他气愤的是他是国之长子,先帝的长子,皇帝的长兄。

    讲道理的话,怎么着也该是威风八面,挥金如土的主吧?

    但结果呢?

    淮南国虽然相对富饶,但,却跟他一毛钱关系也没有。

    国中上下的所有权力,都被长安派来的官员和亲长安的贵族控制住了。

    他这个堂堂淮南王,连想出门去看看风景,都要受到某些人或明或暗的阻扰。

    去年,他看上了寿春城外的一处土地,打算在当地营建一个王室的行宫,作为自己享乐之所。

    他连钱都准备好了!

    结果,被淮南国丞相和内史一巴掌打回来了。

    他们的理由是大王,今天子嘉天下之民,轻徭薄赋。大兴土木,劳师动众,实乃伤民之举,愿大王罢之。

    当然,他也可以自己一意孤行,去修那个行宫。

    但,淮南国的官府,绝对不会因此配合他,征发徭役和民夫。

    换句话说他得自己出钱去请工人来修。

    甚至得自己出钱去买材料。

    这样一来,工程耗资立刻就多了好几倍。

    根本不是他能承受得起的。

    此事,就这么告吹了。

    这让刘荣心里万分的愤恨!

    兼之,刘荣身边,长期以来,就围绕着许多在长安失败的文人和学者以及贵族之后。

    这些人里,有被刘彻杀了全家的罪犯,也有利益被刘彻的政策深深伤害的贵族,更有着在长安激烈的竞争中被淘汰出局或者声名狼藉的士大夫。

    譬如,鲁儒一系的某些顽固分子。

    还有就是当初列侯大串联活动里被aoe波及的列侯家族子侄。

    譬如,那个被精神病,死了都谥为荒候的刘中意的两个儿子。

    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这些家伙聚集在一起,当然不会说刘彻好话。

    相反,这些家伙整天都在吐槽和议论国家政策,甚至不少人天天叫嚣着‘今上崩溃论’。

    他们认为,现在的汉室,毫无疑问,是走错了路。

    再这么穷兵黩武,再这么伤害士大夫体面和斯文下去,迟早天下皆反。

    这些家伙一直认为,当初,若是大王(刘荣)嗣位,必不会如此。

    天下必当海晏河清,汉匈也不会有连连大战。

    整个世界也不会刀兵四起。

    刘荣听了,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他本身心里面就很不服自己的弟弟,甚至一度抗拒自己的弟弟即位。

    现在,听了这些人吹捧,他潜意识里就生出了寡人天生就该是天子的想法!

    更严重的是,去年的高阙之战后,天下人都追崇和追捧刘彻,视为圣王。

    这严重的刺激了刘荣。

    在刘荣眼里,享受这些荣誉,这些赞美的,应该是自己才对。

    都怪皇帝老爹!

    若非是他,非要废长立幼,哪里会有刘彻什么事情?

    要不是他,放着自己这么聪明能干的长子不立,立了次子,他又何至于此?

    刘彻远在长安,位高权重,他威胁不到,也管不到。

    但,他老爹仁宗孝景皇帝的宗庙,却就在他的王宫附近,他天天能看到,每一次看到这个宗庙,他就都会想起他父亲当年毅然决然冷酷无情的放逐他出京的那一刻,更会想起,那一年,这个世界上最疼爱他的母妃无缘无故的暴卒的时候。

    他越想越愤恨。

    于是,干脆在某次酒后,大着胆子带人挖开了自己父亲的宗庙的墙垣,将墙垣附近的土地,统统纳入自己的王宫之中。

    等到天亮的时候,几乎有一小半的宗庙土地和宗庙周围本来属于仁宗庙的土地被他的王宫侵占了。

    他至今记得,自己站在宫墙上,看着听到风声,急急忙忙赶来的淮南国丞相、内史、中尉以及贵族们那副如丧妣考的模样。

    每次想起此事,他心里就无比的痛快!

    叫你们叽叽歪歪,叫你们忠诚长安的那个暴君,叫你们不尊重寡人!

    就是要让你知道哥自己发起飙来,自己都怕!

    至于若是刘德降罪,甚至要杀自己?

    那便让他杀好了!

    刘德若是敢对亲兄长下手,算他有种!

    而事实证明刘德这个混账,根本就没有这个胆子!

    看看!看看!

    他甚至连句责罚都没有,只敢派个官员来,修葺和复原仁宗庙。

    修就修吧!

    等哥哪天不爽了,再去拆一回!

    左右,老头子活着的时候,对自己也就那样。

    想到这里,刘荣就开始烦躁起来。

    他一拍手掌,几个幸臣就跑上前来,纷纷拍马逢迎起来:“大王,臣听说,昨日王宫一角,竟然生出灵芝,灵芝所生长之地,有‘长为贵’三字,由此可见大王深得天佑啊……”

    其他几人也都是点头说道:“是极,是极!大王生为国长子,合该为天下主,如今困局淮南,不过一时而已,臣等以为,翌日,若长安有变,诸侯大臣恐怕都得来淮南恭迎大王入嗣!”

    这些话,无疑都说到了刘荣的心坎里去了。

    这些年来,刘荣在淮南国,什么事情没干过?

    扎小人,针刺长安,起巫神之祀,行诅咒之事,乃至于在每年祭祀宗庙时,在心里祈祷列祖列宗保佑,长安的刘德去死,这样,他就可以打着国立长君的名头,在诸侯大臣的簇拥下回到长安,登基称帝!

    可惜啊……

    貌似没啥用处。

    长安的刘德,依然春秋鼎盛,甚至,可以说的上没有比他更健康的天子了。

    其子嗣更是越生越多,眼看着,随着时间流逝,他的皇帝梦,天子梦越发淡薄。

    刘荣心里面真不是滋味。

    “你!”刘荣指着一个自己的宠臣,说道:“去给寡人,制一套龙袍,再刻一套印玺!”

    “这……”那人闻言,却是有些退缩起来。

    这拍马屁什么,可以随便说,但,制作龙袍,私刻印玺,这却是要杀全家的啊!

    刘荣看到这个家伙居然犹豫,心里顿时不满,对他道:“尔明日不必来宫中了!”

    连这点事情都不敢做,要他何用?养他何用?

    刘荣又不傻,他只是骄狂罢了。

    如何不知道,这些幸臣、宠臣,其实只是在说好话哄他。

    左右,自己也喜欢听这些话,那就让他们说呗。

    但,想吃他的饭,拿他的赏赐,却不愿意给他做事!

    留这种人有什么用?还不如养一条狗!

    反正,这一次刘荣也试探出来了,长安的那个刘德的底线连拆了仁宗庙,都没有惩罚,穿个龙袍,刻套印玺算个屁啊?

    刘荣确信,只要自己不扯旗造反,长安大抵就会当做看不见。

    既然如此,那为何不穿套龙袍,在宫里面玩玩皇帝游戏?

    反正,刘荣笃定,长安是奈何不得自己了。

    刘德碍于情面和面子,也对自己没有办法。

    那人一听刘荣的话,却是吓了一跳,事实上,像他这样的人,依靠刘荣才有了如今的生活。

    一旦被赶出宫去,那就只能饿死。

    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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